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嘯探案
足球賽懸案
嘯暮高中里,正舉行著一學期一度的校園足球賽,由冰封率領的新生隊伍旋影隊對抗已經連貫四屆的冠軍希望隊。雖是新生隊伍,但打進了二強,各個隊員的實力也不容小視。裁判史密斯嫻熟地吹響了口哨,希望隊前鋒庫魯飛快地搶球在腳間運轉起來。一個傳中,飛躍了兩個防衛,繞過了中鋒,想直射球門,作為前鋒的冰封迅速側轉將球鏟起,飛快運動到邊鋒的邊上,一個大腳將球送進了希望隊的球門,計數熒光屏的數字跳動了一下。0:1。全場開始喝彩,第二聲哨子響起,依舊是庫魯先搶球,不知怎的,這位王牌先鋒的球竟然被再一次鏟走,這次鏟球的是旋影隊中鋒沃爾德,他迅速將球向後一扭,傳遞到了冰封腳邊,這時,希望隊的中衛比利想衝過去攔球,他再一次移球射中門框,滑進球門之中。全場再一次歡呼喝彩。0:2。「可惡!」希望隊的馬其特憤怒地用腳踩著球。「行了吧,別讓他上演帽子戲法就好。」一旁走過的後衛艾米把球從他腳邊撥起,摸了摸,吹了一下,遞換給裁判。第三次哨聲回蕩著,在座的人們都歡呼著,但誰也沒有想到,一場陰謀正在策劃著。「奇怪,那人在幹什麼?」坐在觀眾席的心暖暗想,一直注視著場邊的裁判。場上仍然熱火朝天,球再一次落到了冰封腳邊,他毫不客氣,一個自由球直奔球門,庫魯看準了目標,縱身一躍,一個頭槌將球頂起,緊接著一個迴旋將球送到了己方守門員富蘭克林邊上,沃爾德趕上去一腳,卻被富蘭克林穩穩接住,送遞給庫魯,庫魯陰笑了一下,用他慣用的絕技致命一踢,卻不料狠狠地打在自己邊鋒隊員瓦辦臉上,頓時間,瓦辦嘴角噴湧出鮮血,他痛苦地捂住臉,突然倒在了地上,遲遲沒有動彈。「死人了!」全場驚嚇起來,安保人員馬上趕到了現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想到會踢到他,更沒有想到會把他踢死。」庫魯內疚地跪在瓦辦的屍體前。「不,事情沒那麼簡單。」心暖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擠出。「沒錯,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冰封從屍體旁站起,堅定地說:「屍體發出苦杏仁味,明顯是氰化物中毒。」「毒?」富蘭克林驚訝地問道......
試推理: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十七章 巔峰對決
「那東西,不知道碎了沒有——」
儘管如此,提示青衣的人還是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了她們。
「木槿,你在京城留幾天,照顧好芳姑娘和艾姑娘,我去個地方。」
「姐姐,難道你要和他們單挑嗎!」
「沒辦法了,你注意保護好自己。」
「那好吧。」
青衣回到了江南小鎮,這裡有好幾家,都是有錢人家被抄了,還有的遭到大屠殺,無一倖免。
「就是這間屋子了。」青衣用鑰匙打開門。
屋裡一片狼藉,輕而貴重的東西全都沒有了,笨重的東西全都砸的砸,摔的摔,幾乎碎完了。
青衣走遍了幾個屋子,沒發現應該有的東西。
「難道他們已經打碎了?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對了!」
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不過,不知道是男是女。
「誰?」
「我是誰不重要,林四娘。你來這裡幹什麼?」
「取東西。」
兩個人的聲音足以把屋子凍塌。
「我不跟你廢話了。東西,沒有!」
「哦?呵呵。」
「笑什麼?」
「我就問,怎麼就你一個人!」
「都死了。至於怎麼死的,你不用問。」
青衣不可能再問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那人也不可能跟她解釋。
「沒事,我就走了?」
「慢著!」
一個黑影從外面進來,抓著青衣的手不放,把她拽到一個倉庫里,自己鎖門出去。
「限你一炷香的工夫,找到倉庫里的題目並解出來。」
「如果解不出來的話,你就死了。我會一直在外面看著你。至於怎麼看,你不需要知道。提示在牆上。」
牆上有一排血字:
緇衣改妝,粉蝶戀花。
青衣苦笑一聲,就算我解開了題,你也不會把我放出去啊。
倉庫里有一大堆東西,都是些笨重玩意,少有些輕巧的。值錢的不少,不過都混在又臟又臭的垃圾堆中。西邊有一尊佛像,很可怕。東邊是一些掛畫,不過顏色都掉完了。
「你說到做到?」青衣挑釁般地笑道。
門外沒有回答。
倉庫里沒有逃生的通道,青衣只好先去找題目。
「真是簡單。等等——」
外頭有說話的聲音。
「是你?」
「沒錯。」
「來幹什麼的?」
「我不是組織的人了嗎?」
「什麼組織不組織的!想活命,就走。」
「林四娘呢?」
「她死她活關你什麼事!」
然後是扭打的聲音。
「恆王!」青衣大吃一驚。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叫出聲來,死的就不是她一個人了。
「呵呵。」
不知道是誰笑的。
「你自己想辦法吧。」
一陣冷笑后,就沒有聲音了。不一會兒——
「屋裡有提示!」有人使勁兒撞門。
「別撞,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屋裡除了那排血寫的字,還有一幅畫。不過,似乎沒什麼用。
畫上是一枝桂花,下面是一片殘荷敗葉,最底下是一片泥潭,泥潭的環境很惡劣。
「這就是提示了?」
......
門開了。
倉庫瞬間燒著。
「別想走!」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黑影又出來了。
「不要啊——」
「喂喂,我還沒動一下呢,你就叫起來了。」
「你們廢話夠了。」
黑影好像開啟了機關,幾支毒箭飛了過來。
「同樣的事情不能發生兩次。」
兩人趕緊趴下,可是毒箭似乎雨點一般,不停地從四面八方飛來。
「蠍子有毒,但是蠍子毒也可以治病。假的東西也有用。」
「如果你不趕緊做出決定,你們就都死了。做決定,雖然只是以一敵百,不過還有幾率生存。屋頂。」
青衣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奇怪那人怎麼會和她廢話那麼多。
「我就做一次林四娘吧。」
青衣哭了,竭力用身體擋住恆王,找到正確的東西,趁火還沒有燒到房頂,拼盡全力把東西扔到了房頂上。
......
「姑娘,我會記得你的。」
「多謝你給了我提示。不過,我不想說——」
「你自己要小心,戰鬥還沒結束。快回去吧。」
「她還沒死?」
「應該沒有,你去那幾家被抄了的看看,最高最平的屋頂上有你要的東西。」
恆王說完就走了,眼神中帶著一絲奇特的驚訝。
屋頂上果然有青衣要的東西,五串珠鏈很好地組合在一起,玉鐲乖乖地躺在一邊。
「確實,很漂亮。」
屋頂上有一排很小的,歪歪扭扭的字:
不許賣,這隻配得上你一個人。
「我要它們又有何用呢?」
不過,青衣想起了以前那個傳說,決定還是留著這堆東西。
問題:青衣扔的是什麼東西?
思考:第一個省略號處應該補充什麼?
(作者的話:如果沒有看過前幾章可能不會做,與前幾章有聯繫)
遊戲謀殺
偵探張成接到了秦政的電話,一位遊戲達人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他趴在電腦前,手指死死的指著遊戲拳皇畫面中的草稚京,這成了破案的關鍵。
「唉,多麼好的一個人啊,還為咱們中國贏下了全國拳皇比賽的第一名呢,而且是蟬聯三屆,就這麼死了。」秦政嘆息道。
「哦,秦政,你也玩拳皇這個遊戲?」張成疑惑的問。
秦政得意回答:「當然,工作以後我就經常和王晴(朋友)一起玩。」
「那麼,我想你應該能看懂了。」張成自信滿滿地說。
「為什麼?」秦政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玩過這個遊戲。「張成回答。
」那麼就別浪費時間了,找找犯罪嫌疑人都可能是誰吧。「秦政命令道。
經過查找,找到了三名嫌疑人。
A 李明,工程師,是死者的朋友,與死者因為錢的問題多次爭吵,死者死亡那天曾找死者要過錢,現住 北京市朝陽區
B 孫倩,化妝師,是死者的女朋友,和死者因為結婚問題不和,死者死亡那天找過死者討論結婚時間,可是又發生了不合,又爭吵了一番,現住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
C 王宇,某企業老闆,是死者的哥哥(親哥哥),因為父親財產糾紛經常找死者的麻煩,死者死亡那天那忍不住了,與死者打了一架,現住河北省石家莊市裕華區。
」警長,查到死者的身份了,他是英國留學回來的,而且數學很好。「警員小張說。
」數學很好,英國留學生。。。。。「秦政低頭自言自語道。
"對了,警長,我們還查到了,死者與三位嫌疑人沒有發生糾紛前關係都很好,死者甚至了解三位嫌疑人的所有信息。「小張繼續說。
」信息,什麼信息?「秦政問道。
」比如三位嫌疑人的職業身份啊,住在哪裡啊。「小張回答。
」那他連三位嫌疑人住在的地方的信息也都知道,並且只要見到他們就能聯想到這些信息?「秦政又問。
小張勉強的回答:」啊,這個。。。。。。我想是的。「
」那就簡單多了。「秦政意味深長的說。
」什麼簡單多了,你是什麼意思,秦政?「張成不解的問。
」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秦政自信滿滿地說。
沒想到這次秦政比張成還厲害了,但還是因為他玩過拳皇這個遊戲啊,所以看到此題的家長們,玩遊戲有時候也能成為破案的關鍵啊!
問:誰是兇手?(沒玩過拳皇的可能就不會了,玩過的假如不了解草稚京也很吃力的,所以建議大家百度搜索:草稚京)
回答字母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Ⅲ 302號房]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Ⅱ 屋裡空無一人
托馬斯松用鑰匙打開了這個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衣櫃」,還有一把鑰匙。
衣櫃里沒有一件衣服,但有幾個衣架。看起來這幾個衣架沒什麼用。
他又用這把鑰匙試了下屋子裡所有能看見的鎖,但沒有一把鎖能被打開。
他走回到衣櫃前,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先摸了摸櫃頂,那裡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他趴到地上,向櫃底下看去。他看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了光!
托馬斯松將衣櫃搬開,後面有一道門!
他將門上的把手扳出來,將鑰匙插進去。門開了。
這應該是202號房。這個房間,也沒有開燈。托馬斯松剛才看到的亮光,是一個放在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
路燈的光能照進來,托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著的這半邊房間。這個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窗帘出於某些原因飄到了窗外;衣櫃和桌子一側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門把手上掛著一件衣服,是老A的風衣。
托馬斯松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個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沒有什麼動靜。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來,衣服里好像包著什麼東西,掉到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202的黑影中衝出來,跑進了204。
托馬斯松急追了過去,這個人不見了。204的窗戶開著,窗帘飄了出去。
托馬斯松來到204的窗戶向外探頭看,在202和204的窗戶之間用繩子掛著一把梯子,通到302號房。這把梯子還在風中晃動。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的順著這把梯子爬進了302號房。在這個房間居然也有一扇門可以通到304號房,但他打不開這扇門;302的門鎖也被破壞掉了,也不能被打開;這個房間什麼東西也沒有,就像是剛建好的一樣。
在地上有一個通道直通202,但這個通道的門上有一個密碼鎖,它不斷地提示「請輸入密碼」,屏幕上還有一幅奇怪的圖。
托馬斯松回到302的窗戶前,梯子已經不見了。
「那隻能打開它了。」
可這是什麼?密碼又是什麼?
暑假旅遊期間,劉哲傑和他的父母以及一個朋友去島嶼那度假。
在安頓好之後,
劉哲傑獨自一人去海邊散步。
在海岸線的接近偏僻區域,
劉哲傑碰巧見到同學林汀,
林汀說他是也是過來這裡散散心的。
他說起三個月前遇到一具屍體事情令他很不安,需要劉哲傑陪著他回到賓館休息一下。
劉哲傑與林汀回到賓館后,母親見到他們回來后就站起身,
然後朋友也回到了賓館,坐在劉哲傑的旁邊,
母親倒了兩杯菊花茶,讓他們休息了一天。
在明天,
他們在海邊拍了一張全家福,所有有關聯的人都在相片裡面,
而林汀就站在最側面處,他站在劉哲傑旁邊。
然後,他們可以自由在海灘區域走走,
劉哲傑與同學林汀在海灘邊緣上緩慢地沿直線上走動。
但是,汀回想起出警前,
看到太平間里的驗屍床上的遺體那一幕,
那張被兇手活剖時驚愕的鐵青面孔,
他顯得很不自在。
但只是過了五分四十秒左右,
知道眼前的天空漸漸渲染深色了,
只好調頭回自己所處在的賓館了,
但是他們倆思考得太入迷了,
正要回去時,他們左轉右轉,
就轉到一個幽靜的小道上,
那裡就像綠野仙蹤一樣,
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是因為這樣被警察封鎖起來,
那裡是曾經發生過兇殺案的地方,
這是在三個月前的事,
一位來自醫院的工作人員誤入了小徑,
剛在途中,
就被逃亡的一位患有精神病分裂的殺手,
殺死在其中一道小徑上,
在同一時間內,
四肢被截,內臟也抽光了,
它們各自分到不同的區域。
現在,
劉哲傑走到小徑的開端就縮回前腳站在原路上,
他絲毫感覺有所詭異,
而林汀卻雙腳踏入這個小徑。
突然,
林汀背著他說,
有一個天使就是死在陰間的牢籠里,
據說面對著嚴刑拷打,還要慘無人道伐了雙翼。
真可憐,
純潔天使的命就垮在魔鬼的腳下,
你不覺得可惜這條無辜的生命嗎?
為什麼至今沒有發現他的遺體呢?
之所以這個區域被封鎖就是這個原因了。
聽到這,劉哲傑突然想到什麼,
也漸漸想起了剛才在什麼地方,
對林汀說:「有急事需要回去解決,先告辭了。」
就留著林汀在小徑里閑逛,
林汀卻不怎麼在乎現在的情景。
劉哲傑根據路向,回到了賓館,
來到一樓餐廳里,
他看見朋友及父母在餐廳里坐在座位上等著他,
他們看到他滿頭大汗的樣子走過來,
父親連忙迎接他,朋友問哲傑:「你剛才去哪了?」
只見劉哲傑臉色蒼白,
父親在賓館的餐廳那的接水處他倒一杯白開水,
讓哲傑歇歇氣,解一下口渴。
不一會,
劉哲傑突然回想起什麼,
他迅速拿出父親的照相機,找到今天早上照的照片,
他突然間發現照片裡面少了一個人。
旁邊的母親見到了,問:「怎麼空出這麼多位置的?」
請問照片里少了誰?死者又是誰?
死亡之夜
夜漸漸深了,蕭洙看了看時鐘,已經8點了,哥怎麼還不回來「不玩了……一直都輸」把撲克一扔,整個人趴在桌上。好累啊……無賴哦「哥怎麼可以賴皮,明明是自己組織的聚會,自己還這麼晚來……餓死了啦!!」(今天是以前孤兒院的朋友聚會,老哥怎麼這麼不守時)
「風肯定有什麼事才這麼晚來!」余洛安撫著蕭洙.(余洛,24歲,蕭風女友,是一家企業的秘書)
「我看小丫頭是輸怕了吧!」向晴好笑的看著蕭洙,這小丫頭最會耍賴了(向晴,23歲,會計師)
「不玩就不玩唄,反正一直贏也沒什麼意思」李承晚也扔了手中的牌,玩遊戲嘛……沒意思就不玩了。(李承晚.23歲,網路遊戲工程師)
「好了,蕭洙。要是你哥再不來就我們先吃了!」陳茂摸摸肚子,放下了手中的植物大戰殭屍。(陳茂.23歲。實習律師)
「就是,什麼時候開飯啊?」林葉楓無奈的趴在桌子上(林葉楓,他們中最小的小弟.今年17歲,正在就讀高中,不過他的漫畫剛出道就受到不錯的好評)
「在等我嗎?」蕭風剛好打開門「不好意思,剛好有一個案子,不過已經辦完了!可以叫東西吃了」
「大少爺,就等你呢!」李承晚拿著菜單正準備大肆搓他一頓
「是啊……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孤兒院的七俠正式到齊」陳茂出聲
…………霎時間的寂靜
「是八個……」想向晴幽幽的回道
「好了,大家喜歡吃什麼?」蕭風開口轉換話題
…………晚飯大家都很開心,不過陳茂說有事先會房間了「向晴,余洛蕭洙住303,陳茂。.李承晚302蕭風,林葉楓.301)
大家吃完決定要去酒店有名的溫泉泡泡
12點了,大家各自回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就聽見了嘹亮的警笛聲
死者正是吃完晚飯的陳茂,是李承晚回房時發現倒在地上,並快速的叫了正對門的蕭風,致命傷是插在腹部的水果刀,一刀致命,
蕭風看了看自己從小的好朋友」兇手應該在我們六個人裡面」
「師兄……有發現!死者手下的地毯有用血跡寫成的「5 0」的阿拉伯數字」一名警察向蕭風報告
蕭風看了看房間里的各項東西,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兇手「為什麼要殺死他?」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青子是我的同學,家境不錯出身大小姐。一天她突然來找我,告訴了我她家裡的情況。最近的幾天,她家裡因為分家產的原因,家裡亂成了一團。她的爺爺是金融公司的總裁,但是再過幾天就70歲大壽了,因為年齡的問題想要把公司大業讓給青子的爸爸和大部分家產分給青子一家,可是,青子的爸爸沒有心思經營爺爺的公司,最後還是沒有接受了龐大的金融公司。使爺爺很失望,所以,青子爺爺打算在自己的70歲大壽大典上開一場分家產大會。眼看著分家產大會差2天就要到了,就在昨天,一封恐嚇信突然出現在青子爺爺的房間里。
恐嚇信上寫著:
噢,自私的你啊,上天派我來通知你,你將在誕生之日告離這金燦燦的黃金世界。
黑色天使
大典的倒數第一天,青子特意邀請我去她家玩,並和她爺爺說明我是個偵探,她爺爺同意了。到了青子家,青子向我介紹了到她家參加大典的人:
她嬸嬸:蔡夢,人不太好,很小氣,喜歡養動物,特別是貓。聽說她無時無刻不帶上那隻貓,就連參加爺爺的大典也帶上那個了自己最喜歡的金絲貓。(嬸嬸對爺爺很不滿,因為自己的丈夫就是青子的大叔得了腦癱,所以家產30%都得不到,這樣對她自己也很不利。再加上,爺爺很疼愛孫女青子,前兩天聽到爺爺對家裡人說打算把一大半的家產都分給他疼愛的小孫女。)
她姑姑:吳丹,原名陳丹,因為是爺爺和前妻的生的女兒,加上聽說爺爺和前妻的關係很僵,經常吵架,最後爺爺的前妻因為生氣過度自殺了。所以爺爺對她也不太好,她也一直埋怨爺爺。於是就改了姓,改成了她母親的姓。
她小叔:陳宇,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出身,年輕時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架鬧事,現在沒有事業,還在家啃老。爺爺很討厭他,他經常在爺爺面前示弱討好爺爺,可是背地裡卻罵的爺爺一無所事,爺爺最近才知道,於是很生氣,近幾日都和陳宇關係很僵。
管家:唐明,是爺爺年輕時撿來的孩子,爺爺對他挺好的,他也很懂事,爺爺認他為乾兒子。30歲結婚,他很疼愛自己的妻子,但是爺爺一直很反對他和他的妻子在一起,最後他妻子沒辦法忍受爺爺的暴脾氣就離婚了,可是他還是對爺爺很好但絕對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妻子,後來爺爺也介紹了好幾個姑娘給他,他都拒絕了,後來他經常想他的妻子,時不時的心絞痛的暈倒。直到45歲時他當上了管家。
女僕:歐浦,是原先青子的奶娘的女兒,從小就和青子一起長大,他們倆的關係很好,如同親姐妹。青子口述,她覺得歐浦是個很善良的女孩。(但是聽說,奶娘的死和青子爺爺有關,具體是什麼關係,除了奶娘和爺爺沒人知道。)
現在家中除了保安,和爺爺剛僱來的幾個保鏢,就這些人了。(爺爺之所以要這麼早分家產,其實是因為爺爺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醫生說是爺爺最近身體惡化也許是因為長期的心臟病,疲勞還有香煙。所以,爺爺才決定這麼早定好分家產的事。)
直到晚上,我們準備一起吃飯,我剛經過青子爺爺的房門前,聽到管家對爺爺說:「老爺,最近你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就少抽點煙吧。」爺爺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哎呀這煙癮是戒不掉的!再說了,那女人好不容易懂點事兒,她了送我這麼好的煙,不抽不就可惜了嗎?不過啊,我就起了怪了,這女人自己不親自送給我,還不好意思叫你幫送,是怕我?哈哈……」管家最後沒有再說什麼了,告訴爺爺準備吃飯就轉身出了房間,看管家出來了我跟上去問管家:「青子爺爺說的『那女人』是誰啊?」管家笑笑說:「是青子的嬸嬸。」說完,我就走到客廳,等著大家一起來吃飯。
跟在我後面的除了管家外就是青子了。1分鐘后小叔陳宇弔兒郎當的抽著一根煙,吸了幾口就隨手往地上一扔,用腳踩滅了,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不一會,姑姑吳丹也來了,看起來她的心情不是很好,還在自言自語。接著,青子的爺爺從房間出來了。4、5分鐘后,嬸嬸才到,臉色不太好,皺著眉頭,身上上留了點汗,我問她去哪了,她很不悅的回答我:「補妝!」最後來的是從廚房走出來的女僕,她柔柔弱弱的端上最後一碟菜。吃完飯後,我看了看錶:「7點整。」我們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不知不覺就我和青子看著電視劇都有兩小時了。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面傳來了女僕的尖叫聲:「什麼煙啊…這是什麼?…血…啊!!!!」
我和青子急忙跑了出去,「發生了什麼事?」出門一看,外面都是薄薄的煙,四個保鏢昏倒在地上,女僕嚇暈了過去,從青子爺爺的房間里留出了一小攤血。聽到女僕的尖叫后,全部人都到了現場。青子嚇得急忙打開爺爺的房間,我大喊:「所有人都不能進!不能破壞現場!管家快叫救護車再報警!」,青子爺爺的斷氣了。房間里有很濃的煙味,我走進聞了聞,發現是爺爺手中的煙的味道,爺爺倒在書櫃前,書櫃就在門的左邊,書櫃旁是書桌,書桌上放著一個個煙灰缸,煙灰缸的煙都滿了,弄得桌子很臟,死者留下了,一個大寫的C英文字母,寫完之後還擺出了一個「耶」的手勢。我看了一會,似乎有些頭緒了。
這時警察來了,經過化驗,檢查,香煙有很大的問題。香煙中加入了止痛藥,而且很多。我就要說出誰是兇手時,突然,青子大喊:「爺爺!!爺爺剛才…起來了…爺爺沒死沒死!!」於是,嬸嬸也接著說:「這是鬼殺人!」我仔細看了看,青子的爺爺確實動了…
這下,我知道了!我大喊:「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兇手作案很簡單可心機卻很深!請警方收一個人的身,再去抓一個人。」
請問,聰明的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兩名兇手)
下午6點左右,警方接到報案,便立刻趕到了位於灰市37街的207號。原因是一位名畫收藏家被發現死在他的收藏室中。報案的是他的管家,還有與管家一道的見習生——鳥抵天。
警方發現死者名叫板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據管家說,板倉最近常常心神不定,脾氣有時異常暴躁,有時又情緒低落。原因好像是與妻子意見不合,正在鬧離婚。
板倉的收藏室位於二樓與屋頂的夾層,屋內沒有窗戶,但有良好的通風設施,很適合畫作的保存。收藏室的門是可以從裡面反鎖的。反鎖后除非強行破門而入,否則外面的人很難進入。也就是說,如果從裡面反鎖了,這個收藏室就是一個密室。
接著警方查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門鎖已在管家和鳥抵天強行進入時被破壞了。屋內牆角的保險柜被打開了,上面還插著鑰匙。經鑒定,鑰匙上清晰地留有死者左手拇指與食指的指紋。警方初步估計,死者生前曾打開過保險柜。
保險柜內是空的。據管家說,保險柜中好像放有些許現金、文件和名畫。這些畫是:明朝徐謂的《驢背行吟圖》,五代黃筌的《寫生珍禽圖》,凡•高的《向日葵》。管家說他原來幫板倉放過這些畫,因此可以確定。
保險柜旁有一個大鐵盆,盆中盛滿了燒過的紙灰。經過仔細檢查,被焚燒的好像是大面額的現金、一些普通的紙和畫紙。死者趴在寫字桌上,是服用了氰化鉀而死。估計死亡時間是當天下午3點到4點。當天拜訪板倉先生的還有張野——一個沒有建樹的畫家。此人與板倉素昧平生,這天是突然來訪的。此外還有板倉先生的妻子——板倉夫人,她也是一位名畫愛好者。
警方從現場情況看來,認為板倉是自殺身亡,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記錄了在場人的供詞。
管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說起話來比較啰嗦。這時候他淚流滿面:「我在這裡工作雖然並不久,但板倉先生對我一直都很好,他常向我表示他心中的萬般無奈和憂慮,曾幾次暗示過他想自殺,但……但我卻以為他是一時衝動,沒想到……沒想到……他一定是將自己心愛的畫燒了,以伴自己長眠。他是一個很愛畫的人。」
「下午的情況?」警官問道。
「嗯,下午3點左右,張野先生忽然來訪。對,他們是在收藏室會面的。」
「為什麼在收藏室?」警官接著問。
「那是因為板倉先生總喜歡向人炫耀自己所收藏的畫。我在張野先生來后不久就出門去了,是為了一點私事。大約下午5點才回來。之後鳥抵天先生就來了。」
張野神情慌張地說:「對,我是在下午3:05左右到的。我與板倉先生從未見過面,你們不會因此而懷疑我是兇手吧?我離開時大概是下午3:30。」
「你為什麼來找他?」警官詢問道。
「這……因為我希望他能在我即將辦的畫展上購買我的一幅畫。當然,是用我給他的錢買,他的報酬另外算……因為一個無名畫家的畫如果被名收藏家相中,他的畫會好賣很多,名氣也會大增。結果,板倉沒有答應,不是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嫌我付的報酬太少,還大大地諷刺了我一番!我……我就……」(說到這裡,他的臉憋得通紅)
板倉夫人十分不耐煩地說:「我是在下午3:50到家的。為什麼來?這是我家,有什麼疑問嗎?我回來是要拿些東西走,順便想和板倉商量一下那張該死的婚前財產證明書。我回來之前叫管家跟板倉講過,並叫板倉在下午4點以後抽空和我談談。但後來我心情不好,所以沒去見他,只是收拾了些東西就走了,當時大概是下午4:20。對,我當時沒有見到板倉,也沒見到管家,也就是說沒人能為我作證。收藏室的門是反鎖著的,板倉不是自殺的嗎?」
鳥抵天:「啊……我是在下午5:15左右到達板倉家的,是之前與板倉先生約好的。管家直接帶我去了收藏室。可是,收藏室的門卻被反鎖著,我們叫了很久,裡面都沒有人答應。管家發覺不對勁,於是我們就破門而入,結果見到的卻是板倉先生的屍體。然後我們就報了案。我來見板倉先生是因為想看看他新近收藏的一幅塞尚的名畫,板倉先生其實是十分好客的。」說完,鳥抵天陷入沉思。
警官見事情調查得差不多了,便想收隊回警局。忽然,鳥抵天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原來是這樣……」
那麼,板倉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兇手會是誰?
我是官人,我住的R市本來是一座挺安靜的城市,但卻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早上,電話響了,我去接,是瘋神打來的:
「官人,明天葉子和青衣結婚,你來蹭喜糖不?」
「去唄——」
去了也好,雖然我對別人婚禮興趣不大,但大家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好些。
------
「哈哈,沒想到官人也來了啊,還以為你要加班不來呢!」水鏡見我來了,先是一臉的驚訝,卻忍不住又笑了。
「死水鏡,你才是工作狂——」我作勢要打她,卻被後面的瘋神用力一推,差一點趴倒在地上。
「死瘋神,看我宰了你!」
「工作狂,工作狂,哈哈!」瘋神狂笑著跑了。
「沒意思,調戲松叔去嘍!」一直站在牆邊的潑皮叔出去了。
「官人你來晚了,這幾塊喜糖是吃剩的,你湊合著吃吧!」
「LIEK你也來湊熱鬧!」
就這麼打打鬧鬧地過了好久,好容易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點上煙抽。
「官人不要抽煙!這麼久了那個毛病還沒改!嗆死了,我還怎麼吃啊!」水鏡嚷道。
「就抽了,你能怎麼著!」
「好了啦,大喜的日子別吵架!」一直沒說話的語風突然說。
「松叔,你怎麼不吃中間那個菜呢?我們都愛吃。」LIEK問道。
「難吃,最討厭甜東西,誰愛吃誰吃去吧!」
「喂,你——」
「LIEK別跟他吵,這人臉黑心也黑。」
「抱歉,剛剛廚師忘了給菜里放鹽,現在放上,諸位不介意吧?」服務員突然進來說。這服務員和我們認識,名叫暗寂,人還不錯,也和我們一樣討厭松叔。
「沒事,不介意,放吧。」青衣的聲音傳來。
「哇啊,青衣來了,快點陪我們每個人都喝一杯吧。」水鏡一向是最好事的。
「還有你,死葉子,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水鏡讓你幹啥就幹啥吧。」
「官人,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葉子要掐我,卻被水鏡攔住了。
青衣犯難了,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
「沒事,你裝個樣子就行。」葉子小聲在她耳邊說,卻被我聽見了。
來到松叔跟前了,LIE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叔等人。
「大家都一樣吧。」我說道。
松叔沒在意,喝了酒就沒事了。過了一會兒說去廁所。
「可走了,掃興!青衣姐姐和我說其實沒請他,他自己來的。」LIEK沖著門小聲說道。
松叔去了好久還沒回來,語風去看,過了一會兒卻聽見一聲慘叫。
我們趕到廁所,只見松叔死在地上,臉色鐵青,看來死因是中毒。
叫來警察,警官斷定死者剛剛死亡不久,死因確實是中毒,初步懷疑是吃了有毒的東西。
「怎麼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啊!」我很驚訝。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其他人會不會有事?
(ps:不存在食物本身發生反應導致中毒)
魂靈的裁決
推理作家江川亂山應當編輯的老朋友西本一郎的邀請參加招魂酒會。
「我的異母姐姐是個喜歡怪奇文學的人。她請了法師,說是要同二個月前去世的父親魂靈敘談敘談。」
「什麼招魂術,還不都是騙人的,何必耍這種把戲呢?」
「似乎要洗刷家族的恥辱。父親生前沾花惹草不太本分,以致有兩個異母姐姐。她們正為分遺產鬧糾紛,自然是要趁此機會問問父親的魂靈留下了什麼遺言。」
「真是個怪嗜好。可這種場合為什麼要叫上我呢?」
「是想請先生當證人呀,如果招魂術成功,父親的魂靈說話時,要是先生在場不是有很好的小說素材嗎。」
經他一番熱心勸說,亂山出於好奇決定出席。
地點是某公審九樓的一個房間。門牌上寫著中根久子。她就是西本的異母姐姐。喜歡怪奇文學的老處女。
已經有兩個人先到了。一個是電視節目主持人白坂美枝子,另一個是留著鬍子不倫不類的男子。那個人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個酒瓶子。據說白坂美枝子也是西本的異母姐姐。
「這位是法師河田先生,一直從事中世紀歐洲黑妖術的研究。」久子給亂山做了介紹,那個大鬍子的人只是朝他點點頭,然後說道:「那麼,如果諸位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在那邊兒已經準備好了。」久子把四人帶到隔壁的西式房裡。
法師點燃桌上的蠟燭,然後熄滅電燈,說道:「諸位,請在喜歡的位置上就坐。」
法師將紅葡萄酒一一倒入五個杯子里。
「紅葡萄酒表示人的血液。血液是生命之源。死者的魂靈嗅到這迷人的芳香,就會回到現世。」倒完酒後,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首先,讓我們為死者的魂靈乾杯。不過只能喝掉一半兒,再請將酒杯放回原處那麼為魂靈乾杯!」
紅葡萄酒,在昏暗的燭光照耀之下,彷彿殷紅的鮮血一樣。
大家都顯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這時,由於過於緊張,手有些發抖的緣故,亂山不小心把酒碰灑了一點兒,雪白的桌布上染上了一塊紅紅的污垢。
「那麼,諸位,請在桌下拉上兩旁人的手。」
大家照他說的一起伸出兩手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圈。西本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亂山左手拉著美枝子,右手拉著久子。
「大家都握緊了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許鬆開手,要靜靜地閉上眼睛……」
說完,法師嚴肅而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啊!偉大的陰朝帝王撒旦呀,地獄的主宰惡魔呀,請借賜於力量吧,幫我招回在冥界徘徊的死者的魂靈。再見吧魂靈,快快顯靈,請聽我的咒語。去掉邪念、擺脫邪惡、情慾、從迷惑中解脫……」咒語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消失,突然從黑暗中傳來另外的聲音。
魂靈:「我來了啊,有什麼事?」
法師:「喂那聲音之主,是在坐的姐弟三人的亡父嗎?」
魂靈:「是的。」
法師:「那麼,我問您,您是兩月前得急病過世的嗎?」
魂靈:「不是得病死的,是被殺害的,是被毒死的……」
亂山先生兩側的美枝子和久子都緊張的屏住呼吸。
法師:「那,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魂靈:「當然知道。」
法師:「是誰?」
突然,握著亂山左手的美枝子驚叫起來。
「行啦!求求你開開燈!」
「安靜……如果吵吵鬧鬧死者的魂靈就會跑掉的。」法師制止說。
「那不是父親的聲音。」西本也大聲喊著。
只有久子倒很冷靜。
「接著來吧,馬上就完了。」
「不,已經不行了,已經走遠了。很遺憾,今晚就到此為止吧。那麼,諸位,讓我們用剩下的紅酒送走故人吧。」眾人鬆開拉著的手,拿起各自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回去了,這是個騙局。」美枝子起身向門口走去,突然她尖叫了一聲便摔倒在地板上。亂山和西本馬上跑過去把她抱起來。久子打開牆上的電燈開關,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
此時,美枝子已經死,而且表情很痛苦,有一股臭氧似的口臭味兒。
「趕快叫急救車……」
西本大叫著,亂山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已經晚了,人已死了。」
「殺害父親的就是美枝子,因此遭到了魂靈的報復。」久子坦然地說。
「不,是氰酸鉀中毒死亡。一定是摻在葡萄酒里的。」亂山聞了聞美枝子的酒杯,斷然下結論說。
「你別胡說,這葡萄酒大家都是一樣的,不該只死她一個。」
河田的法師提出抗議。
「那麼是在招魂術進行之中,有人趁大家都閉著眼睛的時候,悄悄往美枝子的酒杯里放了氰酸鉀嘍。」久子說著,向西本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坐在美枝子旁邊的是他和亂山。
「哪裡話,我一直握著法師和美枝子的手,根本就沒有投毒的機會。」西本鐵青著臉為自己申辯著。
「我也一樣呀。我緊握著河田和亂山先生的手,而且我的位置與美枝子離得遠,是夠不到的。」
「那就是杯子事先就投了毒。準備杯子的是久子姐姐呀。」
「你胡說八道。我們都是自己選擇位子就座的,並不是我指定的美枝子的坐位的呀。」就在這兩位異母姐弟互相猜疑的時候,亂山忽然發現自己位置上的那塊紅紅的污跡不見了。
第一次乾杯時,不小心碰灑了酒,明明桌布上染了紅紅的污跡,可現在污跡都不見了。相反,西本的坐位上卻有一塊同樣紅色的污跡。
「西本君,你也把酒弄灑了嗎?」亂山問道。
「真怪,我不記得灑過呀……因黑著燈,所以沒太注意。」
接著,亂山又問法師道:
「剛才那魂靈的聲音果真是死者顯靈了嗎?你老實回答我,這可是個殺人案件呀。警察也要來調查的,那聲音是你搞的鬼把戲吧。」
「對不起,為了造出招魂術的氣氛,是我信口開河。」河田這個行騙人的法師很快坦白了。
「哼,原來如此。這麼說是你殺害了美枝子姐姐。」西本猛地揪住法師的胸口舉手要打,亂山上前攔住。
「西本君,住手,不要太激動。誰是真正的兇手,我已經都清楚了。」亂山自信地說。
那麼,諸位讀者,毒殺美枝子的兇手到底是誰?用什麼手段往她的酒杯里投的毒?
珠鏈玉鐲 第八章
青衣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正要離開。
「姑娘,請留步!」
黑衣女人突然喊。
「怎麼,還有事?」
「當然有,這串鏈子,交給姑娘!」
黑衣女人把珠鏈放在青衣手裡。
「需要我親手幫姑娘扣上嗎?」
「不用了,多謝。」
「那姑娘稍等一會。」
黑衣女人把門關上,一會兒便領著木槿出來了。
「姐姐,她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木槿焦急地問。
「沒事,放心就好。咱們走吧。」
「我的簪子!」木槿想起了什麼。
「在這裡。」黑衣女人摸出了一個玉質槿花簪。
「這不是我的那個。」
「都一樣,拿去吧,還有這個。」
黑衣女人說完,就進屋把門關上了。
木槿跟在青衣後面走,看著包在帕子里的兩把簪子,一把是以前的,一把是新的。
「姐姐,到哪兒了?」
「這裡是兩岔路口,怎麼成三岔路口了——」青衣覺得奇怪。
木槿回頭看去,卻看不到那座寺廟了。
「這裡設計真奇妙。」
她們走了剛剛發現的路。
來到出口,一座大石碑擋住了去路。
大石碑上有個鑰匙孔。
青衣向木槿輕輕一笑,看看她手裡的帕子。
木槿會意,打開了石碑。
石碑移動,原來的位置多了一張符紙,上面寫著:
只有丟下塵世的兩種雜念才能繼續向前走!
「丟掉什麼啊?」
「丟吧,要不,我們就出不去了。」青衣苦笑一聲。
她們丟掉了兩樣東西,繼續往前走,卻又聽見一陣鞭炮響,一陣黑煙襲來。
一種力量把青衣和木槿打散了。
黑煙好像有毒,青衣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卻又換了地方。
青衣是被雨淋醒的,附近是一片衰敗景象,似乎到了秋天,落葉遍地,大雨傾盆。
大概沒有人願意在這裡蓋房子,所以只有一座用茅草搭起來的不能算是房子的,類似牛棚的東西,外面一圈柵欄。
「嗚——嗚——」
不像是牛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女孩的聲音。
「有人被鎖在牛棚里了?」
青衣向「牛棚」里看去,裡面有個乾草堆,乾草堆旁邊有一個燭台,蠟燭還在點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被綁在「牛棚」裡面,滿臉的灰塵,拚命地發出聲音。
牛棚被堵上了,進不去,而且女孩和青衣之間有一段距離,誰也夠不到誰。
女孩看到青衣,哭著竭盡全力去夠燭台,不把它弄滅,晃動了兩下,燭焰的光亮照到了「牛棚」外一排符紙上。
燭光正對的符紙上寫著「恨」,其餘的符紙上分別是:
青、真、月、戀、明、冷、愁
女孩又開始抓身邊的乾草。
青衣立刻明白了應該怎麼做,她撕下了一張符紙。
「原來這裡也有機關。」
柵欄打開了。
問題:青衣撕下的符紙上寫著?
思考:青衣和木槿在石碑處丟下的東西是?
探長福爾馬林來到鄰近警局的學校接自己的兒子,工藤優作偵探也陪在身邊。
此時放學已過了半小時了,學校也沒什麼人。
到達學校后,忽然一個人從教學樓樓頂掉了下來,頭部落地,血跡四濺。
探長福爾馬林迅速來到了此人旁邊,發現他已沒有了氣息。
而工藤優作偵探迅速來到了樓頂,樓頂上空無一人,發現在死者落下的地方的地面有一攤油,在水泥的樓頂地面很難發現,樓頂的欄杆也很矮,只齊人腰部左右。
過了一會兒,一位學生樣子的人來到樓頂
「你是誰?」工藤優作問。
「我是今天打掃樓頂的值日生。我衣服掉在樓上了,過來拿,剛才有個人掉下去了。」這人說。
又經過一段時間,福爾馬林和他的兒子福爾康也來到了樓頂。
「小王,你在這裡。你知道嗎,你的朋友唐累剛才摔死了」福爾康說。
「怎麼回事啊?」小王說「我上來拿衣服。難道剛才掉下去那人是他」。
工藤優作繼續對現場勘察,發現在死者掉下去的地方的對面是一座與教學樓等高,同為五層建築的科技樓,科技樓的三樓與教學樓有一條十幾米的通道相接。
同時,在現場附近發現了一個外面鍍金的懷錶。
福爾康說「那個懷錶是唐累的父親給他的,他很珍愛它,不過他送給了他的前女友小紅,分手后多次討要都沒有要回來,怎麼在這裡?」
工藤優作打開了懷錶,發現表已經不走了,指示的時間剛好是案發時間,懷錶的外面有磨損的痕迹
「由於地上的這攤油,而油很容易揮發,因而一定是不久前倒的,因此一定是他殺,由於教學樓與科技樓相連,兇手一定在這兩棟樓里。
由於學校沒有監控,警方對比,觀察,排除,有如下嫌疑人:
1.小紅,證詞「當時我在科技樓中,未去過教學樓,並且萊特的表我很早就丟了,誰要這破爛東西」
福爾康輔證「沒錯,放學后我一直都在教學樓三樓教室,沒發現有人通過三樓的通道」。
小華,小東輔證「她當時一直與我們一起整理四樓物理實驗室,她去過一次廁所,不過過幾分鐘就來了,不久后警察就來了,當時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2.唐影,死者雙胞胎弟弟,曾因父親把珍貴的懷錶給死者而懷恨在心,「我當時在教學樓中,但並未進入樓頂」。
小王輔證「我在樓頂時,樓頂沒有一個人,但我下了樓頂后就不知道了,我大約案發十分鐘前下了樓頂」
3.小王「我在樓頂掃地,命案發生前我就下了樓頂,發生后我到了樓頂拿衣服」。
福爾康可以佐證。
4.福爾康「我一直在教室里」
屍檢發現死者由於頭部受巨大撞擊而死,死者鞋底有油漬。
屍體附近發現了死者手機,由於破損嚴重,只可以得到外置儲存的信息,裡面有小紅和小王勾肩搭背的照片,和小紅的裸體照。
福爾康「我也聽說小紅和小王搞一起去了,沒想到是真的」。
福爾馬林「這樣的話,除了我兒子,似乎誰都有殺人動機」。
工藤優作「呵呵,唐累的懷錶早就為我們指明了兇手的方向」。
推理兇手到底是誰?殺人方法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