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8點，一葡萄園主被他的僕人發現死在早餐桌上，臉色烏青，口吐白沫，警長到現場作了勘察，初步定為中毒，他殺。葡萄園主死在早餐桌上，桌上有沒有吃完的早餐：半塊麵包，半塊牛排，半杯白開水，吃剩下小半串葡萄，還一隻空艵的牛奶盒子，上面沒有指紋。邊上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跡象。有四個嫌疑人:

A：僕人，最近因傭金的事情與葡萄園主鬧的不開心，但還是盡職地做著本份工作。

B：採購商，與葡萄園主在商談採購葡萄的事，因為採購合同有糾紛，發生過一些爭執，現在要對簿公堂。

C：朋友，向葡萄園主借錢，園主沒有借給他，這兩天關係不好。

D：葡萄園主的兒子，因為他兒子的女朋友，父子倆近來沒少鬧矛盾，葡萄園主還揚言要斷父子關係。

警長上午9點把這些人喊到警察局來問話。他們坐在警察局的房間裡面，各自表情複雜，也各自有自已充分的理由讓別人相信他不是兇手，沒有去過現場。

在問訊期間仆說牙痛，吃過一次葯；採購商在哪裡不停的看錶，好像很急；朋友上過三趟洗手間，還向別人借了手紙；兒子在角落中接過四個電話，神情忐忑。

看到這個情況，邊上的記錄員在警長耳邊說了一下，警長眼前一亮，一下子確定了罪犯。

請問，誰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