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警官小林接到洛澤山莊的報案,說是山莊里的成教授死了,小林立刻趕到了那裡。洛澤山莊位於離城市不遠的風景區內,背山臨池,景色秀麗。住在這裡的是著名的醫學界泰斗——成教授,現在已經七十高齡了。他選擇在這麼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養老,著名立作。本來按成教授的意思,還想搬到寧靜的鄉下去,但教授夫人布肯遠離城市,聲音就選了這麼個地方。
小林趕到的時候,在山莊大門有個中年婦女正焦急地張望著,看到小林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不迭地叫著:「嚇死我了!」小林好不容易才讓她安靜下來,問清楚她叫張媽,是這裡的女僕,是她最早發現成教授被害的。屍體在二樓的卧室,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後腦勺有一處很明顯的擊痕,枕巾上有血。卧室出來能通往走廊的正門,和書房之間有一道小門相連。書房被一扇屏風隔成兩半,考小門的這邊有張書桌,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個簡單的會客區,也有大門通往走廊。會客區的茶几上有一個茶壺和兩隻茶杯,似乎剛招待過客人。
張媽一直嘮叨個不停,又答非所問小林好不容易才問出了事情經過:下午有一個姓肖的陌生年輕人來訪,大概是下午3點的時候吧,後來是快下午4點的時候離開的,走的時候氣勢洶洶,很沒禮貌。張媽晚上7:30做完晚飯後,去請成教授。看到他睡覺,以為他累了,就沒敢吵醒他。直等到晚上9點多,成夫人回來了。聽說教授沒吃晚飯,她讓張媽去叫醒教授並讓他遲點東西才發現成教授已經死了。
據張媽說,成教授已經很久沒有外出了,不過山莊里時有他的學生來往或小住。今天是周末,來這兒的是黃越龍,教授的得意門生和著作助理。他早上就來了,知道姓肖的年輕人上樓后,黃越龍才下樓來,和張媽聊了一會兒天,下午4點離開的。成夫人在市裡的一家醫院主持專家門診,每周只用去三天,今天原本不用去的,單身大概在下午3點的時候,他還是去了,山莊本來還有一個花匠兼門衛,今天他剛好放假。張媽一直待在廚房可以看見大門,並沒有其他人出入。她也沒有聽說成教授有什麼仇人,直是這兩天他的脾氣很大,昨天還狠狠地責罵了黃越龍。張媽聽到黃越龍似乎小聲地哀求什麼。今天那個姓肖的年輕人一個是跟成教授約好的,因為教師親自交代過張媽讓她進來。
成夫人年紀六十,很有風度,看得出年輕時一個非常漂亮。他教師問話時表現出相當的剋制力,她解釋說,醫院說有一批實習生希望她來帶帶,所以她就過去了。離開時他經過書房,還是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但聽不清是誰,也聽不到在說什麼。他並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下樓時他和張媽聊了兩句,晚上9點多才回來的。因為張媽說成教授似乎不舒服,正睡著,晚飯也沒吃,她就讓張媽去叫醒成教授,多少還是要遲點東西的,沒想到......成教授沒什麼仇人,受他恩惠的人倒不少。最近成教授似乎有些惱火,有些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事。聽到小林提及吵架的事,成夫人說:「不會吧?老成一向不會隨便罵人的,越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好像從來就沒被罵過。最近他們合著的一本書還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呢。」
小林找到黃越龍談話時,天已經大亮了。黃越龍五十多歲,是某個醫院的院長,他離開成教授家后就和幾個朋友乘船去海上夜遊了。聽說成教授被殺,他很吃驚。他說當時他本來在樓上的書房裡和成教授探討問題。後來那個年輕人來了,黃越龍聽了成教授問年輕人是不是姓肖得明,然後又很不耐煩地問他想怎麼樣。年輕人回說他要公正。黃越龍覺得氣氛不太對,就下樓找張媽聊天去了,這點張媽可以證實。當時那年輕人組了以後,黃越龍自己也走了。當小林問及吵架的事,黃越龍說成教授只是最近心情不好,隨便罵罵而已。
小林很快找到了中國名叫肖得明的年輕人。肖得明是個消瘦的青年,衣服有點凌亂,他聽到成教授的死訊之後就有點愕然,但馬上憤然地說:「你們找我幹什麼?就算我去找過他有怎麼樣?他是個偽君子,他剽竊!」
最後,肖得明安靜下來,說他來著邊遠地區。因為聽說成教授是個伯樂,是個品德高尚的人,前些年他就把自己幸苦多年才完成的一份學術研究報告寄給了成教授,希望能得到賞識和提拔。但此後久久沒有迴音,他以為成教授不感興趣,卻沒想到成教授竟然以他的研究成果為基礎,出了這本書。於叔他來到本市,想方設法找到了成教授。成教授接到他的電話時似乎非常驚異,約他昨天前去談判,肖得明當時認為成教授有悔意,希望能得到推薦和補償,沒想到當天成教授卻完全換了種口氣。
肖得明說,當時是以為中年婦女為他開門。問清他是姓肖的后,說成教授正在樓上等著他,並帶著他上了樓,敲了敲書房門后,他推開讓他進去,成教授正站在窗邊向外望著,他剛想說什麼,教授頭也不回就冷冷地問他:「你就是肖得明?向怎麼樣?要多少錢?」
肖得明覺得如同被潑了盆冷水,憤怒地說:「你就是成敬華?,我不是來要錢的,知要公正。」
教授冷笑著說:「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公正?好,你先坐下.....」說完他轉身進了另一扇門。肖得明等了好久,足足喝了兩杯茶,也沒見成教授再出來,敲門也沒人回答,於是只好氣憤地走了。
最後驗屍報告出來了,證實成教授死於當天下午2點到4點,系被重物敲擊腦後致死,傷口中有棉布纖維。整棟房子里沒有找到兇器,但是,在成夫人的汽車后尾箱中,警方找到了一直大扳手,形狀和成教授的傷口吻合,但上面卻找不到可以的痕迹和指紋。茶几上的茶杯有一隻是成教授用的,另一隻上只有肖得明的指紋和唾液。
請推理: 你知道真兇是誰嗎?他是如何作案的?他為什麼要作案?
大清早的一幫子警察老大不情願的跟著陳督察跑到了商賈趙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別墅。
趙元奎與管家忠濟分別死在了位於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兩人的房間門都大開著。一身正裝的趙元奎死的乾淨利落,一刀直插心臟,噴射出來的血柱搞的房頂、牆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憐的管家就不那麼痛快了,屋子裡亂的不成樣子,椅子翻倒一旁,書籍灑落滿地,電話也摔落其中,床、書架、書籍、椅子、門窗等等全都血跡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滿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顯然是兇器的刀子由肋骨間深深的插入了心臟。管家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的前段,彷彿要抵制這催命的魔刃,可還是抗爭不了這命運巨輪的轉動。
由於趙元奎早已決定要舉家遷往另一個城市,家人及所有傭人已經移居,案發時別墅中只剩下兩名死者與門衛李楠,當時來到現場有作案嫌疑的還有三人:趙的部下王先生、趙的長子趙文傑和趙的競爭對手吳家的管家龔健——此人現在已不見蹤影。
頭一天晚上按約定的時間,王先生來到了趙家,車在門衛李楠眼皮底下開進了前院:「大約是八點十分吧,主人與他約在八點一刻。八點四十過一點兒時,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少主人是八點二十分回來的,然後於八點五十分離開。那時,我確實看到二樓忠管家的房間里有人在從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臉,距離太遠了。九點左右,身邊又停了一輛車,就是龔先生,他是沒有預約的,說是管家給他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馬上來,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鐘后他就離開了,走的十分匆忙,臉色煞白的。」「屍體是我發現的,今天早上給管家打電話總佔線,於是去看看,當時就這樣了。」
「我是來過,」王先生接著說道,「董事長交待了最後一筆貨物的處理方式,並命我立即聯繫,我才那麼急的。」「嗯?哦,我走時很急,並未和管家打招呼。」
趙文傑在外地上大學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著說是為了鍛煉自己。他與管家忠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濟是那麼忠心,昨晚我回來取東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還說為了報答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盡心儘力的為他服務。怎麼突然間就死了呢?」經查證,忠濟為一孤兒,從小被趙家收養,對趙家感情深厚,三年前開始擔任趙家管家職務,盡職盡責。
整理好這些口供之後,探員劍一又把化驗結果整理了一下一併交給了陳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跡之外,還有大量趙元奎的血;化驗證實,殺死二人的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電話紀錄表明,八點五十二分有一個電話打出到龔健手機上。而龔健自離開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現金后銷聲匿跡。
陳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龔健。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樣作案的?
《死亡邊緣》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徘徊在死亡邊緣
——題記
「以瑞,票買到了嗎?」澤羽問道。「恩,節假日的票真難搶啊,都已經找了人很少的地方了。」以瑞倚在電腦椅背上,面容略略疲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隨手扔到桌上,站起身對大家說道「今天挺晚了,在我家過一夜吧,明早直接出發。喂!子淵別動那個繩子了,你玩索道的繩子壞了你自己負責,登山繩還是我出的錢啊。」子淵放下繩子,拿出一支香煙點燃,把剩下的煙丟給澤羽,澤羽看以瑞點上了,也點上一支,隨憶看屋裡煙霧繚繞,皺皺眉離開了房間,子淵本來剛要抽煙,看到隨憶出門,忙放下香煙,跟了出去,亦飛不會抽煙,識趣的走出房間,屋內煙霧繚繞,朦朧間寂靜的有點壓抑。
一夜無夢
次日早,幾人收拾了下東西,帶了幾瓶水就出門了
「什麼,就住這個房子啊,看上去很破舊的樣子啊。」澤羽不滿道。「別抱怨了,附近的旅館都訂滿了,別的老闆還說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多呢"以瑞拍了拍澤羽的肩膀,走進旅館。
像之前在以瑞家一樣,澤羽,浩軒,以瑞,亦飛住在了三樓各自的一個房間里,子淵和隨憶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
大家對以瑞分配的房間很滿意,尤其是不想和子淵一樓的浩軒。
是夜。
「啊!」刺耳的尖叫劃破沉寂的黑暗,二樓和一樓的聲控燈很快亮起,樓梯上,黑暗被瞬間撕裂開,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被燈光照亮
「亦飛...」澤羽撲到樓梯旁邊,愣愣的看著倒在樓梯上的亦飛,以及,樓梯中間平台上的...
「以瑞你做了什麼!」澤羽歇斯底里得喊道。以瑞微微眯著眼睛,待適應了光線后回答:「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亦飛趴在樓梯上,然後我叫他也不說話,我就輕輕推了他一下,然後他就突然滾下樓梯,嚇的我大叫了一聲,然後,恩,然後你們就來了。」聽到「你們」,澤羽微愣,這才看到樓下的的子淵和隨憶,愣愣的看著平躺在樓梯上的亦飛,子淵俯下身,似是探了下亦飛的鼻息,而隨憶已經嚇的撲到子淵懷中。
亦飛面目猙獰,身上多處淤青,致命傷是後腦鈍物重擊的傷,衣物完整略有凌亂,可能是樓梯滾下時導致。臉上有數道淤青,已經失去血色的臉只剩下些許青黑,樓梯間的燈光忽明忽暗,照在亦飛的臉上顯得略略陰森。
次日,亦飛的屍體已經處理好,眾人雖然都有點沉重但還是只能按照計劃旅行,畢竟路上的票已經訂好,再重新訂是一定沒有的,而在出發前把所有票訂好是大家一致默認的。
「子淵,索道已經好了。」隨憶雙手緊了下繩子,似是害怕繩子有什麼差錯。「恩。」子淵綁好了身上的索套,隨憶想了一下:「子淵。」「恩?」「小心。」隨憶的語調恍惚,從昨天夜裡就一直如此,子淵微微一笑,將隨憶擁入懷中「放心」
對面的以瑞和浩軒揮揮手,表示已經準備好,子淵沖身邊的人們給出一個放心的笑容,順著索道急速而下。
山林中的鳥雀忽的驚起,天空中忽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隨憶的表情凝固了,沖向峽谷,澤羽拉住隨憶,略恐慌的看著前面,斷裂的繩子,以及,消失在空中的人。
「隨憶……別哭了」一直沉默的浩軒拍拍隨憶的肩膀,安慰道。隨憶還是有點恍惚:「恩……我出去買點吃的吧。」
「你就這麼讓她一個精神恍惚的人獨自去買東西?」澤羽看著隨憶虛浮的背影,對攔住自己的浩軒說道。浩軒冷笑道「她可沒有脆弱到因為那個人渣的死沒有分寸,倒是你,不是還說好今天還錢的么,還有閑心思陪女孩逛街啊」「我已經把錢獨立放在了銀行卡里,密碼是你的生日」澤羽說著遞出一張卡,「現在我不欠你什麼了。」浩軒微愣於澤羽的爽快,似乎和記憶中的人無法重合,但時間卻沒有給他深思的機會
「啊!」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人奪門而出,隨憶被飛馳而過的貨車直直撞上,身體被壓在車輪下拖出快十米,瀝青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線,車下的軀體扭曲到詭異的姿勢,左臂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下肢已經多處骨折,右臂也鮮血淋漓,隨憶的頭髮散亂下來,部分壓在車輪下的頭髮帶這森森的血跡連帶著拉扯下部分的頭皮
以瑞後退幾步,面色慘白,浩軒手上的銀行卡掉在地上,神情獃滯,澤羽愣了一下,飛奔過去。以瑞和浩軒看到也清醒過來,立刻跟上。
澤羽到了隨憶的旁邊,卻不敢動她的身體,這時候的任何動作都可能造成極大的痛苦,浩軒撥打了110和120,以瑞站在屍體旁喃喃,不知在說什麼。
不久,隨憶被送往醫院搶救,三人作為第一發現人被帶到警局,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澤羽愣愣的看著隨憶包里的安眠藥,浩軒留在醫院照顧隨憶,「你還要看多久,都10點了」以瑞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喜歡她」澤羽無厘頭回答道。
以瑞沉默,眼帘微垂,岔開話題:「你怎麼欠了浩軒30萬那麼多的。」「鑽戒,以前和她求婚,恩,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
「哦……那件事啊,我記得你以前……」「和你說過,但是沒答應,他們都沒有,浩軒要求……」
「要求什麼?」以瑞疑惑道。澤羽眼帘微垂:「沒什麼。很晚了,睡覺吧。」
「恩。」
次日早,以瑞發現了澤羽的屍體,安詳的躺在床上,床頭柜上還有一盒空了的安眠藥和水杯,死亡原因,安眠藥服用過量。
兩日後。以瑞家。
寂靜無聲,以瑞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眼中滿是複雜。忽的劇烈的咳起來,尼古丁的刺激下,兩眼大睜,略驚恐的抬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的倒在了椅子上。
問:兇手 ( 思考:理由 )
綾羅青衣 第七章
青衣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門開著,她出去救了木槿和侍衛。
出去就要分頭走了,侍衛們要回去交差,木槿要回家去。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不如這樣,姐姐跟我回家一趟,大家一起玩玩怎麼樣?」
青衣也沒有地方去,於是答應了。
木槿在大戶人家幫忙做活,主要都是些針線刺繡之類的事,做完了,她和幾個其他做活的女孩總是一起玩遊戲。
這幾個女孩年紀差不多大,都是十五六歲。青衣比她們大上兩三歲,不過也可以談得來。
找了地方住下,晚上,四個女孩和青衣一起來到了外院。
第一位,朝顏,身材豐滿,面容俏麗,穿著講究,笑容親切。
第二位,菖蒲,身材苗條,衣飾樸素,梳雙環髻,眉間雨恨雲愁。
第三位,金葵,人如其名,窈窕修長,金葵花般討人喜,看到她心裡就覺得溫暖。
第四位,就是木槿了。
「青衣姐姐真厲害,出的好幾檔子事都解決了,玩遊戲肯定也不含糊吧,快幫我們想個新花樣。」金葵首先迫不及待地提出。
青衣發現旁邊有座小寺廟,建築在正中央,四周是一個小院,到了晚上就變得黑暗無比。
木槿說,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想知道咱們幾個裡面,誰膽子最小。」青衣有了主意。
「快說,怎麼辦!」
「咱們去寺廟裡頭做遊戲。木槿,你去找個蠟燭,聽我安排。」
別看是女孩子,幾個人都不承認自己膽小,爭著要加入遊戲。
遊戲規則:
寺廟外院的入口在左上角,朝顏(一號)站在入口處,把蠟燭交給左牆邊的菖蒲(二號),菖蒲再把蠟燭交給正對著寺廟建築大門牆邊的金葵,以此類推。
一號:朝顏
二號:菖蒲
三號:金葵
四號:青衣
五號:木槿
最後木槿再把蠟燭交給朝顏。
遊戲中,必須閉著眼睛,不能看到對方的臉,傳給了誰蠟燭,就必須走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再等著下一個人的蠟燭。進行3輪。(傳到5號算1輪)
遊戲開始了,剛剛說了不害怕的朝顏害怕了起來,於是把蠟燭傳給第二個人後就逃了回去,拿了燈籠站在門口等著。
3輪之後,大家都玩得驚險又開心。
「朝顏,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木槿問朝顏。
「我呀,壓根就沒玩。」
「什麼?壓根就沒玩?那我們怎麼回事?」金葵嚇了一跳。
「不會吧,難道是木槿把蠟燭傳給鬼了?」
「朝顏你說什麼?我明明把蠟燭交給了轉角的人,並且她走了以後,我就站到了她的位置上。」
「啊,鬼!」菖蒲嚇壞了。
「不對,不會有鬼加入,這只是障眼法,使用障眼法的人,就在我們中間。木槿,你記得大家移動了幾次?」
「三次!」金葵、木槿、菖蒲異口同聲地說。
「這就對了,如果有鬼加入,大家應該移動四次!我知道是誰了!」青衣肯定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
偵探K受朋友M邀請參加了一次旅行。一起參加旅行的有如下幾人:
K:男,M的朋友。
M:女,K的朋友。
S:女,M的同學兼死黨。
T:男,某公司老闆。
A:男,T的廚師。
C:女,T的傭人。
D:女,據說是T的情人。
F:女,據說也是T的情人。
K不是喜歡旅行的人,而且等到他到了出發地才發現原來這個次所謂的旅行時由T組織的不知道目的是不是炫富的活動。M的朋友S因為和T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被邀請,而S又不想自己來,於是邀請了好友M,然後M又邀請了他,這種轉來轉去的人際交往k既不擅長也不喜歡,不過看在M的面子上又不好推辭。
旅行的目的地是某風景區據說晚上還要露營。車子是T提供的豪華商旅用車,後備廂里塞滿了T的私人用具。K看到其中甚至有瓷器和至少一箱子的衣服,只是露營一晚而已,還帶著廚師和傭人,簡直不知所謂,K這樣想著。
車子行駛途中,廚師A兼職著司機,C始終坐在一旁等著T的命令,D和F纏繞在T的身邊一邊撒嬌一邊看T炫耀自己的行頭,脖子上的高價鈦圈,右手上的勞力士金錶,左手上的N個戒指,腳上的高檔皮鞋,D和F不斷的附和著T的炫耀,讓本來就有點暈車的K更加想吐。M和S聊得很高興完全忽略T等一行人,按照S的話就是就當是一群鴨子好了。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A和C忙著搭起帳篷,K和M還有S一起看著風景,T和D還有F繼續讓人不能忍受的糾纏,好在風景確實怡人,算是個小安慰。
過了一會,T提議大家一起喝茶,雖然不是很想,但是也不好說出來。T讓C去準備茶具,過了一會,一套漂亮的西洋茶具就出現在眾人眼前,K繼續腹誹。C端上泡好的茶放在托盤裡,每個人都拿了一杯,這時一直膩在T身邊的D從糖罐里加出一顆糖放進T的茶杯,端起來就往T的嘴邊送,F卻一把搶過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了一顆糖,又喝一口,才端給T挑釁地對D說她不了解T愛吃甜的。這幕活生生的肥皂劇讓本來就胃口不好的K徹底崩潰了,T一邊哄著自己的兩個情人,一邊喝了茶。
就在K正打算找個地方去反胃的時候,T突然倒下死了,D和F的尖叫刺穿了每個人的耳膜。K立刻讓大家都不要亂動現場的東西,並通知了警方。
在警方到來之前,K仔細的盤問了所有人,然後思考起來。T是中毒死的,是即效的毒藥,下毒的人肯定是旅團中的一人,可是是怎麼做的呢?杯子都是一樣的,茶倒好之後是大家自由選擇,如果說有什麼的話就是F和D添了兩勺糖,可是F也喝了添了兩勺糖的茶,她卻安然無恙,這種毒藥是沒有所謂的解藥的,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兇手是誰?請你來推理吧。(答人物字母代號)
「叮咚——」
我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一位長發女子。
「您好,請問您是?」
「偵探先生休假還沒有休完嗎?」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只問自己想問的。
「過些天就回來了,您有什麼事嗎?」
「既然那位黑髮小子沒在,那我就來找青衣偵探好了。我叫水鏡,是一位私家偵探,你願意和我比試比試嗎?」
我感覺她不太好惹,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你是不敢和我比嗎?我就知道。」
「你說吧,怎麼個比法?」
她正要說話,門外卻又進來一個小男孩,正是住在偵探社樓下的底笛,不過他卻沒了平時頑皮之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慌張。
「青衣姐姐,出事了——」
一聽說出事,我和這位水鏡偵探交換了一下眼神,下樓去看看。
「出什麼事了?」
「死人啦!」
只見馬路中央躺著一具屍體,是被槍殺的,旁邊聚集了許多警察和看客。
「死者名叫LIEK,這兇手真變態,沖她連開10槍。」
「你們查監控了嗎?」水鏡偵探先問道。
「不巧,監控壞了,也沒人看見。」
「既然這樣,那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你們鎖定嫌疑人了嗎?」
「根據附近居民的說法以及死者資料,有這幾位——」
嫌疑人的名單如下:
官人,死者的上司,死者曾經公開頂撞他,一直懷恨在心。
暗寂,死者的哥哥,與其因為爭奪財產的事鬧得天翻地覆。
魏樂,死者的仇人,欠了死者的錢一直沒有還,因為死者催著要大打出手。
175,好吃懶做的街頭混混,有過犯罪前科。
「這是什麼?一個『愛』字和一個『2』?」
「據分析,這應該是死者的死亡訊息了。死者生前是位哈日族,有嚴重的日本傾向。」
「青衣偵探,如果你能比我先看出來,你就贏了。」
「不管你有沒有看出來,反正我看出來了,兇手就是那個人!」
我指出了兇手,並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午後。陽光像瀑布一樣,透過叢林里茂密的樹葉的縫隙,溫柔地鋪陳下來。小陽、小 剛、小蒂、小溫、小紅、小麗一行六人興高采烈地穿梭在林子里,
一邊欣賞美景,一邊興緻高昂地交談著。六個人找了塊兒舒適的空地,紮好了帳篷就分開獨自去探險了,大家說好傍晚6點在帳篷處匯合。傍晚。夕陽西下,上午的暖和勁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森林 里的清冷開始蔓延。說好6點匯合,已經6點半了,卻還有一個人沒回來。其餘五個人翹首等待了一陣,雖然盡量保持鎮定,但疑惑和恐懼還是隨著時間開始在心中滋長。那麼深的林子,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商量之後,5個人決定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經過初步盤查,他們得出了以下一些結論:小陽的妹 妹是小蒂和小紅,他的女友叫小麗。小麗的哥哥是小剛和小溫。他們的職業分別是:
小陽—醫生
小剛—醫生
小蒂—醫生
小溫—律師
小紅—律師
小麗—律師
現在可以確定,這六人中的一個殺了其餘五人中的一個。
①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有一定的親緣關係,那麼說明兇手是男性;
②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沒有一定的親緣關係,那麼說明兇手是個醫生;
③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職業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男性;
④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職業不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女性;
⑤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性別一樣,那麼說明兇手是個律師;
⑥假如這個兇手和受害者的性別不一樣,那麼說明受害者是個醫生。你能根據以上結論,推理出兇手是誰嗎?
提示:根據以上陳述中的假設與結論,判定哪3個陳述組合在一起不會產生矛盾。
哀婉之樂 第一章
與此同時,某個地方。
「你為何不讓她上來陪我?」
「不重要。」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暫時還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罷了。」
「緣未斷,情未滅?」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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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回到故事的開頭,某個江南小鎮,某座橋上依然是兩個神秘的女子。
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十七八歲。
不過,十七八歲的那個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溫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麼了?」
「你說,那一幫壞蛋還會找來嗎?」
「這重要嗎?」
「好吧,我不問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種奇特的悲戚色彩。
「兩位姐姐,要聽琴嗎?」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叫住了她們。
「聽琴?什麼?」菖蒲興緻很高。
「難道——」
「姐姐們要是想聽琴,我就帶你們去。聽說這琴師是京城來的,琴技高超呢。」
「這琴師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來,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們快去吧!」
小男孩把兩人帶到一個院落里,房子很華麗。
「進去吧,就是裡面,正中間的屋子。」
「都說琴是彈給自己聽,箏是彈給別人聽。這琴師,真有點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語道。青衣卻聽得很清,雨恨雲愁又繞上心頭。
「難道,梨花琴,沒有死?不對呀,不對。」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卻挺多,把屋子塞了個滿滿當當。
「姐姐,你瞧,他長得多俊,還對我笑呢!」菖蒲小聲對青衣說。
青衣卻不理會。
琴音哀婉幽怨,綿長悲戚。
一曲終了,青衣卻好像心裡有什麼事,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身邊的菖蒲卻不見了。
「再見,下次還要來哦。」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
「糟了,不行,千萬不能再讓菖蒲和那個人見面!」
「姐姐,姐姐,他讓我下次還要來!」菖蒲高興壞了。
「下次,還要來......糟了!」
「姐姐,怎麼了啊?」
「你和他說什麼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閑聊。我感覺,他特別好。對了,他還說姐姐你長得真漂亮,還問我們名字。」
「你說了沒有?」
「說了啊,幹嘛不說?」
青衣眉間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來了。」
「為什麼?」
此刻青衣真想鎮壓她一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趕緊往外趕,只見一具屍體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還有救嗎?」
「沒救了,已經死了,剛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過,這勒住他脖子的東西,怎麼這麼細?」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第一位是未出閣的姑娘,據說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獨自聽琴,就把丫頭支開,自己來了,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
第二位是一位壯漢,一直很不耐煩,但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麻花狀繩子,聲稱要去幹活。
第三位是個白髮老人,一直咳個不停,鬍子很長。
第四位就是帶青衣和菖蒲進來的小男孩,手裡拿著條拴狗的麻花繩,一直在哭,說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夠細,卻這麼完美,幾乎是一條直線。人都走了嗎?」
「都快走完了,去哪兒找啊?我們搜過他們了,沒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幾個字。
問題:誰最可能是兇手?
思考:兇手是如何做到的?
水族館內的水槽位於整棟建築內部的正中央,有一道迴旋坡道繞著它蜿蜒而上,可以讓遊客觀賞槽內的生物。一張有長柄的羅網已被移出槽外。一具男屍躺在三樓緊挨著槽邊的地毯上,不遠處有一塊面積頗大的血漬。法醫鑒定致命原因是刀傷。
「他叫張彥文,」說話的人是警衛程章惠,「我們之前在二樓打掃衛生,十點三十分的時候,小張上了三樓,打掃三樓的部分。突然間我聽見上面傳來他的尖叫聲。我跑上去,除了地上有血漬之外什麼也沒看見。這是一樓門房的凌戎崇隨後也上了三樓。」
「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正在做什麼?」
「我正在擦拭二樓的展示物。然後準備清洗地毯。」
黃羅探長充迴旋坡道走下二樓,並且檢查仍停在二樓的警衛推車。空的垃圾桶周遭有好幾罐去污劑和抹布,地毯清潔劑也擺在一旁。來到了一樓,黃羅找到了在服務台後面待命的門房守衛凌戎崇。
「我七點開始上班,」凌戎崇告訴探長,「會計師郭正英在後面的辦公室工作,小張和小惠是八點鐘進水族館開始做清潔。我一聽見樓上又尖叫聲,就立刻按鈕把兩邊的出入門自動鎖上,接著摁下無聲的報警裝置,然後就趕緊上三樓。小惠當時人已經到了,他指著地上的一灘血,後來我看見小張死在水槽裡面。」
「你沒巡邏的時候都在做什麼?」黃羅一邊問道,一邊注意到門房守衛的右拇指上面貼有ok綳。
「我就坐在這邊的服務台看雜誌。」
黃羅探長來到郭正英辦公室,發現警員阿三已經在裡面了。黃羅自我介紹時,郭正英起身去關掉一台嘈雜的舊除濕機。由於突然之間變得寂靜無聲,以至於凝結水珠滴在底座盤上的聲音響亮得嚇人。
「警官,我無意表現得如此不近人情,」會計師冷漠道,「但是今晚我得繼續趕工,我很遺憾小張死了。我剛才跟這位警官先生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沒聽見尖叫聲?」黃羅問道
正英伸手指了指除濕機,「他開了整個晚上,噪音這麼吵,別的聲音根本聽不到。除了六點的時候出去買漢堡喝奶茶之外,我一直都呆在這間辦公室裡面。」
「水槽裡面有三條鯊魚。」警員阿三向黃羅報告案情的初步鑒定,「幸好他們不是很飢餓。水族館的館長表示這種小鯊魚很罕見,所以非常值錢,兇手可能是想偷鯊魚。現場那張羅網是從二樓後面的實驗室拿出來的。我們還在那間實驗室裡面的牆角找到一隻被丟棄的塑料桶,而且摸起來還濕濕的。」
「這樣就解釋了幾個疑點,」黃羅點頭說道,「兇手可能想用網子把鯊魚撈起來,沒想到當場被死者撞見。兇手刺殺了死者之後,順勢將屍體丟入水槽中,以為這樣鯊魚會過來咬他,而且還可以製造出死者是想偷魚而不小心跌入槽中的假象。」
「您分析的是有道理。可是,幹嘛要把塑料桶放回實驗室呢?」阿三問道
「啊,兇手慌張之下犯了一個錯誤,」探長傾身向前,「這件命案我知道是誰幹得了。」
請你推理:誰是兇手?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沒有兇手的殺人夜
2013 2.27 晚 9:33 33IQ集團大樓
夜,已經很深了,但是33IQ集團大樓的第二層還是燈火通明,位於33IQ集團大樓第二層最北邊一個著「33IQ人事部」牌子的屋子內,項目組長Pasber此刻還在埋頭整理著自己的工作報告跟一些工作用的表格。此時,在離「人事部」差不多20米遠的位於二樓最南邊的一個掛著「33IQ攻關部」牌子的屋子內,順跟獨殤這兩個「攻城獅」正在代碼的世界中奮力拚搏著,兩個人還時不時閑聊上幾句,比如韓國女總統朴槿惠怎麼樣怎麼樣啦。。。李雙江的兒子被人當成了反面教材什麼什麼的。。。用來打破這黑夜的寂靜,雖然還是2月份,天氣很冷,中午外面天空還飄起了雪,直到2個小時前才停,現在外面地面上還都是厚厚的雪,但是這也似乎無法阻擋兩個人工作的熱情,此時在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掛著「33IQ銷售部」牌子的屋子的對面的一個小屋,裡面也亮著燈,只不過門上掛著的不再是什麼「33IQXX部」了,而是「董事長辦公室」,屋內33IQ集團總裁Sroan正坐在老闆椅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別的部門送來的工作報告,整個33IQ集團大樓一共8層,只有2樓跟6樓還亮著燈,大樓里只剩Sroan,Pasber,順,獨殤這四個人,在他們看來這也許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但是他們當中誰都不會想到,這一夜命運的轉輪會再次轉動,某個人將永遠的離去,某個人的到來將揭開這一夜的罪惡。
夜色下的殺意
2013 2.27 晚 10:30 「攻關部」辦公室
順跟獨殤兩個人敲代碼敲累了,正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聊會天,二人從電腦椅上站起身喝著加多寶四處走動聊著天。這時,從樓上傳來了「嘩啦」的聲音,順子怔了下,在一旁的獨殤說道「這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樓上那個房間的玻璃碎了?但是在隨後不到5秒鐘的時間內,樓上又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獨殤轉過頭一臉驚恐的對順說:「這。。。這。。。這聲音好像是槍響啊」,兩個人隨即一起衝出了「攻關部」辦公室,剛剛出了走廊,他們就看到「人事部」的項目組長Pasber就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且一臉疑惑的表情,隨即三個人一起上樓到大樓第六層的「董事長辦公室」查看情況,當他們來到離「董事長」辦公室幾米遠的的地方的時候,卻發現「董事長」辦公室外的玻璃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玻璃碎片散落在壁窗下面的地上,地上還躺著一把木匠用的鐵鎚,壁窗被砸碎就失去了防止外人從窗外偷窺的功能,三個人從破碎的的璧窗向「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望去,順當場尖叫起來,Pasber跟獨殤也是一臉驚恐的表情,因為他們三個都在第一時間看到總裁Sroan倒在屋內的地板上,地板上到處都濺滿了血液,雖然三人受到了驚嚇,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用手機報了警。
兇手瞬間消失之謎
2013 2.27 晚 10:45 「董事長」辦公室
警察很快趕到了案發現場,為首的是警察局重案組的K警官跟名偵探啊Q,啊Q本來在家讀著日本推理小說家島田莊司的代表作《占星術殺人魔法》,但是因為K警官的一個電話,說了句:「有個地方發生兇殺案了,地址在33IQ集團大樓,你趕緊過來。。。」還沒等K說完,啊Q就動身向33IQ集團大樓趕去,在大門口與K匯合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去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人,而自己一個人到了現場,K則是去找鑒識科的人員了解案件的情況,33IQ集團大樓第6層最北邊的「董事長」辦公室,死者Sroan頭朝下趴在地上,啊Q跟鑒識科的人員將屍體翻過身來查看,發現屍體胸口正中了一槍,左側肩膀也中了一槍,隨後啊Q又走到現場的窗戶旁查看,「董事長辦公室」有兩扇窗,一扇窗是能看到外面夜景的大窗戶,窗戶的鎖全部都是從裡面鎖好的,且這種鎖屬於內嵌式只能在屋內鎖才能鎖住,在窗外根本無法上鎖,窗戶的玻璃上也沒有用任何用工具打的洞,啊Q又查看了另外一扇窗,也就是「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旁邊的那扇被人打破的壁窗,那扇壁窗大約有50cm×80cm大,離「董事長」辦公室大門有接近1.5米的距離,壁窗的玻璃已經被砸的粉碎,碎片散落的窗戶內外都有,啊Q又查看了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的門鎖,發現大門的門鎖結構很複雜,跟窗戶一樣只可以在室內鎖才能鎖住,在門外無法上鎖,啊Q的大腦早已經開始了推理:「現場的門從我們來的時候,是絕對從屋內被反鎖著的,這一點我親自確認過,因為怕破壞現場沒有從破碎的壁窗爬進去,就等到鑒識課的人用技術手段把門打開了,門鎖我第一時間檢查過絕對沒有被人破壞過,現場的那扇壁窗從結構上來看,在室內的話絕對可以拆卸的,但是在屋外估計就不行了,那把鎚子從外觀,外置,大小,形狀上來看應該就是打碎壁窗的鈍器了,但是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案發經過就是「兇手在大樓其他三個人都在2樓工作的時候,獨身一人來到了死者Sroan所在的「董事長」辦公室,先用鎚子砸碎了辦公室外面的壁窗,後用手槍伸進破碎的壁窗直接射殺了驚慌失措的Sroan,然後丟下鎚子,拿著手槍迅速逃離了現場,不!!!應該說是瞬間消失了,但是辦公室外有監控攝像頭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層樓的監控十之八九都是擺設。」想到這裡,啊Q決定先去看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那三個人。
詭計? 懷疑? 完美不在場
三個人的證詞:
Pasber 男 28歲 33IQ集團人事部項目組長
我叫Pasber,是人事部的項目組長,今晚跟往常一樣留下來加班,我一直在「人事部」辦公室的屋子裡面工作,期間就去3樓上過一次廁所,記得是在9:50左右的時候,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後來10:30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上傳來玻璃破碎聲隨後好像又傳來一聲槍響,我出於好奇心理就出去看了下,出了辦公室的門隨後就看到「攻關部」的順跟獨殤兩個也從他們辦公室出來了,隨後我們三個壯著膽子一起去了6樓,從被砸碎的壁窗玻璃往「董事長」辦公室裡面看,就看見董事長Sroan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當時就嚇壞了,就馬上報警了。Pasber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另一隻手背在腰后,神色十分的緊張的說道。
順 女 23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順,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今晚跟獨殤哥留下來一起編寫程序,因為過幾天網站要更新新功能,所以一直敲代碼敲到了晚上10點多,然後我突然肚子痛就去上了一次廁所,就出去了下,我記得那時候時間好像是10:10左右,10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我回來后,獨殤哥也去了一次廁所,大概5分鐘左右就回來了,然後就在10:30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在屋內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隨後的那一聲槍響,隨後跟獨殤哥一起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出門后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口,他好像也是聽到奇怪的聲音后才出來的,索性我們三個就一塊上了樓,結果在6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隔著玻璃已經被砸碎的壁窗看到了總裁Sroan躺在地上,地板上面都是血,當時我們三個都嚇壞了,獨殤哥還想把門推開去屋內查看情況,不過辦公室的大門是被人從裡面反鎖的,然後我們就報警了,順手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面,受到驚嚇無辜的眨著大眼睛,滿臉恐懼的說道。
獨殤 男 26歲 33IQ集團攻關部成員
我叫獨殤,是33IQ攻關部的成員,因為過幾天網站要出新功能,所以今晚跟順妹妹留下來猛趕代碼,我們兩因為工作進度比較緊,途中也沒有休息,大約到了10:10左右吧,我看了下表,很晚了這時候順妹妹去了一趟廁所,10分鐘左右後她就回來了,然後我也有點內急也去上了一次廁所,很快就回來了看了下表好像是10:26,然後我們兩又開始了工作,但是在10:30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樓上傳來的玻璃破碎聲跟一聲槍響,我就跟順妹妹出去看怎麼回事,出門就看到了人事部的Pasber站在「人事部辦公室」的門前,隨後我們三個一起去了6樓,「董事長」辦公室的壁窗也不知道被誰給打破了,我們隔著破碎的壁窗就看見總裁Sroan躺在「董事長」辦公室裡面,滿地都是血,因為我膽子大馬上報警了,那時候我還想把門推看進現場去查看情況,可是門被人從裡面反鎖著,獨殤眼神四處遊離鎮定自若的回答到。
啊Q聽完了證詞,這時一個鑒識課的小警員跑了過來,對他說道:「Q鍋,我們仔細調查了這棟建築物的周圍,發現了整個大樓全部的窗戶都裝有鋼製的防盜網,都是無法拆卸的,鐵柵欄的間隙很小,只有十幾厘米人是根本過不去的,還有這棟大樓離2樓最近的廁所在3樓,2樓是沒有廁所的,且上樓的樓梯就在2樓最北邊「人事部辦公室」往前走10米左右,而在2樓最南邊的「攻關部辦公室」則要走30米左右,也就是說「人事部」離「攻關部」有20米左右的距離,這棟大樓是有電梯的,但是在前天就壞了因此電梯被迫停在6樓,不過電梯門用應急鑰匙是可以把電梯門打開的,只是不能運轉罷了,還有我們計算過,從2樓移動到案發的6樓再下來過程至少需要1分多鐘,這還是按照直接走樓梯計算的時間,如果加上每個辦公室到樓梯的距離那麼時間會更長。大樓外的雪地上面沒有任何腳印,我們把現場跟大樓外的雪地都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兇器,當然也包括大樓內所有的辦公室,還有我們調取了1樓,2樓監控錄像發現,這裡的監控全部是對著辦公室的門口的,我們查看過錄像資料沒有被動過什麼手腳,啊Q問道:「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樓層內安裝的攝像頭是不是都什麼也拍不到?」警員回答:「是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1樓,2樓以外其他的樓層內的攝像頭全部沒有開啟,好像是因為什麼故障被故意關閉的。」 聽到警員這麼說,啊Q犯起了嘀咕:「偏偏只拍到那三個嫌疑人的出入他們所在辦公室的時間,而少了過程他們在幹什麼?。。。兇手的作案經過,也偏偏沒有被6樓的攝像頭拍到,這會是巧合嗎?」
錄像內容: 【經鑒識科鑒定,沒有被動過手腳】
2樓 「人事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49 Pasber 離開「人事部」辦公室
10:02 Pasber 回到「人事部」辦公室
2樓 「攻關部」辦公室外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10:10 順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1 順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0:21 獨殤 離開「攻關部」辦公室
10:26 獨殤 回到「攻關部」辦公室
1樓 「大門」外的攝像頭: 時間 人物 經過
9:00 無 無
10:45 無 無
監控中的三個人在案發前的行蹤與證詞完全一致,且三個人是分開被詢問的,啊Q心想:「這三個人說的都是真的,槍聲響起,兇殺案發生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在2樓,沒有一個人上過案發現場的6樓,就算上去了,從2樓到6樓來回也要1分多鐘,但是獨殤跟順聽到槍聲是馬上就出去了,時間只有幾秒鐘,那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殺人,但是大樓窗戶都是上著防盜網根本出不去,整棟大樓沒有後門能出去的地方只有大門一處,可以監控上面從9:00到案發後我們來一個人也沒有從大門離開,看來這是不可能犯罪,這棟大樓就是一間巨大的密室,不。。。不。。。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一定是我漏掉了什麼地方。」這時候K用手機給Q發來了一份報告:
Pasber 男 28歲 「33IQ人事部」項目組長,對編程一竅不通,對電腦也不熟悉,經常熬夜,因為工作比較細心所以被分配到「人事部」工作,后被提拔為組長。
順 女 23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擁有很不錯的電腦技術,擅長修改跟編寫程序,喜歡看動漫跟恐怖片,雖然外表嬌小柔弱,膽子卻很大。
獨殤 男 26歲 「33IQ攻關部」工程師,編程高手,擅長處理程序中的各種BUG,對編寫軟體程序非常擅長,以前當過兵,練過射擊,愛好爬山,極其擅長攀岩。
啊Q,我們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三個人身上均沒有測出硝煙反應來,「人事部」跟「攻關部」這兩間辦公室,我們也搜查過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更沒有找到兇器,根據死者身體裡面取出了兩枚子彈做的彈痕鑒定來看,兇器是一把USP,但是我們找遍了整棟大樓也沒有發現兇器的影子,大樓四周全是厚厚的雪,上面絲毫沒有人的腳印,唉,這是為什麼啊,難道兇手憑空消失了?還有啊,在昨天「33IQ集團大樓」的保安系統似乎遭受到了病毒攻擊,不過Sroan下令關閉了所有的監控攝像頭后就沒事了,大樓電梯前幾天就壞了,一直沒有整修,電梯也就一直停靠在案發的6樓,電梯的備用開啟鑰匙在前幾天丟失過一次,不過馬上就被找到了。
逆轉不可能 密室 破解!
這時候,K打來了電話,啊Q接起電話就問:「你小子去那裡了,都找不到你人影?」K在電話那頭說道:「Q,我剛剛從局裡面的鑒識科里得到了重要的消息,剛剛在報告裡面忘記說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9:40~10:40,因為天氣冷死亡時間的估算會有所偏差,還有我們發現大樓對面是一個早已經廢舊的工地,貌似蓋著3層樓外面還搭著腳手架呢,工地高度比起33IQ集團大樓來要矮許多,33IQ大樓距離廢舊工地的直線距離估算在100米以上,還有我們在調查的時候,一個在工地附近工作的年輕人跟我說,一個星期前的晚上12點多鐘路過工地的時候聽到裡面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當時他還以為是他工作到太晚聽錯了。」隨後聽到這裡,啊Q心理猛地一震。。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嘴裡念叨。。難道說。。難道說。。隨後K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就是。。。沒等K說完,Q對著電話吼道:「彈痕鑒定報告裡面的子彈上面是不是發現了那個?」電話那邊的K遲疑了幾秒鐘然後驚奇的說道。。。的確。。。有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啊Q聽到這裡,掛掉了電話,跑到現場用手摸了下被打碎的壁窗的窗框,然後跑到對面的「銷售部」看了一眼,隨後跑到8樓挨個打開樓內的窗戶,挨個查看窗戶的防盜網,終於啊Q的腳步停留在了8樓的一扇窗戶前,從這扇窗戶向外望去正好能看到那個K所說的廢舊工地,啊Q仔細查看那扇窗戶防盜網的情況,又朝著對面的工地看了又看,還用手拚命的比劃著,隨後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啊Q到樓下找到了警員跟他耳語了幾句后,重新打電話給K說道:「你趕快回來,記得把人都召集到一起,一切的謎都已經解開了,我已經知道了唯一的真相!!!」
請問: 兇手是誰?
兇手使用的手法是什麼?
關鍵的證據在那裡?
啊Q為什麼去8樓?
啊Q從那裡看穿了真相?
啊Q跟那個警員說了什麼?
【 Emp 原創推理,求大神秒!~】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聰原創:黑暗中的智能手槍》
本地區有個習俗,老闆去世后,旗下的公司員工都會為老闆送葬,所以公司會有一段無法正常運作的時期。
這是多麼奢華的夜晚,某大酒店的酒會大房裡舉辦這盛宴,山珍海味,稀有珍品,無奇不有,最具震撼的是,這裡匯聚著本地區最富有的老闆,其中霸主地位有4人,分別是電子機械製造有限公司董事長劉聰、羽聯有限公司董事長王英、保險有限公司董事長王金和家禽養殖有限公司唐林(后三者已成為聯盟,彼此之間都是最大的合作夥伴,正等待劉聰的加入),他們4人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的同時登台為這個夜晚迎來了最熱烈的掌聲……
「最後進行的是抽獎環節,獎品是一棟價值千萬的豪華別墅!!!」一主持人提高嗓子喊道「在這裡,再次感謝我們電子機械製造有限公司的劉董事長舉辦這次宴會,非常感謝。」說罷,燈便暗了下來,「本次抽獎換屆的幸運兒是……」,正當大夥都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啪」,一聲如雷貫耳的槍聲響起,全場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尖叫了起來。不一會兒,燈亮了,眼前是觸目驚心的一幕,劉聰躺在血泊之中!!!大夥還沒來得及反應,工作人員已把出入口封鎖住,避免了兇手逃跑的可能性……
不久,警察趕到現場。據了解,最終鎖定4個犯罪嫌疑人,王英、王金、唐林和餘慶。表面上4大霸主關係融洽,但私下勾心鬥角,恨不得把對方剷除,讓自己成為本地區之最;而餘慶則是跟隨劉聰的副董事長,看不得劉聰那麼蠢竟做董事長,一心想謀權奪位。
王英表示,「記得當時我是站在劉聰左邊的,後來我來了電話,我便接了起來,忽然一聲槍響,隨後燈亮了,我就看見劉聰躺下了。」
王金表示,「記得當時我是站在劉聰右邊的,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主持人,等待最後的抽獎結果,忽然一聲槍響,隨後燈亮了,我就看見劉聰躺下了。」
唐林表示,「記得當時我站在王英後面,但由於王英身材高大,擋住了我的視線,於是向右移動了一下,什麼都沒幹,忽然一聲槍響,馬上感覺有人倒向我,我便下意識地躲開了,隨後燈亮了,我就看見劉聰躺下了。」
餘慶表示,「記得當時我在控制室指揮著宴會的全部進程,忽然聽到一聲槍響,於是馬上讓工作人員開燈和封鎖現場。」
測謊儀顯示,他們沒有撒謊……
警察觀察現場發現,劉聰胸前中槍,右手插口袋,口袋裡有個遙控器,遙控器上只有劉聰清晰的指紋,另外警察還發現在牆角落上懸挂著一把手槍,槍彈專家趕到現場后馬上對懸挂手槍和遙控器進行分析,懸挂手槍被設計成有智能瞄準功能的,且開完第一槍后自動關機,專家還發現手槍上有塊還未發行的晶片,據說是劉聰自主研發的。至於遙控器,被確認為使手槍開槍的信號儀。同時,警察還注意到在場嘉賓胸前都佩戴著徽章,這是劉聰發出的邀請函及入場卷。除此之外,警察經過對房內外仔細搜查,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那麼,從作案手法和最大野心期望出發,誰是這次射殺計劃的主謀?
(備註1:本題選2個選項,如AB,是「和」不是「或」的意思,即「A和B都是答案」,不是「A或B是答案」。備註2:就根據本題所給的進行推理。提示1:最大野心期望可以理解為想要成為「之最」。提示2:產業連鎖反應,字母可小寫。)
A、劉聰是幕後黑手
B、王英是幕後黑手
C、王金是幕後黑手
D、唐林是幕後黑手
E、餘慶是幕後黑手
珠鏈玉鐲 第十章
雨又下大了,青衣的頭髮、衣裳全都淋濕了。
「木槿,你在哪兒啊!茗雪,你在哪兒啊!」
突然一把飛刀朝這邊飛來。
「危險!」
一個黑影閃過,接住了飛刀。
那人戴著斗笠,黑紗遮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雨聲太大,聲音都聽不太清,所以青衣也沒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多謝。」
「哦,你是?」
黑衣人看了青衣一眼,那眼睛,青衣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雙美得讓人心悸的眼睛,罩了一層冰般冷酷,卻任是無情也動人,而且,眼睛深處,隱藏著溫柔。
不過就算這樣,也分辨不出男女。
黑衣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指了指一棵樹,就走了。
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張紙,用飛刀固定著。
第一張紙上面寫著:
當冰山凡鳥生辰之日。
金陵正冊第七釵離去之地。
池塘風冷之時。
我將和櫳翠妙物,悲戚之花一起,取走絳珠仙子還給神瑛侍者之物。
此物位於東風夢遙之後。
(不要問我是誰,棋枰,這是我的代號)
紙上還畫了一滴紅色的水滴狀物體。
第二張紙上面寫著:
我在風雨黃昏。
(也不要問我是誰,這不是我寫的,羅衾,這是我新的代號。不過,你不要叫)
青衣把兩張紙拿下來,卻在樹上發現了一行血字:
轉錯方向你可就完了。
青衣有些緊張,抓緊了飛刀。
問題:她應該往哪個方向看?
思考一:解開預告函。
思考二:青衣最有可能看到誰(正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