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閣樓之謎】
在森林裡,有一座空中閣樓,據說只為迷路的人降下雲梯。
但是一旦走進這座閣樓,就再也出不來了。
有一位旅人,名叫冀楨,他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了這片森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指南針突然失靈,冀楨迷失在了森林裡。當食物和水即將耗盡時,他突然看到了面前的台階,一級級延伸到雲層深處。「這似乎是活下去的希望!」冀楨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連忙打起精神走上台階。
雲層深處,是一所空中樓閣,這個古典的中式建築看起來年代久遠,但是卻非常寬敞豪華。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孩,「你好啊,陌生而可敬的旅人!我叫步雨醬。歡迎來到空中樓閣!」
「你好!我是冀楨,在森林裡迷路了。」冀楨說道。
「先進來休息吧!」,步雨醬帶著冀楨進入了屋子。
樓閣里空蕩蕩的,但是裝修非常精緻,看得出閣樓的主人非常用心。但是冀楨並沒有在屋子裡看到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哦!」,步雨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這麼厲害,你一個人就能打理這麼大一間屋子啊。」冀楨讚歎道。
「那當然!你先在客廳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倒茶。」步雨醬熱情地說。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冀楨打開了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高一些,看起來是一對兄妹。
「我叫查無院,她叫白空,我們倆在森林裡迷路了。」,男孩查無院說。
「可以讓我們進來休息一下嗎,我們想喝水,喝完水就走。」,白空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冀楨。
「我也是迷路的,要不你們先在門口等下。」,冀楨想自己隨便放人進來不太好。
「沒事,都進來吧!」,步雨醬端著茶在屋子裡喊道。
查無院和白空進了屋子,看到步雨醬在桌子上準備好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
「你們既然迷路了,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可以慢慢研究怎麼回去。」,步雨醬對三個人說,「但是住宿不是免費的,每天你們都要用自己的故事來換。別看我小,其實我早就學完了所有功課,現在是一個職業作家。」
「這麼優秀的嗎!」,查無院感嘆道,「我和妹妹是從學校逃出來的,想找這個世界上最好玩的地方,走了很多地方,一路上有很多很多故事。」
「我喜歡畫畫,看到漂亮的風景就會畫下來,都可以講給你聽!」,白空托著臉。
「我是一個研究員,最近在野外採集一些植物,不知道有沒有對你有幫助的故事。」,冀楨說。
「沒事,只要是故事就可以。」,步雨醬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個旅人的故事也越來越少,在這與外界封閉的空中樓閣里漸漸沉默了下來。一天晚上,步雨醬關上了樓閣的大門,佇立在門前。
「住在雲層背後,或許能看到最美麗的夜空吧。」,步雨醬自言自語道,「或許我應該把這一切畫下來,可是我應該去分析植物樣本了,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好想念以前畫的畫,和走過的路啊,現在只能沒日沒夜地工作,唉。」
請問故事中有多少人已經死了?
在大峽谷河上游發現了古代遺迹。於是,文物工作者波特,亞瑟和斯特勞三人組隊前往考察。一天夜裡,波特一人外出調查后便沒再回旅回旅館,大家都很為他擔心。第二天上午,波特的屍體在河邊的懸崖下被人發現了,看上去像是死於墜崖,純屬意外事故。
經法醫鑒定,波特死於昨晚十點左右。勘察現場時,發現死者右手邊的沙地上寫著一個「Y」。
「這是臨終留訊。是死者被殺前將兇手姓名留下作為線索吧?」朗波偵探問道。
「那個叫亞瑟的很可疑。因為他名字的開頭是『A』」警官說道。
亞瑟辯解說:「別──別開玩笑了,我一直待在旅館里,怎麼會殺波特呢?」
「等等,醫生,被害者是頸骨折斷後立即死亡的。昨晚十點你在哪兒?」
「我一個人在房間,沒有辦法提出證明。不過,如果我有嫌疑,斯特勞也有嫌疑」
斯特勞生氣的說:「你在胡說什麼?」
「不對嗎?昨天波特偶然發現了許多陶偶,你要求和他共同研究,結果遭到拒絕。」
「我承認,但你也說過這話。還有那個叫拉維爾的老頭也很可疑。」
警官追問:「哪個拉維爾?」
「就是那個對鄉土史很有研究的拉維爾。他一個人默默的調查遺迹,我們加入后他很生氣,對我們提出的問題,他一概不回答。」
警官雙手環抱胸前,不知在想什麼。突然,朗波有了新發現:「被害者把手錶戴在右手腕上,那麼亞瑟顯示,波特應該是個左撇子了?」
「對!」
「嗯,還有一個問題,斯特勞先生,你和波特認識多久了?」
「昨天才見面的。」
「很好,兇手是誰已經很清楚了。」
那麼,你能推理出到底兇手是誰?是如何判斷的?
【查理的疑案檔Ⅱ·不可見光的秘密】
一日,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富豪秘密請到查理探長,讓他來到別墅內解決一出案子。
查理探長與富豪走進一個房間,發現床上正躺著一個少女,年紀不過12、3歲,皮膚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絲紅潤,雙眸緊緊地閉著,消瘦的臉龐讓人看著心生憐意。
富豪嘆了一口氣,說:「這是我的小女兒,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查理心有疑惑。「我一共有4個孩子,其中3個已經成人,我年事以高,手上的家業遲早要放出去的,但是我的孩子都爭這一點財產,甚至已經不可調和了。我沒有辦法,一狠心,就將財產全部移到小女兒的名下,我本以為他們這下會安份一點,但是沒想到……」富豪說到這,眼淚已經不自覺地往下流了。
查理探長臉沉下來:「先生,我要告訴你,不管他是您的孩子也好,只要犯法,就必須要受到懲罰,所以我會為您徹查此事的。」
富豪點了點頭,接著說:「我的小女兒被人強行灌下了大量的安眠藥,還好發現及時,才能保住小女兒的命。」
「請問先生的女兒看到了什麼嗎?」查理探長詢問。
「洗胃完之後小女兒曾醒過來一次,但是她說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事實上,本身當天就是十分晴朗的一天,不可能存在她說的所謂一片漆黑。」
查理探長低吟了一聲,看向窗檯,窗檯整個被一個厚厚的帘子掩上,即使外面是艷陽天也只能透過來些許的亮光。
「哦,我的小女兒,她從小就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她很怕光,所以我特意用厚窗帘把整一扇落地窗給擋住了,只有平時她去書房的時候僕人幫忙打開透透氣。」富豪看出查理的疑惑,回道。
「哦。」查理若有所思。
查理忽然問道:「先生,您的小女兒一般去書房裡幹什麼?」
「平時就是看書,每天還會寫日記。」富豪回憶道。
「日記借我看一下好嗎?」富豪沒有推辭,將日記遞到他的手中。
13年9月1日 星期5 陰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很羨慕那些能去上學的孩子們呢。」
13年9月2日 星期6 陰
「家裡什麼人都沒有,好無聊啊,但是很快哥哥姐姐們就要回來了,好期待!」
13年9月3日 星期7 陰
「肖恩哥哥對我真好,給我帶來了這麼多我沒看過的書,我好喜歡他。」
13年9月4日 星期1 陰
「昨天看了一夜的書,今天有點困啊,好想睡覺呢。」
日記記錄到昨晚就結束了,從這稚嫩的筆跡中可以看出,日記的持有者是一個多麼純真的孩子,查理默默地合上了日記。
「我能了解一下您另三個孩子的情況嗎?」查理問道。
「當然,我的大女兒叫潘·維利亞,她現在是我公司競爭對手一方的一位高層的太太,他們一直想通過我女兒從我這得到我的公司;我的二兒子叫肖恩·維利亞,他現在在一家醫院工作,是一名眼科醫生,他愛賭博,好幾次追債的都跑到我這來討債;我的三兒子叫喬治·維利亞,他炒股失敗,虧了很多錢,現在也是覬覦我的財產。」富豪介紹得很詳細,儘管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查理沉吟一聲,說:「我想我知道誰是犯人了。」
阿夏的奇遇(一)【小輝的古堡】
今天是個大好日子
我叫阿夏,今年18歲,是個高三學生。
高考剛結束,我查了一下成績,哇,總分700分,我考了666分,開心。
準備去浪一波
於是,我帶上了我女朋友阿離出去玩
阿離考的也不錯,她考了628分。
emmm,我們走著走著碰到了一個神秘人
他對我們打了一個響指,我們就睡過去了
當我們醒來時,發現我們來到了一個古堡
古堡很大,我們慌忙離開房間
但是,房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一看,是一把鎖
鑰匙呢
這麼大一個房間,找唄
這時,想起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你們是我的好朋友,這裡是我家,不要擔心,我不會害你們,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們我是誰,我想讓你們玩一次密室逃脫,對了,玩完之後,你會見到我和我女朋友,反正我們四個人會在同一所大學。」
我聽出來了,是小輝,我放心了
在這個房間里有四把鑰匙
紅色鑰匙
藍色鑰匙
綠色鑰匙
黃色鑰匙
只有一把能打開門,你們可以在房間里找找線索,最好是一次過關,加油
於是,我和我女朋友開始找起了線索
只找到了一本日記本
1月10日
今天我朋友請我吃了清水龍蝦。嗯,真好吃,下次要帶上我女朋友一起吃
2月6日
今晚熬夜看純白色的曇花開放。哇,真好看。
3月5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女朋友小潔給我買了一個大蛋糕,我很感動
4月9日
今天是我向小潔求愛成功的第四個月,我要好好紀念一下。
5月1日
和小潔在一起的第五個月,今天是勞動節,該做什麼呢?
6月14日
小潔跟我說今年考完試想去倫敦,我答應了她。
7月9日
帶著小潔去了霧氣厚重的倫敦,去看大本鐘。
8月6日
今天我發了善心,給路邊的乞丐送了一碗面,他很感謝我。
9月5日
作弊的我良心發現,主動到教務處承認錯誤。
日記本上還有一句話:月食對排位,日食對日記。
就這一本日記,能說明什麼?
排位?王者榮耀?正當我想打開手機看王者榮耀的時候,阿離制止了我
她說她發現日記的規律,並果斷拿起一把鑰匙,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小輝和他女朋友小潔
我們四個是青梅竹馬,考了同一所大學
小輝說:「聽說我們報的大學有好玩的事,要不到了學校以後一起去探險吧。」
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了
兩個月後
。。。。。
【未完待續】
問:阿離拿了哪一把鑰匙?
(答案沒問題)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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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
1月,在俄羅斯首都莫斯科,警員托尓夫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鄰居家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惡臭。當托尓夫與助手來了之後,發現那是一座2層的房屋,屋頂還有個煙囪,房門與窗戶緊閉閉著,而且還都從裡面上了鎖,屋中從排氣管道傳來的是一陣陣屍體腐爛的味道。破門而入,印入眼帘的是一個有些凌亂的客廳,還有一些散亂包裝袋果皮等等……
這是一個古典風格的屋子:牆邊有一個座鐘,它的鐘擺還在那換動,牆上有一個壁爐,但已經沒有了溫度。桌子上有一些酒杯,酒瓶和一些吃剩的食物。他們看了一眼客廳,就往屋裡走去,在一樓沒有關上房門的卧室中,他們發現了死者。檢查了死者(男),發現是睡著后死於一氧化碳中毒,已經死了14天左右。經過調查,死者沒有使用煤氣的習慣,廚房中也沒有煤氣,只有一個電磁爐與微波爐。二樓是雜物層,有一些舊的沙發柜子,柜子沙發上都是灰塵,地板也不例外。有些陳舊的座鐘時間有些慢了,大概是用久了吧。壁爐里一些還未燒完的木頭呆著黑色的焦炭堆在一起,翻出來一看,底下還有些未燒完的煤炭。房屋的西邊的圍牆上有一塊磚脫落。調查報案鄰居知道的情況如下:死者平時是一個人住,偶爾會有人來玩,15天前正好來了3四個人。接著托尓夫又調查了另一個鄰居,情況差不多,多出來的一條信息就是那三四個人中有個人向他借了一些煤炭。(5斤左右)
多方尋找,托尓夫找到了那三人abc(經三人確認當時去的就三人),a的陳述是這樣的:我和bc兩人都與d(死者)約好了去家玩,我和c是坐著b的車去的d家,回來也是,當時回來的時候我喝多了,躺在車上就睡著了。b:我那時用自己的車帶著ac去了d家,不過當時沒電,太冷了,d家的木頭又剩不多了,我就去他鄰居家借了一些煤炭,因為我要開車所以就沒怎麼喝。c和a差就是酒喝的沒有a那麼多c最後還說了一句話:在回去的時候,剛上車我覺得車裡比外面還要冷,還感覺悶悶的,我以為是我喝多了,產生了錯覺。當車剛開出去一點點的時候,b突然說想上個廁所就跑回去了,不知道為什麼,b出去沒多久車裡的溫度就提搞了許多。我那時有點迷糊,忘了他過了多久就回來了。
請問死者咋死的,兇手是誰和殺人過程?
李叔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死因是頭部中槍。
他死的時候,家裡的門都鎖得好好的,窗戶也都關得很嚴,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迹。家裡的物件也沒有翻動過的痕迹,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掛在客廳的鳥籠被打開了,籠里的八哥不見了。
通過驗屍和鄰居聽到槍聲的證言,可以確定李叔是死在昨天晚上九點整,李叔的鄰居在槍響之前沒有聽到過打鬥或者慘叫的聲音。
在李叔死亡的當天,見過他的有四個人。
第一個是李叔多年的老朋友薛翔。他說,那天早上,李叔把他約到一家茶樓喝早茶。他以為公司資金鏈瀕臨斷裂的李叔又要找他借錢,拆東牆補西牆。沒想到李叔卻隻字未提借錢的事,而是提出要把養了十年的寵物八哥送給他,被他婉拒了。當晚九點,他正和另一個朋友在梁記粵菜館吃麻辣火鍋,有粵菜館的服務員和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第二個是李叔的妻子胡一寧。她說,這段時間她正在和李叔鬧離婚,原因是李叔最近性情大變,天天悶在家裡喝酒度日,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甚至家裡電話鈴響了也懶得接。案發當天上午,她和閨蜜一起逛沃爾瑪,正準備進門的時候卻恰巧看見李叔從超市隔壁的銀行出來,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當晚九點,她正和閨蜜一起在凱文咖啡廳喝咖啡聊天,有咖啡廳的店員可以作證,閨蜜邀請她元旦一起去日本的沖繩賞雪,放鬆下心情。
第三個是李叔的表弟王晨,李叔也向他借過很多錢。他說,案發那天中午,李叔突然打電話給王晨,請他一起在海天酒樓吃午飯。席間,李叔給了他一個裝滿現金的包包,說要還清自己欠他的錢。他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收下了。當晚九點,他在一個沒安監控的路段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一起散步,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120救護車在十分鐘后趕到現場。事發地點離李叔家有七站地鐵的距離。
第四個是李叔的高中同學李強,現在是一家大企業的高管。他說,案發當天他正在休假,下午剛看完一場電影,就在電影院門口偶然碰見了李叔。他正想跟李叔寒暄幾句,李叔卻鄭重地交給他一封信,說這是李叔親筆所寫的一份承認自己涉嫌詐騙的認罪書,拜託他幫忙交給警方。他正想追問這是怎麼回事,李叔卻飛快地跑了。當晚九點,他正在心飛揚網吧玩絕地求生,有網吧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請問,最有可能是兇手的是誰?
Killing You Softly with This Song
上級已發出指令:擊斃在市中心大劇院內隱藏的一名恐怖分子,任務由梅朵(Medong)和艾米麗(Amily)配合完成。由於收集的情報不足,目前只能將範圍縮小至四人。已知梅朵和艾米麗沒有接觸且無法接觸,為了防止恐怖分子發現並採取極端措施,梅朵需要以演唱的方式向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艾米麗提供信息(梅朵已在演唱前知道了恐怖分子是誰,艾米麗知道四個人在劇院的具體位置)。視力極佳加上有狙擊鏡的艾米麗,可以清楚觀察到人物的外貌特徵及所帶物品,梅朵也知道這一點。以下是四人的有關信息:
①雷恩卡(Lienka):男,21,是一位果農,在新加坡擁有私人果園。另外,梅朵在演唱開始前發現他種植提子和葡萄。棕色的短髮,藍眼睛,經常帶著兩個手機,一台是蘋果,一台是華為。
②簡橙(Janech):男,22,是一名生物學家,研究田間害蟲與它們的天敵,頗有成就。黑色的短髮,綠眼睛,隨身帶著筆記本、蘸水鋼筆和墨水,喜歡記筆記。筆記本很厚。
③若熱(Roser)女,21,是一位畫家,主攻現代藝術,在加利福尼亞名聲很大,梅朵和艾米麗都知道她。棕色的長發,藍眼睛,身上經常背著一個鼓鼓的背包,她穿的衣服上寫著「失語」兩個字。
④白紙船(Bysichain)男,21,是一名醫生,主要研究癌症藥物載體的製備,已經開發新藥物。金色的捲髮,灰眼睛,脖子上配戴著十字架飾品,每過一分鐘便雙手合十。
梅朵開始了演唱,她唱的是《God Rest You Marry Gentlemen》,聲音動人,宛如天籟,只是在唱的時候,有一會兒她好像忘詞了,稍微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麼。唱畢,台下一片掌聲。但是,梅朵並沒有選擇離場,她靜等掌聲平息,然後十分抱歉地對觀眾說:「不好意思,剛剛演唱時有一點失誤。接下來,我會演唱一首另類版本的《蝸牛與黃鸝鳥》當作補償,獻給大家」。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梅朵就開始用近乎吶喊的高音唱完了第一句,接著第二句,又變得輕聲細語起來,像泉水般流動,第三句,第四句也是如此,好像泉水從山崗流到草地。從第五句開始,聲音變的越來越低,像竊竊的私語,又像雪落下的聲音,溫柔地覆蓋在綠色的草地上。直至最後一句,以輕緩的調子完成了這首歌的演唱。
劇院掌聲雷動,人聲鼎沸,觀眾們熱情地討論著梅朵剛才的傾情演唱。同時,艾米麗也收到了梅朵向她傳達的信息,她移動著狙擊鏡,向一個人瞄準。。。
提問:艾米麗瞄準的人是誰呢?
這個小區里的別墅樣式各有不同,有傳統的中國式,也有西班牙風格、美國西部農場風格、華麗的巴洛克風格等等不一而足,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每一座都造價不菲。他把車停到樹蔭下,走到最近一座別墅門前,按了門鈴。當他按第三次門鈴的時候,門口終於出現了一位頭髮灰白的老婦人。「警察,」他亮出證件,「你是馮太太?」
老婦人點點頭。「您有什麼事?」
「今天凌晨三點到四點之間,你聽沒聽見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我一向十點就睡覺。」她略帶歉意地說,「而且,我是服用安眠藥的。」
「就是說您什麼也沒聽到?」他露出失望的神色,「還有誰住這兒嗎?」
「兒子過世后,我獨居此地。」
他聳聳肩,「抱歉打擾您了,我沒有什麼問題了。」
「發生了什麼事?」馮太太有點不安地問。
「沒什麼,」他向她保證,「只是例行調查。」
他又按響了旁邊一家的門鈴。同樣,過了很久才有人開門。開門的男人睡眼惺忪,踉踉蹌蹌,酒氣熏天,穿得很邋遢,披肩發,大鬍子,看上去就像個老嬉皮士,和小區的環境很不協調。不過他還是辨認出,嬉皮士的衣服儘管皺皺巴巴,可一律都是名牌。
「我是公安局的,」他自我介紹,「你是鮑先生?我想問幾個問題。」
嬉皮士嘴裡嘟噥著把他讓進屋。室內布置豪華,可惜的是被這個老酒鬼糟蹋了,傢具上都罩著一層灰,到處是空酒瓶。他進屋的時候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踩到酒瓶上。
「我最近幹什麼違法的事了嗎?」老酒鬼說著走向酒櫃,拿出一瓶威士忌。
「目前還沒發現,」他說,「今天凌晨三四點,你聽見不同尋常的聲音了嗎?」
老酒鬼倒了半杯酒,「你要來點嗎?」
他搖頭謝絕了。「工作期間不能喝酒。」他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的什麼問題?你問過我什麼問題嗎?」老酒鬼一仰脖把半杯酒都喝乾了。
他嘆了口氣,知道在這裡問不出什麼了。這老酒鬼恐怕一天到晚沒個清醒的時候。
挨著老酒鬼家的是一座巴洛克風格的別墅,他驅車而過,並沒有打攪這家人,而是到了下一家門前。他在門口等了五分鐘,沒人開門。對面一幢中式別墅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老周一家都去度假了。估計兩星期以後才能回來。」
他亮出證件:「謝謝你,我是公安局的。您一定是陳先生吧?」
陳先生點點頭。「看來您已經把我們這幾戶人家都摸清楚了。您是在調查什麼案子嗎?我印象中最近這裡沒出什麼事啊?」接著陳先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沖那座巴洛克風格的別墅努努嘴,壓低聲音說,「您是為住在那裡的雷老闆的事來的吧?」
他的眉毛抬了抬,「您怎麼會這麼說?」
陳先生神色詭秘,彷彿警方的秘密他都一清二楚似的。「我聽說這位雷老闆是開夜總會的,您知道,那種地方龍蛇混雜,這個行當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必須黑白兩道通吃……」接著陳先生意識到當著警察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妥,立刻岔開話題,「剛才我在院子里澆花,看見你先到馮太太那兒,接著是那個嬉皮士家,可是你沒有進雷老闆家,連門鈴都沒按就直接去了周先生家。所以我估計你正在搜集關於雷老闆的情況。雷老闆沒出什麼事吧?我剛剛還看見他開車出門呢,應該是去上班了吧。」
「您真應該改行當警察。」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今天凌晨你聽見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了嗎一一尤其是在三點到四點之間?」
「您是指雷老闆家?」陳先生搖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聽到。我的卧室背對著街道,半夜的時候聽不見雷老闆家的方向有什麼動靜。」
「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嗎?」
「啊,對了,」陳先生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一天晚上我頭疼睡不著,起床找止痛片,聽見雷老闆停車的聲音,我記得那是在凌晨三四點之間。我猜他每天都在那個時間下班回家。不知道這對你們有沒有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正是我們要調查的,謝謝您的幫助。」 說完,他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陳先生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後面抱怨著:「這地方過去很安全的,可現在不同了,只要兜里有兩個銅板的人就可以搬進來。那個嬉皮士,成天醉醺醺的,從不和鄰居交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正當職業。還有黑社會……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傢伙來找雷老闆。你們是不是懷疑雷老闆是黑社會呀?」
他坐進車裡發動引擎:「我想你不用擔憂。警方會注意這裡發生的事情。」
看著他駕車離去,陳先生若有所思。突然他一拍腦門,慌慌張張回到自己家裡,抄起電話撥了110:「公安局嗎?我要報案……」
好了,親愛的讀者,誰有問題?
一年一度的高考又來了,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順便說句:沒有高考,你拼的過富二代,官二代?
高考第二天下午,正在進行最後一門——英語考試,離考試結束前15分鐘,一考生突然表情痛苦隨即倒地不起,監考老師上前查看發現沒有呼吸立即報警,而其他考生也只能因此中斷考試。這事引起了社會的極大反應,警方備受壓力,第一時間展開調查。
警長,看來死者是死於烈性劇毒。這些毒藥幾秒鐘內就可以要了他的命。警員小張彙報道。
嗯~很好,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發現。
嗯,死者的拇指和食指還有嘴角都發現黑色的物質,但是那不是毒藥,我覺得那是墨水。說著小張遞過來一個袋子,袋子里裝著一隻水筆。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種。
警長你看,這隻水筆的尾部已經積了少許墨水,看來是筆芯壞掉了。
咦,這是什麼?警長發現水筆的尾部有些端倪,上面有許多小小的印記
哦,這些痕迹,我推測是死者的牙齒印。
牙齒印?你是說死者咬過這支筆,嗯。那這支筆上有毒藥的反應嗎?
很可惜,警長,這隻筆上除了拿筆的部位有及少量的毒藥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不僅這樣,就連橡皮差和填圖筆也是一樣,除了捏拿的部位,也都沒有,而這微量的幾乎不致命。
(難道死者把筆放進嘴裡咬的時候,把毒藥都吸進肚子里了?警長思考了起來。)
對了還有死者攜帶的一瓶水裡也找不到毒藥反應。小張繼續彙報。
咦?這水為什麼沒有標籤帶?
哦~是這樣的警長,因為這是高考,所以有文字的東西都不能攜帶進來,所以撕了吧。
哦~死者身上的東西呢?
死者身上就帶了一個錢包裡面沒有什麼可疑的,還有一個蘋果四代的手機。手機上也只有微量的毒藥。我們查過裡面的信息,沒有發現可疑的信息。這些需要進一步調查。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在小軍的筆記本電腦里發現了一份「遺書」說高考的壓力,以及對生活的絕望等。
自殺?警長摸著眉毛思考著。(如果不是自殺,那麼這個小軍是如何被「隔空」殺害的人,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認識小軍,因為高考的座位本來就是電腦隨機分配的。
好吧。有沒有覺得可疑的對象?
目前只有寢室另外三人最有可疑。以下是口供
小云:啊?我當時在3號考場考試,我不知道他坐哪個位置,再說了這些考場考前都是有封條的。我直到鈴響才交卷啊。今天中午我們四個人還在寢室午休呢。
小浩:我當時在13號考場,另外一棟樓了。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睡覺,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是提前交卷的,因為做不來就蒙了嘛,大概提前20分鐘左右吧。
小星:我也是提前交卷大概離考前40分鐘左右吧。為什麼這麼早?因為我做完了重來不檢查的,感覺沒什麼信心。哦,我是7號考場的,我也不知道小軍坐哪個考場。
通過相關部門老師同學的了解,死者小軍平時學習不用功,但是在班上卻是名副其實的學霸,上課都敢抽煙等。這也難怪一定是和人結仇了。他考試那天的試卷,只寫了所有的選擇題,起筆動作文的時候也就寫了幾個單詞就死亡了。
這個小軍,如果平平安安說不定這次還能上本科呢。小張拿著手裡的報告不知道該笑不笑。
為什麼?警長問道
因為他前三門的成績已經出來了,還算不錯,達到了中等學生的水平,可惜了呀、小張惋惜道。
哦~警長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他看到桌上擺著的思考者的雕塑
難道。。。。小張!你馬上把這個東西拿去化驗一下,這次要仔細點。
說著警長把小軍的手機遞給了小張。
試推理誰是兇手,主要手法,證據.
K醫生是位著名的外科醫生,在器官移植方面有很大的成就。但是最近就在他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時,這個倒霉蛋卻死了,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K醫生的嘴被堵住,腸子被剖出掛在脖子上,肝臟被完整的拿出,烤在一旁的壁爐里,法醫說致命時間不過三分鐘,死亡時間大約是晚上10:00——11:00左右。
L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據他了解,死者是一個老好人,從沒和什麼人發生過爭執,也沒欠下高利貸之類的。
當晚和K一起值班的X先生說科室的病房裡有四個神經病,他們有很大的嫌疑。
L疑惑的問:「你們科室也收精神病?」X推推眼鏡說:「他們是我們最新型器官移植的實驗品。」
原來K和X他們提出了一種新型的器官移植理論很被院方看好,可因為風險太大沒人願意實驗而擱淺了,於是K和X他們從精神病院里找來四個實驗品,「反正這些精神病沒人管」這是K先生的原話,就在實驗前夜K死了。X還讓五行保密,說這事只有K和X知道,讓媒體知道不好辦。
以下是四個精神病的語錄。
一號:我看見一個白無常去勾他的魂了,不死才怪,可惜我沒見白無常是怎麼勾的魂,好可惜。
二號:下棋,唱歌,和我玩嘛!什麼?你說我殺人了?我忘了,你問問四號吧,那天我和他在唱歌。沒辦法, 我只會下棋,其餘什麼也不懂。
三號:我和K聊聊天後就走了,他真是個好人,我把他的水打翻到桌子上,他都沒生氣,其實也沒什麼,只有一台電腦罷了。他一直聽我講開膛手傑克的故事,後來他睡著了,我害怕天冷就把他的那件白色風衣給穿上了,我應該沒殺他,不過我看見四號出來了。
四號:二號和我下了一夜的棋,中間我上了個廁所,大約有十來分鐘左右吧。對了,回來路上我碰到了去上廁所的X醫生,還說了會話,我回來后就聽說K已經死了。
「從病房到辦公室要多長時間?」五行問道。
「六分鐘左右吧。」X答道。
L撓撓頭去了趟廁所,只用五分鐘就回來了,畢竟辦公室離廁所蠻近的。後來有了個新發現,K先生的桌子上有一封信,內容如下:
老規矩,一個人的器官六十萬現金,缺貨,快點把那幾個傻子的器官送過來。
后經查明那封信為一個販賣器官團體的手筆。問兇手是誰?
註:神經病每人說的都是實話,但他們的邏輯混亂,所以可能不太對勁。病房,辦公室,廁所是走廊形的,辦公室在中間。
推理作家赤坂京太郎正在趕寫一篇書稿,雖然交稿日期就要到了,可他被剛才的一則賽馬消息吸引住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的菊花獎得主會是誰。
正在此時,老朋友小西警部突然來了、他一副疲憊不堪的神態,無精打采。
「警部,看你那副樣子,一定又遇上了什麼棘手的案子了吧?」
「嗯,就是那件焚屍案。」
「啊,是那件案子呵,難道兇手還沒抓到嗎?」
「別說兇手,就連死者的身份還沒搞清呢,真難辦呀。」小西警部訴苦說。
焚屍案說的是星期日早晨,在郊區的雜木林里發現了一具被燒焦的男屍。兇手殺人後為了不讓人知道死者身份而在深夜移屍到此,澆上燈油焚燒了。
「全身都燒焦了,漆黑一團,一點兒線索也沒留下。可奇怪得很,上衣口袋裡裝著十幾塊方糖,因壓在屍體身下好歹沒燒化。」
「方糖?奇怪,被害人身上帶方糖做什麼?那麼,在離家出走或去向不明的人中,有沒有類似的人?」
「有三個人。」
「什麼,有三個人?」
「一個是賣馬票的酒店老闆林田次郎,星期六的夜裡,在酒吧喝了酒之後去向不明。據說當時他身上還帶著100萬日元的現金。」
「那麼,是圖財害命嘍。」
「另一個是南川伸一,一個年輕能幹的公司職員。據說從大學時代就喜歡騎馬。說是星期六中午去騎馬俱樂部練習,離開職員宿舍后,再也沒見回來。」
「失蹤的理由是什麼呢?」
「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也許是被恨他的女人殺了。」
「第三個人是誰?」赤坂京太郎遞過來一罐啤酒,感興趣地問道。
「叫北原正也,是賽馬報記者,星期六沒去採訪,而是一大早就鑽進了麻將館,一直玩到晚上9點多鐘,說是去洗桑拿浴,走後便去向不明。」
「有被幹掉的動機嗎?」
「上個月,他發表了A賽馬場的比賽舞弊事件的報導,所以可能被人懷恨在心幹掉的。」
「三個人全是單身生活嗎?」
「是的。所以,無法詳細了解他們的私生活情況,也就沒有辦法確認屍體的身份,因此感到很棘手。三個人的年齡、身高几乎相同,血型也一樣。」
「從齒型無法辨認嗎?」
「死者的牙沒有在近10年接受過治療的痕迹。」
「那指紋呢?」
「也不行了,兩隻手的10個指頭全部都燒化了。」
「什麼辦法都不行啊,可是,三個人都和馬有關,真是奇妙的巧合啊。」
「我覺得你又是推理作家,又是賽馬迷,一定會有什麼好主意,才抱著很大希望來找你的。」小西警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想儘快聽到這位好友的高見。
赤坂京太郎對記下的三個人的名單看了一會兒,忽然,注意到了什麼,「原來如此,明白了,死者就是他。」說著便指給小西看。
那麼,死者究竟是誰呢?請講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