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夜,古道旁。一行3人牽著馬,帶著行李,迎著風雪往前面趕著路。3個人本是茶販子,在販茶路上因茶時認識,所以結伴而行,一來可以壯膽,二來也好有個照應。3人匆匆而行,眼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家客棧,便加快了腳步來到了客棧前。
為首一人,上前敲門,「啪」「啪」「啪」「店家,可有人在?」來人高聲喊著,「來了,來了。」正在擦著桌子的小二應著,然後開了門。呼~的一下,風雪飄了進來,讓小二打了個冷顫:3位客官,可是住店? 3人提著行李進得店來,一個是為首的老者,剛才敲門的就是他。一個是年輕人,穿著相比另外2個要稍顯華麗,再一個是個精壯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好像是天氣太冷的關係。他們用帽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老者說道:是的,準備3間大房,把咱的馬侍候好了,明早要趕路。再燙幾斤酒,弄幾個下酒菜,備一些干牛肉,銀子少不了你的。
3位爺,小店就剩1間大房了,床有,就是看3位爺能否將就下,擠一擠住一間呢?小二有點無奈並且帶點懇求的說道。
3人互相看了1眼,老者說:二位,要不,咱就先住一間吧,反正明早就走。另外2人一聽,也只得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小二見3個人答應,立馬笑了笑說:行嘞,3位爺,我先帶您們去房裡,再安排酒菜。3人隨著小二來到2樓走廊最裡面,最大的一間房。小二推門先進去,3人等小二點了燈,再相繼進入。小二幫著拿行李的時候,一下差點提不起來,便羨慕的說道:3位爺這可是賺了不少哇,這行李可夠沉的。老者道:這可是上等的好茶,別給弄壞咯,放好趕緊給爺弄吃的,喝的。
安置妥當,小二跑著下了樓,先安排好吃喝的酒菜,再穿上蓑衣把3匹馬一一牽進馬廄。
過不了一會兒,小二拿著酒菜上了樓:3位爺,您們要的酒菜來了,還有啥事兒,您們叫小的就行。放好酒菜,老者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下去吧,沒事別打擾咱哥幾個了。小二欣喜若狂的接著銀子道:是是,聽您吩咐。說完,下來繼續打掃廳堂去了。
3人一頓餓了1天,見到吃的,誰也沒客氣,推杯換盞,吃吃喝喝起來,老者和稍微年輕些的不勝酒力,喝了個爛醉,中年人扶他們上床休息去了,剩下中年人,還在一個人慢慢吃喝。
小二在樓下干著活,心裡正美著:今天可是遇見財神爺了,出手這麼闊綽。想著想著,更有幹勁了,不一會兒就把廳堂打掃完,整理乾淨了。
小二眼見樓上最後那房間燈還亮著,想著可能一會兒還有什麼事要做的,就搬了個椅子坐下來,想自己的爹娘。
想著想著小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忽聽得細弱的「啊」像是有人要叫,馬上又停止了一樣。小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小二的肩膀:喂,喂,起來,結賬,我們要走了。小二不情願的睜開眼,看到是3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帽子,準備要走的樣子,吃驚道:咦?3位爺,這是要走嗎?中年人說:是的,你把錢算下,我們有急事,得趕路。小二心裡疑惑,這也不知道什麼時辰了,雪也沒停,要趕路也不用這麼急吧,心裡雖然想著,手裡還是打著算盤算賬。
結完賬,小二把馬從牽出來,3人牽著馬,頂著風雪走了。
小二見3人走遠了,關上門,還獨自嘀咕:真奇怪,不是說一早走么?現在這麼趕,莫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這樣想著,小二叫醒了掌柜的,然後把事情跟掌柜的一說,掌柜也覺得有蹊蹺,於是跟小二一起來到了2樓房間。
只見桌上的酒菜都吃了個乾淨,3張床,3床鋪蓋缺少了1床被子,小二收拾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張床的床下還有個掛飾落著的,小二記得好像是年輕人的,因為這個掛飾比較特別。其他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真奇怪,小二說著,走得這麼急,連這麼精緻的掛飾都能忘記了。掌柜聽小二這麼一說,再仔細問小二他們進店的前前後後的各種細節和他們走的時候的各種細節,一拍大腿說,趕緊去報官,出了大事了!
掌柜的為什麼這麼說?
此題可能有點長,也有一定難度,但個人認為此題值得細思,如果可以,還請不要隨便選個答案就算了。
當然,以上你可以當做沒看見,下面正題開始:
最近是流行感冒發燒的時期,學校很多人都發燒了,我也沒有倖免。
當我從爸爸的車上下來時,都有點站不穩,腦袋暈乎乎的。一量體溫:38.3℃,看來是真的發燒了。
「爸爸,我發燒了」我跟爸爸說道。
「發燒了?那你去附近的小診所看一下吧,爸爸還要煮菜,就不跟你去了,」
「奧」
帶上錢,我又思考去哪裡好。最後決定去那所上次我同學跟我說的小診所,聽說那裡醫生開的葯很猛,不過好的也快。
但沒過多久,我又回來了。那個小診所開的挺偏僻的,在1條小巷裡,但可能是葯開的好,很多人去。「怎麼這麼快?」爸爸看見我回來問道「人太多了,從裡面排到外面還拐了個彎,我等下再去吧。」
在家做了會作業,我才再次出發,現在應該沒這麼多人了。
結果沒有讓我失望,從外面看似乎人很多人,可我去排隊時前面只有2個人而已。
可過了會我又絕望了,原來這個小診所的醫生是1次性把全部病人診完並開完葯,再診下1批,而我去到時才開到五號。
「九號」沒有人回應,那醫生也沒說什麼,見沒人回應就繼續開藥。
過了20分鐘,醫生才開到十一號。我有點想走了,可回頭看了看後面,已經又來了7,8個人。還是繼續等吧,等下再來又不知要等多久。
醫生一直開藥,一直到十七號才開完。那時已經過去差不多40分鐘了,期間九號也來拿了葯。
當我回過神來時醫生已經診完第1個人了,「讓後面那位學生先吧,他回去還要做作業」這時醫生對我前面的那個人說道。
醫生給我診完后,給了張紙條我,又讓我去椅子上等著。
「今晚還要加班嗎?嗯,好好......」我還沒坐下去,外面傳來爸爸打電話的聲音。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不去以前那個地方了嗎」爸爸停好車后說道。「這地方葯比較好」「還沒買到葯啊?」「沒有,這醫生開藥比較特別......」我跟爸爸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先回去吃飯吧,你的發燒好像更嚴重了」爸爸摸了下我的額頭說道「菜已經煮好了?」「你出門沒多久就煮好了」
我也沒有拒絕,把紙條給了爸爸就回去了,反正應該也不用等多久。
回家的路上,我明顯感覺發燒更嚴重了,腦袋暈的不行。過馬路時足足等了2次紅綠燈才過去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菜還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因為我發燒了,所以爸爸煮的清淡了點。
可等我吃完了飯,爸爸還是沒有回來。怎麼回事?按理說不應該要這麼久啊?難道出事了?我不禁擔心到道。這時我才想起來,回家的路上有一起車禍發生,當時頭太痛了,沒有過去看,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問:爸爸這麼久都沒回來,你認為最有可能是?
職業殺手的成長日記(3)(改名了a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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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文中的「我」,女,17歲,一名殺手,似乎有點內向,父母從小離異,被誤以為是收養她的老闆的親生女兒,現老闆已死。長得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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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哥哥。」我說,「雖然不是我親生哥哥,但是他待我很好,得知父親死後,過來看看我。」
「嗯,是這樣啊。」警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了,你父親生前的前,大多數都是贓款,我們已經封鎖了他的卡,這個是公安局的卡。」警察從包里拿出一張卡,「記住,不要亂用,你買的所有東西,我們那都會有記錄。」
「哦,好。」我不知所措的接過卡。
正在這時,警察的對講機響了,不過我沒聽清對講機那一頭說的什麼,但是看警察嚴肅的神情,就知道是件大事。
「好,我馬上過去。」警察說,然後對我說:「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像你父親一樣。」說完,他就走了。
不會是朝的屍體被發現了吧?我感到一陣緊張,雖然留在那的證據被那個男生送來給我了,但是我還是怕會遺留一些我和他都沒發現的線索。
幸好,警察接下來半天都沒來找我。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低下頭玩弄我的口紅刀。其他同學都有一個同桌,只有我左邊是空的,估計是我是剛轉來的緣故。
「同學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班的新同學,他叫諾。」班主任,也就是語文老師在講台上介紹道。
「大家好,我叫諾,以後請多多關照。」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到聲音,我猛的抬起頭,是他。
昨天給我送遺留在犯罪現場頭髮的男生。
「諾,你就坐在冰的旁邊吧。」班主任指向我旁邊的位置。
「嗯,好。」諾走向我,坐在了我的旁邊。
「昨天,謝謝你。」等他坐下來,我小聲的說。
「嗯?」諾問,「我昨天有見過你嗎?」
「你,你不是還。。。」我剛想說「你不是還給我送東西的嗎」,但坐在我正前方的女生轉過頭,打斷了我說的話:「就是嗎,諾怎麼可能見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瘋子的女兒,還想和帥哥搭訕。」說話的是娜。
「你!」我生氣的說,但娜似乎根本就不理我,而是對諾說:「諾,放學有沒有時間啊,學校對面新開了一家咖啡店,我請你喝咖啡好不好?」
諾笑了笑:「不必了,我今天放學還有事。」
我握緊了拳頭。娜,你給我等著。
可是想起書包里警察給我的跟蹤器,如果扔掉,肯定會遭懷疑,已經扔過一次了。
「那明天呢?後天也行?要不就大後天?」娜繼續說,「或者周末也行啊。」
還沒等諾回答,班主任說話了:「娜,頭轉過來聽講,別交頭接耳。」
娜只好轉過頭。
上了一天的課,諾似乎沒有表現任何記得我的跡象,難道真的是我認錯了?
我搖搖頭,不可能,他絕對是昨天那個男生,昨天他靠我這麼近,不可能認錯的。
最後一節是體育課。(別在意為啥會有體育)
體育課結束后,我氣喘吁吁的回到教室,打算從書包里拿出水解渴,突然發現跟蹤器不見了。
難道被諾拿走了?
不管了,既然沒有跟蹤器,那麼娜,你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放學后,我便一直跟著娜,娜似乎意識到有人跟蹤,加快了腳步,我也跟著加快了腳步。
路過一個廢棄工地時,娜停了下來,拐進了地形複雜,而且巨大的工地。
我猶豫了一下,跟了進去。
這裡到處都是水泥和磚頭,蜘蛛網幾乎隨處可見,不遠處有幾個建了一半的建築,看樣子已經無人打理很久了。
突然,我發現娜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該死,居然跟丟了。
「說吧,為什麼跟蹤我。」後面傳來了聲音。我回頭一看,果然是娜,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我的背後。
「哼,你說呢。」我從口袋裡拿出口紅,其實裡面暗藏了一把小刀。
娜看向我,晃了晃她的手機:「我已經在學校群里打出『兇手是冰』的信息,你要是想殺我,我立刻發送出去。這樣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給殺人犯了。」
殺了你,撤回不就行了嗎。我心想,但是又怕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會有人看見。
「嗯,冰,娜,你們怎麼在這。」旁邊傳來諾的聲音。
「啊,是諾啊,你不是說放學有事嗎?」娜說。
「對啊,我要組裝一個機器人,不過缺少幾個零件,我想到這裡有個工地,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諾說。
「哦,這樣啊,那你找到了嗎?」娜問。
「還沒呢,我打算去那邊看看。」諾指向我背後的方向,然後朝我走來。
當他靠近我時,他壓低聲音說:「工地被我裝了一個信號干擾器,沒有信息可以發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整個過程他沒有停下腳步,甚至沒有看我一眼,我都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說話。
管他呢,我心想。我拔出口紅的第一層,露出平淡無奇的口紅,然後第二層,露出我藏在裡面的刀。握在手上,緩緩靠近她。
娜往後退了一步:「你真的敢殺我?你不怕被抓嗎?」
我停下腳步,萬一諾是在騙我呢?萬一他根本沒有裝什麼信號干擾器呢?
我甩了甩頭,把那些想法全部拋出腦海,如果諾想我被警方抓住,他第一天就該這樣做了。
於是我突然快步衝到娜面前,用一隻手將她推倒在地,另一隻握住刀的手刺向她身體。
一刀,又一刀,血飛濺到了我的臉上,衣服上,手上。
娜的慘叫聲一聲高於一聲,不過我根本不用擔心,這裡是整個工地正中心的位置,除非有人進到工地里,要不然不可能聽到。
娜的叫聲越來越小,氣息也越來越弱,我將刀扎進她的咽喉,砍下她的頭顱,用力踢向不遠處。
乾淨利索。
「你還好嗎。」諾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我轉過身,癱坐在地上,蓋上蓋子,收起了口紅刀。諾從包里拿出濕紙巾,走向前,俯下身,耐心幫我擦乾臉上和衣服上的血跡。
他。。。碰到了我的。。。
擦完那裡的血跡后,他拉著我被鮮血染紅的手,細心的擦了好幾遍。
「嗯,擦乾了。」諾說,直起身子。
「你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在學校裝作不認識我?」我質問,暫時忽略他碰到我胸部的事情。
「因為我怕你會說一些很傻的話,讓別人聽到。」諾說,「比如說,『啊,謝謝你把我的頭髮送過來,要不然就被發現了。』別人會怎麼想?」
「我沒有那麼傻!」我抗議道,「我包里的跟蹤器,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對,體育課的時候,我以上廁所為借口,去到教室拿走你的跟蹤器,我翻了你的包,不介意吧?」諾說,「放學后,我把跟蹤器送到你的家,讓警察以為你一直在家。然後我記得你出學校是朝右邊走的,我便回到學校然後朝右邊走,路過這個工地,便猜想你肯定在這,於是迅速從包里拿出信號干擾器,放在地上。」
「這麼多事情,你怎麼完成的這麼快?」我驚了。
諾看向遠方,微微一笑:「我動作從小就快。不早了,你該回家了,我送你吧?」
我看向他,點了點頭。
「嗯。」我站起身,看向娜的手機,撿起來,用力一摔,摔壞了。
他將我背起,離開了工地,留下娜身首分離的屍體和一個摔壞的手機在那邊。
問:我有沒有留下可能讓警察懷疑我的線索?(註:不考慮警察來我家,發現我不在家;有人進入工地聽到了慘叫,目睹了謀殺;攝像頭;干擾器失效或沒安裝,娜的信息發出去了;跟蹤器還在我的書包或書包里有第二個跟蹤器(如:警察給我的卡)的可能性)
學校的體操館,是包括我們社團在內的幾個體育社團的常用場地。平時我們各用一片區域,互不干涉,並且各自放了一些器材在體操館。
今晚我突然發現,我們社團放物資的箱子似乎有被人動過的痕迹,我立刻打開查看,結果氣得咬牙切齒。
箱子裡面本來裝著以下物品:一面社旗,幾個沙包,兩段長繩,一大袋棒棒糖,一些繃帶、創可貼、碘伏之類的急救用品,一卷膠帶和幾根筆,還有一個充電寶。除了急救用品是一直在裡面,其他物件都是上周社團迎新之後放進去的。
結果現在,箱子里一片雜亂,原本分類放置的東西都亂糟糟地堆在一起。我清點了一下,發現棒棒糖袋子被開封了,碘伏和棉簽都有使用痕迹,創可貼也少了幾個,最重要的是,充電寶不見了。其他東西雖然都有被翻亂,但還是完好的。
那麼會是誰呢?我查看了體操館使用記錄,自從我們社團上次離開后,跆拳道社、瑜伽社、弓箭社都用過體操館。據我了解,瑜伽社和弓箭社是老牌社團,很早就以體操館為活動場地之一了;跆拳道社成立晚一些,場地也幾經輾轉,最近才搬到體操館活動。
我又去問了體育館前門比較熟的保安大叔,他告訴我:昨晚也有打掃衛生的校職工進過體操館。春夏季節飛絮多,幾個原本在教學樓干保潔的大爺大媽過來清理場地中的楊柳絮。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麼特殊的。
得知我們社團物資丟了,大叔捶胸頓足,遺憾學校沒給裡面安監控。我卻反過來安撫他,是什麼人動了我們的東西,我大致有數了。
請問,偷拿充電寶的最可能是什麼人?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二章 前奏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影提醒您,本文鏈接上文#515886,推薦您優先做前面一題!(如果不做不影響本題)
------------------------------------正文在下面awa---------------------------------
「罷了。」我苦笑著搖搖頭,「身份已經抽了,不喜歡也要玩下去。」
我退出網站,再次打開了wx。我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進了一個群,群名是「生死狼人殺」。裡面有21個人。
這時,1個備註是法官的人發出一條信息:
@所有人
歡迎來到生死狼人殺,請仔細閱讀規則,如若違反,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就是,死!!!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因為本人太懶,除非是重要的角色,其他角色都用編號代替,所有編號均為1個字母+2個數字)
(但是重要的角色也是有可能死亡的!)
剛看完規則,群里立刻發來了信息。
我看了看,是個備註6號,頭像為默認的人發的,
「什麼鬼?老子可是不會玩你這破遊戲的!」
過了一會,又發來一條信息:「怎麼無法退群?」還是6號
我這個時候留意了一下我的號碼,是9號。
「沒用的。」法官發出信息,「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玩吧!對了,忘記說了,每個人都有一個號碼,如剛剛說話的6號,但是你們並不知道其他人對應幾號,只知道自己。投票界面會是你們每個人的照片,點擊照片就可以投票,當然也可以選擇號碼投票,輸入1-20中的任何號碼。祝你們玩的開心!」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1:00了,再不睡覺明天會遲到的!
早上7:30
「影,早啊!」早上去學校的路上,我聽見背後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是張浩,我的死黨,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我表面上的死黨,畢竟作為一名職業殺手,是不能有好朋友的。
「早!」我沖他笑了笑,當然,這些想法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唉,我跟你說。」張浩加快腳步追上我,「我昨天遇到殺手M了!」
嗯?我昨天有遇見你嗎?昨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哦?」我說,「那你怎麼還活著?」
「瞧你說的。」張浩笑道,「警察也是真夠笨的,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是M,他們卻要調查半天。」
「一眼看出?怎麼看出的?」 我好奇的問?
「當然是直覺啦!」張浩說到,「我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
我咋不這麼覺得呢,真正的殺手M就在你面前呢!我心裡好笑的說。
下午5:00
「終於到家了。」我拿出手機,發現生死狼人殺的群里居然有76條未讀信息。
我打開群聊,一目十行的快速掃過了信息,大多數都是「我要退出」或者是「現在怎麼辦」之類的信息。
我無趣的等了一會,在這期間我查看了所有玩家的照片,我的另一個手機上來了好幾個活,我因為被這個遊戲弄的心煩,全部拒絕了。
將近6點半的時候,我聽到外面一聲尖叫,聽上去像是女生的聲音。然後我的手機收到了法官的信息:13號已遇害,死亡地點:xxxxxxxx。這就是我家附近的地方!我當機立斷,衝出家門,果然,不遠處有個人躺在地上,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逃跑,邊跑還邊回頭看。我自知這麼遠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所以趕緊查看13號的傷勢。
我靠近13號,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個女生。她背朝天上,有一個很深的刀口,正在流血。她的手上緊緊握住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是個相機,我從她的手上拿走相機,仔細觀察了一下,還挺新的,應該是剛買的。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照片,照片上模糊的展現出一個只拍了下半身的人。這個人穿著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
正當我想繼續觀察時,我聽到遠處有腳步聲,殺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的躲了起來,在暗處觀察者,我的手上還握著13號的相機。
第一個過來的是一個20左右的女生,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她看到屍體的第一眼就吐了出來,站在遠處不敢靠近。
過了大概10分鐘又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身穿西裝,看上去身份不低,經過他們的交談,我得出女生叫A00,男生叫A01,A01大膽的走向前看了看屍體,正在這時,又來了一個男生,他和他們說他叫A02,身穿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和13號拍下的照片十分相似!
就在這個時候,我拿出手機發現已經19:00了,投票通道已經開啟。
我思索片刻,在鍵盤上打出信息
「狼人絕對是_______。」
註:不考慮外人(非遊戲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孟虎推案2人皮面具
今天深夜3點,有三個學生報案說有人死在深山中的一座別墅里。報案的三個人是阿甲、阿乙和阿丙。三個男同學約定好周末到深山旅行,但是日薄西山,三個人迷路了。正巧撞見死者李羅(男,42歲)別墅,晚上便安頓在這裡了。
阿乙說:「深夜我去上廁所,突然發現廁所門好像被反鎖了,於是我就感覺蹊蹺,叫上阿甲、阿丙來把門踹開,然後就發現李羅死在廁所里。
「阿乙的證詞是真的嗎?」孟虎轉過頭問另外兩個人。
「是的,無疑。」
「阿乙你繼續說。」
「然後我就發現這是個密室,明顯是從裡面反鎖,窗戶也是鎖上的,補充一下,窗戶上面加了一把鎖,從裡面鎖上。在牆壁最上方有一個儲物櫃,阿甲過去擺弄幾下,告訴我們:『這是在外面鎖上的。』
「我們趕快報了案,大家心裡十分緊張,期間我們都呆在自己的房間,但是阿甲上了一次廁所。」「案件就這樣了嗎?」孟虎問道。「沒了。」三人回答。
進一步調查,死者生來喜歡結交朋友,所以沒有太多仇恨,唯獨他的親弟弟李海一直跟他爭父親的遺產,不過案發時李海就失蹤了。
三個月後,一個探員抓住長相酷似李羅的嫌疑人,探員一把摘下他的頭套,原來這是偽裝的『人皮面具』。
「誰雇你的?」孟虎問。嫌疑人打死都不願透露。
「不用你說了。」孟虎會心一笑。「這主謀夠狡猾啊,製造了密室還雇了幾個人,為的就是這遺產。不過在製造密室時他可能忽略了一個問題。」
問:1、兇手是誰?2、密室如何製造的。3、兇手雇來戴人皮面具的人有何用意?
下午三點半,警察局一接到電話,馬上就派我和幾個同事趕了過來
在車上,同事大叔依然不敢置信的說:「烤人?我當了半輩子警察,這種事聞所未聞,不會是哪個瘋子胡說的吧。」
我隨口接到:「我也覺得有鬼,誰敢公然在景點裡做這種事。」
然而當看到了現場,我們瞬間意識到,報案者說的不僅是真的,甚至描述比實際情況要委婉多了。
屍體被安置在一塊塑料布上,空氣中還殘留著焦香味,那種味道非要說並不難聞,就好像烤得半生不熟的肉一樣。
新來的小刑警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跪在地上,嘔吐不止,我和同事大叔臉色也不好看,忍著嘔吐欲,上前打量屍體。
死者是一名男性,臉部已經完全燒毀,故暫時無法判斷身份,貼近聞能感覺到焦香味主要是面部散發出來的,如果忽略烤的已不像是人體的皮膚,只看身材像是壯年男人,全身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燒傷來定義,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烤的很均勻,好像一隻完整被塞進烤爐里烤至七分熟的豬,烤成這樣了,死亡時間也很難立刻判斷。
我不忍再用其他的形容詞來描述此慘狀,恐怕接下來的好幾周,我都無法咽下任何肉食了。
我蒼白著臉色問帶我們來的小夥子,「你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嗎?」
小夥子帶我們來到了一個攤位前,一指中年的雜貨鋪老闆:「他是」
我注意雜貨部老闆顯得很緊張,他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對我說到:「警察同志,我就在這裡做做小生意,大概是三點,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我去那邊的沙丘解手,回來時路過沙坑,……看到有個東西在沙坑下面。我真沒想到那是個人,大著膽子過去踹了一腳,發現沒有動靜。我就感覺不對勁了,招呼好幾個人過來,用鐵鍬把它挖出來,結果……」
後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說,然後問他,「你們這,最近客流量很大嗎?」
雜貨鋪老闆似乎放鬆了一點,說到:「是,現在正是旺季,一年就盼著這個時候賺錢,這雖然沒啥名勝古迹,但好歹不少影視劇都來我們這取過景,現在每天的客流量少說三四千。」
這時候小警察也匆匆趕到我身邊,他剛吐過,臉色不好,在我旁邊小聲道:「這個地方安保很嚴格,外來車輛是進不來的,遊客進來之前要先過安檢門,此外,有保安24小時巡邏,這麼大一個屍體,絕對不可能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 鑒識科的人剛才也來了。檢查后發現,這人身上沒有其他外傷,全身不只是外面燒傷,裡面也差不多熟透了 ,具體死因確實不好判斷,大致死亡時間也只能說是一周之內。」
局長隨後也打來電話,言明這是極端惡性事件,不僅要繼續上報,同時要求我們立刻封鎖現場,並下了命令,全力調查,48小時之內破案。
我和同事大叔都判斷,此事一定是內部人員所為。
離雜貨鋪不遠的店鋪,還有兩家攤位。
我們先去看了只有本地才有的特色烤雞蛋,老闆是個長著大鬍子的本地中年人,一看到我,緊緊握住我的手,口中念叨著,「賽倆目,賽倆目」
最後他又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當地土話。
我為難的看著一旁的同事大叔,大叔翻譯道:「警察小同志,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現在景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我給了同事大叔一個眼色,隨後他用土話和大叔一問一答,說了好久,我邊等邊用餘光瞟著大叔的烤雞蛋攤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外地人可能覺得這麼烤雞蛋很新奇,就這東西賣五元一個,明擺著宰客呢。
那邊兩人終於說完了,大叔給我解釋:「中年老闆說,發現屍體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聽到雜貨鋪老闆的叫聲,他立刻趕過去幫忙把屍體下半身挖了出來,幫忙的還有好幾個漢子,但看到那個屍體,在場所有人都吐了。」
談話中老闆提到景區的經營狀況時抱怨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區正是旺季最賺錢的時候,上頭忽然要決定6月26日封閉景區進行大檢修,本來就不是大景點,旺季只有暑假這段時間。再加上這個事一出,今年肯定賺不到什麼錢了」
同事大叔又提到,烤雞蛋鋪子的老闆的兒子似乎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在等著他掙錢續命。
雪糕鋪的老闆是個年輕的外地人,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顯得很狡猾。
我注意到他總是想顧左右而言其他,似乎在儘力迴避著什麼,我掏出警察證,拍到桌子上。
嚴厲的呵斥他道:「這次的事情是惡性事件,景區的內部人員都有重大嫌疑,你再不老實,我們直接把你逮回警局。」
他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才說道:「其實今天之前一周我都沒出攤,我之前和別人打了一架,賠了錢,又住了好幾天院。」直到25號,就是昨天才出院,所以之前的事情我根本都不知道。但是這件事絕對跟我無關,我這邊就是一個小雪糕攤子。」
我掃了眼店面,確實,如他所說,店裡只有一個不大冰櫃,這種大小別存放整屍了,就算剁碎了,也未必放的進去。我餘光又瞟到了門口的豬八戒鬥牛魔王像,喃喃自語道:「西遊記取景地」
小年輕見縫插針的給我們塞了兩根雪糕,我確實是熱的不行了,分了一根雪糕,隨口問了一嘴旁邊的同事大叔「這周都是晴天嗎?」
大叔說道:「可不是嘛,真不知道這些遊客怎麼想的,大熱天不在家裡吹空調,非要來這種鬼地方遭罪。」
我又隨口問了年輕老闆幾句話,年輕老闆答:「那個沙丘不是景點,一般遊客也不會想到往那邊去,倒是今天例外,我記得有一個穿著唐裝的老先生上午曾經往那邊去過,但是也沒見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我囑咐了小刑警幾句,小刑警跑開了,我又轉了幾個店鋪,均無太大的收穫。
於是我又折返回去,把之前的店鋪連人帶店都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倒是在之前的雜貨鋪裡面發現一個大箱子,據老闆說是用來裝紀念品的,箱子底還有個暖風機,落了厚厚一層灰,顯然好久沒使用過了。
烤雞蛋那個攤子搭在一個遮陽傘下面,只有一張小桌子,,來放烤好的雞蛋和供顧客使用的調料瓶以及燒烤用的烘培槍,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東西。
過了約一個小時,解剖報告出來了……屍體居然是分好幾天烤熟的,但並未腐爛,且胃裡發現了安眠藥成分,又確定了死因不是中毒。
年輕刑警也回來了,並且真的帶回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
此時,事發地附近的所有老闆也都在這邊,我看了小刑警一眼,手指其中一人,說道:「你來的正好,這案子和其他人無關,立刻把他送回警局!」
請簡述,兇手,死因,作案手法
殺手日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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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文中的「我」,女,17歲,一名殺手,似乎有點內向,父母從小離異,被誤以為是收養她的老闆的親生女兒,現老闆已死。長得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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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嘆了一口氣。
上學的第一天我就殺人了,不過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急忙回頭。
希望還在那,我祈禱道。
可當我感到那時,我被朝拽下來的頭髮不見了,只有他那一具屍體躺在那。
完了。
應該是被風吹走了吧,我安慰自己,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絕對不是被警察拿走化驗了。
希望如此。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家。
「呼。」我長舒一口氣,本想好好休息,可是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嚇了我一跳。
我慢慢的走向門口,透過貓眼,我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生,但他穿的不是警服,便衣?我猜測道,不管了,實在不行就殺了他,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人,也不怕多殺一個。
我最終打開了門,示意他進來說話。我家的牆壁是老闆生前特意安裝的超強隔音牆,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
男生也不客氣,徑直走了進來。
「你就是冰。」男生開門見山,「對吧?」
「嗯。」我應了一聲,「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住哪?」
「你帶我來的啊。」他說。
跟蹤?我心想,難道。。。
男生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拿出我掉下來的頭髮,「這是你的吧。」
果然。他肯定目睹了我殺人,不管他是不是警察,絕對不能留著他。
我從口袋裡拿出口紅刀,拔開了第一層蓋子,假裝塗起了口紅。
男生靠近我,我心裡竊喜,等他離我很近的時候,我把口紅拔出,露出小巧而又鋒利的刀,刺向他的小腹。
本以為偷襲可以成功,但不料男生早有防備,身子往左邊一斜,就躲過了我的攻擊,然後左手握住我的右臂,右手拿走口紅刀,扔向遠處的沙發上。
「你。。。怎麼會?」我驚呆了,想要抽出我的手,但是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我掙扎了半天,仍起不到任何作用。
「同樣的套路,還想用兩次?」男生將我輕輕按在一邊的牆上,然後靠近我的臉頰。
我才反應過來,他是看到我的殺人方式的,肯定會有所防備。
冰,你這個笨蛋。
「你,你想幹嘛?」我驚叫道,再一次嘗試掙扎,當然無濟於事。
他的臉已經離我很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氣息。難道,難道他想。。。
突然,他放開了我,向後退了幾步,將頭髮放在一邊的桌上,說:「以後別再犯這種錯誤了,冰。」說罷,他便轉身打算離去。
「等一下!」我叫道,想問他的姓名,他轉過頭,對視著我,讓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謝謝你。」我最後說,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問他的名字。
「不用謝。」男生說,開門離開了。
一陣風吹來,門緩緩的關上。
我的心,跳的好快。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不直接去揭發我?
他的力氣好大,雖然我是女生,但是從小經過老闆的訓練,力氣,速度和反應力都不比男生差。
唯獨他。
我看向沙發上的小刀,走過去,撿了起來,蓋上口紅帽,然後普通冒,裝進口袋。
這時,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又來了?我心裡莫名激動起來。
「你。。。「我邊說邊打開門,但是這次站在門外的卻是警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察叔叔,有什麼事嗎?」
「哦,沒事。」警察說,「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把這個扔掉。」他從包里拿出跟蹤器。
我早就想好理由了:「我不想被跟蹤,我有我的隱私。」
「我們這不是跟蹤。」警察說,「這是為了保護你。你父親有很多仇人,即使你父親死了他們還懷恨在心,有可能會對你下手。別再扔了。」
「哦好。」我不情願的接過跟蹤器,放進書包。
「對了。」警察說,「剛剛出去的男生是誰?他來找你幹嘛?」
「他。。。」我肯定不能說他是來給我送犯罪證據的,那我該說什麼好呢?
33IQ線下賽殺人事件
首屆33IQ線下賽今日圓滿結束,作為本屆冠軍的Cherry 請大家一起聚餐。推杯換盞之間,Cherry 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警方迅速封鎖現場,並做了筆錄。
Sroan:今天17點我到了包廂,Cherry 已經在裡面等了一會,我是第一個到的。後面陸陸續續人到齊入座了之後,Cherry 讓我去包廂外拿了餐具來分發。聚餐開始后,我注意到Cherry 好像沒什麼胃口,一直喝點飲料不吃菜,中途還去了一趟廁所。從廁所回來之後他似乎不太舒服,沒想到過了一會居然突然就倒了。
小羊~:我和Cherry 早就認識了。今天我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也到了。Cherry 和我都有點胃病,不巧的是他今天把葯弄丟了,所以他問我借了平常吃的葯吃了,大家都能證明他吃下去沒事。。聚餐開始后我沒注意他,不過他好像打碎了自己的杯子,還是蘇慕眠給他拿了新的杯子。
蘇慕眠:我今天來的比較晚,大家都到齊了我才進門,正好這個時候我看見Cherry 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所以我去門外給他拿了一個新的。因為他坐在我旁邊,所以就和他聊了幾句,他好像不太喜歡這裡的菜,一直覺得不舒服。
咆哮的小清新:雖然這次比賽我屈居第二,但是我沒有想要殺Cherry 。Cherry 私下和我關係很好,這次我還特意帶了家裡的藏酒來,可惜他胃病發作了,只能喝點飲料,所以我就沒有把酒拿出來。
經過簡短的搜身,各人身上的疑點如下
Sroan:口袋裡有一個奇怪的小瓶子,經過檢查,似乎有一些有毒物的殘留。
小羊~:身上有兩盒已經開封的一模一樣的膠囊藥物。其中一瓶中的葯中檢測出了急性毒。兩瓶葯都檢測出了小羊~和Cherry 的指紋。
蘇慕眠:包里有一瓶用過的瀉藥。
咆哮的小清新:隨身攜帶的酒是假酒。對人體危害很大。
經過檢測,被毒殺Cherry 的餐盤和胃裡都有毒性殘留,杯子里的飲料檢測出瀉藥成分。以上提及的所有毒藥均為同一種。
請分析,以下哪一位是兇手嫌疑最大?
邱娟娟被發現死在會場,身旁還有一個巨大的破碎吊燈,由於會場當時只有邱娟娟一個人,所以屍體直到晚上才被進來的工作人員常師發現,隨即常師報了警。
邱娟娟倒在血泊當中,身旁吊燈上的電線被人割的很細,只能勉強維持吊燈的重量而不掉下來,經過確認,邱娟娟確實是被吊燈砸死,會場當時也沒有其他人,本應該可以維持住吊燈卻準確的在邱娟娟經過時砸落,這一點,警方不得其解,只好請求當地的偵探An來推斷。
經過警方排查,確定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邱娟娟的男友小陳,不知其確切的行蹤。工作人員常師,直到發現屍體的期間,可以確定不在現場。監控室管理員小張,可以確定今天一直都在監控室內,吃的飯是泡麵。公司經理小李,案發當時不知行蹤,案發之後,可確認在經理室中。
四人證詞如下。
小陳:「當時會場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和娟娟有些矛盾,她不高興,讓我先走,我也賭氣的就走了,但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啊!我現在後悔死了,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拉著她一起走了!」
常師:「我是無辜的啊!我只是發現了屍體,然後報了警而已,真是晦氣死了,以後我再不管這種破事了!」
小張:「我昨晚才從監控室把會場通電,從監控上看一切都好好的,沒什麼嫌疑人,門也鎖了,這段時間沒人能進去啊!怎麼可能被人割了電線啊!」
小李:「我在案發的時候和朋友吃飯去了,你們當然不知道我的行蹤啊!剩下的時間我雖然在公司里,卻沒有去會場。案發之前我還是在監控室和小張聊了一會才出去和朋友吃飯的啊!你們怎麼把我和小張兩個距離會場那麼遠的人當成嫌疑人了?!」
不知是誰說謊
An的嘴臉已經浮起了微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是誰?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年齡,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的爸爸烏拉是個警察,據說靠著自己的異能破了很多案件呢,但這裡不是講他的故事啦。
不僅是人,連極少的物品貌似都會覺醒了特殊能力,我們管這些叫外世物,比如大廣場的右半部有塊能將上面的落葉位置瞬間改變的空地,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呢。
我,烏小拉,是一名初中生,家住在三一弄里,家附近有個綠地公園,是居民散步嘮嗑的好去處,而我每次上下學都會經過那裡。
公園中有一口古井,是受到光束影響的在一個月前覺醒異能的外世物,我無聊的時候研究過,那口井的能力是將每天第一個掉進去的東西的完整地展現在井前的一大塊區域里,第二天就會消失,位置倒是比較隨機啦,不過觸感,聲音甚至是習性啥的完全和實物一樣,我曾經往裡面扔過一隻獨角仙,它一下就出現在空地上,簡直是一模一樣,但是好像不能離開那塊空地,一旦被強制帶出又會瞬間移動回空地上。不過這個能力大概只有我知道,畢竟沒什麼人會閑到每天大清早往那口古井裡扔個東西。
經過空地,感覺沒啥特別的,古井旁邊寸草不生,幾塊大石板倒成帳篷狀遮在上面,除非人為故意往裡面扔東西,否則連樹葉都不會飄進去,真是蕭瑟的畫面。
「小烏放學了啊,來嘮嘮?我和你李伯兩個老頭子在這邊都沒話聊,無聊死了。」
「啊,王伯好,李伯好。」
「你好你好。」
「我也想嘮,但還要趕著回家寫作業呢。」
「哎呀,那真是可惜啊,那能幫個忙嗎?」
「什麼忙?」
「你李伯伯我腿腳不方便了,這點錢給你,去對面小賣部買包煙來唄,剩下就當你跑腿費了。」
「好嘞!」
【小賣部】
「老闆,來包煙。」
「喔唷,小兔崽子年紀不大學會抽煙了啊?要不要我告訴你爸爸啊?」
「不是我抽,是李伯和王伯要我來買的。」
「老李和老王啊,這倆老頭子天天在公園抽煙嘮嗑,也不怕肺出問題,今早老王還笑我呢!」
「咋回事啊?」
「害,大早上買了只活雞綁著,打算晚上燒雞湯的,結果天還沒亮沒看清路,啪的一下就倒了,那雞都掉井裡了,你王伯笑得那叫一個樂啊,真氣人。」
聽著是快樂的鄰里趣事,但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件事大概要告訴爸爸了。
烏小拉要告訴烏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