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黑影4)惡魔校園
— — — 分割線— — —
伴隨著一陣疼痛,我從昏迷中醒來,依稀記得自己遊戲失敗應該死了才對,這時候一個熟悉的黑影出現在一個圓台上面,我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一樣剛剛蘇醒的人。
黑影此時說話了,「別高興的太早,這並不是意味著你們復活了,而是遊戲失敗的懲罰賽。」
「接下來由我宣布遊戲規則,等會你們將會被傳送到一個廢棄的校園裡面,你們的任務是殺死第三個惡魔,惡魔的任務是殺死第一個人類,遊戲模式為小組進行,完成任務后遊戲勝利。」
黑影說完后消失了,周圍的場景瞬間變成一個校園,大概總共有20幾個人參加了這次遊戲,眾人被分成了幾個部分,我所在的小組有四個人,互相交換了名字,其餘三個人分別是小陳、小藍、小奇,我們商量之後準備去學校天台那裡觀察情況,畢竟遊戲規則太過模糊,其他小組也都各自找了不同的地方討論對策。
第一次感受到遊戲氛圍如此的放鬆,就這樣平穩的觀察了幾分鐘后,我好像莫名感受到了一股低沉的氣息,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尖叫聲,聞聲看去一個紅色頭顱的不明生物正在啃食一個人,這應該就是黑影說的惡魔了吧,那個人不一會就沒了聲音,瞬間消失在原地,那人的小組成員四散而逃。
看到這情況我和隊友準備搜索一下這片區域,看有沒有能夠對付惡魔的方法或者武器,過了一會小藍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把槍,裡面只有一顆子彈,收好槍之後,由小奇帶領我們前往其他地方查看。
隊伍的分工很明確小藍負責保護我們,小陳觀察紅色惡魔動向,小陳和我帶路和探索,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教室,直覺告訴我這裡應該有新的東西,小陳這時候慌忙的跑過來說他發現了一種新的惡魔,頭顱是白色的,我跟著他的指示看去,操場上那個惡魔穿著人類衣服,我一眼就看出這是那個被紅色惡魔殺死的人,我將這一發現告訴了隊友,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情況,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這裡靠近,小藍和我躲在窗帘後面,小陳則躲在門后,小奇負責在外面吸引那個未知的東西。
小奇出去后,還沒來得及跑回來就聽見了他的叫聲,小藍把槍拿了出來準備應對,一個白色惡魔突然沖了進來,準備開槍時,惡魔被小陳從後面注射了一針液體,隨後惡魔突然消失了,小陳說這是他從門縫中找到的一針試劑,試試它的效果,我們推斷這應該是能讓惡魔重新變回人類,槍則是徹底殺死惡魔,不過還不清楚該怎麼獲勝。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知道小奇的衣服顏色,小藍依稀記得是紫色的,不知道變成惡魔后還會不會攻擊小組內成員。
我們又前往其他地方尋找,路上碰到了另一個小組,再三思考后準備和另一個小組合作,他們答應了,隨後分享了各自的情報,他們發現除了紅色惡魔,其他的惡魔都只會變化樣貌,不會改變穿著等一些特徵,可以通過這些來判斷變惡魔前是誰,看來我推測的是對的,不過勝利條件還是比較模糊,我決定親自變成惡魔去了解清楚。
我在向他們和隊友說記清楚我和給我用試劑后,直接衝出了大樓,等待惡魔的來臨。此時正準備搜查其他地方的紅色惡魔立馬感受到我的存在向我撲來,我的意識逐漸模糊,幾秒后,我成為了一個白色惡魔,我現在只有啃食人類的意識,對人類的氣味聲音十分敏感,我四處的奔跑尋找獵物,在一個黑暗的房間找到了一個從開始一直躲著的人,隨後把他殺死,但我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也沒有取得勝利。之前的隊友很快發現了我,在我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趁我不注意打上了一針試劑。
我很快就恢復了原樣,並且沒有消失,隊友跟我說了情況后,我推測應該是被使用了試劑后的惡魔會復活在小組隊友附近,那個白色惡魔消失就是去隊友那裡了。
我們很快又找到了兩個藥劑和一把槍,小藍提議試一下槍的效果,我們觀察了惡魔動向後,小藍一槍預判打中了白色惡魔,但是白色惡魔只是消失了,我們感到很疑惑,這應該就算殺死了第三個惡魔才對,居然沒有任何提示任務勝利的消息。
小陳說應該是讓我們殺死那個紅色惡魔,目前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只有試一試。於是我們三人守在一個地方等待紅色惡魔出現,隨後出現的並不是惡魔,而是變成白色惡魔的小奇,憑著這身紫色衣服我立馬認出了小奇並且對他使用了試劑,小奇變回了原樣,此時學校的大廣播突然傳來了黑影的聲音。
「由於只剩下一組成員,接下來進行最後階段,所有人的位置將會暴露給惡魔,並且只有五分鐘的任務時間,被惡魔殺死或者時間結束未完成任務將視為失敗。」
一大群的腳步聲和低吼向這邊靠近,我冷靜的觀察遠處來的惡魔,發現之前注射試劑的白色惡魔變成了青色惡魔,這時小奇也被惡魔再次抓住殺死,變成了青色惡魔。
問題:該怎麼做才能獲勝
一天,苡肆大偵探在人煙稀少的公園裡散步,突然聽到有位女士大喊:「我的手鐲!我的手鐲被偷了!」她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走過去,問了問情況。
原來,是一位名叫Susan的女士打算和朋友們一起來公園野炊。到了公園的草坪上,大家把東西都放下了,打算先四散去玩會兒,玩累了再坐在一起切剛買的西瓜,吃吃東西,聊聊天。
Susan覺得景色很優美,便走到了不遠處的地方打算拍些照。但當大家集合后,一起在溪邊的矮橋上拍完合照回來時,Susan卻發現放在包里的手鐲不見了。
經過問詢,保安亭的保安查看了入園處的監控,這兩個小時內,除了苡肆、Susan和其同行的幾位好友,就再沒有來過其他人。
看來,這次又是熟人作案了。苡肆心裡默默盤算著。
於是,在亮明了自己的偵探身份后,苡肆開始檢查起其四位同伴的隨身物品。
同伴A,事發時正在放風箏。隨身攜帶的物品有風箏、防晒霜、太陽傘和一杯水。
同伴B,事發時正在跳繩。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跳繩、運動型飲料、一雙鞋和髮帶。
同伴C,事發時正在跟狗狗玩飛盤。隨身攜帶的物品有牽引繩、飛盤、狗狗玩具和塑料袋。
同伴D,事發時正在寫生。隨身攜帶的物品有畫本、畫筆、顏料和顏料盤。
這期間,所有人都沒有再碰過除了自己帶的物品以外的東西,並且都在單獨活動。
苡肆仔細檢查了每個人的隨身物品,都沒有發現Susan的鐲子。
苡肆很納悶,難道鐲子真的不翼而飛啦?她不甘心,於是繼續問了問Susan,有沒有看到誰有些鬼鬼祟祟的。
Susan回答:「沒有,但倒是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在我們拍照時,我先是聽見了一聲很清脆的『dang』聲,又聽見了一聲很沉悶『咚』聲。那時候我還問其他人有沒有聽到,但是大家都說沒有。不知道是我聽力比較好,還是聽岔了。」
聽到這兒,苡肆思索了片刻,抓到了偷走手鐲的人,也找到了手鐲被藏起來的地方。
那麼,究竟是誰偷走了手鐲呢?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O省迷案 63】——盜墓案
2020年3月,S市一座千年古墓被盜,墓主人是一位討伐侯景之亂的將領,現場留有兩個盜洞。當警方繼續深入勘察時驚訝地發現洞內的棺槨已經失蹤,而出現了一具男屍。
根據DNA資料庫比對,死者名叫馬上雙,1964年出生,有過多次盜竊前科,多次出入監獄,但每次涉案金額都非常有限,通常就判個三五年。量他也有賊心沒賊膽,不太可能對這座歷史遺迹下手。馬上雙的死亡時間約在1星期前,死因是背部中刀。死者身著一件大衣外套,還戴著口罩,說明應當是在外遇害的。然而,據村民即報案人魏大爺稱,前天他經過這裡時還沒有盜洞,並且出示了前天他閑著沒事時拍的照片。經過技術鑒定和村民的印證,可以證實魏大爺的說法。
由於事發地在半山腰沒有監控,警方也沒有在現場發現作案工具,他們決定從死者人際關係入手調查。死者仇人眾多,許多是曾經的失主,還有就是可能合夥作案的慣犯。經過篩查,最終的嫌疑名單上有五個人:費傑荷、黃權祿、靳士琰、梅治和陳仕鎂。
費傑荷:於2008年被馬上雙扒竊一個錢包,認為法院判得太輕,多次揚言要動私刑。長期住在市區,但案發前他偶然得知了死者的新住處,進行過踩點。
黃權祿:同案犯,與馬上雙合夥偷盜新華都共計63208元,於2012年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馬上雙因為退贓表現更積極獲刑四年零六個月。認為法院偏袒馬上雙,也耿耿於懷。住在事發地附近,每天都走始發地的道路。喜歡看盜墓小說,但沒打算動手。
靳士琰:另一同案犯,與馬上雙合夥偷竊郵政機構十餘萬元。由於馬上雙半途害怕,後續由靳士琰一人完成。2002年,馬上雙因屬於中止犯,並有坦白退贓情節,獲刑五年;靳士琰是主犯,獲刑死刑,緩期二年執行,案發時剛出獄。對死者心懷怨恨,而且敢犯大案,對盜墓有研究,還把姚玉忠視為偶像。住在事發地附近,至少三天內有路過事發地。
梅治:死者的獄友,因搶劫一起致一人重傷被判處死刑,后O省高院考慮其立功等情節減為死緩。此人對盜墓更有研究,還曾著手實施過兩次,但方法不當才未能得手。
陳仕鎂:死者的好友,不務正業,喜歡考投機取巧和貪小便宜過活,家境拮据。案發前聽說死者中了五萬元,總想佔為己有。為事發地附近村民,近一個月沒回去,但有人昨天目擊到他出現在村中。
以下是口供環節:
費傑荷:我是恨死者,但也怕被判刑。聽說他死了,我很高興,終於除掉了仇人還不用負法律責任。
黃權祿:啊,他死了?肯定是參與盜墓了吧(警方告訴過五個人死者在古墓中被發現)?這種人死性不改,憑什麼判得比我輕,我總共就偷過一起啊!
靳士琰:那小子我已經管不著了,自生自滅吧,反正我沒殺他。
梅治:墓是我盜的,我坦白,但我盜了墓就走了,可沒見裡面有屍體啊!
陳仕鎂:死者中彩票的事我一直懷疑是他買通了彩票站的人,要真是那樣黑吃黑他肯定不敢報警。但我還沒動手他人就死了,這是我都沒想到的。
綜合上述證據,警方很快確認了一個真兇(殺害馬上雙的人),他是誰?
雪山殺人曲(下)
<註:本題目部分線索來源於上篇中,建議先解開上篇再進行推理。本題目較長,所涉及的風俗習慣有些許借鑒,但個人理解有限只作為背景>
雪山殺人曲(上)https://www.33iq.com/question/541928.html
五名好友來到了雪韻山山頂的寺廟,只為驗證雪韻山流傳的都市傳說,而看似關係親密的他們實際上各懷鬼胎。隨著遊戲的進行,意外案件發生了。經過激烈的猜忌與爭吵,灰子確認了犯人的身份,並指出他就是殺害貴美的兇手。然而,這只是殺人的序曲
人物介紹:
蟒 蛇太郎(17):身材瘦小的男生,喜歡打架鬥毆,父親是土老闆
雪井 貴美(17):蛇太郎的女友,瘦小可愛,外表清純
豬俁 滿雄(17):蛇太郎的好基友同時也是跟班,棒球隊成員,身材高大壯碩
鳶 千鳥(17):貴美的閨蜜,同時也是蛇太郎的好友,身材小胖,喜歡吃巧克力
伊東 灰子(16):沉默寡言的女孩,看似瘦小弱不禁風,頗為神秘
日出 雅男(17):雪韻山一年前的死者
<回憶>
一名有點小胖的女孩在街上橫穿馬路,手裡看著自己的新手機,絲毫沒注意到一輛車向她疾馳而來。這時,另一名瘦小的女孩立刻從人行道沖了上去,抱住胖女孩翻滾到路邊,兩人躲過了汽車。
胖女孩嚇壞了,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救她的女孩強忍住身上救她的擦傷安慰起來:「同學沒事的,不怕。誒,這是手機嗎?好厲害啊,我們學校不是不讓用手機的嘛」
然而,轉移話題根本沒有用,胖女孩哭的更使勁了。瘦女孩見狀,拾起自己兜里的巧克力遞給了對方:「我叫雪井貴美,我們在一個班級的吧,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安慰中,胖女孩止住了哭聲:「我叫鳶千鳥」,兩個女孩彼此握住了對方的手。千鳥大口吃著巧克力,而這也成為了她永遠的習慣。
<鳶千鳥視角,雪韻山寺廟>
此時,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看著棺材中雪井貴美的屍體,她雙目緊閉,如同嬰兒一般睡眠。「即使是死,也死得這麼美啊」我輕聲地說。
自從那次事件以後,我和貴美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帶她認識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朋友蟒蛇太郎和豬俁滿雄。一開始我們關係很好,但逐漸地,我發現貴美什麼都比我優秀,成績、人緣、外貌,她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機會,明明我更努力才對。無法原諒的是,我一直喜歡的蛇太郎竟然愛上了貴美!我父母一直告訴我蛇太郎家有錢,要和他討好關係,我舔了他這麼久,但他竟然和貴美表白,更重要的是,貴美竟然看不上蛇太郎,喜歡一個整天被蛇太郎踩在腳下的毛頭小子。有天,貴美竟然告訴我不要和蛇太郎這些不良青年走在一起。我視為珍寶之物,她竟然棄之如敝屣,這是我無法原諒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的屍體。
在我一年前成功地計劃下,貴美休學了一段時間,再回來整個人都變了,竟然主動勾搭蛇太郎,而她同時還在勾引滿雄。呵呵,裝什麼好人,裝什麼清純。跟蛇太郎偷偷講了她偷情的事,他竟然還不信,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今天突然殺人。不過也好,想著貴美被活活地勒死,實在是太好笑了。
可惡的是那個女人,灰子。她竟然證明了蛇太郎用詭計嘗試嫁禍給滿雄,而蛇太郎本人才是兇手。這可不好辦啊,如果蛇太郎進去了,那我的春天就都完了,是死保蛇太郎,還是另外找靠山,究竟怎麼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呢?
時間回到10分鐘前,蛇太郎承認了自己勒死了貴美,並利用詭計讓她的屍體出現在東面棺材中,從而嫁禍給滿雄。而緊接著,暴怒的他直接拆下祭壇底部基座上固定的柜子板(類似櫥櫃的門板,長寬約1×0.8米)來反抗滿雄,結果沒幾回合就被滿雄用棒球棒(就是蛇太郎送的那根)打趴下了,隨後,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祭壇的基座上。
滿雄給了他一棒子,怒吼道:「我一身腱子肉,棒球水平一流,卻要做你的小弟,憑什麼?我才是大哥,貴美也是屬於我的。本來她一直在和我說不放心你,我看在往日情分沒有找你麻煩還跟著你混,沒想到你竟然殺了貴美,還嫁禍給我。你果然該死啊。」
蛇太郎眼神兇狠地說:「呵呵,跟我裝純情?貴美那個賤人,是老子親手搶來的,竟敢綠我?我一開始還不信,後來一調查就發現,她竟然用我給她的手機勾引我小弟!看著你們噁心的聊天記錄,我就想殺了你們。但這樣沒意思,貴美有表演慾望,特別喜歡讀推理小說。那好,我看著她整天讀的推理小說,沒想到和雪韻山這麼匹配。我利用雪韻山寺廟的結構構思出了完美的殺人手法。當我聽說她要來實踐這個都市傳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機會來了。」
滿雄不想理會蛇太郎,悲傷地走向了貴美的屍體。
蛇太郎的眼神愈發的變態:「像你這種只會用那根棒子錘人的傢伙,一輩子只能當小弟,知道最殘酷地殺人方法么——絞刑。如同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住被害者,感受著她在你的懷裡掙扎,絕望。可惜啊,那女人真不好玩,沒撲騰兩下就癱軟在我懷裡不動了,不像男孩力氣就是小。哈哈哈,你知道真相又拿我怎麼樣?不就殺個人嘛,我有的是錢,按照法律三年後就出來了。哦對了,一年前我們犯的那件事我進去以後也抖出來,看到時候誰關的久。」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千萬不能讓蛇太郎將那件事說出來,該怎麼辦呢。
滿雄此時發出一陣驚呼,看來蛇太郎的話也讓他恐懼。也許是對貴美還有痴戀,他始終凝視著棺材,片刻后從棺材前轉身走向我們:「總之,我們還是儘快報警吧,這裡又冷,手機又沒有信號。安全起見,我留著看守他,你們兩個女孩去休息站用那邊的電話通知警方吧。」
灰子並不樂意,她走向蛇太郎,詢問道:「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了吸引我們注意放的那首《殺人曲》你在哪裡聽到的?」
蛇太郎:「懶得和你說廢話,我的錄音機里放的明明是另一首歌,不知道咋回事。」
滿雄捏了下拳頭,像是要料理蛇太郎一樣走到他的面前:「行了,這事情就交給警方吧,你們去休息站那邊報警吧,這裡沒信號」。
我心中暗喜,看來滿雄如此安排,應該是想要自己教育一下蛇太郎,讓那個傢伙閉嘴吧,而這種場景自然不能讓灰子看到,所以需要我盯著她。蛇太郎見此明顯氣勢也弱了,像一隻掉了牙齒的老虎,被捆綁著不敢亂說話,只能害怕的盯著滿雄。
灰子只得同意,於是我和她兩人從寺廟離開,下山前往休息站。
<雪韻山休息站>
我們穿過陡峭的坡,爬下了山,終於抵達了雪韻山休息站。門口還停著蛇太郎的車,如果有鑰匙的話就可以離開了,雖然我和蛇太郎一樣沒駕照,但也跟他學了點車技,曾開車帶著酒醉的蛇太郎和大家一起出去玩。我想,雖然車技不好,但沒有蛇太郎,我也能開車下山。
我們進入休息站內,這裡已經破敗不堪,我憑藉記憶找到前台的電話,並嘗試報警。灰子則警惕的站在邊上。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是發生了,電話無論如何都打不通,灰子立刻進行了檢查,發現電話線已經被人切斷。我們被人徹底地困在山上了。
我:「蛇太郎瘋了吧?」
灰子:「應該不是蛇太郎,電話線是很早之前被人剪斷的,看時間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經發生,似乎有人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休息站並沒有人維護,又是大雪天不會有人發現。等下,如果我想的沒錯...」灰子立刻衝上了山。
我不滿地說「可惡,爬這麼快」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給自己補充能量,接著試圖快點追上灰子,但體能差距導致我很快落後。
<20分鐘后,雪韻山寺廟>
我喘了兩口粗氣,終於到山頂了。然而,從正門寺廟,令人驚恐地音樂再次從裡面傳來,灰子蹲在寺廟中間的祭壇前,正在搜查著什麼。伴隨著音樂,她緩緩地站起,側身站到了一邊,輕聲說:「他已經死了」。而令我恐懼的一幕也出現了。
一具頭部被砸爛的屍體被綁在祭壇前,他的胸口掛著錄音機,身體還保持著捆綁的姿勢被綁著靠著中心的祭壇,面前的地上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死者身材高大壯碩,明顯不是蛇太郎這種小身板,雖然已經看不清楚人臉,但從體型與衣服判斷,死者毫無疑問是滿雄。
地上是沾血的棒球棒,顯然,兇手用它連續擊打死者的頭部,他的臉被打的徹底無法分清,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是發自內心的恨意,還是?
灰子發話了:「這首樂曲是《殺人曲》的第三篇章,《痴心者必殺》,既然已經出現了第三篇章,那恐怕第二篇章應該也出現了。」
是蛇太郎乾的!我腦子一團漿糊,迅速搜索了寺廟,試圖找到蛇太郎。
天花板,沒有藏人;
東面的棺材里只有貴美的屍體,不可能在她身體下面還能藏著人,其餘三個棺材都鎖著,沒有打開痕迹;
四個方向小房間沒有藏人的痕迹;
寺廟雕像后、中央祭壇的基座內都沒有藏人的痕迹,嗯,基座底部柜子的木板怎麼兩塊都不見了,露出空蕩蕩的柜子。
我注意到灰子打開了後門,我也迅速跟了上去。而寺廟頂部,也沒有藏人的痕迹,但寺廟頂部的積雪都被清理乾淨了,應該是昨天貴美和蛇太郎來清理的。寺廟頂部中心是那種房屋屋檐的結構,中間高四周低,屋檐斜向下。而四邊小房間頂部則是平面,異常光滑,房頂好像有些划痕。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想辦法爬上去看看的時候,懸崖邊再次傳來詭異的樂曲,一個錄音機放在懸崖邊,以及一串腳印從寺廟後門處走向懸崖邊,但並沒有回來的腳印。
我跟著灰子從側面靠近,盡量不破壞現場。
懸崖邊只有一塊木柵欄擋著,防護等於沒有,隨便一個人就能過去跳下懸崖。而腳印也在懸崖邊停止,似乎一個人沿著寺廟走向了懸崖,選擇跳崖自殺。
灰子:「這個腳印明顯是皮鞋的鞋印(只有蛇太郎穿著皮鞋),看尺碼大小也是蛇太郎,他走向了懸崖邊,之後跳懸崖自殺的。補充一點,這個錄音機里放的歌聲是《殺人曲》的第二篇章,《嗔心者必殺》。」
蛇太郎絕對不會自殺的,我迅速思考著兇手是誰,並注意附近並沒有樹木,也不可能有盪鞦韆的手法,但有一條很長,寬約0.8米的痕迹從懸崖邊指向寺廟,似乎像坦克履帶開過去一樣,難道說。。
歌聲實在太吵了,我拾起錄音機將它扔下懸崖,這時,我注意到錄音機邊掉著一串鑰匙,毫無疑問就是蛇太郎的汽車鑰匙,我撿了起來。
灰子眺望著遠方,她的表情逐漸變得陰冷:「這和一年前真是一樣呢」。她和我講了一個故事:
「一年前,有一個叫雅男的男孩與貴美相戀,然而,同班的校霸蛇太郎卻一直帶著小弟滿雄欺負雅男,不,應該說是霸凌才對。甚至,貴美也離開了雅男。再後來,雅男就失蹤了,同學看到他最後出現地點是雪韻山,之後,搜查隊在山上發現了他的活動痕迹,以及放在懸崖邊的鞋子,判定他跳崖自殺。然而,因為附近都是矮山,懸崖下是深谷和森林,搜救隊搜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搜查到,覺得這是大海撈針就放棄了。他的死,正是一年前的今天。」
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一把放進嘴裡:「夠了,這跟眼下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灰子笑了下,繼續說:
「如果警察能夠引起重視仔細檢查的話,或許能夠發現,雅男是被害死的,長時間的霸凌加校方的不作為,造成了這一切。當然,也會發現這是徹頭徹尾的謀殺。休息站前老闆說案發當天看到蛇太郎的豪車停在了雪韻山休息站。而警方似乎也在山上發現了蛇太郎的痕迹,似乎還有其他人跟著他。當然,他本人是一直矢口否認的。最後,目擊證人改口了,警方釋放蛇太郎,案件最終成為懸案。」
我:「...」
「這之後,貴美受到了多方指責,有人說是她玩早戀讓雅男傷心所以自殺的,網友在網上罵她是賤人,後來甚至導致她休學了兩個月。不過後面熱度很快下來了,幾乎無人問津此事,她也徹底地與蛇太郎在一起。但這都不重要,因為,我們學校基本不讓人用手機,但我調查卻發現當時罵的最凶的IP來源於我們學校。我懂點黑客,稍作調查就知道源頭來自於你,許多內幕信息只有你知道。哦,還有一件事,案發前一天,有人看到你和雅男在一起說點什麼,你將一封信交給他,他那時的表情,完全是充滿期盼的表情,我想,那封信..」
我的:「夠。。夠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的父母從小離異,但是哥哥他對我很好。他喜歡佛教里的內容。只是,他一直有一個疑問,佛教以慈悲為懷,但也堅持著要誅滅世間一切惡的理念。只是,究竟什麼是惡,又該如何除盡呢?那天,他告訴了我有關殺人曲的事情,但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這一年裡,我一直在尋找他,甚至堅持每天多走很多的路,轉到他生前的學校調查。只是,這消耗了我太多的時間,時至今日,我沒有能夠思考出那個問題的答案「
她一邊說著,我慢慢地打開挎包,從夾層中取出小刀,向她沖了上去。呵,人的生命,有時就和一隻鳥一樣脆弱,你就和你哥哥一樣,永遠地沉眠於雪韻山吧。
我的刀刺中了灰子的腿部,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使用柔道,扭住我的手腕將刀甩在地上,隨後,將我摔在地上,她拾起了刀,看著我。這個眼神,與一年前雅男的眼神一樣,那種,恨我很到死的眼神。
我一看見勢不妙,轉頭就跑。
大約十幾分鐘后,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雪韻山休息站,利用車鑰匙迅速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我擦了下頭上的汗,迅速發動汽車,長時間地爬山讓我心累,我必須集中精神,離開這裡,對,我要活著離開。
我注意到副駕駛有一塊古德巧克力掉在副駕駛座,卷開包裝紙吞了進去。對,我只需要先對警察說兇手是灰子就行了,她殺死了所有人,還想殺我。
我發動汽車,車子迅速啟動駛向山下。不對啊,我仔細思考,灰子在休息站雖然先一步離開了,但山上應該沒有密道捷徑,再怎麼快速也至少要10分鐘的時間爬山。這時間真的能夠完成殺人嗎?
難道兇手還是蛇太郎,但是,他不是被捆著嗎?那種捆綁方法,怎麼可能掙脫。這傢伙就是家裡有錢而已,脾氣又差還自以為自己能打,怎麼可能打的過人高馬大的棒球隊擊球手豬俁滿雄呢?
等一下,棒球?
一瞬間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難道說...此時,我注意到汽車電台被設置成自動打開,發出了那詭異的音樂,是《殺人曲》的第四篇章?
我的瞳孔瞪大,渾身顫抖,怎麼會...我終於明白了兇手的身份,但一切都太遲了。
註:本題故事性較強,線索可能就隱藏在故事中。另外,本案件不存在合謀,在山上的只有提到過的五人。雖然兇手設下了較多干擾陷阱來誤導,但即使根據排除法,你也能夠推理出兇手吧。
請回答:本題目中發生了連環殺人案,請指出兇手?
小春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性格溫順,見了誰都笑眯眯的打招呼,大院的人都喜歡她。
小春讀高三,是個學習成績不錯的好孩子。
小春是個拖油瓶,她的父親在她2歲的時候跟別人鬼混,拋棄了她和她母親。
她母親帶著小春後來嫁給了現在的丈夫李仁,李仁是個鰥夫,是個工人,賺錢少少的 ,脾氣大大的。
因為小春的存在,學費,各種讀書的費用那麼高,使李仁的少少的錢越來越少,所以 李仁的脾氣也就不免越來越大。
李仁整天喝酒了就在家鬧事,把盆兒摔摔,把碗兒砸砸,一說起小春今天夏天畢業就 要上大學的事情,李仁就抱怨沒錢,還左鄰右舍地哭窮,說養了個陪錢貨,又不是自己親 閨女,自己還得勒著褲腰帶供她上幾年大學,得好多萬什麼的。
鄰居有的人同情他。安慰幾句。有的乾脆當面就嘲笑他,李仁就急了,大聲嚷嚷這個 陪錢貨什麼時候死了才好呢!
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這天是星期三下午,小春發燒了,在家休息,李仁休班在家 睡覺,小春媽媽去看望母親了。
小春家是個大院,裡面有11戶人家,都是平房。
大院是封閉式的,只有一個出口。
傍晚小春媽媽回家以後,發現小春不見了,很生氣,說這個孩子不好好在家睡覺跑那 里去了,也把李仁叫起來一起尋找。
小春媽媽和李仁找到了院子里的公共廁所,李仁進了男廁所 ,大叫起來,小春媽媽 進去一看就暈過去了。
一會110來了,120來了。可惜小春的身體已經冰涼,躺在廁所的地上,臉色發青,下 身赤裸,2腿間隱約有血跡,頸間有掐痕,最可怕的是雙眼的眼珠被挖出以後弄的稀爛的 扔在地上。
警察 ,法醫,忙忙碌碌,新鮮腳印有很多人的,因為大家每天都上廁所。卻沒有帶 血的腳印。
法醫的報告是強姦,扼頸致死。
小春的面部有被重重打擊過而起的淤血包快。初步估計是小春在廁所被罪犯先猛力擊 打后以致昏迷,然後被強姦,罪犯完事以後為了殺人滅口,扼死了小春。
警察判斷是民間有種說法,說是人在臨死以前眼睛的瞳孔會印下最後一個看見的人的 樣子。所以罪犯剜掉了小春的眼睛。
罪犯沒留下精液,看來是帶套的。
小春頸間的掐痕上面的紋路是那種中國家每家有的,單位發的勞保白線手套的紋路,
罪犯作案的時候帶著手套,看來是有預謀的。
在大院門口修鞋的老大爺說當天下午沒有陌生人進去過,只有小春家旁邊的張家兒子 下午2點回家過。
法醫確定的小春死亡時間是3點左右。
張家兒子是個沉默寡言的學生,18歲,成績不好,經常曠課。喜歡和社會上的混混交 朋友。小春媽媽說他他經常有事沒事地找小春,藉資料書,筆記什麼的,沒事就竄小春家 來。有一次李仁在家找茬罵小春,罵的聲音很大,他還跑小春家指責李仁,差一點打起來 。
那天下午在家的還有張家的父親,老張不到50歲,沒正經工作,到處混吃混喝,據他 交代,他那天下午一直在家看黃色碟,4點多才去睡覺的,兒子回家以後在自己屋裡頭一 直不知道在搗鼓什麼,一直沒出家門。警察在他家發現了一包打開的避孕套,已經用了不 少了,老張老婆嘿嘿著不好意思說這是她和老公幹那個事用的。
張家的兒子的書包裡面也有打開用過的避孕套,他說和女朋友做愛用的,經查實,小 張確實把女朋友領來家過夜,老張夫妻根本不管。小張說那天下午回家以後他在修理壞了 的滑板。
那天下午在家的還有一個在家準備考托福的書獃子,他平時就知道念書,什麼事情也 不過問,28歲了還沒媳婦。據他說那天下午他在念書,什麼事情也不知道。
據鄰居們說,門口修鞋的老大爺是個光棍,有一次和大院的男人們喝醉酒曾經吹噓, 他知道怎麼樣強姦女人不被抓著,就是挖掉被強姦女人的眼睛,因為女人臨死以前的瞳孔 會留著你的臉,殺了她,警察就不會抓到你。
據他說那天下午他修了幾雙鞋,2點多有個修鞋的和他聊了一會天,他把鞋修好以後 人家就穿走了,然後再沒什麼事情了。
警察還調查出來李仁曾經因為強姦罪坐了7年牢。不過李仁總是告訴所有人他是被冤 枉的,是被屈打成招的。他自己是非常清白的人。據他說他那天下午一直在睡覺,什麼事 情也不知道,老婆回家把他叫醒才起來的。
警察勘測的廁所地面,在小春的身體2旁的腳印被用腳的側面大力擦過,所以好象沒 有什麼線索了。因為罪犯把小春拖在了男廁,所以滿地的男人腳印。
當天傍晚院子外面不遠的垃圾桶在警察查看以後就被收走了,只有書獃子承認他丟過垃圾。別人都說沒扔垃圾。
請你推理:到底是誰強姦殺害了可憐的小春呢?
張三和李四是好朋友,他們分別住在一條河的兩邊,河非常寬、水流特別湍急,要是掉進去一般人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希望,要過河必須要坐船夫的船擺渡過去,李四和張三常往來,一次李四坐船去看望張三,要到河邊的時候,李四發現岸邊有個漂亮的姑娘好象在看著他,而且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就告訴了張三這件事,想讓張三打聽下姑娘是誰,張三聽了臉色就變了,說道:你不要去打她的主意。
李四覺得張三肯定有他的道理就沒有再追問。
可是後來幾次都看見姑娘站在岸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更加堅信姑娘對他有意思,於是回家對他媽(李母)說了,李母聽了非常高興(李家是當地的大戶,李四是李家的長子,眼光高,李母多次給他介紹對象,他都瞧不上),李母就派人去說媒,送去了彩禮,姑娘家(比較窮)一看當即就答應了,根本沒有和姑娘商量。
一天,鄭五(算命先生)站在李家門口不走,李母(特別相信迷信)派人去把鄭五請了進來,把李四和姑娘的生辰八字給了鄭五,鄭五一看就說他們要是結婚,必然有血光之災,李母一聽嚇壞了,當即就派人去退婚,可是姑娘家怎麼可能同意呢,說他們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堅決不同意。
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李母問鄭五有什麼高招沒,鄭五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李四和姑娘關在一個房間里三天,門用鎖鎖著,誰都不能見,飯菜遞進去,三天後開門,萬事大吉。李母一聽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並讓鄭五全權代理這件事。
等到三天後,大家都在外面等著,鄭五拿著鑰匙去開鎖,剛開鎖,門就被推開跑出一人,穿新郎衣服,但是他用衣袖掩著臉直往外跑,大家都被這個事情驚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有李四的弟弟李五反應過來就跟著往外跑。大家看見一前一後兩個人跑到河邊,只見前面那個一下就跳到河裡去了,沒有了蹤影。姑娘還在房間里。
五天後,在河的下遊河邊發現一具屍體,只能從新郎衣著推斷出是李四,因為身體和面容完全泡變形了,沒法辨認。
張三這段時間正好在外地出遊,回家后要來找李四玩,到李家才聽說李四已經死了,李五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張三,張三隻是嘆了口氣就說回家。李五送張三回家。李五回家的時候已是旁晚,正好路過一片小樹林,突然一陣風刮過,聽見一個聲音,說他是李四,他死得好冤,說他不孝,沒有盡到孝道就死了,說前幾年做生意賺了些錢放在一個箱子里埋在他們家,讓李五去挖出來孝敬爹媽。李五聽了魂都沒了,以為遇見了鬼,跑回家后告訴了家人,大家就去到處找,結果在關李四的房間里挖出了一個箱子,但是裡面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塊一塊的人肉……
問:是誰在背後痛下殺手?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