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晚上大學城內的學生公寓樓群都會異常喧鬧。這一天,一幢公寓樓還是一如既往的人聲鼎沸、肆意喧嘩。
突然,「砰」的一聲槍聲,原本還嘈雜不堪的學生公寓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這樣寂靜的場面只維持了幾秒鐘,之後所有的公寓樓群就如炸開鍋一般,場面一時變得無法收拾。
這時,有不少學生順著槍聲來到了一間獨棟別墅式公寓,他們在這所公寓二樓的一間卧室里,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大學生朱利安。
有個學生看到這種情形后,立即掏出電話報告了警察局,傑西探長當即帶著助手趕到了案發現場。
傑西和助手在經過詳細的調查后,了解到住在這所公寓內的學生一共有四人——死者朱利安、湯姆、基斯還有格倫。傑西探長覺得這三個學生都有作案嫌疑,於是就把他們三人隔離開,分別對他們進行仔細的訊問。
探長傑西想了一會兒后,就開始訊問湯姆:「案發時,你在什麼地方?在幹些什麼?」
湯姆回答說:「槍聲響起前,我帶著一盞燈到了屋后的車庫那裡,插上電源后便打開電燈開始修理汽車。槍響起的時候,我正在聚精會神地修車,可是突然房間里傳來了槍聲,於是我就立即跑進了屋裡。」傑西探長記錄完后,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他接著又開始訊問基斯:「案發時,你在什麼地方?在幹些什麼?」
基斯蒼白地坐在椅子上,揉著受傷的腿說:「真是不走運,當時我把車停在屋后的一個衚衕里,正向後門走去的時候,不料卻被地上一條該死的電線絆倒了。我坐在地上揉著劇痛的腳腕,看著那條絆倒我的電線,一氣之下就將它拽了一下。過後,大概兩分鐘吧,我就聽到了槍聲,於是趕忙跑了過去。」傑西探長聽完后,又點了點頭。
最後,傑西探長開始訊問最後一個人格倫:「你在槍響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在幹些什麼?」
格倫看了看探長,回答道:「當時我想要吃一些冰激凌,就朝著廚房走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後門那裡有一些聲響,因為好奇就向那邊看了一眼,不過外面漆黑一片,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接著,我就直接去廚房拿冰激凌了,大約幾分鐘后就聽到了槍聲。」傑西探長同樣也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探長為了證實他們所說的話,就帶著助手開始搜查公寓。他們在廚房的冰箱旁邊,找到一杯融化后的冰激凌,接著又在後院的地面上,看到了被扯出插座的電線插頭,最後他們在湯姆汽車打開的引擎蓋上,看到了連接那條被扯出插座的電燈線,線的末端有一盞螺旋式節能燈。
檢查完畢后,傑西探長帶著助手又重新回到屋裡。對一個人冷笑一聲說:「你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問誰是兇手?
案發經過:
死者A某是當地的富豪,某日上午在自己的豪宅中舉辦聚會。期間A因為有個私人電話而回二樓書房打電話。不久后樓上傳來A的呼喊聲,眾人隨後趕上樓。發現書房的門不能開啟,即使用鑰匙打開仍舊不能打開門。眾人合力撞開門,發現A氣絕身亡。死者A躺在屋子正中,背後插了一把刀子,確認已經死亡,且死後沒有移動過的痕迹。房間里有桌子一張,打開的窗戶一扇,但是在窗檯沒有發現腳印,窗外的後院也沒有入侵的跡象。房間門被書櫃堵住,門被撞開后堵門的書櫃傾倒。
嫌疑人口供如下:
死者兒子B:我在我媽說話,就聽見我爸慘叫的聲音,上去發現門打不開,弄了半天還是撞開的,被書櫃擋住了,當時好像大家都在……啊,對了,他們開門的時候,我正要拉肚子,就去了廁所,出來后發現他們還沒打開門,於是就一起把門撞開了。
死者妻子C:我們當時都在一樓,正在聊天,就聽見A在慘叫,然後我們都上去了,可是門打不開E去拿鑰匙,可還是打不開,之後B和E把門撞開了,裡面有個大書櫃堵著,我們進屋后就看見A在地上趴著,身上插著把刀。正吃驚的時候,D也進來了,問怎麼回事,後來還是他報的警。
死者弟弟D: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想上廁所的時候B在一樓的廁所里,我只好去了二樓的廁所,進去不久就聽見我哥慘叫,但是我實在出不來,後來聽見大家都上來了,還聽見撞門的聲音,等我著急的出來,發現大家都在屋裡了,我哥就趴在地上。
死者管家E:當時我正在一樓的廚房,聽見老爺慘叫后,我們都上樓去,發現門被反鎖,我去拿鑰匙,可還是開不開,然後少爺和我一起撞開了門,門裡面是個大書櫃,進去后就發現老爺……
死者園丁F:我正在後院工作,突然就聽見了老爺的叫聲,好像是在2樓的書房。我抬頭往了一眼窗戶,是開著的。聚會上喝了幾杯后,我就一直在這裡工作了,期間沒有看見過有其他人進後院。
請推理:誰是兇手?
回到寢室,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鄰床的蕭雪依然在醫院養傷,還沒返校;對面的葉瑤也還沒有回來,她一個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參加她外公的葬禮,說好了今天吃完午飯她就坐動車回來的。
我想發條微信,告訴葉瑤我今天的詭異遭遇,但又想到,從京州坐動車到我們城市得花兩個半小時呢,現在的葉瑤說不定在動車上睡得正香呢。「還是等任曦回來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聰明最能幹的一個,應該會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課堂上,我發現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頭壓著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警告我明晚七點半必須趕到市中醫院一樓大廳、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嚇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張字條的筆跡,竟然和我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儘管一下課我就馬上把字條上交了保衛處,但我回到寢室后,還是越想越心神不寧。
「咚咚」,正在發愣的我被敲門聲拉回了現實,看著推門進來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覺頓時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臉色好難看啊,怎麼啦?」
我把今天上午發現恐嚇信的事告訴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機拍下的恐嚇信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她。「周青青,這名字我好像在新聞里見過......」她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機百度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難道,是上星期裸體墜樓的那個京州師範大學的女生?」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上星期京州師範大學確實是有個女生裸體墜樓身亡,但我一向對刑事案件類的社會新聞不感興趣,所以當時我只是看了個新聞標題,並沒有看具體的報道內容,所以也沒看到那個女生叫什麼。
「真、真的嗎?!難、難道我、我見、見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沒事兒,別害怕。下午的英語課我不上了,我現在就去京州師範大學查查那個周青青的底細。」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任曦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可靠。
下午三點整,我在英語課的課堂上收到了任曦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京州師範大學的校園裡了,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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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任曦的行為舉止一共有幾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歐陽芳說:「冀姐,你破的第一個案子是什麼案子?」冀珍說:「第一個?那是……和馬姐破的一場殺人案……」(此廢話只是為了把我所有關於名偵探冀珍的故事連接起來,只看這個故事,可以忽略以上廢話。)
冀珍正在上網看33IQ的偵探推理,忽然接到馬祥瑞的電話。原來,今天早上,一名拓荒者發現河邊的橋下有一具屍體,於是報了案。馬祥瑞帶著警察趕到現場,經過初步調查發現:死者是七天前失蹤的柯青。柯青在小公司上班,由於柯青因為業務的關係,偶爾不回家不上班,所以直到大前天晚上,柯青的妻子謝雪才發現不對勁,給柯青打電話關機,給別人打電話沒人見過柯青,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報了警。柯青已經死了六七天了,是被人勒死的,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鑒定。馬祥瑞沒見過死人,所以十分害怕。於是叫冀珍過去幫忙。冀珍嘲諷了馬祥瑞幾句,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趕到了現場。
謝雪已經趕到現場,確認死的是柯青,所以一直哭個不停。冀珍說:「你老公這個人平時怎麼樣?有什麼仇人嗎?」謝雪說:「我老公有時喝醉酒會發酒瘋,大喊大叫。有一次,他喝醉了打擾鄰居丁清水休息,倆人打了起來。丁清水說要找人殺了我老公。」冀珍說:「那他喝醉了打過你嗎?」謝雪說:「我老公喝醉了打過我,但是第二天就給我跪下哭著向我道歉,所以我原諒他了?我怎麼會殺他呢?」冀珍說:「你以前來過這裡嗎?」謝雪說:「沒有。」冀珍說:「那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裡呢?」謝雪說:「我在家裡。我每天都是公司家裡兩點一線,除了去菜市場買菜,我基本上不外出的。」冀珍說:「有人證明嗎?」謝雪說:「沒有。」
冀珍和馬祥瑞又來到丁清水家裡詢問丁清水。冀珍說:「你鄰居柯青死了,你知道嗎?」丁清水說:「不知道,他死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冀珍說:「他喝醉了打了你,你說要找人殺了他,不是嗎?」丁清水說:「那只是我一時說的氣話,我怎麼會真的殺他?是他老婆,肯定是他老婆殺的。他喝醉了就和他老婆吵架。他老婆在外面有男人了,有一天晚上,我就看見一個男的開車把他老婆接走了。肯定是他老婆在外面有男人了。你們一定要仔細查查。」馬祥瑞說:「你看清那個男的長什麼樣了嗎?」丁清水說:「天有點黑,他又帶著帽子,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我只記得他開著一輛京A的白色寶馬汽車。」冀珍說:「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丁清水說:「我不記得了。我沒有殺他,肯定不是他老婆,就是他老婆的小三殺的。」
冀珍和馬祥瑞又到柯青的朋友何冬家詢問何冬。冀珍說:「你朋友死了,你知道嗎?」何冬說:「我朋友?誰?」冀珍說:「柯青。」何冬說:「他怎麼死了?被人殺的嗎?」馬祥瑞說:「你怎麼知道的?」何冬說:「電視里不都這麼演嗎?他要是正常死亡,你們就不會來了吧?」冀珍說:「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何冬說:「哦,那天晚上我六點下班,去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我是一個宅男,我經常買一堆吃的和啤酒的。六點四十七分我回到家中,七點零五的時候,柯青來找我,我倆一起在我家喝了起來。柯青跟我說,他們公司的解謙勾引他媳婦,讓我和他一起去找解謙算賬。我問他有什麼證據,他說只是懷疑,沒有證據。我說應該先想法找到證據,然後再去找他算賬。八點二十三他就走了。我在家看電視看到十一點四十六就睡覺了。我覺得,可能是柯青喝了酒,去找解謙算賬,被解謙殺了。你們一定要好好查查這個解謙。」馬祥瑞說:「你看的什麼電視劇?」何冬說:「《美少女偵探團》。」馬祥瑞說:「你也喜歡看啊?我也喜歡看。我喜歡冷雪,你喜歡誰啊?」何冬說:「怪盜火鳳凰。」馬祥瑞說:「我也很喜歡火鳳凰啊,四號的劇場版《怪盜歸來》你看了嗎?」何冬說:「看了,很精彩。所以我才喜歡火鳳凰的。」冀珍說:「不是三號播出的嗎?」馬祥瑞說:「是嗎?那就是我記錯了。」
冀珍和馬祥瑞又去解謙家詢問解謙。冀珍說:「你朋友死了,你知道嗎?」解謙急忙說:「警察同志,柯青不是我殺的。真的。」冀珍說:「你怎麼知道死的是柯青?」解謙說:「我是聽人說的……他失蹤了七天了,他老婆到公司找過他,但是沒有找到。好多人懷疑他已經死了。」馬祥瑞說:「你有汽車嗎?車牌號多少?」解謙說:「我有汽車,車牌號是京A****。」馬祥瑞說:「有人說,他看見謝雪和一個開著京A的白色寶馬的男子在一起,那個人是不是你?」解謙說:「警察同志,他胡說八道,小雪是柯青的老婆,我怎麼可能去勾引他的老婆?」冀珍說:「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解謙說:「我……我在家睡覺。」馬祥瑞說:「有誰可以證明嗎?」解謙說:「沒有……」
馬祥瑞在冀珍耳邊悄悄說:「我覺得兇手就是這個人,應該派人好好調查調查。」冀珍忽然想到什麼,說:「不,我覺得兇手是另一個人。」請問:兇手是誰?
2014年12月30日,「鴻宴樓」飯店裡,趙老闆被殺了。他被一片刮鬍刀切斷了脖子。刀片遺落現場,無指紋。不過,臨死前他蘸著自己的血寫下了一個「李」字。
凌晨2:10接到報案后,警察出動。法醫推測死亡時間在半夜11:00-12:00之間,死因失血過多。後來得知半夜11:25左右街道發生停電,而11:40左右又來電了。
走訪得知姓趙的是遠近聞名的「瓷公雞」、「鐵仙鶴」,不僅摳門,連員工名字和本人都不太對得上號,叫人幹活只會「哎」、「喂」 什麼的,員工背後都叫他「AV大叔」。
「飯店這倒霉名字起得,」警察夏夢海空發感嘆。「停電時監控也壞掉了,所以一直到現在監控都是空白。問問嫌疑人吧。」當晚有四人值夜班,包括死者在內。
廚師季剛:「我們11點左右都清理乾淨后才打烊,我習慣性再檢查一下后廚,就在那時停電了,我舉著打火機巡視一圈后才上來的。我手都燙了。」夏警官發現他左手拇指外側有個新的水泡。「沒事,抹點牙膏就消腫了。」
服務員黎小曼:「我洗完碗筷,一看手機11:05,就回寢室了。剛開始洗漱的時候,停電了,我怕黑,就在衛生間里一直呆著,後來來電了才敢出來。」夏警官看到她床邊擺滿了不計其數小手電筒、蘑菇燈之類的小玩意。「其實我也怕黑呢。我也總買這些東西。」
出納林孜晗:「月末了,我在我宿舍盤點賬目,我尋思昨天先算出來,再把今天的加上就把整個月和全年都盤點完了,因為前兩個月老闆有點沒事找事,總說我誤工。幸好在停電前一分鐘算出來了,不然全白乾了。」夏警官看了看他那台老舊的筆記本,苦笑一下。又遠遠看了一眼旁邊書架上的幾本玄幻小說,書頁上還寫著林出納他的名字。「你還愛看玄幻啊。」「警察大哥見笑了。一點小愛好。」
這家飯店是三層樓加地下廚房共四層,一層大堂和二層包間,三層老闆辦公室和員工寢室。也就是按他們自己的說法在案發時趙老闆、黎小曼、林孜晗在同一層,廚師在地下室。
回到所里,夏警官陷入沉思:「李」字有可能是「季」字沒寫對,也有可能是「黎」字和「林」字聽錯了。刀片這麼小,怎麼拿的刀片呢?夏警官看著自己的警官證。突然……
兇手是誰呢?作案手法如何?
【西尾中篇】
(不少讀者可能已經讀過相近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我受到邀請來到一座孤島,到赤神財團千金·赤神伊梨亞小姐的宅邸做客。我抵達時,宅邸內除主僕之外已有五位客人:天才廚師佐代野彌生、天才科學家園山赤音、天才占卜師姬菜真姬、天才畫家伊吹佳奈美和她的未婚夫逆木深夜。除了結伴前來的伊吹小姐和逆木先生外,大家都是在這裡初次見面。
我和他們聊了一會。園山小姐和佐代野小姐開朗而隨和,佐代野小姐還似乎從昨天開始已經在這裡掌廚;伊吹小姐老擺著一張看不起人的表情,對人都比較冷淡;逆木先生話不多但非常友善;姬菜小姐則老是一臉神秘,要麼擺弄她的水晶球,要麼若有所思地盯著我們看。談話結束時,伊吹小姐突然問我要不要一幅肖像畫,我點點頭,她便要我第二天早上去院子里等她。
第二天,我依約到院子里,給伊吹小姐當了三個小時模特。我想馬上看畫,伊吹小姐卻不給看,說她從不給任何人看自己還未完成的作品,讓我第二天再去她房間找她拿潤色好的畫。我討了個沒趣,向她詢問時間后發現距離午飯還有些時候,便一個人出去閑逛了一會兒。
當天晚飯之後,伊吹小姐和園山小姐先行回了房間,我則和留在大客廳和其他人一起玩。期間陸陸續續有人去廁所,不過去的時間都不長。十一點過,突然發生了強烈的地震,把我們都嚇得不輕。雖然宅邸似乎沒有發生垮塌,逆木先生還是很擔心獨自待在房間的伊吹小姐,便用客廳的電話給伊吹小姐打了通內線電話(島上沒有手機信號),並在赤神小姐的提議下打開了擴音。伊吹小姐告訴我們她沒有受傷,不過她房間里有一桶本來放在柜子頂上的油漆因為地震掉了下來,油漆灑了一地。她還順便通知我說肖像畫快完成了,讓我第二天早晨到她房間去。
掛斷電話后之後我們幾個人又玩了許久,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次日清晨,我依約到伊吹小姐的房間看畫(伊吹並沒有和逆木住在同一個房間),敲門敲了很久卻無人應答。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於是試著轉動門把手——門開了,伊吹小姐的屍體倒在裡面。她的頭和脖子整個被人割去,肩膀一片平坦,看上去十分可怕。我趕緊通知了其他人。房間里四處是暗紅色的血痕,放在一邊的我的肖像畫上也被濺到不少——不過這畫工實在是精美細緻,連我的腕錶都畫得十分精細。灑落在地面上的油漆非常多,完全擋在了入口與屍體之間,形成了一道很寬的、根本無法一步跨過的油漆河。這條油漆河還未完全乾透,其表面卻沒有任何腳印或其它痕迹,旁邊也沒有可以用來攀爬或是助跳的東西,窗戶也都由內部上了鎖。兇手如何進出這個近似於密室的空間成為了不解之謎。此外,伊吹小姐被砍掉的頭不知所蹤。
由於地震引發的海嘯,警方暫時無法抵達,我們也暫時無法離開宅邸,我便先大略檢查了屍體。屍體已經完全僵硬,故我主張命案是昨晚逆木先生打過電話后不久發生的。作為這座私人島嶼地主的赤神小姐十分肯定這座島上不會有其他人,認定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便將我們集中到大客廳,針對昨晚的情形進行了詳細的問話。這場問話的結果是,大家一致認為昨晚一直不在客廳的園山小姐最可疑,將她暫時關進了地下室,並且為保險起見,每餐食物由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帶給她。雖說是地下室,因為本來就是用來處罰犯錯的女僕用的,居然在內部設置有一個設置了抽水式馬桶的衛生間。地下室唯一的窗戶也在衛生間內。這個窗戶不算窄,可以過人,但它卻是一個離地下室的地面有三米多高的天窗,即使踩在馬桶上也夠不到。天窗通常從屋外控制開關。這天因為外面一直在下雨,天窗是關著的。
將園山小姐關起來后,大家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逆木先生不願讓伊吹小姐就這麼躺著,便從行李中拿出一個睡袋將那無頭屍裝好,我和他一起在那天下午冒雨把睡袋扛到後山,找了個地方暫時掩埋了。路上他一直念念叨叨地跟我講伊吹小姐的事,顯得十分悲痛。
第二天早上八點,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去給園山小姐送早餐時,發現園山小姐已經陳屍於地下室衛生間內。大家慌忙都跑到地下室去。園山小姐的頭也同樣連著脖子被齊肩削去,而且不管是地下室內或是附近也都找不到被砍掉的頭。衛生間內到處是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痕。屍體雖然冰涼卻還柔軟,因此兇案很可能發生在兩三小時前。地下室的門被從門外掛上了大鎖,唯一的鑰匙在宅主赤神小姐手中;天窗仍然是關著的;地下室內沒有任何能夠當梯子或繩子用的東西,天窗上沒有綁過繩子的痕迹,宅邸里的梯子又都放在上著鎖的二樓置物間內,並且沒有被動過的跡象。立刻有人懷疑赤神小姐,但姬菜小姐作證說,她因為睡不著覺從四點開始就一直醒著,卻並沒有聽到過任何異常的聲音(這座宅邸迴音很大,而地下室的門是老舊的木門,如果門被打開,從姬菜小姐的房間是可以聽到聲音的)。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如果兇手不是赤神小姐,那麼兇手如何進出地下室又會成為一個不解之謎。
不過我想姬菜小姐也不太可能和剛認識幾天的赤神小姐串通吧……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我看向自己的手腕。
如果這兩個案子是相同犯人所為的話……原來如此,我好像明白了。
假設:①兩個案子是相同犯人所為;②來島之前互不認識的人不會合謀殺人。
問題:兇手是誰?
【名偵探劍神:奪命圖卷】
劍神,一位神秘的名偵探,特徵是習慣用腰間的古劍指出兇手。本集講述的是畫卷中暗藏的殺機,不要錯過哦!
太陰寺,坐落於太陰山脈,據傳以前曾有大能將猛鬼鎮壓與此,與隔山相望的太陽寺共同鎮壓惡鬼,這個惡鬼最喜吸食人的腦髓。但最近,寺院內人心惶惶,因為據傳猛鬼又開始肆虐了!事情是這樣的:
太一法師,太陰寺的主持。某一天,他和師弟太原共同去叫太行去大殿中參拜,但敲了半天門,始終無人來應門。他們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撞門進入,只見太行早已倒在血泊中,額頭上有一個洞,鮮血從中緩緩流出。現場是幾乎完美的密室,只有一扇比貓稍大一點的氣窗開著。兩人嚇得不輕,趕緊報了警。難道真的是猛鬼復甦了?
不久,劍神與警方到來了,劍神首先查看了現場:
所有的門窗(氣窗除外)都鎖著,唯一的鑰匙放在上面一格抽屜中:如圖,
甚至連抽屜都是關著的。奇怪的是,鑰匙下面似乎有輕微的撞擊痕迹。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時,劍神發現了死者邊上似乎有什麼字:
這是什麼意思?劍神有些奇怪。
隨後他向警官詢問了一下,嫌疑人有4人,
分別是兩位目擊者,以及遊客林田冬,白英玲。
劍神立即搜查了四人的房間,除了白英玲房間里張貼者一張清朝的古畫魔鬼圖,當然應該不是原作,其餘3人房間內均無奇怪的物品,4人也均無不在場證明。值得一提的是,案發前一段時間,白英玲的魔鬼圖曾消失了一段時間,案發後不久又回到了她的牆上,這讓她十分懷疑是否是惡鬼乾的?劍神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測量了魔鬼圖,又測量了抽屜與氣窗之間的長度,發現兩者的長度相差無幾!魔鬼圖稍長3公分。隨即,他搜查了整個寺廟,發現了許多大小不一的箱子,住持說是以前購置的桌椅等物品的包裝,一直沒有扔掉,其中幾個還有被踩過的痕迹。劍神恍然大悟,冷笑了一聲,緩緩舉起了古劍。
不久,魔鬼圖疑案告破。
兇手是?
某日早晨管理員C被發現在某倉庫值班室內死亡;
驗屍報告:
死亡時間:大約為昨日下午9:00~9:40。死亡原因:身體多處被玻璃扎穿,失血過多而死。
現場情況:
值班室內沒有被翻動痕迹。門也完好。死者身體和周圍的牆體插滿了碎玻璃。而在屍體的不遠處的地上有一些酒精和水的混合物以及一些細鋼絲和一個很結實的蓋子,碎玻璃經過辨認為1量杯和1廣口瓶。從玻璃插入的位置和方向看似乎是遺留有蓋子的地方發生了爆炸,但是現場卻沒有燒灼的痕迹。沒有發現有用的指紋。值班室外的垃圾堆上有一個瓶底碎了的酒瓶。死者死亡到發現屍體天氣都很晴朗,但由於這一帶土質較硬沒有發現腳印
C所值班的地方較為偏僻,所存放的都是一些淘汰設備,除同事A和守林的大爺D平時很少有人來。C的屍體就是由守林人D發現的
關於不在場證明
A的證詞:那天早上我與C有一點小爭執,所以晚上我沒去換班而下午8:00到晚上10:00我都和B在我家看XXX節目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看完我就睡覺了B也在我的宿舍睡了。這些B(B為AC同廠朋友,好酒)可以證明。
D的證詞:我早上起來都照舊去山上轉悠,AC的值班室就在我上山的路上我偶爾還進去歇歇腳。今天我過去時看到值班室門沒關就進去看了看。然後就看到滿身是血的C,我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后我探了下C的鼻息他都沒氣。了我就用值班室的電話報了警。昨晚我自己在家睡覺。
B的證詞:那天下班A約我去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喝多了點就回宿舍睡覺了,8點左右A吧我叫了起來一起看XXX節目,那個節目是實時直播的每天8:10放到10:00我起來的時候節目剛開始所以我估計是8點左右。A一直和我一起看電視哪都沒去過。看完我就在A的宿舍里睡覺了。對了A的頭上包了好多紗布,他說是早上和C爭吵時C用酒瓶打的。還有就是那天天黑的有些早平時8點多還有些亮,但那天我起來天就已經黑透了。
兇手是誰呢?
◎聖誕之夜,琳達在家裡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大家玩得非常高興,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準備離去。這時,主人琳達突然發現放在自家大廳入口處的中國古代花瓶了。她焦急萬分,隨即報了警。警察趕到時,賓客們都聚集在客廳里。警察迅速搜查了琳達家的各個房間,但沒找到花瓶。
◎琳達對探長戴里克說:「恐怕要麻煩你們問問我的客人了,但我想可能不會什麼用處。在這樣的聚會裡,人們都喝得爛醉,他們連自己做了些什麼都不會記得,更不用說去注意別人了。」
◎一位叫非利普的客人趕著去上班,他走上前去,焦急地說:「探長先生,我和南希小姐是最早一批到達這裡的客人,我始終沒有離開過房間。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我。是因為我進來之後一直待在卧室里看球賽,南希小姐可以作證。」探長記錄下他的話后讓他走了。
◎鄧普斯第二個接受詢問,他抱歉地說道:「我必須得回家了,我得趕到7點之前給我們家的寶貝做早餐,否則我的妻子會打斷我的腿的。」鄧普斯也聲稱從未離開房間。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中間我出去過一次,我在二樓的陽台上抽了一支煙,然後就回去了。」探長記錄下他的話后也讓他走了。
◎第三個接受詢間的是南希,和前兩人一樣,她聲稱自己未離開過房間,也沒有看到過奇怪或異常的事情發生。她還說:「我一直在找機會同每個人交談,還品嘗了豐感的食物。」探長做完記錄也允許她離開。南希走到大廳入口,從掛滿衣物的衣架外端取走了自己的大衣。
◎「這麼多人,要查到什麼時候啊?」才查了三人,琳達就開始抱怨起來。
◎「不用多長時間的,我想我已經找到嫌疑人了。」探長戴里克說道。
◎可是,戴里克真的知道誰是嫌疑人了嗎?他可能會是誰呢?
死者為某集團的老總,夏諾,男,50歲,被發現弔死在家中,死亡時間估計為下午3:30~4:00。發現者是這房子的老管家,發現時間是下午7:25。
管家證詞:少爺才不下來的,所以我打算送飯給老爺,可是敲了一陣子門都沒動靜,我就開始擔心了,於是我叫少爺過來,一齊把門給撞開,房子里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於是我就去打開燈就發現老爺吊在上面了。下午2:30~5:00都在睡午覺,但並無人看見。
最近由於老管家有微妙的老人痴呆症狀,總是忘記事情,夏諾曾因老管家的毛病多次想把老管家辭退,由於還差1年就退休的原因,老管家為此於夏諾發生過爭執,還稱在2:00左右看見一架遙控飛機在夏諾房間的窗前飛了起來。
嫌疑人二:夏雲,女,22,拜金女,幾乎每個月都問夏諾拿十幾萬,房間全是名牌化妝品,名牌衣服,名牌手提包。由於有一次夏諾不給錢,還假裝被綁架。夏諾知道真相后決定不再給錢,這幾天,錢用快光了,回家拿錢,曾因多次由於夏諾不給錢,還叫男友威脅過夏諾,稱2:00~4:30都在到處購物。
嫌疑人三:冬雲(夏雲男友),男,23歲。曾兩次威脅過夏諾。稱2:30~4:00都在酒吧(從別墅到酒吧至少30分鐘),酒吧的服務生稱2:30~4:00都在酒吧並無離開過,只是中途去過幾趟廁所,時間也只是幾分鐘而已。
嫌疑人四:小李(老管家的外甥),男,25歲。3:00~6:00都在和朋友們打牌。在夏家負責修理汽車的,不久前由於疏忽,夏諾的車的車剎失靈了,害的夏諾險些丟了性命。為此,夏諾要把小李辭掉,由於老管家的哀求才留了下來,但還是扣了小李的1年工資.
嫌疑人五:陳碧雲,女,48歲。夏諾妻子,2:00~5:00都在和認識的富婆們打打牌或者購購物什麼的。幾天前,夏諾看見陳碧雲於別的男人一起。為此兩人曾還大打出手。
嫌疑人六:夏德,男,27歲,夏諾兒子,長期不回家,今天由於錢快用完了,早上12:00左右到的。向夏諾拿錢失敗后,就出去了12:30~7:00都在外面到處吃喝玩樂。
探長了解過嫌疑人的情況后便到案發的房間查看,發現以下線索。
1、房間很整齊,只有死者用來上吊的椅子倒了下來;
2、房間沒有打鬥痕迹,亦不像有人收拾過的痕迹;
3、現場只有死者的指紋,用來上吊的椅子上的鞋印和死者的鞋完全吻合,齊齊地印在了椅子上;
4、死者寬鬆的褲子口袋放著死者房間的鑰匙,整個房間的窗帘都是拉起來的,窗帘后的推拉窗都是緊閉的,且窗外都裝有防盜窗。這房間的鑰匙只有死者才有,並且只有一把,死者房間的門鎖是塔扣型門鎖(在外面只能用鑰匙上鎖的門);
5、死者褲子口袋底部有一非常細小的孔;
6、每扇窗戶玻璃外側似乎有液體幹掉的痕迹;
7、死者頸部的勒痕符合上吊的勒痕,勒痕旁邊還有一道較淺勒痕;
8、死者黑色西裝的背部有一小塊的污點;
9、書房在一樓,所有人的卧室都在二樓或三樓
問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