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把我捎進城,羅波先生。」賽溫克搭名探羅波的車子進城,請求他在伍德家門口停兩分鐘。賽溫克說:「我需要用他上星期借去的扳手。」
羅波的車子還沒停穩,賽溫克就跳下車,說了聲:「請等我一下。」徑直向伍德的大房子跑去。他穿過草坪,從四級台階旁躍上門廊,急急地按響了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賽溫克就走到窗口,一邊敲著玻璃,一邊喊:「伍德,伍德!」
突然,他跳下台階大叫:「羅波先生,伍德他……他倒在小樹叢後面!」
伍德的屍體躺在門廊左邊的一排木芙蓉樹後面,離紅磚牆4英尺遠,一架6英尺高的木梯壓在他身上,一罐白油漆傾倒在他的工作鞋上。
「脖子摔斷了,」羅波說,「大約是在6小時以前。」
這位名探摸了摸離伍德右手不遠的油漆刷上的鬃毛,「還很粘手。」他思忖著。
他又走向門廊,摸了一下白木支架、前門以及四級台階和窗欞,「油漆還沒幹。」他心裡已經有數了。
羅波轉身對賽溫克說:「伍德肯定是剛剛漆完了前廊就被殺害了,而這牽連到你!」
請推理賽溫克在哪兒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