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③④
B、①②
C、①④
D、①②④
E、①②③
F、②③
走進藍山咖啡,現在的時間段年輕人不多,也有正在這裡忙於工作的。咖啡店的店長和我很熟。我接過一杯藍山咖啡,和老闆攀談起來。過了一會,約有四十分鐘。抬頭看了一眼掛表,嗯,時間差不多了。我將咖啡放下,微笑著和老闆道謝后,十分自信地坐在了一位裝扮幹練的小姐對面。女子面對門口,她見我坐下,收回視線打量著我,同時,我也在打量著她。她的風衣款式十分低調,這種款式應該是梵風衣,威嚴且高雅,拒人於千里之外,早不流行。隨身帶著公文包,略有凸起,裡面如果沒有文件的話,應該是筆記本電腦,不排除兩者皆是,公文包的拉鏈處,有一個美樂蒂掛在上面。嗯?有這麼喜歡粉色嗎?"您遠比我想象的要普通,這位小姐。"我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但您的容顏確實楚楚動人。""你在說什麼?"她見我靠近,單手抱胸,令一隻手中端著剩下的半杯拿鐵咖啡,雙腿疊放。這可真是個壞消息,看來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啊,或者說是把我當成冒犯她的粗魯傢伙了?"嗯?"我將手機晃了晃,幅度不大,剛好讓她看清屏幕上的字,"我可是赴約來的喔?"她怔住。"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要賣關子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約你出來的,而不是這咖啡廳里的其他人?"是啊,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
小鯨和朋友在食堂吃完飯,就各自回宿舍了。走到宿舍門口她才發現,雨傘忘在食堂了,她連忙回去找,已經不知所蹤。
座位邊有個保潔阿姨正在擦桌子,小鯨於是問阿姨看沒看到,阿姨說沒有印象。她不死心,又描述了一下傘的樣子,阿姨忽然說好像是有個同學拿走了,印象里是一身白衣服。小鯨又問食堂的監控室在哪兒,阿姨說監控是壞的,平時食堂里有員工丟錢包都找不到的。小鯨無奈,心想算了。
偏偏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學校的執勤保安,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保安小哥說了這件事,小哥很熱心地說可以查監控,就把她帶到了監控室。不幸的是,她放傘的位置恰好在監控死角,看不到誰拿了傘。不過經過食堂人流量大,其中有不少穿白衣的,她想到可以叫保潔阿姨過來認一下。
小鯨立刻折去找保潔阿姨,保潔阿姨見到她卻扭頭走了。小鯨追上阿姨說希望她能幫忙看一下監控。阿姨最終只得同意了,跟她去監控室。最後指認出了三個人:第一個是灰背心黑短褲的男生,沒帶什麼東西;第二個是白短袖白裙的女生,帶了一個手提包;第三個是白短袖灰色半褲的男生,帶著鴨舌帽,挎了一個單肩包。
請問接下來,追查哪個人最好呢?
上世紀80年代,城郊某住宅發生一起入室殺人案,死者是獨居,被發現時已經斷氣。死者倒在卧室正中的一片血泊中,身上有多處刀傷,地上有一把沾滿血跡的水果刀,是生活中最常見的單刃款式,死者身上和地上有大灘的血跡,非常駭人。孫警官現場勘查之後確認,作案工具正是地上的水果刀,兇手連捅死者數刀后逃走,死者因失血過多很快斃命。
但是那個時候,視頻監控還不普遍,刑事技術也不夠先進,無法有效檢測指紋信息,從兇器上提取不到更多線索了。本以為死者出血如此之多,兇手很容易沾到血留下足跡,但屋內除了卧室均無血跡,看來兇手注意清理了自己身上沾到的血。不過,孫警官仔細檢查了整個屋子后發現客廳門口邊的角落有一滴血跡,他推斷這是兇手自己也受了傷滴落,於是立刻發動偵查員到附近的醫院診所摸排案發時間後去包紮的人。
很快,警方確定了幾個嫌疑人:
林某,腰部有傷口,自稱是騎車摔的;
方某,手腕有傷口,自稱是被玻璃划傷;
李某,膝蓋有傷口,自稱是摔倒后擦傷;
高某,手掌有傷口,自稱是做飯時划傷。
請問以上誰的嫌疑最大?
暑假我和男友出去旅遊,在某景點遊覽過後,正要離開的時候男友發現錢包丟了。錢包裡面有我倆的證件,十分重要,我們立刻聯繫了景區警察,幫忙查監控。
經過一番搜索,我們發現是進入景區取票的時候錢包被人拿走了。我們來景區之前已經在線上買好了票,當時正在通過景點的自動售票機輸入手機號碼取票,錢包就放在取票機器上,走的時候落下了。監控攝像頭在我們取票的機器上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大約五分鐘之後,一個背雙肩包的男人在同一台機器上取票,臨走的時候拿走了錢包。我們又查看了男人一路上的所有監控,他步行進入景區,隨著人流一同入園,用了大約兩小時遊覽完畢,期間並沒有在景點內有什麼購買行為,也沒有掏出過錢包。半個小時之前,他在景區門口騎了一輛單車離開。儘管景區監控攝像頭畫質很高,放大之後也十分清晰,但這個男人的形象太過普通,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麼能顯露他個人信息的東西。至於景區外的攝像頭,要聯繫公安機關才能查看,景區警務人員表示愛莫能助。
錢包的價值不算很高,報警的話恐怕也不會受重視。男友不禁懊惱起來,不過我倒很樂觀。我大約知道怎麼追查拿走錢包的男人了。
請問,我們最可能獲取男人的什麼信息呢?
暑假裡的一天,三叔一家開著車來我家做客。他五歲的兒子,也就是我堂弟,正是搗蛋的年紀,在家裡跑來跑去,看我的書、玩我的玩具,不亦樂乎。三叔讓我看著堂弟,就和我爸坐在陽台聊天。我只顧著玩手機,也沒怎麼上心盯著這小傢伙。
過了一會兒,我爸吩咐我去買幾個西瓜,把堂弟也帶上。我就和堂弟一起到樓下買瓜,這小子確實調皮,我付錢的工夫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繞著樓找了一圈,才發現他蹲在樹下看螞蟻。
吃了西瓜,我又回屋玩遊戲,沒忘了把堂弟帶進屋看著。一直到三叔提出該走了。這時三叔一看桌子,才發現進門後放在桌上的車鑰匙不見了,我們一家在客廳找來找去都沒影兒,三叔摸遍了口袋也沒有。我想是不是忘在車裡沒拔,就下樓去看。車門是鎖著的,鑰匙不在鑰匙孔里。我還發現車門把手下面還有一些奇怪的划痕,像是新划的。
回到家裡,我又仔細檢查了屋子。三叔和我爸聊天的陽台,放著板凳和一些盆栽,有挪動的痕迹。我媽和三嬸在廚房忙活,水池和案板上擺著不少碗盤。我和堂弟買瓜回來之後就在卧室,我在桌前玩手機,他在床上玩玩具。
如果此時鑰匙並不在某個人身上,請問,接下來應該先去哪裡找鑰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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