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出了个标准的工作狂,一天总要干足二十一小时,留下一小时睡觉,两小时学习业务,然后再继续疯狂的工作。
能有这样的员工,我觉得很高兴,但还是有点小小的担忧,要是他过劳死在岗位上,我难免是要承担一些责任的。
在他高烧到44度仍然继续上班的时候,我终于害怕了,喊人强行把他拖到了医院,医生在他背上一个脓包里摘除了一种虫子,正是这虫子分泌的毒素让人产生了那种异样的热情。
自从取出虫子又过了两三个月了,这家伙再也不复从前的积极性,他三天两头的请假,就算来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每天都在电脑前打牌看电影混时间,在离下班还有三十分钟时就开始收拾东西,坐立不安。
我把他喊到了办公室里,“我想和你谈谈。”
这句话居然是他说出来的,“我觉得对这种状态很不满。”
他慷慨激昂地演说着,“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地做事,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
看着他越来越激动地样子,我在想要不要叫一下警卫,可是他已经冲了过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