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 第十章
「雖說那位公主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們要去保護她!」
沐鳶把木槿的信藏在衣服里,趕緊跟著青衣往外跑,幸好幾位公主還在一起說笑談天,一點厄運來臨的預兆也沒有。
「瀟姨娘回來了,過會兒我們一起去池子邊看魚怎麼樣?」桓靜見兩人來了,笑道。
「也好。」青衣和沐鳶略微放心,這樣大家在一起,要殺人也不可能突然動手。
「要看魚,我最愛看了。只是我需要回去換一件衣服。」啟靜道。
「我陪我們公主去吧,桓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啟靜公主的侍女說道。
「不成,內務府那邊還等著我的話呢。等我吩咐了他們就回來。一群不會做事的。」桓靜也道。
「那雨靜妹妹和宣凝妹妹就在這裡陪姨娘吧,我們去去就來。」
還好大家身邊都有侍女看著,而且去去就來,也不怕。
「內務府怎還要等著桓靜公主的話?」沐鳶不解。
「姨娘有所不知,父皇這些日子起兵南巡——唉,什麼南巡,分明是下江南掂花惹草,順便和誰玩兩把骰子。後宮的事情,幾位公主按理是要協理的。」宣凝道。
「快看,那裡有一個大風箏!」雨靜的侍女指著遠處一棵樹上說。果然有一個大風箏。
「這應該是有人放晦氣的吧,走,咱們去把它弄下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宣凝看起來對風箏沒什麼興趣。
此時,另外幾人都奔去了樹后。
「瀟貴人,公主,你們在這裡等著,奴婢去拿竹竿。」
「不用了,這裡有呢,不知道誰放在這裡了。」
雨靜的侍女最為好動,首先拿起竹竿,脫了鞋子就往樹上爬,其他幾個人在樹下邊看邊笑。好容易把風箏拿下來。
「瀟貴人,雨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看著風箏,我得回去看看我們公主。」宣凝的侍女突然想起了公主還一個人在那邊,忙先跑了。
「雨靜公主,這個風箏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宣凝侍女剛走,沐鳶見這風箏怪漂亮,問道。
雨靜剛要說話,卻聽見撲通一聲,接著是一聲慘叫。聲音是從宣凝那邊傳來的,沐鳶嚇得臉色蒼白,雨靜和青衣卻很鎮定。
「去看看!」
大家趕過去,卻見宣凝的侍女跪在湖邊,大聲喊著:「公主,公主——」
「出什麼事了?」
「我跑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公主在湖邊站著,後面好像還有個人,然後聽見撲通一聲,她掉進湖裡面去了——」
「快去找人!」雨靜沖侍女喊道。雨靜的侍女忙跑了。
「快去,啊——」
「啪!」,只聽見有人打了宣凝的侍女一個響亮的耳光,大家抬起頭來看,是一個妖冶華貴的女人。
「瀟貴人,快參見璃貴妃!」雨靜的侍女急得要命。
「參見璃貴妃——」
「都怪你!你怎麼當差的!你怎麼當差的!」
「還有你們!還不快去找人來!」
雖然大家動作很快,但宣凝已死了。她的侍女在一邊大哭。
「出什麼事了?」桓靜從內務府趕來。
「桓靜公主,這——」大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桓靜是皇上的寵妃所生,雖娘親已死,卻十分要強,宮裡上下人人尊敬,況且又十分疼愛宣凝這個妹妹。她若是見了出了什麼事,恐怕奴才連命也難保。
「這是——」桓靜看見了地上的屍體。
「公主,這真的和我們無關!剛才有個風箏掛在那邊的大樹上了,我們全去摘了,只是宣凝公主沒有去。我回來的時候,她就——」
「這風箏是誰的?」啟靜的聲音傳來,她的眼睛紅了,好像剛哭過。
「是鈴兒的,我看見她放風箏來著。」有人說道,來看熱鬧的人中正好有鈴兒,她忙說是自己放風箏不小心弄斷了線,風箏掛在樹上了,之後就走了。
「啟靜公主,你何必管這破風箏是誰的呢?依本宮看,一定是她們合謀把宣凝公主推到湖裡去了!本宮要讓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除了雨靜公主,都去大牢里待幾天!」璃貴妃得意地一笑。
「璃貴妃是皇後娘娘恩准協理後宮,啟靜不敢說什麼。但這事應從長計議,查清是誰了再處罰不遲。」啟靜忙道。
「啟靜公主,這沒你的事。在這裡,本宮說了算!」
「這誰的帕子,兩塊!都掉了!」有人從地上撿起兩塊帕子。
「我的。」鈴兒忙把帕子搶過去。
青衣似乎忘了要坐牢的事情,注視著地上的屍體思考著。宣凝喉部有一道紫色痕迹,瞳孔明顯放大了,表情十分痛苦,變成紫黑色的舌頭伸出來,很可怕。青衣和雨靜商量著什麼,沐鳶在一邊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送她們進大牢!」璃貴妃不允許別人的眼裡沒有她。
「貴妃娘娘,這是皇上新挑進宮的瀟貴人啊!」有位太監說道。
「什麼瀟貴人!宮裡容不得無法無天的人!」
雨靜剛想說什麼,青衣、沐鳶、雨靜侍女、宣凝侍女都被抓走了。
「等等——」
「雨靜,你不要再說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宣凝公主的真實死因?
綾羅青衣 第八章
「你們怎麼在這裡玩?」一個老婆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裡頭,以前死過人!原來一個叫纖梗的姑娘在這裡上吊過,是冤死的!」
「啊?」幾個女孩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走,一會兒大門關了就進不去了!」
幾個女孩提心弔膽地跟在老婆子後面走了。
「姐姐,我們該不會把鬼引出來吧。」木槿躲在青衣後面小聲問。
「放心,絕對不會。」
膽小的菖蒲一路都閉著眼睛讓金葵扶著走,朝顏在一旁笑,但心裡也七上八下。
夜裡,幾個女孩不敢睡,都湊到金葵屋裡。
「你們誰能講講,那個弔死的纖梗怎麼回事?」
「好像是被大小姐給逼死的。她和我們不熟,但是我知道她是少爺身邊菱葉的姐姐,是一開始大小姐硬討過去的。菱葉和朝顏還吵過架。」
「為什麼把她討過去?」
「因為大家謠傳纖梗菱葉這姐妹倆勾引少爺,菱葉有人幫忙說話,撇清了關係,大家就沒追究。而纖梗就——」
第二天早晨,金葵要到大小姐屋子裡取新披肩,在上面繡花,朝顏陪她去。
「大小姐沒開門,真不正常,按理說這個時間她應該把門打開了。」
「噓,窗戶掩著,咱們看看先。說不定大小姐還在睡。」
金葵把窗戶打開,失聲叫了出來。
「金葵你幹什麼,啊!」
只見大小姐倒在地上,表情恐懼而僵硬。
「快來人啊——」
幾個人聽見她們的喊聲,連忙跑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大小姐,大小姐——」
木槿和菖蒲往屋裡一看,也尖聲叫了出來。
「大家不要慌,金葵去要鑰匙,要不來就砸門,其他人站著不要動!」
一大群人跟著來了,誰也沒有鑰匙,大家就把門砸開了。
大小姐披散著頭髮,身上穿的是睡衣,手指向梳妝台旁邊的一小盆牽牛花。
「牽牛花,那就是朝顏了?」不知道是誰說。
「不對,不可能是朝顏。你們看,根據屍體的軟硬程度,可以推斷出大小姐是昨天晚上到深夜被殺的。而這段時間,我們幾個都在一間屋子裡,都沒睡覺,我們可以互相證明。而且——」
兇器是繡花針,上面塗了毒。
房間里除了那盆牽牛花,唯一的一盆植物是一些殘荷敗葉,荷花全枯萎了,只有纖細的莖部依然立著。
「昨天晚上那幾個女孩子一起在那間死過人的寺廟裡面玩,估計是把鬼給招出來了。」那個老婆子說。
青衣笑笑:「哪裡有什麼鬼,我知道兇手是誰,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我有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小電影院迷醉案件
一個大單位的小電影院播放廳播出電影。一共十八行椅子,每一個座位都是單獨的,大家都在安靜觀看電影,沒人站起來出去,十分鐘左右的時候有兩個人換了座,但是聲音幾乎聽不見。在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有幾個走動的聲音,有人去休息廳,有的人從大門出去了,但是也很輕。看到四十分鐘的時候,突然電影院停放電影了,在黑暗中傳出走動聲和各種騷動,也有皮鞋的聲音,在這種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一片漆黑,只能感到一些異常的聲音和一股刺鼻的味道。
等燈光打開,已隔了十多分鐘,在一股刺鼻的味道那裡,有人發出尖叫,大家發現坐在第七行中間的一個人發現在黑暗中被藥物乙醚昏倒,書包也被翻過,裡面丟失了一些紙質資料,但是資料都不重要,都是算草紙一類。然後緊閉電影院的門,所有的人都不能出去,請公會調查人當了一回偵探,來調查。
根據調查,這個被昏倒的人本來坐在第十四行的一個椅子上,在電影放映十分鐘的時候,因為自己沒戴眼鏡,看不大清楚,跟前面第七行的一個認識的人換了座位,在停電以後,這個人在第七行的椅子上,被人弄昏,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意識了。
當然,兩個人的書包在換座時也換過。
後來換到第十四行的那個人的書包里有許多重要資料,其中有關於當場看電影的其中三個人的工作中的秘密情報,這份絕密資料他正準備等電影結束后給有關人士送過去。公會偵探說:「看來,這是個盜竊未遂,乙醚至昏案件,犯案人的目的不是被乙醚昏倒的人,而是原來坐在第七行,後來換到十四行的那個掌握絕密資料的人.」
文件涉及三個人物,當時都在電影院,他們的答話是:
A:(坐在第10行最靠里的位置,角落黑暗)我真的都不知道這是誰幹的,燈一黑我就待在座位上。
B:(坐在第3行,附近的座位沒有人)黑燈那會兒,我去了外面逛了逛,後來電影開演,我又回來了。
C:(坐在第16行)黑燈以後,我看見許多人去了休息廳,我也去了。
後來偵探又問了這三個人旁邊的人,旁邊的人都說沒有發現過多的動靜,因為影片聲音較大,大家都注意看電影。只有一個人說在電影停放前,好像一束星光從外面閃過,我覺得像是流星飛竄的天文現象,但是並沒有去注意看,因為一瞬間閃過後,就消失了。
進一步看,電影院現場,找到一副乙醚的手帕,在影院後排有一堆被扔掉的沒用的算草紙資料和小型手電筒。檢查三個人的包中,A的包里有一支筆,一副黑色手套, 和小的天文望遠鏡。B的包里有一副隱形眼鏡的盒子,一疊書稿,裡面記錄了日程安排,其中有寫今天看電影的安排,另外還有一個陳舊的橡皮膏。C的包里有一副乾淨手帕,還有一個大的手電筒,手電筒照得很亮。偵探又注意到三個人的鞋,A的鞋是皮鞋,B的鞋是布鞋,C是旅遊球鞋。電影院有兩個出口,一個是大門,一個是休息廳,從休息廳不經過電影院,也可以出去
偵探檢查了電影的控電設備,在電影院外面的廣場上偏僻角落裡,發現確實比較陳舊,有一處有曾經漏電的痕迹。
偵探恍然大悟,說,原來這個用乙醚暈倒別人的人是他!請問,那個犯案的人是A,B,C當中的哪一個。
珠鏈玉鐲 第十一章
此刻,「牛棚」附近一間非常隱蔽的小木屋。
「幹得好,姑娘!從今天開始,你擁有正式代號了。」一個黑衣蒙面女人說道。
「真的嗎?梨花琴姐姐!」她面前的黑衣女孩,同樣也是蒙面的高興極了。
「當然是真的,你就叫彩墨吧。順便,把那個小姑娘的代號改一下,讓她加入我們的組織。可不能讓林四娘把她帶走。」
「是。她就叫丹青好了。」
「報告,梨花琴,我已經把那個『燕子』拿下來了。林四娘一時半會來不了,請上面指示!」
外面又進來一個黑衣瘦長男子。
「幹得好,丹青已經出去了,你想辦法把她和林四娘分開,告訴她新的指示。」
「丹青,是誰?」
「就是我們抓進來的那個。快點,不要廢話了!」
女人染著白中透綠顏色的長指甲從袖子中露了出來,指甲中藏著幾根秘密武器。
「是。」
「彩墨,你去掩護黑棋,我和白子她們一起留下來等你們的信號。」
「是!」
此時,另一邊。
「木槿!」青衣哭了。
「哦,你是?」
「木槿,你怎麼了?」
「我倒是想問你怎麼了?木槿是誰?你認錯人了。」
木槿掉頭就走,眨眼的工夫,已經有人事先為她準備好回去的路了。
樹上——
「黑棋,要不我們把那些堵路的東西移開吧。要不,四娘她——」
「新人就是新人,讓她活命算是不錯了!上頭的意思,我可不想挨罵。難道你想倒戈?」
「不,絕對沒有!」
「那就乖乖聽話。要是上面沒有說明,三條鏈子,一個鐲子全都給你。反正我不稀罕。」
青衣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現在,唯一能去,而且應該去的地方,只有「牛棚」了。
青衣來到「牛棚」里,卻沒有看見茗雪,也沒有看見其他人。
柴草堆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心計已無用,血淚划傷痕。
觀鏡青改雪,故人思卻變。
現存金花鈿,物在人已非。
淚水就濁酒,窗前鳥去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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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繞東籬 何首烏
海深天已荒,安求妾能存!
恩怨何時盡,彩雲早飄飛!
杭湖無木舟,顑頷香杏容。
無人候客來,一月更無花。
其中,「無」字和「一」字左邊的一半被劃掉了。
青衣看完,就明白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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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後面,一個黑衣男子悄悄讚歎:
「真是個特別的女子啊!」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冰嘯探案
校園河畔的怪事
嘯暮高中里,又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繼前次自殺事件后,又有一人喪命教室之中。
死亡方式很離奇,死者小姚,早上七點被人發現死於103教室中,被發現時,小姚正被懸吊於教室,雙腳離地不到半米,掛鉤是教室大梁中央的一個鉤子。死亡原因系腹部中箭身亡,發射弓箭的弩掉落在教室講台後,奇怪的是,講台上和周圍散落大量橡皮筋,就連講台上擺放著的石灰水中也掉落著幾根斷掉的橡皮筋,這是吸引了推理社成員的極大注意。身為社長和副社長的冰封和心暖迅速趕到了現場。「心暖,有沒有覺得這似曾相識?」冰封冷笑著問。「是啊,和我上次破得校園自殺案簡直是翻版。」「是有點相似,不過現在不能確定。許多案子表面都是相似的,但它們本質卻大有不同,現在不能主觀臆斷,還是先開始入手調查吧!」在警方未來之前,兩人在教室裡外搜查了一番,發現了許多更離奇的事。門起先是上鎖的,鑰匙插在門裡,但用精密工具測量后發現門把手和鑰匙上根本沒有指紋,在垃圾桶中留有少量塑料燃燒的灰燼。講台上誒踩上了腳印,離底樓高十多米的窗戶平時都是緊鎖的,現在卻有一扇窗戶大開,一堆碳粉堆放在講台旁,沿著碳粉可以看清一對鞋印,在課桌附近殘留著少許黑粉,黑印在地面上拖出許多長長的痕迹,在臨河敞開的窗戶邊的窗沿上也留下了黑印。黑板上留有「世界,永別!」幾個大字。兩人檢查完不就,警察就趕到,開始進行屍檢。「誰先發現屍體的?」冰封問。「是我。」小姚的同學小趙說。「能說一下當時具體情況嗎?」「早上七點的時候,我第一個到教室,透過窗戶看見小姚被繩子吊著,吃了一驚,想開門進去,卻發現門鎖了,我就把保安叫來了。」「是這樣嗎?」冰封側身轉向保安。保安嘆息說:「是啊,不過昨天發生了好多奇怪的事,凌晨三點左右,警犬一直衝著東教學樓這邊吼叫,接著不久這邊又傳來東西落水聲,我就趕緊到河邊查看情況,雖然什麼人也沒有,但在這教室正下方的地面上卻有不少黑色腳印,挺凌亂的,附近也有一些,但淡了許多。」「腳印?」心暖驚奇地問,「難道是假象?」冰封笑著回答:「也許吧,走,去調查一下死者的人際關係。」經大量詢問發現,小姚性情一直很開朗,和朋友關係也很好,但因正直的作風,也看不慣不良的行為,因此也與許多人結仇,英語老師王英,因多次體罰學生而被小姚告到校長處,因此被訓了一頓,對小姚懷恨在心。高三學生瓦斯克,因偷竊同學財物被小姚告發,前不久剛出獄、同班同學李爾莫,行為不正,經常欺壓同學而被小姚向老師揭發,曾告誡小姚讓她沒有好果子吃。不久,法醫報告也出來了,死亡時間大致為凌晨三點左右,昨晚一直到今早,王英一直在外地出差聽課,瓦斯克則每晚偷溜到校外網吧,一直到凌晨四點才回來,目擊證人有同行的同學。哈林每晚都按時進入宿舍,但近幾晚經常偷溜到河邊,據人說他在和一個女的見面,案發那晚,他的舍友證明他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凌晨三點半才提著一個大袋子回來,經搜查發現,裡面裝的是一隻弓箭,一雙女生的鞋,還有一小段繩子。李爾莫則是一直在對面宿舍中,他的舍友說他近幾天一直在用望遠鏡看著河畔,問他,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笑。
試推理:兇手是誰?
我和新交的朋友w,l,p,n還有摯友f正走在曠野中,身旁便是新修的紅星鐵路,就如天氣預報那樣說的,今天會有暴雨,原先不信的我也不得不信。。,不過細心體貼的w倒是看了,還特地給我們準備好了雨衣。。「我的假牙!。。」n突然大喊了一聲捂著嘴。。「誰讓你不用鐵假牙,偏買副銅牙」w生氣的說,但還是幫他看了看。
穿著雨衣,呆在大雨里。。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遠處的天空不時會出現幾道閃電。。。。將整個黑黑的天空都點亮了。。還有那響徹大地的悶雷,不時把我們下一跳."這是什麼?哎,檸檬!大家累了嗎?我這裡有檸檬,過來吃幾個吧。。」l驚奇地說道,但大家都很不喜歡吃檸檬,只有我和n拿了一個。n貌似還蠻喜歡吃的樣子,又多拿了幾個,l乾脆把所有的都給了他。
我漫步在大雨里。。邊吃著手裡的檸檬,這時w大喊了一聲「是紅星號」真是紅星號!我們大家都跑到了軌道旁,好奇的看著,倒霉,雨都流進眼睛里了,一低頭順便看了看同伴們。。
w似乎有些冷渾身打顫手緊插著。。。但依然好奇的看著火車,他走了過來,說渴了,我便把剩下的一半檸檬給了他。
l也目光緊盯著火車,雙手抱著頭頂,貌似是困了。。
p就在我身旁正拿著相機拍照。f也在。
唯獨只有n還在吃著手裡的檸檬,這時突然「哄!」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n躺在地上嘴巴不停的吐著泡沫,身體不停抽搐著。。我剛忙跑過去。做了緊急處理后急忙打了120.。因為離城鎮過遠,所以救護車很晚才來。送去醫院后,不久就宣布死亡了。。
據醫生說,死者死亡原因是因為心臟病急發還伴有臉部燒傷,可在我看來n是個很健康的人啊。。平常是個不錯的人啊,怎麼會 。。。。。
來到太平間,我還沒脫雨衣,仍覺得不好受。。我見到了死去的n,他的臉上還有著幾分驚恐。。。
對了,這是怎麼回事。。。
回想n生前出現的怪事。。。對了!我急忙回到案發現場,這一切的證據。。。。。。。那東西。。離案發才不久。那些東西一定還在!果然。。當我到了那裡。那個人也在!
有一名行醫多年的老醫生范森,突然被人在醫院謀殺,被發現的時候屍體身上的血跡已經變暗了。經過警方確認,死者應於昨晚12點之前被謀殺,通過多方了解,最終確定了4位嫌疑人:
第一位名叫奧修,他的妻子在半個月前得了一種怪病,他特地攜他的夫人從很遠的地方慕名而來求見這位經驗豐厚老醫生,很不幸的是死神並沒有放過那位美麗的夫人,老醫生被謀殺的前三天,她離世了。
第二位名叫柴可夫,他和老醫生是多年的老友,平時關係很不錯。一段時間前,柴可夫聽人唆使沉溺了賭博,欠下一大筆債務被黑社會威脅;於是他便找唯一信任他的好友范森借了巨大的金額還清了一部分債。
第三位名叫德瑞,他是死者的女婿,前段時間因為死者借款給柴可夫的事情跟他發生過劇烈的爭執。有鄰居目擊到,前幾天德瑞激動的將死者趕出了家門,導致這段時間死者范森只能在醫院裡留宿。
第四位名叫厄爾諾,本不應將他設為嫌疑人,因為死者曾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案發前他和死者有過聯繫,因此還是暫時將他納入嫌疑人之中。
警方分別盤問了這四位嫌疑人,第一位奧修回應說:「我的妻子被怪病奪取生命,這讓我很痛苦,但也許是命運的安排。雖然我每天都在痛苦和掙扎中度過,但是我看到范醫生為了她一直在做很大的努力。雖然最後她走了,但我不怪他。自從她死後到現在,我一直陪在她(靈堂)的身邊哪兒都再沒有去過。」
第二位柴可夫回答說:「范森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沒有想到像他這麼好的人還會被人謀殺!他一直行醫救人,不像我造了這麼多孽障。其實應該死去的人是我啊……」
第三位德瑞回應說:「雖然借錢的事情我跟他有過過節,並且說過斷絕親屬關係的話語,但是我也不會去謀殺他啊,這對我來說並不能帶來任何好處。」
第四位厄爾諾回應說:「得知這段時間恩人被他家人趕出來住在醫院裡,我很擔心他,所以這段時間我都有和他聯繫,就是希望能夠幫上他什麼。」
嫌疑人無疑都在為自己辯護,偵查官突然發現屍體手中緊握一張寫了142857數字的字條(見圖),突然恍然大悟,最終確認了兇手。你能看出來兇手是誰嗎?
有個老婦人,住在日本,家裡很有錢,但是非常瘦弱,嗓子動過手術,聲音很小,腿也有毛病,必須要坐輪椅。她的別墅里有許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僕人,老婦人當然是了解這些國家的語言才把他們招進來工作的,當然,為了方便,僕人們也都是會說日語的。而且為了保證老婦人的安全,這些僕人都被允許佩戴手槍。 之後某一天晚上,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加拉夏當時被老婦人邀請去做客,順便在老婦人家裡多住幾日。當天晚上,老婦人因為有點私事,率先回房去了。她的房間就在一樓,僕人R.A(女,英國人)將她送進去之後就被吩咐不準打擾她。之後,加拉夏獨自和幾個僕人在客廳呆著。 突然 ,窗外傳來一聲槍響,好像還伴著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加拉夏預感不妙,立刻帶著旁邊的兩個僕人:P.B(女,喬治亞人),T.C(女,義大利人)沖向老婦人的房間。到了房間門口,發現門被反鎖了,這是種鑰匙孔有鉛筆粗細的那種古老而華麗的鎖,鑰匙當然也是比較粗的那種。這時,外面巡邏的X.D(男,德國人)和R.A也沖了過來。旁邊的P.B喊了兩句XXXXXXXX,由於是喬治亞語,加拉夏聽不懂什麼意思也就沒在意。由於大家都沒有鑰匙,P.B當機立斷,掏出手槍,說了聲小心,退後點。接著對著鎖孔就來了一槍。等眼前的槍聲平靜下來以後,大家立即把門撞開,可是還沒等大家進去,恐怖的畫面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正對面的窗戶被擊穿,老婦人坐在輪椅上,死在了房間,離門比較近,右眼被子彈射中,慘不忍睹,柜子上的花瓶也被子彈擊碎了。報警之後,加拉夏開始檢查遺體。那唯一的一把鑰匙完好的放在死者的衣袋裡,而且據加拉夏回憶,當時並沒有其他人靠近屍體,窗戶只被擊穿了一個小洞,並沒有碎掉,而且還是反鎖的,門上也沾了少量血跡。這莫非就是密室殺人???第二天,警察在窗外樹林里找到了一把手槍,確認是T.C的,柄部有被什麼東西夾住過的痕迹,扳機上還有金屬刮過的痕迹,而且還曾經發射過。
警察就找來以上4位相關的僕人問話。 R.A:送主人回房后,我就忙自己的事去了,聽到槍響,我就跑過來看看。P.B:我之前一直和加拉夏他們在一起啊,不可能殺人的。T.C:手槍?恩,是我的,不過之前丟了,我怕受罰不敢告訴主人。X.D:巡邏時聽到槍響之後,沒發現可疑人影啊,我很擔心,就衝進房間去了。警方經過調查,發現死者早年做過很多買賣人口的勾當,而且這幾個僕人對老婦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憎恨。加拉夏經過仔細思索,恍然大悟: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他私下找到兇手,並進行了確認,結果果然如她所料,兇手供認不諱。那麼請你推斷,兇手是誰?作案手法又是怎麼樣的?
節選自《「無聲」電話的悲劇》 作者:Msx、夢逝
「封夕,韓冰邀請我們這周末去他的新別墅參加派對,咱們去嗎?」奶昔看著手機中的簡訊問道。「去啊,畢竟同學一場。對了,你看我姐給我買的歐米茄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啊?」封夕笑著對奶昔炫耀到。「封尤姐也給我買了個,你不知道吧,嘻嘻嘻。」「啊......」
周六早上6:00(初秋)
「喲,小情侶來了啊,幾年不見,你們還是這般恩愛啊?」閃雲笑著調侃自己的妹妹與妹夫。「哥,你來這麼早,還有其他人嗎?」奶昔疑惑地問道。「我就住旁邊十分鐘的路程而已,能不來早嗎?其他人的話,除了未來的女主人秋夏,還有封尤和夏.....」「她也來了?」奶昔有點埋怨地說道。「是啊,聽她說這個別墅就是自己給韓冰介紹的,派對也是她的主意。」「希望她不是來找封夕的!」奶昔有些擔心地說道。「好了,到屋子裡聊。」「嗯!」
6:10 到了別墅裡面,只剩下五個空房間,意味著有四個人得兩個人住一個房間,不過恰好其中有兩個大房間空著。「我和奶昔住一個房間吧。」封夕急切地說道。「既然這樣,嗯......我和韓冰住一塊兒吧!」閃雲無奈地說道。「啊......那......也行,好吧,就這樣吧......。」韓冰極不情願地回答道。「嗨,別這樣了,畢竟你和秋夏還沒訂婚了,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對不對?」閃雲苦笑道。分好房間后,他們紛紛朝自己的房間走去......「md,算錯了,看來現在得先那樣做了,如果被發現了,也只能......」人群中一個極小的聲音飄過。
6:35 「這裡明明有這麼多房間為何要用這幾件房間放書?還有這一間,這麼大的一間房子為何堆滿了各種兵器?」夏楠邊走向那個房間邊抱怨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間房間,只見裡面有各種刀劍,各種弩箭甚至連槍的模型都有。房間裡邊通光很好,並且從這裡看向窗外,景色很美......「韓冰,你怎麼把弩箭都對著這邊的窗子啊?」閃雲疑惑地問道幾乎只要你是個成人一旦站起來就無法避免沒射中,箭與箭之間間隔很小。「你放心好了,這些箭目前所受的彈力還不足以發射出去,你看這裡有阻力裝置,除非再向後拉上3cm左右,否則絕不可能射出去,就算射出去了也不會致人死亡,我對我花大價錢買的玩具還是很有信心的。」說罷,韓冰哈哈大笑。「那你為何給這些窗戶旁邊全都堆滿了東西,只留了這扇窗戶?」封尤問道「因為這裡看見的景色美啊,這是我讓韓冰這樣放的,我們兩無聊時喜歡站在這裡看風景,其他窗戶旁邊與其空出來不用,倒不如放點東西。」秋夏答道。「好了好了,你們不是覺得這裡危險嗎?我帶你們去參觀一下我專門建的馬舍,怎麼樣?」
6:50 到了馬舍,他們看見了幾匹小馬,閃雲最喜歡馬,可他這時卻無動於衷。「哥,你是不是有些累啊?」「我的好兄弟閃雲啊,你要是累了就去咱們房間睡去吧。」「我是有些累了啊,那我先回房裡去了啊。」
7:30 「姐,我出去一下,估計十點才能回來」封夕對著封尤說道。
9:00 「奶昔,我給你哥沖了杯咖啡,他是不是和之前一樣喜歡加方糖啊?」「封尤姐,你現在還喜歡我哥嗎?他......」「你是想說他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吧,其實我也無所謂了,只要他能幸福就好。倒是你一定要和我弟封夕好好的哦!」「嗯,我知道,咖啡給我吧,我給他送去......。」
9:02 「喲,奶昔,你來給閃雲送咖啡?把咖啡給我吧,他現在還在睡著,我給他拿進去。」韓冰站在門口望著奶昔手中的咖啡說道。「嗯,給你......」
9:05 「閃雲,叫了你這麼多遍該起來了,你妹給你沖了杯咖啡,你趁熱一喝。」「啊,抱歉,我可能睡太死沒聽見你剛才叫我。」說罷,閃雲就將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這是封尤沖的咖啡吧,奶昔雖然知道我喜歡加方糖,但是她從來不給我加。」「我也不知道,這是奶昔送過來的。」「我打個電話去問問......」只見閃雲拿出手機......「你醒了啊?」「嗯,那咖啡是你......你......你等一下啊......」「喂,喂,閃雲?」無奈之下,封尤只好耐心等待......過了幾分鐘,電話那頭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9:15 封尤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臉色變得愈來愈差,她認出了那兩個人的聲音,他們說的事情是有關......封尤急忙將電話掛斷,「不好」,她驚叫道。她急忙找出一張紙,在紙上寫下一些奇怪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出事,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來的東西能否被他人識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弟弟回來前將這張紙給他......
9:55 封夕從外面回來......
10:00 「韓冰,方糖在哪兒,我給我姐沖杯咖啡。」「這兒了。」說罷,兩塊方糖(封夕確定是兩塊方糖)和一些粉末就被放了進去。「封夕,你這水也不夠啊,這樣不好喝,我在給你加點水啊......」閃雲從門邊走過來說道。
10:05 「我給你拿進去吧,你剛從外面回來休息一會兒吧!」奶昔說道。封夕:「嗯!正好我也想上廁所了。」
10:20 封夕在廁所玩手機時:「封夕,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事想當面和你說,十分重要的......」封尤在電話中說道。「姐,我正在上廁所......給我五分鐘。對了,奶昔拿進去的咖啡你喝了嗎,味道如何?」「她拿過來時我嘗了兩三口,現在溫度應該剛好合適,我現在喝。」
10:25 「姐,我進來了啊?睡著了?算了我一會兒再來吧......「封夕輕輕地將門關上。
12:00 「封尤怎麼還不來吃午飯,我去找他。」閃雲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總感覺今天我姐有些不對勁,給我打電話時慌慌張張的,讓我去找她她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12:05 「門怎麼鎖了?姐,姐,醒一醒,把門打開。」兩人間無人應答,只好破門而入......
12:10 門打開后,他們看見封尤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是氰化物中毒,看樣子已經死了一個小時了。」身為資深法醫的閃雲只看了一眼就說道。封尤的屍體旁邊有一些蚊子的屍體還有大半杯咖啡沒喝完,看樣子她只喝了二十分之一左右的咖啡,如果按照她平時的口數計算,在她打完電話后也只抿了兩三口。「兇手給咖啡里下的毒嗎?」「也許吧,這個目前還不能判斷出,咖啡味太濃了。」
12:20 「你是什麼時候感覺你姐怪怪的?」「十點多吧」閃雲想起了他之前的那通電話......「我出去一個人靜靜,你也休息一會兒吧,讓奶昔去報警吧。」「嗯」說完,閃雲邊離開了房間。
12:25 「警察說他們預計三個多小時後到達,畢竟咱們這太偏僻路也不好走。封夕,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如果你難過的話就哭一會兒吧。」奶昔安慰道。「不了,我認為兇手不會讓警察這麼順利的到達的吧!我打算一會兒自己調查一番。」說罷封夕打開了從封尤身上發現的紙條,他對任何人也沒有說過(他在封尤的屍體上除了發現這個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紙條上寫著:1-1 2∈26 (+) X1「5」。「姐,你還是喜歡玩這種暗號啊,不過這次比較難了啊,這個暗號是死亡訊息嗎?不,不可能是死亡訊息,既然是毒殺如果姐發現自己中毒了的話,既然她有寫死亡訊息且不被兇手發現的機會說明兇手不在她身邊,那樣的話倒不如打電話容易。那這到底是指......」
15:30 「封夕,警察說路被許多巨石封鎖了,他們初步判斷可能是人為爆破所引起的,他們預計明天才能清理完那些巨石。」「他們就不能派遣直升機來嗎?也對啊,連我姐是他殺還是自殺我們都拿不準警察又怎會......」封夕說罷自嘲了一番。「現在是我該調查的時候了!」
15:45 為了確定咖啡是否有毒,封夕將桌上剩下的大部分咖啡拿到馬舍里去測試。他按照封尤的體重與其中一匹馬的目測體重比1:5向其喂入剩下的一半咖啡。過了兩三分鐘后,那匹馬卻安然無恙,於是封夕又將剩下的四分之三給其喂入,過了兩分鐘后,那匹小馬永遠地躺在了那裡,嘴裡發出杏仁味。閃雲站在封夕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現在杯中剩下的咖啡與封尤所喝下的咖啡之比連1:3都不到,但另一匹比已經死去的馬看起來還健壯的馬喝了剩下的那些咖啡之後,過了十幾分鐘也躺在了那裡,嘴裡有著淡淡的杏仁味......「看來咖啡確實有毒,不過為何劑量差距如此之大卻只是時間問題......」這時封夕發現閃雲早就離開了。 ............................................(省略後面內容)
周日早上5:00
一夜未睡的封夕看向窗外的馬舍,「那少了一具屍體......」封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終於明白了一切......
請問殺害封尤的兇手是誰?(殺害封尤的兇手不存在合謀)試還原事件真相
L (II) 5月8日,陽光明媚的早上,公園裡擠滿了來觀看在公園中央的舞台上進行的表演。9:30分,唯幕準時拉開。台上的地面被白霧覆蓋,緊接著舞台左側地面上噴出了衝天的煙霧,小丑突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這時舞台右側也噴出了煙霧。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聲不斷,而剛開場5分鐘,卻廣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幾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
死者:馬長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臟上,當場死亡 死亡時間:9:00-9:30
陳屍在化妝間地板上,屍體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跡。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測為反抗時所留下傷口。死者身穿西裝,據其他二人所說為表演服裝。死者右手戴著手套,另一隻手套在屍體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並不是公園舉辦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內的3個人租用場地舉辦的表演。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表演系學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劇,由志田飾演小丑,也就是上場的第一個人,德村飾演乞丐,馬場飾演土豪。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服裝,連手套也是不同的,並且每個人都準備了第二雙手套來備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發現了一隻屬於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已被鑒定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警察們把這張可笑的紙條當成廢物而忽視了。另一邊,警官卻在舞台前的觀眾席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出現了嗎?」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奇異聲音。
「是,和昨天一樣,不明所以的話,加上可疑的標誌。」
「那麼麻煩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來警官秒刷了大致情況。
「非常感謝,化妝間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後為後台,後台很大,陳列了許多雜物,有兩個衛生間,一個門是後門,最後一個便是化妝間。我們在化妝間到舞台之間也發現了一點血跡。」
「第一發現者是?」
「是德村。他說每次表演前1個小時他都有散步30分鐘的習慣,早上馬場去了他家裡叫他,他們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達公園,馬場先去了準備,而他則在公園裡散步了30分鐘(無人能證明),看到手錶已經9:00便到後台準備。但他剛進入後台發現表演已經開始了,他急忙想進入化妝間,卻發現化妝間門鎖了,他從門上的透氣窗上看到了馬場的屍體,便踹門進入,隨後報警,然後廣播終止表演。」
「志田的說法呢」
「志田說因為是由他開場,所以在表演前10分鐘就在舞台兩側等待。9:15以化妝完畢,去舞台檢查設備,然後打算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從舞台走出時,出來后見到死者從化妝間方向走來,便叫死者準備上台」
「那時死者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好像沒什麼,他說死者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帥氣的從化妝間走來,一瞬間認為他是真的土豪,不過從褲子口袋裡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線頭露了出來。為了不讓他丟臉,他就沒有點明,不過死者應該是知道的。他問死者去舞台做什麼,死者回答去檢查設備,一切順利。」
「設備?」 「是舞台上的遙控噴霧機。不過遙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樣檢查。志田廁所回來后就到舞台旁邊等待,那時死者已經不在舞台了。我們推測死者是為了和某人見面才去哪裡的,可是志田說並沒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對那隻手套的解釋,他說那是他的備用手套,而當問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卻含糊不清,說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錄像嗎?」 「有的,有許多人都錄下了表演,這台攝像機里就有,我放給你看。」 錄像清晰的記錄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狀況,5分鐘的表演煙霧不斷,腰以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非常感謝,請你去調查一下A和B兩個地方。」 「這兩處嗎?是」
「還不夠嗎......,到底想表達什麼?」
屏幕另一邊的人蜷縮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了嘴裡,而眼睛從未離開那張紙。
「謎題篇」
案發
15:20分,郊區某棟別墅前,警方發現了在門口徘徊已久的報案人。
看到警察的到來,他的臉上隨即露出喜色,還沒等警方開口詢問,他就應該開始滔滔不絕了:「警察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駱初筵,可把你們給盼來了,你們快來看看我朋友吧。」說罷,他就領著警方前往案發現場。
男死者莫止,27歲。女死者谷淑姬,28歲。據報案人交代,兩名死者的屍體是其在他前來拜訪男死者的時候,在他們的卧室當中發現的。由於害怕干擾警方的偵查,所以在發現屍體后的第一時間裡,駱初筵就選擇了報警。
「男死者和人有過過節嗎?」警察小白唐棣開始詢問駱初筵。面對唐棣無緣無故地詢問,駱初筵起初是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回想,「嗯……要說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只是呢,我聽莫止提起過他和一個叫做趙維夏的人好像合不來,那個趙維夏貌似還說過要找人殺了莫止。哈哈其實我也不確定,也只是聽莫止說的,真實情況還是要警方你們調查調查嘛。」說完,駱初筵就撓了撓頭皮。唐棣面對這麼不靠譜的線索也是哭笑不得,但本著幹警察這行的職業操守,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女死者呢?你知道她和什麼有深仇大恨嗎?」駱初筵也是繼續懷著「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瞎嗶嗶就行了」的態度繼續「認真」地回答唐棣的詢問,「要說淑姬啊,那可大有話可說了。莫止性情溫和,可他的女友淑姬卻性格潑辣,而且據說好像和市區的一名大亨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為此那大亨的妻子,叫什麼沮洳。她甚至還前來威脅淑姬,說要是不解除他倆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就要派人來殺了她。嘖嘖,告訴你啊警官,我嚴重懷疑呢就是這個什麼沮洳搞的鬼,一定就是她殺了莫止和淑姬。警官你一定要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繩之以法,還他們一個清白啊。」說著,駱初筵順手就要將鼻涕和眼淚擦在唐棣的衣服上,看到他這個舉動,作為處(大)女(潔)座(癖)的唐棣當然不從,於是當即就把自己的上衣從駱初筵的手裡扯了回來。「好了,你的詢問到此為止,我們警方會全力偵破此案的,你就放心吧。」說罷,唐棣還特意翻了翻自己的衣角,看看有沒有駱初筵的鼻涕。「謝謝啊,謝謝警官。」聽到唐棣這樣的回答,駱初筵也是喜極而泣,一個勁地向唐棣道謝。
調查
「根據法醫的鑒定,男死者的胃容物內含有大劑量的苯巴比妥和地西泮等藥物成分。據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系服用過量的安眠物質而導致在睡夢中的猝死。而女死者是死在距離死者10米左右的地上,女死者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刀,刀刃深入死者體內大約6厘米,直擊心臟。刀柄上也沒有檢測出任何人的指紋。」然而令警方疑惑不解的是,當時正處於盛夏,天氣燥熱,而女死者卻身著與季節搭配嚴重不符的長袖棉衣,更讓警方感到疑惑的是,女死者的左袖口自然伸展,然而左手卻隱藏在袖口裡,倘若事先不知道死者是一名健全的人,可能就會認為死者是殘疾人了。但是,她的右手卻暴露在外,給人聯想到一種女死者當時正在換衣服的情形。
案發現場十分雜亂,抽屜,衣櫃都存在被人翻動過的痕迹,然而現金、金器等貴重物品卻沒有丟失。現場也沒有發現打鬥痕迹,此外,卧室的門是自然關閉的,沒有發現撬動的痕迹,倒是窗戶卻被人打破了,大量碎片掉在屋外的草叢中。此外,警方還在離女死者倒地不遠的一個書桌上發現了疑似女死者的遺書。遺書上歪七八扭地寫著:
但是,當警方利用刑偵技術,將遺書上的筆跡與女死者生前的筆跡進行鑒定的時候,卻發現與死者生前的筆跡不符。此外,警方在書桌上書寫遺書的鋼筆上也未檢測出指紋。
對案件一籌莫展的警方只好繼續對駱初筵進行詢問。當警方向及駱初筵是否有其他人持有死者房屋鑰匙的時候,駱初筵當即作出了表態:「莫止天性多疑,根據我的了解,他的房屋鑰匙只有一把,他都是隨身攜帶著的,甚至連淑姬都沒有。」後來,警方果然在男死者身上找到了駱初筵所說的鑰匙。
「哎哎,唐棣,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從窗外破窗進入卧室內,然後與莫止和淑姬發生了打鬥,可是無奈兇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他們兩人不敵兇手,最後莫止被逼服安定自盡,淑姬被兇手一刀刺入心臟,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要不然或許就是兇手入室盜竊,被他們發現以後,遂……」駱初筵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話嘮天賦,自顧自地在那裡滔滔不絕。
我們的警察小白唐棣則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突然,調查報告上的一行字讓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語道:「倘若真如報告上所說,那麼,我想我知道案件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駱初筵一聽,趕忙湊上來問,「嗯,那你說說,兇手到底是誰?」
唐棣的回答讓駱初筵驚出一身冷汗。
問題:案件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