通訊控制台上的電話鈴響了。警官S先生拿起了話筒,可是他除了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之外,別的什麼也沒有聽見。S先生把耳 朵緊緊貼在受話器上,耐心地等待著,但一直沒有任何發音清晰的話語傳來,後來總算聽到了一陣可怕的響聲,就像是老虎在發怒時發出的那種吼叫聲。
S先生背靠著辦公椅,手拿話筒,笑了起來。他今年雖然才34歲,卻已是一位老資格的警官了,在美國密執安州聖克萊爾海岸警察 局一干就是13年。類似這樣的稀奇古怪的電話他聽得夠多的了,什麼開玩笑的,酒鬼惡作劇的和罵人的,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S先生正準備掛斷電話,但是職業的敏感提醒他還是再等一等。吼聲繼續著,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苦、沉重的喘氣聲。他轉過身來 把話筒交給了坐在旁邊辦公桌前的Q中士,隨即問道:「中士先生, 您的看法如何?」
Q仔細地聽了一會兒之後判斷說:"這個人肯定遇到了什麼麻煩。"他把話筒交回給S先生,接著拿起自己的電話,向接線員喊道: "小姐,請您查一查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好嗎?聽聲音好像事情很緊急。"
過了一會兒,接線員回話說無法找到打電話的人。S先生認為幾乎可以完全肯定對方正陷於嚴重的困境之中。
此時此刻,57歲的P先生正感到極度的沮喪和恐懼。這位孤身一人在家的市議員,突然中風病複發,正處在無法與家人聯繫、無處求援的絕望境地,他只有寄希望於警察局了。他兩眼注視著送話器, 心想自己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如果用右手去拍打它,或許能使對方知道他所處的困境。
「先生,您拍打送話器是想讓我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是嗎?」話筒里傳來了警官S先生的問話。P先生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再次用手 拍打送話器,想儘可能使這種奇異的"通話"方式繼續下去。
突然,話筒從他那失去控制的左手滑了下來,墜落在地板上。
在警察局裡,S先生已經清楚地從受話器里聽到了對方拍打送話器的響聲,以及後來話筒的墜落聲。他確信打電話的人要麼是心臟病 突發,要麼是突然中風,總之情況相當危急。迫在眉睫的問題是必須儘快弄清楚對方的地址,以便能及時地給予救護和援助。
P先生手腳笨拙地在地板上摸索著,想拾起話筒,但感到力不從心。可憐的市議員P先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拾起話筒。他 立刻用耳朵緊貼受話器,還能聽見警官關切的詢問聲。上帝保佑,通話並未中斷!
"喂,喂,先生,請記住!"S先生指示說:「你拍一下送話筒, 表?「是」;拍兩下,表示 「不是」,能做到嗎?」
"啪!"P先生立即表示同意。
"先生,很好。"S先生繼續說,"我現在要弄清楚您的電話號碼, 可以嗎?我只要知道您的電話號碼,就可以知道您的住址。"
"啪!"P先生馬上作出了反應。
這座聖克萊爾海岸城市有1135000人口,電話號碼是個七位數。 這意味著要弄清楚某一隻電話的號碼的可能性只有一千萬分之一,真 可謂是"大海撈針"。
但是,警官S先生是精通邏輯的。其實,他最多只要提N個問題,就肯定能查明對方的電話號碼。
警官S先生的第一個問題是:"您的電話號碼大於500萬嗎?"
"啪!"對方的反應是肯定的。 "您的電話號碼大於750萬嗎?"
"啪!"又傳來一下拍擊聲。
請推理:最多再繼續提多少個問題,就能準確地查明市議員P先生的電話號碼?
對聯故事:清朝乾隆 、嘉慶年間 ,遼陽城裡有一位才子,名叫王爾烈,字君武 ,號瑤峰。三十九歲中舉人,1771 年中進士二甲第一名,做翰林,授編修,晚年創辦「瀋陽書院」。王爾烈幼年在遼陽城東南的魁星樓私學館就學 。 一年秋天,他跟著老師和同學們到郊外漫遊。當他們漫步郊外,面對黃花盛開的原野,老師見情生景,隨口吟了一句上聯:
野外黃花好似金釘釘地,
要求學生們對出下聯。同學們面面相覷,一時答不上;只有王爾烈思索片刻,回望城中,目視遼陽白塔,當即對出下聯。你知道他是怎麼對的嗎?
秘密諜報員008號在某大使館舉行的酒會上發現大使不見了。於是他端著一個酒杯,裝作一副喝醉了的樣子跌跌撞撞地闖進大使館的書房,發現大使正在寫字檯前認真地閱讀一份文件。
大使對008號的出現有些措手不及,想把文件藏起來,又覺得那樣反倒會引起注意,於是神色自若地放下文件同008號聊起天來。文件用的是打字機小型文字,即使008號眼力再好,隔著一張寫字檯也是無法偷看的。可008號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過了一會兒,便清楚地看完了這份文件,他並沒有使用間諜使用的特殊工具,而是靠他那雙1·5視力的肉眼看完文件的。
請推理,他是怎麼偷看的文件內容呢?
梅里昂警官在一次步行去巴黎郊外執行搜查任務的途中, 看到從一所住宅的後門,鬼鬼祟祟地走出來一個男子。
"喂,你站住!"梅里昂警官喊了一聲。那人愣了一下, 停下了腳步。 "你是不是趁這家裡沒人,想偷東西呀?" "你這是哪兒的話,我就是這家的呀。"那人隨口答道。 正說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從後門里跑了出來,站在那個人身旁。
"它叫梅麗,是我們家的看家狗。這下您知道我不是可疑 的人了吧?"他一邊摸著狗的腦袋一邊解釋道。那條狗充滿敵 意地沖著梅里昂警官叫了幾聲,快步跑到電線杆旁邊,翹起后 腿撤起尿來。
梅里昂警官感到彷彿受了愚弄,拔腿向前走去。可他剛走幾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急轉回身不由分說地將那個 男子逮捕了,嘴裡還嘟囔著:"鬧了半天,你還是個賊 啊。"
請推理,梅里昂警官到底根據什麼識破了小偷的詭計呢?
艾諾先生是一名私人偵探。他獨自經營著一家小小的事務所,生意十分興隆。這天,他正沉醉冥思苦想之中,門忽然被 推開了,走進一位戴著墨鏡的男子。艾諾問:
"您貴姓,有何貴幹?"
來人板著面孔說:"由於某種原因,我的身份不便公開,有點小事想請你辦一下。聽說你是一位出類拔萃的大偵探……"
聽了這番恭維話,艾諾並末感到有什麼不順耳,但嘴上還是故作謙虛地說:
"哪裡,哪裡,稱不上什麼出類拔萃……不過,我從來沒辜負過委託人的期望,倒也是事實。"
說著,艾諾請那位男子落座。那人坐下后,開口說道: "我是想請你對一個人進行跟蹤,嚴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而且千萬不能讓她察覺。"
"那很容易!跟蹤這件事兒,我干過不止一兩回了,哪一回也沒出過岔子。您就交給我吧!"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不過,您重點調查些什麼呢?"
"當然不是讓你去搞什麼收集證據、調查品行之類的小事。而是要你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向我如實彙報。"
艾諾壓低了嗓門問道:"要跟蹤多久呢?"
"一個星期就行!到時我將來這兒取報告。"
"我既不知道您的姓名,又不了解您的身份,報酬該怎麼辦?"
"對不起,失禮了。這些錢先供你作活動經費,不足部分以及酬金,等事情辦完以後再一併支付吧!怎麼樣,無需我公開身份,你也會同意的吧?"
說著,那男人掏出厚厚一疊紙幣。這筆錢遠遠超過一周工作所應得的報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艾諾盯著紙幣,說: "好吧,願意為你效勞。那麼,跟蹤的對象又是誰呢?"
聽他這麼發問,那男人又取出一張照片,放在那疊紙幣上。這是一張少女的小照。
第二天,艾諾立即開始了跟蹤活動。他在那少女家的附近暗中監視。沒過多久,就看到照片上的那個少女從家中出來。 不過,看上去她家並不十分豪華,少女本人也不算個美女。為 什麼要不惜花費重金,對她進行跟蹤呢?艾諾感到這事有點蹊 蹺。
少女並未察覺到有人跟蹤。她嘴裡哼著小曲,滿面春風地走著,艾諾悄悄地尾隨其後。不久,就來到火車站。
少女買了一張車票,登上列車,看樣子她是個喜歡遊樂的人,跟蹤這種人,真可謂輕而易舉。少女在一個小站下了車, 可以肯定她是要去高原地帶。艾諾想,跟得太近了,容易被發現;太遠了,則又容易被甩掉。不過,幸好這一帶是商業區, 艾諾才得以巧妙地隱蔽跟蹤,並及時進行記錄。少女來到山上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看樣子她是來遊覽高原風光的。她一天到晚總是出去寫生,從不和任何人交往。艾諾躲在遠處,用望 遠鏡監視著她,而她始終只是畫畫寫寫而已。三四天過去了, 報告書仍是白紙一張。因為根本沒有發現少女的行動有絲毫可 疑之處。她既不像外國間諜的爪牙,也不像是尋找礦源的勘探者,為什麼要監視、跟蹤她呢?
一周就這樣過去了。約定的跟蹤期限已到,那個可疑的少 女仍然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雖說跟蹤就要結束了,艾諾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少女身旁,搭仙著說:"您這次旅行好像很悠閑呀!"
少女不動聲色地答道:"是呀,多虧一位好心人的幫助, 我才得以重享旅遊的樂趣!"
"什麼?好心人?你在說什麼呀?你原來沒有想到這兒旅行嗎?"
"是啊,我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本來沒錢作盡興的旅遊。 不過有一天,我在茶館里碰見了一位男子,這次旅行費用全靠他……他對我說,你在這兒度假可不怎樣,我供給你旅費,你 選擇自己喜歡的地方去走走吧!"
"他是怎樣一個人?"
"他沒有告訴我姓名和身份。若說特徵么,只記得他戴一副墨鏡。正因為這樣,才沒看清他的相貌。嗯,對了,他還跟 我說想要我的一張照片,當時我覺得沒法拒絕,就給了他。說不定是用來作廣告模特什麼的,所以才肯……"
"戴墨鏡?"艾諾若有所思:"莫非他與我的那位主顧是 同一個人?不過,即使如此,仍然令人費解。也許他是個一擲 千金的闊佬,偶發善心,既賜予她以旅遊之樂,又為我提供了生意?" 不過,很難想象在當今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中,竟有這種樂善好施的人。艾諾帶著滿腹狐疑,回到離開一周的事務所。
"啊!"他不禁掩面長嘆了一聲......
你能推理出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的作案動機與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