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候又下大雨了,我臨時躲到一棟民宅的屋檐底下,雖然說是別人**,但現在這種時候,顧不得會不會麻煩別人了。我打開手機,屏幕一片漆黑。可惡!出門時明明陽光普照,就沒帶傘,手機也忘了充電,不能叫爸媽來載,真是失策。
「小弟弟,沒帶傘嗎?」
過了大概幾十分鐘吧,背後的鐵門打開,一個高瘦男人笑著對我問道。是這間房子的住戶吧?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我尷尬的點點頭。男人長得還不錯,有混血兒的感覺,卻無法明說是哪國血統。笑起來有淺淺的酒窩,頭髮旁分微卷,除了衣服有點不合身,過短且維寬之外,算是個帥哥。
「要不要進來躲雨?」他看著我說,微笑不減。雨聲正大,看來短時間是不可能停了,「不會麻煩嗎?」我問,雖然已經確定對方的答案,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
「不會,我也剛下班,就遇到這大雨。我知道這種感覺,沒帶傘很討厭對吧。」他對我眨眨眼睛,表示心照不宣。我也對他微笑,點頭:「謝謝哥哥。」
他把鐵門打開,指引我走進。房子外觀與一般民宅無二致,進去之後是個車庫,一輛乾淨整潔的白色車子。傘桶在門右邊,塞的滿滿的傘桶上方有一把突兀藍色折迭傘;半開的鞋櫃在門左邊,裡面各式鞋款也塞得滿滿的。
我正凝神思考,突然聽到鑰匙的聲音,我回神,屋主,他鑰匙掉到地上,他正彎腰撿起,笑著喃喃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一個人住剛搬家還不太熟悉環境。」
我點頭,看他繼續從鑰匙串里找出和大門鑰匙孔相合的鑰匙,笑著說:「我想還是不要打擾好了,請問可以借我一把傘嗎?我自己走回家就好了。」
「不麻煩,進來坐坐。外面與那麼大就算撐傘也會濕透的。」
他持續挽留我,我委婉而堅決地拒絕了。他最後終於點頭,看了一眼傘桶,拿了最上面那把折迭傘,藍色的。
「就這把吧,也不用還了,就是把傘而已。」他笑。
我愣了一秒,略為遲疑地伸出手,接下雨傘。剛剛避雨時,雨水打濕的褲管,讓寒意往上竄至胸口。
「恩,謝謝哥哥。」我費力地開口,剋制逃跑的恐懼,維持正常步調,走出鐵門,把傘打開,凝在傘面尚未乾透的雨水向外撒出。走出這棟房子,隱隱感覺他的笑容在我背後,像把刀抵在喉嚨。轉過街角,我多走一段路,然後丟掉雨傘,在雨中不停奔跑,快跑回家,一邊在雨中清洗雙手。好在,逃出來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大概兩年前,有個住在附近鎮上的女孩跟我搭訕。雖然是高中的同學個性也很好不過長相不是我的菜,我都優柔寡斷的拒絕跟她交往。那段時間我的工作也很不順,壞事接二連三我的母親也死於事故了。我一點也不想被同情,所以完全沒跟別人講這件事一個人獨自沉寂著。母親死去的那晚,那個女生打電話來。
"你的母親似乎過世了..."
"...."
"雖然我之前也都沒提過,我的母親也過世了...就在昨天。從家裡的樓梯上跌下來..."
"咦?"
"我們都一樣呢"
...我似乎感覺被這句話救贖了,我覺得她一定能了解我,不需要被同情的心情,只是想要有人能依賴,被壓抑的心情一次釋放了出來,我大哭了一場。連我的這種醜態她也願意一起哭,不知不覺我就愛上她了。這就是我跟太太相識的過程。
你敢試著推理嗎?
有一個女性,因為感情的問題患上了憂鬱症。在聽信友人建議下,找上了某間醫院赫赫有名的心理醫生。女性在醫生的心防突破下,告訴醫生自己其實是因為男友的壓迫,才會讓自己心理鬧出病來。
「偷偷告訴你,只要握著我的手,我就能夠聽見你內心的聲音」醫生用認真關懷的表情對著女性說。女性雖抱持著疑慮,卻也試著照著醫生的指示握住他的手醫生在觸碰到雙手后不到一分鐘,就沉重的表情注視女性說:
「你若是繼續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出事情的,請下定決心離開他吧」
過了兩年後,這位女性在某一天自殺死身亡。女性的妹妹認為自己姊姊的死因不單純,為了挖掘真相而找尋姊姊的主治醫師,而醫師在兩年前早已經退休,搬到加拿大的別墅里過退休生活,妹妹登門表達自身來意:
「醫生請你告訴我,姊姊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妹妹握著醫生的手,深切的期望醫生能給她答案:
「很抱歉,其實我並沒有偷聽內心聲音的能力」醫生心虛地回答。妹妹低下頭用很難過的表情說「這樣的話,姊姊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死的...」
以下選項最不可能正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