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夫人和當醫生的丈夫分居后獨身一個人生活。但自三天前起,她發高燒一直不退,附近的私人開業醫生又不出診,無奈只好請分居的丈的丈夫前來看病。
「不必擔心,是患了流感。先打上一針,今晚睡覺前吃了這葯就會馬上退燒,再過二,三天就會好的。」丈夫給她打了一針,又給她留下一個用膠囊裝的感冒藥就回去了。
當天夜裡,她臨睡前吃了丈夫留給她的感冒藥。可是,幾分鐘后突然感到難受,不一會兒就死了。實際上膠囊里裝的是氰酸鉀。
然而,第二天傍晚屍體被發現。警察在解剖屍體時發現,其胃中殘留有尚未消化的摻有氰酸鉀的巧克力。因此,被害人的弟弟以殺人嫌疑被逮捕。這是因為他在一周前曾送給他姐姐一盒威士忌酒心巧克力糖。其中,有一塊巧克力摻有氰酸鉀。這姐弟倆正為繼承亡父的遺產而鬧得不可開交,可見其有殺人動機。可是,其弟堅持自己是無辜的,並求助團偵探重新進行調查。
接受調查這起案件的團偵探,在得知與死者分居的丈夫是內科醫生,並且為了同年輕的情婦結婚而急於想同妻子離婚這些情況后,調查了其在案發當夜不在現場的證明,一針見血的揭穿了醫生巧妙的毒殺手段。
那麼,該醫生使用了什麼手段,將被害人吃下去的摻毒的膠囊替換成威士忌酒心巧克力的呢?
在大峽谷河上游發現了古代遺迹。於是,文物工作者波特,亞瑟和斯特勞三人組隊前往考察。一天夜裡,波特一人外出調查后便沒再回旅回旅館,大家都很為他擔心。第二天上午,波特的屍體在河邊的懸崖下被人發現了,看上去像是死於墜崖,純屬意外事故。
經法醫鑒定,波特死於昨晚十點左右。勘察現場時,發現死者右手邊的沙地上寫著一個「Y」。
「這是臨終留訊。是死者被殺前將兇手姓名留下作為線索吧?」朗波偵探問道。
「那個叫亞瑟的很可疑。因為他名字的開頭是『A』」警官說道。
亞瑟辯解說:「別──別開玩笑了,我一直待在旅館里,怎麼會殺波特呢?」
「等等,醫生,被害者是頸骨折斷後立即死亡的。昨晚十點你在哪兒?」
「我一個人在房間,沒有辦法提出證明。不過,如果我有嫌疑,斯特勞也有嫌疑」
斯特勞生氣的說:「你在胡說什麼?」
「不對嗎?昨天波特偶然發現了許多陶偶,你要求和他共同研究,結果遭到拒絕。」
「我承認,但你也說過這話。還有那個叫拉維爾的老頭也很可疑。」
警官追問:「哪個拉維爾?」
「就是那個對鄉土史很有研究的拉維爾。他一個人默默的調查遺迹,我們加入后他很生氣,對我們提出的問題,他一概不回答。」
警官雙手環抱胸前,不知在想什麼。突然,朗波有了新發現:「被害者把手錶戴在右手腕上,那麼亞瑟顯示,波特應該是個左撇子了?」
「對!」
「嗯,還有一個問題,斯特勞先生,你和波特認識多久了?」
「昨天才見面的。」
「很好,兇手是誰已經很清楚了。」
那麼,你能推理出到底兇手是誰?是如何判斷的?
綠葉幼兒園家長委員會建議幼兒園把管理費降低5%至10%,這一建議如果實行是有風險的。儘管家長可以因此減少每月的托兒費,但是為應付幼兒園服務質量下降引發的問題而付出的費用可能會更多。
以下哪項最可能是上述論證的假設?
這天,偵探員湯姆要到數學教授傑克家去做客,是為了了解關於昨天一宗銀行搶劫案的事情。
湯姆在約定的時間到了傑克家的大門口,當他正準備按門鈴時,他發現大門是半掩著的,便走進了教授的家中。
他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沒有看見傑克他本人。掃便了整個客廳后,目光停在了一台台式電腦的熒屏上,這時是計算狀態,上面打著:「101×5」的一道式子。湯姆看了覺得十分納悶,傑克教授算這個還要用計算器?
突然,湯姆從這道式子中覺察到了什麼,立即撥響了110。
計算器上的算式是什麼意思?
內華達州法院正在開庭審理一件預謀殺人案。
瓊斯被控告在一個月前殺害了約瑟夫。警察和檢察方面的調查結果:從犯罪動機、作案條件到一應人證、物證都對他極為不利,雖然至今警察還沒有找到被害者的屍體,但公訴方面認為已經足夠的證據能把他定為一級謀殺罪。
瓊斯請來一位著名律師為他辯護。在大量的人證和物證面前,律師感到捉襟見肘,一時間瞠目結舌,無以為辭,但他畢竟不愧是位精通本國法律的專家,急中生智,突如其來地把辯護內容轉換到了另一個角度上,從容不迫地說道:「毫無疑問,從這些證詞聽起來,我的委託人似乎確定是犯下了謀殺罪。可是,迄今為止,還沒有發現約琴夫先生的屍體。當然,也可以作這樣的推測,便是兇手使用了巧妙的方法把被害者的屍體藏匿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或是毀屍滅跡了,但我想在這裡問一問大家,要是事實證明那位約瑟夫先生現在還活著,甚至出現在這法庭上的話,那麼大家是否還會認為我的委託人是殺害約瑟夫先生的兇手?」
陪審席和旁聽席上發出幾下竊笑聲,似乎在譏諷這位遠近馳名的大律師竟會提出這麼一個缺乏法律常識的問題來。法官看著律師說道:「請你說吧,你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我所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律師邊說邊走出法庭和旁聽席之間的矮欄,快步走到陪審席旁邊的那扇側門前面,用整座廳里都能聽清的聲音說道:「現在,就請大家看吧!」說著,一下拉開了那扇門……
所有的陪審員和旁聽者的目光都轉向那扇側門,但被拉開的門裡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影,當然更不見那位約瑟夫先生……
律師輕輕地關上側門,走回律師席中,慢條斯理地說道:「請大家別以為我剛才的那個舉動是對法庭和公眾的戲弄。我只是想向大家證明一個事實:便是即使公訴方面提出了許多所謂的『證據』,但迄今為止,在這法庭上的各位女士、先生,包括各位尊敬的陪審員和檢察官在內,誰都無法肯定
那位所謂的『被害人』確實已經不在人間了。是的,約瑟夫先生並沒有在那扇門口出現,這只是我在合眾國法律許可範圍之內所採用的一個即興的心理測驗方法。從剛才整個法庭上的目光都轉向那道門口的情況來看,說明了大家都在期望著約瑟夫先生在那裡出現,從而也證明在場的每個人的內心深處,對約瑟夫到底是否已經不在人間是存在著懷疑的……」說到這裡,他頓住了片刻,把聲音更提高了些,並且藉助著大幅度揮動的手勢來加重著語氣:「所以,我要大聲疾呼:在坐這12位公正而又明智的陪審員難道憑著這些連你們自己也存在有慮的『證據』就能裁定我的委託人便是『殺害』約瑟夫先生的兇手嗎?」
霎時間,法庭上秩序大亂,不少旁聽者交頭接耳,連連稱妙,新聞記者競相奔往公用電話亭,給自己報館的主筆報告審判情況,預言律師的絕妙辯護又可能使被告瓊斯獲得開釋。
當最後一位排著隊打電話的記者掛斷電話回進審判廳里時,他和他的同行們聽到了陪審團對這案件的裁決,那是同他們的估計大相徑庭的:陪審團認為被告瓊斯有罪!
那麼,這一認定又是根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