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錯誤,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遠都活在罪惡的深淵中,猶如行屍走肉。 沒錯!是我殺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無法忍受別人的諷刺;我無法忍受別人高高在上,卻是因為踩在我的頭上;我也無法忍受別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確惹到我了。誰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卻僅僅是因為那一千塊錢。 那是個充滿陰霾的夏天。 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我和他都去了。酒過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跟大家說,他現在有多麼多麼的成功,別人欠他多少多少錢,就連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塊錢那件事也不放過。他說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諸一笑。然而我心裡很不服氣,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兒上,再說他也只是喝醉了說的醉話,所以當時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開他的家門,我攙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他家看上去很寬敞,四周擺滿了古玩,那些東西應該很值錢。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離開,他突然叫住我。然後他將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亂吹噓了一番,還不斷地貶責我,笑話我,說我沒本事。聽著聽著,我早已分不清他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了,惱怒成羞的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空花瓶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本來還想補上第二下的,但赫然發現他的腦瓜開始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我放下花瓶,一下子嚇呆了,看著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還是送他去醫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再三思量,終於決定走為上計。 一個星期以後,他被發現死在家中。坐在電視機旁的我,看著新聞直播,心裡非常內疚。我早已聽不清楚電視里主持人的說辭,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跡,它們彷彿穿過我的心臟,然後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漸漸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潭。沾滿血跡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劃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寫完這些話,我將會將半瓶安眠藥吞到了肚子里。也許,上天會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擺脫這種夢。
Q:朋友被他殺死了么
舍友最近無意中在B站(嗶哩嗶哩彈幕網,一個視頻網站,簡稱B站)發現一個我們大學的校園生活vlog,上傳者是個妹子,聲音溫溫柔柔,雖然沒有露臉,但還是立刻將舍友迷住了。他興緻勃勃地拉著我探索這個學妹的信息,以期找到真人。我們於是開始了求知之旅。
首先看學妹的B站動態,除了那個校園生活vlog,就只有今年八月的一張錄取通知書照片,信息不多。但是她的個人簡介裡面提到了她的微博,我們立刻加了關注。微博里內容可就多了,剛高考完她就立刻轉發了什麼牛頓門捷列夫保佑之類的內容。再往前,有她養的兔子還有各種花花草草的照片,有她轉發的動漫頭像集錦,有她自己畫的畫和拍的照片。有的圖直接就是朋友圈的截圖,比如十二月的幾張雪景,配文是「再下大點就可以堆雪人了!」。還有一些搞笑內容,比如一個蘭州方言配音視頻,她表示居然都能聽懂。其中有一條微博是一個生物競賽獎項,但她給關鍵信息打了碼,無法通過證書號、名字什麼的來查詢。另一條比較關鍵的信息是高考結束后的七月,她就來了我們大學所在的城市,似乎是參加了自主招生。
此外,我們還嘗試了在百度搜索她的微博名「四葉」,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本以為她是TFBOYS的粉絲,所以才起這個名字,但是看微博內容完全沒有提到。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大一的新生。於是我和舍友開始在新生群里檢索,又根據頭像、動態、發言風格等等進行了篩選,最終找到了下面幾個人:
(格式為 生源地-專業-網名)
陝西-臨床醫學-目宿
新疆-計算機-舟舟
吉林-漢語言文學-四葉重樓
廣州-生態學-Shimmer
請問誰最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學妹呢?
一別墅發生殺人案,死者是一個出名的日本小說女作家,死亡時間是15點到20點死者頭部有明顯凹痕,但並不是致命傷,死因是水果刀刺中心臟而亡水果刀上還插了個塑料袋,似乎是為了防止血液濺射到兇手身上。擊打死者頭部的物品是死者家中的花瓶。水果刀上都沒有任何人的指紋。
死者離過婚,死者與邊裡子是親姐妹之間的關係,該女作家寫作都是用自已的筆名,不用真名。
在死者的房間里找到一張被剪掉的大合照,帶有照片框的照片中只有邊裡子和賀塵,后一半照片已經被剪的支離破碎,依稀看的出是個男人,邊裡子說這是死者的前夫。
邊裡子:「姐姐真是不幸,因為男人不忠,結婚才一個多月就離掉了。」
「死者這麼痛恨前夫,卻還是。。。真是奇怪」偵探心裡想到。
「這讓我想到了死者寫的小說真最常用的口頭禪呢。」刑警說到
「是那句 日久見人心 吧。你也看過她的小說啊 呵呵」偵探笑道。
報案的人是死者的妹妹 邊裡子xx 以及與她在同一時間發現死者被害的路道xx
該別墅大門只有一把鑰匙可以開門,死者每天都在家中寫作,而邊裡子小姐則是在公司上班,邊裡子小姐回家時死者每次都在寫作,所以鑰匙都是由死者保管,就算只有一把鑰匙也能適應的過來。
刑警趕來前,門就已經被破壞了。是邊裡子和路道合力撞開的。
房間是從內反鎖的,由於別墅是比較私人化,因此該別墅周圍沒有安裝任何攝像裝置。但浴室里有一扇窗戶可以從房間內逃脫到外面,「想必兇手就是從這裡逃出去的吧」偵探說到。
「說實話,我挺不想在這參一腳的,但是我是賀塵女士的委託人,所以我有責任參與這個案子」偵探抱怨道。
「什麼委託?」
「本來我是不會說的,因為替委託人保密這是偵探最基本的原則,但是似乎委託人要我調查的人是嫌疑人之一呢。」
「。。。只要是對破案有用你就快說吧。」
「是調查邊裡子女士的男友路道先生,我被賀塵女士聘請了30天的私家偵探。」偵探答道。
「你們認識幾年了」偵探問邊裡子和路道。
「快一年了吧。」路道回答道
「一年了啊,既然如此喜歡對方,為什麼不結婚?」
「還不是因為姐姐!說什麼要先看清人才行,我看就是想把她的氣撒我頭上!」邊裡子非常憤怒的說到。
「可是你只不過是為了徵求死者的意見才帶男友來見她的吧,既然如此就不必要聽你姐姐的話才對,畢竟結婚是你自已的事啊。是因為你被死者掌控了什麼嗎?」偵探追問道。
「啊。。。是的,不過那個是我們私下的事,與他人無任何關係,請你不要追查此事」邊裡子懇請道
「我想也是。這個是當然的,但是這麼一來,你也有充足的殺人動機!」偵探答道
刑警在浴室窗戶的下面,發現了一張印有 營橘xx 的名片。
「這麼看來,最大嫌疑的人就是營橘了。竟然吧這麼證據性的東西落在現場。」刑警說道。
名片上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似乎有人故意擦拭過。窗戶上只有賀塵和邊裡子的指紋。
營橘xx是某出版社社長,該人18:40左右拜訪過賀塵女士。營橘社長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了買下死者正準備出版的新小說,之前也是以同樣的理由來找過死者,曾經為此發生過強烈的糾紛,營橘上一次走之前,賀塵xx對他說:下次來時,這件事該做個了斷了。
營橘第一次來是20天前,晚上20點過後,他把自已的目的和名片呈上后就走了,連門都沒進。「是這樣沒錯吧?」營橘向邊裡子說到 邊裡子說到:「確實是這樣的,因為那時是我開的門,也是由我轉告她的。」
「啊 這麼一說的話那張名片我也拿過,那天之後的一天是我第一次來到邊裡子家中,不過似乎賀塵好像不喜歡我。」路道說到。路道第二,三次來時總是被賀塵堵到門邊不準進來,路道先生無論在門外怎麼說,賀塵都不會和他搭話,似乎是故意的,只有當邊裡子回到家時,賀塵才會開門。
這次兇殺案的嫌疑人就這三個,路道先生,邊裡子小姐以及營橘先生。
邊裡子15:50下班回到家17點回到公司加班,20點回到別墅。路道先生是電腦程序員,18:20到的別墅,等到邊裡子回到家才進入別墅。而營橘是17:20到的別墅,營橘自稱未看到死者本人,因為死者似乎並沒有開門。「這麼看來所有人都有充足的作案時間與殺人動機。」刑警說到。
兇手是誰呢 偵探想到。。。
「我想這當中應該有什麼誤解才對吧,呵呵」偵探尷尬的笑道
1.兇手是誰 為什麼
2.偵探所說的誤解是指?
殺手日記(1)
我叫冰,一名職業殺手。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去嘗試過殺人,我的老闆說我一定會成為職業殺手的。
我父母從小離異,但是我的老闆收留了我,他教會了我如何去賺錢。
殺人。
當時我只有5歲,不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現在我已經17歲了,自然懂殺人犯法的,但是有退路了嗎。。。
即使有退路,我也不會退的吧。
畢竟,我聽說這種方法賺的錢真的是挺多的。。。而且我並不怕被抓,那些愚蠢的警察根本就找不出兇手。
我的老闆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3天前,他被警察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我被誤解成他的女兒,他被槍殺的那天,我就在旁邊看著。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後果雖然不會和他一樣,但是也別想繼續殺人賺錢了。
老闆培養過很多職業殺手,但是很多都被逮捕了,警察問我:「你知道你父親是個培養殺手的瘋子嗎?」
我搖搖頭,畢竟他不是我父親,所以這也不算撒謊吧。
警察又問:「你有上過學嗎?」我又搖搖頭,說:「我的東西都是他教的。」
警察似乎猜測我有可能被他培養成了殺手,所以帶我去了一所高中讓我讀書,學道理。
當我上學的第一天,同學們對我議論紛紛,我聽到的都是:「她的父親是瘋子。」或者「她不會也是個殺人狂吧。」
我對這些都嗤之以鼻,老師上課講的東西,我早就懂了,但是我並不喜歡遵守。
「嘿,你。」放學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那個瘋子的女兒冰吧。」他一臉淫笑,「父親倒是不怎麼樣,女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朝校門口走去
「欸,別急嘛。」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繼續朝校門走去。
可是他不依不饒,跟著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朝,整座學校的大哥大。」
我管你是什麼大哥大。我心想,再跟著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出所料,他還是一直跟著我。我便吸引他走進了一個早已廢棄的死胡同,當我走到衚衕盡頭,轉過身時,他說:「沒路了吧?乖,跟哥哥回家玩。」
我從警察給我的書包里拿出我早就準備好的小刀,這個刀看上去是個口紅,但是口紅下面藏著刀。在這之前我早就檢查過書包,扔掉了警察悄悄放進去的跟蹤器,現在沒人知道我在這。
我打開口紅的蓋子,塗起了口紅。
朝笑著說:「還在化妝?要不要我幫你化啊。」說著他便靠近了我。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攝像頭,我等他靠近我,靠近。。。
突然,我拔出口紅的第二層-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的小腹。他嗚咽了一聲,用手去抓我的頭髮,我感覺頭上一陣痛,我把刀拔出來,用腳踢他,他死拽著我的頭髮不放,然後突然重心不穩,向後仰去。我感到一陣疼痛,但是我抓住時機,用刀刺向他的咽喉。
我殺人了。。。
我再也不能回頭了。
我看著朝倒在地上的屍體,一臉嫌棄的踢了一下。
然後我就回家了。
問:我有沒有留下可能被警察發現的線索,如果有,那是什麼?
位於貝當大街布魯克巷3號的一間情人旅館里,除了救護車的工作人員、警長莫納漢和名探哈萊金外,還有一具女屍。那是一位妙齡女郎,被水果刀捅人背部致死。「她是呂倍卡· 蘭恩,」警長向哈菜金介紹情況,「她上周才與大衛號船長西奧多·蘭恩完婚。昨天西奧多剛啟航前往夏威夷,他們在第三大街有一套小巧的單元。」
「有嫌疑對象嗎?」 「可能是查理·巴尼特。呂倍卡曾與巴尼特相好,但最後選擇了西奧多。」 「讓我獨自去拜訪一下巴尼特吧。」哈萊金說著故意將一支綠色金筆扔在門口。 巴尼特獨自住在他的加油站後院。哈菜金進門就問:「你知道呂倍卡被人殺了嗎?」 「啊!不,不知道。」巴尼特氣喘吁吁地說。
「嗯,不知道就好。」哈萊金說,然後他伸手到上衣袋中欲摸筆作記錄:「噢,糟糕,我的金筆一定是剛才不小心掉在呂倍卡的房間了。我得馬上去辦另一件案子,順便告訴警方你與此案無關。你不會拒絕去幫我找回金筆,送到警察局吧!」 巴尼特看上去似乎很猶豫,但他終於聳聳肩膀,無可奈何地說:「好吧。」當巴尼特將金筆送到警察局時,他立即就被逮捕了。為什麼?
某市郊區一別墅發生火災,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調查。他來到現場看到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別墅,當然他到場的時候別墅的大半已經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總裁的千金A。
現場還有8個人,3女5男。一個男的一身保安裝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學生打扮。女孩中有兩個緊摟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學生裝扮,而剩下的一個女孩則是一個女傭。
根據接到的報告上顯示,保安是前幾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樣幾天前才被招進來,另外4個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兩個相擁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同住一個宿舍。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敘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個過程。
F的敘述是這樣的:
因為曾經跟A因為B的緣故有過矛盾,所以當A打電話邀請她在A生日時來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時候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來到別墅兩人一起做蛋糕的時候,又因為B再次起了衝突,A把她趕出了門,她無所適從地敲門喊A的時候,正在院子里澆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敘述:
當時看到F在敲門,詢問之後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幫忙勸解,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A的聲音說「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這句話語速很快,情緒似乎也很激動。然後她看到F一臉落魄的樣子轉身想走,突然A屋裡傳來一聲驚呼,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嚇了一跳,趕緊敲門問裡面怎麼了。可是突然間A就沉默了……大概過了幾秒。A又對門外的女傭和F說「沒事,沒事,我看錯了。」F問「真沒事嗎?」「真沒事!走吧!」因為女傭剛上任不久並沒有屋子的鑰匙,於是她和F就只好離開了。
其他有關案情的敘述:
然後F打了G的電話想讓她幫忙勸解下,因為之前和G說過來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後打了A的電話,G說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但是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只是「喂」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不久就發現著火了而且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屋子。
E說當他趕到的時候B已經先他到了,並且在救火,他當時嚇傻了,還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當時他看到F、G在房子東面救火,B也告訴他D他們也在房子南面滅火。當時到處都是火,他們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個房間。
D說他來到時候房子已經著火了,保安看到他來就讓他幫忙救火,因為是郊區新建的別墅救火設施不完備,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隊趕到。
C來到的時候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女僕 ,這才知道A還困在裡面,他和保安一起撞開了前門,但是火勢很猛,他衝進去發現傢具之類的都起火了,而且煙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來。
當狄君豪問C有沒有看到可疑之處時,C說在卧室門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寬。
本來B的敘述是最讓人期待的,畢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說一直在救火,後來還打碎了北面的窗戶,但是煙太大,只是進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證實了C的敘述,他和C一起撞開了前門,大概過了1分鐘,C就從別墅里出來。因為確實是進不去了,燒得很旺,他們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個A的同學,就帶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後來他和B商量前門不行也許後面可以,於是他們來到房子北面,砸開玻璃,他托著B進去,可是剛過幾秒,B就翻出來。裡面全是濃煙……原來後面也起火了。然後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隊來。
現場鑒定之後報告如下:
整個房子都燒了,屍體也燒得焦黑,不過死者不是燒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廚房用的水果刀,兇手從背後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臟,是致命傷。屍體被發現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個房子都著火了,據消防人員說,應該有好幾個起火點才會造成這樣的殘骸。所以人為縱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斷火同時從卧室、客廳、廚房開始燒起的。客廳茶几上有部手機被燒也比較嚴重,經過技術鑒定,已經確認者就是死者的手機,所以接電話的這個男人當時一定在別墅里。
幾處疑點:
死者卧室櫥櫃里的衣服並沒有在衣櫥里燒焦而是出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從這條似乎可推斷出那個男人曾經藏在衣櫥里?
死者卧室門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過血?
雖然實木的傢具燒得七七八八,但是由於廚房是瓷磚地板,所以燒毀不嚴重,通過試劑檢測,曾經有大面積的血液滴落之後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廳門口處、廚房櫥櫃處、卧室床下是起火點,已經確定是人為縱火。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地方都被發現有蠟質痕迹。
狄君豪仔細的想了想,推斷出了案情和兇手,並且當場拿出了證據。
偵探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兇手是誰?
1964年8月,我獨自一人駕車前往得克薩斯州。我兒時的好兄弟布魯斯給我發了封信:他還有十幾天就出獄了。
我和布魯斯從小就是特別好的兄弟。我們有著共同的夢想,都想成為英雄,順理成章地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後來我當上了一名警察,而布魯斯因為才能出眾當上了警察局分局局長。但當我以為一切都會順風順水時,意外卻發生了。
1945年4月,布魯斯被發現在家中殺人了,並且在他家發現了大量的金錢。這裡不得不先提一下,當時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半年前的搶劫案,有3個人搶了銀行里的七百萬美元,這批錢的事是十分機密的,一定是有相應政治背景的人所為。後來警察局長威爾遜找到了我。
威爾遜告訴我,通過偵查,這個被槍殺的人就是3名劫匪之一,並且在他家發現的錢就是銀行所丟失的,不過很奇怪,通過進一步的搜查,他們只找到六百萬美元。
我心中悶悶感到不安。
局長威爾遜補充到,他們在被殺的那個人的通訊記錄里發現了線索。原來,3人組成的劫匪團伙中,有1人只攜帶一百萬美元就直接走了,由剩下兩人分配剩餘的六百萬。不過後來那個被殺的人記錯了藏匿地點,之後兩人見了面,再後來就是出現在布魯斯家的那個被槍殺的人和六百萬美元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起來反駁到,雖然布魯斯那天確實請了一天的假,不過……
局長威爾遜立即讓我坐下,闡明事情發展的經過。
原來一開始是由布魯斯的鄰居希恩太太發現的,雖然下雨,不過在半夜,希恩太太還是聽到了隔壁的槍聲,布魯斯作為警察,平時隔壁經常沒人的地方發出這種聲音確實讓希恩太太感到疑惑,不過希恩太太沒有多想,繼續睡了過去,只聽到後來又出現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希恩太太去布魯斯家查看,門沒關,看到了被殺的那個人后立馬報了警。再後來警察發現了那六百萬。
再後來,布魯斯在加帕的釣魚區被抓到。
我心中感到有一股暗流涌動,感到不適,急忙問道布魯斯的情況。
威爾遜補充到,布魯斯說他那一整天都在加帕的釣魚區釣魚,根本沒有離開過。並且布魯斯也說明他從來就不認識這個被槍殺的人。
看到我一臉緊張的樣子,局長繼續說道,其實他們也是想幫布魯斯的,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可以幫布魯斯脫身的線索,但是一切的跡象都在指向布魯斯。
我頓時感到十分絕望,威爾遜突然湊過身子告訴我,除了那天深夜,之前希恩太太沒發現有什麼太大的異常。
就這樣過了4個月,還是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布魯斯最終被判了罪。在法院上,布魯斯因為犯了重大搶劫罪,同時事後分贓時誤殺同夥,而被判處有期徒刑17年3個月。我之後也找過法官,他告訴我對於這種奇怪的案件一般不會判死刑,這是為了以後如果找過意外的線索而留的。說完法官便拍拍我的肩膀離開了。一個月後,布魯斯進了監獄。
而現在布魯斯馬上就要出獄了,我要去見他。我現在突然想起來,其實布魯斯入獄前我是想過要幫他的,不過布魯斯只是在陳述自己的無罪,而我又找不到有用的線索,最終只能滿懷痛苦地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之後不久,我就注意到了報紙上人們對此的言論。
「震驚!xx市xx警察局分局局長居然做此齷齪之事……」
「屠龍的少年終成惡龍……」
「還有一人在逃!能否在20年追訴期內找到一百萬……」
不過到了現在,人們對於這件事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對我而言,彷彿過去的傷疤早就被時間安撫了,我也出乎意料地把這事忘了。但現在布魯斯發信說他正常地做了牢(沒有減刑加刑)馬上要出來了。
之後我到了監獄,這座監獄是全由獄長本管理的,犯人的入獄和出獄也全是由他一個人掌管的。我首先見了這位和藹可親的獄長本,本說布魯斯剛入獄時是經常往外寫求助信的,不過後來就不寫了,應該是決定面對自己的命運吧。我也感嘆到過去的時間之久,而本說他平安地管理了一輩子的監獄了,自己還有幾個月也要退休了,想一個人出國走走。聊了一會後我離開了監獄,再過了十幾天布魯斯出獄了我見到了他。
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布魯斯,畢竟是小時候的兄弟。我一直向布魯斯噓寒問暖,但是布魯斯好像只是淺淺地笑,彷彿這麼久以來已經被磨平了稜角。
之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說了很多事情,還把獄長本的事情和他說了,但是一說到本要一個人出國時,布魯斯突然十分驚愕,我想他可能是呆了這麼久的監獄,離開后便無法適應沒有體制化的生活,就不斷地安慰他。其實我打算這幾天一直陪著他的,來彌補這十幾年分別的痛苦。布魯斯說他要回家安置一下之後的事便走了,回絕了我的幫忙。就在要離開的時候,布魯斯突然轉過身向我喊道:
「其實我在監獄里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啊!」
這天晚上又下起了雨,讓我想起了十幾年前布魯斯出事前後一直在下的那場暴雨,這使我心神不安。多年前我為布魯斯所寫的幾百封求助信散在一邊,雨聲嘩嘩地下著,就像一首憂愁的歌在不斷被吟唱。
第二天,天晴了。我去找布魯斯,但是只看到了一具被利器划傷的早已失去生命跡象的屍體——那個就是布魯斯。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踏出門外,朝警察局奔去……
請根據以上內容,判斷出3名搶劫犯是誰。
友情提示重要信息:追訴期
我看過流星墜落地面
今晚男友約我去看流星雨。
天剛黑下來我就出了門,在樓下與男友見面。他手捧一束花:「哇真的是你啊!」我有些不解:「怎麼了?」他掃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開了車門:「我在樓下等你時,從你那棟樓地下室里衝出來一個持刀的男人,一直看著我,然後就跑了。我真的很害怕!」我坐到副駕駛:「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們小區一直很安全的!」
路上他一直在給我解釋,但我只是認為他在開玩笑:「你一直在樓下,冷不冷?」他說:「冷!太冷了!我沒有你們小區的樓棟鑰匙,不能進樓,就只能在外面等了,早知道我就坐車上等了!」車上放著一首浪漫的歌:《o.o》我從後座上拿了一瓶紅色尖叫喝了起來。
我們到了目的地,停好車后我們就手牽手上了一座大橋。大橋上有許多人,看樣子都是來看流星雨的。我靠近男友:「你是第一次看流星雨嗎?」他單手撐著橋上的護欄:「我不是第一次看,我看過流星墜落地面,誒!不對,那是什麼?」我順著他的目光往過看,遠處站著一個持刀的男人!
男友有些害怕:「他就是我看到的那個恐怖男人!」我們換了一個地方,沒想到那個男人也跟了過來!天空上流星劃過,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嘆,那個男人卻一直尾隨著我們。
我們沒心思再看流星雨了,我們上了車向遠處開去,跟蹤者也騎上了一輛摩托車,但我們不久便甩掉了跟蹤者。男友擦了一把汗:「終於甩掉了,我們去吃飯吧!」十五分鐘后,我們來到了一家飯店門口。
我們吃著飯,沒想到在我連第三個油餅都未吃完時,那個男人就又跟了過來,他把拿刀的手縮進袖子里,冷笑著。我放下手裡的半個油餅,和男友一起去結賬。
結賬后我們就快速上車,我吃著幾顆荔枝抱怨:「那個跟蹤者怎麼回事!我都沒吃飽,只吃了兩個半油餅!」他把車往我家方向開:「快走!」跟蹤的男人騎著摩托車,緊跟在我們後面。我想報警,卻發現自己沒帶手機,後面的摩托車速度卻越來越快!
男友苦笑:「我的一切你都拿走,只要有你就已足夠!」他突然停車,從駕駛位下了車!他喊:「你先開車走,我來攔住他!」我渾身發抖:「不要!你上來!」他毅然決然向跟蹤者走了過去!我移到駕駛位,踩下了油門。車向前開,眼淚流了下來。不到一會兒我就停下了車,只因我看到遠處男友渾身是血向我走了過來。
他身上中了兩刀,還好不嚴重,不致命,手機和手錶也被摔毀了。他緩緩走了過來,我跑過去扶住他,身後卻又傳來了跟蹤者的聲音:「還跑嗎?」他沒騎摩托,直瞪著我們。馬路上只有我們三個人,這段路還沒有監控。我們兩個此時就像兩隻貓,在迷宮裡無路可逃……
我放眼望去,直走不遠處有一個小旅館。現在掉頭再開車2.5公里后就能到男友家,現在右轉再一直向前開是我家,且那裡只有一個小區。
我看向身旁的男友,我最好怎麼做?
A大學電力系兇殺案發生兩天了。梨山警官跟校方商量,將幾位嫌疑人控制在學校附近招待所的4間房間里。張家口和荊森住在401,李剛和劉振宇住在402,郭天宇住在403,死者女友琉璃單獨住501。
為防止意外,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他們其他用具都被沒收,手機也被警方監控。每周五梨山警官都會去探望他們,除了安撫他們的情緒,也會例行詢問一些問題。然而連續2周過去,梨山警官發現他們沒有任何異樣。
而就在第3周周五,梨山警官卻在403發現了學霸郭天宇的屍體。屍體死亡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屍體出現了直徑為7mm左右的橢圓形灰白色斑塊,這些斑塊邊緣隆凸央中凹陷,斑痕質硬而乾燥,很是特別。
梨山警官轉而叫來了其他所有人。因為在郭天宇死亡當天,他的手機上同時有這5人的通話記錄。
梨山警官先問了琉璃。
「我承認他給我打了電話,」琉璃說道,「他語氣很神秘讓我去他房間,還跟我說有一筆很值得談的生意,我壓根聽不懂,於是就沒理睬。我真沒去他房間。」
接著是張家口。他不愧是個話嘮。
「我收到的電話內容跟琉璃差不多。我也覺得他挺神經的,就沒去。要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了哈警官,唉,也是挺倒霉的,像我這種潔癖真沒法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心裡不免疙疙瘩瘩的,幸虧我充電寶功能繁多,不然警官你今兒該不認得我了。」
接著是荊森。
「郭天宇給我的電話也是這樣的內容......我沒聽明白,就沒去他房間。」
李剛也說道:「沒錯......而且他語氣特別神叨,說我絕對會想知道.....當時我接電話的時候劉振宇也在旁邊呢,他讓我把電話給了振宇,說了同樣的內容。」
一旁的劉振宇點了點頭:「嗯,我從來沒見過郭天宇這麼多話過。因為覺得反常,就都沒去。」
梨山警官聽完后,仔細想想,就馬上鎖定了嫌疑人。
試問殺人兇手及兇器。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殺手蘇珊的又一個任務:殺死上一個目標夏棣宇的兒子夏透。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只帶了一根繩子做武器。
夏透是一名程序員,蘇珊實施計劃的當天晚上他正在公司加班。
蘇珊戴著口罩,走向公司大門口。前方的保安攔住她:「你是……」話音未落,蘇珊雙手扼住他的喉嚨,將他帶到保安室里,掐死了他!
快天亮了,必須在天亮前完成任務。這個點這裡還有兩名保安,他們正在辦公樓里巡邏。
蘇珊吸取了教訓,手指在鍵盤上敲擊,斷了保安室里的監控系統。她快速沖向辦公樓,直奔向夏透所在的三樓。
她到了三樓確定正在巡邏的兩名保安沒有發現她,她很快就發現了正在工作的夏透!
蘇珊冷笑,衝過去單手將夏透摁在辦公桌上,然後就跳起來將繩子搭在房樑上!夏透掙扎,狂喊救命,蘇珊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她拿起一個滑鼠將夏透打暈,繼續調整那根繩子。她打好了一個結,打的是死結,是專門上吊用的!
蘇珊戴上橡膠手套,將已經暈倒的夏透抬到椅子上,使他直立,然後就將他的頭塞入繩套!
此時蘇珊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兩名保安走進門,並喊:「你在幹什麼!」她必須先解決這兩個麻煩!
蘇珊從夏透口袋裡搜出一把水果刀,她直面兩名巡邏的保安。她拋出手中的刀,刀直線飛出,插入了面前的人的大動脈。另一名保安想逃,但蘇珊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她拔出刀,追上想逃跑的保安,提著他的衣領,向他的腹部刺出數刀!那個保安很快也斷了氣。
天亮了,蘇珊再待在這裡就會暴露。她快步跑出辦公樓,一直走到街上,然後才扔掉了橡膠手套和水果刀。
蘇珊感覺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但她還是想:我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好,明天新聞一定會報道的,我可以在家放心吃油餅了!
請問蘇珊露出了幾處破綻?(每在一件物品留下指紋算一處,但在一件物品上留下多個指紋還算一處)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FBI日記
4月5日
我們接到了一起失蹤案,一個叫弗斯特的黃人導遊說自己的顧客——兩個近25歲的白人女孩Anna和Judy失蹤了。他說她們本來在4月2日早八點約了他帶她們去參觀雨林景點,但4月2日早8點時,她們卻沒有出現,和酒店核實了才發現她們前一天一整天都沒回來。我們在她們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張旅行行程表,上面說昨天她們要去一個雨林途步小道玩,所以之後幾天我們大概會在附近的雨林里尋找她們。
4月6日
今天我們在雨林里發現了一個照相機,根據家屬的證詞說明這是Anna的。我們在其中翻到了幾張當天的照片,開始都是兩人愉快旅行的普通照片,但後來兩人的姿勢從正面微笑變成了背面普通行走。這個發現有點奇怪。今天我們依舊沒有找到那兩個女孩兒的蹤跡。
4月7日
今天我們得知在相機中,又發現了4月4日拍的近80張照片。其中大多數都是雨林夜景,但其中有一張拍的是頭髮。根據發色應該是Judy的頭,我們在其中發現了幾處傷痕,但因為畫質模糊無法看出是什麼所致。另外,今天我們依然沒有發現她們的蹤跡。
4月9日
今天兩個女孩兒住的旅店的黑人老闆Alex為我們找到了兩人的手機。4月2日晚上10:23Anna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911但是並未接通,4月3日早上8:07Anna的手機開機搜尋信號,當天早上9:55Anna的手機再次嘗試撥打報警電話911但依然失敗,之後便因為沒電關機了。今天依然沒有發現她們的蹤跡。
4月10日
今天看了Judy的手機。4月2日晚10:46Judy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911並未接通,4月3日晚上6:54Judy的手機開機搜尋信號,當晚8:25Judy的手機再次撥打911也未接通。4月4月早上11:39Judy手機開機搜索信號,11:52關機。4月5日早上10:05Judy手機解鎖密碼錯誤,下午16:22手機解鎖密碼再次錯誤,之後便關機了。4月6早上12:39和晚上8:28都密碼解鎖錯誤,之後就再也沒有開機過。另外,今天也沒有她們的蹤跡。
4月11日
今天失蹤傳單已經貼滿了全城,導遊弗斯特和他的團隊在雨林中發現了Judy的盆骨和Anna穿著鞋子的腳,各外還有兩人乾燥的背包。我的同事觀察了Anna的腳,發現其第二根指頭骨折了,腳上還有一些傷痕。在背包中找到了她們隨身帶的東西和當天穿的內衣。其他並無任何發現,所以今天也沒有她們的蹤跡。
4月12日
今天志願者和我們警察的搜查都基本結束,無任何收穫,大家都打算放棄了。最後我們以意外結了案。
後來我聽到了兩條消息:1.黑人老闆Alex曾有一個白人女友,因為受到了她的輕視和欺騙,開始仇視白人,有時甚至會覺得白人噁心。曾因殺害白人被判了無期徒刑,28年後被家人保釋。
2.導遊弗斯特收到過一條差評,說他會騷擾白人女性,有時會偷偷摸人家,警告后還會被威脅說要殺了她。
案件最有可能是怎樣的?
工藤新一的最簡單案件:
「死者名叫歷雅閣,女,二十五歲。死因是頭部遭到重創。發現屍體的是送快遞的人,是在今天早上發現的。」
目暮警官緩緩的說明死因,當他看到毛利小五郎旁邊的工藤新一時,眼前一亮:「工藤老弟!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是被蘭叫來救場的!」隨後戴上手套,蹲下去看了看屍體。
「目暮警官,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在昨天下午的一點到三點之間。」
「房間里沒有亂的痕迹,應該不是入室搶劫吧!」
目暮警官點點頭:「不錯,家裡的錢財和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失。」
工藤新一輕笑:「那麼是熟人作案嘍!」
目暮警官點頭:「不錯!」
「找到兇器了嗎?」工藤新一問。
「還沒有,不過推測是陶瓷花瓶一類的東西。」目暮警官說。
工藤新一問:「有嫌疑的人有幾個?」
毛利小五郎「切」了一聲:「按你這麼說,誰都能推理出來!有嫌疑的有三個:她的男朋友溫一奇先生、好朋友肖月然女士、還有從小玩到大的岳漢英小姐。但是他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是懸案!」
「哦?」工藤新一說道,然,當他看見屍體衣服上的一點泥土時,笑了:「那麼叔叔,在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有誰有不在場證明呢?」
目暮警官詫異:「工藤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工藤新一拿下手套:「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三人被叫到現場,工藤新一開始盤問。
「溫一奇先生,肖月然小姐,岳漢英小姐,關於你們的朋友歷雅閣的死亡事件現在有一些疑點,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請你們配合。」
三人點點頭,工藤新一繼續問:「我想知道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你們都在幹什麼?」
溫一奇回想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問這個幹嗎,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時我在公司上班,公司的員工都可以為我作證!」
工藤新一點點頭:「那麼你呢?肖月然女士?」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還和歷雅閣在一起。十一點半我們分手后我在咖啡廳,一直呆到一點,這段時間裡面咖啡廳里的都可以為我作證。」肖月然說。
工藤新一點頭,繼續問:「你呢,岳漢英小姐?」
「當時我在電視台上節目,全國的觀眾都可以為我作證。」
目暮警官點點頭:「那麼高木老弟,你去調查這些不在場證明!」
工藤新一一笑:「不用麻煩了,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兇手,究竟是誰呢?
弔頸之恨
<我打開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警視廳的目暮警部,裡面記錄了曾經15年前發生的一樁案件,以下為日記內容>
2005年5月12日
下午4點,我在警視廳值班,突然接到了一則奇怪的電話,對方採用了變聲器,聲稱K小區144號住宅發生殺人案,之後馬上掛斷。雖然我經常接到惡作劇,但出於擔心,我帶了幾名刑警一起趕往案發現場。
K小區已經很老舊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離小區,這裡居民並不是很多,我到了144號住宅門口,敲了敲門,門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了下門把手,門鎖上了。
感到事情不對,我讓人繞道屋子後面,從窗戶看看。結果得到消息,裡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得知小區內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理員,沒有備用鑰匙,我只能和手下撞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弔死的女性,死者臉色發青,雙目圓睜,頭髮散亂,腳離地有40公分,繩子從橫樑垂下,緊緊地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腳邊有一個被踢倒的椅子,椅子拿起后與腳距離接近,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自殺。
不對,那神秘電話怎麼解釋,我立刻派人進行調查。晚上,我將信息進行整理:
1.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老住宅,只有六個榻榻米的空間(8.5平方米,請自行腦補普通單人旅館標間樣子),室內有一張大床,一個四角桌子,四個凳子(其中一個被用來作為墊腳用),床頭櫃,衣櫥等傢具。因為空間太小,雙人床緊緊地貼著床頭櫃。四角桌子上放著死者的遺書,確實為親筆所寫,上面滿是對父母的愧疚,對前夫的悲傷,對現任男友中神的道歉。房間鑰匙採用普通家用鑰匙(金屬製品,中間有個孔,請自行腦補房門鑰匙),據了解共有兩把。一把平時死者攜帶,目前壓在枕頭下,而枕頭靠著床頭櫃(枕頭為普通家用枕頭,由枕套和枕芯組成,床頭櫃比床高20公分),另一把為死者男友攜帶。死者為北山良子,工廠女工,28歲,死亡時間為下午2點到4點,死因為窒息,脖子兩側發現了很深的勒痕,右側喉骨斷裂。房內沒有其他可疑的,唯一可疑的是桌子一個桌腳,以及床腳,均有細線狀摩擦的痕迹。據了解,死者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昨天被死者送到了母親家,她提出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母親撫養一段時間。另外,房屋內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三人活動過的痕迹,我分別調查了三人。
2.嫌疑人調查
第一個為死者前夫:南田,鉗工,31歲。因為脾氣太暴躁加上中神的插入導致離婚,之後死者帶著兒子回了她的老家(即案發現場的住宅)。他聲稱最後一次見死者是兩天前,聽說死者與男友最近關係不好,所以想要複合,死者則表示考慮下。南田說自己一直在車間工作,下午2點半左右收到死者簡訊,只有一句話「對不起」。自己立刻回撥了一則電話,但被馬上拒接,因此趕來。自己三點到達后敲門打不開,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收到了北山的簡訊「我想一個人靜靜」,於是放下心來離開,當時一個每天準時倒垃圾的清潔工路過能證明。事後詢問清潔工並檢查死者手機,證明了該說法。另外,北山手機沒有定時發送簡訊功能。車間距住宅步行10分鐘。
第二個為死者男友:中神,自由職業者,25歲。據說他最近另尋新歡,對北山日趨冷淡,因此二人最近爭吵不斷。中神有房門鑰匙,但據他說,自己下午12點本來按照約定參加朋友的派對,然而舉辦派對的朋友生病了臨時取消。於是中神前往附近咖啡廳,還與一個女生聊得很愜意,之後女生有事離開后,自己則去附近閑逛。事後找到店員,證明中神一點到三點一直在咖啡廳。咖啡廳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只是2點半左右中神曾接過電話,但他馬上掛了,中神解釋北山2點半曾打來電話,被自己掛了(中神當時正在撩妹中),之後忘記回撥了。北山手機記錄無問題。
第三個為中神現在的女友:西谷,時裝設計師,21歲。她的臉部有抓傷,她的解釋為早上北山主動打電話約她去附近飯店見面,說要放棄中神,沒想到見面后沒聊兩句她就說「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用指甲抓西谷的臉,導致西谷臉上有傷。西谷穿著今天剛出的限量款時髦連衣裙,非常漂亮,可惜衣領上的一個蝴蝶裝飾不見了,後來在北山家床底下被發現。她解釋為自己三天前去過北山家與北山女士談判,可能是那時候掉落的。另外,她平時一個人在工作室上班,可今天下午3點碰巧來了一個客人,二人談論時裝設計了很久,直到下午5點。中間她只是上過幾次廁所,離開不超過5分鐘。西谷還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下午2點還收到北山的簡訊,邀請她去自己住宅和平談判,但她沒有理會該消息。事後找到客人並驗證北山手機后,證明了該說法。工作室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
3.其他調查
房子確定為密室,窗戶全部鎖上,而且窗戶後面對應的路非常泥濘,一般不會有人通過。房門確定用鑰匙鎖上,打開門時檢查了衣櫥,雖然很大可以藏人,但裡面確定沒人,即4點警察進入後房內只有死者。房屋內同樣不存在密道。死者手機在死者自己身上,且上面只有死者指紋。另外,枕頭下除了鑰匙,還有一根很短的黑色棉線,好像還有點臭。
...(目暮警官大量無用的調查記錄,持續了一個月)
2005年6月12日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我懷疑唯一有打開鑰匙的中神,但沒有任何證據,而其他兩人沒有房間鑰匙。北山的遺書,給男友和前夫發送疑似離別的信息,都被認為是自殺前的準備。而弔死死者的麻繩上,只有死者的指紋,且據調查,麻繩是死者買的。最終,北山女士被認定為自殺,結案。
<註:括弧內容為補充說明,用於簡化案件。目暮警官所有記錄都屬實,密室鑰匙只有北山和中神有,不存在配鑰匙或撬鎖方法,本案不存在合謀。感謝你和我一起完整的看完整個故事,那麼,所有線索已給出,你能找出兇手,並解開密室之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