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是海洋水文研究員。他和他的助手在海邊搭建了簡易房子,並住了半年。他的研究馬上就要有了新成果,所以這幾天很高興。 一天老劉和助手喝點酒後,助手就上岸找朋友去了,而老劉吃了安眠藥便睡了。沒想到睡夢中的老劉被架子上掉下來的東西砸死了,這看起來似乎是一起意外事故。 警察盤問了老劉的助手。助手說他整晚都在朋友家打牌,根本無作案時間,他的朋友也作了證明。 但實際上正是助手為了竊取老劉的研究成果而謀害了老劉。那麼你能想到他是如何殺人的嗎?
剛從部隊退休的老劉在家附近開了一家餐廳,很多街坊及老戰友都會前來光顧,生意不錯。而且最近流行送餐業務,訂餐量越來越多。有一天晚上,某家送餐公司送餐員前來訂餐,將手上的終端機上的圖片給了櫃檯前的老劉看,老劉突然眉頭一皺,立刻詢問了送餐員的訂餐客戶地址信息,剛準備上菜經過送餐員身旁的小明聽到了他們對話,突然就喃喃自語:「這不是住劉老闆家附近的張小姐家地址嗎?她每天都會下班路過在這裡吃飯的,難道今天不舒服在家改訂外賣嗎?」當老劉聽到小明說的以後馬上拿起電話報警。(請問:張小姐通過什麼向送餐員和老劉求救的)
已是晚春了,掛鐘剛好21:15,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感冒不透氣又鼻塞的老劉回到自己臨街的出租屋,「見鬼!停電了」還沒吃晚餐的老劉只得打開煤氣燒水煮泡麵充饑,一邊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緒,黑暗中只有扭開的煤氣灶熒光藍色指針透著微弱的光,與掛鐘的指針和諧的重合在一起,工作卻是一點都不和諧。因為臨街的緣故,白天格外吵鬧的街道,關上門窗后顯得很安靜,偶爾有幾個遲歸的酒鬼打破寧靜,不過瞬間又會回歸安靜。跟平常一樣,阿黃又喝醉了,踉蹌的就跟喝了含笑半步癲一樣,走過街道轉角,阿黃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哎呦,憋死爺爺了」說著麻利的解開褲襠,心虛的抬頭的看了看四周和黑漆漆的出租屋,對著牆面「一泡塗鴉」。「死流氓!」不知身後什麼時候走過一個白衣女子,阿黃被突如其來的謾罵嚇到了,一轉身就踩濕了雙腳。依稀撇見白衣女子一臉的鄙視和一路的小跑。夜晚的小插曲到此結束,街道安靜了下來。21:30,老劉的屋內藍色指針與掛鐘構成了一個詭異的直角。水壺冒著熱氣,被風不停的吹著。早起的人都入睡了,老劉睡著了,阿黃睡著了,白衣女子也睡著了,夜晚的街道徹底安靜了。請問,第二天誰死了?
老劉唱皮影戲四十多年,到老退休了一個人待在家裡,日夜對著空曠的房子感到分外寂寞。
兒子倒是挺孝順的,自己沒有時間陪父親,便張羅著給老劉找了個老伴。
雖說老劉是有了伴兒,但心裡還是覺得空落落的。
每晚等老伴睡著后,他便爬起來,從箱子里翻出那些陪伴了他四十多年的皮影,輕輕地撫摸著,眼前彷彿又見當年自己在幕布后舞弄皮影的場面。
每到月亮高掛樹梢的時候,老劉家的牆上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皮影的投影,並伴隨著淡淡的吟唱,消散入寂靜的夜空。
兒子也會時不時回家看看老劉,見老劉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便放心離開。
夜又靜了下來,月光明亮,老劉房間里的牆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物躍然而上,那一幕幕場景,加以口技的映襯,更加活靈活現。
突然,房間里傳來一聲驚叫,一抹嫣紅噴射到雪白的牆壁上,烏雲遮住了月光,屋子頓時暗了下來……
又一場皮影戲謝幕了。
清晨,老劉被刺眼的陽光照醒,他揉了揉眼睛,只覺得渾身酸痛乏力。
老劉心想自己果然是老了。
他使勁挪了挪身體,坐了起來。看看身邊,卻不見老伴的身影,他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只有自己空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他打電話給兒子,卻再沒能找到老伴。
老劉的房子里每到深夜依舊會傳出幽幽的吟唱,牆上影子的變化也越來越多,月光照在老劉的臉上,他一臉欣慰,只是那雙眼睛緊緊地閉著……
星期天早晨,湖面上飄浮著一具垂釣者的屍體。看上去是乘租用的小船垂釣時船翻溺水而死的。死亡時間是星期六下午5點鐘左右。起初這起死亡事件被認為是意外的事故,但經偵探調查后認定是他殺案。而兇手是死者在醫院任藥劑師的朋友,因為他欠死者一大筆債。可是,罪犯有不在現場的證明。星期六他和被害人一起釣魚,下午3點鐘左右與被害人分手,一個人乘坐G車站15點40分發的電車回到K市自己的家裡。列車到達K市車站是18點30分。這期間罪犯一直坐在列車上,並有列車員的確切證詞。但偵探仍然揭穿了他巧妙作案的手段。那麼,罪犯用了什麼手段使被害人溺水而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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