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日
歲月是把殺豬刀,而生活卻是張磨砂紙 把我的信念、脾氣、原則等等都磨得截然不同了, 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曾經有過多麼高尚的信念跟態度。 話說今天上班又被同事擺了一道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值一文的呢? 是我變化趕不上這個世界?還是這世界由一開始就不是我想象中那麼單純呢?? 不,其實自己也是有很大的變化的。曾經的自己只喜歡跟聰明人交朋友,然而慢慢地… 朋友不是拿來比較聰明的、 社會也不是比較誰更聰明的地方……(是捏,也許我還是相當幼稚捏)。回想著自己 就如那被擋住了高度的跳蚤,慢慢地失去了自己跳躍的能力 最終變成那隻連逃跑能力都沒有了的小狗,只能痛苦、沮喪、無力地為"聰明人"榨乾、為社會服務 然後慢慢地等待和面對死亡。 我也多麼改變這一切…
合上日記,浩軒躺在床上開始回憶著以前的生活。 以前的自己 也算是個品學兼有的學生捏,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捏 。我看來還是…… (我一定行!) 突然浩軒耳邊回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呢? 很熟悉 那聲音、那身影,但自己已經喊不出那個名字了。 我……應該……記得的。
10年前
「喂~ 起來 =_= 快起來 ~放學了 我們快去練球吧。」 浩軒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的男生急切地不斷搖晃自己 。 「我知道拉。」 浩軒急忙收拾面前的課本,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了面前的男生。 …… 籃球場上,浩軒坐在一旁 看著眼前這位在球場上體能總是MAX的男生問道:「誒,魏萊 你幹嘛這麼愛打籃球啊?」「因為打籃球很帥啊~ 。」 「可是你這種身高=_=這種體質 樂駒說得對的,你不會打得好的拉~」 「我一定行!~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贏樂駒給你看!!」……「我一定行!」
「啊~ !~」浩軒突然大叫地睜開了眼睛。是的,那人叫魏萊 一個聰明、但做事從來都是從心不會去深思的傻瓜 ,有時總是會做出或者說出很多沒有想到後果的事跟話 然而,現在回想起來 他是個很溫柔的人,只是 比較隨性、比較單純,但是 到了此時此刻 自己卻很羨慕他那種喜歡就是喜歡 對的 就會奮不顧身去追的精神。 浩軒突然站起來,走到雜物房想找回那些封塵已久的日記們。
7年前
9月2日
魏萊 那個八嘎,又去打籃球了 雖然說他已經能贏樂駒了。不過人家樂駒只是當籃球娛樂而已,而那個笨蛋卻每天都在練習~練習。今天又被全班同學笑他了。 話說,我覺得跟他做朋友好丟臉窩=_= 如果可以,我有點不想承認認識他捏。 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初中高中都跟那笨蛋一起 ~~……
5年前
12月1日
魏萊 那笨蛋!! 我再也受不了他了~好丟人啊 一個沒才華的人那麼狂熱籃球就算了! 最近還看到那個什麼《神探伽利略》 之後竟然說愛上裡面的主角 最近整天跟人家聊偵探之類的, 還有那個什麼福爾摩斯 ? 話說福爾摩斯不是變魔術的嗎?=_= 話說他能把時間留點在學習方面的話 就不會只有物理跟化學成績好 其他科幾乎都掛了。真是笨蛋= = 真希望根本不認識他捏 那樣 我就能跟其他同學一樣一起笑話他了……
是的,曾經自己真的很討厭魏萊 ,不過他畢竟只是個單純的孩子 又有一種讓人很難跟他較真的感覺 真的很搞笑。 浩軒一邊翻著那本殘舊的日記一邊笑著曾經的夥伴…… 「誒? 這是~ 」 浩軒翻到了「那件事」 , 這是那個「傻瓜」曾經破的一個案件。曾經浩軒看來「傻人有傻福」的一案。
4年前
8月20~23日
20號這一天,是我們的畢業旅行日最後的一天。講起來還真丟臉, 原本跟旅遊巴走就好了 。我竟然相信了那個笨蛋的話跟他2個人去搭了巴士離開,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們搭錯車了=_= 。我的天,這讓我到時候如果被同學問起 我該怎麼說好捏=_= 好吧,我決定不說了。也讓我們兩陷入了危機當中 (PS:我們遇到了殺人事件捏) 也是因為如此,讓我有幾天不敢寫日記。=_=因為 我看很多電視節目裡面 那些寫日記的都很容易被盯上 然後~ 就沒然後了 彷彿兇手都很狠有人寫日記(T口T) 都是那笨蛋害的!! 不過也正是如此,讓我對那個他刮目相看了。由於那是 魏萊 第一次這麼威風的時候 我還是決定先把大概回憶下來 。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心情?)把他這幾天偵破案件的經過詳細地寫成小說公諸於世吧~
案件篇:
4年前
8月20日
4:30
這天是倒霉的一天。由於魏萊的主意,我們兩決定走走不同的路回家。 然後搭錯車、最後到了一個了無人煙 手機信號也只有1、2格的偏僻地方迷路了。 一般發展到這種時候 天公都不會忘記告訴你 其實他一直都在~ 望著烏雲密布的天空 我保准你們不能體會到我此刻糟糕的心情。 然而命運決然沒有放棄2個可愛的高中生, 此時一座龐大的現在中式建築出現在我們面前。此時的我們猶如在沙漠中發現綠洲搬狂奔向面前這棟「救命稻草」。應門的是個充滿著恐怖、暴力氣息的中年男人, 只見他一邊用手拉下被捲起的雙袖 一邊上下打量著我們,不時還往屋外四顧環視 。 「你們是?」 當我們表明來意后, 他短暫地閉上雙眼 一掃面上的疑惑,從他僅有的嚴肅、與認真的神情彷彿已經給了我們殘酷的答案。 正在這時,他身後出現了一個衣著講究的男人 他就是屋子的主人名叫展鵬。雖然看上去只有30來歲 ,但據後來聽到他跟賓客的聊天內容得知已經是位非常出色的醫生。 溫柔、俊朗、整潔的外表,謙虛並富有同情心。 當聽到我們敘述自己悲慘故事後,他毅然決然爽快地答應讓我們留宿一晚上。 屋子被布置得很有藝術氣質和情調,屋內除了擺著各式的盆栽外,各個恰到好處的位置都掛著各種長相奇趣的油畫。雖然我並不太會欣賞,但懷著一份揣測的心情去思考作者想表達的意境 不也是一份賞心樂事么 。 我們跟隨著中年男人的腳步,一直被帶至客房處。據他自己介紹,他是這間屋子管家名字叫鵬飛 照管這個家已經有幾年了,屋裡就住著算上他的3個人。不過今晚會有重要的客人來,因此希望我們能注意自己的言行。 房間真的好漂亮,洗手間、梳妝櫃、按摩椅等一應俱全。 但要數我最喜歡的,還是眼前這扇落地玻璃窗,拉開玻璃窗即可走到外面的陽台上。迎面吹來清爽的涼風 此時此刻,我有種親臨廣告中那種看到海豚在我面前躍出水面的感覺。要說不同的就是面前不是海,而是一個看似未經任何開發的森林。突然有什麼東西咬了我一下,把我從幻想中帶回了現實 我下意識的打了他一下。「蚊子=_=。」 「是的,由於外面是未經開發的森林 所以各種昆蟲都有 小心點窩,平常最好就把窗戶關上吧。」 聽到管家的熱心提示,我三步並作兩步回到房裡 迅速的把窗戶關上。 「這個家最近才大裝修好沒多久,最好開一下空調抽一下空氣吧。雖然有請人來測過甲醇~不過空氣流通點准沒錯的…… 」說著說著這位熱心的管家還幫我調好空調的溫度,話說我真的誤會你了呢~。……
5:00
話說,把那個笨蛋魏萊 一個人扔在房間真的沒問題? 我還是決定起身到他房間看看他。顯然,他比我更快地融入了這個陌生的環境,一個人曉有興趣地在不停玩弄著房間那台悲慘的按摩椅。顯然 我相信這就是管家一開始交代的注意我們的言行=_=,可是這種笨蛋又怎麼會注意到捏? 正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騷動。 被好奇心驅使的我們走到樓梯處一探究竟, 只見門口來了3個人。 屋主展鵬跟管家正在門口熱烈歡迎一行人。然後管家帶著他們3個沿我們這邊走來,當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 我們以示友好互相點了一下頭。 話說,看來也沒我們什麼事的了 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7:00
晚飯時間到了, 魏萊率先來到我房間 邀我一起跟隨管家去餐廳用餐。到了餐廳后,只見餐桌上擺著7個位置 而我們友善的屋主正坐在桌子的中間招呼我們坐下來 我跟魏萊選擇了2個同一邊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由於我的旁邊還空著一個位置,顯然還有一位賓客還沒有到 這時他們4個聊了起來。在對話中,能輕易地發現 坐在屋主旁邊位置的人叫曉博,是個不算特別高大的中年男人。然而他對法律法規、時事新聞等等都顯得特別了解跟有自己一番獨到的見解。並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談話當中也不時流露出個人的氣場(可以理解為霸氣),顯然他的講話讓這場晚餐氣氛變得嚴肅起來。然而我們年輕有為的屋主顯然是個見慣大場面的人, 面對緊張的氣氛依然處之泰然,並不時說出一些詼諧的話來緩解各人被嚴肅了的神經。坐到我們這位擁有「史上」最強霸氣的男人隔壁的是我們可憐的聖傑,雖說可憐 不過他並沒有展現出尷尬或者不自然的神情。相反,他目光總之遊離於四周與各人之間 但與其說是在不停打量我們和房子 ,我感覺說他在發獃可能會更貼近。也許這就是朋友之間的最高境界,即使不說話也不會顯得尷尬吧。最後的是坐在魏萊對面的志強, 據他對數字的敏感、還有對人類心理方面的研究(PS:例如衝動消費、什麼饑渴營銷、 捆綁的銷售方式 或如何漸進式地提出過分的要求讓對方不能拒絕等等=_=) 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無商不奸了。從他們的對話中,我能聽懂的東西很少。唯一了解到的,就是他們都是玩攀山認識的,不過後來發生了一次意外 展鵬意外掉下,從此患上了畏高症之後眾人的聚會就只剩下吃飯和喝酒了。 就這樣,我們彷彿成為了被遺忘在角落裡的小孩,一直聽著眼前這4位青年才俊的談話。 突然,餐廳的大門被打開 全場的焦點都被集中在眼前突然出現的「天使」身上。 據了解,她是展鵬的妹妹名字叫靜彤。 真是一個好姑娘,她的出現讓眼前這4位最強王者的話題回到了我所熟悉的世界里……也就是什麼功課啊、大學里有沒有認識男朋友啊、畢業想做什麼啊、你的夢想是什麼啊…… 這一類我們這些熊孩子經常討論的問題。當我還在被這些問題殘繞著,想象著我那夕陽下的奔跑的時候 突然話題就被扯到魏萊身上。 當我回過神來仔細聽他們聊天的內容才知道 魏萊今天做了件「好事」。就是聖傑房間里的按摩椅有問題,魏萊這熊孩子竟然主動提出跟聖傑換房間。 這顯然解決了主人家的尷尬局面 而受到在場所有人的讚揚。 但顯然作為主人家的展鵬心中還是有條刺,儘管解決了問題 還是對可憐的管家埋怨了幾句。此時此刻讓我想起了管家溫柔的提醒和體貼地幫我調空調=_= 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他對我們接下來的態度吧。 晚飯就在這輕鬆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晚上1:00
由於新屋剛裝修完沒多久,屋主也是剛進來住沒多久 家裡很多東西都是處在不齊的狀態中。例如電視機、電腦等等 都是沒有的,晚上就變成了一個十分百無聊賴的時間了。 好想打電話給朋友聊天捏, 不過這附近的信號很差。 只有1到2格而已 加上飯後展鵬告訴我們原來手機在剛接通還有信號不好的時候 輻射是很大的,因此最好是在按通電話后等1秒到2秒再把手機放在耳邊 還有手機在信號不好的情況下輻射也是特別厲害 因此信號不好的時候最好就不要打手機了。還是睡覺吧= w = 當我剛躺下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女朋友來電!,今天只記得匆匆跟家裡人報了個平安 忘記給女朋友電話了 。話說這裡信號確實很差,雖然能聽見說什麼 不過會有時聲音斷掉的感覺。半個小時后,突然聽到電話傳來很大的噪音 ~房間的燈也似乎感受到了一樣 適時地眨了幾下。 我趕快跟她解釋2句說明天回到家再給她電話就沖沖掛掉了。躺在床上 彷彿人要死掉的感覺捏~ 慢慢就進入了夢鄉……
凌晨2:00
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我被嚇得整一個人彈了起來。直覺告訴我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我戰戰兢兢地摸開了燈開關 穿上鞋子探頭出房門查看情況。 跟我一樣的還有管家先生跟魏萊,緊接著展鵬也出來了 再接著靜彤跟志強也陸續從房門出來了。經過一番等待還有對巨響方位跟產生的主觀推測后 ,我們發現曉博跟聖傑這麼久了都沒有出來,就決定去敲他們的門。聖傑的房門並沒有上鎖,裡面卻沒有發現人的跡象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落地窗戶被全部打開了 窗帘在房間里迎風飄揚。 再去曉博房間, 曉博房間被鎖上了,而且類似於門栓被插上了。 此時眾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此建議撞門。………… 房間中間掛著那個我們所熟悉的霸氣身影。然而當我們想開房裡的燈看清楚眼前這場悲劇的時候,才發現房裡的燈已經壞了(反正不能開了)。遇到這麼無奈的情況 我們也只能把現場保留,馬上報了警 各自回到房間把門鎖上 期待著黑暗早一點散去。
在這裡我決定具體介紹一下當時我所觀察到的房間狀況(當然,後來警察跟魏萊所觀察到的 我都一併記錄在這裡了)。死者死亡時間是1點前後, 方面是那種很普通的扭轉式開門鎖(中間有按鈕鎖門那種 各個房間都一樣) ,門上安有最古老式的打橫式門栓,當時我們撞門時門栓是從裡面栓上的。而 比較奇怪是第二天警察來檢查的時候,門上面的門栓的槽上有一些滑滑的東西~ 據檢驗是普通的油 但門栓上卻幾乎沒沾到油跡。 其次死者曉博證實是被勒死,兇器(或者自殺)就是上吊的繩子。死者沒有穿鞋子 死者身邊倒著一個凳子 凳子上也很乾凈沒有任何的腳印之類的痕迹(總之是很正常那種= =沒穿鞋子所以沒腳印 別想太複雜 這裡),經證實其高度配合死者用來自殺的話 有大概5CM左右的差距。 地攤有被重物摩擦過的痕迹,據分析 應該是房內的梳妝台被移動過所造成的。 梳妝台上中間位置有被特別抹過的痕迹。而梳妝台的高度比凳子高很多, 假如用上梳妝台 就可以自殺(PS:這麼多人當中 除去魏萊跟浩軒,最高的是展鵬跟管家 1.8米 其次志強1.7.聖傑1.68 曉博1.65 靜彤1.6。)另外,死者房間的落地玻璃窗大開。(這個跟聖傑一樣) 陽台於陽台之間有一定的距離不過感覺懂攀爬有經驗的人應該能應付這點距離。 而巨響的方向跟是什麼發出來的始終沒有共同的共識( 當然 管家房間聽到的聲音少很多,不過他覺得聲音太不尋常了 出於專業道德 他決定起床看個究竟)。
8月22日
由於案件沒有太大的進展,而且有其中一個人突然失蹤了,警察最後決定進行搜森林工作。……
8月24日
警察終於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發現了聖傑已經死了1天的屍體,其死因癥狀為餓死~ 。 但是3天真能餓死一個人嗎? 不過這世界真的無奇不有=_=有人躲貓貓死 3天餓死其實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捏。 最後警方也決定以聖傑偷潛入曉博房間把他殺死 然後想利用窗戶逃走的時候不慎掉入森林后餓死了結案。
8月25日
當我把警方覺得是聖傑殺了曉博后想通過窗戶逃回自己房間 卻不慎掉到森林裡最後在森林裡躲藏的時候餓死了 這個推理告訴了魏萊后,那熊孩子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他愁眉苦臉地質問我 「3天能餓死一個人嗎?」 白痴哦~=_= 我又不是學生物的 怎麼知道 哥我是學地理的好吧~~如果你問我南北極有什麼不同 我就知道 當然是北極熊還有企鵝了。 不過那熊孩子聽到我這話之後就說他懂了~ 然後就跑了=_= 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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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日
假期終於接近尾聲了 。今天我收到來自魏萊的電話 他告訴了我事件的真相,原來整個事件的兇手竟然是屋主展鵬。=_=好像是因為商業糾紛之類的。 唉 這世界感覺不會好的了。
浩軒合上手上的日記。懷緬著過去,或者應該說只有那種不對「命運」「權威」屈服的笨蛋 才會繼續去堅持從而找出真相吧。 是的 到了現在這種年紀 自己並不對所謂的「絕對聰明」什麼的感冒了。更多的 可能是那種為了自己心中的愛 不談它是夢想、不談它的得失, 而是因為我愛ta所以願為他賭上自己的青春,賭上自己的付出 ~笑著看每一天,這樣的傻瓜 好期待有一天能再遇到呢。
哀婉之樂 第八章
「姑娘,姐姐,該回去了。」姜淚提醒道。
「好。」
三人剛走了幾步,卻撞見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披頭散髮,玉釵、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宮裝,卻梨花帶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選秀,我不想選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選秀?什麼選秀?」青衣自語道。
「姑娘,我們該走了。」那女孩子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
「你們是要去選秀嗎?」青衣問道。
「姑娘,以前我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還在的時候,也提過選秀的事,只是都沒選上。」姜淚說道。
「選秀?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選秀,難;被指定的,不想選秀,更難。」
姜淚正說著,一個侍女使勁兒拖著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棧走去,另一個則在拾起地上的金銀首飾。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悲傷。
「青衣姐姐,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青衣也發現了,兩人只是膚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
「菖蒲,你先回去盯著村裡的人。姜淚,我們在這裡留一陣。」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願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淚低語了一陣。兩人緊跟著那女孩進了客棧。那女孩只是哭,兩個丫頭也不勸,只忙著張羅別的事情。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只要與世無爭便一切安好了。」姜淚挽著那女孩說道。
「多謝姐姐告知,我叫沐鳶,不知姐姐名字?」
「這是我們姑娘,青衣。我叫姜淚。」
「沐鳶,真是個好名字。只不知這『鳶』字是紙鳶還是鳶尾花呢?」青衣想說些有趣的事讓她開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歡鳶尾花。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叫清蕖。據說我是有個姐姐的——」沐鳶說到這裡停住了。
「沐鳶姑娘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們青衣姑娘長得很像呢!」
「或許這就是緣分,讓我結識了二位姐姐吧。」沐鳶笑了,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顯了一下,卻又消失不見。
「不知林沐鳶姑娘可在這兒?」
三人呆住了,說話的是一個太監,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姑娘不用再選秀,直接進宮,封為貴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鳶賀喜道。
沐鳶大驚,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兩個丫頭卻高興無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麼旨意!我不要進宮,姐姐,救救我——」
兩個丫頭卻不由分說按沐鳶跪下,太監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余芸協領林英之女林沐鳶......封為正五品貴人,賜號『瀟』,欽此——」
「姑娘,進宮可帶一個侍女,你帶誰?」
「你們聽著!你們兩個都不帶!大不了我自己進去!」
「沐鳶姑娘,自己去總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真的嗎?沐鳶多謝姐姐了——」
「謝什麼。只是,只能帶一個,沐鳶,你帶誰?」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喚慣了,再說了,姑娘又聰慧,那邊也不能沒有姑娘,姑娘不是還有事沒辦完嗎?還是我去吧!」
「咱們這樣吧,沐鳶,你的手珠還要嗎?」
「不要了。」
沐鳶取下珠串給青衣,青衣拿過一把剪刀,摘下四顆珠子來,兩青兩藍,除了顏色全都一樣。
「沐鳶,你把這些珠子放在這個錦囊里,什麼也看不見,閉著眼睛拿出來一顆,不許放回去,再拿另一顆,如果兩顆顏色一樣,姜淚就去。如果兩顆顏色不一樣,那麼我去。」
大家覺得很公平,沐鳶把珠子放進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這裡面的秘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問題:最可能的結果是怎樣?
思考:兩人去的幾率各是多少?
L
(IV)
在一棟豪宅的大宴會廳中,走進大門,左面是一個演講台,台上用帷幕遮了起來。而右面則有一扇落地窗,窗戶打開著,陽台正對著大海。在這中間,許許多多的賓客圍著桌子等待著,而主人則站在賓客與陽台之間,面向著演講台。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主人的小兒子,隨後管家也走了進來,他們端著酒杯。管家走向賓客們,兒子則徑直走向主人,主人把手伸向酒盤,一瞬間停住了,似乎猶豫了一會,然後他隨便選了一杯酒。接著兒子端著酒盤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把酒遞給其他的人。不一會兒,所有賓客面前都擺有了酒,等待著主人的講話。
「非常感謝各位能賞臉參加這次宴會。多虧了在座的各位,我才能獲得今天的成就,拿到了書法大賽的最高獎項。非常感謝!」
一片掌聲過後......「這是鄙人今天的隨性之作,請各位指點。」
主人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演講台按了一下。接著帷幕緩緩拉開,人們回過頭去,一幅作品展現在人們面前。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
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那筆法剛勁的字,被那字吸引,但卻不理解其中意思。1分鐘過後,主人喚回了人們的心緒。
「各位來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這個不平凡的夜晚。」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酒杯,飲了一口。
然後......主人慘叫一聲,倒下了。
5月9日 xx市一大型住宅內
死者:誠田木(58歲) 死因:中毒
死者倒在落地窗與賓客之間,面向演講台,身旁掉落著一個遙控器與一個酒杯,杯子里還殘留有少量葡萄酒,檢測出了毒物。除了死者的被紫外,其餘人的杯子里並無檢測出有毒。在死者身上,警察還搜到了一小瓶清新噴劑,是噴到鼻子里的,但死者鼻腔內沒有毒。
熊本警官封鎖了現場。擁有動機的嫌疑人分別是誠田浩太(19歲),死者的小兒子,誠田航(22歲),死者的大兒子,早上出門后至今未歸,小谷豐(58歲),死者管家。死者妻子,一星期前已出發前往韓國。熊本警官勘察完現場后就通知了L。
「熊本警官,非常感謝這幾天的幫助,看來已經足夠了。」 「欸--什麼意思?」
「這之後再說,先開始審訊吧。」
熊本警官把嫌疑人隔開,逐一審訊。首先是誠田浩太。
「你好,我叫誠田浩太。」一頭金髮的少女嬉皮笑臉地揮著手,看來父親的死並未帶給他什麼影響。
誠田浩太,大學一年級,整天遊手好閒,和朋友到處玩耍,但卻很少抽煙喝酒。
「請你描述一下宴會的情況」
「沒問題,今天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正式的宴會,而且還要穿西裝,真是麻煩死了。」
「請說重點。」
「好吧。宴會開始前,我因為不習慣就跑到廚房去,剛好看到管家就要上酒了,便提議幫他,由我來端酒給爸爸。進入大廳后,我就先走到爸爸那邊,這是基本的。然後拿著剩下的酒到我那張桌子。哎呀,一開始以為葡萄酒很難喝,但沒想到原來這麼好喝,看來我也是一代酒神。」
「其間發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那倒沒有。不過爸爸拿酒時好像有點遲鈍,大概是因為最近的小感冒的原因」
「感冒?」 「對,鼻子經常不通,要用一個東西噴一下,不過早上起來好像好多了。爸爸倒下后,管家馬上跑了上去,而我則打電話給哥哥。」
「能把你和哥哥的通話記錄放來聽嗎?」 「可以」
「1:哥哥,爸爸死了 2: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什麼時候!?
1:就在剛才宴會進行中 2:可惡!有找到兇手的線索嗎?
1:還沒有 2:我馬上回去 」
「已經可以了,問下一個人吧。」 這是大門突然打開了,誠田航先生走了進來,浩太被強硬推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航先生懊悔地捶了下桌子。
「請問你今天的形程」 「早上,我上班前去父親房間看了下父親狀況,因為近幾天父親感冒了,當時他還在睡覺,所以一會我就出來了。然後我就去了公司。」
「你認為兇手可能是管家嗎?」
「怎麼可能,父親和小谷先生一直感情很好,從來沒爭吵過。父親經常說他們十分有默契,他總能猜到自己所想。還跟我說他能千杯不醉都是因為小谷先生」
管家--------
「你今天都幹了什麼」
「早上我去老爺房間把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出來時大少爺要去看老爺,我便去做早餐,然後一天都在為宴會做準備。」
「木先生今天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並沒有,應該說今天老爺看上去精神多了。不過因為感冒,所以他說不想喝酒。」
「聽說你和老爺很有默契,那麼你能讓老爺拿到混在許多杯酒中的事先準備好的那杯嗎?」村井問。
「可以,我和老爺一直都是這樣辦的。我會在其中一個杯子中倒的比其它杯子的多,這樣老爺就能選出我準備的了」
「原來如此,那麼兇手就是你了,小谷先生。你在今天早上把有毒的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但沒想到老爺今天感冒好了,根本沒用。所以你利用你和老爺的秘密暗號讓老爺選中那杯有毒的酒然後身亡。所以 犯人就是你」村井說最後一句話時轉身用手指指向管家。
「不是我,我沒有殺老爺。」 「別狡辯了,我早已看穿一切」
「熊本警官,能請你調查一下A 和 B 處嗎」
【開心神探10】吹出招魂陰氣的吹風機
「特大新聞報道,周六上午10:00,星星球黑白道區一居民在家中離奇身亡。」桃子姐姐播報。
小心超人翻看現場勘察記錄:死者名叫小朗哉子,16歲,日賣電視台主持人。現場的沙發已完全化為焦炭,其他地方燒得較輕。吹風機內留有一撮死者本人的頭髮。現場發現了灰白色粉末和黑色塊狀物。死者平時放吹風機的盒子上方是插座,旁邊就是沙發。
法醫伽羅拿出了屍檢報告:死者系_____(死因),頭皮處有一個3~4cm的創口。
據目擊者稱,周六9:48,他站在案發樓下,看到死者將客廳的窗帘拉開;9:55聽到了一聲慘叫,從死者家的窗戶飄出了陣陣白煙,聞到了燒紙的味道;9:58,窗口竟然又冒出黑煙,有刺鼻的味道。
經調查,沙發罩是______(面料)的,沙發罩下面鋪著的衣服是_____(面料)的。
宅博士艱難地修復了死者的手機,發現一個叫大野郎的人於9:48給死者打過手機。死者對門鄰居當時聽到了死者的聲音:「你是說用吹風機的進風口吹髮尾可以使頭髮蓬鬆?謝謝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心超人問死者的老公小朗窪:你對你老婆的死有什麼線索嗎?」
「我老婆沒跟我說過她買了沒有過熱保護裝置的吹風機,該死的無良商家!嗚嗚嗚……」小朗窪的淚奔涌而出。
大野郎主動說:「我星期六打算請小朗哉子喝茶,這一點同事們都聽到了,沒想到……」
花心超人調查死者及嫌疑人的社會關係:大野郎是日賣電視台的二號女主持人,忌恨身為一號女主持人的死者。大野郎和小朗窪以前是情人關係,感情深厚。大野郎的姐姐是開百貨商店的,一直袒護這唯一的親妹妹,死者的吹風機就是大野郎的姐姐極力推薦給死者的。
小心超人在看完了《開心超人神奇實驗室 第25集 奪命殺手電筒吹風》后說:「原來如此,這件案子原來是這麼定性的!」
請問橫線上依次填入什麼?
第三章【一鳴·冰城堡的綠殭屍】
一鳴等人氣喘吁吁地爬到圓圓的小山頂上……
他們立足腳跟,注視著下面那一大一大群土狗……
「快……快跑……」世軒氣喘吁吁地說……
「放心,土狗爬不上來的」
「唉,這裡比黑湖市差太多了吧」羅家瑩嚷嚷道……
正當他們以為安全,想要休息時,眼尖的彭紹棠發現旁邊的草叢坐著一隻渾身囊腫,布滿利刺的野獸……
羅家瑩用發梳撓著她的腦袋……
野獸突然從草叢裡蹦出來,向著羅家瑩高速撲去,還沒反應過來的羅家瑩瞬時間就被野獸撲倒在地……
彭紹棠從草叢裡把一朵粗枝帶刺的玫瑰連根拔起,氣沖沖地向著野獸砸去……
「放開她!」彭紹棠一手把野獸拽開來,野獸落荒而逃,只可惜羅家瑩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大半……
一鳴和世軒在津津有味地說著關於他們身後這城堡的非凡歷史,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滿不在乎……
「嘿,我們進這個城堡看看吧!」世軒轉過身對彭紹棠說……
彭紹棠微微點點頭,只有羅家瑩遲遲不肯出聲……
一鳴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座神秘的城堡,彭紹棠數著其中的六十九個塔樓……
羅家瑩吃力地睜大眼睛望著城堡,城堡的瓦片都是淡藍色的,看起來就像是在冰層中的城堡……
「我們還繼續嗎?」世軒問道……
「既然到了這兒,我們就進去瞧瞧吧!」
那高高的銹鐵大門過去是鎖著的,但現在已經被人打開了。兩邊的側柱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在鐵門上頭還留有長長的、尖尖的鐵釘……
大門一開,一條走廊和燭燈映入眼帘,羅家瑩感到一陣寒意,他一個勁兒地催著:「快走,快往前走!」
突然,走在前頭的世軒停了下來……可能是累了吧……
「走吧,城堡一定有地下通道的」一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話音未落,世軒借著手電筒的光指著:「我找到地下室通道了!」
這時,從樓梯下面出來一個聲音,彷彿是許多人在哀嘆,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甚至更像是在哭泣,一鳴等人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羅家瑩、彭紹棠都嚇得直啰嗦,勉強站住,沒有倒下去。他們後退了幾步,最後都被堵在樓梯最下面的一個台階那兒,幾乎要掉下去了。
世軒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隨後用手捂住了嘴巴。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地板,他在那兒發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他踩進去時根本沒注意,他的運動鞋留下了串串血紅的腳印……
一鳴和世軒不由得同時倒吸了幾口涼氣……
「這是……是……是血!」
…………
「嘿,你們快看,這有麵包……」
羅家瑩躲在角落裡,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貪婪地吃著麵包
「忘了告訴你,這傢伙胃口大……」
大家同時笑了……
「好小子,囂張的傢伙!你們要把欠我的東西還給我,不然別想離開這裡……」
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徹雲霄,從笨重的古石棺里慢慢走出一個……一個……
「是……是殭屍呀……」
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殭屍,他有著獅子一般的身材,猛禽的爪子,猙獰的鬼臉和綠色的皮膚,它居高臨下地用空洞而恐怖的眼神凝視著一鳴等人……
「等等,你說我們欠你的東西,那麼……是什麼?」
「18、15、19、5」綠殭屍用爪子使勁撓著那令人髮指的綠皮膚……
一鳴似乎明白了……
「這……我們怎麼陪呀!」
「賠不起就留下來!」
一鳴下意識把右手的鐵棒扔向綠殭屍,不一會兒工夫就逃出了城堡……
「一鳴呀,我們為什麼要跑呀」羅家瑩氣喘吁吁地問道……
「那都是因為……因為,我們不小心破壞了它的東西……」
「什麼東西呀?」
「不管啦,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黑博士家」
…………
請問,誰破壞了綠殭屍的東西?
【開心神探2】洗心「革面」與臣服同步進行
酷暑難當的夏季,開心超人和花心超人去參觀星星球小島上的柯南博物館。
早上8點,他們看見秘書艾中華去辦公室給館長送了一杯咖啡。
中午12時,兩位超人參觀完畢,發現館長辦公室門上貼著「正在工作,請勿打擾」的紙片。門竟然是半開著的,門外還堵著一把椅子,好像怕人進去打擾似的!好心的開心超人便挪開椅子,將門帶上,卻聽見一聲響亮的「咚」,2秒鐘后,又聽見一聲較大的悶響,血從門底下流了出來。
辦公室的門帶上了就鎖上了。艾中華不知何時從身後冒了出來,對兩位超人說:「館長出事了,我的手機不巧沒電了。為了安靜博物館里不能打手機,你們快去外面打110!」開心超人離開前回頭一看,艾中華掏出了辦公室的鑰匙。
法醫甜心超人和偵查員小心超人和伽羅來到案發現場。死者頭破血流的趴在地上,額頭靠著門,一本沾滿血跡的書掉在一旁。
「死者的死因是重物擊打後腦勺導致的顱腦損傷。死者的胃裡檢驗出了安眠藥成分。」甜心超人說。
小心超人仔細的勘察現場,發現書架在門的附近。書架的側面朝門,每一層的側面都有兩根柱子將空隙隔開,柱子直接嵌入木板里。書架面較寬,側面最外層的木板較厚。其他痕迹物證見圖示。
現場就在一樓,且沒有防盜窗,窗戶大開著,地上發現一隻黑手套。「應該是黑衣人之前在飲料里下藥迷倒了館長,然後跳窗逃跑,不慎把手套留在了現場。關門的一剎那書砸死了館長,兩位超人都在現場,所以我雖然給館長送過咖啡,但兇手肯定不是我!」艾中華辯解道。
「如果書脊是對著人的,經過測量兩個柱子間相隔的距離比書面窄,書不可能自己掉下去;雖然柱子間的距離比書脊的寬度大,但如果是封面對著人的,那麼應該只有橫杠狀的拖拽痕才對;如果是兇手拿起來砸的,那麼只有長方塊狀的印痕;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小心超人說。
「死者叫象昭寺,20歲,因肆意篡改歷史教科書而遭唾棄。砸他的這本書是他最珍愛的,他還準備進一步「發揚」軍國主義。他俯首稱臣的姿勢是在向偉大的天朝人民贖罪吧。」伽羅冷冷的一笑。
「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是誰和他那神機妙算的手法了!證據應該還在他身上!」花心超人狡黠的一笑。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只需回答兇手是誰)
【首席記者空野15】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4期哦~)
這天空野、白一祺要出採訪,而社裡的車子都被其他記者開走了,兩人只好去擠地鐵了。由於當時已經是下班時間,秦可人也正好要搭乘同一條線回家,於是三人便一起走。
下班高峰期的地鐵可真不是說笑,不要說有座位坐了,感覺能找到地方站著就已經很好了。三人站在靠近門的地方,感覺都要被擠變形了。當列車進入某個站的時候,秦可人突然感覺到被人捏了一下屁股,嚇得叫了出來。還在看手機的空野還沒回過神來,白一祺已經將那個性騷擾秦可人的色狼的左手腕抓住了。
這個色狼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雙手也戴了手套,全身裹得密密實實的,身高不是很高卻穿著差不多拖到地上的黑色長款大衣。
空野問發生了什麼事,秦可人還沒來得及回答,色狼狠勁踩了白一祺一腳,趁著白一祺痛得鬆手的時候從剛打開的車門沖了出去。
「追!那是色狼!」白一祺忍痛大聲說道。空野反應過來,立馬追了出去。儘管空野大聲說前面那個是色狼,但路人都沒有理會他,比較冷漠。而色狼也不慌不忙地左逃右竄的,最後拐進了通向洗手間的通道。然而空野在往洗手間方向跑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個小朋友,他不得不將小朋友扶起,以及應付上前來要求他負責任的小朋友的媽媽。
在和小朋友媽媽交涉的過程中,空野一直有留意通往洗手間的通道,並沒有人出來,說明色狼還在洗手間裡面。這個時候白一祺和秦可人也趕到了,空野叫白一祺趕緊去洗手間,色狼就在裡面,白一祺和秦可人看情形就知道空野一時半會兒跑不掉,只好兩人接著追了。
等空野解決掉小朋友的媽媽再跑到廁所,發現白一祺、秦可人現在正和老中青3個男子在爭論,邊上還有一位穿得很單薄,拿了個小手包的女士雙手交叉於胸前默默看著他們。
白一祺告訴空野,趕到的時候,男子洗手間的入口處散落著色狼穿過的大衣,戴過的鴨舌帽、墨鏡、手套和口罩,看樣子是色狼把偽裝自己的裝備都丟在地上躲了進去。而當時在廁所里的男人有3人,色狼應該是3人中的其中一人。
但問題是,3個男子的身高、體型跟剛才的色狼都差不多。白一祺還特地把3個男子的左手腕都抓了一次,覺得隔著衣服感覺到的粗細都差不多,但總覺得有點什麼微妙的不同。而空野他們剛才只顧著追人,沒有刻意留意色狼的鞋子,所以現在也沒辦法通過鞋子來判斷是誰。
被懷疑是色狼的3個男子的情況如下:
男子A似乎是個大學生,22歲,穿著運動風衣,背著個大書包,裡面全是書。此外他身上帶著的東西有一個手機、一個平板電腦、一張地鐵卡和一串鑰匙。他從地鐵下來之後肚子突然痛,就跑來上廁所了。可能是拉肚子太辛苦了,他現在都還滿頭大汗。
男子B是個地中海大叔,45歲,穿著肥大的西裝,拿著個裝滿文件的厚重公文包。身上帶著的東西有錢包、兩個手機、一張地鐵卡、一串鑰匙和一瓶緩解呼吸道疾病的藥片。他呼氣吸氣的聲音很重。
男子C是個白髮老爺子,69歲,穿著薄羽絨,但身形筆挺,沒有駝背,走路也很穩健。提著個紙袋,裡面有一罐全新的茶葉。全身上下就只有幾百塊紙幣、一個老人手機、一副老花眼鏡、一條串珠手繩、一張地鐵卡。他有點耳背。
空野大致了解了一下之後,進廁所看了一下,廁所里沒有藏什麼別的東西。但就廁所這個空間構造來看,其實也沒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以防萬一,秦可人也去隔壁的女廁所看了一下,女廁沒有異樣,並沒有什麼隱秘通道可以讓逃入男廁的人能過去女廁那邊。
白一祺告訴空野,邊上那位女士是剛才目擊了色狼跑進男廁所的人。女士說她從廁所洗完臉出來剛看了一下時間,就看到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墨鏡口罩和鴨舌帽的男子衝進了男廁所。但當時她還沒戴上眼鏡,所以沒辦法看到更多細節,再說了當時她也沒想到那個是色狼。等她戴上眼鏡,聽到衣袋裡的手機提示微信有新消息,她就拿出來站在那裡回復了一下微信,不一會兒就看到白一祺和秦可人跑過來了,聽他倆的話才知道剛才那個穿大衣的人是色狼。正因為她剛好在廁所門口站著,她也可以協助空野證明色狼進去后還沒有出來,而色狼衝進男廁所時她看到的時間也與空野說的吻合。
3人都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是色狼,空野指著廁所門口的色狼的偽裝,提醒他們說可以通過從衣物上的皮膚纖維來查出誰是真色狼,3人默不作聲。秦可人見狀提議把他們帶去地鐵工作人員那裡報警,白一祺便和空野一前一後地將3個男的夾在中間,往地鐵站工作人員所在的服務處走去。秦可人和那個女士走在空野跟前,討論著剛才在地鐵上遇到的性騷擾,女士聽了也感慨說真是世風日下。
空野思考著這次的色狼案件,看著走在前面那4個人差不多的體型,回想起他們的身體狀況和身上攜帶的物品,突然明白了什麼。
空野明白了什麼?
【九戶黎斕貓】
黎斕貓把腳用力往後一掃。
「哎呦~我滴個妹妹啊~」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哥哥?」黎斕貓有些吃驚,但還是立馬將地上的男人扶了起來。「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原來是你哥哥啊…」九戶也算是鬆了口氣。
「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哥看門狗。哥,這是九戶。」(看門狗是偷盜慣犯,不過已經金盆洗手)
看門狗沒怎麼注意黎斕貓說的話,而是一直望著九戶。
「呃……」九戶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見到那個男的了?」(男的是指殺人犯,在前面的劇情里有)
「什麼…哦…啊咧?呃對,見到了,莫非你們認識?」
「不止我認識他,黎斕貓也認識,很多人都認識,我們這條道上的人,認識他的多的去了。」看門狗坐在沙發上,懶散的靠在上面。
「他在犯罪這方面很出名?」
「不是……」
忽然,九戶的電話響了「哪位?」
「九先生啊,真是有失遠迎啊,我是林海啊。」
「哦,林副局長啊,哪裡哪裡,我今天被你的人帶到警局去了的。」
「啊!?哦,對了,九先生,您來兒畢街38號一下,這裡發生了命案。快點啊。」
「好,稍等啊。」
三個人很快便到了現場。
死者是警察局長,胸口中了一槍,從躺倒方向來看,子彈從室內穿透死者身體飛向室外。
「窗戶上怎麼有個彈孔?」九戶向林海問道。
「我在外面散步,忽然聽到有槍聲,跑過來的時候,兇手從窗戶正在往外爬,我掏出槍,一槍打偏了,結果讓那傢伙跑了,我翻出去追結果沒追到。」
聽完林海的回答,九戶又在窗戶上看了一下,外面是水泥地,很難找出腳印,窗戶上有翻動痕迹,林海說兇手戴了手套,所以只有他的掌紋。又看了一遍屍體,傷口處的衣物有燒焦的痕迹,因此可以知道是近距離射殺。
九戶皺了一下眉,看向林海,「知道兇手的職業了。」
偵探寒風受自己女友小美的邀請參加她的家庭聚會,小美的父親大鵬是某會計師事務所的老闆。因為患有嚴重的心臟疾病,據說時日無多,這次家庭聚會的目的之一就是立遺囑。出席這個家庭聚會的有:
小美的哥哥小習,是個賭徒,大鵬給他還了不少賭債,但是據說還有不少仍舊拖欠。
小習的妻子小珊,穿著白色長裙,一副溫柔嫻淑模樣,經營一家雜貨店,但據說因為經營不善,舉債中。
小美的妹妹小風,某重金屬樂隊的主唱,畫著濃妝,戴著粗得嚇死人的金屬項鏈和骨頭戒指,因為父親大鵬不同意她參加樂隊而離家已經2年,最近為開演唱會籌集資金而煩惱中。
大鵬的律師小凌,最近因為家人的醫藥費向大鵬借了不少錢。
大鵬的情人小倩,穿著超短牛仔褲的漂亮手模,時不時低頭撫摸左手上大鵬送給她的5克拉的戒指,似乎是某種低調的炫耀。
寒風和小美剛坐下不久,小凌的手機響了,他接聽后「嗯」了一聲就上樓去了,十分鐘左右才下來。此時,小習說上房間拿點東西也上樓去了,幾分鐘后叼著一個煙斗下來了。然後小風的手機也響了,她接聽后大喊了一聲:「什麼?」就拿著手機直衝上樓去了,十分鐘左右後才下來。這時小倩說要補妝,也上樓去了。十分鐘左右後,樓上傳來狗的吠叫聲。原來是小珊的寵物狗,她於是也上樓去了。幾分鐘后,狗不叫了。小珊下樓來解釋說是狗狗餓了。
十二點,午餐時間,大家各就各位準備進餐。小倩說要去叫大鵬下來,剛起身就被端湯的傭人撞到,她左手護著中指上的戒指大罵傭人。小美上前勸解,一邊安撫小倩一邊讓傭人去樓上叫父親大鵬。傭人上樓,發現大鵬已死。寒風立刻報警。經法醫鑒定:死亡時間是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死因是掐死,脖子喉嚨附近有明顯手指瘀痕。現場很整齊,沒有外人強行進入的跡象,而且也沒什麼貴重東西失竊。寒風發現大鵬的左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甲比其他手指指甲短了一截。順帶一提,大鵬年輕時曾出過意外導致右手癱瘓。
警方在客廳里對所有人進行口供錄取:
小凌:我是接到大鵬先生的電話才上書房的,是說遺囑的事。大鵬先生之前就立下遺囑了,是叫我上來確認一下。不過談到一半,他就說累了要休息。
小習:我上房間拿煙斗。
小風:我是接到樂隊成員的電話,所以上樓去自己的房間里聽電話的。
小倩:我就上房間補下妝嘛!
小珊:我的寵物狗餓了,我上去喂它。
經過調查,大鵬的確是寫好了遺囑;而小風的樂隊中,的確有人打過電話給她。而小珊的寵物狗被細鐵鏈綁在門鎖上,正蹲在地上美滋滋地吃著狗糧。大家在書房裡,個個都很悲哀的樣子。小習叼起他的煙斗在抽,小風也用她的骨頭戒指點燃了一支煙,原來這是個火機呀。她問寒風是否也要抽煙?寒風微笑著搖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各位名偵探們,寒風無疑已經知道犯人了,你知道了么?請你來推理吧!
哀婉之樂 第六章
「姐姐,梨花琴,是誰?」
「誰許你們這樣講話的?」
三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剛剛領著她們來的女孩又回來了。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姜淚很吃驚。
「你少廢話!敢對我這麼無禮,還直呼別人的代號,聽他們說你們也想來辦事,這麼冒失還不懂規矩怎麼行!」
「我們不說就是了。」青衣帶著姜淚和菖蒲往村裡走。
「梨花琴,來了。」青衣自言自語道,卻突然想起那日姜淚給她看的東西來,也只有嘆息罷了。畢竟,抄家這事,說來就來,救出一兩個人容易,可要救一家子,就要另當別論了。
「慢著,三位姐姐,冒犯了。現在大家都忙,就你們閑著,若是不介意的話,去一趟京城,買些東西回來可好?」忽有一小姑娘跑來,將單子交給三人,就又匆匆走了。
「這小丫頭,準是活兒不想做了,攤給我們了吧?」姜淚笑道。
「這上面的東西也都常見,不過是些香料、藥材罷了,」菖蒲取來單子看看,又道,「既然青衣姐姐說這些人不一般,那要這些平常的物件又有何用?」
梨花琴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一直待在這裡也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的自然不會說。不如先去趟京城。青衣心想,於是決定趕緊動身。
「姑娘為何不肯再休息一天?」
「不必了,現在就走。」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華,眼下就是重陽節了,人人都忙著準備過節。金英滿城,好似那綉娘每日每夜趕工,只為這一刻錦繡華美。
青衣掀著馬車的帘子,的眼睛尋覓著,不知在找什麼,也不知心裡想的什麼,恍惚中到了一片深巷,皆是大宅院,那光輝奪目的綉品在這裡自然顯得更為璀璨閃耀。只是一座院落與其他的格格不入,唯一的絲毫沒有裝點,也不見有丫頭小廝拿著東西進進出出,只靜靜的,一點過節的樣子都沒有。
「停下,菖蒲,銀子在那個包里。」
姜淚先下了車,接著另外兩人也下來。
「這裡連個人都沒有,最外面的大門都沒人看管嗎?」姜淚道。
「連條看大門的狗都沒有,或許沒住人吧?」菖蒲道,接著叩了叩門。
好久才有人出來打開門,是一管家老婆子,穿著算是講究,卻一身的縞素,頭上也系著一條白色的帶子。
「你們,找誰?」
菖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看著姜淚。姜淚也無話。
「進來再說吧。」
「你們這裡是在辦喪事嗎?」姜淚見滿院掛的都是白綾素緞,因問道。
「不,喪事早在一年多前辦完了,今兒不算是祭日,只是——算了,找誰,自己進去看吧,記得走小門,別驚動了人!」
「還好她心思不在我們上,要不怎麼肯放咱們進來?」菖蒲見老婆子走遠了,才說道。
「姑娘,咱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姜淚才回過神來。
「姜淚,你去按這個單子上寫的去買了東西回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姜淚於是出去了,不久從房裡出來了幾個人,皆是白袂素衫。青衣忙拉著菖蒲躲在柱子後面。
「雪兒——」走在最中間,被幾個年輕姑娘攙著的中年女子掩面而泣。
「茗雲姑娘,咱們該回去了。」接著出來的女孩子沖屋裡說道。
雪兒,茗雲——青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等這些人都過去了,才悄悄進去。
「姐姐,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但我也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果真是茗雪嗎?不,不會這麼巧。
「我是茗雲,你是我姐姐說的那個人嗎?」
菖蒲嚇了一跳,青衣卻很鎮靜。一纖弱女孩從帘子後面走了出來,容貌與彩墨極為相似,看來,應該沒錯了。
「不過,姐姐說,這件事只能告訴解開這個鎖的人,鑰匙都在這裡。」
茗雲遞上一個盒子,上有一個鎖,鎖上一排字:
末春往日去,蓮蒂金桂無。
旁邊有五把鑰匙,上各刻有一個字:愛、恨、情、仇、緣。
「你姐姐是彩墨吧——」青衣挑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鎖。
「我不知道,姑娘自己看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把鑰匙能開鎖?
(本題和猜字謎有關)
今年是十二月初了,公司里的員工照理說也許是該好好休息了,老闆一直想著,「沒關係,鎮店之寶藍寶石還在就行了。」老闆打了個電話。
「歪?小雲?」
「老闆?怎麼啦?」
「回公司里幫我看著藍寶石可以不?」
「好吧。」聽得出小雲似乎有點無奈。
下午4點多了,小雲還沒來,但是老闆來到展示櫃前卻唯獨不見了藍寶石的蹤影,但是居然沒有任何玻璃碎片那麼可以鎖定小偷應該是用鑰匙開的展示櫃。看樣子小偷應該是3點半前偷走的,否則不可能偷走,因為老闆只在3點時離開過,這半個小時綽綽有餘。
「怎麼回事?」老闆有點模糊,慌忙打了電話給D探長,探長接到消息后,立馬來到了XX公司,一見到老闆,老闆就心急地握住探長的手,「求您馬上幫我找到藍寶石啊!」「好好好,一定馬上幫您找到,先說說公司的近況吧。」
「近況嗎?」老闆想了想,「公司裡面大多數員工加班了太久,這個月是給他們休息去的,但仍有一些被處罰的員工留在這裡工作,后兩天才讓他們回家放假,藍寶石嘛,前些年淘的時候淘回來的,價格可貴了,值好幾十萬呢,公司裡面還有1個秘書,秘書最近也回家了,交給他的展示櫃鑰匙他應該還沒拿走,也許就在柜子里呢。」「是嗎?」探長戴上了手套,打開了柜子,但柜子里除了一張很多年前的畫,幾本書和員工名單。等等,居然還有一點米飯?!
「把名單里沒走的念給我聽聽。」探長伸手把名單遞給了老闆。
「沈大牛 35歲,幹了3年。」
「方小麗 24歲, 剛來。」
「板子 25歲 幹了半年」
「還有一個就是宏大柳了,29歲,幹了2年。」
老闆指著宏大柳說:「我總是處罰他,他肯定是懷恨在心,把我的藍寶石偷走了!」探長搖了搖頭,叫老闆把他們叫來,告訴他們:「老闆的藍寶石被偷走了,你們知道嗎?」(以下是四人的口供)
沈大牛:「被偷了嗎?我可不知道,我一直在工作,可沒有偷懶呢,對了,我剛剛還看見小麗鬼鬼祟祟的想要幹什麼!你說午飯?我吃的是蛋炒飯!」
方小麗似乎在轉移話題:「別信大牛的,我其實是在找我的文件呢,藍寶石?不知道被偷了,但是我很喜歡酒店裡那盤宮炒雞丁呢,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剛剛還吃著呢。」
板子:「被偷了?不清楚,但是我桌上那盆鬱金香開花了,並沒有什麼關聯吧?對了,我還吃著一點牛肉炒飯呢。」
宏大柳:「終於被偷了,我可真開心吶,不過可不是我偷的,我在2點時外出過,回來時一直在工作,午飯嘛,我是吃炒粉和牛奶解決的。」
探長擺擺手,「我知道是你偷了!您現在可以去拿回藍寶石了。」小偷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和不安。
跟隨而來的警官也迷糊了,為什麼探長知道小偷是誰呢?
問,小偷是誰?(提示:先不要在意鑰匙的事,鑰匙有兩種可能,被秘書拿走或者被小偷找到,另外,注意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