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一艘客輪在風浪中航行,乘坐頭等艙的某公司老闆被槍殺了。最先聽到槍聲的是老闆的女秘書。於是,女秘書找來了值班警察托尼。女秘書對托尼說:「當時我正在寫信,聽到老闆房間里一聲槍響,過去一看老闆被人用槍打死了。」值班警察托尼趕到現場,見老闆躺在地上,白色睡衣上滿是血跡。托尼又來到女秘書房間,看見桌上確實放有幾張信紙,上面工工整整地寫滿了字。托尼微笑著問:「寫得真漂亮!是剛才寫的嗎?」女秘書點了點頭。托尼把臉一板:「小姐,你在撒謊!」你知道警察托尼這樣說的根據是什麼嗎?
探長傑克接到警長的電話,某公司經理辦公室發生了一起槍殺案。於是,是傑克立即趕到現場。只見辦公桌后的地上躺著死者,他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在現場,死者右手握著一把槍,頭部被人射中。經調查,在案發時間內只有托尼一人到過現場。於是傑克立即將他找到並質問他。托尼的回答是:「那時候,我想到辦公室找經理商量點事,可沒說幾句,他就突然精神失常了,便打開辦公桌右邊的第一個抽屜,拿出一把槍向我射來,我立刻躲閃了,還好沒射到到我。出於正當防衛我就拿出槍射殺了他,這完全是正當防衛!傑克聽了,便開始處理現場。他拉開右邊的第一個抽屜,將槍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指著托尼冷冷說道:「你就是犯人!
傑克為什麼這樣說?傑克說的對嗎
某日,警察在某個森林的小木屋裡發現了一個死者,死者今年42歲,是一個作家。目前正在小木屋內閉門創作新的作品。發現人是給小木屋送生活用品和食材的快遞人員。犯罪嫌疑人有三個人,他們都住在離小木屋不遠處的一個賓館內。
嫌疑人A:死者的妻子,美食類書籍的作者,最近因為和死者的離婚官司經常吵架。 證言:他在星期三傍晚的時候和嫌疑人B電話閑聊,嫌疑人B跟她說他剛才去找過被害人催稿,結果在門外聽見了被害人的呼嚕聲,於是沒敲門就回來了。
嫌疑人B:死者的編輯,因為死者最近和編輯的意見不合,經常吵架。而且死者平常就十分霸道,編輯早已對他不滿。 證言:嫌疑人A對他說星期二下午三點左右她曾經來找過被害人,但是被害人卻沒給她開門。因為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也並沒在意。正巧那天是雷雨天,所以她並沒多停留便回到了賓館。
嫌疑人C:死者的朋友,因為死者的朋友最近受到高利貸之苦,經常管死者借錢,但是死者不借,於是被懷恨在心。 證言:星期二中午他曾經在小木屋附近的賓館內用電腦給被害者發郵件,但是由於雷雨天氣使賓館跳閘停電導致發送失敗,星期三當他再去找死者的時候,卻沒人給他開門。
根據警察和法醫的調查,死者的死因是頭部受到重擊,死亡時間是星期二到星期三,屍體的發現時間是星期日。發現屍體時屍體的頭倒在桌子上,手裡握著刀和叉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材料全部是小木屋冰箱內的食材。而從食物的新鮮度來看卻應該是星期三之後做的。請你來解答事情的真相。
盛宴菜單:炸魚 奶油燉煮 咖喱 土豆燉牛肉 干炒蔬菜 你能夠推理出案件的真相嗎?
警長羅斯的別墅同哈利的寓所相距不遠。一天夜裡,突然一聲槍響。羅斯聞聲往外跑,正碰到迎面跑來的哈利。哈利大叫道:「托尼被人槍殺了!」
羅斯邊走邊聽哈利訴說:「托尼是我的客人,剛剛我們正在看電視談天,忽然電燈全滅了,我正要起身查看原因,前門開了,一個人闖進門對著沙發上的托尼開了兩槍,沒等我反應過來,那人已經無影無蹤了。」
進入寓所,房間里很黑。羅斯用手電筒照到托尼,他已經死去。到車庫裡把被人拉開的電閘合上,房間里的燈立刻亮了。
第二天,名偵探洛克聽完羅斯複述案件發生的全過程,問道:「開閘后電燈亮了,這時寓所里還有什麼響動?」
羅斯疑惑地搖搖頭:「沒有,寓所里一片沉寂。」
洛克說:「夠了,哈利涉嫌謀殺成立。」
洛克作出判斷的根據是什麼?
微推理:姬裘是個化妝師,整天在外工作。妻子一年難得見到他幾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感情漸漸出現了裂痕。姬裘記得他們交往那會,妻子非常喜歡讓姬裘給她化妝,姬裘總是能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後來兩人結婚了,妻子就沒讓姬裘幫化過妝了,每次姬裘想這麼做的時候都會被妻子罵得狗血淋頭。不過今天妻子卻沒法拒絕,靜靜地給姬裘打扮。姬裘精心地為妻子化上妝,他嘆了口氣:「別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姬叔,完了沒有,剛才醫院又來了一個,你快去吧。」門外傳來同事的聲音。
東林曾經是我公司的一名員工,由於老婆不讓找女秘書,所以他便擔任起了秘書工作,今天剛到辦公室門前,就看到東林在門口晃悠,見我來了笑笑說有事找我,我拿磁條刷開門后,東林輕車熟路的坐在沙發上,一邊剝了顆口香糖扔進嘴裡嚼的滋滋有聲,一邊拿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把玩著,我心中泛起微微的不悅,原來青澀的大學生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玩世不恭? 「有什麼事?」我問。 「也沒什麼,就是幾年不見,有些想念啊老闆。」他翹起二郎腿,依舊是弔兒郎當的樣子。 我在他對面坐下,「現在在哪兒高就呢?」 剛問完這句,正將一口水含在嘴裡的他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水漬灑了我一臉,我壓抑著怒氣低頭在口袋裡掏紙巾,一不小心將刷門的磁條也帶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是掉到了他坐的沙發附近,本以為他會替我撿起,誰知道他一點俯下身去尋找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接著回答我的話:「高就?自從我被你辭退後,檔案上記下了一筆,現在誰還要我?」 我隱忍的怒氣就要向他發泄出來,好在他懂得看面色,立馬站起身來,用把玩著蝴蝶刀的手朝我揮揮,便走了出去。待他走後我去尋找我的磁條,卻沒發現它的蹤影,真是奇怪,是被他拿走的嗎?可他卻是連腰也沒彎一下的坐在那兒呀。 晚上我依然留在辦公室辦公,突然聽到門口有些響動,剛回頭,便覺眼前一黑,等我醒來時,手邊的重要文件早不知去向了。在昏倒之前我似乎隱約看見擊中我的人就是東林,可他是如何偷走磁條的呢?各位推理迷,你能告訴我他是怎麼做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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