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山上住著兩種居民:人和吸血鬼。有一年,這裡發生了瘟疫,使得一半的人和吸血鬼都因此而精神錯亂。這樣,這裡的居民就分為四類:神志清醒的人、精神錯亂的人、神志清醒的吸血鬼、精神錯亂的吸血鬼。從外表無法將他們區分,唯一的不同是:凡是神志清醒的人總說真話,但是,一旦精神錯亂了,他就只說假話。而吸血鬼則恰好相反,凡是神志清醒的吸血鬼只說假話,但是,一旦精神錯亂,反而只說真話了。並且,他們對任何問題只回答「是」或「不是」。
某天,一位來山上考察的科學家遇到了居民P,他向P提了一個問題,根據P的回答,就立即推定P是人還是吸血鬼。接著,他又提出了一個問題,又推斷出P是神志清醒還是精神錯亂。
你知道這位科學家先後提出的是哪兩個問題嗎?
1. Why are giraffes the cheapest to feed?
2. Why are dogs afraid to sunbathe?
3. Why is the pig always eating?
4. Why are politicians no longer concerned with snowball fights?
5. Why don't women get bald as soon as men?
6. What can pierce one's ears without a hole?
7. What's the longest word in the world?
8. Why does time fly?
9. Where can a dog get another tail?
阿凡提騎著他的小毛驢去趕集。在熱鬧的集市上轉遊了半天,肚子有些餓了,便找到一家飯店,把小毛驢拴在外面,走了進去。
一進門,他看見飯店掌柜的正扯著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窮漢大漢大聲吆喝:「你這窮小子,不留下錢就走,沒那麼便宜!」
窮漢也不示弱:「憑空就想掏人的腰包,也沒那麼便宜!」
阿凡提是個愛管閑事,專打抱不平的人。他走上前去,指著那個窮漢問掌柜的:「他為什麼應該給你錢?」
掌柜的看了阿凡提一眼,說:「他在這兒坐了半天,飯菜的香味他都聞去了。他還帶了一個餅來,等我的飯菜香味都跑到他的餅里去了,他才吃,吃完就想走。你說,還能白聞味兒嗎?」
阿凡提問那個窮漢:「是這麼回事嗎?」
窮漢說:「我本來想在這裡吃頓飯,錢不夠了,就坐在這兒指望能討點剩飯剩菜吃,可運氣不好,沒有討著,只好乾巴巴地吃掉自己帶來的餅。就這樣,掌柜的非要我給他聞味的錢不可,哪有這種道理!」
掌柜的蠻橫地說:「不能聞了白聞!」
阿凡提對掌柜的說:「讓我跟他說,他會把聞味的錢給你的。」轉身又對窮漢說:「你把手裡的錢都給我,我會讓你們都滿意的。」
窮漢遲遲疑疑地把錢交給了阿凡提。
阿凡提把接過的錢握在兩個手中,舉到掌柜的耳邊使勁地搖晃,問:「聽見了嗎?聽到錢的聲音了嗎?」
掌柜的對錢的碰擊聲特別愛聽,滿臉堆笑地說:「聽見了,聽見了。」
接著,阿凡提把錢還給那個窮漢,並說:「你可以走了。」
「你憑什麼把他放走?」掌柜的氣哼哼地說,忙攔住窮漢,「不給錢就休想走出店門!」
阿凡提說:「你倆『兩抵『了,他怎麼就不可以走?」
「怎麼『兩抵』了?」掌柜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大家知道是怎麼兩抵的嗎?
有一個土耳其商人,精明能幹,能說會算,買賣越做越興旺,很快就覺得人手不夠了。他便貼出啟事,想找兩個夥計,協助他經營生意。
沒過幾天,果然有兩個人前來報名。這兩個人也真有意思,高矮差不多,卻一個精瘦,一個肥胖,好像有意來作鮮明對照似的。兩個人對商人都很尊敬,對做買賣也都十分熱心。商人很滿意,但他還想知道這兩個人中哪個更機智、聰明些。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測驗的辦法。
這一天,商人把兩個人帶進一間狹窄的屋子。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小窗用厚帘子遮著,透不進陽光,屋裡全靠燈光照明。兩個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商人要幹什麼。
商人打開一個盒子,對兩個人說:
「盒子里盛著五頂帽子,兩頂紅的,三頂黑的。現在我把電燈關掉,我們三個人每人摸一頂帽子戴在自己頭上,然後蓋好盒子,打開電燈。你們倆要說出自己頭上戴的帽子是什麼顏色,看誰說得快而且準確。」
商人怕他倆沒聽明白,又重複了一遍。而後就關上了電燈。三個人各摸了一頂帽子戴在自己頭上,商人把盒子蓋好,當電燈開亮之後,那兩個人同時看見商人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的帽子。兩個人又互相看了一眼,略一遲疑,那個瘦子立即喊道:「我戴的是黑的。」
胖子有些詫異。商人卻顯出穩沉的樣子,問瘦子:「你怎麼知道自己戴的是黑色的?」
大家來猜猜看吧
1903年,有一艘「高斯」號探險船,到了南極洲。
南極洲真是個怪地方,別的不說,連「白天」、「黑夜」和我們這裡也不一樣。它是以半年為界,半年冬天,見不到太陽;半年夏天,太陽又總是低低地徘徊在天空,不願意離去。
南極洲還是個「風暴之家」,風特別大,颳得時間特別長。
「高斯」號到達南極洲時,連續的白天剛開始,卻恰恰碰上一場大風暴。風暴過後,船被凍在冰上,船和冰像澆鑄在一起似的,一點兒也動彈不得。用炸藥炸,用鋸子鋸,破開的冰都很有限,船仍然不能脫離困境。只有打開一條一公里長、十米寬的航道,才能通到沒結冰的海面上去。
還有什麼辦法能使航船恢復自由呢?
從船長到每一個船員,都在苦苦思索著這個問題。
一個高個子船員,眯著深陷的兩眼,望著堅硬的冰層,望著一直伴隨著他們的溫柔的太陽。他想起了家鄉雪后白皚皚的情景:太陽靜靜地照著。潔白的雪,鋪在田野里,很長時間融化不掉,可是在村頭,連泥帶灰堆積起來的雪,卻很快就化成了水,流滿街口。
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一個解救航船的辦法...究竟是什麼好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