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遇到現在這些同伴的時候,
所有人都不加掩飾的嘲笑我這雙因畸形無法行走的腿。
但我並不覺得難堪,
因為叔叔們每次都會表揚我,
而那些嘲笑我的人則會收到嚴厲的指責,
還有些人總是抱怨生活太痛苦想要離開,然後就會被教訓的很慘,我經常有聽到他們的哭嚎。
叔叔們經常帶我們去表演,大多時候我們分散在各個地方。
我們幾乎日復一日的重複相同的動作,
有時候躺著有時候還會跪坐著,這種看似輕鬆的雜技其實十分讓人疲憊。
有時候我們還會唱叔叔們教給我們的歌,
我總是表演最能感染大家的那一個。
現在看來,當時的那些嘲弄我的人現在是不是有些羨慕了呢?
畢竟大家的身體現在都一樣了。
為什麼他們有些羨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