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晚春了,掛鐘剛好21:15,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感冒不透氣又鼻塞的老劉回到自己臨街的出租屋,「見鬼!停電了」還沒吃晚餐的老劉只得打開煤氣燒水煮泡麵充饑,一邊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緒,黑暗中只有扭開的煤氣灶熒光藍色指針透著微弱的光,與掛鐘的指針和諧的重合在一起,工作卻是一點都不和諧。因為臨街的緣故,白天格外吵鬧的街道,關上門窗后顯得很安靜,偶爾有幾個遲歸的酒鬼打破寧靜,不過瞬間又會回歸安靜。跟平常一樣,阿黃又喝醉了,踉蹌的就跟喝了含笑半步癲一樣,走過街道轉角,阿黃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哎呦,憋死爺爺了」說著麻利的解開褲襠,心虛的抬頭的看了看四周和黑漆漆的出租屋,對著牆面「一泡塗鴉」。「死流氓!」不知身後什麼時候走過一個白衣女子,阿黃被突如其來的謾罵嚇到了,一轉身就踩濕了雙腳。依稀撇見白衣女子一臉的鄙視和一路的小跑。夜晚的小插曲到此結束,街道安靜了下來。21:30,老劉的屋內藍色指針與掛鐘構成了一個詭異的直角。水壺冒著熱氣,被風不停的吹著。早起的人都入睡了,老劉睡著了,阿黃睡著了,白衣女子也睡著了,夜晚的街道徹底安靜了。請問,第二天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