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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9-08 12:00提供
(23)

剛剛完婚的艾美死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在警察趕到現場不到15分鐘的時候,警長邦德也來到現場,發現艾美是被人用刀刺進腹部而死。邦德問手下的一個警員:「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警員說:「都已經檢查過,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邦德問:「沒有目擊者嗎?」

警員回答:「沒有,酒店服務人員在給死者送晚餐時發現的。」

邦德又說:「沒有調查一下死者生前有什麼仇人嗎?」

警員答道:「剛剛調查過,死者在沒結婚之前一直和一名叫安東尼男子來往,感情也非常好。可因為安東尼沒有錢,最後死者選擇現在老公結婚。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仇人。」

邦德聽完警員的描述,問道:「知道安東尼住址嗎?」

警員回答:「知道。」

邦德說:「我要親自去他家調查一下。」

說完邦德開車來到安東尼家裡。安東尼打開門,看見邦德很吃驚,談后問他有什麼事情。邦德主動走進房間對安東尼說:「艾美死了。」

安東尼聽完表現出一副很吃驚樣子說:「怎麼可能,是誰殺死艾美的,兇手抓到了嗎?」

邦德說:「還沒有,我來是想問你,一個小時前你在做什麼?」

安東尼說:「我在家裡看電視,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艾美吧?」

邦德聳了聳肩說:「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艾美的死訊。」

邦德說完朝門口走去,準備要離開。走到門口時回頭對安東尼說:「我手機忘在案發現場了,我現在要辦一件很重要的案子所以回不去,你能幫我取一下嗎?然後來西格咖啡館找我,順便和那邊警員說一聲,我已經詢問過你了,你沒有作案嫌疑。」

安東尼想了半天說:「好吧,我一會去找你。」

邦德開車回到五星級酒店,不一會安東尼真的開車來到酒店。邦德見是安東尼,立即命人逮捕了他。

你知道邦德警長為什麼要抓安東尼么,依據是什麼呢?

答案:
解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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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09-15 17:00提供
(45)

五年前曾任農業水產省支會救濟金課員的信彥,貪污公款6億日元,在伊豆半島購置一幢小小山莊隱居起來,逃避法律制裁以待時效期過去。樹林深處僅此一家,如果說鄰居,只不過遠離幾百米的一家別墅里住著耳聾的老人及養著的一條母狗看護著別墅。
春末夏初的一天傍晚,一輛小汽車迷路開米,從車裡搖晃著下來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模樣的人,後排座位里有一條大狗,隔著車窗似乎擔心似的望著外面。那是一條似乎從來沒見過的猛犬。
紳士跌跌撞撞地走近房前門廊。
"我是趕路回東京,突然頭疼得要裂開似的。如果有止痛藥能給我點吃嗎?"說話時好象痛得就要倒在地上一樣。
遇上急病人真不好拒之門外,信彥將客人讓進客廳,當借著明亮的燈光仔細瞧著病人時,一下子驚呆了。那不正是曾任自己上司的白坂局長嗎?因承擔了自己部下的貪污事件而辭職,現在在外圍團體里任辦事人員。
白坂因為頭痛得厲害兩眼朦朧,好象並沒認出是信彥。如果給他吃了止痛藥,頭腦一清醒便會信出從前的部下的,對於信彥來說,出路只有一條,就是遞給葯后,趁白坂吃藥這際從其身後用繩子將其勒死。
事後,等到天黑,去後院挖個坑掩掉屍體。
"啊,差點忘了那條狗。"
於是,從冰箱里取出肉來,悄悄地走近車旁。
可是,狗不見了。好象白坂下車時沒關車門,狗自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或許是躲在哪兒了,但周圍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擔心會不會從黑暗之處突然竄出來襲擊過來,感到有些害怕。
當挖好了坑的時候,狗才從樹林里慢慢地走回來。他便警惕地拿走鐵鍬,給狗扔了一塊肉。狗一口吞了下去,還想要吃似地走過來。他又接連扔了二、三塊,當狗只顧吃肉時,鐵鍬猛砸在狗頭上。
儘管是條猛犬,被致命一擊也一下子就完蛋了。
狗有屍骸和白坂的屍體埋到一個坑裡后,駕上車駛往東京,扔在一塊空地處,第二天返回伊豆的山莊。
三天後,報紙刊出了白坂失蹤的消息。報道說發現了車子,但與愛犬同時失蹤。那條狗是英國種的犬,日本僅有幾隻是非常珍貴的犬種。白坂退休后擔任了愛犬協會的理事。
半年過去了,連信彥幾乎也忘記了白坂的事,可突然有一天,一隊警察來山莊,警察人人手裡都拿著鍬,信彥驚呆了。
警察將其院落挖了遍,發現了白坂及其愛犬的骨骸。
信彥雖然已不抱希望了,但因為不明白為什麼事已至今還會被發現呢?於是問了警察。
"可以說百萬分之一的偶然。是你鄰居別墅的狗告訴我們的,是狗的告發。"給了令其迷惑不解的回答。

標籤: 紳士 別墅 上下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四星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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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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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9-07-31 02:28提供
(18)
「三帶一,怎麼?要得起嗎?」
「算了算了,過」
「哎呀,這怎麼能過呢?這下牌可不好打了」
很明顯,一桌賭鬼正在半夜於一荒廟中玩鬥地主,不過看得出他們賭注不大,不然也不會邊打牌邊聊天。
「劉兒哥,你還玩啊,這都快十一點了,再不回家,不怕跪搓衣板啊?」坐在板凳上的一人說道。
「狗子你不懂,劉兒哥叫做死豬不怕開水燙,十一點回去要跪,十二點回去也是跪,還不如多玩個幾把」坐在劉兒哥旁邊的林兒哥說道.
「哎呀!打牌就打牌,幹嘛又聊我家事來了,要不是林兒你十點說肚子痛,回去拉了趟茅坑,用了進二十分鐘,我們早就玩的盡興回家去了」劉不耐煩的說道。
「額...怪我怪我,不說了,繼續,繼續打」林說道。
「咦?我放桌上的雞腿呢?是不是被你們給偷吃了!?」劉說道。
「哎喲!我的哥!誰沒事偷吃你的雞腿啊?好好摸你的牌吧!」林像是嘲笑般的向正在發牢騷的劉說道。
「喂!那是什麼?怎麼還發著光呢?!」坐在林對面的狗子驚呼!
「什麼東西啊?」林劉都朝向狗子望著的方向看了看。
「天啊!是火!著火了!那不是我家方向嗎?那裡就我一戶人家!肯定是我家著火了!還愣著幹嘛?救火啊!」林丟下牌,急忙跑過去,林,狗子二人緊隨其後。
「林,你看,火勢那麼大!如果你老婆在家,火勢不可能那麼大,你老婆會察覺火災發生及時撲滅的!所以你老婆應該不在家,所以你老婆不會有事的!」看過一些古書的劉兒哥邊跑邊向林解釋道。
「可是,我去上廁所時,我老婆在正房睡著呢!」
「什麼!!」
不到十分鐘,一行人跑到了林的家,原來不止是一處著火,正房火勢並不大,而離正房不遠的放木柴的柴房火勢洶猛!
「快!快救火啊!先救主房卧室的!我老婆應該還在裡面!」林急忙隨手拿起一個桶,慌張的跑向井口,狗子,劉見狀也幫忙救火!
很快,主房的火先行撲滅,但是裡面並未發現林的老婆。
三人帶著一股焦急的心情開始救柴房的火,或許焦急是對的,不過他們開始恐懼了!
火被全部撲滅,柴房面目全非,讓人恐懼的是柴房中多了一具焦屍!而這屍體,正是林的老婆「宋」。
「是鬼火!是鬼火害人!」眾人驚慌失措!
第二天,三人將這事報告給了村長。
村長發話了:「一個星期以來,我們這裡已經陸陸續續發生大大小小十餘起火災!火災無一不是某家柴房先無故生起一陣煙,然後突然燒著了火,恐怕是我們上山打獵得罪了天!沒想到這次居然死人了!鄉親們!今日午時!全村人參加一場祭天活動!」
愚昧結束於那位年輕的警員的到來,他是剛被調到這個極為偏僻的村莊來的。
他年輕氣盛,似乎與這農村風氣格格不入,他沒有參加祭天活動,而是去了林家,找到了宋的屍體—仍安靜的躺在早已燒沒了蓋的柴房中!
屍體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宋的後腦勺很明顯留有被重擊的痕迹!
「喂?總局嗎?這裡很可能發生一起殺人案,需要協助!」
第三天,局裡調了許多偵查員,而村裡,還在進行祭天儀式。
果真!宋肺部無煙!宋不是被燒死的,而是生前被人掐死的!兇手趁其不備,先打暈她,然後掐死她,再扔到柴房!
第四天,祭天儀式結束,警方找到了主持祭天的王法師,王不知道借近幾日火災頻發的事作法事賺了多少錢了!看到警方,他很驚訝,把很明顯有被火燒焦的右手縮進褲兜里。
這天下午,警方又來到了目擊者劉,狗子兩家,狗子原名姓苟.
劉供詞:其實,我還是覺得這是鬼火作祟!案發當天我那雞腿不見了就是證明!當時林兒哥回去上廁所,我之後也肚子痛回去上了個廁所,來回也就二十來分鐘,雞腿就不見了!還有吧...其實...狗子那人...跟宋...有一腿...哎!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啊!林估計還不知情呢!
苟供詞只是概括了當晚的事情,當警方詢問其是否有偷吃劉雞腿時,他急忙否認!警方發現其褲腳上粘有從林家到荒廟的捷徑路上特有的刺球。
第五天,警方找到了林,其實林知道宋苟二人的事,只是一直未道出來,出於顏面。
是綠意下的殺意?還是金錢下的過失?還是鬼火害人?一連串問題撲面而來,湧向那位年輕的警員。
Q:關於鬼火,誰是犯人?簡要說明理由。
關於殺人案,兇手是誰?簡要說明理由。
標籤: 說道 雞腿 著火
答案:
解析: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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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解決
於 2014-01-12 11:06提供
(37)

故事發生在解放初期,地點不詳。
案情:李老師家中三口人,母親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學校在河的南岸,每次上學需渡船。一天,李老師帶著弟弟上學,同船還有一些散客,船剛到南岸,河堤上有一位割草的姑娘長的很俊俏。姑娘抬頭很害羞的往船上微微一笑,正巧與李老師目光相對,李老師心頭一顫,心想好俊俏的姑娘。上岸后李老師一步一回頭的朝姑娘看,戀戀不捨的往學校走去。
李老師四處打聽這是誰家的姑娘,然後托媒說親。在當時,能說個教書的已經是很不錯了,女方家長很高興,所以親很快訂成。
一日放學回家,同船的有個雲遊和尚。和尚與李搭上話,說李近日必有災難。李說我馬上就要完婚,是喜不是禍。和尚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李問有何破解之法。和尚說結婚七日內不能與家人見面,獨處一室,飯菜只能放在窗台上面,家人不能靠近,房裡不能有燈火,過完七日方可避禍。
李老師心事重重,回家后將此事告訴母親。李母很信此說,加之長子又是家中頂樑柱,唯恐不測。李老師考慮這倆日就要完婚,家中還有好多事要操辦,便對弟弟說明日上學向校長請假。
擇日完婚當天,由於有和尚七日避禍之說,新郎怎麼也高興不到哪去。第二天,李按和尚的避難之法開始實施,過程不再敘述。
第七日,念子心切的李母拉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起了大霧。這時突然看見從新房中竄出一人,披頭散髮,嘴裡胡言亂語,又蹦又跳,一副失心瘋狀態直向河邊跑去。「快來人啊」喊聲驚動了左鄰右舍,等大家聚在一起詢問何事。李母說兒子瘋了向河邊跑去。眾人追至河邊也沒有找到人,開始四下尋找,多日後在河的下游尋到一副已高度腐爛,面目全非的屍體。李家無話可說,草草收屍入棺,喪事當天,學校張校長前來弔喪,他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嘴裡嘀咕著「這裡有鬼」然後離去。
李家將李老師的棺材葬在河南岸平時上學的路邊。事隔一天,放學的時候,張校長將李老師的弟弟喊到辦公室。詢問家庭、學習等多種話題,時至天黑,小孩白天見他大哥的墳都怕,何況天又要黑了,急著要走的心態,張校長全看在眼裡。張說「你等會,我去有點事,馬上回來」小孩等了一會,害怕的心態,再也等不下去了,撒腿就跑。人有個心態,越怕什麼就會越朝哪兒看。快過他哥墳邊時,忍不住偷望了一眼。這時墳邊站起一個黑影「小弟,我冤啊。生前我還攢了一點錢,埋在床底下。回去挖出與母親好好度日」小孩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分辨出聲音,到家后將此事告訴母親和嫂子。一家人舉燈挖了起來。結果一家人挖到一缸屍塊,都傻了,驚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讀者,請你理一理思路,從偵破的角度用邏輯推理方式,科學的查找線索。確認誰是兇手,最好將作案動機和過程用簡短的語言描述一下。

標籤: 老師 和尚 姑娘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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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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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2提供 來源:33IQ網
(4)
今天是七月八日。已經是平安日第四天了,這四天內,D市各個轄區的派出所都未接到任何報警電話。警察們都閑在那裡。但他們也感到很高興,因為任務少,不少人都得到了難得的休假。品軒就是其中的一位。
年僅三十三歲的他已經是D市數一數二的「神探」,他的身旁經常有一位小跟班,名為易冉。也就是我。我們二人的黃金組合在D市內已然是赫赫有名了。
因為這難得的休假,品軒終於可以回家好好陪陪老婆和孩子。他有一個女兒,已經八歲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卻繼承了她爸的優良傳統——早熟。品軒的老婆林菁溫柔體貼,在外人看來這一家子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不過唯一的缺陷就是品軒是一名警察。家人經常是提心弔膽的。

「我回來了。」現在是下午四點。比平常品軒回家要早了兩個小時「今天又是一天平安日。」
「平安日多好哇,一定是上天可憐我,讓你回來陪我呀。」 林菁笑嘻嘻幫品軒脫下了大衣「難道你還希望每日東奔西走嗎?」
「不知道誒,我也希望能好好休息陪你和品茗。可是一休息吧,就覺得有點空虛。」話音到此就止住了,因為林菁的臉色已經由剛才的「彩虹」轉為了現在的「暴風雨」,察覺不妙的品軒立刻加了一句「其實吧,也不是很空虛,有你和孩子我怎麼會感到空虛呢?」
「油腔滑調的,外人看來以為你是個多嚴肅的人呢。」 林菁用手指戳著品軒「誰知道哇,你這鼎鼎大名的「神探」卻是一個到了而立之年還沒個正經的人。」
「我若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嫁給我?嘿嘿。」品軒頓了一下「嗯,品茗要到五點才回來,,這段時間怎麼過呢?你又要煮飯。我難道要去看那些偶像劇?」
「看看吧,你也好拉近一下你跟茗茗的代溝。」
「我和她有代溝?誒,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呀,你只看得出誰是兇手,哪個是證據。那裡會關心我和茗茗。」
「誰說的,我現在不就是回來關心你們嗎?」好吧,我就看看那些電視劇。」就在此刻品軒的手機響了「這個時候誰會來電話?」 他想到,難道是……
「喂,我是品軒…什麼?西橋區億得山莊發生命案?好,好,我馬上趕過去。」放下手機他立刻就把剛脫下的大衣給穿上「菁,我出去下,今天已經算不上是平安日了!」


D市—西橋區億得山莊
「太可怕了……」我看著被抬走的屍體喃喃自語,這是我從事警察這個職業一來見過的可怕的屍體
「仇殺?」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品哥「啊,品哥,你終於來了。怎麼這麼久?」
「明知故問,別說這個。你給我講一下這次的案件。」
「呃……我也是剛剛到呢。不過已經在路上聽華叔說了一些。死者叫作李立然,是D市黑幫老大的兒子。」
「啥?我們這裡有黑幫?!」品哥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說是黑幫啦,恩,也算不上是那種打打殺殺的黑幫。但的確是很霸道的。他們的老大叫李全權。」
「全權,,難怪是黑幫老大。」
「這個李全權,除了是黑幫老大還是實木企業的總裁…品哥,我知道你要感嘆什麼,但是請稍候,讓我先說完行嗎? 他的兒子也就是死者李立然是那種職業公子哥。首先他具備了所有公子哥的共同特點—愛耍帥;第二,不務正業,遊手好閒。你能想到的形容混混的詞語都用上吧。總之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仗著他爹的權勢,霸道的不得了。差不多介紹到這,這個人你也能大致了解了。
發現屍體的第一人是她的女友—韓靜。報案時間是在16點05分。報案的不是韓靜,因為她當時已經被現場的場面給嚇昏過去了。」我停下吞了口口水,想起被抬走的那具屍體和現場的情況,太嚇人了。「報案的是與她一起的一位名叫路民的男人。路民是李立然的朋友。狐朋狗友那種。」
「容我插句話,」品哥突然開口說「現場究竟是什麼狀況?你還沒說。」
「啊,我給忘了。 當我們趕來時,現場原封未動,保持得很好。因為根本沒人敢走進去……屍體背部朝上倒在了房間的床鋪上。頸部以上是空的,也就是說屍體的頭被人給砍了或者切了。滿床的都是血跡。牆壁上也有些。」
「嗯……這應該不算很恐怖吧。」
「是,這不算什麼主要是我走進房間后,突然臉上感覺有東西滴下來。是血誒。 我抬起頭,,就發現,,天花板的電風扇的其中一片扇葉掛著一個人頭。。。。。」
「不會吧,那頭怎麼不會飛出去?」
「頭被綁在那裡了。。。」
「……你繼續」
「現場就是這樣,你可以理解為什麼沒人敢進去了吧。現在屍體已經被送去法醫那裡了。 經過初步調查,這裡,也就是億得山莊今天是被李立然給包下來了。山莊里除了一些服務員、老闆等等人員就只有李立然和他的朋友,他朋友來了有…恩…四個人。兩男、兩女。」


「品哥,屍檢報告出來了。我念給你聽啊,嗯……死者除了頭部的傷口外沒有其他傷痕。從屍體沒有其他傷痕的情形看來,頭部可能有遭到重擊。屍體的頭部是被人直接切下,從頭部的傷口看來,那一定是一把很銳利的兇器。因為,傷口很平整。死亡時間在下午3點到4點間。」


億得山莊—老闆的辦公室—臨時審訊廳
從門外走進一個男人,身高約180,一副很瘦弱的樣子。
「他就是與韓靜一同發現屍體的路民。無業。」我剛說到這,路民就喊道「什麼無業,我是自由職業者。別把我和那些街上的無業游民混在一起。」
「還不就是無業游民」我想到,不過不能說,看這人就不是善類。竟然沒被屍體給嚇到。
「年紀28歲。」我向品哥點頭示意。
路民看我說完了便坐在了椅子上,他一開口就開始為自己擺脫嫌疑:「人不是我殺的,我可沒那膽量哦。」
「是嗎?我看你膽子挺大的。」品哥說「看起來李立然的死對你並沒多大影響呀。」
「人又不是我殺的,對我能有多大影響。」
「好,言歸正傳。下午3點到4點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啊?我在自己房間里上Q。」
「誰能證明?」
「網友啊,我們是視頻聊天。你們完全可以去向她求證。」
「女的?」
「Yes,很漂亮的MM哦。哈哈。」
「閉嘴!請注意現在你是嫌疑犯。 根據我們調查你曾經有向死者借過錢,而且為數不少十五萬。但死者沒有答應。」
「對,我是想借十五萬。立然家那麼有錢,十五萬根本不算什麼的。卻沒想到他那麼小器。 誒,等等,你們懷疑我殺人?為了那十五萬?」路民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雖然急需錢,但還不至於為了十五萬就去殺人啊。再說,殺了他我找誰借去啊?!」

「我沒說你因為這十五萬殺人,安靜點。 現在你說一下你和死者的關係。」
「我和他是五年前認識的,也沒啥好說的。我跟著他混,好歹不會餓死。」
「你的父母?」
「死了,老早就死了。」
「除你外,其餘的四人和死者關係如何?」
「咋說呢,耀輝啊,和我差不多,都是跟著立然混。不過他是比我厲害多了,立然經常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不過呢,我聽說他們兩人之間也有些事情哦。比如說耀輝上次從立然那裡偷了點錢,被立然發現后,,哎呀,真是的,耀輝也 真可憐,不就一萬元嗎,立然竟然把他的小拇指給砍掉了。還叫別的小弟朝他吐口水呀。」
「治軍挺嚴的。」
「話不能這麼說呀,老大。偷錢是不對的,但是也不用這樣羞辱人嘛。」
「韓靜呢?」
「韓靜呀,她和立然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路民停頓了一下。「我真的很羨慕立然啊,說真的。」路民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韓靜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我相信您見了她也會為她所傾倒。她很溫柔,待人和善,她不像現在的一些女孩子,她對我也很好的。不會因為我只是給立然當馬仔就瞧不起我。我急那次。警察先生,您別說話,讓我說完!那次,我因為沒完成立然交給我的任務被他罵了一頓。後來韓靜來安慰我,,,我從來沒感受到這樣的溫暖呀。說實話,我真覺得立然配不上韓靜。現在他死了,韓靜也能離開他了。真的,,我覺得這樣很好。」
「看來你平時挺憋屈的。」我想道,因為角度關係,我看到了路民的眼眶中竟有一滴淚水。
「牢騷發完了沒?接下去說最後一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說起來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恩,陳琳,她。說不來, 她不是立然邀請來的,而是主動要求來的。她和立然是初中同學,這是我聽韓靜說得,剛才忘記說了,韓靜、立然和這位陳琳在初中是同一班的。高中的時候,陳琳和立然是同班,但韓靜則不是了。但都是同一所中學的。她和立然之間好像沒什麼東西吧。至少我不知道。」
「好,謝謝你。可以走了。」
「真的?我可以回家了?」
「不是,到大廳呆著先。」品哥說道,他的眼神里似乎出現了一種同情的目光。但馬上就消失了。


路民撇了撇嘴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是沈耀輝。」話音剛落,沈耀輝就走進房間。他面無表情,看起來是一個很冷酷的男人。
「沈耀輝,年紀29歲。職業是……也是自由職業者。」
「警官,你不用照顧我的面子。我就是一個混混我知道。有什麼快點問吧。」 沈耀輝仍然是面無表情。
「好,很直接。下午3點到4點你在哪裡?」
「我在山莊后的花園裡。我從下午兩點起就在花園裡四處閑逛了。」
「有人和你一起嗎?」
「沒有,不過期間我遇到過幾個工作人員。你可以去問他們」
「好,那麼說一下你和死者的關係。」
「我是他的下屬,通俗點,我是他的小弟。」
「你和死者有沒有什麼矛盾?」


「有,反正我知道我不說你們也會調查到的。我因為偷了他的錢,被他切斷了一根指頭。你們看。」他舉起了左手,果然,小拇指的那個位置現在是空蕩蕩的。 「而且他還當眾羞辱了我。不過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殺人。」
「這還不至於啊。「我插嘴道。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你們當然不會明白,我若是殺人失去的將會更多。」
「那麼其餘的四人和死者關係如何?」
「路民和我一樣,沒什麼好說的,在我之前他不是已經接受你們的審問了。還問我幹嗎?」這個沈耀輝真的很討厭,我想道。
「韓靜,李立然的女友。他們以前也是同學。我聽說韓靜的父親是教育局局長,一直很反對韓靜和李立然交往。但是管不住。」
「陳琳,可以說我不認識她。好像李立然和她也不是很熟。聽說他們以前也是同學。就這些。」
「好,謝謝你。」

下面是韓靜了,我很想看看這位讓路民有如此評價的女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過了一會,韓靜走進了房間……我也開始羨慕死者了……她……好美……
「阿冉,誒,阿冉。」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你怎麼搞得。」
「 哦, 哦,恩……韓靜,26歲。職業是D市外語學院的老師,教英語的。」說完,我繼續看著她,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大哭過。看來死者的死還有那個場面對她的衝擊蠻大的。
「你下午3點到4點,在哪裡?」品哥依舊他的發問。看來他心裡是只有嫂子了。
「我……我……我和陳琳一起在房間內聊天。」
「從什麼時間開始聊?」
「大約是兩點半吧。」
「你和她很熟嗎?」
「還行,我們初中是同學。她一直對我很好。」
「你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自從高中畢業后就沒再見過面了。」
「哦,那你能說一下關於她的一些事嗎?」
「這……其實那麼多年沒見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說到這她又梗咽了一下。
「那就說一下以前。」
「這麼多年了,我也記不大清楚。」
「能說一下發現屍體時的情況嗎?」
「 嗯……當時,當時我正要去找立然一起出去走走。在走廊碰到了路民,他正好也要去找了立然,我們就一起去了。我們到了立然房間門口敲門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答,我打立然的手機也沒人接。我覺得有些不安。就讓路民到服務台拿來了備用鑰匙,,誰知……一打開房門就……就……」
「好了。那說一下你和死者。」
「我……立然他……嗚……」一說到死者她的眼淚就無法控制的跑了出來。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真想上去安慰一下他,可惜條件不允許。
「立然是我男朋友。他對我很好,他說會照顧我一生一世。我真的……」她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繼續說「我真的沒想到,他……他怎麼就會死了。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為立然報仇……」說完她又哭了起來。看來是沒辦法繼續問下去了。

最後一個陳琳,感覺挺神秘的。
「陳琳,27歲。職業是三五公司會計。」我看著眼前這個名叫陳琳的女人,怎麼說,也許她還算漂亮吧,但目前她更像一個假小子。
「陳琳,你說一下你下午3點到4點在哪裡。」
「我和韓靜在她房間內聊天。」
「聊什麼?」
「隨便聊聊」
「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據我所知,死者並未邀請你 。」
「想來就來了,不行嗎?」看來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啊。
「陳琳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好,我只是湊巧來這裡,誰知就遇到他們。」
「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沒什麼關係,除了那一層薄薄的初中同學關係。」
「那你和韓靜呢?你們以前算是好朋友嗎?」
「不算,不過勉強說得上話。」
「好,謝謝你。」 什麼?這麼快就好了?我看著品哥,我覺得陳琳是最可疑的了。卻沒想到品哥就問了這些小問題就好了。


「阿冉,你去調查一下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一會彙報。」
我點點頭,立刻就去辦了。


「品哥,他們四人的不在場證明已經查好了。首先是路民,根據他所說的那位網友的證供,他確實在那段時間和那位網友在視頻聊天。而且房間門口的監視器也沒拍到他出去。算是成立的。 沈耀輝,據當時在花園的幾個工作人員證明,他們確實看到沈耀輝在花園裡。其中一位還和他聊了一小會。 韓靜和陳琳是一起調查,除非他們二人合謀,否則二人的不在場證明都成立。綜上所述……」
「也就是說,沒人有時間殺人?」
看來這次很棘手了……


第三視角調查
品軒來到了死者的房間,這個房間的構造與別的相同。天花板正中央吊著那種三片扇葉的老式風扇,死者的頭已經被送去檢驗了。現場很整齊,沒有絲毫打鬥痕迹。除了床鋪,上面沾滿了血跡。電風扇的開關現在是關著的。但是據查,在死者睡覺時電風扇也一直都是關著。門鎖是從裡面鎖上的。看來這是一間密室,品軒心想。
現場幾乎沒有別的可以調查的東西,他只能寄希望於法醫的報告。


彙報
「品哥,關於死者的頭,已經被檢驗的差不多了。看來死者是直接被人砍下頭顱的。」
「把頭綁在電風扇上的繩子是什麼樣的?」
「是,鋼琴線。」
「鋼琴線??難道……」
「是的,法醫也說了這可以當兇器。但是這需要很大的力氣。」
「嗯……」品哥開始了他的沉思,我知道他這時候絕對不喜歡別人去打擾。 我也想著到底兇手是誰,肯定是那四人中的一個,但是是誰呢? 突然間,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停電了。
「怎麼回事?」黑暗中品哥的聲音傳來。
「停電吧,應該一會就會恢復。」我不確定的回答。沒想到這次給我蒙中了。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年紀約摸50來歲的男人滿臉堆笑的跑了過來。「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剛電路燒壞又停電了。已經修好了。」
「又停電?」
「恩,今天下午還停過一次。也是電路燒壞了。」
「什麼時間?」
「就在三點多的時候。」
「噢。你們這裡的電風扇為什麼不換好一點的?」
「這個……用這種老式電風扇比較符合我們山莊的特色—復古。」說完老闆就走了。

「怎麼了?品哥?」我看到品哥突然間又回復到了剛才的沉思狀態。
「沒事,關於剛才的鋼琴線你再說說。」
「好,那個鋼琴線大約有2米15。。是把死者的頭顱整個的纏在了電風扇的扇葉上。」
「這樣啊……對了,死者的死前的行動你說一下」
「李立然、路民、沈耀輝和韓靜是在今天早九點來到山莊。而陳琳大約是在十點來的。後來就是聊天啊,什麼的。吃完午飯時下午一點。李立然就回到了房間睡覺了。」
「這裡的房間可以從外面鎖住裡面嗎?」
「可以的。」
「死者房間的鑰匙在哪裡?」
「這……沒找到。」
「看來這密室就不成立了……」
「品哥,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怎麼殺人的了?」
「還沒,還有一件事你去查一下,四個嫌疑人中誰比較了解鋼琴的。立刻、馬上來向我彙報!」
「哦,哦。」說完我立刻就跑了出去。看來,品哥已經胸有成竹了!


「韓靜和陳琳都學過鋼琴,二人對鋼琴也都比較了解。沈耀輝的父親曾經是個彈鋼琴的。」
「好!那接下來還有一件事要拜託你。查這個人。」品哥指著嫌疑人中的一位說道「用盡你的智慧,無論是任何方法,從各個角度,哪怕是QQ空間都給我查,一定要查到這人和死者間除了那關係外的別的關係!」


三天後
「品哥,,查好了。」
「怎樣?有什麼進展嗎?」
「沒有,這人和死者除了那個關係就沒有其他的了。我查了它所有的同學、現在的朋友、父母、上司、QQ空間、連它用過的課桌都查了……沒有」
「難道我估計錯了?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下吧。」
「不過呢我從它QQ空間里找到了一篇文章的一個段落。但看不出和死者有關。」
「我看看。」
以下是那篇文章的那一小段:
我想你,好想你。我真希望每時每刻都見到你。我不苛求什麼,我也知道我沒什麼資格。
但我仍然在思念你。
時間過得好快,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你是眾人的焦點,而我只是個卑微的,你的其中一個愛慕者之一。但我仍然不放棄,用我自己的方式不斷的讓我的心靈更加靠近你。

「我真的快亂了……我覺得我已經接近了真相,,但……」品哥不斷的自言自語道。


「我回來了。」現在是晚上七點,品軒回到了家。累了一天的他只希望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品茗呢?」
林菁從廚房走了出來說「在房間里看漫畫呢。」
「這孩子。」品軒來到了品茗的房門口,悄悄地走了進去。「看什麼漫畫呢?」
「呀!爸爸,你嚇死我了。跟鬼一樣的。」
「呵呵。你也會被嚇著啊。跟爸爸說看什麼漫畫呢?」
「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誰說的,那讓爸爸猜一下,大耳朵圖圖?還是虹貓?」
「誰看那些幼稚的中國動畫。我看的是日本漫畫哦。」
「日本的?」
「是啊,名偵探柯南,可好看了。爸你有時間也看看吧。柯南和你一樣都是破案的哦。」
「那些漫畫里的都是騙小孩子的,不要看。走,去吃飯去。」
「噢~」


飯桌上
「菁,一會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可能會很晚回來。你們就先睡吧。」
「你要去幹嗎?」
「拯救。」


問題:
1.兇手是誰
2.殺人手法
3.動機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死者 房間
答案:
解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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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6-02-27 21:35提供 來源:網站非原創
(12)

1

在捷克已經四年了,找了正式的工作,結交了新的朋友,但每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總是難免陷入對那段往事的回憶之中。往事如冰,融化了四年,總在夜深的時刻,化作冰涼的夢。

七年前,我前往歐洲留學,在米蘭大學的建築專業攻讀碩士學位。之所以選擇米蘭,並無什麼特殊的緣由,身為米蘭隊的球迷,聖西羅球場的紅黑色海洋,彷彿是盛放我青春的美麗方式。畢業之後,我並不打算立即回國,而是決定在歐洲遊歷一番。

從義大利北上經瑞士,德國,一周之後,我來到捷克。捷克共和國,歐洲中部的內陸國家。東連斯洛伐克,南接奧地利,北鄰波蘭,西與德國相鄰。猶如皇冠上的一顆水晶,在歐洲版圖上熠熠生輝。我的目的地是捷克首都布拉格。

我住在位於查理大橋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布拉格最最著名的景便點是這座橫跨伏爾塔瓦(VLTAVA)河的查理大橋(CHARLES BRIDGE/ KARLUV MOST),它是歐洲最美的古橋之一。每一天,來來往往的歐洲散客和亞洲旅遊團,再加上當地的小商販擺的攤子,讓人完全沒辦法看出大橋原本的模樣。

不平凡的故事,常常有一個普通的開頭,到達布拉格的第二天,我就信步來到這座熙熙攘攘的大橋上。自從VLTAVA河的水上工程建成之後,河水在布拉格已不再結冰。依靠著欄杆眺望著閃閃發光的VLTAVA河,來往的行人製造的聲音仿似蚊訥螢聲,我任憑思緒飄向遠方。正當各種各樣的細節不斷地湧現腦海的時候,忽然間四周的靜寂被突然打破,我聽見有人喊:「抓住他!」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兇相的漢子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我衝過來,懷中彷彿還揣著個女包。眼看他就要從我眼前經過的時候,我伸出一腳,那漢子只顧跑路,完全沒注意腳下。被我絆了個正著。懷中的包則向前飛出幾尺遠。我向前兩步搶先撿起那包,轉頭再看他已經沖入了人群之中。

「謝謝你。」身邊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再一回頭,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朝著我微笑。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眸似乎隱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客氣,你的東西沒少吧?」

「嗯,都在包裡面呢,真是謝謝你。」

我本來是一個獨來獨往,不愛與人交際的傢伙,但此刻心中卻有些特殊的感覺。也許對面的這個人所散發出的那種充滿矛盾的氣息,讓我感到有些好奇。

那天的伏爾塔瓦河與查理大橋和幾百年前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我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它們成為我今後生命中獨一無二的風景。

我說:「既然如此,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

對方顯然有些吃驚,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也許她現在心裏面正在思考,為什麼世界上有這種人?雖然面露猶豫,但她還是輕聲答應了我的無禮請求。

穿過大橋,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位於河邊的一家餐館。我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熏豬肉,麵包糰子和酸白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她告訴我她叫路易斯,是本地人。

吃完飯,便到了分開的時候,而我還沒有弄清這個女孩身上的謎一般的氣息。我絞盡腦汁想說些什麼,讓我們的相處得以繼續下去。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無話可說,最後我便說:「我送你回家吧。」

結果遭遇了無情的拒絕。果然我還是適合做一個Lone Wolf啊。

她再次向我道謝之後,起身離開了餐廳。午後的陽光耀眼,道路上熱鬧非凡。我看著擁擠的人流,也準備起身離開。正在此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剛剛企圖搶劫她的混蛋。

我立刻衝出門外,跟了上去。那傢伙似乎仍在全神貫注跟著那個女孩,所以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他身著一件背後印著「ALL LACKS」字樣的陳舊運動夾克,髒兮兮的桔色燈芯絨長褲,腳上的運動鞋磨損的一塌糊塗,幾米之外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酒味。

這個渣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2

女孩進了一個院子,那個傢伙沒有繼續跟進去。他在門口晃蕩了一會兒,往後門走去。我偷偷地從前門進去,迅速地潛入門廊,客廳里彷彿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不過因為我英語不是很好,裡面說得又快,所以只聽到一個大概。

「一定要想辦法才行。」

「要不要搬家呢?」這是路易斯的聲音。

「搬到哪兒去?」

「……」

「你是什麼人?」忽然我感到衣領被人提了起來。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巡邏的管家……我急中生智,立馬回答:「我是路易斯的朋友。」

那管家露出一副「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的表情,抓著我進到裡屋。屋裡立刻安靜下來。

放眼望去,除了路易斯,還有幾個人,年紀都比路易斯或我大一些。

路易斯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立刻向其他幾個人介紹:「這就是今天幫我趕走傑克的好人。」

啥,那傢伙叫傑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路易斯認識那個混蛋?

其他人都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我連忙自我介紹了一番,並且將看到路易斯被跟蹤的事實和盤托出,這一來,眾人疑雲重重的臉色才有所緩解。

路易斯向管家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屋外,夕陽下的布拉格沐浴在橘色的光線中,路易斯開口道:「傑克和我本來是老加西亞的孩子,但傑克長大后,父親卻不喜歡他,因為他花錢太大手大腳,父親死後,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產,於是他一氣之下離開了捷克,前往英國。

最近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到布拉格,今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們已經四五年沒見面了。」

「估計是窮瘋了,回來討錢的吧?」我不由得聯想起那無賴的強盜行徑,搶劫失敗,居然還尾隨到別人家中,難道下一步就是入室行竊?

「誰也不知道他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現在大家知道后,都在想下一步的對策,因為傑克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擔心,他要是再趕來的話,我還會像今天中午一樣,好好教訓他的。」

路易斯微微一笑。

3

路易斯一家招待我吃晚餐。除了路易斯之外,這家人還有她的媽媽和哥哥。因為我這個外人的存在,導致談話流於表面。我只能與他們談論一些捷克的風土人情。

快吃完的時候,路易斯的哥哥加西亞去接了個電話,回到座位時面色異常凝重。雖然電話也在餐廳,但加西亞壓低了聲音,所以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想必又和那個傑克有關係吧!

我心裡雖然很想知道這個家庭和傑克之間有什麼樣的秘密,路易斯的眼睛為什麼充滿憂慮,以及我該如何才能保護他們的平靜生活免遭打擾,但初次見面的我根本不可能介入他人的生活。

我起身告辭,路易斯送我來到院子門口。

她的眼睛在布拉格的月光照耀下,燦爛的有如銀河。

我問她:「我還能再來嗎?」

她抬起頭:「謝謝你的熱心,不過……」

我從她的笑里讀出了拒絕。大門在我面前緩緩地合上,我和她都沒有移開注視著對方的視線。

回到旅館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傑克就彷彿是一場災難性的詛咒,即將降臨到可愛純潔的路易斯和她的家人身上了嗎?

我腦海里出現了很多偵探小說的片斷,然後半睡半醒地入眠了。

第二天仍然是個好天氣,按照本來的計劃,今天我打算去的地方是皇宮(Kralovsky Palac),最早是城堡及波西米亞王子的宮殿所在地。整個建築根據不同時期的建造分三個部分,著名的波西米亞起義就發生在最東部的房間。可是走在去皇宮的路上,我想的還都是路易斯一家人。最後我索性改變了前進的路線,向著路易斯家裡走去。我心中預感著今天會發生些什麼。

才一到門口,就看到那個黑衣管家像個鬼魂似的冒了出來,他看到是我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讓我進了門。他態度的轉變令我感到不解。

來到門廊上后,他讓我稍等片刻,然後進入客廳通報去了。過了一會兒,路易斯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看到她微笑的臉,心中忽然有一種安心感。為什麼僅僅相識才一天的人,居然會這樣令我牽挂?人的感情真是無法用理性來判斷的一種存在。

「早上好!」路易斯愉快地向我問好。

「你好」,我也微笑回應:「我本來打算去皇宮,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又來到這裡了……」(其實明明是兩個方向)

「既然到了,就進屋來坐一會兒吧。」

「嗯!」

我進入典雅的客廳,傢具是清一色的維多利亞式古典風格。大座鐘的鐘擺是整個房間里唯一在運動的物體,這是一個安靜的上午。

我看了一下時間,這時是2002年2月5日早晨九點三十分。

和路易斯閑聊了一會兒后,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偵探小說的愛好者呢!我們倆越聊越投機,路易斯起身說:「我帶你到我的房間看看我的藏書吧!有一本卡爾簽名的1934版《白色修道院》哦!」

於是我跟著她來到客廳正對面的她的房間。

路易斯的房間十分簡潔,書架上的書排列的整齊而美觀。著名作家如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恩,約翰•迪克森•卡爾的書基本都收集全了。我發出由衷驚嘆的聲音,這時候我背後的門被打開了,加西亞走了進來,他見到我們正在看書,便走了過來,高興地對我說:「這些可是我妹妹最寶貝的東西哦,花了不少時間呢!你要小心一點,不然弄壞了我可要找你算賬哦。」說完便推開書架邊的門,去了對面的房間。

我津津有味地撫摸著這些可愛的寶貝,腦海里浮現出某個寒夜裡,和路易斯一起捧著一本書坐在壁爐前的溫馨畫面。這畫面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走廊上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打斷,咚咚咚咚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又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在地板上的聲音。

路易斯覺得奇怪,便走向靠近書架的小門,想開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她手扶上門把那瞬間,我好像又聽見一聲摔倒聲。門一打開,路易斯就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身子倚著門,緩緩地就要倒下。我趕快上前一大步,托住了她的身體。

越過路易斯的肩膀,我看到傑克兩眼翻白倒在地上,頸項上有一圈鮮紅的血污。

而我對面的門也推開了,加西亞和另外一個陌生男子正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路易斯房間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九點四十二分。

4

倒是那個陌生人顯得比較鎮定,他對身邊的加西亞吩咐道:「立刻去報警,現場由我來保護。」

加西亞仍然有些獃獃地搖了搖頭,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了什麼,然後立刻朝餐廳跑去。

陌生男子又抬頭看了我一眼,此刻他並不關注我的身份,而是命令我將路易斯扶回床上安置好,我照命行事後,再次回到門邊。

屍體俯卧在地板上,兩眼突出,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鮮血,出血量並不少,地板上可以看到血流。門的左手邊有一扇打碎的玻璃窗,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在美麗的布拉格,寧靜的布拉格,發生了令人戰慄的血腥謀殺——這毫無疑問是謀殺,沒有哪個自殺者能夠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令人討厭的傢伙,可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令我感到有些殘忍。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我們都被召集到客廳進行問話,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陌生男人是路易斯家的律師,麥斯韋爾。而那個一身黑衣的管家居然叫庫克,怎麼看也不像一隻公雞嘛!

問話持續了大約3個小時,我到路易斯房間,她彷彿正在做著惡夢,額頭冷汗直流,我輕輕地把她搖醒,她看到是我立刻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好可怕……那個人……勒死了……好多血……」

「別害怕,傑克再也不會來騷擾你們了。」(我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

以下是所有人的證詞:

瑪麗亞:我早上七點鐘就起床了,家裡的一日三餐都是我準備的,庫克主要負責家庭的衛生和日常生活用品採購工作。今天我們知道傑克要來,因為昨天晚上加西亞那孩子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見面談個清楚,不然就放火把我們家燒了,真是太可怕了。

傑克是路易斯的同父異母哥哥,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我丈夫卻沒有給他留一分錢的遺產,因為傑克只會花錢……

他一氣之下就和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此後我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沒想到昨天路易斯居然在查理橋上遇見了那個人。還搶了路易斯的包,要不是路易斯的朋友出手相助(她指著我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傑克今天九點二十分就到了,我當時特別注意了餐廳的掛鐘,准沒錯。然後加西亞不知道如何說服他的,讓他在門廊上等著。過了五六分鐘,律師先生就到了,加西亞把正在忙著準備午餐的我和他一起帶進了書房,然後讓傑克在餐廳繼續等待片刻,也許是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吧,那個人居然乖乖地坐在餐桌邊哼起了小曲。這時候,我好像看到門口又來了客人。

我們在書房談了五分鐘,加西亞起身去叫傑克,兩分鐘后他從回來說傑克人不在餐廳了,客廳也沒人,而路易斯正在和她的朋友「我」在對面的房間看書——也就是說,九點三十五分時,四個房間里都沒有看到傑克。我們便繼續進行我們的話題,也許傑克是臨時想起了什麼出去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走廊上傳來跑步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傑克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居然發生這種事……

什麼,你們懷疑我?這絕不可能,我從九點半開始就一直呆在書房裡,麥斯韋爾和加西亞都能為我作證的!

加西亞:是的,昨天是我接的電話,因為有外人在場,我不方便發火,只能暫時忍耐,答應了傑克的要求,他說希望明天律師也能在場,於是我一早便通知麥斯韋爾請他儘快過來。

我和傑克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分,不過他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我只能先讓他在門廊上等一下。是的,我不想讓他進屋。九點半左右,麥斯韋爾到了,我出門迎接他,順便告訴傑克,我需要先和律師談一會兒,請他暫時在餐廳等幾分鐘,沒想到他居然老實地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我去餐廳打算叫他回來,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我依次找了餐廳,客廳和路易斯的房間,都沒有看到人。便回到書房,打算邊談邊等,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走廊上有人摔倒的聲音,我立刻起身去開門,居然是傑克,不同的是,幾分鐘前還活著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真叫人感到吃驚。

要說我的不在場證明嗎?呵呵呵,我一直和母親,律師呆在一起,雖然中間出去找過一次人,但那麼短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殺人啊!

路易斯:昨天真是太嚇人了,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問我要錢,他說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給他,於是他趁我不注意,一把搶走我的包,然後我
朋友及時地出現,緊接著傑克就逃跑了。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客廳休息,九點半的時候,庫克進來,說是我的朋友來找我。是的,他確實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毫無疑問。我們閑聊了一會兒,提到了偵探小說這個話題,他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愛好,於是我帶著他來到我的房間參觀書櫥。

期間,我哥哥加西亞進屋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他看到我們倆正在看書,便問候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當時好像是九點三十八分左右。

後來走廊裡面有奇怪的聲音,我覺得不對勁,就推開門……沒想到……(因為當事人情緒激動,回房間繼續休息)

我:事實上,我昨天見到了被害人,這個流氓當時正試圖搶劫這位可愛的小姐,她是我的女友。昨天下午,我發現那個傢伙跟蹤路易斯來到這裡后才離開,心裡十分擔心。今天早上怎麼也沒辦法放下心來,於是九點半不到我就來到路易斯家,當時一切看上去都比較平靜,我在庫克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與路易斯見面後來到她的房間參觀藏書。關於發現屍體,我有記下準確的時間,九點四十二分。我們推開門,發現傑剋死了。我一直和路易斯在一起,我們兩個是無辜的!

麥斯韋爾:這真是糟糕的一天,我今天早晨接到電話后,火速趕來。九點半前我就到了,當時看到了傑克,五年不見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見到我,嘻皮笑臉的說:「老麥,等會兒就有勞你了哦!」不,我壓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接著我就和瑪麗亞,加西亞到書房去了,我和老加西亞(加西亞的父親)相識多年,這家人我最熟悉。除了傑克,其他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大家的感情也很好。加西亞和路易斯雖然是同母異父,但仍然和一般的親兄妹沒什麼兩樣,因為傑克小時候總是喜歡欺負路易斯,所以大家都不喜歡傑克。

我的不在場證明?我和瑪麗亞和小加西亞一直在一起,這一點毫無疑問。你們懷疑加西亞?那不可能,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無意間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點三十八分。然後直到發現屍體為止,我們大家都在一起。

庫克:那個人是被詛咒的人,老爺生前就對他失望至極,臨終前曾經說過他一定活不過30,如今果然成真,真是報應啊!什麼,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在院子裡面整修花園,路易斯小姐應該看到的。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加西亞先生經過門廊來到客廳,好像在找人;除完草后,我就去給車子作清洗,然後沒多久看到加西亞急沖沖地跑到餐廳打電話,應該是報警吧!對了,我除草的時候,一直和隔壁的老羅賓聊天呢,你們可以去問他。(經過證實,證言可靠,庫克擁有從九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一分的不在場證明,兩人隔牆談話結束后,羅賓剛好看了自己的表)

我聽完眾人的回答后,在腦海裡面製作了一份案件的時間表:

9點20分:傑克到;
9點25分:麥斯威爾(律師)到,三人向書房移動,傑克在餐廳(廚房)等候;

————傑剋死亡前後————

9點30分:「我」到,路易斯在客廳,庫克在院子里,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5分:「我」和路易斯從客廳轉移到路易斯房間;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6分:加西亞離開書房去找傑克;
9點38分:加西亞從路易斯房間回到書房;
9點41分:走廊有人奔跑,倒地;
9點42分:眾人目擊兇殺現場;
9點44分:庫克看見加西亞報警;

從這個表格來看,我認為這個房子里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夠完成如現場所示的那種謀殺。因為路易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們兩個人都不可能,瑪麗亞和麥斯威爾一直在書房,也沒有作案機會;加西亞只有2分鐘時間,除去他經過餐廳,客廳,路易斯房間再加上和我們說話的時間,2分鐘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謀殺;而庫克只有一分鐘的作案時間,向他那種老骨頭,很難想象如何做到這一切。

5

警方結案報告:

死者:傑克,29歲

死亡原因:頭部遭到重擊后被人用某種高強度的細線(材質不明)勒斃,力度之大,導致頸部被割裂,引發大量出血

死亡時間:9點30分-9點42分之間

現場描述:死者呈俯卧狀倒斃,現場的走廊發現了幾枚模糊的腳印,成因鑒定為鞋上沾有潮濕的泥土。在破碎的窗戶外的花圃中發現了不明身份的腳印,來去各一組(這裡的花圃並不是路易斯家的花園,讀者可以不用考慮其位置)。經過鑒定,這些腳印不屬於任何一個宅子里的人。

死者的血有一定量的噴出,濺到了地板和牆上,因此可以推斷兇手一定也難以倖免,但對宅子進行搜查后,沒有發現任何帶血的衣物。死者身上的遺物中包含一份遺囑,一個錢包,一把鑰匙。遺囑內容見下。錢包中只有一些零錢。鑰匙是一家私人旅館的房間鑰匙,經過搜查,發現死者於前天傍晚入住那家旅館,但整個死者的房間內,除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提包,沒有其他任何屬於死者的東西。

關於走廊盡頭破碎的窗戶,主要的碎片都落在走廊上的一側,也就是說玻璃是從外部打碎的,打碎的玻璃窗下沿大約一米高,裂口足有1平方米之大,成人可以從容通過窗沿進出。因此,玻璃窗上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血跡或者其他痕迹。現場的指紋調查結果,門把和牆壁上有路易斯,加西亞,瑪麗亞的指紋,還有一些因為時間關係已經辨認不清的指紋,可能是庫克或者其他人留下的。地上沒有明顯指紋。

結論:
兇手是某個路過此地的竊賊。
動機是,竊賊經過這棟住宅,臨時起意打算行竊,正當他打碎玻璃進入走廊,卻不期然遇見了打算偷聽書房內談話內容的死者,於是爆發了打鬥,竊賊失手將死者勒死後,沿原路逃逸。

附老加西亞遺囑全文以及相關人員生日:

我將我的全部遺產留給溫柔優雅的雙魚座後代,願主能夠寬恕玩樂無度的射手座後代。

瑪麗亞:1950年10月2日
加西亞:1972年5月4日
路易斯:1980年2月20日
傑克:1972年12月12日
庫克:不詳(與老加西亞歲數相仿)
麥斯威爾:1945年8月26日

傑剋死後幾天後,路易斯一家人就開始計劃搬家了,因為發生過兇殺的房子怎麼樣也住不下去了。很快,三人就在查理大橋的沿街處選中了一間公寓,當我問路易斯願不願意和我繼續交往時,她答應了。

再後來,聽說警方抓獲了一個附近地區的慣偷,承認了殺人罪行。

兩年後,路易斯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度考慮過帶她回我的家鄉奧克蘭,最後還是被她說服留在了布拉格,在當地找了一份室內設計師的工作。

2006年,我家中忽然有急事,我匆匆準備好行李,向路易斯告別,臨行時,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種憂鬱的神情,感覺如此熟悉。啊,這不正是在查理大橋上,在那個寧靜的布拉格之春的上午,我們初次見面時,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謎般氣息嗎?

在奧克蘭的機場,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開始是一小個點,然後小點不斷地膨脹,分裂,聚合,事實像流星團一樣不斷變換著形狀,最終我意識到了一切。

挑戰讀者

各位讀者,在此我要給各位幾個提醒:

首先是,除了兇手之外的人,無人的證詞中存在謊言。也就是說,本案沒有合謀殺人。

其次是,本案中出現的時間,全部都為當地標準時間,鐘錶都沒有被動過手腳。

那麼,請運用推理加合理的演繹,得出整個布拉格往事的真相吧。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演繹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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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8-12-26 01:26:55 提供 來源:33IQ網
(19)
推理遊戲原創
自從進入這片森林的時候,我就找不到出口了。
……
已經兩天了,似乎我還在原地踏步。
咦?那是什麼?
那棵樹上似乎刻有字。
「前方有危險,請繞行!」
痕迹很深,似乎是被用力刻上去的。
什麼鬼?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整人節目嗎?
我腳步不停,同時四處打量,試圖發現隱藏的攝像機。
突然前方一片陰影沖了過來,隨即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頭好痛啊--」
恢復知覺的時候,我用力揉了揉腦袋。
這裡似乎與剛才的地方有一些差別,
兩天了,我的喉嚨火燒一般地疼,
不行了,再沒有水我會渴死的。
我扶著樹榦,蹣跚向前走去。
「前方有水……」
樹榦上歪歪斜斜刻著四個字,水字似乎沒有被刻完。
一道刻痕沿水字的撇拉下,似乎刻字的人踩空了摔下去一般。
不過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得知有水,我恍若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我發了瘋一般狂奔過去,卻聽到了什麼出水的聲響
遠處的湖邊,一個人從湖裡跳了出來,用棒球棍將岸邊一名正在喝水的人爆頭。
天吶,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這一幕深深嚇到了我。
不好,那個人好像發現我了。
我顧不上嗓子的疼痛,朝旁邊的灌木叢中躲去。
近了,更近了。
那個左手拿小刀,右手抓著棒球棍的傢伙飛快得跑過了灌木叢。
由於他高速移動,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呼,他終於走遠了。
我從灌木叢中出來,再也忍受不了嗓子的疼痛,向那片湖跑去。
岸邊的屍體似乎不見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嗓子疼死我了。
我蹲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喝水,突然湖中竄出一個人,迸濺的水花進入了我的眼睛,但我還是看到了他的身影。
「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昏迷中我感覺到冰涼的液體衝進了我的鼻腔。
我閉住呼吸,睜開了雙眼。
頭更疼了……
我的眼睛都花了一般,眼前的景物似乎被打上了一點點馬賽克。
我分辨出這裡是湖底,而且湖並不深,湖底有一把小刀,和一根棒球棍。
想到這裡我憤怒不已,那個湖裡的傢伙絕對是這個節目的主持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這是湖面被陰影覆蓋,我勉強認出了那個身影!
他就是剛才襲擊我的人!
我抓起小刀和棒球棒就衝出了湖泊,之後將棒球棒狠狠地掄在了他的腦袋上。
讓你偷襲我!讓你將我扔到整人節目里!
我輪著棒球棒,一下下狠狠地砸他的腦袋,直到他的腦袋變成了一堆肉醬。
呼,我喘著氣,
突然,我發現遠處好像有一個人影,
我突然害怕起來,我剛才可是殺了一個人,要是被報警了,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才行!
我像那個人的方向狂奔過去。
……
跑了一會兒,我聽了下來,那個人似乎藏了起來。
可惡啊……
這些天殺的混蛋,抓我們這些老百姓過來給他們增添樂子!
接下來肯定還有和我一樣的受害者。
想了想,我跑到一棵樹前,用小刀在上面刻字。
可惡,眼睛花得更厲害了,
憑著感覺,我刻下了「前方有水……」
「嘭。」我腦袋一痛,只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去。
我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
我被疼醒了,腦袋裡面好像裝著一百顆釘子在不斷旋轉,我的視野一片淡紅色。
那些混蛋!
他們又襲擊了我!
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我爬了起來,突然聽到右方有聲音,我向右看去,模糊中,前方有一個人。
是了!
剛才就是他襲擊了我。
我拿起棒球棒,輕輕走過去,隨後趁他不注意,狠狠地將棒球棒掄在了他的腦袋上,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倒下了。
「哈哈……」
你們這些傢伙,終於知道我們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了吧……
我歡呼起來,
我一定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
我向一個方向走了下去。
突然,我好像發現,前方的地方有些熟悉。
這時腦袋突然狠狠地抽搐起來。
原來如此,
我終於知道了!
我揮舞小刀,裝若瘋狂,向一棵樹沖了過去……

請問如何打破死循環?
希望朋友們評論。
標籤: 腦袋 棒球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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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14:18提供 來源:33IQ網
(3)
「那麼,現在該輪到你來給我講講你破獲的案件了吧。」看到聶宇對我的這道較為猥瑣的題目略微滿意,我便抖出我的真實目的。
「哈,這就是你的真實目的吧,想讓我給你的小說來點思路是吧。」不愧是聶宇,到底是因為了解我才知道的還是推理出來的呢?
「其實看到你的這道校園案件,我還真想起了一個真實的校園案件(放在小說中自然也不是真實的了),就在上個月,W中學,整個案件說起來倒是很簡單,不過裡面的一個詭計我倒是覺得不錯(喂喂,這是殺人案哎,怎麼還稱讚起兇手的詭計來了)。」於是,聶宇開始給我講起了這件簡單的校園案。

————————————以下是聶宇對案件的描述————————————————

W中學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學,所以,裡面既有優等生,也有些不太好的學生。受到社會的影響,中學也都呈現出小社會的情形。也自然,有一些所謂的「恩怨情仇」。
這是一所住宿制學校,學生們都是在學校住,一般一個月才回一次家。而這次的案件,就是發生在W中學男生宿舍的某個房間內。
我當然是被警察叫過去的,6月的天對於我這種很怕熱的人來說就已經很hot了。這麼熱的天我才不會沒事在外面瞎逛呢。當我被警察叫過去的時候,我就想這個案子里肯定又有什麼詭計擋住了警察們的調查。果然,我去了之後,負責這個案子的長官就對我說:「這次是密室殺人。」靠,劇透是可恥的,我還沒調查呢,你就告訴我是密室,我心裡這麼想著,就開始了解這整個案子的始末。
死者名叫關喬君,男,是高二5班的,住在306宿舍,同時被發現死在306宿舍,死亡時間初步斷定為上午9點半到11點。死者被發現的時候,屍體被分成了幾塊,也就是傳說中的分屍(這也要傳說?),屍體分成了頭部、雙臂和身體四個部分,整個屍體呈大字狀。現場有一把沾滿血和脂肪的手鋸,經過檢查,和死者被分屍的傷口基本吻合。手鋸上沒有發現指紋,應該是被擦乾淨了。這把手鋸是宿舍工具箱里的東西,因為宿舍經常會壞些東西,所以學校給每個宿舍配一個小工具箱,裡面也就有一把鎚子、一把手鋸、一堆釘子而已,平時修個凳子之類的還是可以的。不過,如今這兩樣東西,卻全部成了殺人工具。對了,忘了說明了,其實死者是先被鎚子砸死的。致命傷就在後腦勺的位置。之後,兇手便將其分屍。不過現場也沒有很合適的分屍工具,只有這把手鋸,用手鋸要把屍體分成這樣最少也得半個小時。
現場的屍體是頭部朝門,仰面躺在地上,屍體胸部的左邊有兩隻紅色腳印,腳尖朝向屍體,推斷是在分屍的時候血液染的,同樣的腳印還出現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出兇手的行走痕迹以及分屍時所處的位置。不過血液只在外圍形成腳印的形狀,同時看腳印的形狀應該穿著鞋套(根據學校學生描述,學校的微機房需要穿鞋套進入,所以每個人都有一雙鞋套。死者的鞋套沒有找到,在宿舍樓後面則發現了焚燒的痕迹),而現場地面還有被擦拭的痕迹,所以現場並沒有提取到有效腳印。在屍體胸部腹部都有手印,應該是在分屍時兇手用手扶著屍體留下的,不過沒有提取到指紋,兇手應該帶著手套。另外宿舍的窗帘也被扯下來,在宿舍的一個角落被發現,上面有大量的血跡,還有摩擦的痕迹。而宿舍里也並沒有大量血噴出的痕迹。
接下來我又了解了一下現場所謂的密室。根據警方的記錄,屍體在被發現時這個宿舍是從內部被插上的。說一下宿舍的門,是很普通的木門,裡面有L型的插銷,可以從內部將門插上,外部則是需要掛鎖的。門上和門框上都有個豎著帶孔的鐵片,自然,這是掛鎖用的。同時在門框上還有一個彎的鐵片,就像頂棚一樣遮著帶孔的鐵片,這是防止撬鎖的。不過門上的鐵片有點彎了,兩個鐵片之間大約有8毫米的間距,還好並不影響掛鎖。至於門縫,其實是沒有的,不過門的側面由於長時間的磨損有那麼2到3毫米的縫隙也是不足為奇的。至於窗戶,雖然是開放式的陽台(就是沒有窗戶),不過經過勘察,沒有攀爬的痕迹,警方甚至檢查了這個宿舍周圍的八個宿舍,也沒有經過的痕迹,也就是說,沒有通過陽台到另一個宿舍的痕迹。
接下來就是嫌疑人的確認了。其實倒是很好確認,通過宿舍門口的攝像頭可以看到人員出入的情況。宿舍樓有一個主門和一個側門,其他沒有地方可以進來。兩個門前都有監控裝置。警方調取了案發時間的錄像。由於是在上課期間,所以這段時間只有包括死者在內的四個人回過宿舍。這個時間回來的,一般都是逃課的學生。
首先是9:00,死者關喬君進入宿舍找宿管借了鑰匙並上了樓,之後又下來還了鑰匙。然後分別在9:15、10:10和10:45有A、B、C三人進入宿舍(之後會詳細的描述三人)。同時A在9:50離開,B在11:00離開,而C和死者沒有發現離開。

——————————————以下是細節問題——————————————————

三位嫌疑人的詳細描述:
A:姓名喬鑫,男,高二四班學生。9:15進宿舍,9:50離開宿舍。然後在11:50左右和很多人一起又回到了宿舍。根據他的供述,喬鑫的班正在上體育課,他覺得無聊所以就溜回宿舍玩電腦了,看著快下課了才在9:50左右回班。他的宿舍是301,據他的描述,喬鑫在回來路過306時曾看到關喬君在宿舍玩手機,還和他打了招呼。走的時候306關著門,不過沒鎖。他覺得可能關喬君在睡覺,就沒在意。
B:姓名魏何,男,高二五班學生。10:10進宿舍。10:56出宿舍。然後12:00又和一群人一塊回宿舍。根據魏何同學反映,魏何經常性的逃課,老師也已經不想管他了,就隨他去了。魏何的供述是這樣的,他覺得沒意思了,就回來了。回來之後說是一直邊聽歌邊玩遊戲,中間有點肚子疼就去上廁所了,不過時間不記得,只記得回來玩了一會就走了。快11點就準備去吃飯了。雖然一般都是在11:50才下課,不過食堂11點就會開。哦,對了,忘了說明,魏何是住在307,就是關喬君的宿舍的對面。魏何說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宿舍是關著門的。不過沒注意是不是上鎖了。之後一直關著門,也沒有注意對面的動靜。走的時候門還是關著的。
C:姓名楊匆,男,高二六班學生。10:45進入宿舍。他的宿舍在312,走廊的另一邊,所以並沒有看到306的場景,只是楊匆說當時看到306這邊的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在玩手機,不過走廊光線不太充足,所以看不清到底是誰。
一個重要人證的供述:
在警方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一個重要的人證出現了,這就是那個楊匆說的在走廊上看到的人。他叫牛亮,是關喬君的哥們。他這幾天生病了,所以一直在宿舍休息著,他的宿舍在四樓。牛亮說他今天10:30左右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讓他到306找他。不過他到306的時候發現306關著門,借著微弱的光他看到門上掛著鎖,推了推門沒有推開,就給關喬君又發了個簡訊,接到回信說他在其他宿舍一會就回去,所以牛亮就在宿舍門口邊玩著手機邊等著。大概20分鐘左右吧,又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說他回不去了,讓牛亮先回宿舍,牛亮就有點生氣,感覺自己被耍了。
牛亮還說當時在門口等著的時候看到306對面的宿舍是開著的,裡面有台電腦在放歌,聲音還蠻大的。不過宿舍沒有人。
其他無關緊要的細節:
警方調查了這幾個人的關係,發現他們三個嫌疑人都和死者有關係,不過表面上的關係還不足以讓人殺人。接著警方又調查出,原來關喬君和當地的某個黑社會有點關係,而還有一個人也和黑社會有關係,警方暗查發現關喬君和這個人最近正在爭著要做這個黑社會的某個管理者,可能因此產生殺人的念頭。
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12點左右,306宿舍的人吃完飯回來后發現門打不開,但是外面沒有掛鎖,就以為關喬君在睡覺,可是之後又打電話又使勁敲門的卻沒有任何反應,大概10分鐘之後叫來宿管,因為門應該是從裡面被插上的,所以只能撞門,撞開門后,就發現宿舍里的屍體,當然,門後面沒有任何阻礙物。
還有一點是我調查的,我發現這四個人裡面楊匆和牛亮是正宗的左撇子,另外牛亮還有暈血症。而剩下的兩個嫌疑人則是正常的右撇子,四個嫌疑人都學會了抽煙。
關於監控,以上的描述都是主門監控所記錄的,側門的監控沒有發現任何人進入,況且側門一直是上鎖的。宿舍內部為了學生的隱私沒有安裝任何監控。
宿舍的門上是有30cm*40cm的玻璃,不過有門帘。四個嫌疑人都說當時門上的玻璃是拉著門帘的,所以看不到房間裡面的情形。
牛亮的手機里有兩條死者的簡訊,分別在10:29和10:50收到。還有一條10:34發給死者的簡訊。
最後一點,關於宿舍鑰匙的問題,本宿舍里的人,每人都有一把鑰匙,還有一把備用鑰匙在宿管那裡,警方調查,本宿舍其他人的鑰匙都在自己身上沒有丟過,至於死者的鑰匙,據宿舍的人介紹,死者經常性的丟鑰匙,這次是他們在教室里撿到了死者的鑰匙,本來想還給他,不過發現他不在教室。宿管也說死者經常會來找他借鑰匙,這次也是借了鑰匙,開了門就還回來了,之後便沒有人借過鑰匙。

————————————以上是聶宇給我講的整個案件——————————————

「好了。」聶宇說,「整個案件我就說這麼多,其實之後警方還有更深入的調查,也倒是很簡單的確定了兇手。不過在我看到警方之前的描述(就是上面聶宇的一段描述)后,就已經確定了兇手,以及那比較巧妙的詭計。後面警方的調查,只不過是進一步證明了我的觀點而已。怎麼樣,你能想出兇手來么?」
「能想出來就神了,我就這麼聽了一遍,怎麼能記住那麼多細節啊。就記得最後你說的那個密室,是有暗道吧。」我說。
「笨蛋,怎麼一遇到密室你就想暗道啊。這可是學校宿舍,怎麼可能有什麼暗道。當然,在發現屍體到警方來,沒有在宿舍發現任何活著的人。至於那個楊匆,在警方調查時,他還在宿舍,並稱自己回來后一直呆在宿舍沒有出去過。然後,也沒有什麼同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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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1-17 19:22提供
(11)

    初秋,晴空萬里,涼風習習,是個郊遊的好日子。A(男),B(女),C(女),D(女),E(男),F(女),G(男)約好去郊外燒烤。
    在大家玩得正開心的時候,E卻發現大家帶來的水快喝完了
    辛好大家知道離燒烤處不遠的一個村莊里有個小賣部,那裡應該可以買到水和飲料的。於是E提議去買水,問大家想要什麼。
    「我呀,我要可樂」B說道。
    「我也要可樂」A說
    C說道:「那我要冰紅茶。」
    D說道:「我要雪碧,F你呢?」
    「F啊,當然也是要雪碧了,F最喜歡喝雪碧了,對吧?F。」
    「恩」F笑著點頭說道。
    「那我也要雪碧了!」G也跟著說道。
    大家湊好買水的錢給了E,E拿了錢讓F陪同一起去買水。
    片刻過後,他們買水回來了,E和F分別把飲料分給大家。
    「G,幫我紐開這個雪碧飲料罐的蓋子,我手滑,紐不開,F,你的也叫G幫你吧?」E說道。
    「G,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F也將雪碧遞給了G。
    「G,那你順便也幫我把雪碧打開吧!」D說完將手中的雪碧遞給了G。
    G沒有說什麼,很快便將四瓶雪碧打開,將一瓶給了D后,便另外兩瓶雪碧給了E,E又將其中的一瓶給了F。
    大家又都吃了些燒烤,喝了些飲料,D提議去不遠的小河邊玩水,說完便拿著雪碧向小河邊走去。眾人自然跟了上去,只留下G負責繼續烤食物。
    可是在小河中玩耍的眾人突然發現,F倒在了水中,當大家將她救上岸時,才發現F已經身亡了。
    事後法醫鑒定出,F是中毒而死,但警方在現場都沒有採集到任何有毒的地方。
    當警方詢問在場中人的關係時,得到了如下的信息:
    A和B是情侶,關係非常的好,據其他人說不久后就要結婚。
    死者F與G曾經是情侶,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分手了。
    就在F與G分手后,仍然不知道怎麼的,F和E好上了。
    C是B的室友,除了A以外其餘的人她都不認識。
    D是G新交上的女朋友。
    兇手到底是誰?如何下的毒藥,有如何讓毒藥突然之間消失?身為偵探的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標籤: 雪碧 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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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2-08-20 13:00:00 提供
(62)

        又是一個月光下的夜晚,傳說中的怪盜基德有出來作案了,這次的目標是一顆藍色寶石。

        寶石就在一座150米高的摩天大樓中。不出所料,基德輕而易舉拿到寶石。但基德用寶石對著月光發現這並不是他想要的那 潘多拉寶石,便想歸還與寶石主人。但他又不想輕易讓那些無能的警察認為他這是在認輸,所以他將寶石又藏匿於這150米大樓的某個地方,並在大樓樓頂俯視著在樓下仰望他的警察,之後留下了一張卡片就走了。當警察衝到樓頂時,基德已經不在了,只剩下那張他留下來提示寶石所在地的卡片。

       雖然,知道寶石就在大樓里,但這150米高的大樓要找出一顆小寶石真的是大海撈針。於是,就只能根據卡片提示去找了。而卡片的內容是:

我閃耀著蔚藍之光,

我是大海之眼,

正站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是人們一眼看遍的世界。

那角落是月光下最大的陰影,

要睜大眼睛,

才能看見我們之間的距離。

                                     - KID

       警察找了很久還是沒有發現,但聰明的柯南一下就把目標鎖定在寶石主人的辦公室。辦公室裝修的很漂亮,裡面的擺設是:一套真皮沙發,一張歐式辦公桌,一張杉木椅和名牌書架。牆除了有一張世界地圖,還掛滿了世界名畫,還有他自己畫的一些美麗的風景,有富士山、桂林山水、麗江古城和夏威夷的海灘等世界美景畫。

       最後,柯南終於知道了寶石在哪裡了,就在這辦公室內。那麼寶石在辦公室的那個位置呢。請你們推理出來吧!

標籤: 寶石 基德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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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7-03 17:11提供
(8)

我正在某實驗基地參觀,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模擬南極生活的實驗基地,基地內有一個很大的冷凍室,非常完美的模擬了南極平原的實驗室

我和工人W,J,O,P正跟著導遊走過實驗室,此時正是吃飯時間,我清楚地聽見,基地內的塔鍾「咚!咚!咚!」地敲了12下,我漫無目的的隨處亂看,這導遊講的真無聊。。

望向實驗室,這才是讓我神往的地方,多幫的儀器……

可萬萬沒想到,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恐怖的畫面,在一個大油桶下竟有一團鮮血淋漓的肉泥……

我慌忙撞開了實驗室的大門,可這是p和j阻止了我,說實驗室內溫度過低,我進去會有危險,便帶我們去找防凍服,可誰知到了那裡,卻發現防凍服根本不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奈,W只能將實驗室的溫度調到室溫,我立即沖向了實驗室,似乎是因為太著急,呼吸在實驗室里好睏難。當我趕到時,一切都晚了,油桶下的肉泥……

唉……稍候趕進的幾人也被嚇壞了,我伏在死者身邊,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順便還看看身邊這些人的反應:

W很傷心的樣子,還不停得拿出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

J特別害怕,連屍體五米都不敢靠近,看他那樣……;

O似乎是嚇呆了,一動不動的……

P也哭得很慘,可似乎是哭的太久,竟然暈了過去……

我急忙報了警,不久警察就趕到了,據法醫鑒定,這肉泥是一名剛出生不久的兒童,而親生父母就是W和P看著這二人哭暈過去的情形,我心裡真是七上八下。。法醫又說,死者是死於重物擠壓而死,看來是這油桶乾的。。但現場總有一些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防凍服會突然不見呢?

這時,法醫有出現結果了,死者在死前,還有過窒息的情形。。肺部竟然還在腫脹可將肺部解刨后,什麼都沒有。。

聯想這一切,真叫人費解。。

警官先生來了,還帶來了,唯一的幾個嫌疑人

W:「幹嘛,幹嘛懷疑我,我做什麼了我當時就在場啊……我可是孩子的父親,怎麼會……嗚嗚……」(是孩子的父親,但傳言他老婆有外遇,孩子不是他的)

J:「我是基地的物品管理員,可不是我把防凍衣弄丟的啊……真不是我」(是基地的物品管理員,但據說又被賄賂收買私自出售防凍衣的過往,就是W和P舉報他的)

O:「連我也要被詢問啊。。你們真是。。算了,我說。。是,我是在小孩死前和他玩過,可。。我只是陪他玩,並沒有幹什麼啊。」(是死者的好「朋友」)

P:「嗚嗚……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麼就死了……到底是誰……是誰……」(是孩子的母親,相傳他有外遇。。連孩子都是別人的)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辦……

兇手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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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9-02-26 23:35提供 來源:33IQ網
(12)
2月23日晚上七點,當地的科技研發公司老總李老闆宴請了親朋好友到私人別墅做客。宴會一直持續到當天晚上十二點半。夜已入深,李老闆便將部分好友安排就寢。
2月24日,凌晨兩點半,在寢屋裡的熊大聞到煙味,感覺不妙便起了身,發現別墅後方李老闆的私人露天花園閃出點點火光。
熊大趕緊叫起了同時在場的喜羊羊和光頭強,一起去拿起滅火設備去救火。怎料花園唯一的大門被反鎖了,而花園由近兩米八的高牆圍成,普通人翻牆是翻不進去的。於是大家齊心協力撞開了門,好在火勢不大,馬上得到控制。
然而讓人驚恐的一幕卻從火中浮現。
只見一人躺在歪脖子樹的樹榦下一動不動,脖子上套著一根長長的繩子,旁邊倒著一個一米五的空花瓶,還有一個正常尺寸的椅子正放在花瓶前。那人的穿著,正是李老闆。
調查后發現花園的牆裡外都沒有被攀登物品(登山鎬飛天爪啥的)損壞的跡象,大門唯一的鑰匙在花園裡被發現,李老闆臉部等身體部位有燒焦跡象,頭部有重創痕迹但死因是窒息而死。花園外圍是平原,但牆外有一處草坪
被面積燒毀。
拿掉繩子就能看到李老闆脖子上深深的繩印,繩子另一段延出一部分,但沒多少就斷了——準確的說是燒掉的,末端是被火燒過的黑色。熊大爬到樹上,看到李老闆正上方的樹榦確實有被繩子摩擦的痕迹。而下方有一根巨大的鐵釘死死釘在樹根與土壤中,鐵釘上還有繩子纏繞固定著,類型與李老闆脖子上的一模一樣,不過繩子剛延伸出來一部分就斷掉了,末端同樣是被火燒的黑色。在鐵釘旁邊還有一根未被完全燒毀的香煙。地上還有一條黑線(似乎也是焦痕)從鐵釘彎曲延伸,末端是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盒子」,材質像是塑料,但具體是什麼已經被火燒的無法辨析。

李老闆媳婦說,李老闆的公司最近改變發展方向,從肆意開發環境只求發展到發展的同時保護環境。雖然贏得了口碑,但經濟卻直線下滑,導致李老闆日益憔悴。這次宴會本來想讓他開心一下。昨晚宴會結束后李老闆拿著花園唯一的鑰匙,說到花園散散步,她自己就先回去睡覺了,誰知發生慘案。
率先發現火勢的熊大是李老闆最近的合作夥伴,是當地保護環境協會的主席。兩人之前曾是死敵,近日才化解。當晚熊大喝多了,就比別人更早地入了寢,也不記得時間,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後被窗戶外飄來的煙味熏醒。熊大的包里發現了一個榔頭(與里李老闆頭部創傷吻合),據他說是李老闆家的凳子出了點問題,想讓熊大修修,修凳子時光頭強也幫過忙。
光頭強是李老闆公司的員工。在公司改變方向前是李老闆的左右手,也和李老闆經常來往。但改變后,因為自己拿不出可人的成績而被逐漸冷落,和李老闆來往也少了。昨晚他睡的比較晚,和李老闆一起在花園說了會兒話。在他包里發現了一個大型平板遙控車(平板大小約50cm×50cm,一角有一個不活動的小環),以及一個沒有電池的小遙控器和幾瓶空礦泉水。
喜羊羊是李老闆的合作夥伴,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不過最近交易問題有些許不妥。晚宴結束后和李老闆在花園吵了一架后先回去了。包里發現香煙(與花園裡的一樣)和打火機

李老闆是怎麼死的?

補充:每人包里的物品上都沒有#所有人#的指紋
每個人的描述都是事實,#但可能有缺漏的地方#
還原內容只允許出現上述人物
標籤: 老闆 花園 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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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7-29 09:24提供
(9)

染血仙客來 第十一章

另一邊,青衣正打算走。

「姑娘,姑娘!」一個梳著雙環髻,身穿綠衣的女孩跑了過來。

「哦,你是?」

「我叫鄭粉杏。」

「就是你啊?」

「是,沒錯。」

「有什麼事嗎?」

「姑娘要去哪兒,帶我走吧。」

「什麼?」

「我不想被賣掉——」

青衣只好答應帶鄭粉杏走,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給她改了個名字叫「秦桑」,戴上面紗。

「姑娘,本來他們不敢賣我的。可是有一次我看到了他們抓著個女孩子說著要帶到什麼地方賣掉做粗使丫頭去。他們見了我,想殺人滅口,但是最後改成賣我了。還有柳莢和小桃花,本來也應該被賣掉的——」

「你知道他們往哪裡賣嗎?」青衣突然抓著秦桑的手不放。

「姑娘,你幹什麼,不知道——可能賣到芳艷樓去,如果不是,就是去大戶人家當粗使丫頭了吧。」秦桑嚇了一跳。

「誰領著頭賣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全村的人幾年前得過竹簡大哥的好處。領頭的那個,好像是竹簡大哥的手下——」

「多謝你了,原來是這樣。」

第二天,兩人來到了一家客棧。本來不是打算住的,但附近沒有可以住的地方,青衣覺得那一幫人也許會帶著被賣的人經過這裡。

「姑娘,這裡離芳艷樓很近。」

「你千萬不要出什麼動靜。咱們兩個都不安全!」

「好的。」

傍晚下起了雨,客棧卻還沒住滿。

兩人的唯一發現是客棧里來了一幫穿著講究的人,幾個風流但不倜儻的男的帶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姑娘,這個女孩子眉眼像楊絮,臉型像梨香。不過,胭脂塗得太多了,不一定看準。」秦桑站在半掩的門邊小聲對青衣說。

「楊絮?我才發現,楊絮和木槿眉眼確實有些相似呢。不過,她也不一定是木槿。衣服的款式也不顯身材,但是,好像更像艾篙一點。」

「來,吃吧——」一個男的對女孩說。

「真噁心。」秦桑轉過臉去。

「你不用跟我裝主子,你是我買的,你這一身衣服都是我的錢換的!從頭到腳,你說,有幾樣東西是別人給你買的?」

「哥哥,她頭上手上身上的東西我全都沒見過第二件,會不會——」

「沒事!」

女孩好像哭了,眼神有些奇特。不過,這樣的她看起來更為楚楚可憐;似乎頭上的幾個珍珠小發簪,正中央的鑲著不很起眼的白色珠子的綠玉花簪也跟著傷心;臉上的胭脂瞬間渲染悲傷的色彩。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拿出冰蟬帕子擦了下眼睛,秦桑看見她手上戴了兩個瑪瑙戒指和幾個金銀鐲子,一抬手還叮叮咣地響。

「秦桑,這個女孩絕對是——」

「姑娘,你肯定她是嗎?不過——」

「你的帕子呢?」

「在這兒。」

「趁那幾個人不注意在門邊晃兩下,讓她看到。」

秦桑照做了。那個女孩果然看見,之後就準備被帶進房間了。

「蠢材!起開!」三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來到被秦桑和青衣盯緊的那幾個人跟前,又是摔又是砸的。

「大哥饒命!饒命啊!」其中一個立馬跪下磕頭,另外幾個人也跪下磕頭。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買賣!」

「大哥饒命啊!我們不知道——」

「起開,人呢?」

「人,不知道,不知道!」

此時,秦桑早已把門帶上,青衣在把床單綰成繩子狀。

「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姑娘相救。」

那麼問題來了,她們救下的女孩是誰?

注意:本期和以前的章節有關。


標籤: 姑娘 青衣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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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2-04 22:43提供
(19)

  凌晨三點三十分,偵探毛利小五郎床邊的電話鈴急促的響了起來。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您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嗎?」  
  「是的。你是誰?」  
  「我叫愛麗斯·伯頓。史密斯先生,請您快來,有人殺害了我的丈夫。」接到外國人打來的求助電話毛利小五郎很是開心這是他業績的象徵啊!呵呵!  
  毛利小五郎記下了她的地址。門外,北風呼呼,大雪紛飛。「這鬼天氣,真冷!」毛利小五郎邊說邊穿好大衣,圍上了一條厚厚的毛圍巾。四十分鐘后,他來到伯頓夫人的家。  
  愛麗斯·伯頓看來一直在等候偵探的到來,一聽見門鈴響,她立即為史密斯打開了房門。毛利小五郎一進屋,覺得屋裡很暖和,不由得摘下了圍巾,脫下大衣。伯頓夫人穿著睡衣,腳上是一雙拖鞋,頭髮亂蓬蓬的,臉色慘白。她告訴毛利小五郎:「屍體在樓上。」  
  毛利小五郎說:「請談談具體情況。」  
  「我和我丈夫是在夜裡十一點四十五分睡的,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在三點二十五分左右就醒了。聽聽丈夫一點氣息也沒有,覺得很奇怪,仔細一看,才發覺他已經死了。他是被人殺死的。」  
  「後來呢?」  
  「我立即下樓來給您打電話。那時我看見那扇窗戶大開著。」她用手指了指那扇胲開著的窗戶。「兇手一定是從那扇窗戶進來的,然後又從那扇窗戶出去的。」  
  毛利小五郎走到窗戶前,只覺得猛烈的寒風「呼呼」的直往屋裡吹,他縮了縮脖子,忙關上窗戶。  
  」就這樣吧!我想警察會處理的,這是一般的強盜事件嘛!驗屍的事讓警察和法醫來做吧,何必勞煩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呢?我先走了.柯南我們走拉!」毛利小五郎一把拽過柯南轉身就走.  
  路上柯南假裝肚子疼溜掉了,他跑回了剛才去的那戶外國人家.  
     
  "小朋友是你啊!忘拿東西了吧!"伯頓夫人打來了門.請進柯南后暗自坐在椅子上哭了起來.
  柯南對仍在抽泣的伯頓夫人說:「我想現在你或許願意把真象告訴我吧!」  
  伯頓夫人聽柯南這麼一說,臉變得更蒼白了:「小朋友,您這是什麼意思?」  
  柯南冷笑道:「因為剛才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為什麼柯南認為伯頓夫人沒說實話呢?

標籤: 毛利 柯南 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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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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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1-12-17 06:17提供
(46)

  在櫻花開放的一個寒冷春夜。江戶(現在的東京)最有名的偵探銀次剛準備出門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頭兒,有一個男人,很象通緝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島街的蕎麥麵館里喝酒。」
  八九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給銀次看。這是官府上月發下的通緝令。上面畫的是一個名叫三太的扒手。
   「沒搞錯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畫上的一模一樣。」
   「好,去看看。」
  銀次匆匆整裝,帶上捕棍,急忙趕往三島街。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蕎麥麵館長壽庵里客人混雜擁擠。
   「頭兒,就是那傢伙。」順著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角落的座位上,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邊放著三個酒壺,大概酒已喝完了。
  銀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頭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頭。這人的確酷似通緝令上的罪犯。
   「對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嗎?」
   「找我幹什麼?」那男人很沉著。
   「別裝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實點。」八九郎把通緝令的畫像擺到他面前,狠狠地訓斥道。
   「哪兒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賣婦女化妝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裡?」
   「佐賀城。前幾天,我也曾被誤認作通緝令上的犯人,沒想到又遇上麻煩......」幸吉苦笑著說。
  這時,麵館送飯的夥計伸助從廚房出來,幫他說話:「頭兒,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決不是通緝的壞人,他常常經商順道來這裡。
  銀次沒有輕信伸助的話。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過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剎那間的反應,銀次便直感有問題。
   「不管怎樣,請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帶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趕來,他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在八九郎的驅趕下,伸助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了。
  幸吉被帶進了三島街的看守所。因為不是在偷盜現場被捕,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沒一件定罪的證據。
   「我馬上就去佐賀調查你的身份,晚些時候回來。很遺憾,今晚就請你住這裡。」銀次說。
  幸吉嘲諷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對我的懷疑,很高興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鎮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間三鋪席大小的牢房。進入牢房之前,銀次連幸吉的兜襠布都解開了仔細檢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細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牢房的鎖。所攜物品一概沒收,穿的衣服和帶子全經過認真檢查。八九郎連幸吉的髮髻都沒放過。
   「頭兒,什麼都沒有。」
   「好,把幸古關到裡面去。」
  幸吉被關進牢房,銀次關上門用荷包鎖鎖上。
  這裡,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這天晚上,他為遇到不幸的親戚守靈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張張跑到銀次家:「頭兒,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麼?逃跑了......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牢房空了。所以......頭兒,實在對不起。」八九郎低頭謝罪.
   「走,去看看。」銀次趕到三島街的牢房一看,牢門開了,打開的荷包鎖掉在地上,鎖上還插著鑰匙。
   「喂,八九郎,這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銀次從鎖上拔下鑰匙。
  鑰匙約一寸長,是用舊鑰匙銼制的牢門鑰匙。
   「幸吉這傢伙,用這把鑰匙打開鎖逃跑了。」八九郎說。
  銀次非常奇怪:「可是,他從哪裡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關人牢房前,已脫光衣服認真檢查過,他絕對帶不進牢房的鑰匙。而且,他也不會事先預料到要被銀次抓住,關押在這間牢房裡,他不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間牢房的鑰匙。
   「八九郎,你的備用鑰匙在哪裡?」
   「帶在身上,昨晚睡覺時還裹在了腰帶里。」八九郎從懷裡掏出帶著木扎的鑰匙給銀次看。
  銀次把兩把鑰匙一比,八九郎的鑰匙有兩寸長。
   「幸吉究竟從什麼地方搞到這把牢門的鑰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臉的問。
   「哎,這個大碗和竹皮是什麼?」在牢房角上,銀次發現蕎麥麵碗和沾著飯粒的竹皮。
   「昨天給幸吉送來的。」
   「誰送的?」
   「長壽庵的伸助......一碗蕎麥麵和兩個飯糰,用竹皮包著拿來的。」
   「你怎麼不檢查這些東西,就讓他交給幸吉呢?也許飯糰和蕎麥麵里藏著牢房的鑰匙。每次訂飯都由長壽庵送,瞅著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鑰匙的模型,複製一把非常簡單。」
   「頭兒,我不會那麼粗心,送來的東西,我在交給幸吉前,都作了徹底的檢查。飯糰全掰碎了,蕎麥麵也用筷子攪過。就連湯底下也都檢查過了,那些東西里怎麼也藏不了牢房的鑰匙。八九郎說。」
   「也許當時伸助靠近牢房,親手交給了幸吉吧?」
   「怎麼會呢?我一直監視著,一步也沒讓他接近牢房。」
   「此外,還有誰來過牢房嗎?」
   「不,什麼人都沒有。」
   「你一次也沒出去過?」
   「對,一次也沒有。」
   「睡覺時,窗戶關嚴了嗎?」
   「關好了,從外面肯定鑽不進人來幫助幸吉逃跑。」
   「儘管這樣,今天早上你起床時,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沒臉見人。」八九郎結縮肩膀,矮了一截。
   「看來,還是伸助值得懷疑,一定是他瞞過你眼睛,把牢門鑰匙交給了幸吉。」銀次說著,把裝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陣:「對,我知道了,是伸助這傢伙用巧妙的詭計,把鑰匙交給了幸吉。八九郎,馬上把伸助抓來.」
   「是。」八九郎立即趕到長壽庵,但送飯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們是同夥。
  那麼,根據銀次的推理,伸助怎樣把鑰匙交給幸吉的呢?

標籤: 鑰匙 牢房 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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