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蒂勛爵買了一幅新畫,畫面上是插在花瓶里的鬱金香,是荷蘭著名畫家范德賴弗的作品。
每有客人來訪,斯諾蒂都要向客人說:「這幅畫真了不起。瞧這筆法,這色彩,真是一幅傑作!」但有一天,來訪的客人是著名的美術史學家莫里斯•丹斯。
「呃,呃,」丹斯說,「好像你是買了一個膺品。瞧這特點明顯的筆法和色彩,這根本不是范德賴弗的——這是他的學生范魯熱的。」
「誰?」斯諾蒂尖叫起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什麼人?」來訪的美術史學家解釋說,范德賴弗常常讓他的學生范魯熱臨摹他自己的名作,再賣給不太重要的客戶。
丹斯最後說:「你這幅畫恐怕還不如這畫框值錢。」
可憐的勛爵,真是羞慚難當,把這幅可恨的畫束之高閣。它一文不值。勛爵真無法想象自己當初是怎麼會喜歡上它的。
6年以後,斯諾蒂有一天看到《電訊報》報道說美術專家們已發現,范德賴弗的名作幾乎都是范魯熱的作品。在范德賴弗才思枯竭的情況下,范魯熱使這些作品達到了更高的境界。現在,范魯熱的作品的價值得到了應有的承認。《電訊報》的報道最後說:「范魯熱才是真正的文藝復興美術巨人。」
現在斯諾蒂勛爵怎麼想呢?一幅畫的價值高低起伏如此搖擺不定,他敢冒險把它再掛出來嗎?或許,它本來就是一幅精品?
某日凌晨,推理作家池某以趴在桌上極其不舒服的姿勢醒來,連夜大雪,窗外已經是一個銀色的國度。池某推開窗戶,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而來,不很冷,卻很舒暢。窗戶往外望去,鄰居陳先生和他的太太剛出門,陳太太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條長度誇張的白色圍巾,還戴著墨鏡。陳先生則提著一個行李箱,穿著白色大衣戴了頂寬邊帽子。 「陳先生,出遠門啊?」池某向他們打招呼。 陳先生轉過身,抬頭朝池某笑笑,做了個「給我打電話」的手勢,「沒,送老婆大人回娘家。」池某同樣友好地回應著,不覺一瞥車庫窗戶,發現陰暗的車庫裡,陳先生的車子還蓋著灰帆停放在裡面。陳太太每次回家都是坐長途車,她總是裝作很窮的樣子回家,所以不願意讓丈夫開車送她回去。
池某看了看時間:凌晨00:11。當他確認時間無誤再往窗戶外探頭探腦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30分鐘后,雙手插著口袋的陳先生回來了。此時的池某正在天台用他那架高倍數天文望遠鏡觀察雪夜裡的城市遠景,順便等待灰霾的雲層破開,以便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被雪花擦亮的星空。池某在天台往馬家瞄了下,還沒看到陳先生的身影,他卻已經進了裡屋。於是池某像往常一樣用行動電話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卡擦」電話接通。 「喂,老陳,上來喝兩杯。」 「啊……咳咳……有點感冒啊……老池……真對不起啊……看來我需要休息下……明天吧……現在很夜了……晚安……」 「啊?感冒了?」 還沒說明白,老陳就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平常,陳先生總喜歡和池某在天台喝酒,觀察天象,聊天。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奇怪。池某一時想去陳家看望下老陳,轉念又想,人家都說晚安了就一定睡了,這麼晚打攪他不太好吧?正巧合的,灰霾的雲層破開了,閃爍的繁星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空。天文迷池某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池某將這一夜的觀測悉數記錄在他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時,房間里的地球樣式的時鐘已顯示凌晨4點。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簡單收拾了下便就寢了。 「BI~~~~!」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象根本沒睡。池某被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吵醒。模糊看到時鐘的時針指向了南極,他坐起身往窗戶外探望了下,竟然發現老陳的車子被一個陌生人開上了大街,一些性感女郎受到其召喚紛紛上了車。池某顧不上亂蓬蓬的頭髮趕忙跑出屋外,正納悶著,轉頭髮現陳先生家大門緊閉。一些舊報紙從門底下露了出來。光線緩慢步入玄關,陳先生的瞳孔漸漸放大。
靠在窗戶上往裡觀瞧的池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片狼籍的大廳內,空空蕩蕩除了廢料舊紙。陳先生安靜地靠在牆角死了,身旁是遺書和空藥罐。 警察來了,破門而入。由於池某曾經給過警長很多破案方面的建議,被獲准參與此案。池某強忍著悲痛,戴上手套。拿起那份遺書。
「今天送她回娘家,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徹底絕望了……惟有一死……」 確實是他的筆跡,池某確認了。
簡單幾句話成了他的遺言。有遺言警察一定判定為自殺。法醫檢查了下屍體,身體還微微有著餘溫,並且查出雙肩有拉傷。寫遺書的那支鋼筆被舊報紙掩蓋了,墨水滲出來污了一地。所有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整個住宅就是一個大密室。池某又檢查了下大門,同樣只能從內部鎖上,並且沒有鑰匙還不能鎖門,那把唯一的鑰匙就在陳先生上衣口袋裡安靜地躺著。池某迷惑了。警察追查到了那個開走陳先生跑車的人。那人梳著怪異的髮型,搖頭晃腦地說: 「我早就從老陳那裡把車買下來了,這是汽車轉讓證明,只不過按約定今天來拿車而已,鑰匙是寄給我的,我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傢伙死了。」 池某查看了那張證明和證明上的簽名,讓他走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哇。池某又找到了陳夫人那晚乘坐的夜班長途車的司機。司機的口述:那晚我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只記得穿白色大衣戴寬邊帽子的男人送那戴墨鏡的女人上車后便走了。女人上車后坐在了車後面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什麼樣子就不清楚),但這個我記得清楚是因為車上人不多,坐後面的就他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走的大多是郊外路線,3個半小時以後經過一個隧道,那隧道是以前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現在內里的照明燈都很破舊了無法工作,所以車內幾乎一片黑暗,僅能依靠前燈照明行駛。4分鐘過了隧道以後再走半個小時會有個站點,那女人和男人都下車了,男人好象戴了女人的墨鏡,就這些了。
於是池某坐上了同樣路線的車,在一個早上前往陳夫人的娘家進行調查。 終於經過那個隧道了,即使是白天,隧道內部依然很陰暗,池某注意到這個由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公路隧道的結構支撐架呈現拱型結構。高度大約有5米多。過了隧道就快到他們下車的站點了。空無一人的站點,池某獨自站立。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蘆葦飄搖,空氣充滿泥土味,汽車駛向遠方並消失在坡道線。走了40分鐘的路,便看到了聳立在蘆葦旁邊的一座橡木屋子,懸挂的風鈴搖曳著,池某微笑了,冬日的陽光也在此刻變得燦爛起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陳夫人。池某說:「陳夫人,現在以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捕你,請協助回警局調查。」
各位偵探,兇手的犯案過程,手法,詭計是怎樣的呢?試著推理吧。
話說幾年前春節后的某一天,小老闆張A接到一個手機,對方稱自己為B「張A先生啊,聽說你需要XX材料,我這裡……」電話那頭B說出了張A正急需的材料,而且價格還很有競爭力,張A很為動心。經過了初步協商后,張A認為這筆生意能做。雙方約定貨到付款;交易前,B說,因為他們公司的開戶行在XX銀行,B要求A去該銀行開設新儲蓄賬號,以便交易時使用。A沒有多想就去銀行開了戶;B要求確認A是否開戶,並要求A先在自己的儲蓄存摺裡面存入XXXXX元錢,以表示交易的誠意;A認為反正錢沒到對方手上沒有問題,所以照辦了;在給B確認了存摺后,當著B面存入了指定款項。
按照約定,第二天A應該收到B公司送來的材料,但是到了晚上都沒有到,A聯繫B未果,連忙去銀行查自己的戶頭,發現錢已經不見。錢到底怎麼不見的??請大致說明手法。
富商錢某的情人齊某被發現死在錢某的別墅里,報案的人是錢某的妻子林某,根據林某的敘述,她前幾天因為母親生病回了娘家照顧母親,因為母親的病比預想的情況好,她比預計的時間提前回家了。「當時,我丈夫不在家,我沒發現家裡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因為特別累,我在沙發上躺了兩個小時才起身準備洗澡,誰知一擰浴室的門把手發現門從裡邊反鎖著。我覺得很奇怪啊,便從玻璃往裡看,只見一個女人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地上滿是肥皂泡,嚇得我不敢再看,慌忙報了警,然後你們就來了。」林某神色如常地向警察敘述著發現屍體的經過。齊某胸部插著一把水果刀,兩手緊握著刀把,此外無其他外傷。浴室完全是密室狀態,好像是自殺。然而,刑警卻對現場產生了懷疑,這是為什麼呢?
張實在忍不住了,他掐掉手中的煙,自言自語道:「只有這樣了……」
(第二天)
「喂~老李,你到是快點啊,快遲到了。」張倚在他的舊自行車旁,向裡屋喊道。
「來了來了,」李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彈了彈衣服上的灰,草草穿好,又慌慌張張地去推車了。
「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一點時間觀點都沒有呢……」張無奈地說。
「好了好了。」李打斷張接下來的例行發言,連忙轉移話題:「你看你的破自行車,小心被你坐爛了。
張哈哈大笑:"你還敢說我呢,你瞧瞧你的自行車。」
李一看,立刻漲紅了臉,自已的自行車就剩散架了。冬的一聲,自行車前方安的筐掉下來了。張笑的喘不過氣來。李連忙修修補補,總算上路了。學校離兩人的家很近,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學校的門衛為他們打開鐵門時,李突然臉色發青,倒在地上……警察查后,發現李是因吸入過多毒粉致死的。望著這一幕,張露出了微笑。
請推理:張是在哪裡下毒的呢?
安小姐的姐姐安大姐今日清晨被發現死在家中,警方到達后確認安大姐是由於背後被刀刺入失血過多而亡,死亡地點在自家家裡的門口。經檢查,安大姐背上的匕首沒有任何指紋,包括大門在內家中所有的出入口都被反鎖,警方認為安大姐門上大約頭部高度的工藝鏤空處極有可能被兇手行兇所利用,因為該出空隙由於時間的侵蝕有了較大的形變,足有拳頭大小。奇怪的是,在安大姐的手中還發現了幾枚硬幣,但是,硬幣上也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據鄰居的證詞,安大姐因為妹妹的意外死亡而緊張兮兮,終日疑神疑鬼,而且在其遇害的前一天分別看到三人出現在安大姐家附近。
警察迅速確認了三名犯罪嫌疑人:
工程師B某:奇妙的是,他同樣也是安大姐家的設計者,射擊愛好者的他自然對刀具也不陌生;
前軍人C某:安小姐的前男友,飛刀什麼的比別人射擊還准,他拿來刮鬍子的刀拿出來都能嚇唬城管叔叔;
男友D某:與死者生前保持著良好關係,沒有任何軍事訓練背景,刀也僅僅是「會用」而已;
三人都無不在現場證明,三人均各有動機。
名偵探們,請推理兇手是誰,又是怎麼樣行兇的呢?(只需回答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