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南京城的一個真實兇案。1973年6月12日,午後,幾個在南京城南武定門護城河裡嬉戲的小孩駭然在水裡發現了一顆人頭。而幾乎與此同一時間,在南京城北一條小河邊正在用扳網撈蝦的一位老翁,腳下滑倒跌坐在岸邊的泥地上時,也驚駭地發現了一隻斷手。公安局接到報案后,馬上派人到城南和城北勘查。子夜時分,刑警大隊刑事技術科長章明義正帶領幾位法醫,忍受著夏日的悶熱和屍塊散發的惡臭,對打撈回來的屍塊進行初步的檢驗。「血型相同,腐敗程度相近,女性。」章明義在屍檢報告上寫道。很顯然,這是一起惡性的殺人分屍案,第二天,南京市革委會發動數萬名群眾尋找死者其他的屍塊。經過8天的大搜查,警方和群眾幾乎將南京城內、城外所有的機井、池塘、水渠、涵洞、糞坑、廁所等地方,統統搜索和打撈了一遍。先後從1個糞坑、5個水塘、5個廁所里發現被肢解的女人骨、肉組織共計49塊。其中,最重的屍塊有1.75千克,最輕的有0.2千克多;最長的屍塊有30厘米,最短的是9厘米。法醫們對這些屍塊進行了X 光造影、塑模試驗和切片檢查,得到以下信息:女死者的年齡在17歲至25歲之間,而且未曾生育;死者上門牙咬合不齊,屬齜牙,頭枕部髮際處有一塊約兩分硬幣大小的陳舊性疤痕;死者在6月3日左右被害並遭兇手肢解,分屍時間應在4小時以上;從分屍技巧、截斷部位、剔骨情況判斷,兇手具有一定的分屍常識,但他亂刀切肉,又不像是懂得屠宰、解剖技術的內行。7月1日,上級命令王忠警官全面負責偵破這起「6·12」殺人分屍案。經過十餘天的調查,案件偵破工作初步取得了一些進展。7月13日上午,王忠拿著小筆記本到市局會議室,向軍代表彙報案件偵破的進展情況,並對案情做了三點分析:1.被害者頭骨被敲碎,拋在南郊,而大部分屍塊則拋在北郊,拋屍路線長達20公里。這說明罪犯殺人分屍,旨在滅跡。被害者系青年女性,兇犯與其應有較為密切的關係,很可能是姦情或報復兇殺。2.罪犯從容移屍、分屍、拋屍,說明罪犯有藏屍的環境和條件;罪犯拋在郊區的屍塊相對集中,且靠路邊,而拋在城裡的屍塊卻很分散,多在較為偏僻的小巷廁所,說明罪犯對拋屍的幾個廁所的周邊環境比較熟悉。因此,罪犯應該是本地人,很可能就居住在城內。3.從發現屍塊的11處現場情況來看,除人頭拋在城南郊外,其他屍塊均拋在鼓樓、中央門至邁皋橋一線。經過對分佈在這個區間的373個廁所的情況進行調查,發現拋有屍塊的5個廁所都遠離公共汽車站,而且都在由南向北前進方向的右側,北郊發現屍塊的4個水塘也都在路的右側。殺人分屍現場很可能就在拋屍路線上,北至鼓樓,南到三山街。如果膽子再大一點,範圍可進一步縮小到三山街地區。軍代表對王忠的分析表示了肯定,命他繼續順著掌握的線索查案。這天,王忠從市局二處副科長林選那裡意外聽到了一條線索:6月7日,南京高頻管廠有個叫陳玉蘭的青年女工失蹤,其母認為被女兒的戀愛對象所害,如今正在四處尋訪。王忠從林選那裡拿到了些材料,裡面有一張失蹤者陳玉蘭的照片,他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也有並不十分惹人注意的齜牙。齜牙?分屍案的女死者不也是有這個特徵嗎?於是,王忠讓章明義去調查一下陳玉蘭,很快,章明義就向王忠做出了彙報:「陳玉蘭,南京高頻管廠女徒工,21歲,外形與死者相似,6月7日上午失蹤。6月10日,廠里就向公安機關報告。據我們了解,玄武區環衛所工人周桂森最早發現屍塊,時間是6月6日,而陳玉蘭是6月7日上午10時左右失蹤的,所以我認為陳玉蘭不可能是『6·12』案的被害者。」儘管如此,王忠還是親自來到陳玉蘭家調查。王忠表明身份后,陳玉蘭的母親就哭訴了起來:「我懷疑是我女兒之前處的那個對象周文燕害死我女兒的。周文燕是我女兒談的第四個對象,家住秤砣巷6號,在秦淮區房管所當木工。這個周文燕為人兇狠,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打架。今年5月,我女兒跟他斷絕了戀愛關係,他就發狠,四處揚言說『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敲死她!』」談起女兒失蹤當天的情況,陳玉蘭的母親說:「6月7日,玉蘭一大早起來,就提著菜籃奔了市場,轉眼就買回來鮮肉、活魚、河蝦。說是新處的對象小龐中午要來吃飯。她剁肉、殺魚、剝蝦仁,忙得可開心了,根本沒有要離家出走或尋死自殺的跡象。」「你最後見到你女兒是什麼時候?」王忠邊用筆記下陳玉蘭母親說過的話,邊詢問。「是上午8點多。我有事要出門,當時玉蘭還在忙著準備飯菜,等我11點回到家時,見爐子上煨著肉,飯桌上放著燒好的魚和炒好的蝦仁,卻找不見玉蘭了……」陳玉蘭的母親回答道。「那你女兒身上有沒有胎記、疤痕之類明顯的身體特徵呢?」「有,我女兒的後腦勺下面有塊兩分硬幣那麼大的傷疤。」陳玉蘭的母親說完這一句話后,王忠心裡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分屍案的女死者就是失蹤的陳玉蘭!接下來,警方對周文燕展開了調查,周文燕家住秤砣巷6號,正處於警方劃定的重點排查區域內。周文燕是在秦淮區房管所中的木工班組工作,木工班組組長杜憲民對警方說:「想起那幾天的事情,周文燕還真有些反常。6月7日上午,周文燕去給用戶修理門窗時,只將一個門框扛到用戶院子內,並未安裝,就離開不知道去做什麼了,直到第二天都沒來上班。6月9日,我們單位去鄉下參加支農勞動,周文燕看起來非常疲勞似的,手腳乏力,沒有什麼精神,我們當時還跟他開玩笑,說他晚上准沒幹好事。」如此說來,周文燕就具備了殺人動機和殺人、分屍、拋屍的時間。但令人困惑的是,陳玉蘭的失蹤時間與最早發現屍塊的時間有著難以解釋的矛盾:陳玉蘭是在6月7日上午失蹤的,而某部分屍塊的發現者——環衛工人周桂森說他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這是怎麼回事呢?王忠決定再找周桂森確認一遍這件事。周桂森是個50多歲的老頭,他再一次回憶說:「6月5日是端午節,我休息。第二天在鼓樓廁所拖第二車糞時發現了那個屍塊。」「你能肯定真的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嗎?」王忠問。周桂森說自己很肯定。但最後,王忠還是找到證據,證明是周桂森記錯了,他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所以他應該是在6月9日發現屍塊的。解決了這個矛盾,就完全對上號了——周文燕有重大殺人分屍嫌疑!王忠下令立刻將周文燕拘捕回來審問,並依法對其住所進行搜查。警方以為破案在即,可接下來他們又碰上了難題。周文燕在被審訊的時候,一口咬定他在跟陳玉蘭分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而章明義去搜查了周文燕的住所后也是空手而回,他跟王忠彙報說:「周家處在一個大雜院,院內住著37戶人家,男女老少200多人,住房之間又全是木板牆壁,根本不隔音。怎麼可能在這樣的環境里殺人、分屍、移屍呢?」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這時,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則多次跑到有關部門上訪,指控警方濫捕無辜,要求警方立刻釋放她的兒子。警方頂著壓力,將案件拖到了11月,王忠再次派章明義對周文燕的住所進行一次地毯式的搜查。這回終於有了重大發現,搜查人員在搜索周文燕住所時,揭開了木板牆壁所糊的報紙,結果在上面發現30多處點狀血跡。經化驗,屬於A 型人血,正與陳玉蘭血型吻合。搜查人員還在周文燕住所院子里找到了一隻鴨蛋形澡盆,發現盆底有許多刀、斧砍切痕迹。此外,還在地板下面搜出一團舊棉絮,在其中發現了半個缺損的紫藥水瓶蓋,正好與此前發現的黏附在包裹死者頭顱的棉絮上的半個紫藥水瓶蓋整體吻合。根據這些證據顯示,周文燕百分之百就是殺害陳玉蘭的兇手,鑒於他不可能一個人在那樣的居住環境下完成肢解屍體和拋屍,王忠判斷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很可能是幫凶,遂下令將二人拘捕。最後,在眾多鐵證之下,周文燕終於承認了犯罪事實,並且承認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參與了肢解屍體和拋屍。請問,周文燕和周文渝到城南、城北多處拋屍時,使用的是什麼工具?王忠又是在哪裡找到證據證明周桂森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記錯了發現屍塊的時間的呢?提示:周文燕和周文渝拋屍時的大致路線是由南向北。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廁所的燈亮著?」丈夫將睡眼朦朧的她叫醒,「你睡覺前沒關嗎?」
「好像關了吧……不,記不清了……」
丈夫嘆了口氣,起身走出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外卻傳來一陣碰撞聲的物品掉落的聲音,猛然又消失了。她似乎感覺到不對,起身走到房門前……
忽房門把手突然轉動,並且一股巨大的撞擊力向她襲來,她本能地在房門被撞開前扭上了門鎖。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而她只是獃獃地趴在門上,不知所措。
就在幾秒鐘后,撞擊聲停止了,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她顫顫巍巍地透過地板上的門縫向 門外看去——門外只有一雙他不認識的鞋。
忽然,這雙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丈夫一雙死魚眼。她嚇得坐倒在地上「老婆,是我,開門呀!」一個刻意改變了音調的聲音傳來。
她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報警,可是她和丈夫是新搬來這裡,座機還沒有接通,而他們又尚未買手機。
而左右的樓棟里連一戶人都還沒有入住,更不要說期望有人恰好經過了。
跳樓嗎?然而這裡是三樓……
「咚……咚……咚……」門外的撞擊聲又開始了。
她選擇了從窗口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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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6日,當我和我的偵探朋友在我們小區的小路上散步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飛燕展翅女人砸中。不過所幸旁邊就是草叢,我們都沒怎麼受傷。
「她好像昏迷了?」朋友看了看躺在草坪上穿著睡衣的女人,說道,「喂!醒醒!發生了什麼事?喂!」
她漸漸地睜開了雙眼,俄而又變成了驚恐的眼神:
「快……幫幫我!有人殺了我的丈夫!」
「什麼!」睜大了眼睛的朋友和從地上跳起來的我一齊喊道,「在哪,快帶我們去!」
我們扶起了這個女人,她帶著我們緩緩走入旁邊的單元樓入口,並在上樓時向我們斷斷續續而簡短地訴說了她剛才的經歷。
然而,在二樓處,聽完了這些敘述的朋友在我反應過來前突然說:「看來情況不太妙,我先下樓報警,順便從旁邊幾個單元樓里叫幾個幫手。」說完,他的影子就消失在了樓道里。
我和女人只好先到了她家門前。她用藏在大門口旁邊一個洞內的備用鑰匙開了門。
我這時甚至不敢呼吸,並握緊了拳頭,準備與屋內的歹徒搏鬥!……
然而,屋內卻乾乾淨淨,地板上連個腳印也沒有。我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進屋查看,卻沒看見歹徒——甚至沒有她丈夫的屍體!
這個單元樓並沒有其他出口,那歹徒呢?屍體呢?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時候朋友出現在了大門口。
「啊,怎樣,你報警了嗎?還有你叫的幫手呢?」
「我沒有報警,也沒有叫幫手。」
「為……為什麼?」我驚訝地問道。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朋友忽然輕輕地笑了一下,「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那是因為,我曾在二十年前經歷過這一幕………」
那麼,殺害女人的丈夫的兇手到底是誰?
哀婉之樂 第七章
「姐姐她,是後來被人發現死在一棵樹下的,當時,我們都傷心極了。我們也不知道,她這麼長的時間都做了什麼,留給我們的只有這兩個盒子,她也只讓我等你的出現,卻什麼也沒說。」茗雲說道。
「姑娘糊塗了,彩墨都走了,怎麼回來說?」青衣眼神中滿是惋惜。
「這盒子什麼時候留的也不知道,你知道嗎?」
「不重要了,茗雲姑娘保重。」
青衣笑笑就別了茗雲,帶著菖蒲走了。
「姐姐為何不查查這件事,既然是姑娘認識的人,這盒子是何時留的,因何而留的,不該弄個明白嗎?」
「如果你是我,你也不會再去查這件事。而且,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菖蒲不再說什麼,正巧姜淚回來,也買來了需要的東西。
「咱們回去吧。」
「姑娘,這麼著急幹嗎?剛才我看見了一個戲班子在唱戲呢!咱們過去聽聽。」
「就是,姐姐,咱們去吧。」
青衣見菖蒲和姜淚都願意去,因答應了。
走到一石橋附近,果然有一班戲子演練,聽著像是《清風亭》,橋下聚了許多人在聽。
「姐姐,這戲班子演得還行,就是我總覺得唱周桂英那個生硬得很,可能是新來的吧,」菖蒲說道,「原先我們在府里,太太很愛聽戲,我們也跟著湊熱鬧。」
菖蒲一說,姜淚和青衣也注意到了,唱周桂英的確實略顯生疏,不很協調。
「這周桂英是誰唱的?」
「不還是那班戲子嗎?怎麼,唱正旦的換人了?」
「就是換人了嘛!原來那個唱正旦的估計早死了,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一個,新來的,當然不好!」
「唉,可惜了可惜了,原先那個唱正旦的,容貌唱功都是一等的,從十六歲來這兒開唱,二十二歲了沒嫁人,後來,唉,不說了,不說了——」
戲完了,人們漸漸散去。
「二十二歲,難道只是巧合——」
菖蒲看出來青衣神色不對勁,忙道:「青衣姐姐,你怎麼了?」
「姑娘們,這都散場了,怎麼還不走,再不走天都黑了!」旁邊一人好心提醒。
「我們是看戲沒看夠。」姜淚笑道。
「就是,這戲,誰看得夠啊!要是原先的那個素官來唱周桂英,包你看一百遍都不厭!」
「素官是誰?」
「這個,誰也說不清啊——」
那人笑笑就走了,卻有一戲班小雜役一直盯著菖蒲看,只是一小女孩兒罷了,似曾未滿金釵之年,一團孩氣。菖蒲未說話,那小孩便先開口了:
「姐姐,我記得,原先我去你們家唱過戲,當時我還把一個杯子碰翻了呢!」
「啊,想起來了!既然曾相識,就算是故人了。今兒我什麼也沒帶,怎麼請你?」
「不用請,我想請姐姐還來不及呢!」
真是聰明伶俐,青衣心想。既如此,何不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菖蒲看出了青衣的心思,因問:「你也不必請我,只需告訴我,今兒唱周桂英的這個是誰?」
「誰知道,她是新進來的,我沒聽說過她的事。」
「那以前都是誰唱的呢?」
「素官姐姐啊,她可是有名的大美人。我們幾個私下裡經常議論說,再也見不到比素官姐姐更漂亮的人了。聽說她唱得最紅的時候,有兩家為了爭她,打傷了人呢!後來,有一個穿黑衣的人來聽戲,她死活要跟他走,大家攔不住,也就——」
「那人叫什麼?」
「你們要是想知道呀,就得陪我玩個遊戲。」
「玩什麼,快說!」菖蒲的興緻也起來了,「姜淚,青衣姐姐,你們也來吧。」
「你們先別慌,我在那邊的一棵老樹上藏了一樣東西,你們不能去找,卻要說出來它是什麼。」
真是孩子。青衣心想,本想不陪她玩,卻越發覺得素官就是白子,那人不是竹簡就是黑棋,黑棋的可能性略大些。
「瞎猜肯定猜不到,給你們點提示吧,舞者的頭,多了兩把玉笏的王,又加一點。」
「你上過學?」姜淚因問。
「沒上過,都是從人家嘴裡聽來的,我這是原封不動地學給你們聽。雖然我連字都不認識,但我也知道這樣東西。」
「是很巧呢,你今年多大了?」青衣很快就猜出了答案。
「還有兩個月,我就要滿十二了。」
「挺機靈的,這個東西也很巧。好了,別說了,快告訴我們吧。」
「那個人,叫,叫什麼黑棋來著——他還說,這不是真名,是代號,對素官姐姐可好了——」
「啊?黑棋?沒聽說過。」菖蒲和姜淚面面相覷,青衣心裡卻已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藏在樹上的是什麼東西?
我叫青尤,是一個白領。可真煩啊,現在都過年了,可是老闆卻非讓我幫他把資料送過來,都快到十二點了,馬上新年的鐘聲就要敲響,外面的煙花正在噼里啪啦的放著。記得老闆住的這個樓房好像是我所弄的設計圖製作的,連廁所都沒有,所以住的人都很少,一般都是一些貧困的人住的 ,走廊好像是十五米吧!
老闆是一個守財奴,也因此他有了不少的敵人。
這棟樓房快要拆遷了,都搬走了,就只有老闆沒有搬走,他想要多住幾天,因為這裡的房租十分的便宜,他買了上下兩層樓的,一層十七樓,一層十八樓,剛好是上下兩層,真是的,因為老闆小氣,所以建造的房屋從三樓以上才有電梯我走樓梯走到三樓,我走在走廊間聽到了自己腳步聲,除了我的腳步聲,還有一個腳步聲,我想了想,應該是回聲吧!所以也沒多想,但是心裡還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我走到了三樓,按下了電梯。(這個電梯是我自己設置的,根據題目需要,是有兩扇門的前後)我明明按的是七樓,為什麼顯示的會是三樓呢!好奇怪啊,我沒管那麼多,就走上了電梯。電梯在三樓停了一會,我就等了一下它就往七樓緩緩上升,因為我不知道他在七樓還是在八樓,所以先打算去七樓看一看。打開門,走進七樓的房間,發現屋內一片昏暗,我按下電燈按鈕,發現電燈泡居然壞了,借著外面的煙花碰的放在天空上的乍響我仔細一看,發現屋裡並沒有老闆的人影,煙花滅了,房間內又一片昏暗,感覺頭頂上是濕的,用手摸了摸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樓上的廁所滴水了嗎?怪不說要拆遷,這樓上的房間質量可真差。
沒辦法,我只好步走,走上了八樓,也是一樣,電燈泡壞了我打開了房門走進去,屋內一片昏暗,並沒有看到老闆的人影我記得這個房間好像有一個里樓的吧我於是打算進去看一看,外面的煙花又放我起來,屋裡有一個大大的十字架,我拍了拍腦門,現在才想到,老闆他十分的怕吸血鬼,他的房間里都會放一個很大的十字架,借著外面昏暗的煙花光我往十字架望去,發現有的十字架有一些顏色暗有一些顏色濃,怎麼回事是掉漆了嗎?我沒管這麼多,打開了一樓的房子。
啊!我尖叫出聲。
請問發生了什麼?
在6月3號,在甲洞衛星市的一座6層高的組屋,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57歲的 Edward。當警方接到某人報案的時候,便立刻趕到案發現場。案發現場一片混亂,衣櫃被打開,衣服散亂在床上,枕頭被割破,桌上還留著巧克力蛋糕以及死者坐的椅子倒在地上。死者當時面向上的倒在地上,左手拿著刀子,右手拿著一張紙,裡面寫著「長出角的7-7」旁邊留下了3長2短的火柴,幾根香煙,死因是被刺死。根據鄰居提供的資料顯示,死者是不抽煙的。
現在,唯有幾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據,他們是:
~~~~~~李軍峰,王佳節,石坎廳,曾尾寒,曾英超,陳維艱,陳配衣,李維綸和王紋身。
抽煙的 :王佳節,曾尾寒,曾英超,陳配衣,李軍峰
不抽煙的:石坎廳,陳維艱,李維倫,王紋身
疑犯的個人檔案:
李軍峰,38
全身黑、鼻子敏感、死者的朋友
王佳節,32
全身黑、平時很開朗、死者的知己
石坎廳,25
平時不愛說話、鼻子敏感、死者的表弟
曾尾寒,31
全身黑、脾氣不好、常與死者吵架、死者的堂弟
曾英超,25
報案的人、全身白、外表帥、內心邪惡、死者的鄰居
陳維艱,31
彬彬有禮、死者的鄰居
陳配衣,35
全身白、常與死者吵架、死者的朋友
李維倫,32
全身白、心地善良、長得帥、死者的朋友
王紋身,32
全身白、開朗、鼻子敏感、死者的小學同班同學
請大家找出兇手吧……
【西尾中篇】
地點:坐落於深山之中的斜道卿一郎研究中心第七研究大樓。
死者:兔吊木垓輔,男性,30歲左右。
在場人物:
我——戲言玩家阿伊。
玖渚友——天才電腦工程師。她在電腦技術領域的知識與才能可以說無出其右,在其狂暴期還曾經組建過一支黑客隊伍,入侵和破壞各個國家及組織的重要資料庫。在隊伍成員間被稱作「死線之藍(Dead Blue)」。這支隊伍後來由於部分成員被捕而逐漸平靜下來,甚至於銷聲匿跡,但玖渚作為名副其實的隊長,與隊伍成員們仍然保持著合作關係。死者兔吊木垓輔正是當年那些同伴中的一員——被隊員們稱為「害惡細菌」的天才黑客。
所長斜道卿一郎,一個思想過激的小個子老頭,總讓人感覺好像精神不太穩定。名義上,兔吊木垓輔是被斜道卿一郎相中而在這裡擔任高級研究員,但據玖渚所獲得的情報,被相中的其實是兔吊木的天才大腦,斜道其實是將兔吊木作為實驗體進行著各種人體研究。
秘書宇瀨美幸,20歲出頭,中等個子的女性,看起來沒有什麼主見,一切聽所長安排。對電腦的基本操作比較熟練,因此也負責管理研究所內的各種雜務。
研究員三好心視,30歲出頭,在我留學期間曾當過我的生理學和醫學老師,為人和藹,處事冷靜。似乎是為了高額薪金而自願留在研究所,並似乎部分參與了針對兔吊木的相關研究。
研究員神足雛善,高個子的壯碩男人,身形與兔吊木垓輔相似,但與那個喜歡裝逼的男人不同,神足性格陰暗而孤僻,還把頭髮留得很長以至於擋住了臉。根尾在案發前一天還評論說神足如果把長發剃掉再打理打理自己的話一定會成為帥哥。
研究員根尾古新,五短身材的胖子,性格開朗而隨和,除了跟誰都不怎麼說話的神足以外,他和所有人關係都很好,據說經常出入兔吊木所在的第七大樓。
案發過程:
聽說兔吊木被「集團」旗下的研究所當作實驗體后,出於對往日同伴的關懷,作為「集團」高層之女的玖渚親自到訪斜道卿一郎研究中心(按慣例,我當了她的同行人),並親自與兔吊木交談了一番,詢問他是否自願參與研究,如果不是,玖渚可以動用她背後「集團」的力量來讓兔吊木能夠脫離這裡。兔吊木並未正面回應,但他暗示他所知道的關於玖渚身世的秘密不小心泄露給了這裡的老所長斜道,而兔吊木留在這裡正是作為斜道保證不外傳這個秘密的交換。
當天的交涉沒有進展,眾人從下午四點左右開始各自分頭行動。第二天早晨,秘書宇瀨報告說無法與一直被軟禁在第七大樓的兔吊木取得聯繫,心生疑竇的斜道帶著除兔吊木之外的所有登場角色來到第七大樓,通過層層認證打開大門進入大樓后,大家在兔吊木的寢室找到了他的屍體。屍體全身沒有任何衣物,還被各種刀具釘在了牆上:一把長剪刀穿透他的雙眼,一把水果刀從他的口腔刺穿後腦,左邊大腿被一把長刀扎穿,腹部也被刀具惡意破壞,整個屍體及周圍鮮血淋漓。屍體的雙臂被兇手從肩膀位置砍掉,不知所蹤。旁邊的牆上,用飄逸的字體大大地寫著一行血字:You just watch, Dead Blue! (你好好看著吧,死線之藍)
第七大樓為軟禁兔吊木專用,一共有六層,平時所有的窗戶都是上鎖的,唯一的大門也被安裝了多層加密認證的電腦鎖,只有研究中心內部人員能夠開啟,並且所有開關都會留下記錄,然而查詢系統后發現,這道門從前一天下午四點到當天早上斜道等人開門為止並沒有任何開關記錄。
經過調查,所有窗戶都還是鎖著的,只有通往天台的門鎖被打開了,因此除了大門之外,還能夠出入第七大樓的就只剩下天台了。然而研究所內並沒有熱氣球或是安全氣墊之類的東西,也沒有人曾聽到直升機一類的聲響。第七大樓位於整個研究中心的盡頭,唯一相鄰的第六大樓與它水平距離約為5m,但由於豎直方向上第七大樓比第六大樓矮1.5m左右,就算可以從第六大樓的天台跳到第七大樓,也無法原路再跳回去。事發當晚的第七大樓似乎變成了一個密室。
案發前後眾人的行為表現:
秘書宇瀨:第一個發現並告知斜道所長無法與兔吊木取得聯繫。她負責每天早晨通過電話與他溝通當天的日程安排及飲食生活等方面的需求。據她說,兔吊木每天都會很快接起她的電話,只有今天早晨一直沒有接聽。發現屍體后與所長等人一起離開大樓,並應所長要求去第一大樓的中控室檢查第七大樓大門的開關記錄,之後沒再返回。
所長斜道:接到秘書的彙報后帶領研究所里所有人前去第七大樓,並揚言如果兔吊木失蹤潛逃他就會立即扣下玖渚。發現屍體后又聲稱一定是玖渚殺死了兔吊木,命令所內人員不準報警,然後和根尾兩人將玖渚帶去另一棟樓關押起來。似乎想通過向「集團」宣稱玖渚行兇來進行勒索。
玖渚:看到屍體和那行字后,非但沒有驚恐或傷心,反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被關押起來后也十分安靜,只是對在外探究案件真相的我說了一句加油。
研究員三好:遵從所長的指令對兔吊木進行了屍檢。據她說,兔吊木的死因是那把穿過雙眼刺穿了後腦的長剪刀,而其他的傷口都沒有活體反應,是死後才造成的。這種劇烈的死法極有可能引發了緊張性肌肉僵直,如果那時兔吊木曾下意識地緊緊抓住兇手,兇手會難以剝離兔吊木迅速僵硬的雙手,並可能因此而被迫砍掉了屍體的雙臂來脫身。
研究員神足:案發當天見到他的時候,我們發現他把亂糟糟的長發剃了個乾淨,還換了身整潔的衣服,果然如根尾所說,帥得跟前一天判若兩人,我第一眼甚至沒認出是他。發現屍體后和我一起檢查了大樓內所有窗戶的上鎖情況,期間並沒有做出任何可疑舉動。
研究員根尾:案發當天接到所長的集合通知以後最後一個趕到,據說是前一天睡得很晚所以起床慢。然而之後他就和我們一起前往現場,並且在發現屍體后立即和所長一起帶著玖渚離開了第七大樓。之後直到我和神足檢查完所有門窗上鎖情況離開第七大樓為止,沒有任何人返回第七大樓。後來再次會合時,根尾問我『Dead Blue』是什麼東西,並說他從來沒有聽過或看過這個說法。
題設:①兇手是單人作案,無共犯。②「我」和玖渚在發現屍體之前始終在一起,即兇手不是我或者玖渚。
問題:從以下表述中選出錯誤的一項。
思考:兇案的真相是什麼?
大偵探柚子接到了典獄長基德的來信,來沒來得及把眼前的咖啡喝完,隨手抄起一個麵包就飛奔了出去……
「怎麼樣,有什麼情況。」柚子來不及咽下口中的麵包就開口了。
「信裡面不是寫的很清楚了嗎?」典獄長基德頭也不抬起來。
「你要不要這樣開玩笑,裡面就只寫了有急事讓我趕快過來。」柚子又咬了一口麵包。
「那估計是我忘記了……」
「好了,那就不跟你廢話了,」基德還是沒把頭抬起來,「情況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丐幫警察局不是抓了一些黑社會的成員進來了嗎,共有三個團伙的人被抓。由於這三個團伙之間關係都很好,所以我們分不清每個幫派到底都有些什麼人,而且他們之間也經常合作。現在我們得知其中有一個幫派想要計劃一次越獄,當然他們是通過密信的形式與裡面的人獲得聯繫,上面寫的也都是密碼,不過均被我們破解了。」
「那貌似沒我什麼事了……」
「別著急,最近一次的通信,我們破解了監獄裡面的人傳出去的信,就是問外面的人到底是哪一個幫派來實施這一個計劃,如果我們掌握了這個消息,那就可以有效地防止這次越獄,但是回信卻讓我們我從下手。」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直接把裡面的跟外面的通信的人抓起來不就夠了。」
「我也不是沒有這樣考慮過,但從信裡面得知,該團伙會權利出動,這可是將其中一個團伙一網打盡的好機會,但是如果只把裡面的那個人抓起來,就會打草驚蛇了。」
「是這樣,我懂了,那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一下那個回信嗎?」
「沒錯,你對密碼這種東西比較精通,所以我想也許你可以幫我們破解一下,這就是那封信的內容。」說完基德遞給柚子一張條子,內容如下:
鏡像大法
H2O____=NH3H20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漢語拼音博大精深
「這是在幹嘛,我被嚇到了……話說你還有別的信息嗎?」
「我們對於這三個幫派的了解不是很多,不然早就知道誰是哪個團伙的了,但我們知道每個團伙的標誌是什麼,A團伙的標誌是一個長有獅子的軀體與利爪、鷹的頭和翅膀的生物;B團伙是一個獅身蠍爪,長著一對翅膀的生物;C團伙是一個半身像條大蛇,渾身長著鱗片的人型生物。我們掌握的就只有這麼多。」
「其實嘛,這麼多已經夠了。」柚子笑著,將紙條放回到了桌上……
請你推理,第三個團伙的標誌是什麼生物?
一艘前往異國的客輪有八個人,分別是漁夫(67歲),工程師(35歲),大學生(22歲),偵探(55歲),廚師(41歲),船長(77歲),無業者(28歲),盲人(54歲)。
第一天,盲人被發現死在了甲板他的頭不見了。
第二天,大學生被發現死在了倉內,他的左臂被砍了。被砍的手臂並未在現場發現。
第三天,無業者被發現死在了船尾,他的右臂被砍了。被砍的手臂並未在現場發現。
第四天,漁夫和船長的屍體都出現在了船頭,一個左腿被砍,一個右腿被砍,現場未發現被砍下的腿。
第四天下午。 由於船長的死亡,船沒能繼續往前開。剩下的三人把屍體聚集在了一起。
工程師:這到底是誰幹的!偵探先生請您解釋啊。
偵探:這個我也沒有頭緒中,不過我認為兇手就是我們三人之中!
廚師:廢話,這艘船有八個人,已經死了五個,兇手肯定就是我們三人之中!
三人相互凝神著,希望從誰的眼神中看到一些線索。
偵探上前查看了聚在一起的屍體。
突然!偵探大叫了起來。
偵探:我。。我知道了。。請你們跟我來!快點!
說完偵探變跑向地下儲物倉。 兩人也跟了上去。
偵探在儲物倉中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筆和紙,然後開始畫了起來。
畫完后開始給兩個人看。
工程師:這。。這個人是!!!
廚師:你畫的這個人為什麼沒有身體!!
偵探:這就是關鍵所在,假設我們想象兇手並不是要殺五個人,而是在救一個人,這個案件就明了,兇手把死者的每一塊肢體砍下來,就是為了救一個人!!
工程師:救誰!!
偵探:那就是他自己!!
偵探:現在找出他僅僅只差一步了,請你們倆個幫忙把幾個死者的行李和背包拿出來,我找一些重要東西。
兩人在儲物倉內出了幾個死者的行李背包,偵探在裡面大肆搜尋,發現了一本日記本,看到某一頁的時候,偵探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
以下是那頁的內容。 41頁
2002.2.28 晴
呼呼,來到了這搜船,感覺可以回家了,只不過今天遇到了那個人,真是可怕啊。
廚師:這個日記的內容沒什麼奇怪的啊,你為什麼那麼驚奇。
工程師:是啊,我也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沒等兩人弄明白,偵探早已經消失在了這裡,他跑上了甲板,果然甲板上少了一具屍體,在地上還留有血數字:19
工程師和廚師也跟了出來,而偵探則跳海自殺了(完)
問題: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朗姆篇(3):神秘的金字塔】
「尊敬的銀色子彈先生,19日下午三點,我在胡夫金字塔的塔頂等著你。BOSS正要將我召回組織,所以這是你最後揭開我面紗的機會。 ——RUM」
金字塔,世界八大建築奇迹之一。從1940年以來,至今爬上胡夫金字塔的整整200人,結果都以跌死而告終。爬上金字塔的,卻無一人活著回來。
小五郎一臉無奈,小蘭一臉興奮期待,而柯南則十分地緊張和激動。在柯南的幾經哀求之下,經過幾日的奔波,小五郎終於答應帶著小蘭和柯南來到胡夫金字塔參觀。而柯南終於能見到RUM本人了,這次一定要解開RUM的神秘面紗!
「熱死了,好大的太陽啊……咦?奇怪了。」等柯南一行人來到胡夫金字塔附近時,發現金字塔根本不開放人攀爬,並且埃及警方在胡夫金字塔周圍埋伏了大批警力。經過詢問和了解,原來昨晚埃及警方攔截到間諜的通訊,似乎有人要進行非法交易,時間和地點是下午三點的胡夫金字塔頂。
柯南很清楚,金字塔內部的參觀內容不過冰山一角,根本不存在通往塔頂的通道,並且警察已經封鎖了金字塔入口。所以想要爬上塔頂,只能從外部入手。然而,金字塔的形狀是正三角形,而且組建金字塔的石塊都是正方形,而且光滑,沒有縫隙,它們內在都存在很強的規律性,從外部根本無從下手。
「RUM到底打算怎麼上去?!」柯南咬牙切齒,一直注視著金字塔塔尖,希望能觀察到什麼。警察們和觀光客們的目光也一直都在看著金字塔,要是有人要偷爬上塔頂,一定會非常明顯,必定一下子就被警方抓住了。
但是,警方就這樣從早到晚守株待兔了一整天,都沒有任何人爬上金字塔,也沒有什麼非法交易。最後警方撤離,當做是一場鬧劇,並開始追究責任。小五郎和小蘭開始催著柯南回去,柯南眉頭緊鎖:「難道RUM只是玩我一把?沒理由啊……」
就在這時,柯南收到一封神秘郵件:「可惜了,這最後揭開我面紗的機會你也沒有把握住,真夠愚昧的。永別了,銀色子彈。 ——RUM」
柯南大驚,猛地回頭看向金字塔,突然腦中猶如一道閃電劈過,但隨後柯南便一蹶不振,抱怨著自己的遲鈍和愚蠢。小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得上前安慰。
是的,柯南已經知道怎麼爬上胡夫金字塔塔頂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無敵小鹿探三分鐘推理
(三)逃跑路線
接上話#514297
「娜娜現在有危險!」男子說。
「慢著,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你一定是……」凱奇眼珠滴溜一轉,「我們要找的逃犯!」
「我還知道從娜娜被綁走的公園,共有四條路通向四個廢棄的小屋,我們常在那裡解救人質。現在,我會載你們沿著嫌疑車的軌跡行駛,娜娜到底在哪個小屋就靠你們自己推理了。」男子連珠炮似地說。
「解救人質?這麼說來您是警察?那我就可以放心上車了。」
車駛出公園大門。凱奇坐在與駕駛座對角的位置,透過身邊的窗戶看去,高的建築物旁邊有一個矮的建築物。矮建築物的牌子上寫著「加*免費洗*」。工作人員送給顧客一包面巾紙。顧客掏出手機打電話被工作人員制止。
車繼續向前開去,只聽窗外喇叭吆喝:「挑啥拿啥買啥……,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為鼓勵經營,所售商品不退不換,敬請諒解。」
繼續向前,凱奇看到了有人把車推出了建築物,但已經交了一百元,車裡的東西滿滿的。過了一會兒,那人把車還了回來,車裡空空的,工作人員又把一百元給了他。
通過對沿街建築物的觀察,凱奇已經知道娜娜被關在哪個小屋了。
那麼娜娜被關在哪個廢棄小屋呢?
P.S.*……是故意隱瞞的信息,以免答案太明顯。
題目中出現的車輛符合中國車輛的構造。
不要問我為什麼車開得那麼快小鹿卻看得那麼清楚,為的就是給讀者更多信息。
哀婉之樂 第五章
「那我們怎麼辦?」姜淚又開始哭。
「以後再哭吧,明天帶你們去個地方。」
青衣已經想好了,回仙客庄找楊絮她們,以艾篙的聰明,估計早就看出來她沒死了。
回仙客庄要比找冷香組織的人容易得多。沒多久,三人就到達了仙客庄。
就算到了重陽節,仙客庄也只有仙客來,白色亦或粉紅色,和青衣離開那天見到的景色別無兩樣。
「姐姐,是哪一家呀?」
「門都鎖著,不過就算不鎖也——別敲門了。」
終於找到了一家沒鎖門的,她們決定走進去打個招呼。
「姑娘,沒人,要不咱們走吧?」
「這地上是什麼!」菖蒲突然指著地上的一把極為不顯眼的粉玉簪子說。
「這花好像是杏花,簪子還壓著幾張紙。」姜淚把簪子和紙一併撿了起來。
「我看看。」青衣把紙條打開。菖蒲也好奇湊了過來。
「真不巧,都弄髒了,看不見字了。該死!」姜淚嘆道。
「沒辦法,先收著吧。」
菖蒲關上門,卻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來的一個女孩。
「走路不長眼呀!」
「我又不是故意的!」
「走開,我要給竹簡大哥辦事呢,別擋道!」
女孩硬生生地推開菖蒲往前跑了。
「喂,你剛才說,竹簡大哥,他不早就死了嗎——」青衣攔住女孩。
「什麼?你咒竹簡大哥早死?他的手下親自來派給我們任務,我們受過他的恩惠,當然要報,起來——」
「手下?是誰?」
「你還有完沒完?他的手下你還要質疑嗎?」
「姑娘,冒犯了,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這麼說,你們是才來的?」女孩眼神里有一種奇特,「那麼,請跟我來吧。」
幾人一起來到了村外,幾個打扮得極為樸素的女孩在路上走著,神色都急匆匆的。
「這些人,都是給竹簡大哥辦事的嗎?」菖蒲問道,卻沒人回答。
「把信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一花枝招展的年輕媳婦接過女孩手裡拿的信,示意她回去。
「沒有什麼事了嗎?」
「現在用不著你了,明天再來。」
這女子長得不像梨花琴。青衣心想。
「你們幹什麼的?不是來辦事的,就趕緊走,別搗亂!」年輕媳婦發現了青衣等人。
「先回去。」菖蒲輕輕拉了一下姜淚的袖子,姜淚也不好再說什麼,年輕媳婦轉身走了。
「辦事的?牌兒呢?」突然一文弱書生過來,眼睛死死盯著菖蒲看。
「牌兒?什麼牌兒?」
「你們是新來的啊?怪不得,沒給你們牌兒。有了這個牌子,我們就知道你們是來辦事的了。今兒我不想幹了,姑娘幫個忙,拿著我的牌子去,明兒我幫你們每個人去要一個。」書生把手裡的紙條給了菖蒲。
菖蒲一臉的奇怪,剛想說什麼,卻被青衣攔住了:
「這是個好機會,趁著沒人注意,你趕緊把紙條打開看看。」
「好的,這紙條是紅色的,是請帖嗎?」菖蒲打開了紙條,卻很驚訝,「姐姐,上面沒字。」
「沒字?怎麼可能?」姜淚也很奇怪,搶過來紙條,上面確實一個字也沒有。
「難道他是耍我們?」
「你們在幹什麼?既然是來幹活的,就好好乾,拿著紙條在那裡晃什麼晃!紙條給我就行,你們去干點雜活吧,要不,就趕緊回去!」
三人被突如其來的兇巴巴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一看,是一管家打扮的婆子。見來者不善,青衣決定一會兒再來看。
「嫂子,那幾位大人沒說紙條的事兒啊。就算有,怎麼能讓這些指不上的小姑娘們送去?」正在收拾雜草的另一位婆子問道。
「你原是不知道,哪有一回這些小姑娘們自己親自送到人家跟前?不都是給我們嗎?」
「也是。」
三人無功而返,姜淚突然指著一棵樹叫了起來。
「這是——」
「你瞧,這樹上掛的都是紅色的紙條,每張紙條下面都掛一個小燈籠。跟這白色的花一配,多好看啊!」
「是呀,到了晚上燈籠亮了,就更好看了吧。」
「等等,這裡好像有一個燈籠掉下來了,我們放上吧。」
姜淚撿起地上的小燈籠,燈籠也是花形的,很好看。卻找不到合適的位置。
「不管了,我們回去吧,偷偷拿走也沒人知道,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注意,別人也不會注意到吧?」菖蒲笑道。
「等等——」
「這燈籠上面還有字,你瞧,紅字是:夫妻久別相會。黑字是:六年之初,十月獨木改栽恆水之上。」
「不管了,反正這燈好看就行。」
「完了!」青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梨花琴來了!」
問題:誰是梨花琴?
思考:燈籠上的字是什麼意思?
我住八樓,工...」今天喝的可真有點太多。」由紗搖晃的身子踩著七吋的高跟鞋,不穩地走進住處公寓的大廳。她昏昏沉沉地拍打著電梯呼叫鈕,可指示燈卻怎麽都暗著。
」去你的,這電梯現在是在給我臉色看嗎?」
由紗不滿地踹了電梯門一腳,向大廳四處張望著想叫管理員幫忙,但今晚大廳空無一人。她看了看門口擺的時鐘破口大罵。
」都兩點半了。唉呀怎麽搞的,管理員不在警衛室去哪裡泡茶聊天了嗎?」
眼見別無他法由紗只好走向電梯旁陰暗的逃生走道,望著一階階的樓梯忍不住又是一聲暗罵。蒙上一層薄灰的樓梯間里燈光明滅不定。
」哪裡跑出來的冒失鬼!」
踩著高跟鞋的由紗被一個急著下樓的身影給撞個正著,跌坐在一樓的逃生出口前,她轉頭只見一個身材高癯的背影推開逃生門飛也似的跑走了。
隔天上午門鈴不斷響著,原想假裝不在由紗頂只好頂著宿醉應了門。一個黝黑的中年警官拿著筆記本站定在門口。
」我們是京都警視廳的人員,昨夜這裡有一名女性住戶遭到殺害,請問一下你昨夜有注意到任何可疑的人事物嗎?」
由紗揉了揉絞痛著的太陽穴,心理想著:昨天喝那麽醉,神智都不清醒了。要說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嗎?
「真不好意思,我昨天喝了酒,什麽都不記得。」
只見中年警官神色一黯。」那就沒辦法了,因為你們公寓昨天監視系統出了問題,桉發當時警衛才正在處理,沒有任何有關的畫面可以搜索呢。這樣子打擾了,你一定還在宿醉吧?真不好意思。」
由紗關上了門便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去睡了。大約是四五天過後。又有警官上門來打探案情。
」那個,小姐,關於前陣子公寓里發生的事件,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這次是個年輕帥氣的警官呢!由紗心裡竊喜。
」不好意思,我那天喝的太醉真的什麽都不記得。」既然一開始就沒有吐露,感覺也沒有特別重要,也不用再提出來了吧?
」好吧,先謝謝你了。如果有想起任何小細節,麻煩一定要和我說。你也知道沒有線索的話我們很難辦桉的,上頭又有壓力一直壓著。」
小小寒暄兩句后警官便走了。 後來警官大概一個月後又來詢問由紗,她依舊回答不記得。過了三四個月了吧,由紗幾乎都快忘記受害的那個住戶的長相了,警官又再次上門詢問由紗。
」真抱歉,我真的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好不容易打發掉了警官,她鎖上了門,卻冷不防的好像想起了什麽,拿起手機馬上報案。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