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一起去公园玩,那时的公园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看那是一只金毛犬吗?
应该不是吧。
可我觉得好像啊。
那确实是一只金毛犬哦。
看,我没说错吧。
哦,我弄错了吧。
之后我们就回去了,但是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几天后,我又回想起来,突然毛骨悚然。
请问是为什么呢?【本题带有心理恐惧】
提示;注意看他们的对话哦。
又开会,真烦,已经开了三个多小时了吧?我看了看手表,估计着回家迟了会不会被老婆骂。想来想去还是得挨骂,我颓丧地趴在桌子上。桌上摊着这次会议讨论的“重要文件”。虽说这次会议讨论的内容真的事关重大,可对于我这种小官而言还是很无聊吧。各个组织之间斗来斗去,烦不烦啊,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天天都在想什么,还是做个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好,管好自己每天的口粮,别的就无需操心了,多自在啊。我趴在桌子上打着呵欠胡思乱想着。大概是昨晚加班弄得太迟了吧,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唔?什么声音?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个巨大的洞窟前面,洞口大开,里面隐约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是滴水吗?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洞窟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有点失望,转身欲出去。
突然,身后一声恐怖的吼叫。我惊愕地回过头,看见一个像熊一般的巨大身影从洞窟深处猛扑过来。我骇然地大叫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好吓人的梦啊,我擦擦汗。旁边的同事问“你怎么了?”“没事”我摇摇头笑了笑,揉了揉在桌子上压得发麻的右脸。
我心虚地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刚才真危险,以后再也不通宵打魔兽了,省得做恶梦。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可是,梦中的像是滴水的声音又似乎在我耳边回响着,好像整个脸都睡麻了…
古街老屋,小桥流水。我站在石桥上凭栏。旁边的导游正在滔滔不绝地向游客讲着这条河的历史,我却一字不听。这里是我的故乡,,即使几年在外不归,也不需要旁人来向我介绍。桥下碧绿色的水中,我的模糊的影子摇曳着,碎成片片粼粼的波光。
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搭在我肩上,我回过头,看见水镜站在我身后,微微地笑着“又在回忆往事了吗?”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想再记起那些事了。你还记得吗,当年就在这里,我哥从河里把我救上岸,自己却沉了下去…”我不再说话,只是扭过头继续看桥下的流水。
“叶子大哥是个好人”水镜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对不起,官人,我不该非要来这里的,又勾起你伤心的记忆了”我摇摇头“你没有错,我的确应该回来。这里是我的故乡,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哥哥都葬在这里,我确实应该常回来看看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水镜的手帕飘了出去,落在桥下湖边的台阶上。“官人,帮我捡回来吧。”我迟疑了一下:“不要了吧,我回头再买一条给你。”水镜看了看我“你还在怕这条河吗?”我愣了一下,是啊,这么久了,我对这条河还是有恐惧感吗?
这样想着,我咬咬牙,朝桥下的台阶上跑去。手帕的位置其实离水比较远,我走过去捡起来,突然看见帕面上用墨笔写的一行字“水镜,我永远爱你。——官人”
我站在原地发着愣,水镜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很轻地说了一句“官人,我也永远爱你…”
警方严密监视着郊外树林木屋里一贩毒分子Y的行动。某日警方侦查员发现和Y同一个集团的犯罪分子X进入了木屋,结果从那天起就没有见过Y出过来。不过奇怪的是,警方发现X经常在木屋进出,而且木屋的烟囱上每天都有烟雾溢出,似乎X已经在木屋住下并且每天坚持做饭。为了查清楚谜团,且不打草惊蛇,警方每天都监视X的行动,发现其行动非常有规律:早上7点起来到山上跑步3到4个小时,中午12点烟囱冒烟,好像在做饭,下午3点又到山上跑步至下午6点,晚上7点烟囱冒烟似乎在做晚饭,深夜11点,烟囱又冒烟,似乎在煮夜宵。这样坚持了一个月,X就离开了木屋。警方除了派人跟踪X以外,立即进入木屋查看情况:屋里只有简单的生活家具,外加一个高温窝炉及旁边烧柴的普通煤炉和客厅里的一台冰箱。警察勘察到冰箱里有部分血迹,证实是Y的;高温窝炉里有些骨灰,还没有确定是谁的;X离开的时候轻装上阵,身着一套运动服。警察搜遍全屋都没有发现Y的踪影,周边范围也没有发现Y的尸体,监视X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他有异常的举动。
请问:如何解释X的行为?
山洞里的空气真是让人不舒服。两个人猫着腰钻过一处低矮的石门,前边终于宽阔多了。罗克举着火把,照着路在前边摸索着,手探到一块石壁,罗克的手颤抖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地图在火光下仔细地看了看,接着兴奋地用力一捶石壁:“詹姆,我们找到了!”
“真的吗?”走在后边的詹姆兴奋地把背包放在地上,抢上前去看。罗克把地图指给詹姆看,不错,墙上的图案一模一样。詹姆声音有点抖“宝藏就在石壁后边,罗克,我们发财了!”两人在石壁上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个狗洞般的小洞,通向石壁对面。
詹姆的身材矮小适合钻进去,罗克拍拍他的肩膀“小心些,宝藏再贵重,也比不上生命。藏宝图上说这里有妖魔守卫…虽然不值得相信,但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立刻退出来,我在外边接应你。”詹姆笑了笑“别担心,我们俩在一块,还有什么办不成的吗?”
罗克也笑了。是啊,之前遭遇了那么多困难,虽然两人都一身是伤,但仍然走过来了。因为我和詹姆是最好的朋友,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做不到的。詹姆灿烂地笑了笑,趴下身钻进洞里。罗克把火把插在石缝里,转身提起詹姆扔在地上的背包。
包里是两人的终级武器:满满一包炸药,足够在被困时逃生用了。罗克检查了一下,没有受潮。这时他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这么多宝藏,你不想一个人拥有吗?”这不是詹姆的声音,罗克猛地回头,然而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他有点害怕,低低地骂了一句“何方妖魔?”
“罗克我拿到了!”石壁对面突然传来詹姆兴奋的声音。罗克箭步冲到石壁前“詹姆,快出来!”“这边太黑了,你先把箱子抽出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罗克把手深进洞,果然摸到一个箱子,他用力抽出来,把箱子拖到背包旁边。
箱子很重,罗克用力拽了几下也没打开。“我出来了,罗克帮我照个明。”詹姆的声音又响起,罗克暂时放下箱子的事,把火把举在洞前边,看见詹姆脏兮兮的手探出来。突然,罗克回头看了看箱子,眼里闪过一丝特别的光,慢慢地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
火光映照下罗克的手在颤抖,脸上也渗出了斗大的汗珠。他把刀举在洞口上方,静静地等待着,等到詹姆刚一露出头,罗克突然大叫一声,照着詹姆的脑袋狠狠一刀刺下去……一声巨响,山壁塌了半边,尘土飞扬。等到烟雾散去,石缝里一个人影慢慢钻出来。
詹姆刚从山洞出来,立刻返身疯狂地扒着石块,从里面把浑身是血的罗克拽出来,脚下一滑,两人便随山石一起滚到山壁下的草地上。詹姆顾不得自己被山石划伤的手臂,爬起来扑到罗克旁边,用力摇晃着他“罗克,罗克,你不能死啊!”
罗克睁开眼睛,看了看快急疯了的詹姆,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没事吧,宝藏拿到了吗?”詹姆大喊着“我才不要什么宝藏,我只要你没事,只要你别死!”罗克苦笑了一下,嘴里喃喃着“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接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詹姆疯狂地拍打着罗克的身体,狂叫着“罗克,罗克,你别死啊,别死啊!是我对不起你啊…”最后他扑在罗克渐渐冰冷的身体上号啕大哭起来。
雨下得真大,偏偏我又忘了带伞,真是倒霉到家了。我一身湿漉漉地缩在公交车站的站牌底下,好不容易等到末班车驶来,我赶紧跳上车,抖了抖头发上和衣服上的水。车上人不多,都向狼狈不堪的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车子上肯定是要比外边暖和多了。我投完币向车子后排走去。后门旁边的位置上,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大妈撑起伞下了车,我便坐在她留下的位置上。我右手边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青年,头发染得火红,低着头塞着耳机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扭啊扭。
最讨厌这种人了。我厌恶地向左边挪了挪,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要不是舍不得这么暖和的座位,我才不会坐这里呢。我很不爽地和他一块坐着,心里暗暗盼望着他赶快下车。车外的气温真的很低,车窗上结了一层冰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外面。
感觉时间好漫长啊!也不知过了多少站,那个人终于准备下车了。我如释重负地让开一条道,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低着头塞着耳机扭到车门前,门一开他就跳下车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这站上来了不少人,都在往车后排拥。
车上的座位渐渐坐满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走过来,示意要坐我旁边。我抬头看了看,对方是个美女耶。那当然不会拒绝,我让出自己的座位,坐到右边靠窗的位置上。女孩款款坐下,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我却已经无暇顾及了,这椅子怎么这么凉啊?
终于到站了,我失魂落魄地下了车,感觉脑子里很乱。一路同行的美女长什么样子也完全不记得了,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之前坐在我旁边流里流气的青年。真是该死!我恨恨地一拍脑袋,居然一直没发觉,我的旁边居然如此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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