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們挑了自己想要的氣球開始吹,腮幫子鼓鼓的。皮拉爾不吹了,笑了起來,而她
的氣球就又癟下去了。
她說:
「你看起來真可笑——使勁兒吹著——你的腮幫子都鼓了出來。」
她笑了,接著重新努力地吹了起來。他們把氣球的口仔細地系了起來,開始拿著玩,
把它們輕輕地托起來,讓它們飛上天去。
皮拉爾說:
「在外面的大廳里地方會更寬敞。」
當波洛從大廳里走過的時候,他們正一邊笑著一邊把氣球互相傳來傳去。他以疼愛
的神情看著他們。
「你們在玩lesjeuxd』enfants(法語:孩子的遊戲。——譯註。)?
這氣球很漂亮!」
皮拉爾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的是紅的,比他的大,大好多。如果我們把它拿到外面去,它會一直飛上天的。」
「那我們就把它們送上天吧,然後許個願。」斯蒂芬說。
「噢,對,這是個好主意。」
皮拉爾向花園門口跑去,斯蒂芬跟著。波洛走在後面,看起來還是一副疼愛的樣子。
「我希望會有一大筆錢。」皮拉爾宣布說。
(2)她踮起腳尖,拿著氣球的線,當一陣風掠過時,氣球輕輕地搖擺著。皮拉爾鬆開了
手,它就飄了起來,被微風帶走了。
斯蒂芬笑了。
「你不應該把你的願望說出來。」
「不應該?為什麼不?」
「因為這樣你的願望就不會實現了。現在,我要許願了。」
(3)他鬆開了他的氣球,可他不那麼幸運,他的氣球飄到了一邊,碰上了冬青樹叢,噴
的一聲爆了。
皮拉爾向它跑去。
她故作沉痛地宣布說:
「它去了……」
(4)接著,當她用腳尖碰了一下那片薄而柔軟的橡皮,她說:
「這就是我在外公房間里撿到的東西呀,他也有一個氣球,只不過他的是粉色的。」
波洛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嘆。皮拉爾轉過身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著《波羅聖誕探案記》中的一段描寫,這段文字為最後波羅破案提供了重要的提示。但是這段文字描寫與我們生活常識有相悖的地方,請問是(1)(2)(3)(4)中哪兩處構成了漏洞?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下
有緣自會相見,也許我們真的是無緣吧。
後來我又去了好幾次練武場,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個男孩子。
再大些,我也勇敢了些,敢跟著別人一起練習了。雖還有人嘲笑我,罵我。我不理會,最多只是笑笑。
這一切都是瞞著府里上下進行的,一直到我十六歲還無人知道。
而我的妹妹茗雲,依舊是個守婦道懂規矩,人人稱道的大家閨秀。她不敢,亦不會有什麼願望。我覺得,我們姊妹二人疏遠了,本就不在一處住,偶爾碰見也和未見沒什麼兩樣,我走我的路,她過她的橋;一個滿心的四處闖蕩劫富濟貧,一個規矩地梳妝打扮學習禮法。也許大家說得對,就算是最親的姊妹,也會有疏遠的一天。
我沒有再用過那把劍,而是費盡口舌連哄帶騙地讓人出去偷偷給我打了一對龍鳳短劍,而它,被我藏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有一日,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在我心中萌發了——離開這安逸的囚籠,飛出去,飛到想去的地方!
機會來得巧,正月十五到了,母親把家僕都支開,單獨帶我和茗雲去看花燈,人多,趁機跑掉就行了。
我十七歲,茗雲十六歲,容貌極為相似,既然他們都誇茗雲生得好,想必我自己的容貌也應該算可以吧。如此,我們走丟了,也不會有人覺得是自己故意走丟的,而是被人拐走了。
龍鳳雙劍已經託人提前送出來了,我也順利地悄悄從母親身邊離開,取了劍,藏在身上,朝與家相反的方向一陣猛跑,不知過了多久,我跑進了一條小衚衕,此時已累得快要死過去。
「幹什麼的!沒事別來這裡,驚擾了我們家公子!」
只聽見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接著我就被拎了起來,拎進了一間小屋,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少年在屋裡聚精會神地讀書,容貌也算是俊美,只是太過專註、嚴肅,我略有些害怕。
「這小丫頭不知道怎麼著闖進來了,公子您看著辦吧!」把我抓進來的幾個人說完便打算出去。
「你是——」
越看越覺得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連我的義妹都敢抓!」他站了起來,指著那幾個人喝道,那幾人嚇壞了,便跪地求饒。
「罷了,出去吧!」
我才看到他身後有一把綠色的劍,上面有奇異美麗的花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往事一幕幕,似乎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你是茗雪嗎?」
「是我!我就是茗雪!」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我叫竹簡,不過這不是真名,只是代號。」
「代號?」
「沒錯,明天我們就動身,走江湖,除惡揚善,你願意嗎?」
「願意!」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京城不能久留,我們下江南去和其他人會合。」
「其他人?」
「既然在江湖上一起走,也都是兄弟姐妹了。雖然我們以前就認識,但你要通過這門考驗。」
竹簡遞給我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美麗女子。
「提示她,懂嗎,無論他們怎麼對你,你都要提示她!」竹簡幾乎是在求我。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我才知道他為何求我。雖然來的時間短,我也算做了不少事了。我們組織里的人,並非都是俠肝義膽,尤其是那個冰冷美艷、心如蛇蠍的女人梨花琴,帶頭倒戈的是她!不是她,就不會有好人死!不是她,我不會恨這個組織!不是她,我不會選擇死亡!
竹簡大哥,彩墨,只能做到這裡了。你們喚作林四娘的青衣姑娘,她是好人。祝願你,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去協助她......
我忽然想起那日竹簡大哥為了訓練我,給我看的一串字元:(、/ )(VV) C (、/ ) 1 N ↕↔
我不久前才解開,答案,那兩個字,也能將我心中的感受,說盡了......
那麼問題來了,字元表達的是哪兩個字?
紅線不是線
人物:孔欣(以下簡稱K),性別:女,身份:案件調查人員。
杜芳(以下簡稱D),性別:男,身份:心理教授。
前情:「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賈芳與陳安楠以紅繩定情,紅繩上只有一個內安紅豆的骰子,xx戴在手腕上,陳安楠用的是長紅繩,所以戴在脖子上,做掛飾。
一:
K:教授,你看下這幾張圖片。
D:哦?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被重物撞傷頭顱致死,找到兇器了嗎?
K:是的,是一座金屬重型獎盃,哦,似乎是省級的拳擊獎盃。
D:唔,拳擊獎盃啊,那兇手力量一定要勝過死者了,畢竟死者武力方面很強。
K:經過排查,有三個嫌疑人。
賈芳:找其談話時,說話緩慢而柔和,懷疑有厭食症,有自殺傾向。
董偉明:與死者是情敵,身份是獎盃製作的工作人員。
陳慧芳:賈芳與其是閨蜜,與死者是表兄妹關係,有戀兄情結,被發現后與賈芳、死者關係破裂。
案發處:
死者住處一片凌亂,有一副畫掛的極其突兀,畫是這樣的,圖中一個蒙面女子,手腕上系了紅繩,手上織著紅毛衣,邊上是紅線團。
K:嗚,看上去很有母性光輝啊!
D皺眉,感到十分違和。
二:
死者:三心二意之人,拳擊獎盃是假的。名:陳安楠。
K: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陳慧芳:表兄妹。
K:呵,不說實話?我有醫院證明,你曾經打過胎?孩子是他的,是不是?
陳慧芳:……(靜默)……他是人渣(紅眼,流淚)
K:你替死者造了假獎盃?
董:是(握拳)你不會判我造假吧?
K:……我只負責刑事,你和他是情敵,為什麼答應他?
董:……只要讓芳芳幸福就好。
K:虛偽,說!他是不是用你替別人造假的事威逼利誘?
董:……是,他答應我,會離開芳芳。
K: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賈芳一直哭,顯得情緒很不穩定,期間以手扶額,眼視地板。
K:沒辦法問到什麼。
D:已經夠了,她很愧疚,我看出來了。
K:…?她有身孕了,月份不大,曾想做人工流產,後放棄。心情抑鬱,想自殺,后清醒挽救,結果流產,我猜是這個吧?
D:她是用什麼方式自殺?
K:割腕。
D:她是自己放棄自殺的?
K:不,是陳慧芳介入了,不知道怎麼勸的。
D:嗯,讓我看看畫吧,…快,把死者照片拿來,我懂了,我知道是誰了。
哀婉之樂 第九章
「一顆青,一顆藍。」沐鳶攤開了手。
「姑娘——」
「不要說了,不久我們就能相會了。」
進宮之日,沐鳶茫然地望著四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牢籠。眼神似乎在尋尋覓覓,卻忘了在尋覓什麼。
「瀟貴人,您先在御花園裡逛逛吧,皇上起兵南巡了,皇後娘娘身體不適,不見外人。一會兒逛累了,奴才帶您去您住的地方休息。」
沐鳶沒說話,卻感到略微好些。挽著青衣去了御花園,卻見幾位宮裝麗人在一起談笑喝茶。
「姐姐,我該不該去向她們請安?」
青衣沒回答,卻向一位宮裝麗人身後的侍女使眼色。宮女連忙互為介紹:
「這位應該是新封的瀟貴人吧,這位是我們啟靜公主。」
被喚作啟靜公主的那位站起身來嫣然一笑,向沐鳶行禮,沐鳶也回了禮。
「這位是桓靜公主。」
啟靜公主左邊的一位綠衣美人也和沐鳶互相行禮。
「這兩位,是雨靜公主和宣凝公主。」
「早就從宮人們嘴裡聽說,瀟姨娘溫柔賢淑,又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的。」桓靜公主說道。似乎她是這幾位公主中最為活潑俏皮的一位。
沐鳶悄悄打量著這幾位公主。啟靜公主身穿寶石藍色衣裙,頭上也精心裝飾著與之相匹配的銀飾品,杏眼含笑,眉黛遠山;膚如冬雪,唇點桃紅;桓靜一襲淺綠上衣,鵝黃裙子,峨眉微描,鳳目略閉;巧笑如春風拂柳,嬌羞似新開紅杏;雨靜則是一身墨綠裙裝束身,無疑亦是一美人,面露冷肅之色,頭上只兩把素銀珍珠簪子,卻是精心裝扮起來;宣凝似較姊妹三人小几歲,衣飾亦樸素些。
「瀟姨娘若是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聊天如何?」桓靜又問。
「我十分樂意,只是尚有要事在身,只能失陪了。」
幾位公主只好作罷。沐鳶便和青衣一起離開,御花園實在是大,兩人又不熟悉路,竟忘記了從哪裡進來,只來到一館前,似乎已經荒廢許久,走進去,裡面空空的,實在可怕。
「姐姐,這裡有個盒子。」
沐鳶從地上撿起來一個錦盒,打開來看,裡面是一幅畫像。
「姐姐,這是誰?我本來以為自己夠漂亮了,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讓我自愧不如。」沐鳶展開畫像,給青衣看。
青衣接過畫像來看,卻驚呆了,雖可看出畫是匆匆畫完的,但依然可認出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杏仁眼睛,唇凝鶴冠;雖非雙環髻而替之以閨中女兒常梳的辮子,但頭上一把槿花簪子卻十分醒目。正是木槿,卻比木槿略微顯出天真爛漫之態,應是木槿十三四歲時的畫像吧。
「姐姐快看,這裡還有字呢!」
只見畫像的一角寫著:虹凝公主
兩人將畫像反過來,只見後面寫著:
下一個死去的,將是:
一滴血,加上螢火衣領。
一在下面。
花、小、正、老,在戲台上都可以組合的。
三者合為一體。
另一個,則是大家都有的,水無法避免結成冰,所以,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糟了,那位公主有危險!」青衣首先反應過來。
那麼問題來了,哪位公主有危險?
第八章【一鳴·黑暗森林的占卜師】
四人不知狂奔了多久……
身後連續傳來陣陣悲寒的烏鴉叫聲,那是從遠處的黑暗森林飛過來的烏鴉……
還有森林旁小路的嘀咕著頭啄食米穀的候鳥,驚慌失措地逃進了這茂密的森林!
行李也顧不得全拿了,所以只拿了普通的生活用品和急救包,食物什麼的都沒拿,既然現在知道了黑博士的目的,那麼再回屋子就不安全了,所以呢,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就交給一鳴啦!
為什麼呢?因為在穿過黑暗森林前,彭紹棠和羅家瑩就負責吃……
這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森林,除了感覺地下有著異動的唧唧聲外,其他的還倒沒什麼可疑。
一鳴等人穿過一條陰森的雜草小路,濕潤的黏土泥巴四濺,這地底下一定有什麼東西,路旁的垃圾散發著令人噁心甚至反胃的惡臭,一些食腐生物把垃圾圍成了一團。
「這個垃圾堆有古怪……」一鳴捂著鼻子說。
彭紹棠用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調開垃圾堆,臭氣熏天使得他差點暈過去……
「這……這不就是……」
骯髒的垃圾堆里,埋著幾隻土狗……
「這不是我們在莫勒市遇到的土狗么?怎麼會在這裡?」羅家瑩驚嘆道。(請參照第三章)
「看來我們早就被跟蹤了……」
繼續深入,感覺到森林的邊緣越來越黑,離著死亡越來越近……
突然,一鳴等人感覺地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涌動,彷彿這種力量能撕裂大地,石破天驚……
亮光出現了,一個穿著類似魔法服的男子,手捧一個藍色水晶球,站在一塊閃長岩上,已盡隨著寒風擺動,放著暗光的帽子下露出了一副邪惡的笑臉。
一鳴等人並不害怕,他們知道,這些人叫做占卜師,具有神奇的能力,但是世界上是沒有魔法的……
占卜師舉起水晶球,彷彿自己能呼風喚雨,不一會兒狂風大作……
「黑暗森林的鳥兒呀……請您到我的身旁……我會賜予你永生的餘光……」
森林頂端的幾棵樹上,幾十隻像疾風一樣的鳥兒紛紛飛來,高傲的雄鷹在占卜師的頭上威武地站著,麻雀慢慢抬起雙腳走到占卜師手上,烏鴉像一團黑色的火球圍繞著一鳴等人……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他竟然能召喚鳥獸……」
「當然是真的……」占卜師慢慢地說道
四人都很詫異……
「如果不信的話就是你疑心太重,如果想學的話就把行李放下來學吧……」
羅家瑩剛想放下行李箱,卻被一鳴制止了!
「我們不是不是不想學,而是你的『魔法』破綻太大了」
話音未落,一鳴等人迅速逃離……
借著天空湛白的亮光,一鳴等人精疲力盡地走出了黑暗森林……
羅家瑩悄悄地靠近一鳴問道:「為什麼說他是假的?我倒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一鳴笑著說:「那些鳥之中有個巨大的漏洞呀……」
太陽出來了,旋轉森林就在眼前……
請問,哪只鳥有漏洞?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上
雖然我痛恨那個組織,痛恨那些人,但彩墨這個代號,我是很喜歡的。
我原本叫茗雪,茗雲是我妹妹,我倆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門了吧。從小,我倆都被養在深閨,大人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茗雲算是聽話,慢慢就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
我雖表面迎合著,但心裡卻是極度的不願意。父親是武將,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在家,或是征戰沙場,或是習武練兵。
小時候,我奇怪父親為何要去打仗,母親說,是和壞人戰鬥。
「壞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呀?」
「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母親半是嚴厲半是憐愛地說道,隨後又看看一邊的茗雲,對我失望地搖搖頭。
打那以後我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一心想看看練武場是怎樣的。要丫頭陪同,她們肯定攔著,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更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還好我記得路,附近也沒有修繕。儘管如此,還是費了老大勁才找到地方。
「嗨,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一回頭,是一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他笑,在我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你瞧這裡都是男的,我一小女孩就不能來嗎?」
他不回答我,只笑道:「來,我教你。」
我沒有理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自己坐著,練武場上的兵器都是些笨重的大物件,瘦小的我自然拿不動。
可,拿不動,就要被嘲笑!
「哈,你在這裡啊!」那個討厭的男孩子又過來了。
「在這裡又怎麼樣?」
他沒理我,不知從哪裡拿過一對劍,很像是碧玉製成,但肯定不是,青綠色的光芒逐漸匯聚成枝葉的形狀,又緩緩散開。
我原本以為,武器都是寒氣逼人的,可這對劍,與閨閣中的綾羅綢緞之柔並無異處。
「一人一把,我來教你。」
此刻我以感覺到了,他不是在笑我,是認真教我的。劍應該算是很輕的了吧,雖然我拿著還是有點費勁。
「哥哥,我累了,歇會吧——」
父親說過,練武一開始也不容易,我此刻已深有領會,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母親刺耳的話語就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一個女孩子家,瞎說什麼!」
母親,我沒有瞎說,我要讓你們都知道,女孩子也可以懲惡揚善!
「你叫什麼名字?」他友好地看著我。
「茗雪——楓露之茗,雪壓青松。」
這兩句話也就是我名字的典故吧,以前母親教給我的。
「很好,我從書上看到過,青松是很堅強的,雖然你名字里沒有這個字,但我覺得你就是。」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不能告訴你。」
我就不再問,而是低下頭擺弄著地上的兩把劍。
「它們本身是一對劍。」
兩把劍上都刻有我看不懂的圖案,而且不一樣,我因問是什麼意思,他只笑笑,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把給你,另一把我留著,我該走了。」
「那我們還會相見嗎?」我竟有些捨不得他。
「有緣,自會相見。」
------(如果沒耐心可以跳過以上文字,不影響做題)
盒子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青衣姐姐,抱歉我這麼叫你,因為我實在不想叫你林四娘了。
如果她們在我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兩個盒子,你打開了給你的這一個,那麼,請來這個地方吧:桃花簾中十三同八十六星。
「茗雲姑娘,你姐姐的屋子重新整修了嗎?」
「沒有,什麼都沒動,東西都還是原來的位置,是我不讓的。」
青衣同茗雲、菖蒲尋來了一把青綠色的劍,雖已時隔多年,卻依然如同新打造的一般。
劍上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最前面是一個人在行走;接著的似乎是一輛車,卻沒有馬拉著;再然後是一棵樹,也最為醒目;最後是些針線、紡錘、梭子。
「茗雲姑娘,你可知道,另一把在哪?」
「另一把?」
「看這劍上的意思,就知道還有另一把了。」
問題:劍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思考一:對劍中的另一把上應該是什麼字?
思考二:彩墨把劍藏在了何處?
林清南是賣電子防盜門的,最近他又賺了一筆,他說「又遇上幾個冤大頭。」
董方卿是一個買了電子防盜門的客戶,他家本是裝的鐵門,樣式古老,鎖有些銹,簡而言之,這門壞得不能再壞了,家裡無故招了賊,所謂破財消災,也是狠下了心腸買了電子防盜門,他說「要是不好用,砸了你破店。」
朱梓是個小混混,他從不裝什麼防盜門之類,他說「x的,老子壓根不信這套,誰敢惹老子」
場景一、林清南走在路上,不巧撞上了朱梓,他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朱爺…」「少廢話,給爺滾,算爺今天心情好,哼…」林清南在朱梓走後直起腰,變了臉,「呸,人渣…」
場景二、「Sir,有人舉報在xx小區x號樓101室發現死者。」
「嗯,死者:陳意。性別:男…….近日和死者接觸過的人有林清南,董方卿,朱梓」
場景三、證詞:董方卿:「我根本不認識這人,你們叫我來做什麼?」
Sir:「這是死者屋內發現的,是不是你的?」
董方卿:「好啊,原來這人偷了(咬牙切齒)我東西,死有餘辜。」
場景四、證詞:林清南:「他找我問過電子防盜門的事。(眼神閃爍)后說:「其實吧,Sir,電子防盜門有很大的弊端,跳閘后,門會自動打開,他來找我了解……
場景五、證詞:朱梓:「額…Sir,最近樓裡面跳閘,整棟樓停電,我黑夜裡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懷疑是小偷,抓到他,打了架,一時衝動。嘿……第二天看到陳意有傷,可能是他。
註:死者,三人都住在同一戶樓房。 陳意買了電子防盜門。 案發日再次跳閘,事後經發現是人為。(證詞均屬實)
Elley Queen(艾勒里·奎恩)到荷蘭紀念醫院已經很長的時間了。因為一件——準確說是兩件謀殺案件正等待著他來破。
NO.1
百萬女富翁阿拜·到恩在(手)術前準備室被勒死,兇器是一根鐵絲,它在她的頸部圍了一圈,而鄰屋的護士曾看到主治醫師讓奈去過那裡,他是個瘸子。警察們在醫院的一個角落屋子裡發現了作案時的衣服,白衣白褲——醫院的男裝工作服,褲子腿往上卷著;一雙鞋,鞋舌向里窩著;鞋帶斷了,后又被醫院專用的白膠布接合。兩鞋底磨損不同!
NO.2
緊接著讓奈也被謀殺了。作案手法依舊。只不過他是在自己的辦公室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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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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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SK |(臉)死者(背)
| |趴在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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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文件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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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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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圖所示,死者伏在桌子上死去了。兇器——鐵絲是從后把人勒死的。
NO.3
誰是兇手?!
人名表 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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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阿拜·到恩 百萬富翁 自殺?
B、格爾達·到恩 其女 遺產的直接繼承人
C、德里克·到恩 其弟 阿拜生前一直不給他錢用
D、薩拉·法勒 女佣人 與阿拜不和,經常吵架,遺產的受益人
E、Lucy·普來斯 讓奈的秘書 兩次案發時都在醫院
F、讓奈醫師 阿拜·到恩 阿拜遺產的主要受益人,需要一筆試驗經費
G、托馬斯·史文遜 第一謀殺前讓奈的客人 讓奈醫生的私生子,常常向父親要錢
H、PHILIP·摩高斯 格爾達男友 格爾達·到恩的未婚夫
I、John·敏欽 奎恩的好友 案發時一直和奎恩在一起
名偵探劍神:消失的鑽石
富豪張遠山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原來有人盯上了他視若性命的大鑽石!足足有手錶這麼巨大!富豪趕緊為它買下巨額保險,隨後又聯繫了偵探詹明,希望他能助富豪一臂之力。
詹明雖然不是公認的名偵探,但他的實力也是絕對一流。得知此事毅然接受了委託。
第二天早上,偵探來到了別墅,富豪的別墅相當巨大,屋后便是青山竹林,美景如花,清靜脫俗。但住的人卻也不多,除了他和夫人李麗外,也就是管家程先生,以及兩位女僕。分別叫王然和郭玫。別墅共有2層樓,夫人和富豪住在2樓,其餘人則住在一樓,前後共有2個樓梯,分別通往大堂和花園。詹明到達別墅后,富豪在大堂接待了他。經過一番了解,詹偵探大致了解了情況,富豪隨即提議去保存鑽石的地方一看。
鑽石保存的異常嚴密,位於地下室的藏寶閣,大廳就在正上方。其內共有三層保險:首先是一道防暴門,門口管家一直把守著,鑰匙只有富豪和管家有。打開這扇門,便是另一道防盜門,這道門是指紋鎖,除了富豪,無人可以打開。隨後便是一個魚缸,裡面有一條大鯉魚,大約有30cm長。這道防線看似沒什麼用,但一旦有除別墅內5人以外的人潛進來,碰觸魚缸,便會響起警報,讓來人無處可逃。鑽石就放在缸中,和清水渾然一體,不仔細看都難以發現。水還十分溫熱,原來缸底有調節水溫的裝置,還是可以遙控的,遙控器就在富豪手裡,應該是怕魚不舒服。
「實話告訴你吧,」富豪對偵探說,「除了鑽石,我也很擔心他的盒子。」
「哦?」
「因為這個盒子是少有的內部構造和鑽石一模一樣的盒子,價值連城,而不是和其他盒子一樣只是放著一些棉布防撞。」
「原來如此,呢么他現在在哪裡呢?」
「哦,就在我身上。」說著富豪掏出了盒子,果然十分精美。「不過我把盒子帶在身邊應該是不會掉了」
「不過你為什麼不把鑽石也裝在盒子里呢?」偵探有些疑惑。
「因為我怕一旦被偷就都沒有了,現在萬一被偷,還能留下一樣。」
「原來如此。」
這時,時間已經是12點了。
「偵探先生,要不要吃點東西?」
「好的,先生。」偵探也有些餓了。
富豪隨後前往了廚房。不久以後,富豪端出了一桌盛宴,與偵探共進午餐。
「怎麼是你親自拿菜?你的女僕呢?」
「哦,我讓他們去大門鎮守了,怕有外人潛入」。
「原來如此。」
「偵探先生,容我上個廁所,失陪了。」
「當然。」
過了一會,突然2樓傳來了不斷的砰砰的東西破碎的聲音。那正是夫人李麗的房間。偵探當機立斷,衝上了2樓。管家已經先到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之間滿地的狼藉。花瓶,鏡子碎了一地,窗門大開,夫人安靜的躺在床上。偵探感覺背脊微微發涼,趕緊探了探鼻息,富人還活著,睡的很香,偵探鬆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去廁所的富豪也到了。滿頭大汗。「你怎麼那麼慢?」「我去大號,不免慢了一會」富豪不好意思道。得知富人還活著,也鬆了口氣,但幾秒鐘后,富豪突然臉色大變:不好,鑽石!這時眾人也都臉色大變,立即沖向了地下室的藏寶閣,眾人衝進屋內,發現鑽石好好的躺在魚缸里,都鬆了口氣。
「犯人可能已經潛進來了,」偵探沉著臉說道。頓時氣氛又緊張了起來。偵探看了看錶,大約下午1點左右
「對了,你的盒子還在嗎?」
「在。」富豪摸了摸口袋,示意還在。
時間慢慢流逝,已經下午4點了。
「不行,我不放心」富豪帶著眾人再次前往藏寶閣。
然而,水缸里空空如也,除了那條大鯉魚。鑽石。。。失蹤了!!!
偵探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看那條魚,胸有成竹地對富豪說,恐怕是那條魚乾的!富豪聞言,立即剖開了鯉魚,然而裡面什麼都沒有。偵探的笑容凝固了,無計可施的偵探就把警察叫了過來協助調查。半小時后,警察來到了別墅,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帶著寶劍的古怪身影,那自然便是劍神。警察到來后后,立即找5人錄取了口供,而夫人還沒有醒。警方只得先找另幾個人問話
管家程先生:我一直呆在藏寶閣門口,除了聽見聲響去了2樓外,哪都沒去,因為室內傳音效果很好,我聽得很清楚,房子外面的女僕怕是聽不見的。鑽石失蹤后,所有人就都呆在大廳。
王然:我一直和郭玫呆在大門外看門,從未離開,由於大門離得比較遠,我們也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自然也沒回去。鑽石失蹤后才被叫回大廳。之後去上過一次廁所。
郭玫:是的,就如王然所說。我也上過一次廁所,不過在他之後。
富豪:我一直和偵探先生在一起,除了給偵探拿東西吃,以及2樓出事前上了個廁所。
這時,李麗也醒了,她表示偵探來之前,喝了一杯富豪給他沖的奶茶后,便困意十足,於是一直睡到現在。
這時,劍神突然向富豪問了個問題「你說你還有個盒子對吧?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
劍神打開盒子,摸了摸盒子內部,冰涼一片,還有些濕。劍神隨即胸有成竹地對警官說:快去後面的林子里看看,鑽石恐怕就藏在哪裡!
一番搜查后,鑽石果然被找到。「那麼犯人呢?之前大家的口供來看,鑽石是在2樓出事後才被盜的,那麼他們似乎都沒什麼太大的機會作案,而如果是外人潛入進來作案的話,為什麼要藏在後面的樹林呢?」劍神冷笑一聲「那是因為。。。。」隨即,舉起了寶劍。
請問犯人是誰?如何作案?
安於推理系列2
【狼子野心】
人物:安羽
羅傑(17歲高中生,研究犯罪心理學,思維邏輯和安羽不相上下)
葉娜(桌少的女友)
桌少(桌宇的哥哥)
桌宇(桌少的弟弟,葉娜男友)
林警官(案子負責人)
子銘(葉娜的前男友)
故事開始:
無聊的周末,安羽準備去找一個人,他的好朋友,羅傑。來到羅傑家門,安羽照常性的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他家的保姆。
保姆「少爺在二樓房間里」
「恩知道了,謝謝」安羽禮貌回答道。
便上了樓羅傑正在房間里下著西洋棋,安羽的到來並沒有給他太大的驚訝,安羽也很了解,他這個朋友性格很冷。但他們關係很好。
「你來了。」羅傑繼續下著西洋棋對安羽說。
「恩,無聊,來找你玩。'安羽坐到沙發上。
羅傑:」等我下完這盤棋。「
」恩好「安羽很了解他經常一個人下棋。說便他把目光放到一張報紙上,報紙上報道著:桌氏集團領導人因病逝,遺囑講公司留給大兒子桌少,財產留給二兒子桌宇。桌少和桌宇是兩兄弟,而且是安羽和羅傑的好朋友。 」走,我帶你去桌家玩「羅傑收拾了下棋局,應該是下好了。
兩個人走在去桌家的路上,他們有個共同習慣,如果路程不是太遠,喜歡走路,一邊聊天一邊欣賞風景。
桌家,時間上午8:00 :
」來也不提前和我們說聲「桌宇熱情招呼著兩人。
」不速之客嘛,嘿嘿「安羽笑道。
"葉娜也在這裡。你哥呢?桌宇"羅傑問道。
桌宇:「我們剛才三個人在聊的,半小時前他說有事出去一下,對了,等會子銘也要來呢。」
四個人聊著聊著,桌宇電話響了,便出去接了電話,
回來對三個人說:「不好意思,我出去下,你們等會」
三人也沒在意,只是羅傑隱隱感覺不對。過了半個鐘頭,桌家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 「桌家是嗎?我是林警官,你們快來XX工地,這裡發現一個死者,經調查是桌宇」聽到電話后。
三人趕忙去到現場,警察已經布滿了現場,工地里,桌宇的屍體在地上躺著,腦袋破了一個洞,失血過多死亡。衣衫不整,大概是打鬥過一番,屍體旁邊放著一把工作用的鐵鎚,上面有死者的血跡,這鐵鎚就是兇器吧。時間上午9:00不一會
桌伯母來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兒子桌宇,自然是傷痛欲絕。
羅傑蹲了下來說道:「伯母,別太傷心,我們要找出兇手,剛才桌宇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等你把這事告訴警官,讓他們去查電話號碼來源,身份。」
桌伯母收了收情緒,便把這事告訴林警官。
林警官:'你們先回去,我們會調查出來的。
安羽:「葉娜你陪伯母回去,我和羅傑也回去等消息」
過了兩天,安羽接到了葉娜的電話,說是兇手已經找出來了,叫他們來桌家一趟。
桌家:
安羽進門看到,桌伯母,葉娜,桌少,林警官,子銘都在。
"說吧,林警官"羅傑冷靜說道
林警官:"經我們調查,兇手是子銘,那個電話號碼查到是公共電話,電話亭在公園那裡,而當時有人反映,看到那天早上子銘去了公園,並且播了公共電話,因為電話上有子銘留下的指紋,我們在那把鐵鎚,也就是兇器上發現了子銘的指紋,子銘也在這家工地工作,所以,是子銘打電話約桌宇去工地,並且殺害他。動機很簡單,我們調查到,子銘曾經是葉娜的前男友,但是後來被桌宇搶去,所以殺害他"
安羽不可置信的望著子銘,這一切是真的嗎?
「不,不是我殺的,當時我去公園,那時我是想打電話,但當我拿起話柄我才想起口袋沒硬幣,打不了,我就放下了,對了,當時我看到桌少比我更先到那裡啊。他也有嫌疑。」
子銘反抗到。 桌少:「那時我只是去公園散步,散散心而已,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嗎?」
正說著,羅傑注意到桌少手掌有點出皮。手指頭的指甲有點破了。
「相信我」子銘絕望的望著我們大家。
那時候。安羽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是啊,這個跟他從小到大的玩伴,他最清楚不過了,連雞都不敢殺,怎麼會殺人呢,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兇手就是他,子銘。
羅傑:「安羽,我們去公園一趟。」
「額,好」安羽不知道他要幹嘛。公園裡,羅傑檢查了下公共電話,並且搜尋了下附近,沒有找到上面可疑的地方,隨後他們去了工地。
工地里,安羽在一個隱秘的角落發現了一雙手套,手套發現了一樣東西。兩人頓時明白了,互相看了對方。
」別忘了,我是犯罪心理學的「羅傑對安羽說道
。他們把所有事,重初到始。時間等等,都聯合起來思考。
」原來如此「安羽和羅傑同時說道。
」我想,現在我們只要把那個東西弄出來,檢驗下,就能知道真相了。「
問題:
在手套里發現的是什麼東西?
安羽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兇手是誰? 動機是什麼?
請推理出作案過程?
酒庄老闆皮埃爾跟中國朋友顏頌文一邊品嘗著新釀的紅酒,一邊聊起了古堡的歷史,皮埃爾說:「我曾祖父在年輕時,是名水手,有一次他所在的那艘船被風暴打沉了,他抱著一塊木板在海上漂浮了大半天後,被一艘海盜船救起。那個海盜的頭目見我曾祖父體格健壯,就希望他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但我的曾祖父以急著趕回土倫履行婚約為由拒絕了,海盜頭目很生氣,就將我的曾祖父裝進一個空的橡木酒桶里,然後扔進大海,讓上帝去搭救他。後來,在海上漂流了三天後,我的曾祖父被海潮送到一個荒蕪的小島上。幸好島上的樹葉上有些積聚下來沒完全蒸發掉的雨水,他喝了那些水后,體力稍稍恢復了一些,又找到了一些香蕉吃。」說到這兒,皮埃爾緩了緩,喝了口酒。「您曾祖父的經歷可真夠傳奇的。」聽得津津有味的顏頌文說。皮埃爾笑了笑,繼續講道:「我的曾祖父用鑽木取火的辦法生起火后,從海灘上抓了些螃蟹烤著吃。第二天,他登上了小島的最高處,一絲人煙都看不到。小島東西長度大約5千米,南北寬度大約3千米,不算大,他決定到處走一下,看看能有什麼發現。在第一天,他什麼都沒發現,第二天,他在島的東南角發現了一個山洞,用兩個多小時做了一個火把后,他小心地進入了那個山洞,在裡面走了二十多米后,他發現了七八隻大箱子,都鎖著,箱子旁邊有三具骷髏,還有幾柄刀劍。直覺告訴他,他發現了一個寶藏,他把火把插好,用石頭砸開一個箱子的鎖,掀開箱子蓋,裡面竟然全部是象牙藝術品,接著他又用石頭砸開其他六隻箱子,除了兩隻箱子是藥品等雜物外,其他箱子里全部是財寶。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激動過後,他將箱子重新封好,並且隱藏起來,然後走出山洞,計劃著如何將這批財寶運走,並且安全離開小島回到土倫。經過思考,我的曾祖父認為自己即使有能力將財寶從山洞搬運出來,放在木筏上,也難以安全將它們運回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先想辦法回到土倫,再找一些可靠的人來一起運走財寶。做好打算后,他開始磨製石斧砍伐樹木,再將木頭運到沙灘上,等存夠一定的量就建造一個木筏。就在他為此忙碌的時候,竟然發現一艘大船從附近經過,他馬上大聲呼救,最終被救上了船。那是一艘販賣黑奴的船,巧合的是那船的目的地正是土倫。回到土倫后,我的曾祖父找到了在軍隊中做騎兵上尉的哥哥,跟他說了財寶的事情。十天後,他們帶上武器,租了一艘大船,僱用了十幾個可靠的人,出發前往那個小島,成功將財寶取回。當年秋天,我的曾祖父搬離土倫,來到這兒買下了這座古堡,並且重新修葺擴建一番。他從此開始享受起生活,夏季在草坪上開酒會,冬季就在古堡里開舞會,幾乎每個星期這裡都會舉辦一次盛會,每次都有幾百人來參加。有一年隆冬,他又在古堡里舉行盛大的舞會,點燃了上千支蠟燭,因為人實在太多了,時間長了,屋子裡的空氣變得污濁,一位貴婦在跳舞時因為氣息不暢而暈倒,幾位男賓馬上打開了窗子,讓外面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這時,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外面雖然沒有下雪,可古堡里竟然有雪花紛紛飄下,落在賓客們的頭髮上、肩膀上、酒杯上,以及樂手們的樂器上。有喝醉的賓客還以為古堡的穹頂破了洞呢,過了不大一會兒,雪花又神秘地消失了。這些神秘的雪花從何而來,直到兩個月後,才被一位從巴黎來訪的貴賓給一語道破。」「那些雪花到底是怎麼來的呢?」聽完了故事的顏頌文不禁問道。皮埃爾往酒杯添了些酒,笑道:「你不妨自己先想想答案,想到答案的話,這批酒我再便宜5%賣給你。」請問,從古堡穹頂飄下來的雪花是怎麼來的呢?
【首席記者空野16】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5期哦~)
某個中午,艾思恩因為學校有事情而需要回一趟大學,卻意外地遇上了學校發生兇殺案件。艾思恩作為一個實習記者,職業病發作,非得去看熱鬧,看看能不能寫個大新聞回去。
死者是外語系日語專業的大四學生張君明,艾思恩還曾經跟他一起上過同一門選修課來著。兇案現場是死者的宿舍,菲警官正在調查兇案現場。艾思恩經常和空野一起出現在兇案現場採訪,所以菲警官認得他,便過來跟他閑聊。
艾思恩從菲警官那裡了解到,張君明是被利器割斷了喉管,失血過多而死。他趴倒在地上,可見兇手是站在他身後伸手到前面割喉,那麼兇手身上不會濺到血,就沒有處理血衣的必要。而死亡時間推測是今天上午10點半左右,這個時間,外語系下面的幾個專業全部都是有課的,看樣子死者是翹課留在宿舍,之後遇害的。住在這棟宿舍樓全部是外語系學生,能進入樓里的也只有住在這裡的學生,因為樓下的電動門有指紋鎖,所以兇手被鎖定是外語系的學生。這個時間段沒有在教室的學生有3個人,宿舍樓樓下的監控拍到他們三個人在10點15分前後進入宿舍樓,但因為10點40分之後宿舍樓停電,監控沒有拍到三個人從宿舍樓出來的畫面。他們三個都在11點過後出現在學校的第一食堂並被不同的同學所看見,可以推想他們是在停電之後從宿捨出來了。11點10分死者的室友回到宿舍發現屍體,馬上報了警。
三個嫌疑人情況如下:
許先河,英語專業。外語系系草,陽光開朗,很受女孩子歡迎。與死者在大一大二時曾經一起擔任過校廣播台的主持。大二的時候他們一起參加大學十佳主持大賽,許先河拿了冠軍而死者拿了季軍。從賽場回校的路上,兩人突然發生口角,死者還打碎了許先河的玻璃獎座,從此兩人交惡。他說他翹課回宿舍是因為他接了一個大型活動的主持的兼職,對方急著要看主持稿,他只好回來把主持稿寫完發過去,期間還一直跟甲方電話溝通來著。由於筆記本電腦還有電,所以停電沒影響,他10點56分寫完就用手機熱點把稿子發了出去,然後就去了食堂。
陳仲景,日語專業。住在死者隔壁宿舍,性格內向,喜歡收藏各種動漫周邊。死者經常去找他宿舍的其中一個室友打籃球而認識了他,經常半帶玩笑半帶惡意地嘲笑他是死宅,甚至會對他的收藏動手動腳。上個禮拜,死者還打碎了他的某動畫的限量版藍光光碟,他對著那碎成幾塊的光碟哭了許久。他說他翹課回來是因為上課太無聊了,索性回宿舍看某動漫遊戲公司的新遊戲發布會的直播。他記得發布會前面都說了什麼內容,連發布會結束時一個工作人員以為鏡頭沒拍到他所以肆無忌憚地打了個哈欠他都知道。10點48分看完就下樓去食堂了。
麥正豐,法語專業。和死者曾經一同追求過藝術系的一個美女D子。D子最後選了死者,死者像是示威一樣將麥正豐之前送給D子的東西當著一眾同學的面一個個地從4樓扔了下去,那之中包括麥正豐許久之前熬了許多個晚上親手做的一個陶瓷杯子。麥正豐當時就說總有一天要殺了死者。他說他出門前忘記喂他偷偷養在宿舍里的寵物蜥蜴,反正也不想上課就翹課回來喂蜥蜴了。因為後來停電他沒事可干,便跟他最近新交的不同系、沒有課的女朋友視頻聊天了一會兒,10點52分下樓去食堂。
這三個嫌疑人都被死者傷害過,看樣子都有動機。
但頭痛的是,兇器現在尚未找到。兇器雖說是利器,傷口卻比一般的刀刃要再大一點點,推測不是能丟進廁所沖走的刀片之類的東西。如果要處理兇器,那麼兇手只能在自己的宿舍處理,或者在殺完人離開宿舍后再處理。可是將兇器帶出宿舍樓,在校園裡處理,總歸是危險的。11點前後校園裡下課走動的人開始變多,很可能被人看到。話雖如此,菲警官還是讓人去把校園的各個監控都看了一遍,結果發現從宿舍通往食堂的監控有拍到他們三人從宿舍樓出來之後,徑直去了食堂,期間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舉 動。食堂的監控也一樣,都顯示他們沒有做什麼類似藏匿兇器的行為。之後他們在食堂逗留到11點35分,然後就被警察找上了,當時他們身上也沒有兇器。可見,他們要處理兇器的話,只能是在宿舍里處理。
菲警官告訴艾思恩,他們三人的宿舍警方初步搜查過,暫時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過一會兒再準備深入搜查。艾思恩在得到菲警官的許可后,和準備深入調查的警員一起去看三個嫌疑人的宿舍。這裡的宿舍是4人間,上面床鋪下面是書桌那種。
最先去的是許先河的宿舍,三個室友們正圍在一起討論什麼,見艾思恩和警員進來,馬上就散開了。艾思恩和他們打了招呼之後開始調查,只見書架和桌子上擺滿了書,而抽屜里則是塞滿了男士化妝品。書架頂層有一個用502重新粘好的十佳主持人的獎座,但是缺了一個小角。室友說昨天他來許先河這邊拿書的時候不小心弄倒了那個獎座,它從書架掉下來,把角摔掉的。這事他還沒告訴許先河。艾思恩翻找了一下,從滿是塵的書桌底下找到了缺的角。
陳仲景的宿舍離許先河的宿舍不遠,艾思恩剛走過去,就聽到裡面傳出喀拉喀拉的刺耳響聲。留在宿舍的室友只有一個,他正把陳仲景的電腦的電源線拔下來。剛才來電了,他是想開陳仲景的電腦幫他交作業來著,見有人來了,就過會兒再繼續了。艾思恩本想問那響聲是什麼情況,但好像也沒再響了。室友告訴艾思恩說陳仲景平時買宅物很捨得花錢,卻不願意買筆記本電腦,還在用老舊型號的手機。的確,陳仲景的書架、抽屜、衣櫃和床鋪都堆滿了動漫周邊。
麥正豐的宿舍在下一層樓。書架、桌子甚至床鋪、衣櫃都是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是個不會整理自己的東西的人。衣櫃門上貼了好幾張他與那個新交的女朋友合照的拍立得照片。室友說麥正豐有了新女友之後早就不在意D子的事了,不太可能還會因為當日的事而殺人。同時,室友也說麥正豐很寶貝那寵物蜥蜴,都是要親自餵食的。艾思恩在那垃圾堆似的東西里翻了好久,結果翻出來的最可疑的也只有一把已經生鏽,鈍了的水果刀。
這三個人所作的宿舍艾思恩都仔細翻看了一遍(包括其他室友的個人空間),還真的沒發現有什麼不妥。他想來想去也沒什麼頭緒,決定向空野求教。結果空野聽完艾思恩講述的整個事件,馬上就想到了最有可能是兇手的人是誰。空野懷疑的人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七章
「可惡,楊絮她們呢!」青衣著急了。
回想事發之前,楊絮掉到了溝里,艾篙也掉了下去。木槿和芳苕不知道在哪裡。
她順著山洞外側找,但是卻沒有找到什麼。
「該死,你們都去哪兒了啊!」
突然,青衣在地上發現了一把素銀簪子,上面鑲的玻璃珠幾乎全碎了,一地碎渣碎沫,唯有中間的一個珠子是完好的。
「怎麼回事啊這是。」青衣要撿起簪子,卻不慎又從手裡掉落,珠子卻只碰破了一點點。
「地面很平坦,土質鬆軟。這個很可能是——雖然有幾率不是,但還是試試吧!」
青衣去了一個地方,果然又在樹上發現一隻鞋子。
「是她早上穿的鞋,沒錯!」
「救命啊——」不知哪裡傳來的聲音。
「堵住她的嘴,要不完了!」
青衣去尋找聲音的來源,最終找到了一個小破屋,裡面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
門上鎖了,青衣從窗戶看過去,一個披頭散髮,穿著白色睡衣的美麗女子,拼了命地撞著身後的牆。她掉了一隻鞋,青衣撿到的鞋就是她的。
「老實點,不要動。」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按住她。
「果然是她,真可憐啊。」
「這怎麼辦?」屋裡另外的幾個男人問。
「怎麼辦?你們去捉另外那三個,捉到了一起賣。」
「不成,太難捉。有風險,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
「楊絮姑娘怎麼辦?」
「也賣了吧。」女人露出了兇惡的嘴臉。
「不行!」
「我說行就行,你敢說不行,連你也賣。賣不了,就剁成肉醬,過年包餃子餵豬吃。」
「其他人怎麼還不來啊,餓死我了。」
「餓了再忍一會,等他們破譯了門上的密碼,就可以進來了。你過一會就去看看。」
青衣嚇了一跳,隨即又鎮定起來,在門上發現了一排文字:
NOBBDTIBJJ→
青衣很快破譯了密碼,她覺得村民們都不簡單。
問題:密碼寫的什麼?
思考:屋裡的那個女子可能是誰?
哀婉之樂 第十一章
「可惡,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小聲說道。
「糟了,內務府讓給公主、娘娘們發月俸,我忘了!你們快去。」一位老太監突然說道,這老太監正是那日去客棧里念詔書請沐鳶入宮的那位。
忘了月俸可是大事,幾個負責押她們的人趕緊跑了,只留下那老太監與一位年輕侍衛。
「你倆先在這裡躲一躲,啟靜公主和雨靜公主去找皇后了,放心,你們倆肯定沒事,回去該伺候主子還伺候主子去。」老太監指著一片灌木對兩位侍女說道。兩人趕緊道謝。
「你們倆,跟我來。」
老太監讓年輕侍衛把著風,青衣和沐鳶卻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兩位,到底誰是青衣姑娘?」
兩人都十分吃驚。
「我本以為新進宮的瀟貴人就是青衣姑娘,細想不對。仔細才發現,你們主僕二人長得真像啊。不對,不是主僕。那天在客棧,瀟貴人說的什麼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我還依稀聽見瀟貴人稱你為青衣姐姐。我想,青衣應該就是你了吧。」
「你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瀟貴人,你奇不奇怪我為何不提前收拾好你住的房子讓你去休息,而是讓你在御花園裡轉?我的目的其實不是讓你轉,而是讓你青衣姑娘發現那館的。那地方,其實是虹凝公主的母親倩美人住的。倩美人死了好幾年了,皇上也早已忘了這件事。而我當年就是在倩美人身邊伺候的。倩美人體恤下人,與世無爭,做奴才的都念念不忘。出事之後,也是我把虹凝公主送到民間找人撫養的。後來也一直暗暗在民間打聽虹凝公主的事情。得知她在大戶人家做丫頭,後來結識了你。我也想,既然公主在民間過得還好,就不要讓她回宮了。於情於理,皇上不疼她,宮闈鬥爭又那麼危險。後來,陷害倩美人之人也死了。我本來以為這就算完了,公主能在民間幸福一生。沒想到後來在仙客庄出了意外,我得知公主已經死了,心裡十分過不去。四處打聽,求人,收了一些她生前的物品。最好的是那封信留了下來,也讓你看見,知道一點情況了。那信是從幾個強盜手裡得來的,現在那些人非傷即殘,也沒什麼意思。那畫是跟蹤她的人偷偷畫的,後面的字是我寫的。只怕有人知道,才暗暗傳達給青衣姑娘。我知道青衣姑娘十分聰明,雖只為桃李之年,卻解決了江湖上許多案子,令人讚歎。我找青衣姑娘來,是想報答青衣姑娘,姑娘對虹凝公主照顧有加。姑娘可以提些請求,只要我們能辦到,一定去辦。」
「我沒做過什麼,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奇女子,我救不了她的命。也不好難為你。我只有一個條件。」
「姑娘儘管說。」
「把我和瀟貴人送出宮。」
「這好辦,只要這樣就行了。」
老太監去取了兩套太監穿戴的衣帽鞋子。
「貴人出宮不容易,太監出宮可要容易得多。衣服套在外面就行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瀟貴人,青衣姑娘,你們把你們原來的鞋子給我,再一人給我一樣別的東西就夠了,最好輕一點的。」
兩人便把自己的帕子丟下。
「這就夠了,你送她們兩個出去。」
「跟我來吧。這樣大家都以為你們淹死了,而誰也想不到你們出宮了。皇上要惱,也肯定惱璃貴妃,皇后本來就看不慣她。只要公主們添油加醋說兩句,她就一輩子翻不了身了。」
「好了,從這裡出去吧。」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請講。」
「原先,虹凝公主被賣到的那家就沒事嗎?」
「本來說要抄的。但是他們家是什麼家?有人告他們謀反都不怕。再說了皇上又不疼虹凝公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衣和沐鳶謝過侍衛,正要出去。卻又被叫住。
「還有什麼事?」
「這個,應該是虹凝公主生前寫的吧。總覺得奇怪。青衣姑娘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侍衛給青衣一張紙,上面確是木槿的字跡:
一別後從未相逢,兩心怨總勝獨觀雁去。三朵素楊花,四分寒柳絮。五瓣梅血沁姑蘇,六里雪路無紅娘步。七世輪迴恨灑湘竹,八年仕途唯紅燭青簡。九柱香燃盡藜燈櫱黃求佛,十日堪比數年相思卻為你執念。
「姐姐,她是不是還沒寫完?就這些了嗎?」沐鳶猜測道。
「不,她寫完了。咱們也該走了。」
「姐姐,離了宮,我們去哪裡?」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快走吧。」
那麼問題來了,木槿寫這些時想表達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