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俠小姐痛惜地站在男朋友死去前的酒吧里,「把一切都講給我聽。」她聲音顫抖地對酒吧老闆說。
「偵探小姐,是這樣的。子軼先生在十一點過十分倒在地板上,根據屍體狀況判斷他是中毒身亡。」
「在那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請告訴我。」
「一個絕對可靠的服務員說,他看見一個女人對先生挑釁說會在他的酒杯里投毒,那個服務員聽他們的聊天內容判斷這個女人是先生的商業對手。但她似乎在同來的朋友面前不便發作,於是罵了幾句便回到座位上去了。但她一直仇恨地盯著先生。
「另一個人是前台酒保,他也是先生的弟弟。我把他和你講只是因為我覺得他有動機,因為我曾聽說他似乎和先生在爭奪遺產。他似乎也聽見了兩人的爭吵。他從前台倒了一杯酒、加了些冰塊遞給先生,還叫先生別把那女人的事放在心上。先生開始不敢喝,怕他陷害自己。但他爽快地喝下一大口,先生這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把剩下的喝完。我倒是覺得他有作案動機,但卻不太可能犯案…因為他倆都不是左利手,他怎麼在杯沿上抹毒呢?
「最後一個我覺得值得和你一說的,是一個男人。我不清楚他是誰,但是我覺得他鬼鬼祟祟的樣子真讓人噁心。我看到他後來一直坐在先生旁邊陪先生喝酒聊天。看樣子他們也是在酒吧認識的。那男人一直偷偷往先生腰間看。不過他不太像兇手,因為最後先生的屍體被發現時,我們找到他的身份證掉在凳子下邊,卻沒有發現錢包。看樣子這傢伙應該是個扒手。他現在不在這,看來他逃走了。」
「謝謝你,讓我想想…」若俠小姐沉思起來,「我明白了,作案工具、作案手段…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