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一天,卡爾偵探社來了個陌生客。他是個戴黑邊眼鏡,蓄鬍子,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紳士。他請人保護自己,說有人要暗殺他。
他已結婚20年,夫妻恩愛,但有件鮮為人知的秘密就是他在外面有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小姐,彼此交往甚密。而該女子也有一個法國男友,最近,她的男友得知自己的女朋友與中年人的密切關係后,非常妒忌,除派人跟蹤他們外,更揚言要殺死那中年人。
最近,紳士的太太正出外旅行。紳士昨晚加班回家,開啟家門時,只見屋內一片凌亂,心知不妙,特來請求卡爾幫忙。 卡爾無奈,只得答應,並叫他明早再來,互相研究對策。
翌晨,卡爾一來到辦公室,就被桌上報章的頭條新聞所吸引。昨天一個中年紳士慘遭暗殺,卡爾細看照片,原來是昨天所 見的男子。於是他急忙聯同助手斯達趕赴現場。屍體安放在床上,臉被毀容,無法辨認。警方憑死者的指紋,結合現場環境, 推測疑兇可能是撬開窗戶,潛入屋內,把熟睡中的戶主殺害。在書桌上,還發現有一張法文的報紙。
卡爾於是把昨天陌生人到訪他的事,向警方陳述。警方於是登報通緝女子情夫法國男友。
不久,被害人妻子旅遊回來,她知悉丈夫遇害,非常傷心。 對於丈夫有外遇一事,更感奇怪,因為20年來,丈夫都是個顧家、愛護妻兒的好好先生。
此宗奇案一直沒有破案的頭緒。一天,當卡爾和斯達在餐廳吃飯,交談破案資料時,突然聽到鄰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循聲 音看去,發現紳士妻子正與一陌生人談話。這時,他恍然大悟, 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你知道嗎?
1990年10月,飛龍集團只是一個註冊資金只有75萬元,員工幾十人的小企業,而1991年實現利潤400萬元,1992年實現利潤6000萬元,1993年和1994年都超過2億元。短短几年,飛龍集團可謂飛黃騰達,「牛氣」衝天。但自1995年6月飛龍集團突然在報紙上登出一則廣告——飛龍集團進入休整,然後便不見蹤跡了。這是為什麼?1997年6月,消失兩年的姜偉突然從地下「鑽」出來了。並坦率地承認飛龍的失敗是人才管理的失誤。
飛龍集團除1992年向社會嚴格招聘營銷人才外,從來沒有對人才結構認真地進行過戰略性設計。隨機招收人員、憑人情招收人員,甚至出現親情、家庭、聯姻等不正常的招收人員的現象,而且持續3年之久。作為已經發展成為國內醫藥保健品前幾名的公司,外人或許難以想象,公司竟沒有一個完整的人才結構,竟沒有一個完整地選擇和培養人才的規章。人員素質的偏低,人才結構不合理等。從1993年開始,飛龍集團在無人才結構設計的前提下,盲目地大量招收中醫藥方向的專業人才,並且安插在企業所有部門和機構,造成企業高層、中層知識結構單一,導致企業人才結構不合理,嚴重地阻礙了一個大型企業的發展。1993年3月,一位高層領導的失誤造成營銷中心主任離開公司,營銷中心一度陷入混亂。這樣一來,實際上就造成了無法管理和不管理。
請問主要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飛龍集團的失誤?(用人力資源管理的規劃與招聘理論來分析。)
從幾天前,推理作家江川亂山先生就在M飯店埋頭寫小說。
一天晚上,他寫不下去了,便在飯店附近散步,調劑精神,恰巧碰到私立偵探團五郎。
「啊,團君,難得見面。這副打扮,是在跟蹤誰呀?」亂山先生盯著團偵探問道。
平日衣冠楚楚的團偵探,今晚穿著破舊的毛衣,戴著一頂毛線織的滑雪帽,拖著拖鞋,打扮得象個窮畫家。
「這是為偵查而裝扮的。你在這地方幹什麼?」
「和平日一樣,悶在這飯店裡當罐頭呀。好久不見了,喝一杯怎麼樣?」
「對不起,我正在戒酒。」
「咖啡怎麼樣?這個飯店的咖啡很不錯。」
「可是,我這種裝扮進飯店,怪丟人的。」
「不要緊,可以在我的房間里招待。實際上,我正想請你幫忙。」亂山勸說道。他倆從登記處看不見的側門進入飯店,上了電梯。
亂山先生的房間,是九樓的905號房,有一間不大的會客室和卧室。
「在這麼高級的房間里寫作呀!」團偵探象看稀奇似的打量著房間。
會客室的桌上,亂七八糟地堆著稿紙和書本,兩人進卧室后亂山先生向飯店裡要了咖啡和三明治。
「我必須在下周交一篇短篇推理小說,但始終想不出饒有趣味的陰謀,難下筆呀,有什麼素材嗎?」亂川說。
「私立偵探處理的案子,都是些普通案子,對你寫的本格推理沒用。」
「隨便談談。交稿時期限馬上到了,請幫幫忙。」
「既然說得這麼急——」團偵探把最近處理的兩三件案件告訴給亂山,但他不太感興趣。
「沒有更奇特的犯罪嗎?」
「很難拼湊,如果有那種奇特的犯罪,我也不會做私立偵探,而去當作家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啊,團君,雜誌的記者來訪,對不起,請坐坐吧。」
「如果打擾您,我先回去。」
「別這樣,再和我聊聊,採訪馬上就結束,這段時間,請幫我想個新奇的犯罪。」
亂山先生自私地說完,把團偵探留在了卧室。他帶上門后把記者迎入會客室。
記者拿出錄音機,立即開始了採訪,他發現卧室傳齣電視機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問道:「先生,有什麼客人——」
「朋友來了。」亂山先生答道,但記者已貿然斷定亂山帶來了女人,只採訪了三十分鐘便草草收場走了。
亂山先生回到卧室,團偵探正在看電視。
「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亂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喝方才剩下的咖啡,一看桌上,忽然發現自己的咖啡杯不見了。
「哎,我的杯子呢?」
「不是剛才帶到會客室去了嗎?」
「不,不會,確實放在這兒。」儘管這樣說,亂山還是到會客室找了一遍,沒看見咖啡杯。
「一、兩個杯子算什麼!」
「當然算不了什麼,可事情太奇怪了。」
亂山到處尋找時,看到團偵探詭秘的微笑。
「啊,是你乾的,把杯子藏起來了想騙我吧?」
「哪裡的話,我一步也沒離開卧室,如果懷疑,你就儘力找吧。」
亂山認真地開始尋找,因為是飯店的房間、也沒什麼地方可找,他在床下、桌子抽屜、電冰箱、衣櫃中都找遍了,沒發現咖啡杯。
「啊,我知道了,你從窗子里扔出去了。」亂山打開窗戶看著下面。
房間在九樓。距地面約三十米,夜晚,完全看不見地面。
團偵探微笑著說:「如果從窗子扔下去,杯子會掉得粉碎,我想搞點惡作劇,也不至於如此過份。」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這種時候?」亂山先生一開門,只見飯店侍者站在門口,手中拿著白色的咖啡杯。
「我把杯子給您送來了。」
亂山目瞪口呆地問:「放在什麼地方?」
「這間房下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杯子?」
侍者讓他看杯子外寫的字,特種筆在杯上寫著:把這個杯子送到905號房。謝謝!江川亂山「
「多謝,辛苦了。」團偵探斜視著呆立的亂山,把小費遞給待者。年輕的侍者推辭了一下,還是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收下了。
「團君,一定是你乾的,你收買了那個侍者,讓他把杯子送來的吧。」
「沒你這樣的胡猜。今晚與你偶爾相遇,被你強拉到這家飯店,怎麼可能事前與侍者商量呢?」
「我在接受採訪時,你可以偷偷地地給登記處掛電話呀。」
「那麼,請你找登記處核查一下吧。」
亂山好奇心非常強烈,他立刻掛電話問登記處。
「怎麼樣?」團偵探微笑著問。
「你說的不錯。」
「看吧,這個杯子一定是你喝的杯子,好好看看杯子邊上,你是左撇子,用左手拿杯子喝咖啡,所以咖啡污痕在這邊。正好與右撇子相反。」
「不錯——但是,這個薄薄的瓷杯,怎麼從九樓高高的窗戶落到下面院子里的呢?說不定是你用繩子從窗戶吊到院子里的吧?」
「那種長繩在哪裡呢?我連根細繩都沒有,如果把咖啡杯換上精巧的玻璃工藝品或翡翠工藝品,不就是一件有趣的竊案了嗎?這手段可以寫推理小說吧,而且,在這種場合,必須讓讀者知道,罪犯受過檢查,沒帶繩子。我不打算寫書,你慢慢思考吧,時間不早了,恕我失陪。」
說完,團偵探立刻回去了。
翌日早晨,團偵探被電話鈴驚醒,電話是江川亂山先生打來的。
「團君,一咖啡杯之謎被我解開了。」亂山興奮的說。他說出團偵探的手段。
「不錯,一個晚上就解開了。不愧為推理作家呀。」
那麼,讀者們,私立偵探團五郎究竟用什麼方法,從九樓把咖啡杯放到下面院子里的呢?
Sroan有個在公安局工作的叔叔,他一直想能像他叔叔一樣親手抓住一名罪犯.有一天,他從叔叔那裡看到一張通緝令,知道有一個瞎了左眼的罪犯逃到他所在的城鎮來了.Sroan想,這個逃犯特徵明顯,我一定要找到他.於是Sroan每天都在大街小巷裡轉悠,希望能碰上那個罪犯.
這天,Sroan走進一家理髮店,看見一個女理髮師正在給一個人理髮,由於那人後腦勺朝外,Sroan只能從那人對面的大鏡子里看到他的臉.
Sroan的眼睛突然一亮——那人有一隻眼是瞎的!可再仔細一看,瞎的是右眼,那人的左眼好好的,自己白高興了.
第二天,Sroan把這件事告訴了叔叔,叔叔說:"Sroan,你搞錯了,那人很可能正是逃犯!"
Sroan愣住了.通緝令上明明寫的是左眼,怎麼就是這個理髮的人呢,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