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我祖父為我留下了一間棺材鋪,然後他就神秘失蹤了,失蹤前一天他將棺材鋪傳給了我,並告誡了我三條規則:
1.午夜若有陌生紅衣女子不斷敲門,一邊敲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話,伴隨著水滴的滴落聲,一定要打110報警說她擾民。
2.隔壁飯館的老闆已經去世了,假如你聽到自稱是隔壁的要進來買東西,請不要開門。
3.Y市現在不太平了,鬼怪與人共存,你必須整天都在店裡。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家棺材鋪的大門是一扇純黑色鐵門,一點都不透光,店裡也沒有窗戶,顯得很是陰沉。今天是我第一天營業,一整天生意慘淡,也是,這是一家棺材鋪,雖然也賣一些小工具,但這樣的店鋪生意多反而不是什麼好兆頭。
晚餐去對面小賣部買了泡麵吃,然後我就刷著短視頻喝著茶,坐在櫃檯前睡著了。醒來后看了眼時間,11點半。有個神秘男人敲門請求進來住一晚。我開門:「為什麼啊?在棺材鋪里借住?」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我失業了,不想被家裡人知道,就想找個店鋪借住,只有你這家還亮著燈。」我讓他進來,他給了我二百塊錢,我們互相道謝。他在那些棺材前轉了又轉,還不斷用手撫摸,不像是敬畏的樣子。我回到櫃檯前坐下,有些睏倦……
不知不覺已經午夜了,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走過去,突然聽到了水滴落的聲音!我聽到門外有一個女人在抽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你見過……見過我的孩子嗎?」我將門打開一條門縫,看到門外的女人穿著一身紅!我緊閉門,拿起手機撥打110說有人擾民,並報了地址。
十分鐘后,又聽到了敲門聲,門外是一個男聲:「我是警察,請打開你的店鋪門!」我開門后一名警察走了進來:「疑似擾民的女子已經被制服,她稱自己最近買的好幾雙名牌新鞋都被人偷走,才在街上一家一家問有沒有見到過她的鞋子,你聽到的孩子是她的地方口音。她還為了報復偷鞋者而隨機在店鋪門口洒水,這麼冷的天,明天這些水都會結成冰使人滑倒!而且她還因為是本命年,穿著一身紅,看起來更可怕了!」我問:「所以現在她人呢?」警察微笑:「和我一起出警的其他警員已經將她制服了,現在在警車上。」
警察離去,我剛關好鐵門,門外就有聲音:「我是隔壁的,想進來買點東西。」我想起祖父的話,又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半!我拒絕了他的請求,他卻表示他是隔壁小旅館的老闆,因為擾民女子曾在旅館里大鬧,破壞了裡面的設施,他問我是否有釘子,他必須修理一下設施,一個人開著整天都營業的旅館真不容易。
由於還賣一些小工具的緣故,我當然有釘子。我免費贈送給他兩盒長釘。
我倒插門鎖,發現那個進來借宿的男人不見了。我在店裡到處轉。什麼?他大敞著躺在棺材里打著呼嚕,已經睡熟了,口中還有夢話:「我一定……呼……一定會東山再起的……」。他不會是鬼吧?應該不是。困意襲來,因為沒有床,我趴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晨曉。桌上留下一張紙條。紙條上大概寫了他已經走了,非常感謝我昨晚的留宿,飛黃騰達后定要報答我。我將門鎖打開,走出門,外面結了一層冰!應該是那個擾民女子在地上潑的水結成了冰。靠南隔壁的小旅館很空,門口同樣被潑了水。靠北隔壁的飯館因老闆去世仍處於待轉讓狀態,但門口也被潑了水。對面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一直沒有關門,門口也曾被擾民女子潑了水,我打算去買早餐吃。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曾接觸到鬼而不自知!
請問昨晚「我」身邊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恐怖小故事:自駕
Sroan在美國自駕游的時候不小心撞死了一頭羊。
羊的主人熱情地宰了羊招待了Sroan,還開著自己的賓士送Sroan去了火車站。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
在一個尋常的傍晚,我穿越到了一個規則怪談世界中!
我在一張床上醒來,床上有一張紙,我將它展開閱讀:
歡迎來到怪談世界:男生宿舍!遵守好下面的規則你才能成功逃離這裡!
1.這是六人宿舍,你有四名舍友,你必須準確的記好他們的名字和生活習慣。他們也要遵守這些規則。
2.違反規則者會不可信任。
3.舍友生氣后每一句話都是假的,生氣的舍友不可信任。
4.你的舍友中沒有人會攜帶口紅,攜帶者不可信任。
5.晚上熄燈後有人要出門必須有一人陪同,且至少有一人留在宿舍。
6.你的舍友中總有個喜歡講鬼故事的。
7.查寢時詢問人數時必須回答6人。
8.6號床是空床,你們宿舍只有5人,但宿管那裡發生了登記錯誤。
9.請勿在熄燈后獨自與鬼共處一室。
10.舍友如果變為不可信任狀態,就永遠不可能再變回來了,他們將會被怪談世界扭曲,不可信任的舍友說的全部都是假話,他們被鬼替換,不屬於人類。
你的桌子上有舍友的資料。
祝你在這個世界過的愉快!
我下床查看了舍友的資料。
宿舍長N,身高184,體型健壯,喜歡打籃球,正義感強但膽子極小,有潔癖且每天晚上都會打掃宿舍衛生,喜歡文史類科目,討厭聽鬼故事,有打呼嚕的習慣,經常因為喝多水在後半夜因起夜而出宿舍。
體育生K,身高170,偏瘦,跑步健將,喜歡拉著舍友去鍛煉,膽大且喜歡講鬼故事,喜歡數學課,有說夢話的習慣,睡著后很容易被吵醒導致其在宿舍樓內跑上跑下,熱愛閱讀和寫作。
學委X,身高178,體型較胖,喜歡打羽毛球,每天都會催K講鬼故事,最喜歡聽化學課且總在半夜跑到實驗室里,白天時總犯困導致有時會請假在宿舍補覺。
英語課代表J,身高175,體型勻稱,話嘮,喜歡各類運動,喜歡和K玩鬼故事接龍以及在半夜拉舍友到教室里學習。
我,身高180,因為有完美的身材比例而獲得了校園第一男神的稱號,宿舍顏值擔當,喜歡球類運動,比較合群,喜歡和舍友們一起講鬼故事,因沒有一科成績差而深愛著我的母校,經常會因無聊在宿舍地下陰暗地爬行。
我看了幾遍,記住了資料上的內容。
一個身影衝進宿舍:「大課間別閑著,打球去不去?」我確認資料,眼前的人是K無疑。K撓頭:「走吧,N和J也在!」他和我勾肩搭背向外走去。
我一路上向他問了許多問題,他也一一解答。宿舍晚上十點半熄燈,X現在在教室里自習,宿舍里有一個床位是空的,因此有個傳說就是熄燈後有鬼會回來。我們下樓來到操場與N和J會面。
打了半個小時球後到了晚自習時間,我們四個剛回到教室,就發現X不在教室里!N解釋X有可能請假回宿舍了,我想去看一眼,但J攔住了我,我一把甩開他快步往宿舍方向跑,J勃然大怒,追了出來:「你在發什麼神經?X就在宿舍里!」
回到宿舍,X正在床上補覺。他和我打了聲招呼后很快睡著了,而我仔細翻看並記憶著規則。
下課時間到!N回了宿舍問我:「你今天怎麼那麼奇怪?一把甩開J就跑了,我給你請了晚自習假。」他拿起一本歷史書看了起來。
N邀請我去食堂吃飯,我們很快吃完回來,發現K手中拿著一支口紅!我想起了規則內容,K微笑並表示這是J的,他的話使我同時對這兩個人產生了懷疑。
N開始打掃宿舍,J陰沉著一張臉回到宿舍,K提醒我他在生我的氣。J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X下床,站在他後面:「J今天是怎麼了?他的狀態一直這麼奇怪。」N解釋說是我惹他生氣了。
J靠近我:「整個宿舍只有咱們兩個正常。」我下意識遠離他並回到自己床上。我懷疑J已經被鬼替換了!K講了一個流傳很廣的校園恐怖傳說,J笑了起來並開玩笑:「聽說兩年前有鬼學生出沒!」X加入了他們:「不信!我給你們講個更恐怖的!」我則是拿起了那支口紅:「這到底是誰的?」N示意是J的,我對他懷疑到極點,反而轉身和X站在一起。
不知不覺到了熄燈時間,因為我在上鋪,下鋪就是我懷疑的J,所以我和N換了床。
大家都躺在床上,我聽到下床聲,一轉身發現K和J不見了!X解釋他們去教室里了。此時我聽到了敲門聲:「查寢!」我連忙喊道:「6人全齊!」敲門聲停止了,有腳步聲遠去。
十分鐘后K和J回來了,他們剛回到床上X就起床:「我要去化學實驗室了!誰和我一起去?」
我想起了規則……
為了活命,我最好怎麼做?(規則一定可信)
Cherry,神川祐司和小羊等幾位大學生去深山探險,結果剛到就開始下起大雪。他們不打算折返,便在一個山洞附近紮好了帳篷后,準備先去山洞裡面轉轉,進入了山洞,寒氣逼人,結果沒走幾步居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祐司是法醫專業學生,上前查看,搖了搖頭,人已經死了,並且屍斑和屍僵已經開始出現。翻了翻他旁邊的背包,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裡面還有一瓶純凈水,小羊拿了出來,手一滑水掉在了地上,啪,結果水瞬間結了冰。大家走出山洞,Cherry打電話報警,才發現沒有信號。大家覺得「雪山」探險也不錯,而且大家準備充足,帶了足夠的食物和取暖設施。接下來幾天大家邊在山裡獵奇,邊找地方打電話,終於找到了有信號的地方報了警。由於連日大雪,大雪封山,警察又過了2日才到。警察等若干人到了現場,問了一些信息,大家逐一回答,並且表示:為了怕破壞現場,他們輪流在洞口看守,沒有任何人進去過。警察和法醫等進了山洞,法醫表示已經死了大概1周左右,屍僵已經緩解,頭部有暴力襲擊痕迹,具體死因還要進一步化驗。警察法醫現場勘查取證完畢,把屍體抬走了。Cherry等幾人也收拾東西下山了。
問題:以上故事中有一處極為不合理的地方,請問是什麼?
祐司是一名大學生,但是在校期間卻從來沒有跟任何女生髮展過像樣的戀情,甚至沒有相識的女生。而唯一認識的一個學妹卻在前不久因為其他系的帥氣的學長宇都宮凜月而甩了他,這讓他更加難受。
然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祐司從惡魔的手中獲得了可以讓自己隱身的能力,於是他打算對這個甩了自己的學妹進行猛烈的報復。這一天,學妹在參加跆拳道社團的時候邀請了社團內新認識的一個閨蜜上自己家玩耍,利用隱身尾隨的祐司察覺到了自己機會到來,便一同跟著兩人來到了學妹的小區。
然而就在尾隨二人進入小區的大門的時候,祐司的腿不小心重重地頂到了鐵門上,鐵門瞬間發出的響聲將開門的學妹和進門的閨蜜嚇了一跳。祐司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和疼痛不止的大腿,儘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剛剛的響聲是怎麼回事,這門不會被我們搞壞了吧?」,一旁的閨蜜惴惴不安的問道。「沒事!這破小區的門就是這個樣子的,生鏽的大門有這種毛病很正常,以後跟物業反饋就行了。」學妹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而是拉著學妹往公寓的方向走去。「瞧把你嚇的,學跆拳道的如果要是被這種事情嚇到了,那可就太丟人了!」祐司一邊揉著紅腫的大腿一邊緊跟上兩人,同時心裡暗自慶幸著自己並沒有露餡,如果在這裡被二人識破端倪,那他的復仇計劃可就真的完蛋了。
祐司的隱身能力有一個特殊的限制:隱身能力不限時長但是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然而,如果祐司在隱身期間和他人直接發生肢體接觸,那麼隱身能力將直接解除並且得等到次日才能再次發動。換言之,如果剛剛祐司在穿越鐵門時不慎碰到學妹或者閨蜜,那麼他會在二人面前之間顯形。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這才讓祐司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祐司小心翼翼地跟隨著二人進入了學妹的家中。學妹從廚房端出了紅茶和甜品,開始和閨蜜在卧室享用起了下午茶。一旁的祐司看著享用茶點的二人露出了壞笑。女生之間的茶話會,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由於隱身能力的限制所在,祐司現在並不能當著她們的面對她們動手動腳,所以他事先準備了放倒二人所需要的安眠藥,打算在二人昏睡時開始進行報復。不過在投放藥物之前,他得先想辦法在房間的其他地方製造些響動將二人從茶桌旁支開。
環顧四周,學妹的家中並無太大的空間,除了小小的客廳以及只夠塞下一張茶桌,單人床和衣櫃的卧室以外,剩下的就是廚房,廁所以及勉強透氣以及晾衣服的陽台,應該在哪裡下手會比較好呢?祐司一邊在僅剩的一點空間內踱步,一邊思考著具體的策略。
「哎,剛剛是不是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閨蜜的疑問再次將祐司逼停在了原地,他立馬屏息凝神避免被人察覺到異樣。「怎麼會呢?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你是不是還在想剛剛那門的事情啊?哎你太敏感了,我們這房子雖然有些舊,但是絕對安全的。這樣吧,我給你放點最近流行的搖滾音樂壯壯膽!」霎時,屋內響起了洪亮的音樂聲。「這…這樣不好吧,感覺會有鄰居來投訴的!」閨蜜想讓學妹安靜一點,不過學妹並沒有一絲收斂的意思。「哎,沒事!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的!不會有任何人聽到這裡的聲音的哦!好了,我們繼續吃吧!」
見學妹如此安心,閨蜜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兩人在茶桌邊繼續坐下。「說起來,咱們光顧著吃了,快來試試看我這紅茶。這可是我之前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淘到的好東西!」學妹拿起桌上的茶壺想往閨蜜的杯子里倒茶,豈料由於過於激動茶壺的蓋子直接掉了下來,連帶一些茶水直接濺到了閨蜜的裙子上。學妹連忙拿出手帕想要擦拭,但是水漬實在太多無法清理。
「看來是沒法清乾淨了,算了我拿回家去洗吧。話說我能借你一件裙子穿嗎?我看你平時穿搭很時尚,正好跟你學學~」
「額……行啊,反正我家衣服挺多的。啊!話說陽台晾著的那件應該快乾了吧,我拿來給你換上!」
說罷,學妹起身走向陽台。就在這一瞬間,桌邊的祐司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只見閨蜜從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粉末狀物質快速地倒入學妹的茶杯並迅速攪拌乾淨。隨後,學妹帶著裙子回到卧室將其展示給了閨蜜。閨蜜對此愛不釋手,於是便進入了衛生間換起了衣服。而就在衛生間的門剛上鎖的時候,祐司又驚訝地發現學妹也從身上拿出了一包不知名的藥片丟入閨蜜的茶杯中。
「她們?!……有點意思啊……」,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祐司將手中攥著的安眠藥片放回了口袋裡,打算看看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從衛生間出來的閨蜜換上了新的裙子,和學妹再次坐在茶桌邊。
「哎,說起來。宇都宮學長今天請假沒來學校來著,如果他能來這裡一同享用這紅茶就好了。」「嗯……沒事,下次再找他也是一樣的哦。」兩人幾乎是同一瞬間將茶杯送到嘴邊。而發下茶杯后,學妹很快開始產生不適,並直接趴在桌上起來。
「怎,怎麼會這樣!!你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看到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學妹,閨蜜很快露出了真面目,「哈哈哈!你這個臭婊子!搶走我的宇都宮學長不說還在學校里散播我的謠言,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帶著那麼個偽善的面具和你相處了那麼久,終於能讓你付出代價了!」
「你這混賬……你別高興的太早!」學妹撂下狠話后,直接失去了意識。「哼!臭婊子死到臨頭還那麼嘴硬,我先讓你身敗名裂,然後再讓那個臭男人……額!」閨蜜的身體因為激動愈發地顫抖起來,但又很快地癱軟了下來。「額,該不會!!……」
「哎呀呀,真是塑料姐妹情呢!原本還想著你們關係那麼好,不知道該怎麼同時收拾你們兩個,這下倒好,你倆擱這不攻自破了。」祐司從身後拍了拍閨蜜的肩膀,主動解除了自己的能力並緩緩地顯露了自己的真身。「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竟然是你!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可惡!……」閨蜜轉過頭來頓時大吃一驚,但是卻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很快也倒在了地上陷入昏睡。
祐司看著失去行動能力的二人,頓時仰天大笑起來。只是,等真正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再也笑不出來了……
試問: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暗躍
黃昏,幾名戴著頭套的劫匪,槍口抵著教授的頭部,在實驗基地外圍與助理和警衛人員對峙一陣后。劫匪劫持著教授向身後的直升機緩步退去,登上直升機,撤離了實驗基地。
直升機飛行一段距離后,在空中懸停了下來,一名劫匪和教授先後跳傘后,直升機就被從地面發射的追蹤導彈擊中,墜落在叢林中。
助理和警衛人員通過定位裝置趕到了現場,損毀的直升機附近,警衛人員找到了幾名墜亡的劫匪,從他們身上搜尋到一些機密檔案和實驗資料,上交給了助理,助理眼眸深邃地翻閱之後,隨即將其銷毀。
不久,救援直升機來到了現場,救援人員了解了現場情況后,隨即加入了搜尋隊列。
視角來到一處谷底,夜晚,教授和一名劫匪絕望地望著四周的聳立的懸崖峭壁,教授嘆了口氣:計劃失敗了,身上負傷,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他們都會葬身於此。
教授想到從研究所帶出的那兩支ATK毒藥注射劑,一人一支,分別注射ATK,陷入昏厥。
教授再度睜眼時,時間已是深夜,旁邊的另一名劫匪已經死亡,深黑的夜幕似乎是這片深淵的鏡像,谷底的暗流似是深淵的呼喚。
由於ATK的作用,教授的肌群變得緊緻,表層皮膚散布些逆鱗。教授向深淵的另一端凝視片刻,不再思索,四肢攀上了一處峭壁。
助理看著忙碌的救援群眾,凝視著被黑色浸染的深淵地帶,嘴角掛著得意。
助理似乎預知了明天的頭條新聞: 劫匪劫持教授卻被恐怖分子襲擊。
不經意間,一道黑影似從深淵處躍上跟前。
助理詫異地凝視著教授,教授也凝視著助理驚恐的眼神,兩雙瞳孔漸漸融入黑夜之中。你在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那並不是尋常的實驗基地,基地之下是一處地下研究所,那也是研製出ATK毒藥的地點。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導航】
2月20日,也就是今天,是朋友夢殤的生日。我們一行人約好在融創茂為他慶祝。因為我的車子因為大雪天出現故障拿去修理,於是便獨自打車前往目的地。
剛上車,我便催促:「師傅,麻煩您等一會開快點,我和朋友約好的1點見面。」
「好的,沒問題。」
大約過去了10分鐘,我瞥見師傅的導航(圖一所示),還有30分鐘才能到。心想要是路上不堵車的話就好了。司機師傅也察覺到我的舉動,將油門踩大,同時安慰我說:「沒事,我盡量開快點!」
這時候,車子里的玻璃窗上起了霧氣,於是師傅開起了暖氣,很快霧氣散去了。
一路上,司機師傅專註於開車,伴隨著導航聲,我欣賞著沿路的景象。
大約過去10分鐘左右,朋友打來了電話:
「喂?你遲到啦!大概還有多久到?我們都等你一人了!」
「嗯,我看看」我又瞥了一眼師傅的導航(圖二所示),「大概還有15分鐘左右吧!」
「好的,你快點!等得黃花菜都涼了。」
「我知道了」掛完電話后,師傅突然轉頭對我說:
「別急,前面有點堵車。不過你放心,如果按照之前的肯定能快幾分鐘就到了。」
「好的。」
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下列選項中,最為詭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