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三年前,一場車禍奪走了一個女孩的生命。
(一)我剛睡醒就被我的同學天澤拖去了髮廊店。其實不是我頭髮的原因,是天澤臭美,是為了博得青睞,很在意那幾根毛。
來到髮廊店,被顏料染得十分醒目的「大儉髮廊」。但牌下的門卻緊緊的鎖著,門外站著三個人,上去打聽。原來是這裡的理髮師,分佈叫做柯飛、賴少、大口。柯飛說:「快九點了,老闆怎麼還沒來?」,來少說:「是啊!平時八點半開門的,怎麼還沒來呢?」柯飛說:「我們去他家找他吧!」
十分鐘后,我們來到老闆的家中。發現門是虛掩的,我們推門進去,誰知眼前出現了令我們震驚的場景。
(二)大儉被刀刺中心臟而死,到在血泊當中。現場有明顯的打鬥痕迹,周圍散落著一些頭髮和一些理髮用的毛巾,但老闆的錢財卻沒有少。於是我們趕緊報警和打給120,法醫到后,證明大儉已亡。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的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半,並將現場的頭髮拿回去調查,突然在警察的身影里,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叔叔。於是我參與了調查。首先是柯飛,警員問:「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五年」柯飛回答。「你幾點離開。」「我昨晚十點半下班,我第一個離開發廊。」「你們幾個誰最後離開。」「不知道,但應該是老闆最好離開。」「他干這行雖然很多頭髮碎,但卻非常注重衛生,每天晚上,自己都會打掃乾淨。並將髮廊里的頭髮碎倒進他家門前的垃圾池中。」「昨晚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你在那裡並幹些什麼。」「我昨天很累,一回到家就上床睡覺了。我單身一人,沒有證明。」「你知道老闆和誰結冤嗎?。」「對了,聽說他借了賴少不少錢沒還。還和兩位鄰居關係不好,徹底鬧翻了。甚至還大打出手。」
接下來是賴少的問話。「你在這裡工作了多久?」「我在這裡工作了四年。」「昨晚你什麼時候離開發廊?」「十點半下班后一會兒,我就離開了。我是倒數第二個離開發廊的。那是老闆還在髮廊里打掃為生,並說要把毛巾帶回家洗。」「昨天晚上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半你都去了那裡。」「我在家上網聊天,聊到了一點鐘。我的一個好友可以幫我證明。」「不信 可以去查。」「你知道老闆和誰結冤嗎?」「老闆與柯飛,最近因為客戶上的事產生了口角,大口也知道.」「聽柯飛說,老闆借你錢,不還?你是不是因為這個去殺他。」「不是……不是,我承認他是借了我的錢,但我不可能因為這個去殺他。」
接下來是大口的問話。「脫下帽子,多我們尊重一點。」「不好意思,我因為工作壓力太大,頭髮很容易掉,能不把帽子脫下嗎」「好吧!」「你在這裡工作多久?」「我是前天剛來應聘的。對這裡還不是很熟悉,但聽說柯飛和老闆發生口角。」「昨天晚上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半你都去了那裡。」「我一直在家,老闆真的不是我殺的,想不到我剛開就碰到這樣的事」
接下來是鄰居的老爺爺的問話。「我一直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但十二點被一些響聲吵醒了。應該是王樂在打麻將發出的聲音。我們三個鄰居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 「行了,有什麼事我們在通知你。」
接下來是王樂的問話。「昨天晚上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半你都去了那裡。」「什麼?懷疑我?你們這些警察幹什麼吃的。真奇怪這個世界什麼都有,就好比我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看見一個穿著斯文的人與一個乞丐爭垃圾,你們就像那個穿著斯文的人一樣沒事找事,竟敢懷疑老子。」「先生,請您尊重點。注意下語言」「昨晚那個時段你在幹什麼!」「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雖然鄰居們的關係不是很好,但我不會去殺他。」
此外法醫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頭髮是多個人的。沒有指向性。
請推理:1.兇手是誰?2.證據?
「我們家有一條祖訓,不論有幾個孩子,嚴家的老宅只能傳給一個人。」嚴夏告訴秋生。
她的堂兄嚴宇在一旁補充:「也就是說,只能由子女中的一個人繼承。但並不一定是長子或長女,實際上,我們家的規矩是,由最後活著的那個人繼承。」
秋生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誰活到最後,誰繼承遺產?」
這對堂兄妹一起沖他點頭。嚴夏說:「我也知道這個規矩有點不近人情,可在我們嚴家已經持續好幾代人了。如果有誰想繼承嚴家的老宅,就必須……」
「進行一場長壽比賽。」嚴宇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很荒唐,是不是?但我們也沒辦法。不過請您不要誤會,我和我堂妹並不是為了爭奪房產來找您的。的確,那房子很值錢,至少有兩百年歷史了,每塊石頭都是古董。但我和我堂妹都有自己的事業。我個人擁有一家網路公司,在美國上市。我堂妹擁有一家全國連鎖購物中心。我們不是為了錢,而是……」
「為了兩個老頭兒。」嚴夏說,「我的爺爺,和他的爺爺。兄弟倆在那座老宅里住了一輩子,誰也不願意離開。兩個人天天吵架,唯一的願望就是死在對方後頭。」
秋生點點頭,「恕我冒昧,按照我的理解,」他看著嚴夏,「如果你的爺爺先……去世, 你堂兄的爺爺就會繼承那座房產,而你堂兄就會成為間接的受益人?」
「是這樣,」嚴宇說,「或者相反,如果我的爺爺先去世,我堂妹就成了間接受益人。」
「你們各自的父母呢?」秋生問,「按照繼承的順序,應該是他們……」
「早就去世了,」嚴夏說,「他們才沒有兩個老傢伙那麼旺盛的鬥志,沒他們活得長。而我和堂兄都是獨生子,不論我們之中誰繼承了房產,都不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可我還是不明白,」秋生說,「我是警察,不是遺產問題專家,這種事你們應該去找律師才對啊。」
「律師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嚴宇說。「今天早上,老哥兒倆一起死了。」
昨天傍晚,嚴宇和嚴夏一起去看望兩個老人,希望他們能和好。嚴夏認為這是浪費時間,不過嚴宇說,畢竟他們太老了,如果能在有生之年和解的話,也是一件好事。嚴宇的爺爺住東廂房,嚴夏的爺爺住西廂房。他們把兩個老兄弟請出來,準備一起去吃頓飯,結果還沒出院子,兩個老人就吵起來了,吵得雞飛狗跳,最後互相揪著對方的衣服領子差點打起來,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各自勸回屋。
今天早上,堂兄妹倆不太放心,再次去了老宅。東廂房的門虛掩著,推開門一看,嚴宇的爺爺躺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早就沒氣了。再去西廂房,門鎖著,就聽見裡面有叮鈴鈴的聲響,但怎麼敲門都沒人應聲。嚴宇乾脆一腳踹開房門,發現嚴夏的爺爺躺在床上,也斷氣了,床頭櫃旁邊那個早就成了古董的鬧鐘還在響個不停。
於是他們報了警。法醫說,兩個老人都是死於心臟病,估計是昨晚情緒太激動了,再加上他們的歲數實在是不小了。
「但是問題就在這裡。」嚴夏對秋生說,「法醫估計兩個老人差不多是同時死亡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十二小時左右,但分不出誰先誰后。醫生沒法把死亡時間精確到分鐘。」
嚴宇說:「我爺爺死的時候穿戴還挺整齊,發病倒在地上的時候手錶正好撞在地面上,摔壞了,錶針停在了七點半。也就是說,我爺爺是昨晚七點半死亡的。」
「但我爺爺什麼時候死的卻沒法確定。」嚴夏說。
「明白了,」秋生說,「誰活得長,房子歸誰。哪怕只長一秒鐘。」
「實際上,」嚴宇說,「我們並不在意房子歸誰所有,但祖訓說了,只能由一個人繼承。我們必須確定一個繼承人,畢竟這是我們嚴家的財產。」
「你們今天早上發現兩位老人死亡的時候是幾點?」秋生問。
「我記得到達老宅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嚴夏說,「到發現老哥兒倆死亡,也就是五分鐘左右。」
「那麼,」秋生說,「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
讀者朋友,您知道這座房產到底應該歸誰所有嗎?
綾羅青衣 第四章
青衣找到了鑰匙,抽屜被打開了。
照例,裡面還是紙條:
能走到這一關的人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以後的關卡會越來越難闖。弄不好,走錯一步,命就沒了。
半夜裡,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鬼,鬼——」
是晨曦的聲音。
青衣被吵醒了,起床去看。
「大半夜的,誰在那喊?」老闆娘也起來了,跟來的還有提著燈籠的晚霞,燈籠的光芒把剛才黑咕隆咚的房間照得大亮。
「晨曦,你嚷什麼啊!」
「晚霞姐姐,有鬼,有鬼——」
「瞎說,哪有什麼鬼?鬼怎麼不找我們,偏找你呢?」
「真的,姐姐,剛才有鬼,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鬼,我起來倒水喝,剛端起來茶壺,她就使勁把我推到地上,然後,就不見了——」
「哎喲,我的鐲子呢?」
老闆娘突然叫了起來。
「一定是鬼偷的。」
「哎喲,那可是祖傳的鐲子啊,紅玉鑲金的,就是把你們倆都賣了也買不來呀。祖上的東西,怎麼到了我這輩就沒了。我這是上輩子造的孽呀——」老闆娘抱頭痛哭。
「等等,紅衣服的女鬼?早上來的那個姑娘——」
趕來的青衣嚇了一跳,她身上正穿著新換的紅衣裳。
「對,就是她,一定是她!」
老闆娘一把揪住青衣。
「你這不省事的東西!住我的店,還打我的丫頭,偷我的鐲子。晨曦,晚霞,給我搜!把她告到官府去!」
晨曦和晚霞舉著燈燭,來到了青衣住的房間,白天被青衣打開的抽屜開得更大了,裡面正躺著一個紅玉鐲。
「看吧,她就是賊!」
青衣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作案的到底是誰?
「長官,」警員阿三對黃羅探長說道:「不蓋您,這是我碰過最奇怪的命案。」
「什麼意思?」黃羅探長問道。在警界中,黃羅最令人稱道的本領,便是所有難題都能迎刃而解。但阿三私下暗忖,現在這案子絕對會讓黃羅探長想破頭也沒輒。
「死者是在野的A黨主席言禪,長官,您聽過這個名字吧?」阿三深知黃羅罹患「政治冷感症」。 「此人的個性嚴謹苛刻,最喜歡把下屬罵得豬狗不如。」
「這麼誇張?那被罵的人幹嘛不退黨?」黃羅說道。
「您有所不知。A黨如今雖是在野黨,但他們利用之前執政時撈了不少油水,所以人家這個黨可是有錢的很。換句話說,自行退黨,就等於放棄大好錢程啰。」
「快說重點,明知道我對政治沒興趣。」黃羅說道。
「是的,長官。言禪今晚在他的別墅辦了一場扮裝聚會。他的三位黨員--巫雄、古強、蕭常--是最早到達會場的人。巧合的是,言主席最喜歡罵的就是他們三個,而他們三人也都討厭言主席,甚至連厭惡之情也從不掩飾。總而言之,在其他賓客抵達前,三人中的某個人用客廳里的大理石雕像把言主席的腦袋敲到開花了。」
「聽起來沒什麼奇怪啊。」黃羅一臉不屑。
「您別急,還沒說完呢。其他客人抵達時,赫然看到言主席的屍首,所以就馬上打電話報警。於是我們趕到這裡的案發現場,發現了三位只穿內衣褲的嫌犯--就是最早到的那三位仁兄--他們的外衣都脫下來堆在客廳一角。我們質問他們各自穿的是哪件衣服,但三人都拒絕回答。」阿三說道。
「他們蠻聰明的嘛,這招叫做金蟬脫殼。知道我們鑒識小組的人會在犯罪現場找塵灰、纖維質等蛛絲馬跡,並藉此來辨認兇手。嗯。脫掉衣服倒是個好主意。這三個人穿什麼樣的衣飾扮成什麼模樣啊?」
「從衣飾來看,他們各自打扮成溥儀、孫中山、蔣中正。」
「這沒什麼不對啊?扮政治人物對他們來說是恰如其分;若是扮成吳奇隆那三隻小虎隊,那才叫做奇怪呢。」黃羅探長評論道。
「問題是,我們推測三人之中的某個人就是兇手,而另外兩人也知情,但由於他們都很討厭言主席,所以三人一致槍口對外、保持沉默。」
「盤問他們啊!」黃羅探長罵道。
「有啊,我們還搬出測謊器來嚇唬他們哩。」
「結果呢?」
「對命案之事是隻字片語都沒提,只說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訊息。我覺得啊,他們三人表面上是和警方合作,其實是提供一些無用的線索來戲弄我們。」阿三說得咬牙切齒。
黃羅探長嘴巴微微一張,但停頓了片刻才說話:
「他們提供了什麼樣的訊息?」
「我來念給您聽。」警員阿三從口袋掏出筆記本來。 「我已經抄下來了,因為我自己聽得實在是霧煞煞:
『古強和開喜美汽車來參加聚會的人,在客廳遇見打扮成蔣中正的人。巫雄和開裕隆汽車的人,不信任打扮成孫中山的人。 』
『蕭常抵達現場的時候,扮成蔣中正的人已經喝得有點半醉了。古強對扮成孫中山的人身上的古龍水味很反感。 』
『而且三人異口同聲說:打扮成蔣中正的人,不曾和言主席單獨相處過;而開裕隆汽車的人,也不曾和死者獨處。 』」
黃羅探長想了想,順步走到大廳前廊望向窗外。外頭車道上停了三部車,依序是福特、裕隆、喜美。
「阿三,我知道誰是兇手了,」黃羅探長邊走回客廳,邊對警員阿三說道。 「根據三名嫌犯所提供的訊息,我確定只有某個人曾和言主席單獨相處過。所以我不但可以告訴你哪個人開哪部車穿哪件衣飾、以及抵達現場的先後順位,而且還可以告訴你誰是兇手!」黃羅探長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能推理出誰是兇手嗎?
w偵探的故事3:我是W偵探今天照樣閑著。「啊」!我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往窗下一看,發現有人倒在地上,頭部流血。等我出來那人已經斷氣了。一會,警察和法醫來了,初步判定是跳樓身亡。而我仔細的調查了一下屍體,手握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決定要離開人世,我的人生已經毫無意義了。似乎是張遺書,我又發現死者的另一隻手裡也有一張紙條: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他!兇手就是小P、。什麼?兇手就是小P、?我瞬間疑惑起來。。。。。。警官:我們已經找到了您要的嫌疑人!小R:找我幹嘛?我又沒殺人。小C:什麼事。。。。。找我。。。干。。干。。。。嗎?小P:我只是來湊熱鬧的。。。。。。小D:快點給我回家,我還有急事吶!W偵探:現在起了一樁命案,死亡時間是11:24分,你們當時在幹嗎?小R:沒什麼只是想去公園散散步。小C:就。。。在。。。這裡。。里。。等。。人。。。。小P:我都說是來湊熱鬧的了!小D:就是想回家趕緊燒菜,我兒子正吵著要吃飯那!這時警官看了看那張紙條說:兇手應該就是你了!小P!小P:喂喂喂,兇手不是我啊!警官:還在裝蒜!這下可逮到你了吧!小P:可兇手真的不是我啊!W偵探又仔細的看了看紙條說:可見兇手不一定是他!而是。。。。。。
你覺得兇手是誰?
7月酷暑。XX大學4號男生公寓607室一位學生中刀身亡。
死者名叫張雲,發現屍體的是與他同寢的陳星。下午7點陳星與同學吃飯回來發現倒在血泊中的張雲,便嚇得直接跑到樓管處了。隨後,樓管報警。
死亡時間在下午4點半到5點之間。警察發現死者手旁放著一部電話機,上面的3、4、9三個按鍵上沾有血跡,但是緊靠按鍵1的下方有個小X,沾了血的按鍵3下方也有一個小X。
畢竟是學生公寓,且還有一個星期考完試就放假了,公寓來往的人也較以前多,樓管也沒管那麼嚴。不過樓管說,進出的基本就是這個樓的學生,雖然不知道叫什麼,但看著都熟悉了。並沒有外人進入。
甲乙兩位警察勘察完現場后,在樓道邊休息。以下是他們的談話。
甲:這都快放假了,還發生這事。你怎麼看的?
乙:死因就不說了吧。他旁邊那電話機——所謂的死亡訊息么?按了3、4、9,什麼意思?想打電話?
甲:電話線被扯斷了,估計他看打不出去,就按了那幾個鍵子。
乙:那1、3下面的那兩個小叉叉呢?
甲:不明白。。。。。。那個,你應該有了個嫌疑人的範圍了吧?
乙:呵呵。如果這樣。。。349,這個是陳星學號的最後3位數。
甲:不一定吧?這個樓有349房么?
乙:這還真有,349房住的是王為、趙勝南,這倆人和陳星、張雲都是計算機092班的學生。這倆人似乎和張雲有過節。不過王為和趙勝南關係也不怎麼好。陳星說,張雲的脾氣很爆,和他們幾個都干過架。陳星和他一個寢室,白天就出去,晚上才回來睡覺。基本不想看見他。看來這個人際關係喲。。。
甲:頭疼啊。。。不過,那倆打了叉的鍵。。。是這裡面沒有1,3?1本來就沒有,那把3去了。。。就剩49?
乙:我查過了。除了是陳星學號后兩位,49還是一個叫丁楓林的學生的學號后兩位。半個月前他和死者打了一架,是因為個女生。丁楓林和這個女生是人文學院的。人文學院考試比較早,昨天她和同學出國玩去了,這可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甲:好吧,從現場勘查的結果看,張雲弓著身子側躺在寢室中央。。。電話被手臂遮住了。。。陳星沒有碰過屍體吧?
乙:這層樓其他寢室的人下午基本都去操場打球去了。。。我看看,603有個學生沒去,說是昨天熬夜打遊戲,今天睡了一天,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來。陳星應該沒碰過屍體,若是碰過了,難道沒發現這電話?
甲:。。。嗯,若是剛開門,沒走進屋,站在門口這角度,確實看不見電話。。。被張雲身子擋住了啊。。。看來兇手殺人後立刻就離開了這間屋子,沒來得及再好好檢查現場。那會是嫁禍么?
乙: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甲:好吧,這幾個人在4點半到5點這段時間的行蹤?
乙:陳星在圖書館。當然,是一個人,沒有其他人證明。丁楓林在球場看球,但是只有兩個同學在4點35分左右在球場見過他。王為、趙勝南下午4點一起外出,說是呆著屋裡無聊就去逛超市了,7點半才回來。
甲:也就是說,除了王為和趙勝南,其他人都可疑啊。
乙:但是這兩個人,出了校門後分開了,去了不同的超市。現在,每個人都是單獨的了,都有作案的時間與動機。而且不論是在校內還是校外,時間貌似都很充足呢。
甲:他們買什麼了?
乙:趙勝南買的是幾包速食麵、啤酒,王為手裡只拿了一瓶喝了一半的冰礦泉水,還大汗淋漓的,說是回來在操場上跑了兩圈鍛煉鍛煉。
甲:或許兇手張雲已經告訴我們了。我們是不是想太多了?
乙:那就是那些數字了?或許。。。。。。呵呵,果真是做了那麼多無用的調查。我想應該可以馬上結案了。
請你推理:誰是兇手?
作者:刑(處女之作^_^)
(電影院的小事)
窗外,連雨綿綿,一間白色屋子裡漆黑的人影(小黑)舔了舔手中的黑色水果刀,勾起了嘴角:「今夜,註定不眠......」
「滴鈴鈴鈴!滴鈴鈴鈴!」刑伸出手想把鬧鐘停掉,可伸到一半的時候才記起,自己中午的時候怕遲到已經把鬧鐘放到衣柜上。「我長一個聰明的腦袋竟然拿來害自己了...」他拍拍腦袋,穿衣起床。
今天他可是約好了影一起去電影院看新推出的「桃花俠大戰菊花怪」的,要是遲到可不行。
半夜12點整,刑站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影的到來,正當無聊間,一陣罵聲從旁邊傳來。
「你TM走路不長眼睛啊?路這麼大你撞我身上!」
刑扭頭望去,只見兩個人站在電影院門口,一人手拿一個電影院買的可樂杯,表情失措。另一人也拿著兩杯電影院的可樂,正在奮起罵這眼前的矮小男子。
如今正值夏季,被撞的強壯男子身穿藍色T-shit,可如今胸前的部位已經被可樂給染了色。而另一人,身穿黃色夏裝帽衫,後面與衣服連在一起的黃色帽子上印著一個哆啦A夢的卡通圖片,那可是他的男神啊!連短褲上也是哆啦a夢,真是個同好者啊~
正當他還想繼續看熱鬧的時候,影突然從身邊竄了出來,收起傘笑了笑道:「等很久了吧?電影都快開始了,我們進去吧。」刑自然是應了聲好。走到前台把影的包包放好后便往放映廳走去。
電影已經播了一個小時,刑感覺無聊得緊,在這個不透風的小影院又悶熱的慌得慌,很想離開,可看看旁邊興奮的影只好作罷。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充斥了整個播放廳,眾人帶著責備和疑惑的眼光望去,下一秒卻不約而同的瞳孔放大。
只見一具女屍坐在影院後面的位置上,身側的可樂瓶托起了手機,手機熒幕的光正好打在死者身上,驚恐的神情布滿了整個臉,而在她的咽喉部位正插著一把黑色的刀子(太遠看不清是什麼樣的刀),血液幾乎浸滿了脖子和死者橙色T-shirt的領口,而在屍體旁邊一個強壯男子也是一臉的驚恐,如今卻在拚命的搖晃死者,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這時,有人已經反應過來報了警,門外的保衛也來維持秩序現場也被隔開(不要問我為什麼門口有保衛,我也布之道,劇情需要~)不一會警察到來。
「喲!余警官」刑看著警察中的頭頭,這警察可是跟他關係不菲,以前很多案子都是與他協助破案的呢。
「刑偵探,怎麼有心情來這看電影來了?」余警官笑笑問道。
「看電影也要理由嗎……別說這個了,死亡原因和嫌疑人出來了吧。」
「嗯,出來了,死因是那把摺疊水果刀或者毒鼠磷中毒,死者后衣領上有著些許黃色的粉末,確認為毒鼠磷,目前重點嫌疑人有兩個,分別是:王晨:死者男友,表面上與女友非常恩愛,其實背地裡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化工廠的工人前幾天被女友發現大吵了一頓,聲稱此次來電影院是給女友賠罪來的,平常他睡著了就很難被叫醒,待他自然醒來時發現身旁女友已死,坐在死者右旁,
徐浩:聲稱不認識死者,在男友慘叫前一直在睡覺,也是很難在睡眠中被叫醒。但因坐在死者身後而被列為嫌疑人,目前為無業游民。
不知是否因為此部電影太過無聊,死者與嫌疑人的前左右都是空位,徐浩坐在最後一排。」
刑看著兩個嫌疑人,發現這兩人竟是電影院門口爭吵的二人,不過刑發現強壯男子,也就是王晨的衣服換成了綠色T-shirt。
警察把現場搜查了一遍,未發現裝毒藥的容器,死者身後壓著一個紅色的小包包,裡面放著一些女性用品和一部手機,保溫瓶。除此之外再沒半點收穫。王晨的身上也就鑰匙和手機。徐浩則是只有一條鑰匙和十幾塊錢,其餘的什麼也沒找到,死者的食物中也是毫無毒藥存在。
刑看著死者的衣領,突然靈機一動。走到余警官面前說了幾句話后,兇手無處遁形。
刑和影走齣電影院,拿了包包后出了電影院,撐起剛剛拿回的傘打的回家。這件事只是平常不過的插曲罷了。
問:兇手?手法?毒藥藏在哪?刑和警官說的話是什麼?兇手如何保證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殺人?
一個早春季節,美國檀香山警察局的華人警探陳查禮應邀前往西部山區的松廬去。邀請他的是紅歌星愛倫的前任丈夫華爾特。華爾特在豪華的別墅里殷勤地接待了大名鼎鼎的陳查禮偵探。這時陳查禮發現愛倫的現任丈夫路易也在場。
華爾特說:「今天我邀請了陳查禮大偵探和路易先生,是想弄清一件事。眾所周知,我於20年前狂熱地愛上了愛倫,並與她旋風般地結了婚,但由於性格各異,很快發生了嚴重的爭執。後來我得知她離開我家時,已懷上了我的孩子。7 個月後,她在紐約醫院生了一個男孩,那是我的兒子。現在我老了,孤身一人,我想把百萬家產傳給兒子。但愛倫始終對我隱瞞,我請兩位來幫助我偵察和提供線索。若能找到我兒子,我將付給優厚的報酬。」
路易只能證實愛倫確實有個兒子、但從沒見過。華爾特果然豪爽地當場付給路易200美元。路易目前的經濟狀況不妙,這筆錢對他來說也不無小補。
這時,外面傳來了門鈴聲,僕人稟告愛倫來了。華爾特臉上閃過一絲譏諷的笑容:「我們的聚會也請了她,現在她果真來了!」
隨同愛倫一同來的還有她的新情人青年鋼琴家彼得。愛倫雖然已年近40歲,卻仍顯得十分迷人。她當著眾人的面和年輕漂亮的彼得形影相隨,親密無間,儼然是一對情侶。華爾特和路易這兩位愛倫的先後丈夫,交換了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
華爾特打開桌上紅、黃兩隻煙盒,請愛倫抽煙,又懇求她把兒子的情況告訴自己,但愛倫不耐煩他說:「你不要聽信謊話,我來的目的是陪同彼得旅遊,並不想證實什麼不著邊際的謊言,直升飛機就要來接我了,請把院里的燈光打開。」
不一會,空中傳來了飛機的嗡嗡聲。愛倫需要更衣,華爾特好像還要同她講什麼,但只逗留了一會兒就來到院子里,陪同陳查禮一起觀看直升飛機著陸的精彩表演。
突然,樓里傳來一聲「砰」的手槍聲。
陳查禮迅速推開身邊的華爾特,急步沖向客廳,愛倫倒在地上。腳邊有一把她自備的小手槍,槍上沒有指紋。桌上原來打開的兩隻煙盒都安上了蓋,但紅盒上安的是黃蓋,黃蓋上安的是紅蓋。陳查禮宣布:「誰都不準離開松廬!」
彼得忙解釋說,愛倫與路易尚未辦理離婚手續,她死了得益的只是路易而不是他彼得。
路易結結巴巴他說:「愛倫的財產打算留給彼得。剛才她在客廳里她還悄悄告訴我,只要我保守那個孩子的秘密,她就可立下遺囑,我何苦急於將她謀害呢?」
他們的辯白雖然都不無道理,但都還不能排除他們的殺人嫌疑,只有華爾特在槍響時在陳查禮的身邊,不在作案現場,應該說是清白的。當然愛倫也有自殺的可能。
然而,第二天早晨,最具有殺人嫌疑的路易被擊斃在客房裡。死亡的時間應該是在夜間。兇器是一把舊式手槍。它被埋在雪地里。誰知天亮后氣候轉暖,積雪融化,將手槍暴露出來了。這把舊手槍發射的子彈和殺害歌星愛倫的子彈一模一樣。顯然,殺死路易的兇手就是殺死愛倫的兇手,槍柄上還留有兇手的指紋。陳查禮把指紋取了下來。
陳查禮趁著天明對整個別墅又做了一番搜查,他發現客廳的玻璃留有一個彈孔,他根據這個彈孔的角度,在院子里的一棵松樹上又挖出了一顆子彈。
他回到客廳里對華爾特說:「我現在已經找到兇手了。」請你來推理:兇手到底是誰呢?
我的表哥八雲紫是個很多金也很帥氣的人,但他卻是個出了名的吝嗇鬼,我們家現在任何親戚都討厭他這種借錢不還還特別貪財的本性,而且他的老婆梅蒂欣·梅蘭可莉也是一個很惡劣的人,不僅是個奇醜無比的母夜叉還特別拜金外加沒腦子。
有一次,我因為救了里莫和他的女友菲希卡一命而被他們贈予了來自他們的城市Lanota的工藝品——一隻碩大的紅色的神奇的聚寶盤,這個聚寶盤只要是像錢(硬幣紙幣均可),金銀首飾,寶石等寶物丟進去之後就會被原模原樣複製到滿滿一大盤,無論哪個人都能使用。而能被投放的對象必須得是靜物,人,動物,花草甚至食物都統統不行。
既然推辭不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直接收下好啦~於是在我將盤子帶回家去用時,我便將曾經菲希卡送給我的一顆很小卻很值錢的音礦(一種寶石)投放到了盤子里,果不其然,紅盤子里一下子就裝滿了一模一樣的音礦。我便留下了一顆礦石剩下的拿去賣,果然有了不菲的收入。總之我又不貪財,等需要的時候再用就可以了,而且菲希卡送給我的那顆音礦,就算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也會一直留著的。誰叫他們對我這麼好呢~
很不幸,這個聚寶盤的消息不知怎的竟然被八雲紫知道了,他看我不借給他他就強搶,他還說:博麗靈夢我肯定用完之後就會還給你。這種從來都是謊言的鬼話。好在我把那顆音礦嚴嚴實實藏了起來沒被他發現。
真倒霉,以我們對他的了解,借了這麼好的東西他是肯定不會還回來的。他這個人為了在同時面前炫富從來不刷信用卡,他也從不辦信用卡,每次請客掏錢總會用厚重的百元大鈔。更何況現在是傍晚,還有一個小時他就要請別人在本市最貴的餐廳Blake Fate吃飯了,那家餐廳最少消費,點一桌也得十幾萬。他家裡暫時也沒有現金了,因為他懶得去銀行取。
可是還沒到第二天的早上,飯局剛過八雲紫就垂頭喪氣地來到我家將毫髮無損的聚寶盤完璧歸趙,還一直破口大罵這個聚寶盤真不是個好東西。
發生了什麼?
A:老闆,別墅主人,生活不檢點,喜歡安靜的生活,很怕黑,所以別墅內隔音配置很高。
B:妻子,討厭雜訊,十分厭惡A生活不檢點。
C:女兒,被A許配給F,與E相愛。即將舉行婚禮。
D:管家,妻子被A玷污,懷恨在心,因賠償不起合同,一直不能辭職。
E:與洛為朋友,邀請一同前往A家與A相見,共同說服A關於婚嫁的事。
F:被A收養並受其培養,才華橫溢,但深愛G。
G:A旗下公司藝人,與A有不正當關係,愛F。
H:曾經在A手下辦事,因違反合同,欠下巨債,被A壓得無路可走,故來此求饒。
晚餐前,洛在門前無意聽到A、H的談話,H求A放過他,A說要他留下來,晚上告訴他要他做件事情,便放過他。
6點整晚餐開始,晚餐時氣氛很尷尬,於是草草結束,各自回到自己房間。A一人獨睡在三樓。妻子因厭惡其生活不檢點,分居已多年,睡在二樓,女兒也睡在二樓。二樓只有兩個房間,其它人都睡在一樓,各自一房間。第二天,早餐時,A遲遲不到,眾人奇怪,打樓上電話,卻打不通,於是管家上去叫A,可是怎麼叫也叫不開,用備用鑰匙發現已被反鎖,於是他到下面告訴大家,眾人奇怪,集體來到三樓,無論怎樣,裡面都沒有人回答,大家都緊張起來。發現情況不對,洛馬上叫大家把門撞開,原來門被柜子和桌子堵住。床上A的屍體躺在被子里,穿著睡衣,並無外傷面容平靜,門后屋角有被柜子壓扁的小盆子,裡面有碳灰,隔音玻璃被鎖上,辦公桌上有已空兩個紅酒瓶。
洛作為專業偵探,要求大家列出晚飯後的情況。
B:我大概晚飯後十分鐘去過他房間,門有條縫隙,我看到他在寫東西,就沒有進去,之後八點半左右女兒來到我房間,一直在聊她的事,直到十點才走。
C:我大概八點左右去過爸爸房間,談了婚姻的問題,談的不怎麼樣,就生氣的走了,去了媽媽房間。
D:老闆有飯後半個小時喝紅酒的習慣,我先是出去買了早飯材料,二十分鐘后回來給老闆送完紅酒後便打理事務。因為客人多,事務也多,直到十一點才結束。
E:晚飯後回了房間,然後就上了趟廁所,然後,我一直和洛待在洛房間聊關於怎麼和老闆交流婚姻的事,九點左右,我便去了他房間,陪他喝完了紅酒,但是他還是不肯讓我和C結婚,我便又回到洛房間商量辦法直到十點四十,當時能看到管家在打掃客廳,還有F在櫃檯拿酒。
F:十點半左右,我也因為婚姻問題去找他交流,不過他執意這樣,我也不好說,就走了,對了,他要我換了一瓶紅酒,正好櫃檯上有瓶打開了的,就拿過去了,之後便回到自己房間。
G:只能說,這個結果挺好。當時他要我十點去他房間,結果他還侵犯我,哼,小人。
H:他說要我留下來明天商量事情,我一直沒有出門。
洛又問了管家是否看到,管家說基本符合。妻子女兒都說十一點半左右有聽到輕微「砰砰」聲,其他人表示一無所知。法醫來后表示是死者生前服用安眠藥。警方初次判定為自殺。經過多次經驗,洛感覺此事有些蹊蹺,他從客廳內發現安眠藥空殼,而房間內並無安眠藥,門旁的電話線路被割斷判斷出並非自殺。那麼,假如你是洛,你將如何破解這個密室不可能犯罪呢?兇手是誰呢?請推理。
作者阿雲我是一個小學生,如果題目哪裡出差錯,請多多諒解,在回復里告訴我
【黑辰旭的探案】失蹤的狼人
我叫紺千雲,今年十六歲。我有一個青梅竹馬,叫做黑辰旭,他平時上課打哈欠,作業卻全都對,IQ高達172,被班上的偵探迷認為金田一一那樣的存在。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到要看你有多厲害!
從三天前開始,黑辰旭的表哥蝕月狼不見了蹤影。我和他去了蝕月狼的家裡,想一探真相。
對了,忘了說了,這個蝕月狼21歲,和他表弟一樣是個不務正業的傢伙,白天抱著枕頭打瞌睡,晚上上電腦發微博,淨髮些無聊的東西,也凈看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房間里還堆滿了一些靈異物品和咒語書——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個狗洞里挖出來的。要不是他父親早逝,他早就去讀清華北大復旦牛津了啊!上上個禮拜啊,他又迷上了星空,整天角亢氐房心尾箕,奎婁胃昴畢觜參,井鬼柳星張翼軫,鬥牛女虛危室壁的。好煩啊!現在失蹤了,耳邊清凈多了。
現在是三月初七,正是春天。一陣陣清風從耳邊略過。本來幾天前我和阿旭說好要去遊樂園約會,可現在,我們去了蝕月狼的家。房子周圍是一大群警察——不就是找個大活人嘛,用得著這麼多人么?
我和阿旭進了房子,沙發旁邊是幾個警察,上面坐著正在哭泣的蝕月狼的母親琉璃月,緊緊攥著手帕的蝕月狼的女友姐鬼女梟,以及蝕月狼的死黨(其實就一好基友)玄天曌,正用手托著下巴發獃。
阿旭安慰好表哥之母,用手順了順髮絲。這貨裝逼開始了。他轉向沙發旁邊的警察——其實就是我爸紺零警官啦。「零兄啊!調查出什麼了嗎?」他問。哼!沒大沒小的!這可是我爸!
「啊,阿旭啊,你來啦!」我爸搭著他的肩膀,「你表哥三天前消失了,因為是郊區,所以監控錄像什麼都沒有拍到。」
「這我知道啊,這三位嫌疑人和阿狼有什麼過節嗎……」
「小旭!我可不會對我的親骨肉做什麼的!」琉璃月阿姨大聲說。她的聲音很沙啞。
「我是他女友,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我怎麼可能想殺他啊!」鬼女說。
只有天曌在一旁沉默不語。
我看看阿旭,他的眼神突然閃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阿旭上下打量了一下鬼女,又看著琉璃月:「哥哥他要結婚了嗎?他還沒到結婚年齡呢!」
「恩,是明年,明年他就到結婚年齡了。」琉璃月阿姨回答道。
「嗯哼,那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呢?」阿旭托著下巴問三人。
「他失蹤那天起得很早,我沒在意,就去動物園工作了。」阿姨說。
「你不知道他去做什麼嗎?」
「對不起,我不清楚。唉!要是那是我早點問他,也不至於這樣了……」說著,琉璃月阿姨流下一大滴淚水。
「你呢?梟小姐?」黑辰旭問她,「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啊?」
「你是在懷疑我么?」鬼女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四天前的晚上,那晚,我們在公園約會。那夜,月亮可圓了,花也開的很好。」哼!竟然這樣和阿旭說話,太可惡了!
「天曌,你呢?」阿旭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玄天曌。
「我……我五天前與他一起在看名偵探柯南劇場版迷路的十字宮,我還記得和葉唱的那首歌,就是手球歌啦!『丸竹夷二壓御池,姐妹六角蛸錦。四綾佛高松萬五條,雪靴叮叮噹噹魚架。走過六條街和七條街,過了八條街就是東寺道,穿過九條大街就到了』就是這麼唱的!我最喜歡平和了!」玄天曌說。
阿旭想了想,對我爸說:「嗯哼……零兄,我哥電腦借我,我看微博。」這傢伙,又沒大沒小,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他,哼哼!
「嗯?你要他微博幹嘛?」我爸說。
「尋找證據。」他說著,戴上橡膠手套,走進蝕月狼的房間,打開他的筆記本,破譯出蝕月狼的新浪密碼,等了上去,一條一條翻看蝕月狼的聊天記錄。
蝕月狼的微博名是「我是狼人我怕誰」,真是低級趣味,無聊至極。下面是微博記錄:
下面是聊天記錄:
三月初五凌晨一點:
【我是狼人我怕誰】:我告訴你,不要不男不女,要多結交朋友,友情地久天長,一代梟雄曹操,想要得到江山,殺了好多敵人,可我去他最後還是死了。我想啊,曹操死去了,山裡又有什麼呢?裡面沒什麼吧!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吃葡萄吐出西瓜皮】:狼哥你沒事吧!
【我是狼人我怕誰】:星紀,實沈,大梁,星紀,娵訾,玄枵,星紀,玄枵,星紀,降婁,星紀,星紀,星紀。
【飛的更高摔成年糕】:什麼鬼……
【發火的草薙京】:大哥這是暴走了嗎?
……
三月初五早五點:
【我是狼人我怕誰】:再見了,各位
【覺醒莉安娜】:嘿,嘿,別走啊,狼哥!
……
之後就沒有了。
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阿旭卻一個破出案子的代表性動作,一個華麗麗的轉身:「一切謎題都解開了!(又在COSPLAY金田一一了)」
「真的嗎?旭弟?」我爸問。
「真想只有一個!(COSPLAY柯南中)這次事件的主謀是……」阿旭指著沙發上的一個人說。
好傢夥……
Q:主謀是誰?主謀有一個同謀,那是誰?
思考:蝕月狼後來怎麼了?
消失的兇手
六月之際,嘯暮高中推理社團都會舉行一次重大活動,按照往年慣例,今年也不例外。身為推理社社長的冰封和副社長心暖在社團教室商議著活動內容。一個黑影透過對面科研社教室的窗帘映出,一動不動。兩人馬上察覺到了,但並沒有多大在意。黑影輕微移動了一下,但始終沒有離開窗戶。「嘿,心暖,看見那黑影沒?」「當然看見了,我又不是瞎子。」「那傢伙在偷窺嗎?」「誰知道啊,估計是吧。」這時,隔壁音樂社傳來一聲尖叫,門「duang」地被打開,一個黑影奔了出去。「剛剛什麼聲音?」冰封一開門,對面的黑影立馬不見了,他沒多留意,趕到音樂社門口,只看見音樂社成員小楊痛苦地捂著流著鮮血的右手,另一邊的美術社社長和音樂社社長也聞訊趕來,「怎麼了,誰幹的?」美術社社長小林驚訝地問。「呀,怎麼回事?我剛去一趟廁所怎麼就這樣了?小楊,誰把你手弄傷的?」音樂社社長小芳也顯得十分驚訝。小楊哭著說:「剛剛有個穿黑衣的人拿著刀沖了進來,把我砍傷了就跑了。」心暖走到她面前,撿起掉落的刀子,對她說:「襲擊你,砍傷你,這是報復還是恐嚇?」小楊臉上顯得驚奇:「你怎麼知道的。」早在一星期前,小楊就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因小楊音樂才賦很佳,極有可能被選舉為下一屆音樂社社長,對方恐嚇她放棄這個機會,她沒有順從。這時,宏偉從科研社教室走出,見到音樂社教室門口擠滿了人,湊進去問情況。「這人,難道就是剛剛一直在偷窺的人?」心暖疑惑地問冰封。「也許吧,說不準就是呢。」宏偉驚嘆說:「發生了什麼?小楊你怎麼流血了?誰幹的?我要好好教訓這個人。」「你別假惺惺的,我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小楊一口回絕。宏偉正是小楊的前男友,因小楊甩了他,前陣子還悶悶不樂的。冰封走去問小林:「你和小芳,之前一直在教室中嗎?」小林平靜地回答:「是的,只不過在小楊遭襲擊前,小芳曾去過廁所。」「這麼說,中途那麼樂觀沒有在一起咯?」心暖接著問。「是的,怎麼了?」「能讓我們檢查一下美術教室嗎?」冰封客氣地問。小林不耐煩地說:「行行,要搜就搜,你們推理社的人真煩!」冰封徑直走到美術社教室,並無異常,桌子上全擺著圖畫用具,幾根畫棒摔斷在地,幾隻嶄新的玻璃瓶和幾副舊手套被扔在垃圾桶中,整個地面剛被水沖洗過,一把美術刀落在油漆桶中。接著,冰封走到宏偉面前說:「剛剛是你一個人在科研社教室嗎?」「這個,好吧,實話說,剛剛是我站在窗邊偷窺你們推理社,我只是很好奇,是我一個人沒錯。」宏偉連忙解釋說。心暖略帶生氣地說:「果然是你!」冰封不改神色,繼續說:「那麼請你也讓我檢查一下你們社團教室。」「好吧,隨便,別亂動就行。」隨即,冰封進了科研社教室,一排排實驗儀器整齊的擺放著,地面上沾了不少化學試劑,牆角留有些水跡,空氣中瀰漫著燒焦味。冰封看見小芳用左手做了個習慣性的動作,忽然舒坦一笑,問心暖:「怎麼樣?」「我知道手法了。差點被兇手騙了呢。」
試推理:兇手是誰?
幸福山村發生一件兇殺案,警察趕到現場,發現這竟然是一起密室謀殺。
現場是一間簡陋的倉庫,坐落在幸福山村村口外不遠的山路旁,積滿灰塵的瓦片屋頂,磚砌的牆,沒有粉刷,遠遠望去,橘黃的色澤在綠水青山的映襯下非常顯眼。
警察分開圍觀的村民,走上前詢問報警的村支書李大伯,後者驚魂未定,「這小倉庫隸屬幸福山村工會,平時就堆放些黃沙水泥之類的建築材料,沒事村裡人都不太過來的。最近我們村裡要新蓋幾間屋子,我就帶著幾個小夥子,今天一早過來這裡搬運些材料,沒想到倉庫門竟然從裡面給反鎖了。」他說著指指門口的鎖,「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呀,平時我們只從門外上鎖,如果門從裡面鎖上,那隻能說明屋內有人啊!可誰會把自己反鎖在倉庫里呢?我就讓幾個壯小伙把門給撞開了。誰知道...誰知道...」他的話音已顫抖。
警察們走進倉庫,迎面一股水泥味,地上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撲倒在血泊之中,背上赫然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是我們村東頭的Z,」一人指認道:「平時遊手好閒,好賭成性,欠了一屁股的債,三天兩頭打架鬧事,還是個風流好色之徒,經常糾纏村裡的大姑娘,村裡沒人不討厭他的。」
其他村民也都指指點點,滿臉鄙夷。
警察勘查了現場,小倉庫20來平米,不大,大門被踢開,耷拉在兩邊,門后的鎖被撞壞了,但李大伯和小夥子們可以作證,當時它是從裡面完好地鎖上的。
門邊有一扇小窗戶,也是從內側上著鎖,沒發現任何被破壞過的痕迹。
屋頂是木樑結構,灰塵滿積,東邊有一個很小的通風口,上面掛滿了蜘蛛網。
除此之外,這間小倉庫再無一絲縫隙與外界相連通了,警察們大惑不解,既然門窗都是從屋內上鎖,那麼兇手是如何從屋內逃出去的呢?
警察又檢查了屋內,西邊角落裡堆放著好幾袋水泥,東邊角落則是一大堆黃沙,少量磚瓦,除外一把小椅子,再無它物,很明顯兇手無處藏身。
這當真是一件離奇的密室殺人!
法醫檢查了屍體,初步斷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致死原因是被人從後背捅了一刀,大部分血跡都濺落在地上,少部分濺在了磚牆上,警察檢查了牆上的血跡,發現它們分佈得非常奇怪,有些高有些低,有些連貫,有些卻斷斷續續,化驗下來,還都是死者一人的血。
案發當晚,有人看見死者獨自一人前往村口小倉庫。
警察根據死者的背景關係很快找到三個嫌疑人ABC。
A是村裡牲畜飼養員,平日為人正派,愛憎分明,因看不慣死者無賴行徑,經常勸導教育,死者不僅不聽,反而頂撞辱罵,兩人之間矛盾日益加深,就在案發前一天,兩人還大打出手。昨晚案發期間,A沒有不在場證明。
B是村裡的村花,長得非常漂亮,因此經常受到死者騷擾,不堪忍受。昨晚案發期間亦無不在場證明。又因為死者背部匕首所在位置不高,匕首插入體內也不深,所以不能排除女性作案的嫌疑。
C是村建築隊監工,因借錢給死者賭博,輸光無力還債,懷恨在心。昨晚案發期間一個人在家,所以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請推理:誰最可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