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日前後,太陽直射南回歸線。中午12點整,在北緯60度20分,東經270度之處有一條東西走向的河流。當地氣溫15.2攝氏度。氣壓為0.8個標準大氣壓。一個身高1.8米的人站在離河流高度落差27米處。手裡握著質量為23克純度為95%的無水硫酸銅晶體。該晶體為規則球型,半徑2.5厘米。晶體用長度為30厘米、電阻率為0.0039的銅絲捆綁著,銅絲截面積徑寬為1毫米。當時風向為東偏西45度,風速3米每秒。此人以每秒5米的水平初速度將手中之物向前作平拋運動。空氣向上的阻力N=20牛。人手高度的空氣密度為1.29千克每立方米,且每下降10米,空氣的密度較之前增加3%。試述3秒后,該晶體將發生的物理現象。
我不是警察, 但我曾協助警探張景天破獲很一些案子, 所以他很尊敬我。而我沒事的時候也樂得跟他一起, 因為我對破案很有興趣。 下面是我很久以前的一件比較簡單的小案件。
星期一中午12:20, 行雷閃電之間, 李優在電影院等電影上影時被人刺殺死去。 屍體躺在鋪蓋著地毯的血泊中。 很快, 警方趕到現場。 我跟警探張景天也聞訊趕到。
我們開始質問疑犯的時候, 是先由售票員王禁九開始的。
「當李優進來買票的時候, 你看到了什麼?」 我問。
「當時他進來, 雨傘還滴著水。 他買了票就進了電影院。 那是我最後
一次看見他了。 直到我發現他在裡面被人刺死。」 王禁九答道。
「王先生,你是目擊到兇殺的發生嗎?」 張景天疑問道。
「我已經告訴你了, 我沒有看見。」 王禁九抗議道。
「謝謝你的合作, 王先生, 暫時就這麼多了。 當時不是還有一個人也在看戲的嗎?」我問道。
「是的,」 王禁九回答道,「她正在候聽室等著被查問。 要我把她叫進
來嗎?」
「好的, 麻煩你。」 我點點頭道。
一會兒, 另一個疑犯張小梅走進了這暫時的工作間。 她在房間角落的椅子鎮定地坐下來。
「張小姐,」 張景天開始發問,「李優被人刺死的時候, 你是在現場的,對嗎?」
「是的。」張小梅答道。
「那麼,張小姐, 你當時看見了什麼?」張景天問道。
「事實上, 我沒看見什麼。」 張小梅答道。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我忍不住揮了揮手打斷她的話,「你是想告訴我們你沒有看見就坐在你隔壁的人被刺死嗎?」
「嗯,可以這樣說, 」 張小梅開始解釋,「當時戲還沒有上影, 我在埋頭檢查今天報紙的股市價格, 我實在沒想到會有兇殺發生的。」
「張小姐,謝謝你的時間。 暫時就這麼多了。」就在張小梅離開時,我轉頭問張景天,「聯絡到李優的妻子了嗎?」
「聯絡到了, 她正在候聽室等著被問話。 她也是疑犯嗎?」 張景天問道。
「每個人都是疑犯, 叫她進來吧。」 我沉聲道。
李女士走了進來,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表現得很悲痛。
「李女士, 你跟你先生近來有問題嗎?」 張景天劈頭問道。
「什麼? 你是懷疑我殺死了我的丈夫嗎?」 李女士怒道。
「李女士, 我們不排除它的可能性。」
「不, 不是我做的!」 她怒不可言的叫道。
「好了,李女士,暫時就這麼多了。」 張景天結束了問話。
等李女士離開后, 我陷入了沉思。
「衛鷹, 你在想什麼?」 張景天問道, 「你知道是誰幹的了嗎?」
「是的。」 我回答道。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嗎?
小美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化妝造型師。大學四年,她都努力的學習自己專業,這一切,都是為了心裡的那個夢想。
畢業后,美容院、化妝台、舞蹈室她都去過找工作了,新出社會的大學生,只是一次次的碰壁。呆在自己租的小房間里,向各個招聘的行業一份一份的發簡歷,等待。
半夜十分,電話響了「喂你是小美嗎 你今天給我們投的檔案我們看過了,你的條件不錯,我們公司八寶山這裡。月薪底薪兩千有提成,願意的話明天晚上七點來上班。」小美連忙應和著,心裡激動不已,終於,自己終於可以圓心中的夢想了。
第二天快到約定的時間,她整理梳裝,出門,車站等車的時候周圍人很少,有個彎著腰的老太婆對小美笑了笑,小聲說了聲「呵呵,老嘍老嘍!」。小美不認識她,只是點頭微笑。
上了車到了約定的地點,公司只開個小門沒立門牌。準備進門的時候,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呲牙咧嘴的邊笑邊自言自語「都老大不小了,真不好意思啊!」說完撓了撓頭髮。
小美進了公司,經理很熱情招待之後就讓她去工作室了。進了工作室小美驚恐的奔了出去,她再也不想要這個夢想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