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沙華四人到百花谷賞花,曼在河邊賞花,珠在懸崖賞花,沙在竹林賞花,華在草原賞花。晚上,珠忽然死亡了,其他三位也出現暈眩。珠的右手上有一道傷口,看來是在懸崖上弄傷的,死亡原因是中毒,屍體旁邊有花粉。經過警方調查,曼珠沙華當天都帶回了花。(由於宿舍是分開的,所以不知道對方帶回的是什麼花)曼:我昨天帶回的是萬年青,這花只有食才會中毒。
沙:我帶回的是夾竹桃,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華:我帶回來的是夜來香和百合花,是不會中毒的。夜來香在宿舍周圍都有。之後警察在珠的房間找到了滴水觀音,滴水觀音只要碰到傷口便會中毒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我有點迷糊了,是因為剛才那杯紅酒的原因嗎?
不行了,我要睡過去了。
醒來時,那個男人正抱著我,走進電梯。
他好像也沒注意到我睜開了眼睛,好像有人進來了。
我迷迷糊糊聽到他們說。
「嘿,不錯呀小子。你女朋友?」
「嗯,她喝醉了,只能把她給抱回來了。」
不,不是這樣的!快來救我!我努力的想開口,但是連張口的力氣都沒了。
滴,男人想到的樓層到了。
男人和男人A一起走了出去,還在他家的門口聊了好長的時間,我趁這個時間看下四周,牆壁好像有些碎裂,這裡是哪裡?
「那我先回家了。」男人A說。
「好。」
只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我靠在門上。
眼睛撐開一條縫隙,看到金屬門上的牌子寫著8012的數字,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門...好像離我有幾米遠的樣子。
又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但是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倒去。
男人又把我抱了起來,我沉沉的睡過去。
睜開眼,入眼的就是白色的牆壁,男人好像不在這個房間...我掙扎的起身,很好,身上有點力氣了。
踉踉蹌蹌的走到門處,推開,誒?怎麼推不開。門外有什麼東西堵住我了嗎?
我最好該怎麼做。(房間里沒有電子設施)
我兩手插兜譏諷的看了一眼伊恩:「怎麼,FBI不給你飯吃么?這種案子你都管?」
伊恩瞪了我一眼。自顧自走開了。
「喂,回來!」我一把拉住他,「回來,再把情況給我重複一遍。」
「怎麼,大小姐?」伊恩好笑地站住了。
「死者是華盛頓的菲利普先生,43歲,還有瑪麗.康納女士,40歲。他們兩個不是夫妻,死在同一張床上。瑪麗女士檢測出懷有身孕。 他們兩個的死因是氰化物中毒,從他們枕邊發現了裝氰化物的瓶子。」
「有什麼可疑的遺物么?」
「瑪麗.康納女士皮包里查出一個蛋糕含有氰化物,但是並沒有被吃過。別的還沒有查……」
我聳了聳肩往屋裡走去。這時房門砰一聲打開了,一個年輕女人跌跌撞撞跑進來,撲在女性死者身上大哭:「姐姐!」
緊接著一個滿臉疲憊的中年男人衝進來,拉住了那個女人:「冷靜點,希爾迪!」
「我是瑪麗的丈夫,梅森.康納。」那個男人介紹著自己,又指指旁邊的女人,「她是瑪麗的妹妹,皮娜。」
偵查員好不容易將滿臉是眼淚的皮娜 從瑪麗身上拉開,安慰了她幾句。
皮娜眼睫毛上的睫毛膏被沖毀了,流下了兩道黑湯。
「我要去整理一下妝容。」皮娜抹了把眼淚,整張臉花成了一團。
警察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即表示讓伊恩先帶我回去,因為他看出我已有幾分不耐煩。
走過浴室的時候我嘆了口氣。「什麼破旅館,不準備牙膏。」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我還沒睡醒,我們屋子裡的電話早就響了起來。
伊恩接起了電話,朦朧中,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他掛掉電話,將我搖醒:「醒醒,這真是個倒霉的地方。」
「怎麼,伊恩?」
「皮娜女士和梅森先生的屍體在這間酒店的3601室被發現了。梅森先生死在浴室,皮娜女士死在卧室。死因是氰化物中毒。」
我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
「那是他們自找的了。伊恩,你現在就讓他們去查一查……」
伊恩點點頭,撥通了電話。
幾分鐘后一個電話打來,伊恩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這位死神,又說中了什麼?
我蹲下身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她身穿著晚禮服,脖子上那根施華洛奇的項鏈還沒摘下。她的眼睛顯示出那種我從未見過的獃滯。就這麼瞪得老大盯著我。
她的嘴唇微啟著,上面有個五角錢硬幣那麼大的印子。湊近她的嘴角處的臉頰上,有一個細微到幾乎看不到的針孔,一絲血跡凝滯在上面。她兩處細嫩的手腕子上都有一圈青紫,在她的手邊躺著一個摔碎的高腳杯,裡面的紅酒當時一定東南西北四處蜿蜒,流到她的身邊身下,乾涸在了地毯上。
「伊恩,這個女人的屍檢結果真的不是被毒死的嗎?」
「沒有,死因是肺部失去了空氣。」
我回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光滑細白的脖頸。真是漂亮,一點勒痕什麼的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因為你昨天光顧了這裡來探望她嗎,死神克拉莉絲小姐?」伊恩的唇角揚起一個懶洋洋的弧度。
我眯起了眸。
「當然不,我路過純屬巧合,親愛的伊恩。」我對他露出一個最完美的笑容,「我想我大概明白了,那個死神到底是用一把怎樣的鐮刀,收割走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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