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的4月。清晨,空氣中瀰漫著沁人心脾的芬芳。花鳥迷李來富老伯提著他心愛的畫眉鳥籠徜徉在市裡公園的花徑。一路上,他逗逗畫眉,嗅嗅花香,煞是逍遙自在。不知不覺中走向了公園深處的鳥族館。
突然,李老伯在畫眉的叫聲中驚叫起來,原來鳥族館後路邊的花草叢中卧著一具女屍。
10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並立即進行勘查。死者是一位漂亮的年輕女性。屍體俯卧著,頭部左邊草地上有一塊帶血的約20立方厘米的斧劈石,頭部左太陽穴處有一鈍物打 擊的傷口;屍體右手臂上勾著一隻精緻的小皮包,但皮包蓋 被打開,裡面只有幾文化妝筆和一隻空的皮夾;由於女屍身 體比較豐滿,因此屍體周圍的花草郗被壓得倒向四邊。
驚悸過後的李老伯饒有興緻地跟著警察觀察現場。警察 勘查完現場后悄悄地分析開了。
法醫說:"屍體死亡時間約10小時左右。" 一位年輕的警官說:"這是個通宵開放的公園,那麼說這位被害人是昨天晚上在這裡遭到攔路搶劫時被殺害的。"
"不,警察同志,這裡不是兇殺現場!"一直悶聲不語的李老伯突然深思熟慮地插了話,語氣之堅定不容置疑。 ·年輕警官疑惑地瞪著李老伯,對這位報案人產生了懷疑,正欲找李老伯到一邊去盤問時,法醫警官勸阻了他:"這 位李老伯說得對,屍體是二三個小時前被移到這裡來的。" 年輕警察愣住了,李老伯得意地笑了。
李老伯是憑什麼判斷出這裡不是兇殺現場的呢?
清晨,海爾丁探長正在看騎手們跑馬練習,突然馬棚里衝出一個金髮女郎,大叫著:「快來人哪!殺人啦!」海爾丁急忙奔了過去。
只見馬棚里一個訓馬師打扮的人俯卧在乾草堆上,后腰上有一大片血跡,一根銳利的冰錐就扎在他腰上。
「死了大約有 8 個小時了。」海爾丁自語道:「也就是說謀殺發生在半夜。」
他轉過身,看了一眼正捂著臉的那位金髮女郎,說:「噢,對不起,你袖子上沾的是血跡嗎?」
那位金髮女郎把她那騎裝的袖口轉過來,只見上面是一長道血印。
「咦,」她臉色煞白,「一定是剛才在他身上噌到的。我叫蓋爾。德伏爾,他,他是彼特。墨菲。他為我訓馬。」
海爾丁問道:「你知道有誰可能殺他嗎?」
「不,」她答道,「除了......也許是鮑勃-福特,彼特欠了他一大筆錢......」
第二天,警官告訴海爾丁說:「彼特欠福特確切的數字是15000美元。可是經營魚行的福特發誓說,他已有兩天沒見過彼特了。另外,蓋爾小姐袖口上的血跡經化驗是死者的。
「我想你一定下手了吧?」海爾丁問。
「罪犯已經在押。」警官答道。
誰是罪犯呢?
1994年的3月23日,紐約警察總局的法醫檢查了一具屍體,得出結論:此人死於頭部槍擊。死者名叫羅納德·奧普斯,從他留下的遺書中得知,他本來是想從一幢十層高的樓的頂 部跳下自殺的。然而,當他跳樓後身子經過第九層樓前時,一顆子彈從窗戶里射出,將他當場打死。
警方經過調查發現,死者和開槍的人都不知道一個情況———當時八樓正在施工,工人們在那裡剛裝了一張安全網,也就是說羅納德·奧普斯如果不是被槍擊而亡,他的自殺計劃其實是不能如願的。
然而,根據法律,一般說來,一個人如果實施有計劃的自殺並且最終身亡了,即使自殺過程發生變化未能如自殺者所願,那麼依法也應該認定這個人是自殺。
可是,當警方對九樓射出的子彈進行調查后,案子的性質又有了變化。
當時,九樓的 一對老夫妻發生了口角,正在吵架,老先生拿出了一把槍恐嚇老太太,後來又扣動了扳機,但是子彈沒有打中老太太,而是從窗戶飛了出去擊中了羅納德·奧普斯。
根據法律,一個人如果想殺甲,卻錯殺了乙,那麼仍然應該判這個人對乙犯了殺人罪。因此,此案應該是一樁兇殺案。
當老先生面臨殺人罪的指控時,老先生和老太太都一致表示,他們倆當時都以為槍裡面是沒有子彈的。老先生解釋說,用沒有裝子彈的槍恐嚇老太太,是他許多年以來與 老伴爭吵時一直有的一種做法。他沒有殺害老伴的意圖。如果老兩口的話屬實,那麼這就是一起誤殺的案子。
問題的關鍵就是子彈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由什麼人裝進去的。警方在調查中找到了一名證人,這名證人證明在案發六周之前親眼看到這對老夫妻的兒子往這把槍裡面裝了子彈。警方從更深入的調查中得知,因為老太太決定停止給成年的兒子經濟支持,這個兒子懷恨在心,起了殺意。他知道他的父親有用槍恐嚇老太太的習慣,所以就給槍裝了子彈,希望借父親之手殺了母親。
既然這個兒子明知給槍裝子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那麼即使他沒有親自扣動扳機,他也應該被指控犯了殺人罪。所以,此案就成了老夫妻的兒子對羅納德·奧普斯犯下了殺人罪。
但是,峰迴路轉,警方在進一步調查后發現,這對老夫妻的兒子其實就是死者羅納德·奧普斯本人。
那麼這個案件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呢?
雲妮是一個雙目失明但聰明漂亮的富家少女,在一個花香襲人的下午,她與帥哥大衛一起乘火車私奔。到達車站后,雲妮聽見車長對她說:"歡迎登上本次列車。"然後車長對管房說: "愛羅迪,你帶這位小姐到她房間去。"
到了房間后,大衛便叫雲妮拿出她的一萬英磅交給車長保管,以保安全。雲妮依照吩咐,把錢交給了大衛。過了一會,火 車啟動后,大衛還未回來,雲妮於是去找車長,詢問大衛的下落。
車長說:"這班列車上沒有人叫大衛。"雲妮便說:"明明他和我一起,管房還帶我們到房間去了。"可是,管房愛羅迪說:"這位小姐是單獨上火車的,沒有什麼大衛。"
事情究竟是怎樣的,你能推斷出來嗎?
在某縣城,發生了一樁案件,有一個女人從大樓下走過,結果在樓下被暗殺了.有人向公安局報案,公安人員來到現場后,斷定是晚上8點20分被殺害的.當時,樓上只有3個修理鐘錶的男人,這3個人是最大的嫌疑犯.
當公安人員審問時,一個說:"我8點20分正給手錶上弦."一個說:"我正在給鬧鐘上弦."最後一個說:"我正給掛鐘上弦."
公安人員沉思了一會,就對第三個人說:你有問題,請你去公安局一趟.
結果事實證明這第三個人正是殺人犯.試問,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