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人对于甜味和吃糖感到排斥和恐惧,因为他们很惧怕发胖,仿佛吃一小块糖果就会胖一圈似的。其实,真正使人发胖的并不是那一小块糖果,而是每天吃的食物所包含的能量超出了消耗的能量。馒头、面条、米饭或者玉米面窝头中都有淀粉,即不甜的糖。淀粉(不管来自哪一种粮食,细粮还是粗粮)在人体内氧化所放出的热量与蔗糖基本上没有差别。要控制发胖,主要在于控制摄入的总热量,而不在于食物的口味是不是甜的。
最适合做这段文字标题的一项是?
A、吃糖与发胖
B、淀粉与发胖
C、发胖的“真凶”
D、不发胖的“秘诀”
瞎子
又是这个瞎子,虽然别人都说他天生失明,但我总感觉他没瞎,尤其是他那眼睛,根本不像瞎了的样子。
和别人全都无视我不同,每次走到这条街他都用这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冲他大吼:“我又不吃人,别老这样看着我!”他依然恐惧。
我怒了,走到他跟前,想教训他一顿,我发现他比刚才更加恐惧了。
请问:以下推论最可能的是?
十个人围在一起玩一种叫做青行灯的游戏,规则是每个人轮流讲恐怖故事,传说讲到第一百个故事就会有鬼出现。最后当第一百个鬼故事讲完,忽然传出一声尖叫,众人中一个身影吓得夺门而出,主人亦感恐惧,环顾四周,不曾增减一物,九名客人俱安在,遂放心。
以下推测哪个最不可能正确?
恐怖小故事:笼子
“该吃饭啦!”我的主人说着,打开了我的笼子。
但我的快乐很快变成了恐惧,当我意识到这句话是他对他的狗说的。
以下推理最不可能正确的是?
恐怖小故事:姐姐的灵魂
据说一个人的灵魂只会在他们死去的地方出没。
所以当我看到我姐姐的灵魂在她的坟墓旁边时,我万分恐惧。
请问以下推理最可能的是?
每天晚上我都会做着同一个梦,梦到我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不知道哪里是出口,我只能不停地往前前,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耳边传来是是他那可怕的声音,他侮辱着我的父亲,他看到我内心的恐惧,笑得越发越开心,忽然,不知从何处,我看见了那一丝亮光,我兴奋地向它奔去,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最终,我从梦中惊醒了。我静静地站在窗前,风从窗外吹来,轻轻吹拂着我的脸颊,让我内心的害怕,焦躁与不安得到一丝缓解,我无时不刻在忍受着煎熬。恐惧成为了唯一陪伴在我左右的伴侣,可怕到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恐惧,而风,也是陪伴着我的一丝良药,虽然并不能治愈我的全部。我承受着和分别像我这一类人更加难以想象的痛苦。为何在我在这16岁这样的花季会变成这样的事情。我原本想以自杀来结束我的生命,可是在父亲母亲的极力劝阻之下,我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我的母亲一直陪伴着我,和我聊聊天,关于生活中的琐碎的趣闻,比如楼下11楼的王叔叔烧菜又把锅子烧焦了,五楼的孩子都上小学了还尿床了....虽然我并不觉得好笑,但是为了迎合母亲,我也只是勉强笑笑。我的父亲自从那件事后,一直都深深地愧疚当中,父亲不断地给我买最新款的衣服,裙子,以及日常生活我所需要的点点滴滴,其实我从来没有埋怨过父亲,我也没有对那个伤害过我的人表示愤怒,因为我恐惧早已让我丧失了这项本能。自从有一天,我家来了位客人,和他聊天让我感到心情舒畅,我觉得他是一位十分可靠的人,我愿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也会耐心地听完,然后启迪着我,他经常来我家,我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原来他的名字叫寇梵,我也告诉了他我的名字,熊小雨。有一次他同意带我外面散步,我牵着他的手沿着楼梯走来到的楼下,他的手真温暖,我和他不知道逛了多久,那是我自从那件事以来最高兴的一次,我重新激起了对生活的向往。一次,我独自一人下了楼,想着重新感受着外面的世界,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我奋力挣扎着,然后失去了意识.......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突然,那种恐惧再一次弥漫开来,我迷茫的看着四周,难道那件事情又一次重现了,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觉到周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着。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不知道过久,我再一次被解救了出来,不过其实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疯了。或许这也是我能够逃避痛苦的一种解脱吧。
我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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