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是真話?
甲(男),乙(男),丙(女),丁(女),戊(女)五個人有親戚關係,其中凡有一個以上兄弟姐妹並且有一個以上兒女的人總說真話;凡只有一個以上兄弟姐妹或只有一個以上兒女的人,所說的話真假交替;凡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兒女的人總說假話。他們各說了一下的話:
甲:丙是我的妻子,乙是我的兒子,戊是我的姑姑
乙:丁是我的姐妹,戊是我的母親,戊是甲的姐妹
丙:我沒有兄弟姐妹,甲是我的兒子,甲有一個兒子
丁:我沒有兒女,丙是我的姐妹,甲是我的兄弟
戊:甲是我的侄子,丁是我的侄女,丙是我的女兒
請問,誰說的是真話?
某公安局接到匿名舉報,有個代號為「飛狼」的罪犯團伙準備將一批嬰兒賣往粵閩交界的偏僻山村。
火車站出口處,開往廣州的特快即將發車。一位俏麗的少婦,懷抱著啼哭的嬰兒,正隨著緩緩流動的人群走近檢票口。
「這孩子怎麼啦?是病了?」化裝成車站服務員的女刑偵員馬玲「關切」地問。
俏麗少婦幽怨地一瞥,嘆道:「唉,這孩子剛滿月,我們夫妻倆忙得沒時間照顧她,結果我家這千金受了涼,得了感冒,真是愁煞人。」她邊說邊給孩子擦淚珠。
馬玲上前摸了摸女嬰的頭,果然很燙手:「大嫂,你這千金多大了?」
「到今天才一個月零三天,唉!」俏麗少婦又是一嘆,又不停地給孩子揩淚珠。
「真的?」馬玲的眼裡射出冷光,「我是公安局的,請跟我走一趟!」
在審訊室,換上警服的馬玲面對又哭又鬧的少婦,說出了拘捕她的原因。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波衣德先生一向都是乘星期五上午9點53分的快車離開他工作的城市,在正好兩個小時後到達他郊外的住宅。可是有一個星期五,他突然改變了他的習慣,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他坐上了那天夜裡的火車。
回到家裡已近午夜零點,他聽見他的秘書阿必特正在地下室的酒窖裡面喊「救命」。波衣德砸開門,將秘書放了出來。
「波衣德先生,您總算回來了!」阿必特說道,「一群強盜搶了您的錢。我聽見他們說要趕今天午夜零點的火車回紐約市去,現在還剩幾分鐘,怕來不及了!」
波衣德一聽錢被盜走,焦急萬分,便請海爾丁探長來調查此事。
海爾丁找到阿必特答道,「然後他們又逼我服下了一粒藥片——大概安眠藥之類的東西。我醒來時,正趕上波衣德先生下班回來。」
海爾丁檢查了酒窖。這是個並不很大的地窖,四周無窗,門可以在外面鎖上,裡面只有一盞40瓦的燈泡,發出不太明亮的光,但足以照明用了。
海爾丁在酒窖里找到了一塊老式機械錶,他問阿必特:「發生搶劫時你戴著這塊手錶嗎?」
「呃,是——是的。」秘書回答。
「那麼,請你跟我們好好說說,你把錢藏在哪兒了。你和那些強盜是一夥的。」
阿必特一聽,頓時癱倒在地。
你知道探長是如何識破秘書的詭計的?
戲劇學院表演系的三年級學生寧麗琴,因煤氣中毒死在一幢高級公寓的套房卧室中。警察調查發現:寧麗琴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而且具有演戲的天賦,在攝影機鏡頭前顯得特別的輕鬆自如。 寧麗琴從戲劇學院一年級開始,就經常被電影公司、甚至國外電影製片商邀去拍電影、電視劇,還經常參加一些演藝活動,是個正紅得發紫的明星。
寧麗琴走紅后,不再住在學院的學生宿舍里,而是被一個大款養了起來,住在高級公寓中。寧麗琴死亡的時間被推定為晚上9時,吸迸煤氣約30分鐘,屍體解剖時發現她臨死前服了未超量不能致死的安眠藥,腹中有一已4個月的胎兒。 經現場勘查,煤氣灶開關開著,上面只有寧麗琴自己的指紋,房間里也末發現寧麗琴有自殺意向的遺書留下,而且 床邊櫥上還放著一隻打開的冰淇淋盒,裡面是吃了一半的無色果味冰淇淋。看來寧麗琴並不擔心在校大學生末婚先孕將被開除的後果。
經偵查,那位大款成衛東有謀殺寧麗琴的動機。因為他既不可能與寧麗琴結婚,也不能讓寧將胎兒生下,如果寧麗琴告發與之通姦,那麼這位大款的前途就此將會結束。
對成衛東訊問並查實:成衛東當晚7時30分為寧買來冰淇淋,8時許看著寧服下安眠藥后離開公寓時碰到過鄰居, 路上花20分鐘自己駕車到朋友家打麻將,直至次日上午。朋友反映成打牌時心神不定,但絕對沒有離開過牌桌。 訪問成、寧最知心的朋友,成的朋友反映成流露過解決掉寧的想法;寧的朋友則說寧流露過退學生下孩子的想法。
刑警會同技術人員仔細研究了煤氣灶的結構,並且進行了實驗,終於發現了煤氣延長自泄的秘密。 傳訊成衛東后,成抵擋不住科學分析推斷的結論,終於交代了在煤氣灶上做手腳,使煤氣延長一段時間后自泄的犯罪手法,且與刑警所作實驗完全一致。
成衛東在煤氣灶上做了什麼手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