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模特艾倫這些日子正同來自遠東某國的一位浪蕩公子打得火熱,兩人整天形影不離。艾倫垂涎這位公子囤積的珠寶,一心想把其據為己有。但這名美女也發現,這名叫阿布卡的公子貪食超過了貪色,於是她籌劃在餐桌上做點手腳。
這天晚上,旅館服務員給這對野鴛鴦送來了咖啡和草莓餅。阿布卡快要把自己的那盤草莓餅都吞進肚子時,打了個嗝,眼珠翻了翻,從椅子上搖搖晃晃地倒下去了。15分鐘后,艾倫打電話找醫生,驚動了正在這個旅館住宿的名探柯道爾。艾倫把柯道爾請進了阿布卡的房間。阿布卡仍在昏睡。艾倫對柯道爾說,他在失去知覺前把自己那盤草莓餅都吃光了。也許阿布卡的那盤摻進了過多的藥物。說著,露出一口潔白光亮的牙齒。
警方人員來到以後,柯道爾對警長說:"如果阿布卡的珠寶被盜,艾倫的嫌疑最大。"
柯道爾根據什麼做出這種判斷?
張歆彧 走進張劍東的書房,屋內裝修古香古色,紅木傢具更添高雅風範。紅木書架上擺滿了書籍。
「歆彧,你來了。快進來。哈哈!」張劍東爽朗的笑著把張歆彧 讓進屋。
「張叔。您這裡真是別有洞天啊。」張歆彧 一邊看著書架上的書,一邊說道。
「嗨,這大半輩子,就兩大愛好--象棋、古文。這不,你看大部分的書籍也是關於這兩方面的--我去給你倒茶。」張劍東轉身走向茶几,熟練的使用著茶具沏茶。
「還真是,您這裡書籍全是有關象棋和古文的。有機會我要向您請教一下古文知識啊。」
「哦,你也對古文感興趣?那象棋呢?」張劍東饒有興趣地問。
「至於象棋我就是七竅通了六竅--」張歆彧 慚愧的說,「一竅不通。哈哈。」?
「哈哈。」張劍東認真地說,「那我建議你一定要好好學習一下象棋。這可是博大精深吶。」
「是,是。一定。」張歆彧 允諾道。
張劍東招呼張歆彧 坐過來,倒了一杯茶說道:「品品怎麼樣?上好的大紅袍啊。」
「我那懂這個啊。」張歆彧 謙虛地說,並慢慢細品,不住地點點頭。
「你小子還是懂,要不你怎麼懂品茶的規矩。說說看。」
「那我就聖人門前賣三字經了。您的茶未沏之前呈綠褐色,並且色彩鮮潤。明顯是上等茶。沏過後,葉片整齊,並且有明顯的紅色邊緣。茶呈透亮的橙黃色。品起來有由馥郁的香氣,蘭花香也很明顯。好茶,好茶。」
「你說的不錯。」張劍東讚許的點點頭,而後又皺起眉說道,「哎,其實我找你來並不是品茶下棋的。只是--」。
「您有什麼事?說吧。」張歆彧 也鄭重其事起來。
「我聽說了你最近幫公安局辦的幾個案子都很漂亮。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件事--」張劍東若有所思地說,「我家中的保險箱丟了30萬。這保險柜都用了10年了,是六位數字式的,但是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
「那您怎麼不報警啊?」張歆彧 不解地問。
「哎,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三個人。給我取錢的會計馬林、司機陳小帥和管家車繼賢。但是他們又都是我多年的老員工、老朋友。沒有證據,讓警察來查,不太好。所以我才--」。
張歆彧 點點頭。「這樣吧,今天晚上我還有點事。明天早上我過來再說,我也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說完,就站起身來,道別離開張劍東的家。
次日早晨,當張歆彧來到張劍東的家門口的時候,看見周圍圍著不少人,於是預感到事情不對,趕緊來到近前。正好碰到從屋裡走出來的刑警隊隊長周坤,他們是高中同學,於是張歆彧走過去問道:「周坤,你怎麼在這?」「我應該問你才對。你來這幹嘛?」周坤說道。「出了什麼事?」張歆彧沒有理會周坤繼續說道。「這棟別墅的主人c被殺了。」周坤一字一句地說道。「啊?昨天我們還聊天來著,怎麼--」張歆彧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了。他略微定了定神,問道:「我能進去看看嗎?」「不用看了,死亡時間是昨晚10點左右。死者是被重器擊中後腦當即死亡。屍體已經運走去做解剖了。」周坤看著記錄說道,「對了,你們又是什麼關係?」他問。「哦,張叔是我爸多年的老朋友,昨晚--我先看看現場再說--」周坤協同張歆彧 走進現場。張歆彧 向周坤敘述著昨天他與張劍東的談話內容。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周坤說,「那這件事一定和張劍東被殺有關了?」。
「嗯,我看十有八九。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張歆彧 補充說。
「對了,張劍東還有什麼親人沒有啊?會不會為了遺產--」
「不可能,他只有一個女兒,現在在美國念書,老伴又早死了。他在這裡沒有親屬了。」張歆彧 解釋道。。
「那我們還是先查查那三個人吧。」周坤作出決定。
「那好吧。」張歆彧 點頭同意。
「小劉,」周坤叫過來一個刑警,「把管家車繼賢叫來,讓他到書房找我。」
他們來到作為案發現場的書房,不一會兒,車繼賢也跟了進來。
「你叫車繼賢?」周坤問。
張歆彧 卻在觀察著書房的每一個角落。
「是的,我在這裡做事已經二十年了。張總他--」老管家神情悲傷的說道。
「你昨天晚上10點在哪裡?」周坤又繼續問。
「就在家裡。對了,當時會計馬林也在。」車繼賢回憶著說
「那你們一直在一起?」周坤邊問邊做著記錄。
「哦,大概9點45,他來的。張總到是交待過,說他要是來了,讓他等會兒,他會叫他的。叫我不要打擾他。」。
「那後來呢?」
「我讓馬會計在客廳等,然後我就去廚房收拾東西了。」車繼賢繼續說。
「那你知不知道--」周坤剛說到這,只聽見正在查看著保險柜的張歆彧 咳嗽了一聲。「啊,沒事了,你先走吧。把會計馬林叫來。」周坤心領神會的迴避了問題。
「你看他說的有沒有問題。」周坤問
「我怎麼知道。」張歆彧 目不轉睛的盯著數字式電子密碼保險柜上的0-9這幾個數字,心不在焉的說。
「你看它幹嗎?只有張劍東的指紋。」?
張歆彧 看著保險柜上六個清晰的指紋若有所思。
「哦。」張歆彧 回過頭坐在昨天坐的沙發上。但是,突然他注意到對面的擺著棋盤的桌子。「周坤,我說這個--」他剛想問什麼,卻被進來的會計馬林打斷了。
「警官,您找我。」來者是個40來歲的中年人。戴著副眼鏡,顯然是高度近視。
「你昨天晚上,來過這裡?」周坤直截了當地問。
「是的,張總讓我來--」他說到這裡,下意識地看了看張歆彧 ,此刻,張歆彧 正專註在那副象棋上。
「你說吧,沒關係。」周坤解釋道。
「他讓我給他送30萬,說有用。打電話說到這等他,他忙完會叫我。」
「那你是幾點來的?」
「大概--9點45吧。記不大清了。」
「那他有沒有說這錢是幹什麼用的?」周坤又問道。
「他沒說,我只是等了很久他不下來,所以就叫管家帶我看看。這時在門外等我的司機陳小帥也進來了,我們上樓就看見--」
「哦?陳小帥一直在門外?」周坤饒有興趣地問。
「是啊,這麼多錢,又這麼晚,我怎麼能一個人來啊。」馬林理所當然的答道。
「嗯,先這樣,你去把陳小帥叫來。」周坤皺了皺眉。
「周坤,你跟我說說,張叔死時是什麼樣子。」張歆彧 坐回沙發問道。
「哦,他死的時候伏在棋盤上。但是說也奇怪,他手裡還舉著自己的名片。你看,就是這張。」張歆彧 拿過來仔細看了一下,這是一張很普通的名片,上面用繁體字寫著:中國(XX)XX集團公司 總經理 張劍東。然後就是聯繫方式
「那你有沒有注意,他身體下面是不是壓著棋子啊。」
「是啊,這很正常啊。」周坤不解地問,「這有什麼關係嗎?」。
「是不是壓的車、馬、帥?」張歆彧 眼前一亮。
「是的。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三個棋子不是在一起嗎!而且正好是伏屍的位置。」張歆彧 指著三個紅棋子說道。
「你叫陳小帥?昨天晚上你和馬林一起來的?」
「是的,我們一起來的。」陳小帥直接的回答。?
「你一直在門外?」。
「是的,但是很長時間不見會計出來,我就進去看看,但是正趕上他們去張總的書房。」
周坤示意他出去。然後轉過頭來對張歆彧 說:「看來我還是把他們三個人帶回去審吧。」
張歆彧 擺擺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整了整襯衣領子說:「不必了。其實張叔已經把兇手是誰告訴我們了。」。
「是嗎?你知道--」周坤馬上湊上前去問。
「是的。難道你還沒發現,他把棋子壓在身下是告訴我們誰是兇手嗎?」張歆彧 眼睛閃著光說道。轉瞬又憂傷的說道:「我要是昨天晚上就查一下,就沒事了--」
問題:1、解釋象棋暗語。
2、解釋保險柜密碼如何得知
偵探荻村的助手石原近幾天正為女友遇到的麻煩而心神不 定,終於他向荻村講了這件事的原委:女友的父親因交通事故 住院,上星期去世了。在葬禮之夜,她的伯父,也就是死者的 哥哥,拿著她父親的遺書,提出要分一半財產給他。遺書是去 世的前兩天寫
的。內容是:"生前多蒙哥哥照料,故將我財產 的一半饋贈於您,作為報答。惟恐兒子或女兒反對,故立此遺言。"女友的父親負重傷后就卧床不起。她伯父說這份遺書是 她父親在他一人去探視時寫的,沒有第三人在場,因為不能坐 起來,是仰面躺在床上用
普通的圓珠筆寫的,所以上面的字簡直就像蚯蚓一樣七扭八歪的,無法同生前的筆跡相比較,也就無法判斷遺書的真偽。
荻村聽了,從寫字檯上拿起一支圓珠筆來,問:"是這種 嗎?"
石原說:"是的。"
荻村右手拿著那支圓珠筆,左手拿著紙仰面朝上寫了一陣子。突然,向著石原吼了一聲:"笨蛋!" 石原莫名其妙,愣在那裡了。
"你是不是我的助手?" "是,是啊。" "名探的助手連這麼簡單的謎都解不了,可要被他甩了呀?" "這麼說,您已經搞清楚了?" "那還用說,那份遺書純粹是偽造的。還不快點兒告訴 她,好讓她放心。"
荻村連遺書都沒看,怎麼知道那是偽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