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摩斯被刺死在了他的實驗樓的休息室內,死亡時間是周一早上。現場亂糟糟的,卻沒有發現兇器。實驗樓只有一個只能靠刷卡進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從通道進入,1樓有個休息室,廁所在二樓。
警方調查了刷卡的情況,當天有5條刷卡記錄:
博士生華生:7:30 教授摩斯:7:30 助手洛克:7:45 清理員羅麗:7:55 教授摩斯:9:00
他們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華生】: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畢業論文,期間我和教授就課題的問題發生了爭執,7:50左右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再沒回來過。大門口晨練的人也看見了。
【助手洛克】:我那天早上本想幫教授摩斯整理一下資料,但我到休息室門口時隔著門聽見了摩斯和華生激烈的爭吵聲,就沒敢推門進去,但聽著心煩,就去廁所圖個安靜,吸了兩支煙,8:00廁所出來見休息室門已上鎖,就離開了。哦,對了,離開廁所時遇見了清理員羅麗!
【清理員羅麗】:我來時見休息室的門反鎖著,就去打掃廁所,在進廁所時遇見了準備走出廁所的助手洛克,8:30打掃完廁所后見休息室的門依然關著,就和辦公樓前晨練的人一起回去了。
警方找到了晨練的人,他們並說見華生走時氣色很不好,教授摩斯和助手洛克的出入時間記不清了,自己8:30確實和清理員羅麗一起走的。
經過調查: 華生一直不滿教授摩斯的侵吞他勞動成果的行為。助手洛克與教授摩斯夥同篡奪別人的勞動果實,但是助手洛克生活作風不好,被摩斯抓住了證據。所以最終的成果還是歸了摩斯。清理員羅麗與博士生華生是男女朋友,平時喜歡偷工減料,摩斯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腳,但是時不時對她性騷擾,羅麗敢怒不敢言,華生對此事一無所知。休息室的鎖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鎖(但不是掛鎖),擁有鑰匙的有老闆摩斯和經理洛克。警方調查的結果是,只有這4個人進過辦公樓,不存在刷一次卡進兩個人的情況。教授的鑰匙還在口袋裡,但發現屍體時休息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廁所確實有洛克吸煙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紋,但教授摩斯的所有卡(除銀行卡)上卻都乾乾淨淨,銀行卡里的錢於當早9:15被全部取走,摩斯TM監控沒有留下有價值的信息。門外側把手上四個人的指紋都有,內側把手只有博士生華生的指紋。
如果不存在合謀,你知道兇手是誰么?
初音同事聚會,他們都聽聞初音的男友名氣不小,所以非讓初音介紹,柯樂就這樣被拉著和除了初音誰都不認識的人坐在了一起。
「這是我們的美女茵茵。」初音先向柯樂介紹。
「恩。」雖說是美女,可是在柯樂眼中除了初音,誰他都無所謂,就只是勉強的笑一下。
「他可是我的菜哦。」看上去很不正經的陳辛說著就坐在了茵茵身邊,可是茵茵卻很不樂意地往遠離了一點。
「大家早啊。」風度翩翩的林一奇來了。他也坐在了茵茵的另一旁,然後把頭偏向茵茵小聲問,「你真的要在這種場合那樣做?」
「他要是老實,我就不會。」茵茵也小聲回答。
「他要是老實就不叫陳辛了。」林一奇小聲說完又起身對大家說,「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間。」說著離開。
「小茵茵。」陳辛果然不老實,邊說話便把手搭在茵茵腰上,柯樂也看不下去了。
「哎,本來就不喊他的,誰知道自己非得跟來。」初音見狀對柯樂說。
「啊……」只見陳辛一聲尖叫,把手收了回去,然後左手抱著右手不好意思地說,「我去趟洗手間。」說著離開。
柯樂也不明狀況,回頭看到,陳辛走進了洗手間。
「怎麼了?」初音見陳辛離開才問茵茵。
「那只是對他的懲罰。」林一奇說著坐下來。
「是呀。我讓他一天不老實。」茵茵說道。
「原來扎到手了呀?怪不得抱著手跑了。」初音明白了,「看來一奇也知道呀,就是瞞著我。」初音指指他們兩人說。
「哎,這傢伙也該回來了吧?」過了有20分鐘左右了,林一奇說。
「是呀,不會是不好意思回來,趁機溜回家了吧?」茵茵說。
「我去看看吧。」林一奇起身,然後看著柯樂說「要是和柯探一起同行,那很榮幸哦。」
柯樂也跟著來到洗手間。洗手間有三個格擋,林一奇走到第一個格擋就敲:
「喂,還沒完事呀,喂,陳辛。」
「不在?」柯樂疑惑。
「我爬上去看看。」林一奇對柯樂說著就爬到門上去看,發現陳辛坐在馬桶上,手裡握著廁紙,一動不動。
「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沒想殺他呀。」警察鑒定陳辛已經死亡后,茵茵趴在初音身上哭著說。
「那就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警察順口對茵茵說。
「等等,難道沒有其他發現嗎?」柯樂疑惑。
「你是?柯樂。」那個隊長看著柯樂說,「那你的意思?」
「死因是什麼?還有在洗手間的東西都檢驗了沒有?」柯樂問到。
隊長感覺說的也是,就派人一一檢驗,發現死因是中毒,毒液的確和受傷的傷口有關,而且在陳辛手裡的廁紙上發現了Antiaris toxicaria Lesch(箭毒木)的樹液。其他沒有異常。
「原來是這樣?」柯樂稍作思考就抬頭對著兇手說,「你的懲罰過分了,看來你是該和警察走一趟了。」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又是什麼?他是如何確保一定是死者中毒死亡的?
珠鏈玉鐲 第十三章
青衣剛剛離開沒多久,她身後的機關就自動啟動,封鎖了這片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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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某個小亭子,一男一女在下棋。
「有消息嗎?」女人嘴角吐出幾個冰冷的字。
「昨天剛剛接到,現在『燕子』在潑墨手裡。其他的暫時沒有消息。」
「不愧是他們,幹得真漂亮。多派幾個人盯著點。那個抓來的女孩子呢?」
女人收著棋盤上的黑棋,眼神是冰冷的。
「是丹青吧,早被其他人帶到京城去了。現在京城人人都知道,那個什麼王爺死了的事情。不說了,辦事去了。」
男人早已收好了白棋,又看了一眼棋盤,便告辭了。
突然,一陣鐲子響的聲音。
「誰!」
沒人回答。
女人似乎害怕什麼,飛快離開了。
「你跑不掉,我會讓你乖乖交出木槿的。」
樹後面的青衫青裙女子自信地笑道。
又過了幾天,京城。
「喂,你知道嗎?王爺死之前,在聽一個寵妾彈琴。那女的長得可美了,琴技也無比高超,可惜也投河死了,臉都被畫花了!」
「是真的嗎?太可惜了。」
「王爺是被勒死的,可是大家都找了,啥也找不到。」
兩人嘁嘁喳喳的聲音引起了人注意,他們立馬就不再說了。
「問一下,那個死了人的王府怎麼走?」那日看著一男一女下棋的女子追了來。
「不遠,從這裡走,走到那頭就是。」其中一個人指路道。
「不過還是不要去,正在辦喪事呢!」
不能去,那就在其他地方找找,說不定有線索呢,青衣想。
「姑娘,聽琴嗎?」
「什麼琴?」
「去了不少人了。京城最有名的女琴師彈琴,那人,長得叫一個漂亮啊!」
青衣心裡疑雲重重,漫不經心地走進了聽琴的長亭。
「我說你怎麼這麼糊塗!」一個衣著華麗的雍容老婦人往一個粉衣女孩臉上打去。
「夫人饒命啊!」那女孩哭道。
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這邊,只有看的,沒有勸的。
「夫人,消消氣。」另一個粉衣女孩上來勸。
「你也是個不知好歹的下流種子!」老婦人使勁兒揪著來勸的女孩的衣領,把她拽到一邊,由於用力過猛,女孩頭上的掛珠釵掉下了一串珠鏈,她的頭髮也散了。
老婦人接著打那個挨了巴掌的女孩,大家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行了,走,別在這兒掃興了!」
又來了兩個傭人打扮的把兩個女孩拉走了。
這時琴聲響起,大家的注意力才轉移到聽琴上來。
這琴聲彷彿有魔力,大家都陶醉了,忘記了一切。琴音如梨花春雨,柔美、憂愁、婉轉動聽。
青衣本來還想去做點什麼,卻也被琴聲迷住了。她儘力向前望,看到正在彈琴的確實是一位絕佳美人,不過,眉眼間透著冷酷,讓人感覺到不好接近。
一曲終了,大家還意猶未盡。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卻已經晚了。
美人早已拂袖而去,一絲冷酷隱藏深意的笑,好像琴曲最後的餘音。
「該死,正事都耽誤了!」青衣狠狠地罵自己。
問題:青衣從哪裡看出來不對了?
思考:殺了王爺的最可能是誰?
【艷麗的殺戮】
H市的夜晚是燈火輝煌,各色的霓虹燈在本來就亮的發紅的夜空中遙相呼應,所有人都沉寂在這燈紅酒綠之中。不過,剛回到H市的刑偵大隊長林朔卻無暇顧及這繚亂的夜景,他正匆匆趕往市郊的沈斌家中,拜訪闊別三年的好友。
此時的沈斌正在家中準備著迎接林朔的一切,作為搭檔,他們聯手破獲過H市的幾個大案,一直配合的天衣無縫,直到林朔的掉離,現在老友重逢,怎能不準備一下。
「哈哈,你還是沒變啊,一點都不注意個人細節。」林朔一進門就調侃著沈斌。
「搞那些幹什麼,自己過的去就行。怎麼樣,說說故地重遊的感受吧!」
「有什麼好說的,還不都是一樣,一樣的喧囂,除了你的離開,什麼都沒變啊!」。
「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無聊的生活,自從你走了以後,H市的治安是每況愈下,天天都是聚眾鬧事之類的,這不是我想要的。」沈斌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凄涼,眼神也開始黯淡,全然沒有了剛才老友重逢時的興奮。
林朔也只好低頭不語,靜靜地看著這位才思敏捷的昔日搭檔。
「呤……」林朔的電話打破了沉寂。「什麼,有人死了?…哪裡…鳳凰酒店…好,好,我們馬上就到。」
「有興趣沒,有案子了?」林朔轉身對沈斌問道。
沈斌向林朔笑笑,抓起扔在沙發上的大衣。
半小時后,林朔一行人來到鳳凰酒店,這也是全H市最好最賺錢的酒店。一下車,警員小黃就向林朔介紹起了案情:「死者項迪,是東川實業的老總,也是鳳凰酒店的擁有者之一,年輕有為,其父親一手創辦了東川實業,現東川實業在他的帶領下蒸蒸日上。死因是氰化鉀中毒。那天正與其女友吳艷,鳳凰酒店的另外兩名擁有者令宇,王成一起吃飯,據他們交代是討論鳳凰酒店的歸屬問題。在死者飯桌上的任何地方都沒有發現氰化鉀的痕迹,只有死者面前的醋中檢測到了氰化鉀。」
「你再把他們三個叫來,我想問問。」沈斌一副老大的樣子,看來還是沒有擺脫行業的影響。小黃看了眼林朔。林朔點點頭。
首先進來的是王成,挺著啤酒肚,留一頭板寸,整個人顯的十分精明。
「你先說說當時的情況。」
「好的,今天是我們說好討論鳳凰酒店歸屬的日子,因為項迪最近生意旺得不行,想以高價收購我和令宇手中的股份,但我不知道項迪的女朋友為什麼會來,這與她沒什麼關係啊,既然她來了,都是她點的菜。吃著吃著,項迪就突然很痛苦的樣子,然後就倒在桌上一動不動了,我們都嚇壞了,還是令宇提醒我們報警,他自己還叫了救護車,可醫生一來就說沒救了。」
「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沒有?」沈斌突然冒出一句話。
「要說特別的地方嘛,恩…」王成想了下,「沒有,就我期間去了趟廁所,回來時在樓梯上碰到了項迪的司機張強,正一臉不開心的下樓,我沒太注意,回到包間后大家也沒什麼異常,我去廁所大概五分鐘左右。」
「好的,有什麼事我們再找你。」林朔說道。「小黃,去把張強找來!」沈斌對著剛進門的小黃說到。小黃一臉不高興,可還是走了出去。
「你不要命令她嘛,她畢竟是個女生,還剛從警校畢業。」林朔教育起沈斌來。
「好好,我的林大隊長,我錯了還不行啊,你什麼時候學會憐香惜玉了啊!」
說話間,令宇也進來了,他看著三十多歲,高大帥氣,一身的名牌,一塊金錶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是我訂的日子,來討論這個問題。好好地吃著飯,項迪就突然倒在桌子上了,我們都蒙了,還是我叫的救護車,可惜已經沒用了。」
「司機張強是怎麼一回事?」林朔打斷了他的說話,突然問到。
「噢,對,張強是來過,說家裡有事,要先走一步,可項迪沒同意,就發生了爭吵,張強還推了項迪一把,就走了。」
令宇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林朔倒沒什麼耐心,倒是沈斌饒有興緻的聽下去,直到令宇說完。
「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林朔看著沈斌。
「沒有,他們說的都很吻合。」「咚咚」敲門聲響起,吳艷走了進來,隨後是新分來的刑警小黃。
吳艷全身的珠寶光氣,各種首飾璀璨奪目,特別是那對耳環,更是畫龍點睛。看的旁邊的小黃一臉的羨慕。
「請說點什麼吧,什麼都好。」沈斌突然禮貌起來,旁邊的小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說今晚有事,不能陪我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一個大男人大晚上出來我總是不放心的,就算談生意,所以我也跟來了,沒想到他會被毒死,還死在了我的面前。嗚……。」
沈斌趕緊過去安慰,之後吳艷斷斷續續地講了整個事件,大致也和前面兩個人講的差不多,同樣提到了張強的爭吵和王成的離席。
就在她離開的時候張強進來了。
「是張強?」
「是的。」
「說說你們的爭吵吧。」
「項總說今天晚上來這裡談事,叫我在下面等,但八點的時候我姐姐打來電話,說我女兒病了,我就上來向項總請假,可他不讓我走,怎麼說都沒用,我們就吵了起來,我推了他一把,就走了,這時都還好好的,之後我就不知道了。」
「總和他女朋友的事。」
「項總前兩個月就要和吳艷結婚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又拖了下來,好象是吳艷的問題,聽說這事與令宇令總也有點關係。」
「是嗎?」沈斌一臉的興趣,看來他窺探隱私的毛病又來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的,上次令總送了吳艷一根手鏈,項總還和她吵了一架。」
「好的,沒什麼事了。可以了。」林朔朝張強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怎麼樣,有結果了沒有?」小黃急切地問林朔。
「還沒,你先把現場勘察的結果說一下吧。」
「好的,就剛才說的,死者死因是氰化鉀中毒,現場只有死者面前的醋里發現氰化鉀成分,在現場所有人隨身帶的物品中也沒有發現氰化鉀的痕迹。」
「看來我們遇到難題了。」沈斌愁容滿面。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大家抓緊查案,可還是沒什麼結果。
三天後,沈斌接到林朔電話,「快,快,出事了,裡面的林朔大叫。」
「好的,我馬上過來。」
一小時后,沈斌,林朔以及小黃趕到吳艷家中,是鄰居報的案,說是物業收費,怎麼也叫不開門,打開一看,才知道出事了。
吳艷趴在梳妝台上,沒有了呼吸,還是一身的艷麗。「又是氰化鉀。」林朔一低頭,就聞到一股苦杏仁味,「叫鑒定科來。」林朔命令道。
「好的,就去。」小黃轉身就開始撥電話,一邊還嘀咕:「有錢人就是好,首飾就是多,這對耳環比上次的更好看,哎,只是可惜了。」
「好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沈斌邊玩弄著死者身邊的首飾盒邊說,嘴上還漏出一絲詭異的笑。
所有條件均已給出,指出兇手並且推理出殺人手法。
我最喜歡和尊敬的偵探-L,不管以前或是將來,都沒有人能超越他。
而我,只是追隨者之一,也許更應該說是個卑略的模仿犯。
「你聽說過嗎,L」 「L!?你偵探漫畫看多了吧」 「不是啦!最近在警界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出現真實的L」 「不會吧」 「你們在閑聊什麼,有案子!快出啊發!」 「是!」
5月7號,xx市新建區銀葉公寓104號,13:00
死者:真野清 死因:縊死 死亡時間:上午10:00-11:00之間
屍體懸吊於客廳中央,繩子綁在天花板吊扇上,屍體腳離地面僅有20公分,屍體無其他傷痕,嘴被膠布貼了起來。
死者生前性格孤僻,父母雙亡,所以無親無友,屍體的第一發現者是死者鄰居,同時也是公寓的擁有者木下一郎。死者於兩年前搬到這裡。
現場客廳地板上有兩個煙頭,除此之外地面十分乾淨。而與之相比,卧室則凌亂不堪。衣服和雜物滿地都是,窗戶關了一半。書桌上擺著一張紙,上面寫著: Love you,Jane. 373 。 已被證實為死者字跡。
因為這張紙令案情更加撲朔迷離,正當大家一籌莫展時,警官說道:「為了讓這件案子水落石出,我請來了一位幫手」說著,他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上,屏幕上印著一個字母 L
「警官這是說的很沒意思?」「不會是真的有吧」 「怎麼可能,警官請不要開玩笑!」
大家的議論聲使警官產生了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些許煩躁。「你們!」
「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
「能讓我先問幾個問題嗎」 「是」無視其他驚訝的警察,警官立即做出回答。
「非常感謝。首先,死者有抽煙的習慣嗎?」
「並沒有。現場的煙並不是死者抽的,經過化驗,我們發現不是同一個人抽的,外表上看雖然很相似但卻是兩種不同的煙。」
「是。能給我一張卧室的照片嗎?」 「沒問題。」
死者卧室的床一邊是書桌,一邊是柜子。柜子有三層抽屜,雙面兩層沒有拉開,而最下面一層拉開了。地面上扔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其中有幾個十分精緻的小盒子,大概原來是放在柜子上面的。
「抽屜你們打開過嗎」 「是。為了確認裡面的東西,我們打開過上面兩層的抽屜,不過調查完后就恢復了現場。裡面裝的是一些CD之類的,不過被搜得很亂,大部分被扔了出來。」
「地面上有一些盒子,裡面裝的是?」
「啊,那個啊。裡面裝的是裝飾品,戒指寶石之類的,做工十分精美,從外表上很難看出,不過都是鐵和玻璃等做的。死者生前好像很喜歡這些,不過沒錢,只能買些便宜貨。」
「財務呢」 「是,所有錢財都被拿走了」
「有抓到嫌疑人嗎?」
「是。我們認為公寓主人木下一郎十分可疑,他住在死者隔壁,與死者並沒什麼來往,也只有月底繳租時有交談。木下性格貪得無厭,嗜錢如命。據他自己所說,上午九點左右公寓停了電,他便打算出去走走,但剛出門便碰到死者。因為死者今天要交租了,木下便提醒了他一聲,死者叫他午飯後再去找他。接著他便出去散步了。」
「回來的時間是?」
「5分鐘后就回來了,因為外面無聊,她就在公寓錢的大樹下的石椅上做了一上午。10:30分上了個廁所,大約5分鐘左右。11:15分來電后他就回家了,午飯後,他到死者家去找死者,發現門沒鎖,進去到客廳發現了屍體,他便報了警。我們確實也在死者家發現了他的腳印,從門口延伸到玄關的鞋櫃旁邊,接著從鞋櫃旁走到客廳,最後跑出了門,與他所述一致」 「.......,是,非常感謝。最後一個問題,死者無親無友是無疑的對吧?」
「對,死者一個朋友也沒有。在公司也只是默默工作,從沒參加過任何活動,身邊也沒叫Jane的人。」
「毫無意義嗎......不,也許只是目前。」
回到寢室,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鄰床的蕭雪依然在醫院養傷,還沒返校;對面的葉瑤也還沒有回來,她一個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參加她外公的葬禮,說好了今天吃完午飯她就坐動車回來的。
我想發條微信,告訴葉瑤我今天的詭異遭遇,但又想到,從京州坐動車到我們城市得花兩個半小時呢,現在的葉瑤說不定在動車上睡得正香呢。「還是等任曦回來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聰明最能幹的一個,應該會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課堂上,我發現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頭壓著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警告我明晚七點半必須趕到市中醫院一樓大廳、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嚇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張字條的筆跡,竟然和我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儘管一下課我就馬上把字條上交了保衛處,但我回到寢室后,還是越想越心神不寧。
「咚咚」,正在發愣的我被敲門聲拉回了現實,看著推門進來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覺頓時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臉色好難看啊,怎麼啦?」
我把今天上午發現恐嚇信的事告訴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機拍下的恐嚇信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她。「周青青,這名字我好像在新聞里見過......」她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機百度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難道,是上星期裸體墜樓的那個京州師範大學的女生?」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上星期京州師範大學確實是有個女生裸體墜樓身亡,但我一向對刑事案件類的社會新聞不感興趣,所以當時我只是看了個新聞標題,並沒有看具體的報道內容,所以也沒看到那個女生叫什麼。
「真、真的嗎?!難、難道我、我見、見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沒事兒,別害怕。下午的英語課我不上了,我現在就去京州師範大學查查那個周青青的底細。」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任曦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可靠。
下午三點整,我在英語課的課堂上收到了任曦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京州師範大學的校園裡了,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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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任曦的行為舉止一共有幾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嬰之死】
我住在A市,現在被閨蜜拉去參加她干小姨兒子的滿月宴會。
宴會在一個清新怡人的樹林里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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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樹林里有間漂亮的別墅呢!
你干姨夫買給你干小姨的別墅啊!
哇!你小姨的別墅真豪華,那你姨夫定是個高富帥!
什麼?你干小姨其實是小三?不會吧!
現在姨夫還沒有離婚嗎?哦原來他們還有個女兒!
還要拖多久才離啊?等他女兒高考完?
他們女兒還真可憐呢,
本來還以為能安安定定的讓父母離婚的吧?
沒想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偏偏在她快高考時出生。
什麼,那母女要來參加這個宴會啊?
他爸和他們也要來嗎??讓老人家也來啊……
大人的世界真是混亂,我多希望我不會長大啊!
嘻嘻,開玩笑的啦。宴會開始了!
哇,人真多,還有那麼多好吃的哇!
喂,那就是你小姨和你姨夫嗎?挺般配的一對呢。
好可愛的寶寶哦,你問問你小姨我可不可以抱抱他?
可以嗎?真好,寶寶好可愛哦!
那對母女他們來了啊?雖然挺漂亮但是好像哭過的樣子呢。
不要管他們了,我們去吃東西好了!
呃真好吃,這個也好吃,你嘗嘗!
哎!停電了嗎?好暗喔!好可怕。
怎麼了怎麼了!寶寶怎麼了??!!
啊啊啊!!!!寶寶怎麼留了這麼多血啊!
叫警察和救護車啊!快!!!!
現場被封鎖了,說不定其中哪個人就是兇手,好可怕!
呼,救護車和警察都來了。
什麼?!已經死了?!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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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是因為心臟處被長圓錐形尖刺中所傷致死,
由於附近沒有什麼建築物所以排除了被高空墜落利器所傷
嬰兒也還不會爬行與行走,不能自己下嬰兒車,排除意外
所以剩下的就是就是,兇殺!並且從情況來看還是計劃性的
在現場並沒有搜尋到兇器,可能被兇手藏起來了
嫌疑人有死者父親現任妻子、死者同父異母的姐姐
死者父親現任妻子的母親、父親這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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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死者夫妻現任妻子:36歲,愛爾斯化妝品集團總經理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名牌包包,身份證,現金,銀行卡,
駕駛證,系列化妝品(無長圓錐形),墨鏡,鑰匙,花露水
b死者同父異母的姐姐:18歲,學生,釣魚、冰雕愛好者
隨身攜帶的物品:用來裝魚的保溫箱,釣魚線,釣竿,小鏡子,
防晒霜,墨鏡,鑰匙,花露水,現金,掛飾
c嫌疑人a的父親:68歲,退休,曾為知名集團董事長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藥物,現金,表,手機,平板
d嫌疑人a的母親:67歲,家庭主婦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衣服,藥物,地圖,鑰匙,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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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人都不希望寶寶出生,嫌疑都很大。
你看出誰是殺死寶寶的人了嗎?【不存在合夥殺人】
A兄是某企業的董事長,家境富裕,喜歡收集古玩.一天晚上,A兄邀請了B.C.D以及偵探IP兄四個朋友來到A兄家裡做客.7點的時候,四人陸續到達了A兄家.
A兄的家是一棟兩層樓的別墅,內外裝修都十分的豪華與講究.四人來到A兄家后,A兄迫不及待的將四人請到自己在二樓的房間(樓梯口第一間)。A兄指著牆角一個放在柜子里的青花瓷,得意的說:「大家看,這個是我前幾天買的青花瓷,這玩意可不便宜,花了我整整15萬!今天請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來欣賞欣賞。」「這青花瓷白里透青,質地圓滑,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佳品」,D兄評論道。「算了吧,就這麼一個花瓶也值15W?反正我不認為這麼個玩意就得花那麼多錢,我倒覺得這柜子不錯,看起來又大又實用。」C兄不屑的說。「你這叫不懂藝術!」「你!。。。」C兄D兄開始吵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再吵了,大家到一樓去吃飯吧!」A兄提議道。
7點半,晚餐時間,5人吃著美味佳肴,喝著美酒,談笑風生。8點時,A兄說:「哎呀不行了,酒量真是越來越差,頭有點暈了,我先回房休息一下。,你們繼續。」過了一會兒,C兄上了一次廁所(廁所在2樓走廊盡頭),大概15分鐘過去,C兄回來了。「A兄怎麼去了那麼久?」B兄問道。「要不我和你上去看看!」C兄提議。
C兄B兄來到A兄房間門口,「門怎麼沒鎖?」B兄疑惑道,於是推開門,屋內空無一人。「真奇怪,這小子到底跑哪去了?」C兄奇怪道。「要不咱把他的那個花瓶給拿走算了!」B兄指著牆角的青花瓷開玩笑道。「你這小子!A兄知道了還不揍扁你!」C兄笑罵道。「恩。。。會不會在廁所?要不我去看看,順便解決一下,這肚子還真有點不舒服。」B兄說。「那好。那我先下去了。」C兄說。此時是8點20。
8點35分,B回到1樓。「還是沒有啊!」B兄說。「算了,這小子說不定在哪躲貓貓打算嚇我們呢!」C兄說。「也是,這小子一向愛開玩笑。。。」於是四人又繼續吃飯喝酒,,8點50時D兄也去了趟廁所,10分鐘后回來.
9點,D兄說:「A兄怎麼還不下來?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再上去看看吧!」「恩,我也該回去了,剛才老婆催我回家。」B兄說。於是四人來到了2樓A兄房門口。「門怎麼鎖住了?剛才還沒鎖呢!A兄估計在房間里。」B兄說,並敲門大喊:「A兄,你再不出來我們可要走了!」門敲了老半天都沒人回應,漸漸的,眾人感覺不妙,事情似乎有點不對頭。IP兄趴下身體,通過房門底下的縫隙向內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快把門撞開!」IP兄喊。
門被撞開了,眾人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A兄仰面躺在門口,頭部沾滿了鮮血,看樣子已經死亡。而那隻價值不菲的青花瓷已經破了個大洞,沾著鮮血,地上還有殘留的碎片。「都別動,快報警!」IP兄喊,說著走到死者身旁開始檢查。
A兄的死因是頭部受鈍器撞擊而死,兇器就是那隻青花瓷。房間唯一的鑰匙此刻就放在A兄褲子的口袋裡,「咦?這是......」IP兄看著死者的口袋疑惑道。房間里的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房門鎖是內外都能上鎖的那種.「難道。。。。。原來如此!兇手就是你!」
線索全都在文中,兇手只有一個.請推理,兇手是誰,以及殺人手法。
冰嘯探案
陵園案
地點:南昌市東北郊,墎墩山頭
「冰封,快來看一下!」
「都說了,喊英文名。」frozen輕巧地走著。
鬱鬱蔥蔥的山頭,逐漸露出了一個小洞。
「這個洞,怎麼回事?」助手達西疑惑地問他。
他掃視了不遠處的墓碑,立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走,去那看看。」他指了指山的另一邊。
「呵,想不到旅遊還能發現案件。」他看著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五具屍體,苦笑道。
「死神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達西依舊疑惑地問。
「哼,這些人,現在就死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這麼說,你認識他們?」
「沒錯,他們是一個由各界人士組成的盜墓團伙,應該有九個人,現在只有五個...」說到這,他突然愣了一下。
「怎麼了?」
「嗉,你看一下這些屍體就知道了。」
兩具屍體,一左一右倒在研缽兩旁。研缽被炸裂,大量黑色粉末散開分佈。研杵已經被炸得不成形,一些硫磺落在一旁。一包被拆開的除樁劑擱在石頭上。
一具屍體倒在大石頭上,面目猙獰,皮膚潰爛,起泡。手裡還緊緊抓著一塊白堊土。
一具屍體趴在洞口,胸口被鐮刀狀利器刺穿。
最後一具屍體被繩索勒住,死死纏著,窒息而亡。皮膚也一樣潰爛不堪。
「倒在研缽左邊的,是化學專家蘇法湖,右邊的是美國籍物理學家哈爾卡刺。而倒在石頭上的,是德國籍古生物歷史學家阿道夫。趴在洞口的是女歷史學家,文物鑒定師王莉申。最後被繩索勒死的,是大力士,舉重冠軍波波卡。」
達西滿臉困惑:「但是,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你看一下那邊的鐵桶就知道了。」
鐵桶里裝著淡黃色的油狀液體,鐵桶壁已經開始生鏽。
「另外沒有來的四個人,一位是古董收藏家孫奇,一位是英國文學家愛德華,一位是加拿大天文學家留瑟,還有一位是女作家柯社。」
試推理:案件的兇手
踢出一個人 第三天
第二天夜裡下了大雨,警察們沒能上來,房主也不見身影。早晨,我們來到發現青衣屍體的地方,商量著想辦法下山。
「可是,橋已經斷了啊,怎麼下去?」我們都很著急。
「算了,大家不要急,先去別墅里待一會等待救援吧。」墨雨說道。
「這樣吧,大家各自回各自房間,不要出來,兇手的目標可能不止青衣一個!沒有我的同意,不許隨便出來!」鈺城說道,口氣是命令式的。
我沒有跟著他們走,卻一個人發獃。真恐怖,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呢。
下起雨來了,我卻渾然不覺。雨越下越大,直到身上濕透,我才意識到下雨了,趕緊往別墅里跑。
門卻鎖上了,我拚命敲門,過了好久橘子才出來開門。見了我的樣子,大為驚訝,趕緊讓我去洗澡換衣服。
「我們還以為你上來了呢。」
儘管洗完澡換了衣服,我還是發了燒,吃了葯才好些了。墨雨、橘子和鈺城輪流陪我。
「如果明天房主能上來的話,我們就把水鏡踢出去吧。」橘子說道,聽不出是什麼感情。
「也好,不過如果上不來的話,我們是不是要餓死在這裡了?」我很擔心。
「不會的,放心就好。糟了,我的傘忘在外面了!」橘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鈺城,該你陪他了,我去拿傘,剛才開門的時候忘在門口了,我們居然是淋著雨穿過院子的——」
「沒問題,交給我吧。」鈺城很爽快就答應了。
「不用了,鈺城你回去吧,我想睡一會。」
鈺城出去了,我很快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感覺好多了,於是出去走走。
雨已經停了,我走到樓下,水鏡的房門沒有上鎖,我好奇推開門,卻嚇得臉色慘白,倒在地上,大聲慘叫——只見水鏡躺在地板上,被利器割喉而死;她身邊還有另一具屍體,是橘子的,死因和水鏡一樣,不同的是橘子死前好像和兇手扭打過。而且屋裡有很明顯打鬥過的痕迹,地上還有好多腳印,是踩了泥水留下的,一團糟。
「出什麼事了?」鈺城和墨雨一起趕來,也大吃一驚。
「橘子——」
「活該。她遭了報應。你不知道,她一直看青衣不順眼,這種女人,狐狸精,呸,我還一直看她不順眼呢!青衣要殺她,沒想到卻被殺了。但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水鏡,殺了水鏡的正是青衣的鬼魂!」鈺城淡淡地說道。
「我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這種東西。鈺城讓我們各自待在屋裡,沒人出去。你睡覺的時候,他就上來和我下五子棋了。等等,你真的一直在睡覺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當然是了!」我很生氣。
墨雨說了句「抱歉」就轉身走了。
「哼,好基友,一輩子。他倆認識沒多久就好得沒話說。你別管他。肯定是他由愛生恨殺了橘子。不過,這麼長時間確實沒有人出去。」鈺城安慰我道。
我還想說什麼,才發現鈺城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房間里的兩具屍體,似乎明白了什麼。恐懼,不安,傷心......頓時佔據了我的心頭......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1:地上的腳印是誰的?
思考2:補全作案過程
註:排除合謀的可能
李靖一邊波地一聲打開罐裝啤酒,目光一邊睨視著站在廚房餐桌旁的黃羅探長。
「你們幹嘛質問我?沒錯,我家老頭和我是不對盤,他脾氣暴躁,說沒幾句話就馬上翻臉不認人。不過你們若要找真兇,焦點最好放在我那兩個弟弟身上。」李靖說道。
黃羅探長雙眉一揚,說道:
「麻煩你講清楚點。」
「行。李康是小我三歲的大弟。他說他晚飯後就上樓回自己房間,沒有再下樓過。不過,我知道的可不是這樣,因為我明明看到他走後樓梯下來過。還有李賓……他小我五歲,我看見他昏倒在廚房門口……他宣稱目睹老頭腦袋開花倒在桌上,所以才驚嚇過度昏倒的,不過我看哪,他恐怕是突然明白自己犯了滔天大罪才嚇得昏倒吧。」
「嗯……那你自己呢,李靖先生?」黃羅說道。
「我啊?」李靖的賊眼珠轉了轉。 「我在另一邊的廂房看電視,今晚有樂透開獎,後來我突然想喝罐啤酒,所以就往廚房方向走過來,結果卻在門口看見李賓……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聳聳肩。
「掉在你父親身邊的高爾夫球杆,你有看到嗎?」
「看到啦。所以我才知道這是要入我於罪的陰謀。那支高爾夫球杆是我的。一定是李康或李賓用它殺人後,要我來頂罪。」
黃羅探長派人送李靖到會客室等候。一旁的小警員阿三湊過來問道:
「長官,您覺得是他乾的嗎?犯罪現場所遺留的兇器是他的球杆咧。」
「很難說。看起來,李靖不太像是會在盛怒之下殺他老爹、而且還慌慌張張忘了拿走兇器的人。搞不好是他兩個弟弟下的手,畢竟兩個人平分遺產總比三人分來的多。」黃羅撇嘴說道。
警員阿三點頭稱是:
「您要先問李康,還是李賓呢?」
「先從小的開始吧。」
‧ ‧ ‧ ‧ ‧
李賓坐在椅子上,雙腿兀自抖個不停。
「我不是講過了嗎?我正在餐具室把洗碗機收拾乾淨,然後端著咖啡和甜點去給我父親。接著我就看見他……他頭上的血流到桌上……我想走出去報警,但不知怎麼就昏倒了。後來我只記得大哥扶我起來。」
「李靖說你父親難以相處。」黃羅問道。
「豈止是難以相處。他簡直是火爆脾氣。他還說他要和員林街路口的檳榔西施結婚--」
「什麼西施?」
「大哥沒跟你說啊?今晚飯後,父親突然宣布阿花將要成為他的妻子,所以他要我們三兄弟在這個周末以前全部搬出去。」
李賓被帶出去后,警員阿三說道:
「媽呀!這老頭都一把年紀了,還娶什麼檳榔辣妹?這不是在自掘墳墓嗎?」
「看看李康怎麼說吧。」黃羅氣定神閑地說道。
‧ ‧ ‧ ‧ ‧
李康把長頭髮往後一撥,臉上儘是不豫之色。
「死老頭幹嘛非今晚死不可?我這會兒的靈感正旺得很,下筆是完全無法自休!」
「下什麼筆?」阿三情不自禁問出口。
「我正在寫羅曼史小說啊!」
「你父親才剛被人謀殺,你卻還在擔心你的羅曼史小說?你嘛給我卡差不多!」阿三義憤填膺地說。
「你們不會懂的。愛情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無愛情,寧願死!」李康一臉不屑。 「靈感一去就永不回頭……你們知道創作有多艱難嗎?算了,你們不寫東西,所以不會了解的。如果我讓你們覺得冷血無情,那很對不起。不過,我家老頭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我常說他簡直就是李爾王……罵我寫的都是垃圾,說大哥沒出息,小弟像豬一樣只會吃……」
「你對他決定再婚有何看法?」黃羅問道。
「那不叫愛情!說是援交還差不多。居然為了一個年紀只有他四分之一的小賤貨就要把我們全趕出家門……不過我可沒殺他。我一直待在樓上寫作,根本沒下來過……哦,對了,其實我下樓過一次,是從后樓梯下來的。我本來要去跟大哥說電視機關小聲點,但他不在房間裡頭,所以我就自己動手,然後就上樓回房去了。」
‧ ‧ ‧ ‧ ‧
現在,廚房裡只剩下黃羅探長和阿三警員。
「李康的說詞是一種伏筆吧,免得萬一有人見到他走下樓……」阿三說道。
「很有可能。我看,我得找鑒識小組的人談談。你何不待在會客室裡面,聽聽看咱們這些嫌犯會不會說溜了嘴,泄漏了什麼天機。」
「您確定兇手就是他們三人其中之一?」阿三問道。
「不然還會有誰?」黃羅說道。
「比如說,檳榔西施阿花呀!」
「看不出她有何動機動手殺人。如果阿花是真兇的話,難怪她這輩子只能靠賣肉維生。」
屍體被搬出去后,鑒識小組在廚房命案現場完成工作,其中一人向黃羅報告:
「廚房裡面只有一面窗戶。但窗戶沒有侵入跡象;從窗口進入的話,一定會把花圃的泥沙帶入室內,不過,窗檯和地毯都乾淨得像是被風刮過似的。」
「而且,高爾夫球杆上面也沒有採到指紋。」另一人說道。
「哦,是嗎?」黃羅探長閉上雙眼,他所得知的線索像影片般在腦海中重演一遍。終於他睜開眼睛說道:「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呢?
李忠死了!李忠一家大公司的老闆。死在書房中。李忠有兩個兒子,一個叫李龍,一個叫李華。李龍是個碌碌無為的人。在家什麼都不幹,只知道吃喝玩樂。和李華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李華很有才能,經常幫助李忠一起打理公司。因為性格的原因,李龍特別討厭李華。但是這個家庭也挺和睦。他們四個人手上都帶有一個相同的手鏈,說是和睦的象徵。
李忠的死,是李龍發現並報警的。據李龍所說,那天早上全家都起來了,唯獨李忠沒有起來,想著可能是因為昨夜在書房忙於工作而睡得太晚,早上起不來。便沒有多想。但是過了好長時間李忠都沒有下來。李忠沒有賴床的習慣。到了吃飯的時間,李忠的妻子何蓮顯然沒有睡好,潔白的臉上有了黑眼圈,眼還有些紅腫。她讓李龍去書房喊爸爸下來吃飯。可是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回應。便拿出鑰匙開了門。發現李忠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死因是胸前的刀直插入心臟。一刀致命。經過檢查,確定是昨天晚上10:00-11:00左右被殺。經過查問,發現在那個時候有4個人進入書房。魏柳福(公司地位僅次於李忠的董事,待人溫和,但是他身上有個項鏈,卻從來不讓別人看。所以沒有人知道項鏈)李華,李龍,何蓮。
據魏柳福所說,他那天晚上找李忠是為了商量公司的事情。因為事關重大,所以他在他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便去通知李忠。他們兩個商量了20多分鐘。在10:30左右離開了。之後李華進去了。他說,是爸爸打電話給他說讓他去書房。也是商量公司的那件事情。和魏柳福對應了一下,他們兩個說的事情是同一件。然後李龍進入書房,李龍說他是因為想和爸爸借錢而去找他。但是爸爸借給他之後,給他說了大道理,大意就是不要讓他繼續墮落下去,想讓李龍學習商業,幫助他管理公司。後來何蓮去書房。她說李忠到了那個時候就會回房睡覺,但是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去。邊想看看李忠在書房幹什麼,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回去睡覺。
警察聽了幾個人的話,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李忠。後來來了一名警察,說在屍體旁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鐵圈,是項鏈手鏈上的配飾。四人都帶有項鏈或手鏈,但是在警察面前也不好查看有沒有掉了一個鐵圈。所以在聽到鐵圈是,自然將所有都表現在臉上。四個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魏柳福是皺眉,然後低下頭,隨後看了看其他三人。李華則是震驚,嘴微張。李龍皺起眉,眼睛往一邊看。何蓮「啊」的輕喊了聲,望向旁邊。右腳退了一步。隨後雙手背在背後,又垂到了兩側,暗鬆了口氣。可是她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經過這幾個人的表情,動作,語言,你知道是誰殺了李忠嗎?
三間房殺人事件
作者:御手洗奎因
某山間林場深處有三間緊連的小房,是六位林場工作人員工作休息的地方,這六位林場工作人員分別是:劉大、趙二、張三、李四、王五、徐六,這六人並不是特別好的朋友,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而已。
某天李四值夜班,但白天下起了鵝毛大雪,到傍晚才停止,若此時下山將異常危險,因此剩下五人決定留宿在林間小屋,劉大和趙二住甲房,張三和李四住乙房,王五和徐六住丙房。一條石板路通向三間房中間的甲房,乙房和丙房分別在甲房的西邊和東邊,甲房沒有門,乙房和丙房有門,且門朝南。那麼如何進入甲房呢?甲房和乙房連接的牆上有扇門,甲房和丙房的連接牆上也有道門,也就是說從外面是無法進入甲房的,必須進入乙房或丙房然後從房間里的門進入甲房,因為甲房裡面放著重要物品,所以不設置外門。三間房的高度均為5米,三間房的天花板上,都有一塊木板,有一根細木棍可以將其支起,這樣就可以看到天空了!
夜色降臨,眾人紛紛回到各自房間休息,但傳言一個善於爬樹的殺人魔在林場出沒,所以眾人不敢睡,劉大和徐六便聚集在乙房看北極星,因為乙房有望遠鏡,而且方圓二十米範圍內沒有樹木,視野很開闊。王五和趙二在各自房間用手機看電影。半夜兩點,劉大從乙房出來坐著看月亮,美麗的彎月讓他忘記了殺人魔的存在,兩點半李四背著獵槍去巡邏,全副武裝的他以防殺人惡魔出現,他向西面的林間深處走去,這一巡邏大概就到早晨了,林間還有其他暫時提供休息的小屋,所以巡邏人會在沿途的小屋中定時休息。
過了幾分鐘劉大經過乙房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徐六還在乙房,而張三已經睡了,此時趙二已經在甲房休息了,劉大隨即也躺下休息,快三點的時候,徐六扛著望遠鏡回到丙房繼續觀賞北極星,只不過丙房的這一扇窗戶有點小,觀看效果不好,沒多久徐六便收起望遠鏡放到床下,畢竟不是自己的望遠鏡,放在桌子上太明顯,如果有小偷一眼就看到了,放到床下較為安全,緊接著他倒頭便睡了。
早晨,李四回來了,發現張三死在了乙房,死亡時間為三點半,(不要問我怎麼驗屍的,這是直接告訴你已知條件)身上有多處刀口,深淺不一,致命刀口在腹部,天花板的木板被徹底掀開了,房間很冷,一把刀仍在地上,這就是殺死張三的兇器。李四急忙敲開甲房,黑暗中開門的劉大險些摔倒,劉大和趙二表示回房睡覺后就再也沒有人進來過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隔壁乙房發生了什麼。李四又來到丙房,王五和徐六也被吵醒了,王五表示睡的很熟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在睡夢中感到頭頂有點涼,徐六表示回房后就睡覺了,而且王五也可以給他作證,他們看了看床下,張三的望遠鏡盒子果然在下面放著,裡面放著望遠鏡。李四望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目光凝重。
乙房只有一張一米六的上下鋪的床和一張簡單的沒有抽屜的木桌子,丙房是同樣的擺設,甲房除了上下鋪床和桌子外還有一個大鐵箱,裡面放著貴重的電纜,因此甲房也有紅外監控,從監控中看出劉大和趙二回房后就再也沒出去過,而且甲房也沒有再進來人。
隨後眾人走出門看到雪地上的足跡,只有凌晨時分劉大徘徊的足跡,和李四齣去巡邏和返回時的足跡,除此之外三間房前房后乃至方圓幾公里再無其他足跡,並且地上的雪也很均勻自然,沒有用積雪掩蓋腳印的痕迹。而昨天傍晚雪停之後就沒有再下過雪,並且也沒有風。
警方到達后仔細排查現場,除了上述發現外還調查了三間房的房頂,除了平整的積雪以外沒有任何痕迹。兇器上也沒有任何人的指紋。
眾人陷入沉思,到底是誰殺了張三?
請根據題目中的已知線索推導出事件真相。
哀婉之樂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乾凈,以後我也像你一樣不染紅指甲,不戴鐲子。」沐鳶說道。
「各有所愛嘛。我看看銀子還夠不夠。」
「姐姐,要是沒有銀子,把我這些首飾賣了吧。一來輕便,二來也不被人認出來。不過,我這個紅瑪瑙戒指不能賣,這個是有特別的意義的,我說什麼都不會摘。」
青衣覺得也好,兩人就各賣了些簪環釵釧,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們可回來了!要不,這麼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來,忙跑到村頭去迎接。
「什麼?什麼喜事?」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這麼冷清?沒人替竹簡大哥辦事嗎?」
「不知道,干這些事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就沒人了。姐姐不應該感到慶幸嗎?買個香料就去了這麼久,他們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貧嘴,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訴我這位姑娘是誰,我就說。怎麼樣?」
「這丫頭,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現在也跟她們一樣學會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鳶,姐姐叫什麼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謹,咱們以後都是姐妹了。至於喜事嘛——還是姐姐們自己來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兩人跟著進了村。
「姜淚,艾篙,看看誰來了——」菖蒲跑進一處小院,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口好像有人放過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鳶進去,只見屋裡一個紅衣美人坐在鏡前,一個穿著綠裙的俊俏女孩在給她梳妝打扮,旁邊另有兩個女孩一邊繡花一邊談天。聽見菖蒲的聲音,忙停下了活兒。
「青衣姐姐——到底,誰是?」
「我們不僅臉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鳶。」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們的姐妹了。姜淚,我就和你說吧,青衣姐姐可聰明著呢,咱就不用擔心她們回不來。」菖蒲說道。
「姑娘,你們怎麼回來的?」
「天時,地利,人和。」青衣說完就笑了。大家也跟著笑。
「青衣姑娘,我得給我們姑娘染手指甲。這紅色是深一點好,還是淺一點好?」綠裙女孩問道。不是別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來了。」紅衣美人望著鏡子言語道。
「姑娘,人家都說你聰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給誰。還得我告訴你們。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爺!」姜淚說道。
「別管是誰,只要門當戶對就好。」
「姐姐,什麼叫『門當戶對』?我們算是最門不當戶不對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說的可不是門第,是心意。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呢?」青衣和沐鳶剛進來時和姜淚談天的女孩子說道。正是楊絮。
「我可沒想到,一來就親得跟什麼似的。我還以為大家都會不說話呢!」菖蒲又說道。
「沐鳶姑娘,剛剛菖蒲也都說了。咱們是姐妹,以後可別生分,讓人笑話。」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來了,今兒咱們就得收拾好。」
「姑娘,這三個鐲子不戴嗎?」艾篙三個銀鐲子問芳苕道。
「這是給你們戴的。綠珠子的那個你戴,藍珠子的那兩個就給楊絮姑娘和姜淚姑娘吧。不過,不許摘,說什麼都不許摘。」
「多謝姑娘。」姜淚道謝。
「哎喲,怎麼回事!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鋒利,還好沒傷很重。」楊絮正割緞帶,卻被刀子上了手。
「楊絮姐姐,怎麼了?」沐鳶忙問。
「沒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怎樣?」楊絮突然想到了什麼,「按照這裡的習俗,都要這樣——」
幾人商量了一陣,都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門了,艾篙一人去開門,果然是來娶芳苕的,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幫忙或看熱鬧的。
「聽說,你們青衣姐姐回來了?她會想到什麼法子考驗我?」
「真被公子說中了一半,是要考驗你的。不過公子太小看我們了吧,難道只許青衣姐姐有好點子,不許我們有嗎?」
「是是,你別說了,快讓你主子出來吧!」
艾篙卻不肯進去,人們便一起湧進去,進了裡屋卻傻了眼——只見屋裡有五個身穿一樣的嫁衣,蒙著一樣的蓋頭的女子,旁邊還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許掀蓋頭,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煩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說道。
「就憑我對苕兒的了解,那個,一定是她。」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是最大的「破綻」(即她們的明顯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