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犯罪
場景一:
「老大,那小子還是有點猶豫。」
場景二:
「不好啦,玉兒他被綁架啦。」 李夫人神色驚慌地沖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封信。上面寫著:李剛親啟。
場景三:
「這老色鬼的種真不消停,煩死了。小王啊,聽你的,給他吃點安眠藥。」
場景四:
「我的兒啊!你這殺千刀的啊!」 李夫人抱著玉兒沒有任何外傷的屍體哭天喊地,對著被警察拷走的傢伙破口大罵。李剛看著兒子的屍體,表情豐富。
場景五:
「老大,找不到他人了。他的家裡找到了這個。」說著遞過一個信封,上書眼熟的 李剛親啟。
「啊啊啊!!!我要殺了他!!!」李剛看過信的內容后瘋狂大吼。
場景六:
墳前青煙繚繞,一個人在燒紙。」爹,娘,孩兒給你們報仇拉!」
在中國,在一棟別墅里,住著6個人,有一個是房主。在一個下雨的下午,房主一個人在房間里休息,與是剩下五個人都在忙晚餐的事情,
林林說:「我要去蛋糕店,我去買些蛋糕和蠟燭回來。」
小威說:「我去買些東西,家裡的洗潔精用完了,還有其他清潔用具也壞了,而且發現姜也沒有了,去超市逛逛」。
大威說:「聽說有新的大作上映了,而且出碟了,我去買碟,等下大家一起看!晚餐的事情交給大家了,錢給你們。」
佳佳說:「既然有額外的錢,那我去多買幾份蔬菜和肉回來,讓大家吃個飽。」
浩浩說:「這麼大方給我們錢?這麼好機會,我去壽司店買點壽司回來吧。」
於是乎,各自分散了,但是,房主不知道他們準備晚餐,因為那五人都想給房主驚喜,房主也不知道他們出去,因為房主的房間是
在二樓,門在一樓。
突然房主的房間突然傳出聲音「你們要幹嗎?」之後房主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幾乎沒力氣了。
「再見了,親愛的房主……」只見房主血花四濺。
小威先回家了,放好姜,清潔用具,清潔廚房,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佳佳回來了,提著各種蔬菜和肉走進廚房,廚房乾淨得差點讓佳佳嚇死了,看見了小威進來,就說「小威,清潔的不錯,這好讓我
切菜切肉……」小威說:「那是,不讓廚師好工作,怎能有一餐好晚飯呢?」
林林提著一個包裝好的蛋糕,還有一小袋的蠟燭回來了,於是看見小威和佳佳在廚房聊天,過去打了個招呼,之後把買回來的蛋糕
盒蠟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房間,等晚餐得時候拿出來。給房主一個驚喜。
大威回來了,買了幾盒電影帶,還外帶了一份披薩,真是貼心啊!在廚房兩位看見大威帶披薩回來,說大威想撐死我們啊,之後再
也沒說了,大威就回房了。
最後浩浩拿著一盒盒的壽司回來了,雖然壽司盒有被壓扁過,但壽司沒問題,總之過關了,浩浩也回房了。
於是乎廚師佳佳做好晚飯了,四個人都齊齊走了出來坐自己位子上等吃飯了,並且還把自己的飯後甜點放在了另一個桌子上。
廚師佳佳大喊「房主,晚餐已經做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介意!」
……沒人回應,佳佳喊第二次,第三次,於是佳佳不喊,索性上二樓,準備敲房間的時候,房門沒鎖?於是佳佳推開了房門。
唔……啊!啊!!!!!!!房……房主!被……被……
之後樓主四個人聽到佳佳突然大叫都匆忙趕上來看怎麼回事……全部人得反應都和佳佳一模一樣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報警了,真可惜,晚餐就這樣浪費了……
警察來了,封鎖現場,警探出來檢查各個地方,絲毫線索一個都不漏。有些地方有點奇怪,死者身上的衣服有點濕,但不多,而且
左手緊握著兩個杯子,而且還在右手邊畫了「X」,並且在在桌子上看到一杯薑茶,但是喝了大半,死者死法是被某種利器進行無數
次刺殺而死的。
於是警探走下樓去詢問死者生前的事情,還有他平時怎麼樣,並且死者前在做什麼
於是乎警探先問林林,
林林說:「我剛才買蛋糕回來,之後就回房間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警探發現琳琳的衣角有那麼點紅色斑點,也許可能林林買
的是草莓蛋糕,偷吃了點吧。
之後是小威:「我一直都在清潔……根本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警探從小威身上沒發現過多的嫌疑,但是發現得就是為什麼衣
服濕了,鞋子卻那麼乾淨?大概是清潔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吧。
之後是大威:「我不就是買個電影帶和披薩回來讓大家看和吃嗎……這還要問我?」於是大威直接坐在沙發等結果,但是警探看到大
威的全身濕了,但為什麼披薩和電影帶一點都沒濕?
之後是佳佳:「我一直在為煮飯炒菜,不知道警探有什麼想問?沒有就問其他人吧。」警探發現佳佳右手有著被利器刮過的小傷口,
不是很明顯。
之後是浩浩:「買了壽司回來卻發生這種事情……實在太震驚了……」與是警探繼續問浩浩死者生前怎麼樣。
浩浩說:「之前房主有那麼點感冒,但為人也很好,就是有時候很喜歡誇張事情,誇張到奇怪……他也很喜歡和我們大家一起玩。」
警探發現浩浩身上有股清新的問道,讓人聞了很舒服。
於是乎採集了以上素材的警探,繼續回到了犯罪現場,再看了一遍,額外發現,死者手有水,怎麼回事?
警探想了想了,之後出去,你們三個,麻煩請跟我到警察局!
請問是哪三個?並解釋原因。
[上集]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是個監獄,只有一個連孩子都爬不進來的鐵欄小窗。門口有人把守,連蒼蠅飛進來都費盡,生綉鐵門鎖從裡面鎖的死死,裡面關押著關了兩年的犯人,但奇怪的是但到等到法院傳票的那天,他離奇的死了,頭顱被被割,鐵門鎖著,鑰匙只有一把在長官那,這間房間沒有任何作案工具,只有那小窗戶和門上鎖栓上都有血跡。頭顱哪去了?兇手怎麼殺的人?
[下集]上集回顧:一名監獄員被人殺害,屍體頭顱不翼而飛,可現場未發現任何作案工具,門是鎖著的,當門衛聽見一聲大叫衝進來時,一片血腥場景不堪入目,牆上死者用手寫的「木」字,倒在牆邊,兇手到底是誰?怎能從一間密室里逃走?有經兩門位回憶案發的前一天有一兩個人來看過他,第一個是他的老闆,當天他提著工文包來到一層監獄,每一個監獄是一人一屋,出來后很正常的離開,還和他打了招呼。第二個人又要追溯到一個星期前,一個他的朋友來看過他,他是名保齡球教練來的時候穿的很厚,提著一個行李袋,好像見完死者就要出遠門了。這兩個人我覺得離死者被害時間較近,門衛也覺得。但又不可能是他們,因為被害人前一天晚上我還見他好好的,靠著牆坐著,一動不動,還看著窗外,很奇怪。
[終結版]警官第二天又來到了案發現場監獄門支啞一聲被推開,裡面正對面一張板床,床邊地上畫著死者的輪廓線,床邊左邊上方就是那個孩子都爬不進來的小窗,窗下面就是非常醒目的木字,很顯然是死者寫的,房間正中間按著一個費棄的燈泡,據看守說壞了好久了,獄犯晚上睡覺都是摸著黑睡我們查這間房總是用手電筒,房間內小窗口對面有一面鏡子,獄中每個房間都有,正當警官無頭續決定回去時檢測血液報告出來了,血跡是老闆的,房間內「木」字是老闆寫的,包括屋內的血跡。原來如此,兇手終於浮出水面了。警方布置好捉拿在逃犯人,正在這時,保齡球教練投的出現告訴了一切的過程,這究竟怎麼回事呢?一切都估計錯誤嗎?
[後續]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審訊室里靜悄悄的,這名教練的出現給偵破工作帶來了轉機,只要他說出真相,事件便迎刃而解,通過前兩次的審問,沒有一點的結果,他嘴裡好像粘著創可貼,不但不回答反而很覺得吃虧,長官利用嫌疑人心裡慢慢的降低心裡防線,使他到最後說出真相,現在貌似他最有動機殺人了,明天一早就是他的最後審訊時間,希望他有所交待。他被囚禁在無窗看似又一間密室,一張板床,牆上又是同樣掛著一面可怕的鏡子,鏡子對面是一個旋轉式排風扇,風扇那邊是個儲藏室,也被反鎖著,門兩邊比看監獄還要頭腦清楚的兩個看守,房間內在沒別的可以使他脫險的地方了,第二天到了,警官睜開眼,打了個哈欠,走出辦公室門,離審訊室沒多遠就聽見一聲慘叫!兩個看守敢忙衝進去,天吶!眼前的一幕,又是一懼無頭屍,教練他,死了,快來人,又是一次密室殺人,兇手同樣用到這樣的手法,排風扇掉了一片葉,下面同樣寫著殺人「木」字,長官盤問門位昨天晚上到現在有什麼異常,門位的回答說,昨天晚上隔壁這間房間發出一聲怪異的小聲對話聲,我以為是隔壁值班人看電視的聲音,可昨晚隔壁值班室並沒有看電視,他們為了明天的會議早早睡了,這件案子越發撲朔謎離了。
整個案件一下子難以理解,看守在外沒有離開過房間,兩名名看守說晚上我靠著牆邊打了個堵,眯了一小會眼,還聽見儲物間的門鎖完好,門敞開一條縫,昨晚由於走廊燈光較暗,門虛掩著,引起我的好奇,我們就通過門縫看見了一個穿著和教練一樣白色衣服的人在搬東西,另一名看守說確實這樣的,但得出的結論是有分歧的,他說當晚從門縫裡看到的是老闆穿的黑色西裝在搬東西。當我們準備報警可被一陣迷霧迷倒,第二天醒來時就聽見了一聲大叫,好像是裡面傳來的,他們兩人說的是實話嗎?為什麼會得出相反的結論呢?到底哪出錯了?
完整的故事:
星期日的下午,早上我們吃罷飯從京都市區出發為了完成偵探事務所的特派任務,松山長官開車載著我來到井原村監獄,和煦的陽光灑在這個炎熱酷暑的圍牆四周,外面是一片寬闊無際的土丘地,地裡面隱約有幾排參差不齊的腳印,頓時幾種綠色頑強植被在茁壯成長,圍牆上用鐵絲網扎著猶如籬笆一樣,鐵絲網剛強有力的捆綁著那些與生活脫節的人們.遠處一輛越野車輕舞飛揚一陣塵土過後停了下來.
松山長官把越野警車停下,我坐在松山一旁,松山搖開玻璃窗抬頭看一下那頂太陽,帽子使勁往下提,
「這個地方能叫監獄?門口連個人都沒有?淺野,下去看一下這監獄的情況,我把車停一下。」
「是的,長官。」
我便下車,由於這次是為了提審一名投毒案兇犯,我們不得不驅車來到這很少來又很遠的地方.
我看到圍牆四角只有一個角有哨塔,而且還沒有一個正經的哨兵在守衛.我便拍了拍鐵皮大門,鐵皮門正中間有個小方門打開了一條縫,一隻眼睛露了出來.
快點開門,我們是警署的,需要把犯人提走.!~」
聽見一聲「吱扭」於是門就這樣被一個門衛從里由外重重的推開,松山也迎上前一起同我進來大門.
門口桌上放著一台收音機,播著《東京實訓》,幾隻飛蟲在吞噬這他的那午餐,地上一些零零散散撒著瓜子皮,這個門衛懶散的伸了伸懶腰,揉揉眼睛,看見後面趕來的松山警官,警惕提高「是名偵探松山警長嗎,我好久都知道你的大名,警長今天到此有何吩咐.」
「不必了,今天找一位你們的主管江川袁雄,提審一個犯人,要押回京都,」
「還是由我帶你們去把,請您跟我來。」
我們便隨著那個不知姓名的門衛走進這所監獄,裡面是陣陣聲音傳來,氣勢非凡, 如同吹了號角一般嘹亮,一群穿著囚衣的犯人在**,紀律混亂,面前站著他們的主管江川袁雄,經打聽應該是這裡的骨幹,監獄里的人大多數沒有人聽他的.他抬起頭喊著:不要吵了,犯人們這下都站直了隊伍聽從發話.圍牆裡面有一輛軍用卡車,左前輪就剩一個輪轂了,輪胎還是那樣在輪轂旁斑駁的躺著,好像是多年沒有從這裡出發一樣.
江川長官看到我們走過來,便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松山.
「你就是京都派來調遣投毒案嫌疑人的嗎?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叫松山,這位是淺野,我的朋友,對,今天為了打架案犯人來的。」
「那快請進」
四下打量了江川長官的這身打扮,破爛黑色西褲,黑色襯衣,帶了頂黑色鴨舌帽子,帽子上一層灰塵,一身上下全是黑,下顎的犀利胡擦的絡腮鬍,太陽穴一道明顯的疤痕,嘴角沖我微微一笑。我以前為曾經聽說過這個叫江川的人,好像一隻不守規矩的狐狸;更像一群流氓在訓斥一個委屈的流氓;難怪那些犯人不聽他的鬼話.
隨後這個叫江川的傢伙給我們帶到了這個兩層小監獄,門口兩個門衛給我打著招呼,一個是原田,一個是原野(兄弟倆)
他們的衣服穿的很隨意,好像是剛剛來上班的,要是真叫我們領導看到,那可就慘嘍。
我們走進這個黑色走廊,江川長官介紹著這個監獄的情況,其實這個監獄已經有70年的歷史,早在很早之前是個酒館,之後由於這間酒館有私藏槍支的勾當,那時警隊出動警力封鎖了這裡,由於當時資源有限,就請了十幾個警衛在這裡看守,慢慢便成了監獄.
「現在這裡有多少囚犯」我不禁問道.
「像一些重要犯人都押回了京都,這裡沒多少犯人,就十幾個,這些犯人由於涉案較輕都來自井原村附近.」
我們留意到每間房間不足以讓人黑暗恐懼,就像房間一樣,一堵牆替代了玻璃,就猶如實驗室的那樣罷了,一個大透明平面玻璃立於房門邊,房門為黑色木門,雖然古舊藉助那樣的透明且變得骯髒的透明玻璃來往裡面看,有一張木板床很溫馨,安靜的躺在那裡,床左邊有一扇連孩子都爬不進來的鐵欄小窗。於是松山指了指這間房.
「這裡是監獄嗎?這裡的犯人呢?」
「沒錯,這裡就是監獄,這裡本是空的,沒有押來的嫌疑人。」江川回答道.
我們走過一個個房間,看著似乎真正到了以前的那所酒館一樣,每個房間的的擺設還不太一樣,但聽江川長官說每個房間都配有一個大喇叭,每天早起晚上熄燈都會在審訊室里放一些輕音樂,來提醒犯人早起早睡,地板的凹凸不平,有些地方廢棄的奚落的酒瓶箱,還有古老了鐘擺.
「每個房間就一名嫌疑人嗎?」
「是的,每年市裡批量給我的人也就幾個,每間房間也有空的,所以現在就安排一個房間一個嫌疑人.」
我們步伐越來越慢,看著每個房間嫌疑人的那種恐懼的眼神,好像精神院里發了瘋的變態,於是跟著這位江川似乎走到了盡頭,一個黑色大木門被江川打開.這裡便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正對面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麥克風,旁邊整齊的放著資料文件,旁邊一個水杯放於桌上,牆上響亮的四大大字赫然寫著--抗拒從嚴,這就是他們的審訊室,也許這麼個監獄也就唯一我們落腳的地方了.
江川從儲藏室里搬來了幾把椅子,讓我們坐下來,談論著我們這次到來的用意。這時候聽到外面兩個人在叫罵的聲音,我們便趕忙出去,看個究竟,一個叫的犯人高喊:「你要在欺負人,我就殺了你」原野和幾個警衛把他們推開,那個人也在猖狂的喝到:「有本事你來啊,我等你。」
「把他們都給我押回房間」江川看這形式,就憤怒的斥到;原田和原野就這樣把他們硬狠狠的押回了房間.
過後江川問原野究竟因何事時,原野說是因為那個高個子健太身材魁梧,非要欺負一個身體瘦弱的佑真.兩個人經常在監獄因為小事很多次打架,打的你死我活.
說罷,松山長官便問:「像這類事件不要在發生了,你是這裡的主管,要管理分明,你們人員不夠可以向我們反映.」
「你所不知,整個監獄裡外的考勤制度,管理條理都由我來劃分,每個獄員都是我的生命,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上級領導要拿我試問的,你放心,我的職責就是保證每個犯人能在這裡好好改造得到思想作風上的轉變.」
「這兩個犯人犯得什麼罪,這麼囂張?」我便問道.
「他們兩個一個是健太前年犯了私藏槍支,打架鬥毆入獄,刑滿幾天就要出獄了,一個是佑真今年剛剛犯盜竊罪入獄。
「他們的監獄離的遠嗎?」我問到
「健太在一樓最裡面3號監獄朝南,佑真在二樓最裡面朝北。」江川笑道.
「這樣也好得到了控制。」
由於我們時間觀念太差加上當時以疲憊,被江川長官慢慢的消磨著時光,不知不覺黃昏的光芒已經暗淡.
江川隨後讓兩個人警衛帶來了我們要找的那個投毒案人,他叫石原一郎,臉色泛黃,頭髮長於肩處,看上去年齡不大,瘦弱難堪,表情沮喪,眼睛里充斥著無奈與哀傷,不情願一樣.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你的案子有了新進展,市裡要我們把你帶回去,既然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一早跟我們回京都一趟.」 松山長官聳聳肩.
「把他帶回去,順便給松山和他手下一個房間住下。」江川對警衛說道.
「是,首長。」
傍晚6點鐘天也黑的早,外面蟲子也開始唱起了交響曲,天色也慢慢的打起盹,我們只能跟隨原野來到了監獄旁的一間小屋,裡面剛好有一張床,燈泡壞了,好像打不開光亮,,聽原野說是他們平時安排外來人員的,這回總算派上用場了.
晚上7點鐘我們和江川一起吃過飯從監獄門口經過,看著原田原野,站在們兩旁,便問:「你們吃飯沒有."
「吃過了」他們異口同聲回答到.看著他們霆霆玉立,猶如風雨電掣般的那樣威武與神聖,我不禁想到一種精神.
「江川長官準備送我們回去睡覺,裡面便傳來一聲 「輕飄飄的音樂聲」」
「怎麼才6點,都放音樂了,誰放的?」
我和松山還有江川包括守衛一起走進監獄,看到最裡面的漆黑的監獄,裡面一個守衛指著裡面喊道「玻璃里死人了。」我們便朝著微弱的燈光,一塊透明玻璃碎了一個洞,裡面床上竟是一個無頭的恐怖的人身,江川用使勁推門推不開,於是趕緊跑回去取鑰匙打開了房門,死者竟然是今天下午打架的健太.可奇怪的是頭顱竟然不翼而飛.
「我已經報了案,長官,由於是深夜,**只能明天趕來。」原田說道
「那隻能這樣了,松山長官,這現場就交給你們初步看一下了,今晚我想大家都睡不著了。」江川袁雄說道.
「原田,原野,你安排一些人封鎖這裡的大門出口,等待明天警方的道來.
松山和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從案發現場,初步判斷門是從裡面反鎖的,應該是一間密室,死者應該是被人謀殺的,由於屍體身體表面光滑,有部分僵硬,被害時間尚不確定,除了這個玻璃和鐵窗可以接觸外面環境之外兇手是沒有辦法接近死者的,死者橫躺於床上,屍體旁邊牆上紅色字體寫著一個木字,木字上方便是一個鐵欄小窗,窗戶邊纏繞著細鐵絲,還有幾滴鮮血,右上方牆上大喇叭在緩慢的播放著那首貝多芬的小夜曲,小鐵窗旁邊有一面四四方方的鏡子,鏡子正對著屍體的地方,牆頂有一個壞了的燈泡,玻璃最上角有一個小圓空,透明玻璃牆被打裂一個洞,地上歪倒著大的長方形皮箱子,經檢查,裡面放著一些死者的衣物,還有一支筆和紙,裡面還有血跡,地面上有兩排到門口的大碼腳印,地面上有拖動的痕迹,除了死者枕頭邊的血跡之外,門把手上也有鮮血,小鐵窗對面的玻璃上也有噴濺狀血跡,床上被子蓋著死者,被子上一個紅色拇指印,應該是死者睡著之後被人殺害.
有傷別離的小夜曲緩慢的播放著,這時候聲音戛然而止充斥這恐怖的監獄,江川離開后不到5分鐘.
這時候江川長官突然回來說:「真是奇怪,審訊室的門竟然開了一條縫,裡面正在播放抽屜里的貝多芬小夜曲,我關掉了。」
「當時六點鐘好像我去了監獄後面,松山正在房間里收拾東西,那這樣看來這裡面的人都有嫌疑了?」我竊竊私語.
「監獄出口有幾個?」松山回頭看著江川。
「就一個,門外有原田原野把手」 江川回答道.
「監獄鑰匙一共幾把?」松山說道
「每個監獄鑰匙都在我這裡,長官。」江川回答.
「調查一下死者最近接觸的人和最後一次接觸的人。」松山對江川說;
「是的,長官。」
經調查最近接觸健太的一共兩個人,其中之一是昨天清晨一位老闆永穆來探望死者健太,經原田原野回憶,當時他穿的一身西裝,身材略胖,提著一個公文包,帶著一定紳士帽,原野接待的他,剛開始看他沒什麼異常舉動,還和我們說話,就讓他私自進去探望,好像過了一小時后匆匆忙忙的出來了,公文包的拉鏈敞開一條縫,我們就沒太在意;第二個人又要追溯到一個星期前,一個他的朋友來看過他,他是名保齡球教練健中來的時候穿的很厚,提著一個行李袋,一聲不吭的好像見完死者就要出遠門了。還有一個就是監獄的佑真,松山長官來的時候曾經和死者發生過口角,松山長官也見了,聽原田原野敘述這三個人覺得離死者被害時間較近,松山長官也覺得.
「今晚6點,你在哪裡」松山長官盤問到.
「我在房間休息,沒有走出過房間,可以由對面的幾個犯人作證。」佑真理直氣壯的說
「你不會真殺了他吧,今天下午你信誓旦旦的說要殺人,是你說的這些話把」我反問道
「對,我是想殺了他這個兔崽子,早晚都要死,正好他死了,正是我的心愿。」
我們又問了二樓的一些犯人,都看到了佑真在房間里走動,當時他還打碎了水杯,我們見地上一灘水。牆上的鐘錶滴滴答答的走著,我們便離開了監獄,似乎這個監獄真的是一個無底洞,一旦走進去了,就無法出來。
盤問完佑真貌似這個案件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誰都有可能去播放那個音樂,誰都有可能去那個審訊室,死者究竟怎麼死了?
第二天會出現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兇手到底是誰?
背景:ABCDE幾人都是同學。E為無良商人,為賺錢而干過不少虧心事,但每次都能通過A的偽證而逃脫懲罰,而A也從E處獲得不少好處。C的一名病人因E販賣的不合格藥物而死亡,因此C的內心很愧疚,而這個病人正為B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母親死後,B 一直很消沉。
7月2日
B(大老闆)邀請A(律師)、C(醫生)、D(教師)、E(商人)、F(音樂家)前往他位於山中的別墅避暑度假。
7月3日
早上10:00 ACDEF陸續前往B的別墅。
中午12:00 午飯過後,F想要下山將剛寫好的曲譜寄給遠方的朋友,B攔下了她,讓傭人去送信。
晚上6:00 晚餐過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因為涉及之前的假藥之事,C對E大打出手,大家不歡而散。
7月4日
早上5:00 大家都被屋外的火光驚醒,當大家走近時卻發現燃燒的是一具人的屍體。大家冷靜下來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找不到E,顯然被燒死的正是E。對他的死,大家議論紛紛,只有B 在一旁沉默不語,面色鐵青。
早上8:00 BC將E的屍體帶回他的房間,其他人本準備報警,卻發現深山中手機沒信號。人們決定下山尋求幫助,卻發現道路不知為何被損壞,不得已返回別墅。
中午12:00人們開始分別講述發現屍體前都在做什麼,但都沒有實質性幫助。
晚上8:00 窗外有疑似動物活動的聲音,隨後又傳來幾聲貓叫,於是幾人並未在意,各自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7月5日
早上8:00 ABCD陸續下樓前往廚房吃早餐,始終不見F。D不放心便上樓尋找,卻發現F倒在房間地板上,旁邊有一個帶血的煙灰缸,C前來確定F已經死亡,屍體的臉上充滿了驚訝與恐懼。
早上9:00 連續兩人死亡,幾人開始互相懷疑。
早上9:30 C將B叫出,說了些什麼便回來了。
之後一段時間,ABCD幾人分頭尋找其他出路,卻都無功而返。
晚上8:00 天氣驟變,開始下起大雨,4人聚在一起誰也不肯說話。這時,B起身說是要去找點喝的便離開。20分鐘后,B還沒有回來。C便起身尋找,卻發現B從樓梯摔下,摔到腦袋當場死亡。B的頭上和地上全是血跡。C告訴AD,他已經確認B已死亡,便去清理B的屍體。AD深信這一切都是C所為,當C清理好屍體將其搬到房間之後,AD趁其不注意將C控制住。ACD都待在客廳,AD輪流看守C。今晚他們都沒有睡覺。
7月6日
早上9:00 A告訴D,讓她再出去看看下山的路,而A留下來看守C。D在查看路況的途中,發現了一隻血淋淋的貓的屍體。心亂如麻的D並未在意,因為路還是老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困在這裡多久。
早上9:40 D回到別墅,想將情況告訴A,但別墅的情景令她震驚:A和C都在倒在客廳,被人割喉殺死,而本應死去的B卻也倒在客廳,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額頭上的彈孔在往外不停流血。
問:死去的幾人分別被誰所殺害?
清朝光緒初年,一個秋天的傍晚,北京城郊的一條大道上興沖沖地走來兩個人。他們是兩個布販子,一個叫王心魁,另一個叫孫寶發。
他們剛從河南販布歸來。這一趟生意頗為順利,兩人都大賺了一筆,心情愉快,一路上邊走邊說笑。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旁放著兩個大箱子。大漢原本坐在扁擔上用草帽扇風,遠遠看見了王心魁和孫寶發,就迎了上去,操著外地口音問道:「兩位大哥,附近可有旅店?」
王心魁是個熱心人,伸手一指:「向前再走一里多路,好像就有一家興來客棧。正好我們也要住店,你不識路就跟我們一塊走吧。」大漢趕緊道謝,挑起箱子跟著兩個布販子向興來客棧走去。
一路上,三人東拉西扯,互通了姓名。大漢自稱名叫劉三,老家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窮村子里,一直在北京一帶跑生意。前天突然接到老家捎來的口信,說他的老父一病不起,要他趕緊回去。他想到老家什麼都沒有,就準備了兩大箱東西,急匆匆地往家趕。兩個布販子少不了又安慰了他幾句。
不多久,三人到了興來客棧。因為是一同來的,便被一齊安排在了東廂房住宿。一路辛苦,東西放好以後,三人洗了把臉,早早地就睡下了。
且說在他們隔壁廂房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賣砂壺的,另一個是人稱「京城一卦」的算命瞎子,人們只知道他姓陳,都叫他「陳一卦」。賣砂壺的久仰陳一卦的盛名,逮住這個機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瞎子閑扯,要瞎子免費給自己卜一卦。這一鬧便鬧得很晚,賣砂壺的倦意湧上來,頭一歪便睡著了。陳一卦熄了燈也準備睡下,可能是因為人年紀大了,剛才又被賣砂壺的糾纏了一陣,一時半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陳一卦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隔壁東廂房裡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而古怪的響動。
作為瞎子,陳一卦聽覺極為敏銳。被這聲音一刺激,他翻身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是斧子從空中揮過的風聲,接著是人的呻吟聲,然後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再聽,卻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陳一卦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了一會兒,摸到賣砂壺的床前,悄悄推醒他,附在他耳邊說:「壞了,東廂房出了命案!」賣砂壺的先是大驚,繼而不信。
陳一卦說:「我假裝把你的砂壺打碎,你和我吵架,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以便觀察東廂房幾人的反應。」說罷,他點上燈,操起一把砂壺砸在了地上。賣砂壺的破口大罵,陳一卦也回罵著,吵架聲在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整個旅店裡的人都被吵醒了,各房間都亮起了燈。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也先後推門進來,詢問原委。賣砂壺的說陳一卦無故砸自己的壺,陳一卦說自己的錢丟了。東廂房裡的三人幾番好言勸解,但兩人仍然不依不饒。
這時,旅店的老闆也出現了,對賣砂壺的說:「既然你沒偷瞎子的錢,就把你的東西給他檢查吧。」賣砂壺的同意了。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主動幫陳一卦搜了一陣,卻一無所獲。陳一卦放聲大哭:「我是個瞎子,靠給人算卦好不容易積下了幾串銅錢,今天半夜丟失了,在這裡住店的人都有嫌疑!在我這屋裡沒搜到,那就應該從離我這個屋子最近的人開始一個一個搜!搜不到,我就不活了!」
東廂房裡的三個人大怒:「你這瞎子真沒道理。我們一片好意幫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我們一口!」
這時候,旁觀的人越聚越多。看著陳一卦那副尋死覓活的可憐相,眾人紛紛勸道:「就從你們三人搜起,搜不到再把我們挨著個兒地搜吧,讓瞎子死了心也好。」說著,眾人便擁進了東廂房。
三人沒辦法,只好打開包裹等物品,沒有。眾人要三人把箱子也打開,劉三連忙說:「這裡面都是我為奔喪而準備的喪葬用品,太不吉利!看了恐怕會沖了大伙兒的財氣!」
但陳一卦堅持要打開查看,劉三聞言神色大變,眾人越發懷疑真的是劉三偷了錢,紛紛要求開箱。
劉三等人不由得汗如雨下,竟企圖奪路而逃,但被眾人拉住。最後,由旅店老闆親自打開了箱子,眾人發現裡面是幾個沾滿血污的油紙包。打開紙包一看,竟是兩具遭到了肢解的屍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者又是誰,你知道嗎?
有一年冬天,著名偵探勒皮克律師到這小村子來看望老朋友,同時打打獵,欣賞欣賞雪景。這會兒他和老朋友庫斯蒂村長正在美美地吃著野味。
「沒有比雪景更理想的告密者了,」他對庫斯蒂說,「它能把一切都清晰地記錄下來;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在跑還是在跳;是扛著重物還是輕裝行動。它還能說出一個人的體重、體形以及身高(如果那人摔倒的話)。簡而言之,雪就像個長舌婦,什麼都躲不過她那張嘴。」
就在他大談其偵探之道的時候,身旁的獵狗突然叫起來。一個長
著一雙弓形腿的老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是當地的警察。
「什麼事,老博勒斯坦?」勒皮克問。
「我是來告訴你們,先生,」老頭結結巴巴地說,「我剛在荒野里發現博勒加爾先生被人殺了,他的喉嚨被人切開了。」
果然他們在雪地里發現了死者。然而除了老博勒斯坦的腳印外,
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腳印……
甚至沒有死者的腳印。
博勒加爾住在一幢偏僻的房子里,百葉窗老是關著,叫人看不見屋裡的情景。低矮的屋頂上飄著一隻大氣球。這住宅連同他本人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每天總有個小孩走來,用炭筆在他屋子的牆上寫下:「博勒加爾先生有一雙邪惡的眼睛。」老頭一發現就怒氣衝天地大罵;「小流氓,小兔崽子,看我不割下你的耳朵!」這時小孩的父親會跑出來說:「如果你敢動我孩子一根指頭,我非踢掉你的睾丸不可!」
說實話,村裡的人都討厭這個愛跟人吵嘴的怪僻老頭。兩天前勒
皮克曾碰見過他。當時他剛散完步從遠處的荒地回來,手裡牽著三隻紅氣球,他一見到從巴黎來的勒皮克,立刻自命不凡又怨氣衝天地大談他在巴黎的地產以及他想在巴黎打官司什麼的。這時過來一個人,博勒加爾馬上向他作了介紹:「萬松大夫,這位是巴黎法院的勒皮克先生。」
「我來給你注射,」萬松大夫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我關心的是人們良知的康復!」博勒加爾轉向勒皮克說。「每個人都恨我!每個人都在榨取我!真希望這裡就有個法庭,我有四個案子要訴訟。」
萬松大夫笑了:「你老是自找沒趣。你有的是錢,何必……」
「難道就讓人把我榨乾不成?不!我可不是綿羊!」
突然砰的一聲,博勒加爾手裡只剩了兩隻氣球,一隻氣球被一個男孩用彈弓打破了。
現在博勒加爾就像個紅白相交的雪人,喉管敞開著腦在大雪覆蓋
的荒地里。雪地只有村長、警察、勒皮克以及後到的萬松大夫的腳印。
「他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村長咕噥了一句。
「謀殺也許發生在下雪之前,」勒皮克說,「大雪蓋住了他和兇手的足跡。」
萬松大夫檢查完屍體,站起身來說:「死了還不到兩小時。」
現在剛過8點。
「他清晨6點來這裡幹嗎?」村長又嘀咕說。
勒皮克一邊打量著屍體。一邊自言自語說:「是自殺還是他殺?」
「他幹嗎要自殺,」村長回答道,「他很富有。」
「大夫,你一直在照看他,他身體狀況怎麼樣?」
「他的身體很好,就是腦子有點毛病。」
「他完全是個瘋子。」警察插了一句。
顯然,對一個60出頭還整天帶著五彩氣球在荒地里逛的老頭,人
們難免會有許多非議之詞。
「你也這麼認為,大夫?」勒皮克問。
「一個被迫害狂症患者,」萬松說,「他老是無緣無故地懷疑別人想害他。」
「事情很明顯,」村長作出了結論,「如果是自殺的話,一定會留下兇器;可我們什麼也沒發現,所以……」
「那你懷疑是誰幹的?」勒皮克問,「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謀財還是復仇?」
兩者都有可能。至於嫌疑對象,在這個村子里就可以列出許多,幾乎人人憎恨這個吝嗇的瘋老頭和他的紅氣球!
勒皮克搜查了博勒加爾的房子。使他感到驚訝的是,有一間屋子
里竟堆滿了孩子們玩的氣球。紅的,藍的,黃的,綠的,還有粉紅的。
「看來警察說得對,」在一旁的庫斯蒂村長說,「那老頭是有點神經錯亂。」
勒皮克沒吱聲,他在博勒加爾的書房裡發現了一些有關氣象學的
書籍,也就是說他那些被人們視為怪異的舉止實際上是合情合理的。
博勒加爾對氣象學很有興趣,氣球正是他用來研究風向、風力以及氣壓變化的工具。
幾個小時之後,勒皮克在村裡唯一的一家旅館里遇見了萬松大夫,他們自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博勒加爾的案子上。
「就我個人的看法,我不相信這是一樁謀殺案,」勒皮克說,「我倒覺得博勒加爾是自殺。因此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萬松大夫。你告訴過我,博勒加爾有被迫害狂的病態心理,他總是強迫自己相信有人想害他,那麼他會不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如果我束手待斃,等著敵人來殺死我,那麼他們一定會在謀殺過程中偽造種種自殺的假象,那我也就沒有復仇的機會了;相反。如果我殺了自己,我倒可以使它變得像一極謀殺案,這樣警方就不會放過我的敵人了。』博勒加爾會不會是在這種心態的驅動下自殺的呢?」
萬松大夫想了一會。
「完全有可能,」他最後說。「可以找到許多類似的病例,這是典型的被迫害自虐狂。但儘管如此,」大夫話鋒一轉,「我還不能同意你的觀點,自殺的假設是不成立的,不可能將自殺偽裝成他殺。」
「哈!」勒皮克笑了笑說,「唯一巧妙的做法就是讓那件兇器消失。」
「完全正確,」萬松大夫說,「可他如何解決這個不可思議的難題呢?」
「簡單之至。」
「簡單?」萬松大夫有些迷惑不解。
「五六隻氣球就能辦到,」勒皮克凝視著天空說,「他為了減輕剃鬚刀的重量,先卸去刀柄,然後把薄薄的刀片系在那些氣球上。他在空無一人的荒地里用這刀片割斷了自己的喉管。接下來的情景是什麼呢?沾著血跡的刀片一離開他的手指,就被氣球帶著飄走了!」
「真是異想天開,親愛的勒皮克!」
「精神不正常的人往往是最傑出的幻想家,我親愛的大夫。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博勒加爾沒有在自己的腦袋上來一槍,因為手槍太重了。同樣,匕首也沉了些,而薄薄的一把刀片卻能……」
萬松大夫沉默了片刻,仍然不同意說:「可博勒加爾一定知道,氣球受到濕度的影響,傍晚會落回地面,那時人們就發現……」
「是的,可他也會指望氣球在中午因溫度升高而爆裂;也許它們還可能落在布拉康森林裡。誰知道他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這倒有點道理,」萬松大夫最後說,「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的風向是朝東,那麼根據我的推理(也許有些草率),我們有可能在布拉康森林的方向找到自殺者的氣球。由於有刀片的重量,氣球不可能升得很高,它可能會讓樹枝鉤住。」
「這種可能只有千分之一。」
「但畢竟有。我想午飯後派人去搜尋一下,你願意一起去嗎?」
「很願意。」
下午2點,搜尋組的全體人員在發現屍體的荒地集合起來,勒皮克隨身帶了一隻帽盒。
「這裡裝著我的獵犬,」他笑著說。盒子裡面是一隻紅氣球。看見人們驚愣的目光,他笑著解釋道:「我們可以由雪茄的煙來領路;或者將捲煙紙的碎片拋向空中,然後跟著碎紙片的方向走。但我想氣球更實用。」
「聽起來有點……那個……」萬松大夫說。
「幼稚,是嗎?」
「不,像童話故事。」
「一回事,」勒皮克說,「不過我有我的破案方式。」
他放出了氣球,讓它隨風飄去。氣球的一頭系著一根60英尺長的
線,由他牽著。就這樣,在氣球的引導下,他們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走進林子不久,萬松大夫放慢了腳步:「我說,這樣做未免有些荒唐,我們什麼也發現不了的。」
「是嗎?」勒皮克的語調很怪,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朝他望去。接著人們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移去。
在他們的右側,大約40步的地方,有四隻氣球掛在一棵槐樹的樹
枝上。他們躡手躡腳地朝氣球走去,好像怕驚飛了它們。
四隻氣球被一根繩子捆在一起,繩子的一端系著一把沾有血跡的
剃鬚刀片!
「太妙了!」萬松大夫說。「自殺的證據終於找到了。」
「哦?可我不這麼認為。」勒皮克說。(嫌疑犯到底是誰?)
已經11點半了,清美輕輕地上二樓,躡手躡腳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她忽然聽見雨顏的房間里傳出摺疊桌翻到,茶具叮噹落地的響聲。
雨顏是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因為業務關係,她認識很多客戶,最近,經常有個中年男人來找她,兩人有時親親熱熱,有時吵得天翻地覆。清美早已習慣了。
不過今天沒有聽見那男人的粗獷的嗓門聲,也沒有雨顏的哭聲。還沒等清美琢磨明白,忽然她聽到「救,救命……」很低的聲音。再聽,卻什麼也沒有了。
猶豫再三,清美輕輕的敲了一下雨顏的房門,可是沒有回應,門鎖著。樓梯傳來拖鞋的聲音,一樓的秋雲滿臉狐疑地走上來。
「清美,剛剛是不是我表姐的聲音?」秋雲和雨顏是表姐妹,她就住在雨顏的正下面。
「好像是。我敲了一下門,卻沒人開!」
「你在這看著,我下去叫房東」秋雲果決地說。
所幸,房東就住在公寓隔壁,很快就帶著配的鑰匙上來。清美一見他們就緊張地報告:「一直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出來!」
房東打開房門,屋裡景象令人大吃一驚。折桌翻到茶杯的碎片滿地。雨顏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勒著一條長絲襪,顯然已經死了。屋裡沒有任何人的蹤跡,窗戶虛掩著。房東立即撥打110。好半天,秋雲先緩過來。「那兇手是不是已經從窗戶跳出去了?」
「不可能,窗戶下面是懸崖。」房東否定了她的看法。清美小心地繞過屍體推開窗看,窗戶外有一個流水鐵管,但銹跡斑駁,到處都是洞。
「會不會是錄音機放出的聲音?」秋雲說。可是三個人在屋裡沒有找到錄音機。
請推理,兇手是怎樣逃出去的呢?
某日凌晨,推理作家池某以趴在桌上極其不舒服的姿勢醒來,連夜大雪,窗外已經是一個銀色的國度。池某推開窗戶,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而來,不很冷,卻很舒暢。窗戶往外望去,鄰居陳先生和他的太太剛出門,陳太太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條長度誇張的白色圍巾,還戴著墨鏡。陳先生則提著一個行李箱,穿著白色大衣戴了頂寬邊帽子。 「陳先生,出遠門啊?」池某向他們打招呼。 陳先生轉過身,抬頭朝池某笑笑,做了個「給我打電話」的手勢,「沒,送老婆大人回娘家。」池某同樣友好地回應著,不覺一瞥車庫窗戶,發現陰暗的車庫裡,陳先生的車子還蓋著灰帆停放在裡面。陳太太每次回家都是坐長途車,她總是裝作很窮的樣子回家,所以不願意讓丈夫開車送她回去。
池某看了看時間:凌晨00:11。當他確認時間無誤再往窗戶外探頭探腦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30分鐘后,雙手插著口袋的陳先生回來了。此時的池某正在天台用他那架高倍數天文望遠鏡觀察雪夜裡的城市遠景,順便等待灰霾的雲層破開,以便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被雪花擦亮的星空。池某在天台往馬家瞄了下,還沒看到陳先生的身影,他卻已經進了裡屋。於是池某像往常一樣用行動電話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卡擦」電話接通。 「喂,老陳,上來喝兩杯。」 「啊……咳咳……有點感冒啊……老池……真對不起啊……看來我需要休息下……明天吧……現在很夜了……晚安……」 「啊?感冒了?」 還沒說明白,老陳就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平常,陳先生總喜歡和池某在天台喝酒,觀察天象,聊天。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奇怪。池某一時想去陳家看望下老陳,轉念又想,人家都說晚安了就一定睡了,這麼晚打攪他不太好吧?正巧合的,灰霾的雲層破開了,閃爍的繁星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空。天文迷池某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池某將這一夜的觀測悉數記錄在他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時,房間里的地球樣式的時鐘已顯示凌晨4點。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簡單收拾了下便就寢了。 「BI~~~~!」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象根本沒睡。池某被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吵醒。模糊看到時鐘的時針指向了南極,他坐起身往窗戶外探望了下,竟然發現老陳的車子被一個陌生人開上了大街,一些性感女郎受到其召喚紛紛上了車。池某顧不上亂蓬蓬的頭髮趕忙跑出屋外,正納悶著,轉頭髮現陳先生家大門緊閉。一些舊報紙從門底下露了出來。光線緩慢步入玄關,陳先生的瞳孔漸漸放大。
靠在窗戶上往裡觀瞧的池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片狼籍的大廳內,空空蕩蕩除了廢料舊紙。陳先生安靜地靠在牆角死了,身旁是遺書和空藥罐。 警察來了,破門而入。由於池某曾經給過警長很多破案方面的建議,被獲准參與此案。池某強忍著悲痛,戴上手套。拿起那份遺書。
「今天送她回娘家,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徹底絕望了……惟有一死……」 確實是他的筆跡,池某確認了。
簡單幾句話成了他的遺言。有遺言警察一定判定為自殺。法醫檢查了下屍體,身體還微微有著餘溫,並且查出雙肩有拉傷。寫遺書的那支鋼筆被舊報紙掩蓋了,墨水滲出來污了一地。所有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整個住宅就是一個大密室。池某又檢查了下大門,同樣只能從內部鎖上,並且沒有鑰匙還不能鎖門,那把唯一的鑰匙就在陳先生上衣口袋裡安靜地躺著。池某迷惑了。警察追查到了那個開走陳先生跑車的人。那人梳著怪異的髮型,搖頭晃腦地說: 「我早就從老陳那裡把車買下來了,這是汽車轉讓證明,只不過按約定今天來拿車而已,鑰匙是寄給我的,我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傢伙死了。」 池某查看了那張證明和證明上的簽名,讓他走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哇。池某又找到了陳夫人那晚乘坐的夜班長途車的司機。司機的口述:那晚我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只記得穿白色大衣戴寬邊帽子的男人送那戴墨鏡的女人上車后便走了。女人上車后坐在了車後面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什麼樣子就不清楚),但這個我記得清楚是因為車上人不多,坐後面的就他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走的大多是郊外路線,3個半小時以後經過一個隧道,那隧道是以前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現在內里的照明燈都很破舊了無法工作,所以車內幾乎一片黑暗,僅能依靠前燈照明行駛。4分鐘過了隧道以後再走半個小時會有個站點,那女人和男人都下車了,男人好象戴了女人的墨鏡,就這些了。
於是池某坐上了同樣路線的車,在一個早上前往陳夫人的娘家進行調查。 終於經過那個隧道了,即使是白天,隧道內部依然很陰暗,池某注意到這個由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公路隧道的結構支撐架呈現拱型結構。高度大約有5米多。過了隧道就快到他們下車的站點了。空無一人的站點,池某獨自站立。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蘆葦飄搖,空氣充滿泥土味,汽車駛向遠方並消失在坡道線。走了40分鐘的路,便看到了聳立在蘆葦旁邊的一座橡木屋子,懸挂的風鈴搖曳著,池某微笑了,冬日的陽光也在此刻變得燦爛起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陳夫人。池某說:「陳夫人,現在以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捕你,請協助回警局調查。」
各位偵探,兇手的犯案過程,手法,詭計是怎樣的呢?試著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