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上個世紀80年代後期一家工廠車間的案件。
這個車間有4個管理人員,車間支部書記、主任、統計員和勞動工資員,在一個辦公室工作。
一天早上,統計員第一個來到辦公室,打開門看到平時掛在窗檯下的小黑板掉在地上,就隨手撿起重新掛好,也沒對旁人說。上班後主任發現由他保管的保險箱被撬,近千元現金被盜。廠保衛科接到報案后現場勘察,認定是內部作案,要求先內部排查。
由於案件就發生在辦公室,大家都悶悶不樂。排查無法進行。這時書記說:大家還是儘快回憶這幾天辦公室里有什麼異常情況……我提個線索,這塊小黑板昨天還是好好的,今早卻掉在地上,窗檯下還有個膠印,不知和保險箱被撬有無聯繫?外人作案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統計員聽了心裡明白了,他立即報告保衛科。經推理分析,保衛科鎖定了嫌疑犯,使案件迅速有了突破。
我想你也一定知道誰是嫌疑犯,可你知道是怎麼推理出來的嗎?
某日,山田警部愁眉苦臉地來到私人偵探團五郎的事務所。
「警部,怎麼無精打採的?看你那臉色是不是辦案不順利啊?」對團偵探的奚落,山田警部只是苦笑了—下。每當搜查進退維谷時,他總是來到好友團偵探處討教。
「昨天夜裡又出了件奇妙的殺人事件。」接著,山田警部說出了這件案子的情況。
案子發生在一家西餐館里。三個男人正在一起喝啤酒時,突然停電了,店內—片漆黑。然而僅二三分鐘的功夫,男服務員就端來了蠟燭,三人又借著蠟燭的光繼續喝了起來。但沒過多久,其中一個突然感到難受,一頭撲在桌子上,不久就斷了氣。
死因是喝的啤酒里滲了毒藥。這是一種可怕的液體毒藥,只要沾到皮膚上就會致人死亡,致死量僅0.5CC。
「當時停電是偶然的嗎?」團偵探問山田警部。
「不,三天前附近一帶的電線杆就貼著停電通知的廣告了。」
「看來罪犯是看了廣告后才制定毒殺計劃的,並在停電的瞬間迅速將毒液倒進了被害人的杯子里。當時店裡顧客多吧?」「不多,只有三個人。」
「那麼活著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就是罪犯。他肯定準備了什麼裝毒藥的東西。兩個人的隨身物品檢查過了嗎?」「當然檢查過了,這是清單。」山田警部說著拿出—張紙。
嫌疑犯A:煙、火柴、手錶、帶膠囊的感冒藥、月票、現金8萬元。
嫌疑犯B:手錶、手帕、口香糖、日記本、鋼筆、現金5萬元。
「被害人的隨身物品及店內也都毫無遺漏地搜查過了,可未發現象是盛毒液的容器—類的東西。而且,根據店裡服務員作證,這兩人似乎都未離開過桌子一步,當然不可能將盛毒液的容器扔到外面。」山田警部說明道。
「這麼說是吞到肚子里藏起來了。」
「不會,那是不對能的,即使是微量也是劇毒的,如果吞下去,肯定會有中毒癥狀。」
「的確」就連大名鼎鼎的團偵探對這起奇怪的毒殺事件也感到疑惑不解。
你能幫幫山田警部嗎?兇手是誰?盛毒液的容器是什麼呢?
作曲家蘇南風被發現死在家裡,現場的一切井然有序,與平時並無二樣,這說明了兇手與被害人很熟悉。而桌上放著一個已經完成的曲譜,最後三個音符是用紅筆寫的。這是死者被殺前求兇手,希望自己能完成這個曲譜剩下的三個音符。這三個音符是:si ,do mi 。四名嫌疑人進入警方視線。這四個人都沒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均與死者有過節。
江藍,死者以前的學生,擅彈鋼琴,他認為死者剽竊了自己的作品而使自己失去了一次走紅機會,懷恨在心。
靜芸,死者的同事,擅彈琵琶,她是死者的地下情人,因死者移情別戀而對死者因愛生恨。
漸之,死者的朋友,擅彈古琴,他與死者合夥出版了一本書,因為版權與版稅分配不均問題而反目成仇。
多佐,死者的同事,善吹洞簫,他在一個洞簫曲子如何處理的問題上和死者有過很大的爭執。
請分析一下,究竟誰是殺死作曲家蘇南風的兇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