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主婦們之間流傳著一個秘方:食用蘋果醋可以讓腰間贅肉跑光光。超模辛迪·克勞馥和海蒂·克拉姆看來就是深諳此道,她們在每餐之前喝上一大口蘋果醋,深信這樣有助於保持曼妙身材。你可能相蘋果醋能維持曼妙身材嗎?
醋真的能減肥嗎?
張三
我叫張三,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雖近不惑年,但對工作的熱情卻絲毫不減。
我和李四今天接受了上級的任務,駕車來到迷霧山的山腳,把車停好,一起步行上山。
李四是我的最佳搭檔,同時也是我推心置腹的死黨,我們認識有十多年,一起經歷了無數風浪,每次到了九死一生的時刻,我們都能充分相信對方,最後化險為夷。
「這鬼天氣,想把人熱死呀?」李四的抱怨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雖然已到初秋,但天氣依舊炎熱,空氣中幾乎沒有一絲風。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目的地——一座石屋前,根據附近的居民反映,近幾日,這座石屋裡傳出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道,他們想到石屋裡一探究竟,卻發現石屋的大門從內上鎖,於是報警求助。
我和李四走到門前,檢查了石屋的大門,那是一堅固無比的大門,此時此刻,木門的確是從屋內上鎖了,在屋外根本無法打開。於是我們拿出準備好的手提式電鋸,在木門上開了個洞,進入了石屋內。
一進入石屋,惡臭味變本加厲撲鼻而來,緊接著,大廳中一具被懸挂吊起來的屍體引入眼帘。雖然發現了屍體,但經驗豐富的我們沒有立即上前看屍體。我對李四說:「你在門前把守,我倒裡面查看。」李四跟我默契十足,知道我的用意,爽快地說:「好!」
石屋不大,只有四五十的平方,有大廳,卧室,雜物室,廚房,洗手間組成。我對石屋內部進行了徹底的搜查,每個角落我都沒放過,結果發現,石屋內部沒有任何人。
接下來,我回到大廳,只見李四站在門前,望著屍體入神。我朝屍體掃了一眼,死者二十歲左右,容貌頗為秀麗。
」石屋內部有什麼異樣嗎?「李四問道。
」沒有,「我搖啦搖頭,」石屋內部跟外界幾乎完全隔絕,唯一跟外界相通的地方,就是大門。」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前,檢查了那扇木門:門上安裝了一把不需要鑰匙的鐵鎖,鐵鎖只能在石屋內上鎖,在石屋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把石屋的大門上鎖的。此外,經我的觀察和判斷,所有利用魚線,磁鐵,慣性,彈性,特殊裝置等在屋外上鎖的機械方法,都可以排除。
值得注意的是,在木門和地面之間有一道2CM左右的縫隙。難道兇手在這縫隙上作文章?
「你在想什麼?」李四的話打斷我思索。
我吸一口氣:"我在想兇手殺人一后是用什麼犯法逃跑的。"
「嘿!這個密室之謎,我已經解開了。」李四洋洋得意。
「什麼?」我稍感驚訝。
「你沒留意嗎?」李四笑道,「在廚房有一扇窗戶!」
李四
我叫李四,是一名刑警,剛過而立之年,去年與一個漂亮的女子結了婚,生活美滿。
今天,我和張三來到迷霧山。張三是我搭檔,同時也是我的上司,我對這個年紀比我小的上司中看不順眼,我覺得他是一個只懂得紙上談兵的傢伙,根本沒資格領導我。當然,我表面對他頗為友善,我可不想因為得罪他二丟掉工作。而他,也傻乎乎地以為我正把他當成無話不談的好友。
山路十分濕滑,上山的過程頗為艱辛。好不容易,我們來到山腰遠遠看見目的地——一座石屋——就在前方。石屋周圍沒有腳印。我回頭一看,來路上夜只有我和張三兩個人的腳印。
來到石屋前,破門而入,首先進入眼帘的是一具懸挂在大廳的屍體。那具屍體十分恐怖,被懸挂起來的只有頭顱和身軀,四肢都被看下來,放在地上,並且排列成一矩形。
張三讓我把守石屋大門,他自己則檢查石屋內部去了。在張三檢查石屋內部的時候,我不禁想大廳里的屍體仔細打量起來。
屍體頭髮凌亂不堪,長發遮臉,全身赤裸,儘管她生前或許是一位容貌秀麗的女子,但此情此景,我卻無心欣賞。
十多分鐘后,張三出來了。他說石屋內沒有任何人。奇怪了,這樣一來,兇手殺人後怎樣逃離石屋。
接下來,張三走到石屋大門前,對木門進行詳細檢查。而我則在石屋各處稍作查看,竟然意外發現在石屋的廚房有一扇窗戶,雜眼一看,那窗戶的面積頗大,要讓一個成年人通過,綽綽有餘。回到大廳,張三告訴我,基本可以排除所有在屋外上鎖的機械方法。他好想不通兇手在殺人後如何離開的,於是我告訴他,在廚房裡有一扇窗戶!
張三
「廚房裡有一扇的窗戶?你認為我不知道嗎?我不是瞎子,也不是失憶!」我把李四拉到廚房,走到那扇窗戶前方,「你認真看看,窗戶上已經安上了防盜窗,鐵條與鐵條之間的空隙,別說是成年人,哪怕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甚至是一條蟒蛇,也無法通過。而且,根據防盜網上的焊接痕迹可以判斷,這個防盜網是從內部按揭上去的。」
剛才還信心滿滿的李四霎時間泄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在仔細先後差一下吧,看看有什麼其他線索。」
於是,我們各自調查。半個小時后,我們回到大廳,向對方報告自己搜查結果。
「我先說吧,發現不少呢。」李四迫不及待地說道,「首先,我在洗手間地面上找到一塊刀片和一捆魚線;其次,在雜物房裡,有十多個五顏六色的乒乓球灑落在地面上,那些乒乓球都集中在某個角落,我懷疑整座石屋是不平坦的,有一定幅度傾斜;最後,我在卧室的桌子上發現了二百一十四張撲克牌,每張都是黑桃Q,著二百多張一摸一樣的撲克牌,全部疊在一起了。」
「你怎麼知道是二百一十四張?」我問道。
「我數過。」
「這事有蹊蹺。」我喃喃自語說:「重疊的核桃Q?代表什麼?」
「你有什麼發現?「李四問道。
我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發現娓娓道來:」第一,我在死者身上找到一個錢包,錢包放在死者身份證,原來死者的名字叫王子然;第二,我在大廳西南面的牆壁下發現了一個小洞,大小足以讓一隻老鼠通過,此時,有不少螞蟻成群結隊地進出小洞,原來在廚房地上有一包開了口的冰糖,哪些螞蟻正在搬運食物;第三,經過我的徹底檢查,石屋內部的確沒有任何密道,大門,窗戶和小洞,就是石屋內部僅有的跟外界相通的三個地方。
請問,能得出的線索有哪些?
我是一名酷愛音樂的女孩,其實,我本人比較瘋狂。我有兩個好姐妹,其中一個叫何靈,何靈是個梳馬尾膽大心細的女孩。另一個叫黑妹,從名字可以看出,她有些黑,又有些寡言。不過性格迥異的我們每天形影不離,如同連體嬰兒般。
這一天,我覺得是這個夏天中最悶熱的一天。我們來到黑妹家做客,何靈提議到要一起聽歌。黑妹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張CD,開始播放。
天色逐漸轉暗,本來沒什麼感覺的我,感到絲絲寒意。突然,一陣恐怖的女聲響起,她的聲音凄婉悲涼,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情愫。嚇得我汗毛直立,身體僵硬。刷的一下,一隻沒有溫度的手拍在了我的肩頭,我:「啊!」的一聲,正要拔腿就跑,就聽見何靈的笑聲:「哈哈,衣木,原來你這麼膽小!」何靈的笑聲班隨著凄厲的女聲,讓我覺得她笑的,有些猙獰!「衣木,你不記得了嗎,這是我們以前聽過的 Lost Rivers啊!怎麼把你嚇成這樣,哈哈。」「嗯,我昨晚看的恐怖片還沒消化完,哈哈。」我乾笑著,順便習慣性的撓了撓頭。在我低頭的時候,我看見了CD機旁有一個信封。
。 這個信封表面,有一個很大的弧形,就像CD那麼大。我很驚訝,黑妹家我來過很多回,就像自家一樣,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信封啊,上回來也不過是前天。我抬起頭 ,突然看見黑妹憂傷地盯著我,怎麼了?黑莓以前從未有這種表情,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也不知她究竟發生過什麼。而我轉身看向何靈,她還是一副快樂的樣子。我趁黑妹不注意,偷偷和何靈說:「何靈,你不覺得黑妹有點怪?」何靈十分嚴肅的看著我,「有人找到她哥了!」「啊!」我十分驚訝,黑妹的哥哥在兩年前就失蹤不見了,當時找了很久都沒發現,現在怎麼會被發現?何靈眯著眼睛神秘地對我說:「黑妹是在擔心她哥哥,人是找到了,不過是一堆白骨!是我前天晚上陪她去的!」「為什麼不找我啊?」這麼大的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能叫你,我們知道你們……啊!」我看著何靈面目猙獰,口吐白沫,然後,然後就不動了!
我十分害怕,趕快叫黑妹過來。黑妹聞聲而來,看了看何靈,然後對我說:「她死了。」「怎麼可能,她剛才還……」「相信我,她死了。」我的眼淚刷的流下來,是啊,我得相信黑妹,黑妹是醫生,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我蹲下來抱頭痛哭,四周寂靜了,沒有了女生的嚎叫,但是CD還在播,聲音再度響起,妹妹背著洋娃娃!這都什麼歌啊!我起身準備關掉CD。黑妹攔著我,對我說:「聽吧,這是我聽的最後一首歌了。」我看著黑妹,問她「你哥,找到了?」黑妹看著我,說「我不怨你的,但何靈也是真心的,我不知該怎麼辦。」
我看著她,不明白她再說什麼。刷,整個房間的燈都滅了,只有CD還開著,靜靜的放著最後一首歌,嫁衣。我緩緩的走過去,開了燈,看在躺在血泊中的黑妹,以及面前對我笑的人。我想,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