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夜,古道旁。一行3人牵着马,带着行李,迎着风雪往前面赶着路。3个人本是茶贩子,在贩茶路上因茶时认识,所以结伴而行,一来可以壮胆,二来也好有个照应。3人匆匆而行,眼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客栈,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客栈前。
为首一人,上前敲门,“啪”“啪”“啪”“店家,可有人在?”来人高声喊着,“来了,来了。”正在擦着桌子的小二应着,然后开了门。呼~的一下,风雪飘了进来,让小二打了个冷颤:3位客官,可是住店? 3人提着行李进得店来,一个是为首的老者,刚才敲门的就是他。一个是年轻人,穿着相比另外2个要稍显华丽,再一个是个精壮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好像是天气太冷的关系。他们用帽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老者说道:是的,准备3间大房,把咱的马侍候好了,明早要赶路。再烫几斤酒,弄几个下酒菜,备一些干牛肉,银子少不了你的。
3位爷,小店就剩1间大房了,床有,就是看3位爷能否将就下,挤一挤住一间呢?小二有点无奈并且带点恳求的说道。
3人互相看了1眼,老者说:二位,要不,咱就先住一间吧,反正明早就走。另外2人一听,也只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小二见3个人答应,立马笑了笑说:行嘞,3位爷,我先带您们去房里,再安排酒菜。3人随着小二来到2楼走廊最里面,最大的一间房。小二推门先进去,3人等小二点了灯,再相继进入。小二帮着拿行李的时候,一下差点提不起来,便羡慕的说道:3位爷这可是赚了不少哇,这行李可够沉的。老者道:这可是上等的好茶,别给弄坏咯,放好赶紧给爷弄吃的,喝的。
安置妥当,小二跑着下了楼,先安排好吃喝的酒菜,再穿上蓑衣把3匹马一一牵进马厩。
过不了一会儿,小二拿着酒菜上了楼:3位爷,您们要的酒菜来了,还有啥事儿,您们叫小的就行。放好酒菜,老者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子:下去吧,没事别打扰咱哥几个了。小二欣喜若狂的接着银子道:是是,听您吩咐。说完,下来继续打扫厅堂去了。
3人一顿饿了1天,见到吃的,谁也没客气,推杯换盏,吃吃喝喝起来,老者和稍微年轻些的不胜酒力,喝了个烂醉,中年人扶他们上床休息去了,剩下中年人,还在一个人慢慢吃喝。
小二在楼下干着活,心里正美着:今天可是遇见财神爷了,出手这么阔绰。想着想着,更有干劲了,不一会儿就把厅堂打扫完,整理干净了。
小二眼见楼上最后那房间灯还亮着,想着可能一会儿还有什么事要做的,就搬了个椅子坐下来,想自己的爹娘。
想着想着小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听得细弱的“啊”像是有人要叫,马上又停止了一样。小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小二的肩膀:喂,喂,起来,结账,我们要走了。小二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到是3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帽子,准备要走的样子,吃惊道:咦?3位爷,这是要走吗?中年人说:是的,你把钱算下,我们有急事,得赶路。小二心里疑惑,这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雪也没停,要赶路也不用这么急吧,心里虽然想着,手里还是打着算盘算账。
结完账,小二把马从牵出来,3人牵着马,顶着风雪走了。
小二见3人走远了,关上门,还独自嘀咕:真奇怪,不是说一早走么?现在这么赶,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这样想着,小二叫醒了掌柜的,然后把事情跟掌柜的一说,掌柜也觉得有蹊跷,于是跟小二一起来到了2楼房间。
只见桌上的酒菜都吃了个干净,3张床,3床铺盖缺少了1床被子,小二收拾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张床的床下还有个挂饰落着的,小二记得好像是年轻人的,因为这个挂饰比较特别。其他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真奇怪,小二说着,走得这么急,连这么精致的挂饰都能忘记了。掌柜听小二这么一说,再仔细问小二他们进店的前前后后的各种细节和他们走的时候的各种细节,一拍大腿说,赶紧去报官,出了大事了!
掌柜的为什么这么说?
此题可能有点长,也有一定难度,但个人认为此题值得细思,如果可以,还请不要随便选个答案就算了。
当然,以上你可以当做没看见,下面正题开始:
最近是流行感冒发烧的时期,学校很多人都发烧了,我也没有幸免。
当我从爸爸的车上下来时,都有点站不稳,脑袋晕乎乎的。一量体温:38.3℃,看来是真的发烧了。
“爸爸,我发烧了”我跟爸爸说道。
“发烧了?那你去附近的小诊所看一下吧,爸爸还要煮菜,就不跟你去了,”
“奥”
带上钱,我又思考去哪里好。最后决定去那所上次我同学跟我说的小诊所,听说那里医生开的药很猛,不过好的也快。
但没过多久,我又回来了。那个小诊所开的挺偏僻的,在1条小巷里,但可能是药开的好,很多人去。“怎么这么快?”爸爸看见我回来问道“人太多了,从里面排到外面还拐了个弯,我等下再去吧。”
在家做了会作业,我才再次出发,现在应该没这么多人了。
结果没有让我失望,从外面看似乎人很多人,可我去排队时前面只有2个人而已。
可过了会我又绝望了,原来这个小诊所的医生是1次性把全部病人诊完并开完药,再诊下1批,而我去到时才开到五号。
“九号”没有人回应,那医生也没说什么,见没人回应就继续开药。
过了20分钟,医生才开到十一号。我有点想走了,可回头看了看后面,已经又来了7,8个人。还是继续等吧,等下再来又不知要等多久。
医生一直开药,一直到十七号才开完。那时已经过去差不多40分钟了,期间九号也来拿了药。
当我回过神来时医生已经诊完第1个人了,“让后面那位学生先吧,他回去还要做作业”这时医生对我前面的那个人说道。
医生给我诊完后,给了张纸条我,又让我去椅子上等着。
“今晚还要加班吗?嗯,好好......”我还没坐下去,外面传来爸爸打电话的声音。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去以前那个地方了吗”爸爸停好车后说道。“这地方药比较好”“还没买到药啊?”“没有,这医生开药比较特别......”我跟爸爸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吃饭吧,你的发烧好像更严重了”爸爸摸了下我的额头说道“菜已经煮好了?”“你出门没多久就煮好了”
我也没有拒绝,把纸条给了爸爸就回去了,反正应该也不用等多久。
回家的路上,我明显感觉发烧更严重了,脑袋晕的不行。过马路时足足等了2次红绿灯才过去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菜还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因为我发烧了,所以爸爸煮的清淡了点。
可等我吃完了饭,爸爸还是没有回来。怎么回事?按理说不应该要这么久啊?难道出事了?我不禁担心到道。这时我才想起来,回家的路上有一起车祸发生,当时头太痛了,没有过去看,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问:爸爸这么久都没回来,你认为最有可能是?
职业杀手的成长日记(3)(改名了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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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文中的“我”,女,17岁,一名杀手,似乎有点内向,父母从小离异,被误以为是收养她的老板的亲生女儿,现老板已死。长得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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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哥哥。”我说,“虽然不是我亲生哥哥,但是他待我很好,得知父亲死后,过来看看我。”
“嗯,是这样啊。”警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了,你父亲生前的前,大多数都是赃款,我们已经封锁了他的卡,这个是公安局的卡。”警察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记住,不要乱用,你买的所有东西,我们那都会有记录。”
“哦,好。”我不知所措的接过卡。
正在这时,警察的对讲机响了,不过我没听清对讲机那一头说的什么,但是看警察严肃的神情,就知道是件大事。
“好,我马上过去。”警察说,然后对我说:“好好学习,千万不要像你父亲一样。”说完,他就走了。
不会是朝的尸体被发现了吧?我感到一阵紧张,虽然留在那的证据被那个男生送来给我了,但是我还是怕会遗留一些我和他都没发现的线索。
幸好,警察接下来半天都没来找我。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低下头玩弄我的口红刀。其他同学都有一个同桌,只有我左边是空的,估计是我是刚转来的缘故。
“同学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他叫诺。”班主任,也就是语文老师在讲台上介绍道。
“大家好,我叫诺,以后请多多关照。”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到声音,我猛的抬起头,是他。
昨天给我送遗留在犯罪现场头发的男生。
“诺,你就坐在冰的旁边吧。”班主任指向我旁边的位置。
“嗯,好。”诺走向我,坐在了我的旁边。
“昨天,谢谢你。”等他坐下来,我小声的说。
“嗯?”诺问,“我昨天有见过你吗?”
“你,你不是还。。。”我刚想说“你不是还给我送东西的吗”,但坐在我正前方的女生转过头,打断了我说的话:“就是吗,诺怎么可能见过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疯子的女儿,还想和帅哥搭讪。”说话的是娜。
“你!”我生气的说,但娜似乎根本就不理我,而是对诺说:“诺,放学有没有时间啊,学校对面新开了一家咖啡店,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诺笑了笑:“不必了,我今天放学还有事。”
我握紧了拳头。娜,你给我等着。
可是想起书包里警察给我的跟踪器,如果扔掉,肯定会遭怀疑,已经扔过一次了。
“那明天呢?后天也行?要不就大后天?”娜继续说,“或者周末也行啊。”
还没等诺回答,班主任说话了:“娜,头转过来听讲,别交头接耳。”
娜只好转过头。
上了一天的课,诺似乎没有表现任何记得我的迹象,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了?
我摇摇头,不可能,他绝对是昨天那个男生,昨天他靠我这么近,不可能认错的。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别在意为啥会有体育)
体育课结束后,我气喘吁吁的回到教室,打算从书包里拿出水解渴,突然发现跟踪器不见了。
难道被诺拿走了?
不管了,既然没有跟踪器,那么娜,你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放学后,我便一直跟着娜,娜似乎意识到有人跟踪,加快了脚步,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路过一个废弃工地时,娜停了下来,拐进了地形复杂,而且巨大的工地。
我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这里到处都是水泥和砖头,蜘蛛网几乎随处可见,不远处有几个建了一半的建筑,看样子已经无人打理很久了。
突然,我发现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该死,居然跟丢了。
“说吧,为什么跟踪我。”后面传来了声音。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背后。
“哼,你说呢。”我从口袋里拿出口红,其实里面暗藏了一把小刀。
娜看向我,晃了晃她的手机:“我已经在学校群里打出‘凶手是冰’的信息,你要是想杀我,我立刻发送出去。这样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给杀人犯了。”
杀了你,撤回不就行了吗。我心想,但是又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会有人看见。
“嗯,冰,娜,你们怎么在这。”旁边传来诺的声音。
“啊,是诺啊,你不是说放学有事吗?”娜说。
“对啊,我要组装一个机器人,不过缺少几个零件,我想到这里有个工地,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诺说。
“哦,这样啊,那你找到了吗?”娜问。
“还没呢,我打算去那边看看。”诺指向我背后的方向,然后朝我走来。
当他靠近我时,他压低声音说:“工地被我装了一个信号干扰器,没有信息可以发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整个过程他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说话。
管他呢,我心想。我拔出口红的第一层,露出平淡无奇的口红,然后第二层,露出我藏在里面的刀。握在手上,缓缓靠近她。
娜往后退了一步:“你真的敢杀我?你不怕被抓吗?”
我停下脚步,万一诺是在骗我呢?万一他根本没有装什么信号干扰器呢?
我甩了甩头,把那些想法全部抛出脑海,如果诺想我被警方抓住,他第一天就该这样做了。
于是我突然快步冲到娜面前,用一只手将她推倒在地,另一只握住刀的手刺向她身体。
一刀,又一刀,血飞溅到了我的脸上,衣服上,手上。
娜的惨叫声一声高于一声,不过我根本不用担心,这里是整个工地正中心的位置,除非有人进到工地里,要不然不可能听到。
娜的叫声越来越小,气息也越来越弱,我将刀扎进她的咽喉,砍下她的头颅,用力踢向不远处。
干净利索。
“你还好吗。”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转过身,瘫坐在地上,盖上盖子,收起了口红刀。诺从包里拿出湿纸巾,走向前,俯下身,耐心帮我擦干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迹。
他。。。碰到了我的。。。
擦完那里的血迹后,他拉着我被鲜血染红的手,细心的擦了好几遍。
“嗯,擦干了。”诺说,直起身子。
“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在学校装作不认识我?”我质问,暂时忽略他碰到我胸部的事情。
“因为我怕你会说一些很傻的话,让别人听到。”诺说,“比如说,‘啊,谢谢你把我的头发送过来,要不然就被发现了。’别人会怎么想?”
“我没有那么傻!”我抗议道,“我包里的跟踪器,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对,体育课的时候,我以上厕所为借口,去到教室拿走你的跟踪器,我翻了你的包,不介意吧?”诺说,“放学后,我把跟踪器送到你的家,让警察以为你一直在家。然后我记得你出学校是朝右边走的,我便回到学校然后朝右边走,路过这个工地,便猜想你肯定在这,于是迅速从包里拿出信号干扰器,放在地上。”
“这么多事情,你怎么完成的这么快?”我惊了。
诺看向远方,微微一笑:“我动作从小就快。不早了,你该回家了,我送你吧?”
我看向他,点了点头。
“嗯。”我站起身,看向娜的手机,捡起来,用力一摔,摔坏了。
他将我背起,离开了工地,留下娜身首分离的尸体和一个摔坏的手机在那边。
问:我有没有留下可能让警察怀疑我的线索?(注:不考虑警察来我家,发现我不在家;有人进入工地听到了惨叫,目睹了谋杀;摄像头;干扰器失效或没安装,娜的信息发出去了;跟踪器还在我的书包或书包里有第二个跟踪器(如:警察给我的卡)的可能性)
学校的体操馆,是包括我们社团在内的几个体育社团的常用场地。平时我们各用一片区域,互不干涉,并且各自放了一些器材在体操馆。
今晚我突然发现,我们社团放物资的箱子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我立刻打开查看,结果气得咬牙切齿。
箱子里面本来装着以下物品:一面社旗,几个沙包,两段长绳,一大袋棒棒糖,一些绷带、创可贴、碘伏之类的急救用品,一卷胶带和几根笔,还有一个充电宝。除了急救用品是一直在里面,其他物件都是上周社团迎新之后放进去的。
结果现在,箱子里一片杂乱,原本分类放置的东西都乱糟糟地堆在一起。我清点了一下,发现棒棒糖袋子被开封了,碘伏和棉签都有使用痕迹,创可贴也少了几个,最重要的是,充电宝不见了。其他东西虽然都有被翻乱,但还是完好的。
那么会是谁呢?我查看了体操馆使用记录,自从我们社团上次离开后,跆拳道社、瑜伽社、弓箭社都用过体操馆。据我了解,瑜伽社和弓箭社是老牌社团,很早就以体操馆为活动场地之一了;跆拳道社成立晚一些,场地也几经辗转,最近才搬到体操馆活动。
我又去问了体育馆前门比较熟的保安大叔,他告诉我:昨晚也有打扫卫生的校职工进过体操馆。春夏季节飞絮多,几个原本在教学楼干保洁的大爷大妈过来清理场地中的杨柳絮。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特殊的。
得知我们社团物资丢了,大叔捶胸顿足,遗憾学校没给里面安监控。我却反过来安抚他,是什么人动了我们的东西,我大致有数了。
请问,偷拿充电宝的最可能是什么人?
[长篇推理小说][生死狼人杀]
第二章 前奏
我叫影,代号M。一名职业杀手,只管杀人,锁定目标,从未失手。
直到那天,卷入的生死狼人杀改变了我的命运。
影:19岁,性别男,假冒14岁在一所中学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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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我苦笑着摇摇头,“身份已经抽了,不喜欢也要玩下去。”
我退出网站,再次打开了wx。我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进了一个群,群名是“生死狼人杀”。里面有21个人。
这时,1个备注是法官的人发出一条信息:
@所有人
欢迎来到生死狼人杀,请仔细阅读规则,如若违反,则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就是,死!!!
1.参与成员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杀死游戏内的玩家(没有杀人技能,且被害者没有“仇”标记属于非法)
2.所有参加成员必须每天晚上19:00-22:00之间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则默认弃票。
3.本游戏没有时间限制,但若连续120小时(5天)内无人死亡,则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盗贼此时没有换身份,则直接胜利。
4.本场游戏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请不要尝试退出或拉任何人进群。
6.本群只能发送语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会干扰你游戏(如:杀人被警察逮捕)。
(因为本人太懒,除非是重要的角色,其他角色都用编号代替,所有编号均为1个字母+2个数字)
(但是重要的角色也是有可能死亡的!)
刚看完规则,群里立刻发来了信息。
我看了看,是个备注6号,头像为默认的人发的,
“什么鬼?老子可是不会玩你这破游戏的!”
过了一会,又发来一条信息:“怎么无法退群?”还是6号
我这个时候留意了一下我的号码,是9号。
“没用的。”法官发出信息,“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玩吧!对了,忘记说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号码,如刚刚说话的6号,但是你们并不知道其他人对应几号,只知道自己。投票界面会是你们每个人的照片,点击照片就可以投票,当然也可以选择号码投票,输入1-20中的任何号码。祝你们玩的开心!”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1:00了,再不睡觉明天会迟到的!
早上7:30
“影,早啊!”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是张浩,我的死党,或者,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表面上的死党,毕竟作为一名职业杀手,是不能有好朋友的。
“早!”我冲他笑了笑,当然,这些想法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唉,我跟你说。”张浩加快脚步追上我,“我昨天遇到杀手M了!”
嗯?我昨天有遇见你吗?昨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哦?”我说,“那你怎么还活着?”
“瞧你说的。”张浩笑道,“警察也是真够笨的,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是M,他们却要调查半天。”
“一眼看出?怎么看出的?” 我好奇的问?
“当然是直觉啦!”张浩说到,“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
我咋不这么觉得呢,真正的杀手M就在你面前呢!我心里好笑的说。
下午5:00
“终于到家了。”我拿出手机,发现生死狼人杀的群里居然有76条未读信息。
我打开群聊,一目十行的快速扫过了信息,大多数都是“我要退出”或者是“现在怎么办”之类的信息。
我无趣的等了一会,在这期间我查看了所有玩家的照片,我的另一个手机上来了好几个活,我因为被这个游戏弄的心烦,全部拒绝了。
将近6点半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一声尖叫,听上去像是女生的声音。然后我的手机收到了法官的信息:13号已遇害,死亡地点:xxxxxxxx。这就是我家附近的地方!我当机立断,冲出家门,果然,不远处有个人躺在地上,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逃跑,边跑还边回头看。我自知这么远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所以赶紧查看13号的伤势。
我靠近13号,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女生。她背朝天上,有一个很深的刀口,正在流血。她的手上紧紧握住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个相机,我从她的手上拿走相机,仔细观察了一下,还挺新的,应该是刚买的。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照片,照片上模糊的展现出一个只拍了下半身的人。这个人穿着棕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靴。
正当我想继续观察时,我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杀手的本能让我下意识的躲了起来,在暗处观察者,我的手上还握着13号的相机。
第一个过来的是一个20左右的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吐了出来,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过了大概10分钟又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身穿西装,看上去身份不低,经过他们的交谈,我得出女生叫A00,男生叫A01,A01大胆的走向前看了看尸体,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男生,他和他们说他叫A02,身穿棕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靴,和13号拍下的照片十分相似!
就在这个时候,我拿出手机发现已经19:00了,投票通道已经开启。
我思索片刻,在键盘上打出信息
“狼人绝对是_______。”
注:不考虑外人(非游戏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杀规则:(已经看过的不用看)
好人阵营:12人
平民(4人):无特殊技能
预言家: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守卫:每天可以保护一人,不能连续保护同样的人,被保护之人在接下来的24小时免疫狼人的攻击(屠夫除外),如被攻击,则会瞬间传送到自己家里。(23:59分保护一个人,然后0:00保护另一个人可以起到同时保护俩个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随时使用毒药和解药,毒药可以毒死一人,解药可以复活一人。(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俩样都+1)
*国王:投票值+1
*骑士:知道国王是谁,国王死亡则骑士一同死亡
*天使:拥有3片纯洁之羽,可以选择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时选,包括自己)被选择的人获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数+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诅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无法投票给天使或伤害天使(屠夫除外)。纯洁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杀人,但是属于好人阵营。
*复仇者(比较复杂):拥有2枚“仇”标记和一枚“报”标记。可以给任何人贴上任意标记,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仇”标记和“报”标记。贴有“仇”标记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杀死,包括其他贴有“仇”的人。贴有“报”标记的人可以随时知道谁被贴了“仇”标记。当一位贴有“报”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获得一枚新的“报”标记。当俩位贴有“仇”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可以获得一枚新的“仇”标记。只要贴有标记的人没有死亡,则可以随时收回标记。复仇者若给自己贴上“仇”标记,则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拥有3枚“仇”标记和2枚“报”标记)
狼人阵营:7人
狼人(3人):无特殊技能,可以杀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杀一人。
*疯狼:每隔48小时可以额外杀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杀死1人(除非带有纯洁之羽),无视女巫,守卫,和天使的保护效果。
*恶魔:拥有1片诅咒之羽,(除非带有纯洁之羽),被诅咒之人24小时后会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预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谁,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第三方阵营:1人
*盗贼:游戏开始时偷取一个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则视为失败,直接死亡。
孟虎推案2人皮面具
今天深夜3点,有三个学生报案说有人死在深山中的一座别墅里。报案的三个人是阿甲、阿乙和阿丙。三个男同学约定好周末到深山旅行,但是日薄西山,三个人迷路了。正巧撞见死者李罗(男,42岁)别墅,晚上便安顿在这里了。
阿乙说:“深夜我去上厕所,突然发现厕所门好像被反锁了,于是我就感觉蹊跷,叫上阿甲、阿丙来把门踹开,然后就发现李罗死在厕所里。
“阿乙的证词是真的吗?”孟虎转过头问另外两个人。
“是的,无疑。”
“阿乙你继续说。”
“然后我就发现这是个密室,明显是从里面反锁,窗户也是锁上的,补充一下,窗户上面加了一把锁,从里面锁上。在墙壁最上方有一个储物柜,阿甲过去摆弄几下,告诉我们:‘这是在外面锁上的。’
“我们赶快报了案,大家心里十分紧张,期间我们都呆在自己的房间,但是阿甲上了一次厕所。”“案件就这样了吗?”孟虎问道。“没了。”三人回答。
进一步调查,死者生来喜欢结交朋友,所以没有太多仇恨,唯独他的亲弟弟李海一直跟他争父亲的遗产,不过案发时李海就失踪了。
三个月后,一个探员抓住长相酷似李罗的嫌疑人,探员一把摘下他的头套,原来这是伪装的‘人皮面具’。
“谁雇你的?”孟虎问。嫌疑人打死都不愿透露。
“不用你说了。”孟虎会心一笑。“这主谋够狡猾啊,制造了密室还雇了几个人,为的就是这遗产。不过在制造密室时他可能忽略了一个问题。”
问:1、凶手是谁?2、密室如何制造的。3、凶手雇来戴人皮面具的人有何用意?
下午三点半,警察局一接到电话,马上就派我和几个同事赶了过来
在车上,同事大叔依然不敢置信的说:“烤人?我当了半辈子警察,这种事闻所未闻,不会是哪个疯子胡说的吧。”
我随口接到:“我也觉得有鬼,谁敢公然在景点里做这种事。”
然而当看到了现场,我们瞬间意识到,报案者说的不仅是真的,甚至描述比实际情况要委婉多了。
尸体被安置在一块塑料布上,空气中还残留着焦香味,那种味道非要说并不难闻,就好像烤得半生不熟的肉一样。
新来的小刑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跪在地上,呕吐不止,我和同事大叔脸色也不好看,忍着呕吐欲,上前打量尸体。
死者是一名男性,脸部已经完全烧毁,故暂时无法判断身份,贴近闻能感觉到焦香味主要是面部散发出来的,如果忽略烤的已不像是人体的皮肤,只看身材像是壮年男人,全身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烧伤来定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烤的很均匀,好像一只完整被塞进烤炉里烤至七分熟的猪,烤成这样了,死亡时间也很难立刻判断。
我不忍再用其他的形容词来描述此惨状,恐怕接下来的好几周,我都无法咽下任何肉食了。
我苍白着脸色问带我们来的小伙子,“你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吗?”
小伙子带我们来到了一个摊位前,一指中年的杂货铺老板:“他是”
我注意杂货部老板显得很紧张,他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对我说到:“警察同志,我就在这里做做小生意,大概是三点,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我去那边的沙丘解手,回来时路过沙坑,……看到有个东西在沙坑下面。我真没想到那是个人,大着胆子过去踹了一脚,发现没有动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招呼好几个人过来,用铁锹把它挖出来,结果……”
后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说,然后问他,“你们这,最近客流量很大吗?”
杂货铺老板似乎放松了一点,说到:“是,现在正是旺季,一年就盼着这个时候赚钱,这虽然没啥名胜古迹,但好歹不少影视剧都来我们这取过景,现在每天的客流量少说三四千。”
这时候小警察也匆匆赶到我身边,他刚吐过,脸色不好,在我旁边小声道:“这个地方安保很严格,外来车辆是进不来的,游客进来之前要先过安检门,此外,有保安24小时巡逻,这么大一个尸体,绝对不可能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 鉴识科的人刚才也来了。检查后发现,这人身上没有其他外伤,全身不只是外面烧伤,里面也差不多熟透了 ,具体死因确实不好判断,大致死亡时间也只能说是一周之内。”
局长随后也打来电话,言明这是极端恶性事件,不仅要继续上报,同时要求我们立刻封锁现场,并下了命令,全力调查,48小时之内破案。
我和同事大叔都判断,此事一定是内部人员所为。
离杂货铺不远的店铺,还有两家摊位。
我们先去看了只有本地才有的特色烤鸡蛋,老板是个长着大胡子的本地中年人,一看到我,紧紧握住我的手,口中念叨着,“赛俩目,赛俩目”
最后他又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当地土话。
我为难的看着一旁的同事大叔,大叔翻译道:“警察小同志,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现在景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我给了同事大叔一个眼色,随后他用土话和大叔一问一答,说了好久,我边等边用余光瞟着大叔的烤鸡蛋摊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外地人可能觉得这么烤鸡蛋很新奇,就这东西卖五元一个,明摆着宰客呢。
那边两人终于说完了,大叔给我解释:“中年老板说,发现尸体的时候他也在现场,听到杂货铺老板的叫声,他立刻赶过去帮忙把尸体下半身挖了出来,帮忙的还有好几个汉子,但看到那个尸体,在场所有人都吐了。”
谈话中老板提到景区的经营状况时抱怨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景区正是旺季最赚钱的时候,上头忽然要决定6月26日封闭景区进行大检修,本来就不是大景点,旺季只有暑假这段时间。再加上这个事一出,今年肯定赚不到什么钱了”
同事大叔又提到,烤鸡蛋铺子的老板的儿子似乎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在等着他挣钱续命。
雪糕铺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外地人,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显得很狡猾。
我注意到他总是想顾左右而言其他,似乎在尽力回避着什么,我掏出警察证,拍到桌子上。
严厉的呵斥他道:“这次的事情是恶性事件,景区的内部人员都有重大嫌疑,你再不老实,我们直接把你逮回警局。”
他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才说道:“其实今天之前一周我都没出摊,我之前和别人打了一架,赔了钱,又住了好几天院。”直到25号,就是昨天才出院,所以之前的事情我根本都不知道。但是这件事绝对跟我无关,我这边就是一个小雪糕摊子。”
我扫了眼店面,确实,如他所说,店里只有一个不大冰柜,这种大小别存放整尸了,就算剁碎了,也未必放的进去。我余光又瞟到了门口的猪八戒斗牛魔王像,喃喃自语道:“西游记取景地”
小年轻见缝插针的给我们塞了两根雪糕,我确实是热的不行了,分了一根雪糕,随口问了一嘴旁边的同事大叔“这周都是晴天吗?”
大叔说道:“可不是嘛,真不知道这些游客怎么想的,大热天不在家里吹空调,非要来这种鬼地方遭罪。”
我又随口问了年轻老板几句话,年轻老板答:“那个沙丘不是景点,一般游客也不会想到往那边去,倒是今天例外,我记得有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先生上午曾经往那边去过,但是也没见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我嘱咐了小刑警几句,小刑警跑开了,我又转了几个店铺,均无太大的收获。
于是我又折返回去,把之前的店铺连人带店都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倒是在之前的杂货铺里面发现一个大箱子,据老板说是用来装纪念品的,箱子底还有个暖风机,落了厚厚一层灰,显然好久没使用过了。
烤鸡蛋那个摊子搭在一个遮阳伞下面,只有一张小桌子,,来放烤好的鸡蛋和供顾客使用的调料瓶以及烧烤用的烘培枪,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东西。
过了约一个小时,解剖报告出来了……尸体居然是分好几天烤熟的,但并未腐烂,且胃里发现了安眠药成分,又确定了死因不是中毒。
年轻刑警也回来了,并且真的带回了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
此时,事发地附近的所有老板也都在这边,我看了小刑警一眼,手指其中一人,说道:“你来的正好,这案子和其他人无关,立刻把他送回警局!”
请简述,凶手,死因,作案手法
杀手日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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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文中的“我”,女,17岁,一名杀手,似乎有点内向,父母从小离异,被误以为是收养她的老板的亲生女儿,现老板已死。长得十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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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叹了一口气。
上学的第一天我就杀人了,不过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急忙回头。
希望还在那,我祈祷道。
可当我感到那时,我被朝拽下来的头发不见了,只有他那一具尸体躺在那。
完了。
应该是被风吹走了吧,我安慰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绝对不是被警察拿走化验了。
希望如此。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家。
“呼。”我长舒一口气,本想好好休息,可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
我慢慢的走向门口,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生,但他穿的不是警服,便衣?我猜测道,不管了,实在不行就杀了他,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人,也不怕多杀一个。
我最终打开了门,示意他进来说话。我家的墙壁是老板生前特意安装的超强隔音墙,外面听不见任何声音。
男生也不客气,径直走了进来。
“你就是冰。”男生开门见山,“对吧?”
“嗯。”我应了一声,“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你带我来的啊。”他说。
跟踪?我心想,难道。。。
男生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我掉下来的头发,“这是你的吧。”
果然。他肯定目睹了我杀人,不管他是不是警察,绝对不能留着他。
我从口袋里拿出口红刀,拔开了第一层盖子,假装涂起了口红。
男生靠近我,我心里窃喜,等他离我很近的时候,我把口红拔出,露出小巧而又锋利的刀,刺向他的小腹。
本以为偷袭可以成功,但不料男生早有防备,身子往左边一斜,就躲过了我的攻击,然后左手握住我的右臂,右手拿走口红刀,扔向远处的沙发上。
“你。。。怎么会?”我惊呆了,想要抽出我的手,但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挣扎了半天,仍起不到任何作用。
“同样的套路,还想用两次?”男生将我轻轻按在一边的墙上,然后靠近我的脸颊。
我才反应过来,他是看到我的杀人方式的,肯定会有所防备。
冰,你这个笨蛋。
“你,你想干嘛?”我惊叫道,再一次尝试挣扎,当然无济于事。
他的脸已经离我很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难道,难道他想。。。
突然,他放开了我,向后退了几步,将头发放在一边的桌上,说:“以后别再犯这种错误了,冰。”说罢,他便转身打算离去。
“等一下!”我叫道,想问他的姓名,他转过头,对视着我,让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谢你。”我最后说,还是没能鼓起勇气问他的名字。
“不用谢。”男生说,开门离开了。
一阵风吹来,门缓缓的关上。
我的心,跳的好快。
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不直接去揭发我?
他的力气好大,虽然我是女生,但是从小经过老板的训练,力气,速度和反应力都不比男生差。
唯独他。
我看向沙发上的小刀,走过去,捡了起来,盖上口红帽,然后普通冒,装进口袋。
这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又来了?我心里莫名激动起来。
“你。。。“我边说边打开门,但是这次站在门外的却是警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察叔叔,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警察说,“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把这个扔掉。”他从包里拿出跟踪器。
我早就想好理由了:“我不想被跟踪,我有我的隐私。”
“我们这不是跟踪。”警察说,“这是为了保护你。你父亲有很多仇人,即使你父亲死了他们还怀恨在心,有可能会对你下手。别再扔了。”
“哦好。”我不情愿的接过跟踪器,放进书包。
“对了。”警察说,“刚刚出去的男生是谁?他来找你干嘛?”
“他。。。”我肯定不能说他是来给我送犯罪证据的,那我该说什么好呢?
33IQ线下赛杀人事件
首届33IQ线下赛今日圆满结束,作为本届冠军的Cherry 请大家一起聚餐。推杯换盏之间,Cherry 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警方迅速封锁现场,并做了笔录。
Sroan:今天17点我到了包厢,Cherry 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我是第一个到的。后面陆陆续续人到齐入座了之后,Cherry 让我去包厢外拿了餐具来分发。聚餐开始后,我注意到Cherry 好像没什么胃口,一直喝点饮料不吃菜,中途还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回来之后他似乎不太舒服,没想到过了一会居然突然就倒了。
小羊~:我和Cherry 早就认识了。今天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也到了。Cherry 和我都有点胃病,不巧的是他今天把药弄丢了,所以他问我借了平常吃的药吃了,大家都能证明他吃下去没事。。聚餐开始后我没注意他,不过他好像打碎了自己的杯子,还是苏慕眠给他拿了新的杯子。
苏慕眠:我今天来的比较晚,大家都到齐了我才进门,正好这个时候我看见Cherry 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所以我去门外给他拿了一个新的。因为他坐在我旁边,所以就和他聊了几句,他好像不太喜欢这里的菜,一直觉得不舒服。
咆哮的小清新:虽然这次比赛我屈居第二,但是我没有想要杀Cherry 。Cherry 私下和我关系很好,这次我还特意带了家里的藏酒来,可惜他胃病发作了,只能喝点饮料,所以我就没有把酒拿出来。
经过简短的搜身,各人身上的疑点如下
Sroan:口袋里有一个奇怪的小瓶子,经过检查,似乎有一些有毒物的残留。
小羊~:身上有两盒已经开封的一模一样的胶囊药物。其中一瓶中的药中检测出了急性毒。两瓶药都检测出了小羊~和Cherry 的指纹。
苏慕眠:包里有一瓶用过的泻药。
咆哮的小清新:随身携带的酒是假酒。对人体危害很大。
经过检测,被毒杀Cherry 的餐盘和胃里都有毒性残留,杯子里的饮料检测出泻药成分。以上提及的所有毒药均为同一种。
请分析,以下哪一位是凶手嫌疑最大?
邱娟娟被发现死在会场,身旁还有一个巨大的破碎吊灯,由于会场当时只有邱娟娟一个人,所以尸体直到晚上才被进来的工作人员常师发现,随即常师报了警。
邱娟娟倒在血泊当中,身旁吊灯上的电线被人割的很细,只能勉强维持吊灯的重量而不掉下来,经过确认,邱娟娟确实是被吊灯砸死,会场当时也没有其他人,本应该可以维持住吊灯却准确的在邱娟娟经过时砸落,这一点,警方不得其解,只好请求当地的侦探An来推断。
经过警方排查,确定了四个嫌疑人,分别是邱娟娟的男友小陈,不知其确切的行踪。工作人员常师,直到发现尸体的期间,可以确定不在现场。监控室管理员小张,可以确定今天一直都在监控室内,吃的饭是泡面。公司经理小李,案发当时不知行踪,案发之后,可确认在经理室中。
四人证词如下。
小陈:“当时会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和娟娟有些矛盾,她不高兴,让我先走,我也赌气的就走了,但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现在后悔死了,要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拉着她一起走了!”
常师:“我是无辜的啊!我只是发现了尸体,然后报了警而已,真是晦气死了,以后我再不管这种破事了!”
小张:“我昨晚才从监控室把会场通电,从监控上看一切都好好的,没什么嫌疑人,门也锁了,这段时间没人能进去啊!怎么可能被人割了电线啊!”
小李:“我在案发的时候和朋友吃饭去了,你们当然不知道我的行踪啊!剩下的时间我虽然在公司里,却没有去会场。案发之前我还是在监控室和小张聊了一会才出去和朋友吃饭的啊!你们怎么把我和小张两个距离会场那么远的人当成嫌疑人了?!”
不知是谁说谎
An的嘴脸已经浮起了微笑:“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请问,凶手是谁?
现在是2040年,由于十年前不知道哪里射来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拥有了异能。而异能者的年龄,据调查都是四十岁以下。
我的爸爸乌拉是个警察,据说靠着自己的异能破了很多案件呢,但这里不是讲他的故事啦。
不仅是人,连极少的物品貌似都会觉醒了特殊能力,我们管这些叫外世物,比如大广场的右半部有块能将上面的落叶位置瞬间改变的空地,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呢。
我,乌小拉,是一名初中生,家住在三一弄里,家附近有个绿地公园,是居民散步唠嗑的好去处,而我每次上下学都会经过那里。
公园中有一口古井,是受到光束影响的在一个月前觉醒异能的外世物,我无聊的时候研究过,那口井的能力是将每天第一个掉进去的东西的完整地展现在井前的一大块区域里,第二天就会消失,位置倒是比较随机啦,不过触感,声音甚至是习性啥的完全和实物一样,我曾经往里面扔过一只独角仙,它一下就出现在空地上,简直是一模一样,但是好像不能离开那块空地,一旦被强制带出又会瞬间移动回空地上。不过这个能力大概只有我知道,毕竟没什么人会闲到每天大清早往那口古井里扔个东西。
经过空地,感觉没啥特别的,古井旁边寸草不生,几块大石板倒成帐篷状遮在上面,除非人为故意往里面扔东西,否则连树叶都不会飘进去,真是萧瑟的画面。
“小乌放学了啊,来唠唠?我和你李伯两个老头子在这边都没话聊,无聊死了。”
“啊,王伯好,李伯好。”
“你好你好。”
“我也想唠,但还要赶着回家写作业呢。”
“哎呀,那真是可惜啊,那能帮个忙吗?”
“什么忙?”
“你李伯伯我腿脚不方便了,这点钱给你,去对面小卖部买包烟来呗,剩下就当你跑腿费了。”
“好嘞!”
【小卖部】
“老板,来包烟。”
“喔唷,小兔崽子年纪不大学会抽烟了啊?要不要我告诉你爸爸啊?”
“不是我抽,是李伯和王伯要我来买的。”
“老李和老王啊,这俩老头子天天在公园抽烟唠嗑,也不怕肺出问题,今早老王还笑我呢!”
“咋回事啊?”
“害,大早上买了只活鸡绑着,打算晚上烧鸡汤的,结果天还没亮没看清路,啪的一下就倒了,那鸡都掉井里了,你王伯笑得那叫一个乐啊,真气人。”
听着是快乐的邻里趣事,但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这件事大概要告诉爸爸了。
乌小拉要告诉乌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