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島上的案件。
王明死了。
年齡:30歲
死亡原因:溺死
忠實的老管家,年齡:50歲,右腳有點跛。
管家:「二少爺死了!太恐怖了!他被綁在木筏上,木筏的一端系著一根繩,繩的另一端連著岸邊。。。」
偵探來到西岸邊,管家說的一點沒錯。二少爺真的溺死了。。。
經查實,二少爺沒有自殺的動機。二少爺的死亡時間是昨日21:00左右。
大少爺,年齡31歲,體格強健,據管家所說,他最近和二少爺鬧了矛盾。他是私人島的主人。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你怎麼看?」
大少爺:「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我和他鬧了矛盾,但是對於他的死,我深感痛心。」
偵探:「最近有沒有什麼外來人出入私人島么?」
大少爺:「只有你,偵探先生。」
偵探:「。。。」
大少爺:「還有什麼嗎?」
偵探:「昨天晚上9點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大少爺:「我在看電視。」
偵探:「有人能證明么?」
大少爺:「恐怕沒有。島上沒有監控。」
經查實,大少爺沒說謊。
三少爺,年齡28歲,體格瘦弱。據大少爺所說,他和二少爺的關係較好。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
三少爺:「我已經知道了。」
偵探:「你怎麼看?」
三少爺:「我感到很悲傷,同時也很意外——二少爺可是游泳冠軍呢。你找到兇手了嗎?」
偵探:「還沒有。不過,昨晚9點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三少爺:「我昨晚8點出了島買茶葉了,晚上10點才從東岸回來。」說著,他還指了指桌上那包還未開袋的茶葉。
偵探:「有人能證明么?」
三少爺:「我是去光華超市買的,那裡的監控應該可以證明。對了,我還有發票呢。」他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張發票。
偵探:「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經查實,三少爺沒有說謊。
二少爺的女友,年齡29歲,體格瘦弱。據三少爺所說,她和二少爺的關係最近特別好。
偵探:「二少爺遇害了。」
女友:「我已經知道了。」
偵探:「你怎麼看?」
女友:「我什麼都不知道。他這樣一個善良的好男人,從沒得罪過他人,怎麼會被殺呢?」
偵探注意到,她的眼角閃著淚光。
偵探:「昨晚9點左右,你在幹什麼?」
女友:「昨天二少爺沒有回來。他一直是這樣的,總會因為什麼什麼原因晚歸。我也懶得等他了,於是就早早地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我被管家叫起來,冷冰冰的一句話:『二少爺死了!』然後我就跟著他,鞋都不穿匆匆地趕到了岸邊。」
偵探:「昨晚9點你睡了覺,有人能證明么?」
女友:「當然沒有。」
偵探打電話給公安局:
「你們那裡有什麼新的發現么?」
「沒有。不過管家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他發現屍體后,一個一個地敲門叫醒大家。接下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哦。」偵探掛斷了電話。
案情陷入了僵局。難道這是一宗不可能犯罪?偵探來到西岸,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什麼。。。
「呵呵,」偵探說,「我終於知道兇手是誰了!」
兇手是誰?
我是星野綠,之前介紹過了,我是受到了時間詛咒的罪人,我永遠,永遠都不會死。活到這麼久,我也已經很累了。我翻開自己陳舊的回憶錄,上面記載著我以前的所有事迹。我的目光被其中一頁吸引了,那段往事漸漸浮上心頭。
1962年,我正在大洋洲旅遊,穿著一身中性的服裝非常帥氣,路人常常把我認成男性。我的親戚在英國開了個畜牧場,養了很多羊。那天我在雨林里冒險時,她給我打了電話,她告訴我她養的羊出了問題,好像有點精神錯亂,走路姿勢也很奇怪,希望我過去幫她看看。我告訴她我幾周后便回去幫她。
不巧我在雨林里迷了路,便到處瞎撞,走了幾天我的食物和水都快耗盡了,就在我瀕臨絕望之際,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像是村落的地方。迷糊中我看見似乎有人向我走來,他告訴我他們是名叫Fore的部落。我向他說明了我的情況,並請求他給我些水喝,他答應了,帶著我走進部落中。
喝到水之後我清醒了,帶我進來的人很友好,他表示願意帶我在部落里逛逛,雖然我語言不通,但通過他的肢體語言,我明白了這裡很偏遠,稍微不留心就會迷路,我算是幸運的了。逛過一圈之後,他把我在部落里安頓下來,便離開了。
晚上我收拾好房間,正對著隨身攜帶的小鏡子觀察自己,頭髮亂蓬蓬的,臉也黑黑的。正當我對著鏡子時,之前帶我進來的人走進我的房間,他告訴我,明天有一場女性的葬禮,既然我到了他們的部落,我就是他們的一份子了,他讓我務必來參加。我正要答應,後來突然想到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下一步我該做什麼呢?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出場嫌疑人物介紹:
A: 18歲,女,本案嫌疑人,與死者是同學關係. 是別墅的主人
B: 18歲,男,本案嫌疑人,與死者也是同學關係.
C: 18歲,女,本案嫌疑人,與死者也是同學關係.
D: 18歲,男,本案嫌疑人,與死者是男女關係.
E: 18歲,女,本案死者,與其他人同學關係,與D是男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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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出場人物介紹:
L : 14歲,業餘偵探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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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死在一間旅遊別墅的底樓
當時在場人分別是 A B C D 和L
房間分配是這樣的
從左往右 A B C D E 在E房間的右邊是廁所(浴室).
我的房間在(客廳)
以下是線索
1 死者死在自己房間,死因被小刀刺殺而死. 腦後被金魚缸砸傷了.
2 每個人的房間都有金魚缸.D房間的金魚缸被D碰碎了.
3 發現人是A和C和D,報警的是A..是聽到室內的金魚缸倒下來才發現死者的,死者已經死亡.判斷方法是身上插上了小刀.
4 室內窗戶大開.
5 現場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
6 死者一身濕濕的.衣服都被水浸濕了.
7 現場的門是反鎖的
8 其他房間經檢查,窗子沒有被開過的痕迹, 也就是說不可能從窗子上進來... 在廁所還有一個窗子.. 開著的.不過不能通人!
9 金魚缸裡面的魚都掉在地下了. 都死掉了.
10 房的隔音效果不好.
11 發出聲音的時候D隨後也出來了. AC是隨後來的. 而且人是經過廁所那邊來的
12 如果有人外出,我和B在客廳會看見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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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口供
L:你在死者死之前做過什麼?
A:我和B在客廳看電視.
L:電視開得很大聲么?
A:是的.
L:你聽到碎聲的時候是在哪裡?
A:在廁所旁邊.聲音不是很大.在客廳就聽不到了.
L你在死者死之前在做什麼?
B:一直在看電視.
L:還有其他沒?
B:額..我去過廁所10分鐘.
L:有外出過么?
B:有的.我去買東西了.回來就一直看電視了.
L:噢.那沒事了
L:你在死者死之前做過什麼?
C:我一直在房間. 在死者房間的金魚缸掉下來之前我一直在上廁所.
L:還有其他么?
C:沒了,我只聽到聲音就趕到現場跟其他人回合.
L:你在死者死之前做過什麼?
D:額.在他死前的半個小時前我出去散步. 15分鐘后就回來了. 之後一直在房間里.
L:你房間的金魚缸為什麼打碎了?
D:在回來不久的時候我弄東西,不小心碰到金魚缸了.話說,這個我也搞不好什麼原因,輕輕碰她就掉在地下了.也太脆弱了.
L:為什麼別人沒聽到?
D: 電視聲太大,當然聽不到.我都快煩死了.
L:還有其他么?
D:之後我也聽到金魚缸破碎的聲音不過是在死者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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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口供后,L明白了.面上浮起笑容.請推理,兇手是誰?
老式的安德伍德打字機,還有放置這個印表機的小型木製辦公桌上的許多地方都佔滿了鮮血,在桌在旁邊的地板上躺著小說家鮑爾•卡茨,他的臉被摧毀了,在他屍體的旁邊還有一桿獵槍。
偵探克萊爾•保羅仔細察看了屍體、推翻的桌子椅子以及簡陋的小屋內部。單人床經過精心的整理,但衣服都被胡亂的放在梳妝台的抽屜外,有些散落在地上。在餐桌上,電視機旁,床邊的小桌上和地板上堆放著一些社會學和深海捕魚類的書籍以及幾本都市小說。
卡茨的出版社轉發來的信件有些被堆在小桌子上,有些被塞在抽屜里,小桌子的旁邊是一張機艙唯一的扶手椅。除此之外,抽屜里還有一些列印紙、信封、鉛筆和一些手寫的故事說明。印表機的旁邊是卡茨最新小說第19章的手稿。
小屋裡僅有的傢具是一個小冰箱和一個廢紙簍,兩個傢具的裡面也幾乎都是空的。保羅很驚訝地發現,這個單間沒有毗鄰的衛生間液沒有衣櫥。卡茨的個人衛生主要依靠一個廁所,一個水井,和附近的一條溪流。他住的這個小屋有一個門,還有三個很小的窗口,一個在前面,另外兩個風別在兩側,從他小屋到錫達維爾是一條3公里的土路。
指紋辨識專家約翰走近保羅,
「我在槍支的扳機上發現了他右手食指的指紋」,他說。
「手寫的筆跡表明,他是右撇子」,保羅說,她搖搖頭: 「我讀過他的東西,約翰,他寫了關於城市街頭幫派式的東西 – 每篇小說有21章,有10章是沒用的 - 而不是差點兒。」
「 我從來沒讀過」 ,約翰說, 「沃爾特在哪?」
「去看看埃德•克萊爾,他周一在這裡剪過草,或許他會看到些什麼,我在外面等你。」
保羅走出新修剪的草坪,走向小屋的業主瑪麗•凱許曼和一個鄰居,約翰•基南。
「基南先生,」保羅說,「你是在中午發現屍體的,我確認下」
「是的」, 基南撫摸著他的濃密的紅鬍子, 「我路過鮑爾家,想問問他是否要買錫達維爾歷史協會的彩票,我們就要結束我們在紐約的周末了。我聽到一聲槍響,我呆了幾秒鐘,聽不到別的聲音,然後我打開門往裡面看,門沒鎖,看到鮑爾躺在那裡,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打電話報警。」
「有別的人在房子里么?」
基南搖搖頭。
「凱許曼小姐,」保羅轉向業主,「你把這間屋子租給卡茨先說多久了?」
「這是他的第七個夏天,他喜歡來這裡寫些什麼。除了洗漱,他從不會離開屋子,直到他的作品第一稿列印出來。他甚至支付我額外費用,讓我幫他檢查他的信箱,以及在他寫作的時候拿給他一些食品和生活用品。這裡的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想要成為作家,所以他在這裡很受尊敬,我們也很尊重他的隱私。」
「你最後一次在這裡是什麼時候?
「周六,我帶給他一些信件和一個三明治。」
「你跟他有什麼矛盾么?」
凱許曼清了清她緊張的喉嚨:「哦,我這個夏天剛給他漲了一次房租,這是三年來第一次。他對此有些抱怨,不過他還是每次都提前支付兩周的房租,他是個馬虎的人,不過是一個不錯的租客。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自殺。」
「基南先生,」保羅問,「你跟卡茨先生很熟么?」
「不是很熟,我是去年夏天在錫達維爾的一個大眾商店裡認識他的,之前從來沒來過這裡。」
主任沃爾特•辛克爾走近保羅,跟其他人說了聲抱歉,就把他叫到一邊。
「我採訪了克萊爾,」他說,「他證實他是今天早上修剪的草坪。他正在打包行李,說他要去見他在馬薩諸塞州的兄弟,我讓他留在鎮上了。」
「他看到卡茨了么?」
「沒有,他們兩年前關於草坪護理有過一次爭吵,所以克萊爾刻意的避開他。他到的時候大概9點,修剪草坪,然後離開,凱許曼每月給他開算一次錢。他說他到的時候聽到印表機的聲音,大概在一小時後走的,走時也聽到了印表機的聲音。」
「這是個有趣的案子,」偵探保羅說,「卡茨的錢包里有錢,留在了其中的一個抽屜里。它看起來像自殺,沃爾特,但是這是謀殺。」
請問殺手是誰?
帝都高校事件簿——金
(事件篇)
(以下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偶然)
<作為帝都高校推理事件簿的學生,我與同伴接連解決了火汜家、櫻花大學和上月宅三起命案,所有的命案看似毫無關聯,卻都與我所在的偵探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逐漸感覺自己熟悉了死亡。直到這次,因為,兇手的殘忍和狡詐程度超過了我的想象....>
以往案件: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在帝都高校偵探社的小房間內,金井千奈夢社長帶著我們一起回顧與總結之前發生的案件。我們試圖找出三起殺人案的共同點,但是,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
金井學姐生氣地說:「可惡,這個玩弄人心的惡魔,他不僅傷害了三名受害者,也讓三個本該有著前途的人變成了兇手,真是不可原諒。」
日高謙一臉淡定:「這三名受害者真的全無辜嗎?」
神木在一邊很難過,畢竟,上一次就是他哥哥想要.....(見神木篇)
金井學姐拍了拍神木,示意他別難過,接著說:「這個世界是不存在完美犯罪的,真相總有一天會照耀在陽光下。不過明天,我男朋友十六夜要舉辦社團集訓,他是我們學校劍道社社長,這一次活動就是為了之後的市裡殺陣演出準備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參觀吧。長介,你不是最喜歡劍道了嘛。」金井學姐一臉期待著看著神木學長。
偵探社的顧問土屋老雅彥老師:「這次活動你們年輕人去吧,不過有關惡魔的事情,還是小心點為好。」
聽到有活動,我和早苗水谷學姐相視一笑,一起舉起了手,玩誰不高興,反正明天是周日了。最後是日高,我是不希望他來的,好好玩一次他肯定陰陽怪氣。日高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緊張和思考,他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本來不想來的,但最近懸疑小說看多了,偶爾看點無聊的演出也行。」
金井學姐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她感謝土屋老師今天能來旁聽,之後宣布本次散會。我這時開始沉思:沒錯,三名不同的兇手接連犯下了三起命案,雖然所有案件都已經被破解,但是兇手都在臨死前指出這一切來自於一個自稱惡魔的人的指引,並選擇了自殺。更巧合的是,每一次案件都會牽扯進我們偵探社,會不會案件還沒有結束?我看著興高采烈收拾東西的金井學姐,嗯,這個比我大兩歲的短髮女孩,永遠是這麼的陽光,她鼓勵著所有人,有她在一切都會好的。
「想啥呢,去喝奶茶吧」早苗捏了我的臉問我。沒錯,水谷早苗學姐,現在已經成了我最好的閨蜜,我們起身離開,並叫上金井學姐,但被她婉拒了。
從教室走出前,我仍然注意到日高謙,那個可以說頭腦聰明,但極為傲慢的男孩,沉寂在座位上思考,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著他這麼認真的思考。「應該是我想多了吧」這是我離開前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周日早上九點,我們一起集合前往了劍道社。我和早苗買了相同的jk換上,金井學姐則換上了漂亮的lolita,神木同學打扮的也很不賴,還特意梳了一個劍客頭,只有日高打扮得和之前一樣。「切,別把我們偵探社臉丟了呀」我嘀咕道。
劍道社規模可比我們偵探社大多了,有專門的建築,整個房屋都是木質的,木質的牆,木質的地板,看著古色古香很有年代感。我們一起進了訓練室。
訓練室內,五名劍道社成員正拿著劍對著中間的男生,他明顯比其他學生更高更壯,雖然圍著他的人有五名,但他絲毫不慌,欻欻一頓砍,那五人全部倒在地上,動作之華麗令我瞠目結舌。結束了,一位穿著西裝的矮個子女孩跑到他身邊,解開她腰間的腰包,抽出粉色手帕為他擦汗,並拿出桌上的能量飲料遞給大家。而剛才被打倒的劍道社成員紛紛稱讚中間的男生「厲害」,「牛逼」。
金井學姐迷戀地看著剛才的男生,並開始給我們介紹,那個特別厲害,又高又壯又帥的男生就是他的男朋友——天豐十六夜,劍道社的社長,已經劍道三段,他深受自己的師父的喜愛,可以說前途無量。身邊的那個穿西裝女生名叫釜寺斬月,是金井學姐的閨蜜,因為自己經常來這裡看男朋友玩,斬月有時會陪著她,兩人就關係熟了。她是劍道社的經理,會非常體貼的幫成員擦汗、遞水、打掃衛生之類的。別看她這麼乖巧賢惠,以前可是舞劍社的扛把子呢(手持劍做著動作,很消耗體力但觀賞性極佳)。一邊說著一邊與二人打招呼,他們也笑著做出回應。天豐社長還從桌子上遞過來一瓶無糖氣泡水,擰開交給金井學姐,學姐也毫不客氣,溫柔地笑了下喝了下去。
身邊的一個瘦高個子男生似乎不服氣,也拿著劍要比劃兩下。金井學姐一臉尷尬地和我們解釋,那是她的前男友和泉大介,劍道社的成員。說完用職業假笑迎合著和泉,而和泉似乎還真以為金井學姐喜歡他,毫不客氣地擠開了天豐社長的位置,自顧自地表演起來。
這三人都是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其他還有十來位劍道社的學生,大多是高一新生,他們一起在天豐社長的指導下排練著殺陣演出。據說,最近他們的師父有事沒有來,都是讓天豐社長指導,這一次要去市裡做殺陣演出表演。天豐社長作為主角,手持武士刀,砍翻一眾由劍道社成員扮演的雜兵。他一邊指導一邊費力地表演著,不時朝金井學姐拋一個媚眼,似乎十分享受。
和泉同學則不爽了,一直在各種找茬,中途還衝向了邊上的展覽室,說要秀一下。被釜寺同學從後面一把抱住,說:「裡面的銘刃楔丸是師父留給十六夜的,你別搞壞了。」和泉這才老實。
我也很技癢,於是,早苗、神木學長和我三人在徵得同意后,找了一位劍道社成員給我們做陪練比劃比劃。他告訴我們,展覽室里的武士刀可是銘刃——楔丸,外表看著很普通但是削鐵如泥,師父特意讓天豐社長保管。而平時,為了不傷到隊員,在殺陣演出時大家會把武士刀放在袋子里,用鋁做的武士刀對打,所以不會受傷。
玩了一會兒,當我以為一切都正常時,發現金井學姐竟然和天豐社長吵了起來!原來,金井學姐說天豐社長有外遇了,腳踩兩隻船,天豐社長則說金井學姐砸場子,無理取鬧。釜寺同學在一旁打圓場,說天豐社長不會這麼做的,金井學姐也不是這個意思。和泉同學則在邊上幸災樂禍,不時來幾句陰陽怪氣嘲諷天豐社長。
我剛準備打圓場,金井學姐氣得叫了聲,「不看了,我們走。」說完就把我們往外面拉。
到了走廊上,我們很奇怪金井學姐突兀的態度,正準備勸說。金井學姐卻告訴我們,不要太擔心,她想要測試下自己男友的反應,接著她就把我們哄回去了。
訓練室內,天豐社長絲毫不為所動,他嘴上嘟噥著莫名其妙,一邊繼續指導學弟,一起進行劍道訓練。和泉同學有點沉不住氣了,偷偷溜了出來,不到5分鐘就灰溜溜地回來了,說自己被罵回來了。過了一會兒,釜寺同學捂著肚子說有一點難受出去了,大概15分鐘左右回來。而這一期間,大家一直勸天豐社長消消氣,天豐社長嘴終於鬆了松,出去了,過了大約10分鐘回來,嘴裡還咕噥著人怎麼不見了。這時,我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金井學姐在我們偵探社內部群里發消息,說自己去隔壁美食社玩了。原來,美食社借用了隔壁活動中心的空場地,在那裡舉辦了一場美食活動,很多學生都去那裡品嘗各色小吃。這下天豐社長可生氣了。
到了11點,天豐社長說差不多訓練也到尾聲了,他走進展覽室,拔出了放在展覽室的楔丸準備給我們表演。結果他很快愣住了,緊接著將那把刀扔在地上,喊著這根本不是楔丸。一名劍道社同學走過去撿了起來,說著:「這麼輕,這是鋁做的仿製刀。」
這下天豐社長著急了,這把刀是師父的寶貝,萬一弄丟就完蛋了。肯定是千奈夢偷走報復我的,他嘀咕著。於是立刻發動我們大家四處搜尋,找到遺失的楔丸。釜寺同學走在天豐社長身邊安慰他,天豐社長不理他,麻木的翻著訓練室各個同學的刀袋子,確認裡面有沒有楔丸。發現沒有后,離開去別的地方尋找了,我們則跟在他身後,搜索著。其他劍道社同學也分了開來,再整個場館內搜索。
大約過了半小時,我們仍然一無所獲。天豐社長想到在西北角劍道社的倉庫區域還沒有找過,於是,準備去那裡,走著快到了。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我看到和泉同學盯著一間房間裡面,身體不自在的顫抖著,身邊站著兩名劍道社成員。
我走了過去,接著就讓我看到了我永生難忘的一幕。房間里,金井學姐的身體靠著牆,彎曲的雙腿無力地支撐著地面,腹部被一把武士刀穿過並牢牢地插在牆上固定著。她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儼然已經沒有了生氣。我麻木地看著天豐社長和神木同學衝上去試圖將她放下,和泉同學在一邊大吼大叫,水谷學姐害怕的抓住我的胳膊,釜寺同學直接差點吐出來,捂著嘴巴跑開了。我的腦袋似乎停止了運轉。
「沒用了。」天豐社長後退了幾步,「千奈夢。。她。。。已經沒氣了。」
日高走了過去並進行了簡單地檢查,「頸部的勒痕應該是致命傷,在她死後,兇手用這把武士刀將她身體穿過釘在牆上。嗯,金井她系鞋帶的時候這麼不小心嗎,她左腳的鞋子系得很松,而右腳似乎系得很緊。「
日高補充道:「對了,你們其他人過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繼續破壞現場了,地上可有激烈的打鬥痕迹呢。」
我這才注意到,整個雜物間已經非常凌亂,木質地板和牆壁滿是武士刀砍過的划痕。
「這不是楔丸嗎」天豐社長對刺穿金井學姐的武士刀驚呼。「完了,我師父借的寶貝被牽扯進這種事情,我前途完了。這他媽究竟是誰做的啊!」
絕對不可饒恕,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我發誓。我在心裡默念。
在等警察的這段時間裡,遠處的美食社團所在的樓發生了騷動,聽說也發現了屍體。我感覺不妙,立刻趕往了那裡。已經好幾個學生在那裡了,其中,一個瘦小的男生講述著自己發現屍體的經過。我走進一樓男廁所內,一名穿著我們劍道社的男生。被吊在裡面的隔間上,屍體被掛在燈上。但是,後續聽周圍同學的議論,此人並不是我們劍道社的成員,而是一個叫谷和也的差生。他的衣服兜里發現了一張紙條,疑似遺言,上面寫著:對不起,我好不容易偷到一件劍道社的衣服,就是想混進來偷到名刃楔丸賣錢的,結果被一個女孩發現,我一時糊塗殺人滅口,願以死謝罪。
經過身邊同學的詢問和調查,我得到了相關信息:金井學姐的男友天豐社長最近似乎故意冷落,好像因為他與自己的師父女兒有點曖昧;釜寺同學一直崇拜天豐社長,和金井學姐疑似「塑料閨蜜」關係;和泉同學是金井學姐的前男友,一直想再續前緣卻得不到回應。「真是熟悉的四角戀關係啊,這麼一來,他們三人都是嫌疑犯了」我嘀咕著說。
天豐社長一個人在社長室難受,我一番安慰后,他主動告訴了我金井學姐的往事:「千奈夢父親以前是一名正義的警察,結果在夜間出勤,去阻止幾個暴徒搶劫反被捅死了。路人趕來時,暴徒已經逃走了,而她的父親也搶救無效去世了。千奈夢也一直耿耿於懷,決定成為一名正義的偵探,誰知。。。」他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很悲傷。
我:「謝謝告知,天豐社長。還有件事,我聽說,你最近和你的師父女兒。。」
天豐社長一下跳了起來:「誰和你說的,我現在就找他去。我說了多少次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師父這麼中意我,我直接拒絕,那還怎麼混。我一直把愛子(天豐社長師父女兒)當成我親妹妹,我對千奈夢她是真心的。社會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你不會還懷疑我吧,你覺得我會把楔丸當成兇器嗎?真的是,把這次活動舉辦好我前途一片大好,這女人今天來我這搞事還死在這裡,現在楔丸還被當證物收走了..咳咳。」他也意識到自己話有點過分,垂下了頭。
咚咚,天豐社長電話響了,署名愛子,他臉一紅,說自己還有點事把我請了出去,我偷聽了一會兒,聽到裡面不時傳來嬉笑聲,鼻子一酸,離開了。
來到劍道社訓練室,劍道社的大夥都頹廢的坐著。雖然金井學姐並不算特別活躍,但因為經常來劍道社,劍道社大部分老學生都和她比較熟悉,因此現在都很難過。
尤其是釜寺同學的眼睛有點紅腫,似乎已經哭過了。
我和她談了幾句,她就泣不成聲了。但當我一提到她是否對天豐社長有意思,她的臉立刻綠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兇手嗎?殺人對我有什麼好處?哼,我告訴你,我初中的時候就喜歡十六夜了,明明是我先來的,追了他好久他都不理不睬的,千奈夢竟然和他表白了,難道我沒她漂亮嗎?」
注意到自己失態了,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嗚嗚,不過,我現在已經想通了,千奈夢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前幾天我倆大吵了一架,但女孩子嗎,打打鬧鬧很正常,前天我還寄給了她她以前最愛的巧克力,她死了我是真的很難受。」說完走到了桌子邊上拿著餐巾紙擦著眼淚。
和泉同學則在一旁怒吼:「兇手肯定是天豐那小子,他就一活脫脫的渣男,兇手肯定是他。你們女孩子怎麼都喜歡這種渣男啊。我不就成績差點,有時候好吃懶做,脾氣暴躁點嘛,說話有時候直了點,千奈夢就跟我分了,我可是一片真心啊!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千奈夢死了,我還被嫁禍了。你別看我第一個到現場,好像很可疑,老子是被人騙過去的。他拿出手機給我看了聊天記錄,寫著11.20金井學姐發消息讓他來一趟雜物間(屍體第一發現現場)。」
通過多方信息收集,現場詢問和取證,我得到了以下調查結果:
1.第一位死者,金井千奈夢,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偵探社社長,死因初步判定為機械性窒息,頸部甲狀軟骨出現斜向上的勒痕,脖子上出現抵抗的抓痕。死亡推斷時間為今天早上10:00-11.30。第一發現現場為劍道社雜物間,發現時間約為11.30分。
2.第二位死者,谷和也,帝都高校三年級學生,死因初步判定為機械性窒息,頸部甲狀軟骨出現斜向上的勒痕,同時出現抓痕,死者生前出現應該進行過抵抗。死亡推斷時間為今天早上10.30-12.00分。第一發現現場為美食社一樓廁所,發現時間約為12點。死者死亡時穿著劍道社衣服,屍體衣著整潔,穿著很是隨意臉部化妝有淡妝。
3.我們偵探社成員今日的行程。(時間都可以通過訓練室的鐘錶和我們自己手中的手錶定位,沒有問題)
9點:到劍道社訓練場訓練
9:55:金井社長與天豐社長吵架以後賭氣離開
11點:發現楔丸失蹤,於是分開搜索
11:30:發現金井社長在雜物室的屍體
12點:在美食社一樓廁所發現谷和也屍體
4.天豐社長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8點:和劍道社其他學員一起陸續到場訓練並指導。
9點:與我們碰面並繼續訓練(中途離開前往社長室打過兩次電話,但一直在5分鐘以內,而且社長室與走廊不通)
10:30:前往廁所,10分鐘后回來
11點:和我們在一起搜查,一直由他帶路
11:30:一起發現屍體
11:40:離開打過電話,大約20分鐘后回來
12點以後:一直在社長室
5.釜寺斬月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7點:一個人來劍道社打掃和整理,當時未見到異樣
8點:與天豐社長一行匯合,在訓練室幫忙,到處跑動,幫大家拿拿武器,傳遞水啊之類的。10點:上廁所,15分鐘后回來
11點:和我們在一起搜查,緊緊跟著天豐社長
11:30:一起發現屍體,離開嘔吐了一會兒,20分鐘后回來
11:50以後:和眾人一起呆在訓練室內
6.和泉大介回顧自己的時間線:
8:30:早上訓練遲到,與天豐社長吵了一架,之後開始訓練
9點:與我們一起碰面
9:30:跑進展覽室,想去拿楔丸,被釜寺同學拉出來了,一怒之下出去轉了10分鐘抽煙冷靜一下。
9:55:在金井社長出去后也跟了出去,5分鐘后回來。
11點:說是搜索楔丸,一個人找了個角落抽煙。
11:20:收到金井學姐消息前往雜物間
11:30:第一個發現屍體,並叫了起來。
11:40:看到天豐社長打電話離開也跟了上去,但聽了5分鐘太無聊就找個地方抽煙
12點以後:和眾人一起呆在訓練室
7.劍道社雜物間結構。第一案發現場,門被桌子擋住了,據劍道社成員證言,他們發現和泉一個人在敲門,確實了從外側推不開門,最後大家覺得蹊蹺,因為這門以前是不反鎖的,才一起撞開的。門確實從內側轉上了反鎖,但門把沒有絲線與機關的痕迹。房間內沒有窗戶,唯一的出入口是屍體正上方有一個通風小窗,2米高,正對下的地板有一處凹陷(武士刀劃得痕迹,雖然整個房間有很多類似痕迹,但這痕迹似乎很深)。通風小窗不大,正對隔壁倉庫。
8.劍道社倉庫結構。在雜物間的隔壁,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窗與雜物間連接,裡面堆滿了箱子,堆得還挺高,倉庫打掃得很乾凈。但據劍道社成員包括釜寺斬月表示,這裡好久沒來了,他們沒人打掃過這裡。
10.劍道社儲物間結構:劍道社內部房間,距離訓練室不遠,用於劍道社學生存儲物品的地方。每個人都有一個空間存放物品,空間大約可以容納一個書包大小。天豐社長在裡面整齊地存放了鏡子、吹風機、一把武士刀和一套和服;釜寺同學放了十幾種面霜、護手霜、口紅和香水,以及髮夾;和泉同學凌亂地放著各種雜物,包括打火機、香煙、手錶、一些硬幣和兩雙球鞋。
11.金井學姐手機的聊天記錄:與三人聊天內容基本與上述供詞一致。
與天豐社長的聊天記錄:如同小情侶一樣,但在大約兩周前出現了摩擦,好像因為懷疑天豐社長腳踩兩隻船。金井學姐不開心,天豐社長一直在不溫不火的辯解。最近的消息是天豐社長在今天11點以後發了許多的:你鬧夠了沒有,別裝了之類的信息,直到11:30以後。
與釜寺斬月的聊天記錄:兩人關係如同閨蜜一樣,只是釜寺同學一直在抱怨金井學姐和天豐社長走太近,明知道她也喜歡天豐之類的,金井則打著哈哈說下次注意,我給你也找個男朋友之類的。一個月前兩人關係最為緊張,徹底鬧掰冷戰,但2周前,釜寺同學主動發消息與金井學姐和好,金井學姐也應和了幾聲兩人關係也變好了,還和她交流起了穿啥衣服來參加今天的活動。
與和泉大介的聊天記錄:很久了只有和泉大介發來的消息,包括節日快樂或各種油膩表白,大部分被金井學姐用「哦」應付。兩周前和泉發來了一張天豐與一個女孩(天豐師父女兒)合影,似乎很是得意,同時求複合。金井學姐很傷心的問了很多有關照片問題,和泉一一回答,但回答完了就不理和泉了。這讓和泉直接破防,似乎喝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就在前天,和泉主動表示了道歉,並說自己買了酸奶要帶過來。金井學姐雖然拒絕了,但很客氣地做了回復,兩人關係雖然不至於多好,但也沒有這麼緊張。最近的記錄是金井學姐在11點20分左右發了條信息讓和泉來劍道社雜物間,和泉則回復了一堆好的,你怎麼不開門之類的消息。
可疑的記錄:金井學姐與一個自稱「情感導師」的人的聊天記錄,似乎金井學姐在網站推薦上加的對方好友,對方給她出了很多主意,金井學姐也詢問了男友出軌該怎麼辦,對方提出可以帶著朋友一起來參加男友活動,再故意鬧彆扭看男友反應。
12.谷和也手機的信息。手機已經被不可逆的破壞,據經常與他接觸的人(大部分都是學校附近的混混)說:這人他們也看不上,谷和也平時不用手機聯繫其他人,說話經常喜歡找個角落面對面聊。而且這人喜歡偷女性穿過的衣服穿,再拍下自己穿女裝的照片,有嚴重的異裝癖。
13.美食社的供詞:當把照片遞給參加美食社活動的學生以後,許多都說自己見過這位穿著lolita的女生,她一直排著隊,品嘗著各種甜品。雖然她一直不說話,很高冷的感覺,但應該就是照片上的女孩沒錯。一些男生表示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因此印象很深刻。一些女生則表示她似乎不是很懂lolita的穿法,打扮的雖然很潮但似乎第一次穿這種衣服。
14.美食社的供詞2:美食社活動11點結束,這裡11點30基本都收拾乾淨了,人很少。發生案件的廁所因為比較遠而且這裡沒有馬桶,所以學生們傾向於用另一個廁所,因此,沒有人發現命案也很正常。死者是被偶爾路過的學生髮現的,他趕著著急所以才來這裡上廁所,不然不會拐進這個小彎。
15.劍道社的供詞:兩名劍道社新生說,自己最近一直收到各種推薦,說楔丸很帥,這也是他們入社的原因。只是天豐社長一直不給他們看,在今天10:30趁天豐社長外出,兩人進入了展覽室,偷偷「品鑒」了一下楔丸,可惜還沒玩夠,就有人經過,於是趕緊溜出展覽室進入訓練室。他們從警方給的照片中判斷,自己當時看到的的是楔丸。
我們偵探社召開了一個內部會議,討論誰是兇手。
土屋老師:「這個叫谷和也的學生我知道,他們班主任給我說過了,就是一小混混,成天和幾個社會上的傢伙混在一起,而且這人有異裝癖,很喜歡偷女生的衣服穿,是個慣犯,已經快被勒令退學了。」
水谷學姐:「但我感覺他應該不是兇手,他身高與金井學姐差不多,釜寺同學就更矮了,金井學姐脖子勒痕沿著甲狀軟骨斜向上方向,所以兇手應該是比她長得高的天豐社長或和泉同學。」
土屋老師:「這麼一說,發現屍體的房間是一個密室,門被反鎖死,那兇手只能從那個小窗口離開吧。這麼小的窗口,只有比較瘦的和泉同學或釜寺同學能夠辦到我覺得。」
我:「這麼一說最可疑的人就是和泉大介了,但他雖然渣,但更傾向於那種激情犯罪吧,能策劃出這麼複雜的計劃嘛?」
水谷學姐:「有可能啊,你忘記之前的案子了嘛。最像兇手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兇手。不過,這三人看著一個個的,人品都太差了,渣男對對碰加一個塑料閨蜜,世上還有好人嗎?」
日高笑了笑:「誰是演的,誰是真的,又有誰能分清呢?壞人不會在影視作品里一樣,一邊騙你還一邊露著邪惡的笑容,或是被你拆穿的時候支支吾吾的。真正的邪惡要隱藏的深的多,他們會毫不眨眼的吞噬你,毀滅你。而好人,有時即使很難受,也會笑著而不是哭著。」
我覺得日高的話充滿了冒犯,加上他一直表示的很淡定,於是怒吼了日高,將金井學姐死後我的難受全都發泄了出來,大家趕緊拉住了我,日高搖了搖頭,笑著離開了。
土屋老師批評了我,他告訴我人性是多變的,不能對任何人帶有偏見,尤其是時間短,我們不能夠獲得足夠的信息。以前,日高的初中老師告訴土屋老師,他很看好日高並希望土屋老師照顧好他。日高原來是一個很活潑的人,直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幾個畜生又是pua,又是拍那種照片,還被那個了,最後,那幾個畜生卻因為是未成年,又有錢,就逃脫了罪行。土屋老師告訴我,所有人都是多維的,不能偏見。
我找到了日高,並和他道歉,表示不應該因為金井學姐的事情吼他。這一次,我確實,失去了應有的冷靜。日高笑了,他說自己已經習慣了。他知道我要找出兇手,為金井學姐報仇,於是就給了我一個提示(難道他早就知道誰是兇手了,我一頭霧水):以往的連續殺人,共同點都在於受害者,那是因為兇手是同一人;那麼如果這次,代號惡魔的人操縱的連續殺人,兇手不是同一人,那麼有沒有可能...說完就離開了。
我沉思片刻,之前的案子,每一起都會牽連一名我們偵探社的成員,按順序分別是:
第一案 火汜篇:兇手火汜悠一錘死了自己的爺爺火汜柊吾,然後縱火自殺。
第二案 水谷篇:兇手一之瀨清樹捂暈以後溺死暴發戶兒子米山達人,然後跳樓自殺。水谷早苗並沒有為自己姐姐明美報仇。
第三案 神木篇:神木長介的哥哥神木休二想要利用計劃殺死弟弟長介和女友上月鏡子,奪取遺產,但被同夥,也是上月家女僕櫻田銀雨反利用計劃,用上月家家傳寶居合木插死,然後兇手也用小刀捅死自己自殺。
第四案 金井篇:死者,金井千奈夢,被勒死後用武士刀刺穿身體。還有一個死者谷和也被弔死,但應該是被利用完或知道了什麼滅口的吧,總之,他應該不是兇手。真兇身份,未知。
等等,回顧之前的線索,我似乎,想明白,本案的兇手了。
以下為特別說明(為防止線索太亂,文字表述過長簡略描述):
說明1:兩起命案現場一般情況都很少有人會經過,金井學姐死亡現場就在劍道社走廊拐角,離訓練室步行往返10分鐘,谷和也死亡現場在美食社所處的活動中心走廊拐角,離劍道社步行往返10分鐘左右。
說明2:劍道社之前確實有備用衣物失竊,任何劍道社內部人員或與之關係熟悉的人都有可能偷盜,但外部人員較為困難。
說明3:展覽室在訓練室內,趁亂進去偷走楔丸,在不被人注意到的時候似乎有點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至此,所有線索已經給出,本案可能涉及之前案子的線索,並且與人名有關(人名不考慮日語中片假名或平假名寫法,不考慮繁體字)當然,即使沒有看過之前案子,也能作為獨立案件推理出兇手,本案不存在共謀,那麼請指出殺死金井千奈夢與谷和也的兇手>
遇良人
梓桐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下班回家,這時,梓桐的友人悄悄湊過來,然後很有禮貌的把一張紙遞給了梓桐「梓桐啊,你來看看我這文章寫的咋樣」,「好的,我會看的。「梓桐回答道。
到了家裡,梓桐做完家務,就從包里拿出小說看了起來。
「您還在為失敗的戀情懊悔嗎?還在為憧憬美好的戀愛嗎,那抓緊訂購遇良人牌姻緣丹吧,無論您想變成美貌無雙的佳麗,還是變成賢惠溫柔的妻子,一切如您所願,服用一個療程,它能讓您由內而外變得不同,全身心墜入愛河,姻緣丹,遇良人。」
梓桐看到這,不禁一笑「現在這種一看就爛大街的素材她竟然還拿來寫作了?估計寫的不太好,算了再往下看看。」
「如果您不相信,請看以下兩個實例:1.趙小姐,她原本脾氣潑辣,天天和男友吵架,而且經常蠻不講理,在服用了一個療程的姻緣丹以後,效果極其顯著,以至於她的丈夫都驚訝於她的變化,對我們的售後服務中心說道『她現在脾氣好了很多,家務什麼的都搶著干,也不再抱怨這不好那不好的,可以說是任勞任怨,現在我們兩人關係非常和睦,請務必再提供一盒。』
2.周小姐,原本因為外表上有很大缺憾而經常在戀人李先生面前自卑,在服用了一個療程的姻緣丹以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外貌變得靚麗可人,也逐漸自信起來,在今年四月份和李先生喜結良緣,良緣良配又有美貌加持,可謂驚艷旁人」
「哎呦,有點意思,我收回之前的話,她怕不是在給別的公司打廣告哦,打電話讓雪穗也來看看」梓桐打完電話,隨後就把小廣告丟在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梓桐起床以後,看見雪穗坐在床邊,也在看那篇文章。
「這個廣告你覺得寫的如何?」梓桐隨口一問。
雪穗轉過身來說「首先不是廣告哦,還有,這東西還挺有意思。」
梓桐有些雲里霧裡,幾分鐘后,她突然明白過來「好一個姻緣丹,遇良人啊。」
梓桐打電話給那位友人,把自己的想法和友人複述了一遍,只聽友人在電話對面笑了起來「對,就是這個意思。」
問題:姻緣丹的作用是什麼?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今天局裡慶功,大家都很盡興
「我頭有點暈,回房間醒醒酒,你們繼續吧?」小雨無奈開口。「我陪陪她。」小李說。
「你們怎麼這麼掃興呢?算了算了!去吧!」組長揮揮手
「這次還恰好碰上了煙火晚會,我們還在頂樓,小陳,你行啊!」組長戲虐一般的用手肘推了推小陳。
「小陳哥,還不感謝我?」莉莉調戲到。
「謝謝大小姐隆恩!借給我們這麼完美的煙火晚會觀景點!謝謝!」小陳道。樓頂的氣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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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是酒店服務人員的尖叫!
「怎麼了?!快說啊!怎麼了?!」組長急切的說「啊?小雨!小雨!」組長回頭一看,注意到了倒在牆角中槍流血的小雨!
「別動她!誰都不準動!快報警!」小陳立即喊道。組長手一頓,停了下來。
「除了警務人員,其他人都出去!」組長命令道。「快叫救護車!快!」
「小,小雨姐……小雨……」莉莉沒忍住哭出聲。
小李則是忍者顫抖,跟著小陳進了去。
「組長現在呢?該怎麼辦?」小李雖然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了,但這次是他的朋友。
「保護現場,死亡原因,死亡時間,調查嫌疑。」組長冷靜開口,但聲音仍在顫抖。
「組長,被害者手裡握著槍,袖口有硝煙反應,傷口邊有大量血跡。」警務人員道。
「小雨姐她怎麼可能會自殺?!我不信!」莉莉哭喊道。
「組長,醫務人員送來了死亡原因鑒定報告,子彈沒有直接射到重要器官,是流血過多死亡。」警務人員說到。
組長的眼眸冷了冷「自己朋友都下得去手,你還配做人嗎?!」
問:兇手是誰?(嫌疑最大)
電話鈴響時,電視演員淺井美代子正在鏡台前化妝。她伸手拿起聽筒。
「我跟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美代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嗯......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交貨吧。」
「在哪裡?」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來好呢?」
「你什麼時候方便?」
「是呀,下午一點鐘怎麼樣?」
「OK,我等著你。」對方發出刺耳的笑聲,把電話掛斷。
美代子一動不動地呆著,連聽筒都忘了放。她考慮了一陣,狠下決心,從鏡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膠囊。
「把錢給他,換回自己病曆本的副本,但是,他肯定複印了許多份,只有下狠心,悄悄用這毒藥......不知有無合適的機會......」
美代子凝視著膠囊中的粉末,這是氰酸鉀,數天前,她住在經營藥房的姐姐和姐夫家中的時候,從劇毒藥架上悄悄偷來的。
兩年前,美代子曾受到電視台導演的誘惑,懷孕後作了流產手術,不知剛才的敲詐者,用什麼手段把她住院時的病歷卡搞到手,用其影印件來敲詐她。
電話鈴響時,職業網球運動員友田孝一郎正在廁所里,一聽見鈴響,他慌忙從廁所里跑出來,立即拿起聽筒。
「我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友田一下挺直了身體。
「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把錢交給我吧。」
「在什麼地方?」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在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
「下午兩點吧,那麼,恭候光臨了。」
對方發出討厭的笑聲掛斷電話。
友田孝一郎緊握著聽筒思考良久,他打定主意后,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
瓶子里裝著氰酸鉀,這是友田昨晚在妻子家開設的電鍍工廠劇毒櫃中偷偷取出來的。瓶蓋上密封著玻璃紙。
一天早上發生的事故,使友田擔心受怕,打了一夜麻將,在回來的路上,他的車把送報紙的中學生撞倒。清晨,天剛發白,幸而無人看見,友田丟下被撞的學生,開足馬力逃跑了。但是,不知敲詐者在哪裡看見,並拍下現場照片,以此敲詐他。
電話鈴響時,純情派歌手加藤真由美正在廚房裡獨自吃早餐,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
「給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一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真由美全身戰慄了一下。
「這個......嗯......」
「今天把錢交給我。」
「在哪兒?」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這個......今天約好駕車出去遊玩,所以......」
「喂,你覺得遊玩兜風與我的交易,哪個更重要。總之,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隨時都可以來,我等著。」
對方威嚇著掛斷電話。
真由美握著聽筒,獃獃地想了一陣,心一橫,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手帕包著的紙包,紙包里有大約半勺子氰酸鉀。
這是兩年前她那從事文學的表哥自殺時殘留的氰酸鉀。真由美對這位表哥懷有愛慕之心。她充滿傷感,將這包氰酸鉀作為遺物保留下來。
「只要取回副本,就用這包葯最後解決問題吧,難以應付今後一次又一次的敲詐呀,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膽量......」
高中時的偷盜行為,使她悔恨莫及。放暑假時,她到百貨公司買東西,忽然象著了魔似的,偷盜香水和化妝品,結果被發現,受了一通教育。不知這個敲詐犯怎麼把那時的警察記錄搞到手,複製了副本來敲詐她。
翌日(八月五日)的朝刊,刊登了一則消息:「採訪記者渡邊弘一死在XX區XX街光丘公寓508號房間。」
死者被這所公寓的房主上坂正治先生髮現。上坂先生說他三天前外出旅行,外出期間,他的友人也就是被害者,找他借下這間房。
死因是氰酸鉀中毒。死亡時間推斷為昨天下午一時至三時之間,桌上杯子里裝有未喝完的果汁,果汁摻有氰酸鉀。
房間里裝有空調設備,冷氣機開著,不知什麼原因窗戶也開著。室內被人翻動過,因此警察認為是他殺,並已開始偵查。
當天下午,從一點半到兩點半,這所公寓一帶曾停電一個小時左右。因卡車司機疲勞駕駛,撞上電線杆,將電線切斷。
淺井美代子讀了這則消息后暗想:「我從公寓回來時,乘電梯剛好下到一樓停了電,多虧時機好,如果晚一步,正好被關在電梯中,千鈞一髮的時候運氣不錯,順順噹噹地幹完事,那男人死了,真痛快呀。」
友田孝一郎也讀了那則消息:「哼,活該,這樣就清凈了。不過,當時沒注意正在停電,我怕遇見人麻煩,因此沒乘電梯,從樓梯上去的,可偏偏在樓梯遇見了兩位主婦,運氣不好啊。不過,我戴著太陽鏡,倒不用擔心,508房間不是那傢伙的住房,這倒挺意外。」
加藤真由美也把那則消息反覆讀了幾遍。「去時在公寓附近的道路上,停著兩輛巡邏車,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有些緊張,原來是卡車事故造成停電。幸虧是白天停電,要在晚上停電就糟了。進公寓時,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盯著我看,不過我化了裝,戴著太陽眼鏡和假髮,不用擔心認識我的相貌,不過,萬一邢警打探到我這裡來了怎麼辦呢?......啊,不要緊,沒有證據表明我去了那間屋......總之,那個男人死了,不會有人玷污純情歌手的名聲了。」
那麼,聰明的讀者,用氰酸鉀毒殺敲詐者的罪犯,是三人中哪位?為什麼?
在大雪紛飛的冬天,七個人被信件邀請到彩虹山莊,進行推理比賽.
這是個變態的山莊,只要物件的數量是七個的,就分別有七種顏色:紅,橙,黃,綠,藍,靛,紫.
晚上, 七個人圍成一桌一起吃夜宵,他們被舉辦人安排成穿七種不同顏色的衣服,坐在七張不同顏色的椅子上,用七種不同顏色的餐具,吃七種不同顏色的菜色:項滅雄---紅,高大剛---橙,紀寒武---黃,於玲---綠,藍新恩---藍, 凌遲---靛,沙海幻---紫.
七人到山莊后,發現大賽舉辦人並非莊主,而是遲遲未出現的神秘人物,真正的莊主得了精神病,正在美國療養。整個山莊只有一個一星期前被神秘人物請來整理山莊的管家(他不是兇手,真正兇手,即神秘人物已混入七人之中)。
當他們吃夜宵時,談論起大廳牆上的兩幅畫----《碧野晴空》和《大千世界》,《碧野晴空》是莊主早期畫作,蔚藍的天空下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看了令人心曠神怡;而〈大千世界〉則是在莊主得了精神病後的作品,是一幅抽象畫,用紅橙黃綠藍靛紫七彩畫成,一看之下令人心生異樣的感覺,但到底是什麼感覺卻又說不上來,這正是抽象畫所追求的境界。所有人都認為〈碧野晴空〉簡單明了而不失高雅,畫得比奇怪的〈大千世界〉好,但偏偏於玲學過藝術,大讚〈大千世界〉的藝術價值,反而表示完全無法欣賞〈碧野晴空〉,惹得大家很不快。後來於玲被殺,與她的這種態度有很大關係。
然後詭計開始實行了:
在吃完夜宵,喝完咖啡后,管家發現神秘人讓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上多了一封郵件,打開一看,發現神秘人竟表示一般的推理比賽不過癮,要進行一場真正的殺人遊戲,看七人之中誰先抓到自己!
眾人大驚,於玲提醒大家回房間睡覺前,要先反鎖好門窗,然後第一個回
房休息,當時時間是10:00。其他人覺得時候尚早,所以直到12:00才回房。(回房時,發現七個門分別是彩虹的七種顏色,實在有夠變態......)回房前,有人(注意這人就是兇手!)重申要反鎖好門窗,並表示:由於如此的防衛措施太過簡單,所以要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整晚監視七個房間的門,同時也可以給暖爐添柴。眾人表示同意,選中警察高大剛作監視。
第二天早上5:00,高大剛聽到大廳中的電話響了,跑過去接,電話里的人聲音詭異,說已經有人在自己房中被殺了,快去看看吧!高大剛大驚,馬上把所有人叫出來,但於玲卻遲遲沒出來!踢開她的房門,發現於玲被勒死的屍體!眾人大驚失色!法醫凌遲的驗屍結果:於玲於早上1:00--1:30左右被勒死。
眾人接著馬上檢查房間,發現窗戶是反鎖的;並且,昨晚12:00雪停,而早上窗外雪地光滑,並沒有絲毫踏雪的腳印;被踢開的門上的鎖也是反鎖的。
後來更驗證了三件事:(1)房間里沒有密道。(2)窗戶合起來相當緊密,窗玻璃十分完整,一個小孔都沒有,排除用鐵絲之類工具弄開窗戶的可能。(事實上,就算有此可能,窗外的雪地上還沒有腳印呢!)(3)高大剛完全可以信任,他徹夜監視,眼皮都不眨一下,但一點異狀都沒發生,更無人出入自己的房間!
「兇手是如何進入於玲的房間殺害她的呢?」高大剛想不通了。
請推理:兇手是誰?密室詭計是如何實現的?
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上官子爵,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轉校生的故事一中轉校生的老對),吳塵便是內位轉校生,他在來到這所高校的時候,不但分配了班級而且還分配了寢室,236,對,就是在我所在的寢室。
236被稱作「天才寢室」,算上吳塵一共十個人,我們十個人在學校占前十名,這也讓我們十分自豪,下面就由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天才們。(人物性格與本人無關,請勿對號入座)
第一:卜金剛,全科尖子生,是一個可愛的大胖子,是不是就會冒出令人比較吃驚,發笑的話語,他平時比較懶,不怎麼愛運動造就他胖胖的身體 ,雖然他比較懶,但是我們還是很喜歡他的,他還有一個怪癖,午夜三點準時上廁所。
第二:孔羽 ,物理尖子生,也是一個胖子,愛打籃球的他隨身攜帶著礦泉水,以備不時之需。他曾經憑藉自己體型的優勢在籃球賽上過了許多人,還投了3的三分球。
第三:王戰,歷史 尖子生,從小就愛打架的他練就了一身就是的肌肉,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一句話可以找來無數打手,是236的守護神之一。
第四:劉述,數學尖子生也是我們的寢室長,他就比較貪吃 ,曾經在寢室百米之外聞到了大餐的味道,當他趕到寢室的時候我們還沒打開包裝,真不知道哮天犬的鼻子有沒有他那麼靈。
第五:李子罕,政治尖子生,有潔癖,一天最少刷三次牙,洗三次手和腳,一周洗七回澡。有一次他洗澡時,發現沒有洗澡的位置了,他便毫不猶豫的用暴力「借」了個洗澡間。
第六:祁澤,生物尖子生,愛好表演,有事沒事就往學校的禮堂跑,再一次元旦上出色的飾演了哈姆雷特這個角色,賺的台下陣陣掌聲,喝彩聲。
第七:吳塵,英語課代表,剛來到這所學校便取得這樣的桂冠,真是羨煞旁人啊,他本人長得也挺帥,他曾在短短一周之內收到100封情書,這女人緣真是無可比擬,但他對這些都沒興趣,他只喜歡機械,可謂非常之迷戀。
第八:孫翔,化學尖子生,平時愛好健身,參加過2010年鐵人三項,贏得冠軍,贏得這樣的榮耀他沒有驕傲,反而更加努力的鍛煉,健身,也是我的好哥們。
第九;上官子爵,也就是我。語文尖子生。愛看漫畫,愛玩遊戲,愛看鬼故事,愛看偵探小說,愛唱歌,我的體質也是很好的,超乎常人,我可謂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超級無敵大宅男 ,同時我也組建了一個組合-------惡勢力。
第十:凌水,地理尖子生,有點孤僻,但是他非常老實,憨厚,體育非常之差,曾經在1500米測試中,被孫翔套了整整六圈,從此他就不再愛上體育課了。
這就是我的室友們,一起玩鬧,打架,唱歌 ,我們是一群快樂地青年。
時間飛逝,我們來到這所高中也快有兩年半了,元旦也即將來臨,我們計劃在學校的音樂晚會上露一手,這不,我們躺在床上談論著該表演個節目。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卻沒有討論出任何結果 ,無奈,只好睡覺了,一聽到要睡覺,金剛顯然是最高興,他傻傻的笑了笑,沒過一會,鼾聲伴著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我們也沒多說什麼,我們也在為我們有這個活寶而高興,金剛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快樂。
這天晚上三點,金剛又起來上廁所,剛提上褲子,便聽到身後有聲音,還沒等轉身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中,室友陸續醒來,紛紛整理床鋪,「這是什麼」孫翔拿著一張卡片疑惑地說,「我也有」祁澤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卡片,室友見狀紛紛尋找卡片,沒過一會,我們便找到了九張黑色卡片,卡片顏色非常單調,只有單一的黑色和血紅的字,上面寫著:「今日午夜,遊戲正式開始,內個挺懶大胖子便是遊戲開始的標誌!」「懶得大胖子,啊,是金剛,金剛哪去了?"劉述急忙向金剛的床跑去,可是床上空無一人。孫翔下令道 」快去找他「,我們九人便分成了三組尋找金剛。
「在這裡」廁所傳出了凌水的聲音,我們急忙趕去,卻見到金剛渾身是血趴在地上 ,金剛的腦袋被割了下來,腦殼被整齊撬開了,裡面的大腦也消失了,很顯然金剛已經死了。在金剛的屍體旁有一個用血寫的字---」排「
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在無意中卷進一場殺人遊戲中,死亡的陰霾正在逐漸的籠罩著我們,而我們卻一無所知。
沒過一會,警方以及死者的家屬便趕來了,金剛的媽媽看到金剛的屍體,死死地抱著他的屍體痛哭了起來,突然她撲向警察用撕心裂肺的聲音說:「求求你,查出兇手,求求你,求求你了...」天下間的父母何嘗不是這樣關心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間,自己的孩子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他們的心情有怎可用語言形容,而在這種場合,身為室友的我們也十分的不好受,金剛這個可愛的大胖子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腦袋中,他帶給我們的種種快樂飛快的在我們的腦海中呈現著,但誰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經滲出淚花。
警方調查了一天,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最後離開了。而我們坐在教室中皺著眉頭沉思這件事,我們嘴上不說,但心裡知道,金剛的死與黑色卡片有著一定聯繫。在我們思考的時候,時間飛快的溜走,已經放學了,我們拿著包走進寢室,寢室中卻充滿著沉悶的氣息,身為寢室長的劉述率先說了句話「我知道金剛的死讓大家很傷心,但是這樣下去也終究不是個辦法,我們先管好自己,或許我們也會被殺」我們在吃驚之餘也暗暗點頭,是啊,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大家紛紛拿出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當我們回來時,卻看到 孔羽被吊在天花板上,他當時已經死了,腦殼被完整的撬開,大腦消失,鮮血從腦袋中淌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地上,匯成一個血泊,在血泊旁依然寫著一個大字「名」,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瓶子。
「孔羽,他雖然瓶不離身,但是生死關頭也不應該拿著水瓶啊,他應該雙手把著繩子,而不是拿著水瓶,或許孔羽用死將兇手指證出來,可這水瓶又是什麼意思呢?」王戰終於見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眾人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后,警察又是一無所獲得走了,這是一直坐在床上思考的王戰開口了:『死枉的順序或許是跟我們成績的排名有關,金剛和孔羽屍體旁的字就可以證明這一切,而且兇手一定有著不亞於我們的智商,看來我們正陷入一場瘋狂的殺人遊戲中「 」真逗,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也別瞎猜,裝的跟個偵探似的。「李子罕倜儻著王戰」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王戰獨自走出寢室留下一句淡淡的話。
王戰走出宿舍樓,感覺心情十分煩悶,那種感覺卻沒辦法和室友發泄,無聊的王戰便去了小樹林,一個他經常發泄的地方,走到小樹林,王戰便跑到離他最近的一棵小樹
,瘋狂的打向那棵小樹,小樹在王戰瘋狂的打擊下,搖搖晃晃,最後折斷,可見王戰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氣也撒完了,王戰剛準備走,就聽到身後一陣窸窣聲,戰鬥經驗豐富的他急忙下旁邊一閃,之後他便看到,他原來呆的地方已經被一把砍刀代替「好險'王戰驚魂未定地說,」你現在放下心還有點太早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王戰的耳朵里,王戰急忙站起看了看聲音的發源地,」怎麼會是你?"王戰驚訝的叫了出來,「怎麼就不能是我,今天晚上我將去走你的大腦。」黑影得意的笑道「就憑你?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會有這種膽識,不簡單啊,不過這一切對我都不好用,拿命來祭奠金剛和孔羽吧。」說罷王戰便飛快的向黑影衝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黑影人一拳,黑影人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去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坐在地上靜靜的數著:「3,2,1倒」倒字剛從黑影人口中說出,王戰便應聲而倒,失去知覺。不過王戰在倒地是,悄悄的抓住了身邊的一棵小草。
第二天早晨,王戰的屍體便被發現,警察忙碌的給屍體照相,這是236的天才們也都到了現場,我們看著王戰的屍體不禁渾身顫抖,王戰死在樹林中,手腳被截肢,大腦被挖走,即使如此,他那殘存的手依舊緊握著一顆小草,在離王戰最近的樹上寫著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順序,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前十名都得死。看著這些字我們愣住了」看王戰手上的草,或許這是王戰給我們留下的死亡訊息「祁澤揉著臉上的淤腫堅定的說,「或許吧,大家一個個都死了,或許王戰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要是相信他的話,他就不會死了,這一切都怪我」李子罕懊悔的哭著,「不,這並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兇手的錯,如果沒有他,金剛,孔羽和王戰也不會死,我們必需快點找出兇手,給他們報仇。」我堅定的對李子罕說道,「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一周之內找出兇手,我相信我們能做到」劉述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過去了,警察依舊沒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警察真是廢物」凌水嘟囔道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學校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已經有無數的家長得到消息紛紛來給孩子辦退學手續,但是學校非常不希望一次性走那麼多學生,學生走光了,學校還怎麼開下去,於是學校便對外宣稱兩周之內破案給在校念書的學生的家長一個很好的保證,學生的家長收到這個保證也就沒在嚷嚷著要退學。這場退學風波便暫時壓制了下來。學校很快找到了236寢室,並吩咐他們儘快查出此案,顯然校長不太信任警察的查案能力,而236的天才們聽到這事後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天晚上,熟睡中的劉述聞到非常美妙的味道,於是劉述順著味道從寢室到了教學樓,來到教室一大堆美食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做了美食的俘虜,吃東西的他卻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逼近。這時正在吃東西劉述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說不出來話,漸漸地劉述的呼吸停止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便被警車的鳴笛聲吵醒,鳴笛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校門口,我們聽到這鳴笛聲便覺得大事不妙,我們急忙趕到教室,果然劉述死了,腦殼被撬開了,顱中的大腦蕩然無存。「這已經是第四個了,恐怕下一個就是我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要來學校,我倒要瞧瞧殺死他們的兇手究竟是誰?你們也要來么?」李子罕淡淡說道,當然,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好,既然如此,明天早晨八點學校集合,不見不散,我先新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李子罕率先伸出手,我們五個也先後把手放了上去,「好」堅定的聲音響徹整座教學樓,久久沒有消失。
周六早晨八點,天空烏雲密布,下著毛毛雨,偶爾還會有一兩陣雷聲,原本生機勃勃的學校也略顯有些昏暗,這是我們也已全部集合到教室中。「嘿嘿,有了校長這個強大的萬能通行證,門口那個老頭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了,叫他成天不讓我們進教室,看他還怎麼的搜,哈哈哈」孫翔大笑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查案把,我們一共有六個人,分成兩組 孫翔你」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打斷了,進來了兩個人,是黨炮灰帶著他漂亮的小女友文藝系系花--花淑,(炮灰和花淑分別是年級的第十一,十二名。炮灰文科比較弱所以僅次於凌水,而花淑雖然是女生但是成績卻不差僅次於炮灰,)炮灰和花淑一進門就興奮地對我們說:「我也要幫你們查案」「不行,這件事太危險了,況且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並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快走。」李子罕鄭重地說道「可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雖然我倆不及你們,但是我覺得我一定會幫上什麼忙的」炮灰有些著急道「不可能,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死傷了,最後一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動手了」立即喊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好吧,我們走」炮灰終於在我們的威脅下走了。炮灰走後教室中又陷入一陣死寂,每個人的臉上也多了一份凝重,但沉寂沒有持續多久李子罕就率先說話了;"如今,室友一個個在我們眼前死去,我們也該給他們一個答覆,現在我就先分以下組,我和祁澤是一組,吳塵和孫翔是二組,凌水和子爵是三組,三組去宿舍樓,二組在教學樓,一組去禮堂,體育館什麼的地方,如果沒有異議便開始行動吧,還有兄弟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李子罕鄭重地說,往日那嬉皮笑臉的李子罕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著這樣的他,一種敬佩與自信便油然而生。
分好組的我們也就開始行動了。天越變越暗,毛毛小雨已經在我們談話時變成傾盆大雨,樹被狂風吹的左右搖晃,空無一人的學校顯得格外的滲人。
此時三組已經進入宿舍樓,宿舍樓中燈因狂風暴雨的緣故變得忽暗忽明,這是天生膽小的我又增加了一份恐懼,我和凌水相互扶持著在走廊中走,走廊十分的安靜,安靜到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啪!啪!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我剛欲逃跑便覺得後背被重擊,昏了過去。
行動后第二組便先進入教學樓,教學樓的燈依舊忽暗忽明,吳塵和孫翔先從教師到廁所,辦公室到校長室,文印室,一一排查,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利的線索,他們為了更快,便分開行動,這是燈突然滅了,教學樓瞬間陷入黑暗之中,孫翔趕緊打開手電筒,就在手電筒的一剎那,孫翔便覺得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住,掙脫不開,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孫翔也失去掙扎的力氣,任由哪人將他拖進了無盡的黑暗中,而吳塵卻渾然不知,獨自走在走廊里,一個黑影從后靠近拿著棒子狠狠的打了下去,吳塵應聲倒地。
一組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小禮堂 ,李子罕和祁澤在小禮堂中查找線索,祁澤檢查台上,而李子罕檢查台下,就在他們準備檢查時,燈又滅了,燈滅不久后,台上便傳來和慘叫聲和玻璃破碎聲,這顯然是祁澤發出的,李子罕急忙向台上跑去,可在黑暗中前行又談何容易,李子罕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上台的樓梯,這是燈亮了,映入李子罕眼帘的是一具屍體,祁澤屍體,祁澤是被小禮堂舞台正上方的水晶吊燈砸死了,祁澤的腦殼被整齊地撬開,大腦消失,看著祁澤的屍體,李子罕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是誰用如此熟練的手法殺人?是誰呢?突然一個人印入他的腦海中,他又根據王戰和孔羽所留下的死亡信息相結合,終於得出答案。他急忙向門外跑去,可是這是門被一個黑影人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緊接著小禮堂中傳出了李子罕的慘叫聲。
宿舍樓中,燈已好了,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動不動,猶如屍體一般,過了一會,一個人動了動,緩緩起身,這人正是凌水,凌水起來后,我也隨之起來,摸了摸脹痛的後背,迷迷糊糊的向水房走去,我想洗個臉清醒一下,水龍頭打開了,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血,看到這種場景,剛才還迷迷糊糊的我當時就清醒了,但在心中也隱隱覺得不妙,思考了一會便向宿舍樓的天台跑去,宿舍樓的水是依靠天台上的一個太陽能大桶 中的水,如今水龍頭中流出血自然是和大桶有關,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桶蓋已被打開,我冒著風雨跑過去,竟看到李子罕的屍體浸泡在其中,屍體已被泡得有些腫脹,子罕的大腦也被摳去,身上有無數傷口,傷口還在流著血。望著這樣的場景我便知道遇害者不只他一個人,這是學校的鐘聲響起,我想鐘樓看去,十點,咦?這個鐘好像不太對啊?我仔細的看了看,在1和0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是人頭,是吳塵的人頭,他的腦殼也被整齊的撬開了我驚訝的叫了出來。我忍住驚訝,急忙叫凌水,可誰知他竟然沒跟我一起上來,我又去宿舍樓找他,依舊沒有他的蹤影。這是我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我從宿舍樓中出來,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其他人,一個小時后我將教學樓找了個遍,但是沒有人,我又去了體育場,看見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是孫翔的屍體,他被十幾根標槍穿透,大腦也同樣的消失,看著同伴們一個個的死去,我已來不及憂傷,因為我現在的任務是找出兇手,之後我又在禮堂發現了祁澤的屍體。我走到操場,覺得渾身無力,竟坐了下來。坐下的我也在想兇手到底是誰?兄弟們留給我的死亡訊息飛快的從我腦中流過,水瓶?草?還有被完整撬開的腦殼,零時,是誰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