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是推理社团的社长,他通知社员开会。当所有人都到的时候,唯独社长不见了。这时候众人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本市地图,上面有人用红笔将菜市场,码头,公园,地铁站圈了起来,并且在地图的下面,还有几个符号“氵”“灬”“丶”,副社长空想了一会,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原来社长是要我们去这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指?
A、菜市场
B、公园
C、地铁站
D、码头
末班夜车 其一我从大一就开始担任灵异社的社长,在大三的下学期收到了“没有成果就要解散”的通知。“成果什么的……想要我们解散直说不就好了。”灵异社副社长,我从小到大的朋友宁木愤愤地说着。“诺贝尔奖社不是更拿不出成果吗?”“对啊,古玛雅社一样……”和我们两个一起创建社团的学长轩禾,还有入社时间仅次于轩禾的学妹芝依也加入了声讨。不过我们也只能说说气话而已……我们都只是学生,没办法反抗学校的决定。而且,现在社团里只有我们几个和没有正式入社的小学妹董群,也许就这么结束也不错……? “不要放弃哦,社长。”就在我决定解散社团时,董群拿着最近都市传说里出场率最高的,“末班夜车”的车票出现在我的面前。最近几乎所有都市传说都和这种车票有关,被鬼怪夺走灵魂的人是因为踩到了车票,东西莫名其妙丢失的人把车票当成零钱花掉了,还有亡魂缠着路人索要车票……如果不是到处都找不到这种车票,我一定会以为是哪家鬼屋的另类宣传。“午夜以后的公交车就不是投币的,而是投这种车票,只有11:59到0:00那一分钟可以碰到。坐上去一定能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随便拍几张就可以了,禁忌和规则车票背面有……不过我觉得社长直接交这个上去就好。”扑克牌大小的银色车票闪着冰冷的光芒。只是触碰就能感到不可思议的力量……身为灵异社社长当然要自己去。规则和董群说的一样印在背面。除了她已经提到的,还有〔1使用车票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2就算没到终点就下车,一样要付出生命3付出的生命的价值代表可以乘坐的次数4阅读完规则既代表你同意付出生命〕这几条。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已经读完规则了?付出生命……就是说要我死吗?开什么玩笑啊!我发疯般地跑了出去,完全不顾面前是学校的大门还是车水马龙的道路。也想过扔掉车票,可它粘在手上一样怎么都扔不掉。跑过到家的最后一个路口后,握着车票的手突然感到一股温暖。我战战兢兢抬起手,车票正面出现了“支付完成”的字样。奇怪……我已经死了吗?乱穿马路时……不对,我还有影子……难道?!我猛地扭头,看向刚刚路过的那条马路。马路上的汽车已经乱成一团,有辆卡车的车头都被撞的变了形,司机也不省人事。问:我完成付出生命的要求了吗?我还活着吗?
南宫神探之不可能的下毒:南宫问天神探和老婆东方铁心一起去超市买东西,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正在自动存储柜存东西的社长离开了,另一位在同一储物柜存东西的他的秘书跟在他的后面。忽然间一声“啊欠”,过了几秒钟“啊!”一声,社长倒地身亡。经查,社长死于氰化物中毒,南宫神探赶过来,翻了翻死者的口袋,只有钱包、手机、他自己的存东西的小票。这些东西经化验,都没有毒物。秘书身上的钱包,手机,发票也没有毒物。存储柜上也没有毒物。经调查,秘书比社长先上扶梯,且当时在这个储物柜存东西的人只有社长和秘书他们两个人。南宫问天神探灵光一现:我知道凶手是谁、手法、证据在哪了!请问南宫问天神探知道了什么?(只需要回答毒物涂在哪里?)
我们四人住三间房子,我和苏明一间,徐娅一间,社长一间。我就是,夏树。我和苏明住同一屋。是夜,我们在大厅那个长长的桌子上讲鬼故事。社长讲了一个鬼故事,说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烧死过一个老管家,但是警察来这里调查后没有任何结果。后来古堡内的人一个个莫名奇妙的死掉了。这里就变成一个可怕的鬼屋,每到月圆之夜房间里便出现烧焦的尸体的恐怖景象。说完他用左手拿起笔在纸上画起古堡的平面图,并表示出当时火灾现场的位置。众人才发现当时火灾的现场竟然就是社长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当夜,下起了大雪。雪停之后,我们四人,凭借圆月的光,从窗户内同时发现楼下雪地上竟然有踩在雪上的脚印伸向远方。难道是有人从这里离开了?但是大门是关着的绝对没人动过,窗户都被钢条焊住,也不可能跑出去。那么说,是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第二天早上,徐娅神色慌张的跑来,说社长死了。 于是我们跑过去看,发现社长房间果然有一具尸体。诡异的是,这具尸体被烧的焦黑,一切体貌特征都被大火烟灭了。只能依稀的看出来,戴在尸体右手上的那个表。 当时社长用左手写字,表就戴在他的右手腕处。凭借这一特征我们断定死者是社长。 但是诡异的是,社长虽然被大火烧成焦炭,但住在他们对面的我们却没有闻到烟味儿。而且死者的房间内铺着的地毯,上面也没有被火烧过的迹象。 徐娅说,她叫社长起来吃饭,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来看。她感觉不妙,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门,就用旁边骑士手中的剑把门劈开了,发现了这一幕。她一再重申,她没有动过现场的任何东西,除了大门。 而窗户也开着,一根床单绑成的绳子一头系在床头,一头垂在窗外。我们三人同时过去看,绳子伸到外面垂到地上。 但是窗户被钢窗盖着,人根本就不能从窗户出去。 我们三人面对着窗户一怔,怎么回事? 当我们回到楼下大厅的时候,发现竟然大门开着,雪面上一行不知何时印上的脚印蔓延到远方。 风雪依然,众人的心纠起来了。 我回想起社长的房间摆设:一个橱子门敞开着,一个骑士的盔甲,门边的一个木板床床单垂到地上看不见床底,地毯上很干净,窗边的蜡烛火已经熄灭了,镜子摆在一边。而在尸体的旁边,则有一个椅子。门是反锁着的。 那是一个密室。 我走到门外,对着大门的脚印抓起一把雪,同时把昨晚发现的那串脚印边上的雪也抓一把。用舌头一尝,顿时便明白了一切。
请你来推理谁是凶手?手法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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