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太太向大鬍子探長求助,她說:「我有個弟弟,比我小5歲,名叫哈理。三天前的夜裡,他從太平梯上摔下來死了,警察以意外死亡結案,可是,我總覺得這不太像,想請您幫幫我。」
「警察不會憑白無故這樣判斷吧?」
「警察說,那天下雨,太平梯很滑,所以才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件。」
「你的弟弟下雨天還走太平梯?」
「我的弟弟有火災恐懼症,他晚上大概是夢見失火了吧。深夜一點左右,他忽然從夢中醒來,一邊叫『失火了!失火了!』一邊衝到屋外,跑過走廊,結果就從太平梯子上摔了下去,這都是和他同住的約翰告訴警察的。」
探長聽完梅麗太太的訴說后,決定到哈理的公寓去查看一下。
哈理的公寓是一棟四層的古老建築,太平梯設在大樓外。當他查看太平梯時,公寓的管理員來了,他說:
「哈理就倒在這裡,因為倒在水坑望,睡衣粘滿了泥巴,那天晚上雨又下得很大,他的眼鏡也摔破了一片鏡片,掉在泥地里。」
「眼鏡?哈理是近視眼?」
公寓管理員點點頭。
哈理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端,離太平梯最遠。他的室友約翰已經上班去了,管理員用備用的鑰匙打開了門。
「會不會是約翰把哈理推下太平梯?」探長問。
「不可能,因為當時還有別的目擊人。那天晚上,大學生正好在通宵讀書,聽到哈理的叫喊后,都驚慌地跑出來看個究竟。」管理員說。
「當時,約翰在什麼地方?」
「他穿著睡衣從房間出來,一臉茫然,後來他和大學生一起追上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哈理失足從太平梯上摔了下去。」
「咦,眼鏡怎麼會在這裡?」
探長整理抽屜時,發現裡面有手帕包著的眼鏡,有一邊的鏡片破了,他拿起來,對著外面的光線仔細地觀察。
「能不能麻煩你用湯杯裝一點水來?」
管理員從廚房裡端來了水,探長小心地將另一邊沒破的鏡片取下來,將鏡架浸到水裡。
結果,居然出現了奇妙的現象——水面泛出一些紅色來了。
「我看謎底能揭開了,哈理的死不是單純的夢遊失足,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兇手是約翰?」
「對,是他!他是巧妙地利用哈理的火災恐懼症乾的。」
「可是,這紅色的液體是什麼?」公寓管理員看著湯杯里的水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那紅色的液體是什麼?
一架夏威夷水陸兩用遊覽飛機被一名來自加拿大的申年男子劫持了。劫機者一人租用了這架可坐4人的飛機,開槍擊壞了發報機,使飛機與地面無法聯繫,命令駕駛員馬克按他指示的方向往北飛。飛到海面上,那裡有一艘潛水艇在接應他,他身上帶著絕密情報。
劫機者站在馬克旁邊,用望遠鏡觀察著海面,來得過早了……好,在潛水艇露出水面之前就在天上待命。再放高些,盤旋!"
"明白。"馬克提高高度,盤旋飛行。如果運氣好能發現航行中的船,就可以下投發煙筒一類東西,設法表示505,但趕巧海上找不到一條漁船,天空上也連一架飛機的影子也沒有。此時,大海似乎突然起風了,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了白色巨浪。馬克剛d一直在畫著三角形的路線盤旋飛行。"啊!看見了,在那兒!"突然,劫機者興奮地叫了起來。眼下的海面上露出一個像是鯨魚似的黑影,在碧波間劃開一條白色的波紋,浮上來一艘國籍不明的潛水艇。
"在那個艦旁落水!"
"明白。"馬克拉下油門桿,減小了動力,飛機開始下降。雖然緊貼海面下降,但馬克故意著水失敗,從潛水艇的頭上飛過去,再次抬起機頭。潛水艇上穿著保護色制服的人正在放橡皮筏。
"喂,你在幹什麼?快點兒著水!"劫機者氣急敗壞地喊道。
馬克嚷道:"這不是直升機,如果不看準風和浪的方向著水,飛機會翻倒的,那時你我只能去哺鯊魚。外行少插嘴!有插嘴的工夫,趕快去穿上座席下面的救生衣,趕上側浪是會弄翻飛機的!"讓馬克這麼一嚇唬,劫機者趕忙穿上救生衣。馬克為爭取時間,作大幅度盤旋。這次雖然順利地浮在水面上,但距潛水艇還有200米遠時,他就把發動機關了。
"喂,為什麼把發動機關了,再近一點兒!"
"你打算在轉移到橡皮筏前殺了我吧?"
"真抱歉,你倒是提醒了我。"劫機者用手槍頂住了馬克的後腦勺。
"扣板機前,你給我好好聽著!"馬克沉著地反唇相譏。
正在這時,上空有聲音傳來。一架雙引擎的水上飛機正飛速地朝這邊飛來。海面上的潛水艇撤下橡皮筏慌忙開始下沉。馬克緊緊抓住了劫機者的手腕。"為時已晚了,那是海軍的水上飛機,是接到我發出的求救信號,趕來救我的。"
沒有了報話機,又是在渺無人煙的大海上空,馬克是怎樣發出了呼救信號呢?
正月初二下午兩點五十分,光24號新幹線列車從新大阪出發開往東京。因為關原一帶下著大雪,假日的車上乘客並不是很多。列車出了新大阪,列車長小池就走出12號車廂的乘務室,來到過道上準備檢票。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乘客迎面走了過來。這位乘客留著長長的頭髮,戴著大口罩和太陽鏡。小池連忙向一邊讓了讓,可男子卻停下腳步,擋在面前。小池感到腰間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他低頭一看,是一把手槍。男子壓低聲音命令道:「回到乘務室去!我們已佔領了11號和12號車廂!」小池一時糊塗了,問道:「你說什麼?」男子把手槍頂了一下:「回乘務員室!再磨蹭我就開槍了!」
小池掃了一眼12號車廂,發現兩個端著槍的男人分別站在通道上和入口處,他們都戴著太陽鏡和大口罩。小池還是半信半疑。劫匪警告道:「我們控制了兩節車廂,裝上了炸彈。如果有人不服從我們的命令,我們就會引爆炸彈。」
小池嚇得臉色蒼白。新幹線的正常時速是每小時200公里,車廂一旦爆炸,列車就會脫軌翻車。他只好按照這個男人的命令,回到乘務室,把車上情況報告給總調度所。
新幹線的總調度所所長牧田接到光24號被劫持的消息,立刻就趕到調度所,此刻他正盯著鑲嵌在牆上的調度顯示盤。被劫持的列車,正行駛在新大阪和京都的中間地帶,時速已降到每小時六十公里。
根據小池的報告推測,車上的罪犯大概有五個人,平均每節車廂有兩個人,第五個人也許正在乘務室監視著列車長。牧田同意劫匪解除光24號的自動駕駛,改為駕駛員手動駕駛后,罪犯提出了釋放人質的條件:政府給他們一筆資金,馬上釋放正關押的某恐怖組織頭目。劫匪警告道:「你們要記住,如果有人在停車時混進來,我們將毫不猶豫地引爆炸彈!」再過十九分鐘,光24號將到達下一站――京都車站。車站接到通報,立刻緊急疏散等車的乘客。保安主任井上叮囑手下首先要保證乘客的安全,然後瞅準時機,從13號和10號車廂衝進劫匪佔領的車廂。
還有五分鐘,井上下達了命令,七名保安人員打開手槍保險,分散隱蔽在11號和12號車廂將要停下來的位置上,車站服務員也迅速站在另外十四節車廂要停的位置,迎接乘客下車。列車慢慢駛向站台,當車頭和16號車廂剛駛進站台就停了下來,其餘15節車廂仍在車站外邊。16號車廂門打開了,蜂擁下一群乘客。人群中有人喊:「車廂內的廣播說從16號至13號車廂的乘客,全都去16號車廂。如果不快一點,列車就要爆炸了!」駕駛室中的司機面色蒼白地喊道:「這是劫匪的命令。他們只讓16號車廂停在這兒。」
車門突然關上了,列車又向前滑動。劫匪佔領的車廂窗戶都掛上了窗帘,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況。出人意料,最後一節車廂經過站台前,車又停了,車門打開,又有許多乘客蜂擁而下。這種情況,沒法貿然行動,井上只好撤消行動。
這時,國鐵副總經理河部、運輸政務次官佐藤和刑事部長富田趕到總調度所。幾個人正束手無策,劫匪的聲音在調度室里回蕩:「你們聽著,在這兩節車廂里共有九十二名乘客。我們要這些人質的贖金。下一站是名古屋,你們要準備好三億現金,裝在三個袋子里,讓站長獨自帶著袋子等在站台上,列車一停就把袋子扔進來。如果站台上還有別的人,我們馬上引爆列車。」
牧田喊道:「其他人怎麼辦?」劫匪冷笑道:「我們得到三億現金后,會在到達下一站前清點,如果你們遵守承諾,我們就釋放出二十名人質。你們要在下一站再送進三億日元,在列車到下一站前我們進行點驗,如果正確無誤,再放二十人。如此反覆。」
牧田問:「兩名乘務員呢?」罪犯不理會,繼續說:「在列車到達新橫濱前,你們要把扣留的我們組織的成員用車送到新橫濱站與我們會合。你們還要在羽田機場準備一架飛機。我們要把兩名列車員和剩下的乘客帶到羽田機場,所以你們要準備好一輛能裝五十人的公共汽車,好讓我們去機場。」河部問道:「為什麼不一次要十二億?」劫匪說:「一次取三億對你們來說比較容易,我們好清點。」
劫匪把列車停在長良川橋上,等待答覆。佐藤次官為了人質安全同意支付贖金,但絕對不答應釋放赤軍人員。富田部長則提議警方在罪犯要求第一次付贖金的名古屋車站,將他們一網打盡。
愛知縣警方出動直升機,刑警從望遠鏡觀察到距離直升機大約五十米遠的列車的11號和12號車廂全都掛著窗帘,根本看不到車廂內的情況。與此同時,又有兩名刑警乘上了由名古屋發出的光159號列車,他們帶著長鏡頭的照相機,向長良川鐵橋駛去。光159號列車上了鐵橋,在與光24號列車並排的地方停下來。透過窗帘的空隙,隱約能看到彎下腰的乘客。突然,一名刑警發現在12號車廂的一個窗戶上,貼了一張白紙條,於是按下快門,把那張紙條拍了下來。照片上是一張公用信箋,上面用圓珠筆寫著:這節車廂上有三名罪犯,年齡都在二十至三十歲之間,高個、長發、戴著太陽鏡和一個白色的大口罩,他們一手拿手槍,一手握著手榴彈。大概是某個乘客偷偷地寫了貼在窗戶上。
照片馬上被電傳到東京的警事廳和名古屋所屬的愛知縣警察署。愛知縣刑警馬上趕到了名古屋車站。一名年齡和外貌像站長的刑警,換上了站長的服裝,攜著三億日元,站在站台上。五名精幹的刑警,悄悄地隱藏起來,準備等光24號列車到達站台,從隱蔽處衝上去,從列車尾登上列車,解救人質。
劫匪得到警方妥協的消息,發動列車向名古屋車站進發。28分鐘后,光24號列車駛入站台。車剛停穩,13號車廂的一個車門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戴著白口罩和太陽鏡的長發男子,他揮動著手中的手槍朝「站長」喊道:「快,快把皮包扔進來!」「站長」故意磨磨蹭蹭地提著一個皮包走了過去。那個男子怒罵道:「把三個皮包一塊拽過來!你想讓乘客死嗎?」「站長」把包扔上車后,列車就開動了。刑警沒機會動手,無功而返。
沒過多久,小池列車長從光24號列車上傳達了罪犯的要求:「第一,他們已經清點了那三億元,在下一個車站,每節車廂放十個人,共二十名。第二,站台上不得有人,如果發現一個人影,就不放人質。」小池剛念完,就傳來了一個罪犯的聲音:「非常感謝你們的合作。在下一站豐橋站,我們將打開12號車廂的前門和11號車廂的後門,釋放人質。過了豐橋站后,我們也會遵守約定。」
豐橋車站的情況按預定計劃實行,警方向被釋放的人質了解車內情況。人質說,劫匪對乘客相當嚴厲,禁止相互說話,如果有人四下張望馬上就會被毆打,而且無論誰去上廁所,都有一名劫匪跟著去,並被蒙著眼睛。
牧田問在豐橋站釋放的乘客是怎麼選出來的,但乘客們並不知道三億元和釋放二十人的事情。有人說到達豐橋后,劫匪讓他們迅速坐好,念到名字的人站起來,然後帶他們下了車。牧田想不出個頭緒,他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顯示盤,這時,光24號列車已快到了濱鬆了。
光24號列車進入濱松站,站台上只有裝了三億日元的三個手提包和站長。警方在站台的角落打開了一架帶拍照功能的相機,開始不停地按下快門。接下來的情況和名古屋站發生的一樣。
牧田馬上呼叫小池列車長:「那兒還有劫匪嗎?」小池回答道:「劫匪不在乘務員室。我和專務乘務員被關在這了。而且劫匪交代過,在到達車站前,按紙條上寫的給司機下達命令。」牧田問道:「你能從乘務員室出來,去車廂嗎?」小池回答:「不能出去。他們說如果出來就開槍打死我們。」
【注】解析有點長,請耐心看完。
昨夜,一名犯人從監獄逃出來。清晨,他溜進一家茶葉店,準備再干一番。剛進去不久,茶葉店老闆就回來,於是他便躲了起來。不久后,一男子進來,身後拉著一名女子。老闆上前,被男子一槍殺死,並拉到暗處。逃犯不停顫抖,過了一會兒,街道已有了行人,逃犯的顫抖越來越厲害,最終被發現。門又開了,一位顧客手裡拿著今日晨報走了進來,槍手叫逃犯把客人擺平。逃犯笑著口迎接顧客,並賣了茶葉給客人,又叫客人做了一件事。幾分鐘后,警察進來把逃犯與槍手捉走,原來那女子乃一富翁之女,今早才被綁架。逃犯被捉走時,露出微笑。
問:逃犯叫客人做了一件什麼事呢,既沒讓槍手發覺又問題,又能把警察叫過來呢?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乾隆皇帝的時候,重慶出了個才子,名叫龔晴皋,中過舉人,當過縣令,《巴縣誌》稱他為「縣三百年來極高逸文藝之譽者」。
龔晴皋雖家有良田數畝,但要撐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終免不了一個「窮」字。到他晚年出嫁姑娘的時候,連給女兒的嫁妝都辦不起了。
眼看婚期臨近,他的夫人急得眼淚花花直打轉轉兒,說:「背時的!別人編方打條都要來挖你的墨沱沱去賣銀子。我們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你能不能放下你那個臭架子,也賣些字畫來為姑娘多少備辦幾件陪嫁,免得遭人笑話。」
龔晴皋嘆道:「唉!我還沒有到靠賣字畫為生的地步。再說你那個未來的女婿,依我看來,你給他再多的陪嫁和銀子,也難保他一輩子不餓飯。當然,哪一個當老子的不痛女兒呀!夫人放心,我已為她備辦了幾件,不多不少也夠她吃一輩子了。」可是,婚期臨近,他夫人也沒見他為女兒拿出幾件陪嫁來。
龔晴皋姑娘的婆家姓劉,在本地方也算得上是個殷實之戶,有百把石租谷的田產。親家也是個讀書人,知道龔晴皋的家境,十分體諒,沒有過多的要求。接親那天,喜事辦得十分熱鬧,用的是八抬花轎,鳳冠霞帔,吹吹打打地把龔晴皋的姑娘接過門來。
四鄉鄰里的人,聽說龔老爺打發女兒,多遠的都趕來看熱鬧。他們想看一下舉人老爺給姑娘陪嫁些什麼金銀財寶。可是,他們一看,呀,花轎前面只有四抬抬盒,只見頭一抬盒是簡單的鋪籠帳被。眾人看了,有的搖頭,有的撇嘴。二抬盒抬是一捆麻和一包棉花,眾人不知何用?尤其看到第三抬盒,裡面裝了一把鋤頭和一部四書,眾人不禁大笑。只有第四抬盒裝得滿滿的,眾人雖感覺到它是珍貴之物,但想到這些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穿,便發出一片唏噓之聲。
龔晴皋的女婿看到這些陪嫁的東西,是憋著一肚子火才與新娘拜了堂。一入洞房,便把麻、鋤頭、書這些東西摔了一地。頓時,把新娘氣得大哭起來。這事驚動了老人公,老人趕來洞房一看,氣得把兒子大罵一頓,說:「混帳東西!你娃娃懂個屁!陪嫁這麻和棉花,是叫你堂客績麻紡線,操持家務;陪嫁這鋤頭和四書,是叫你娃娃以耕讀為本。哼!第四抬盒裡的東西,世人萬金難求。你娃娃有眼無珠!這才是你老丈人送給你兩口子的衣祿。」馬上叫人抬來一個大棕箱,喊新娘把東西裝在箱子里,說:「女子!這東西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忘了你父親的恩情,更不要讓我那個敗家子把這東西給敗了。」
龔晴皋的姑娘知書識禮,見公公十分理解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也就收住眼淚。
沒過幾年,龔晴皋的親家過世了。女婿當家,家境一年不如一年。才過幾年光景,那百把石租谷的田產,遭他女婿出賣個精光,弄得一家人舀水不上鍋。此時,龔晴皋也過世了。他女婿已到借貸無門的地步,一天到晚,唉聲嘆氣地說:「這拿來嘟個辦羅?」
龔晴皋的姑娘說:「辦法我倒有一個,你賣的田產也可以幫你買回來,只是有個條件,這個家要由我來當。」她男人當家,本來就是癲疙寶穿套褲--蹬打不開。眼下一家正揭不開鍋,他是巴心不得有個人來當這個家。他便依了妻子的條件。問她有啥子辦法能把賣了的田產買回來?她叫他上樓去把那口棕箱子搬下樓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老丈人給堂客陪嫁來的東西。他嘆道:「唉!老家公當年要是陪嫁你一些金銀,現在拿出來還能有些用處,現在老家公死了,這麼些年了,他這些東西還有啥子用啊!」「哼!當年要真陪嫁金銀,恐怕早被你花光了,難道你忘了公公在世時說過,這才是老家公送給我們的衣祿嗎?」龔晴皋的姑娘拿出一件,交給她男人說:「你拿到重慶城去賣,價錢要喊高點,賣了銀子先讓一家人吃飽肚子再說。」她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第四天,卻歡天喜地地帶著銀子回來了。
那麼,第四抬合裝的是什麼?
杜三郎為躲債搬到了一個秘密住所,可還是被債主中村發覺了。這天夜裡10點鐘,杜三郎正在客廳里看電視,中村找上門來,他嚼著口香糖,提出索還債款。杜三郎一面央求他寬限一間的時間,一面從冰箱里取出啤酒,倒進酒杯,請他喝。趁中村不注意,抄起空酒瓶砸在他頭上。他受到突如其來的一擊,一聲也沒吭便倒地身亡了。
杜三郎從車庫把汽車開出來,再把屍體裝進行李箱,開到很遠的S公園把屍體拋進池塘里。凌晨兩點回到家,又把房間打掃得干千凈凈,桌椅、啤酒杯、大門把手及門鈴的按鍵都擦了又擦。這樣,中村來訪的痕迹一點兒也沒留下。
由於神經過分緊張,杜三郎吃了安眠藥才入睡,第二天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了。門鈴又響了起來,杜三郎開門一看,有兩個刑警站在那裡。
「昨晚有個叫中村的到你這兒來過嗎?他的屍體今天早晨在S公園的池塘里被發現了,他上衣口袋裡的火柴 盒背面寫著你家的地址。」「不。昨天晚上沒有任何人來我家。我和中村先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杜三郎故作鎮靜地回答。然而,刑警們卻輕蔑地笑著說:「這可奇怪了。實際今天上午我們己經來過一次了,怎麼按門鈴也沒人開門,以為你家裡沒人就回去了。趕巧,在大門前我們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經鑒定正是被害人掉的。」刑警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讓杜三郎看裡邊裝的東西。杜三郎見罪行己被揭露,只好從實招供。
你知道到底是件什麼東西嗎?
08年03月07日,大偵探迷你柯南正在邊喝咖啡邊看報紙(……)突然電話響了,我最煩的就是再看報紙時有人打電話給我,雖然不情願,但也接了起來:「哦,是張警官啊……知道了,我這就去——」電話是我的好同學張警官打來的,他碰到了一個棘手的案子需要過去幫忙。
這是一起遺產糾紛案件,爭論的雙方是死者的兒子和侄子。
「我爸爸不可能把遺產全給他。雖然我在外地工作,沒工夫照顧他老人家,但不可能把遺產全給他啊!我可是讓親女兒!你待給我做主啊,大偵探!」看來我已經名揚在外了……
「你是他親生女兒,可你照顧過他幾次?還不都是我一直在盡心儘力的照顧她,全給我是應該的,大偵探,你別聽他的……」侄子也不甘示弱。
「好了,別吵了,把遺囑拿過來,讓我看看。」我不耐煩的說道。
遺囑的字跡潦草,但內容還是可以看清楚的,有足足兩張紙,大體的意思就是老人被侄子的孝心打動了,把600W存款和一套別墅都留給侄子。
「請問你叔叔寫遺囑的時候有沒有人在場?」(程序還是要走滴)
「沒有,早知道就叫幾個人看著了……」侄子一臉懊悔。
「這麼多的遺產,遺囑為什麼這麼潦草?」
「當時是今年2月29日,我叔叔病的不行了……所以是躺在床上寫的。」
「你可不可以回憶一下當時的細節?」
「當時他仰面躺在床上,我那給他一隻碳素筆,他就在這張紙上寫下了遺囑。」
「沒有遺漏什麼嗎?」
侄子想了會兒,說:「沒有。」
「既然是這樣,我可以確定這份遺囑是偽造的。」
Q:這是為什麼呢?請推理
血雪公主
白雪公主與王子結婚了,當時盛大的景象持續了二十多天,作為報社的記者,你當時也有幸參加了對公主與王子的採訪,在當時的採訪中,王子與公主互相牽著手,坐在一起。王子在採訪過程中時不時地望向公主,眼中包含著某些情感,但是這情感在你眼中不是愛情而是那種面對大場面的緊張與面對天敵的恐懼。你望了望公主,眼中包含著深意,似乎公主也看出了你看出來了
在那次之後,你職場上一馬平川,直接成為了報社最好的記者,在職業生涯中,你結交了很多好友,大家都被你的真誠感染了。
在某天,你接受了白雪公主的委託,寫一個短篇小說,內容是白雪公主與皇后鬥智斗勇,並得到王子的協助,最終戰勝了繼母,並與王子結婚。此書一出,在市面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但是並沒有官方的人出面與你對峙,這不由得讓你冷汗一出,看來皇室已經變了。並在四天後,在報社上刊登了你的絕世佳作
第二天,你被公主邀請去參加她的宴會。等到了時間,你來到了湖邊,士兵檢查了你的隨身物品,並將你的一切隨身物品都收走除了衣服。進到了湖邊,你看見了許多的名流名士,並在你的口才下,你順利的與他們攀談起來。在於他們的攀談下,你了解到,宴會人員混雜,底層人士與頂層人士都在,不過引人深思的是,在場的除了你之外的頂層人士不是王子的人就是公主的人,底層人士的人沒有犯罪前科。而且這個湖在下午的三點到五點和晚上七點之後是漲潮的時候,湖上的橋會被淹沒。
隨著時間的流逝,到了吃午飯的時候,王子坐在首位,公主伴其旁,王子起立拿起開瓶器,粗暴的打開了酒瓶后,並一飲而盡,這副模樣,引得某些人的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了冷笑。王子的酒品並不好,在醉酒之後,反倒發起了酒瘋,在眾人面前胡言亂語,公主實在看不下去,就叫女僕把他抬走了並一同離去。
在當天下午,你與賓客一起來到湖邊參加白雪公主舉辦的下午茶會,在茶會上,其他人都在與旁人攀談,而你則四處走著張望四周,找著白雪公主,想著一定要與她談談關於你剛出版的書,想談一下她對書的看法,更好的話,能不能請王子說一下對書的看法。等你找到白雪公主的貼身女僕並向她表達了想與白雪公主見一面的想法,等女僕把你領到白雪公主面前時,你聞到了不同於早上的淡淡的香水味,你與白雪公主面對面的坐在坐在一張桌子前,在會談過程中,白雪公主表示了她對書的看法並表示此看法與王子的看法一樣。等到了會談結束,你雖然有點可惜但也沒辦法,在茶話會上,你閑來無事只好觀看電視,在電視上,報道了一位報社一記者出版的書在社會上引起的轟動。你看了一下進度條,正好到一半。「沒辦法,只好繼續看下去了。」
等到回去的時候,你與賓客們一起在大堂等午餐,但是在餐桌上,王子遲遲沒出現,白雪公主沒辦法,只好帶一眾賓客來到他們的卧室,敲了敲門,沒回應,白雪公主有點慌了,連忙拿出鑰匙打開門,眼前的景象令你們震驚:王子趴在地上,地上有一灘早已乾枯的血,白雪公主趕緊跑了上去,將王子的身體翻了過來,王子正面的景象令一眾女性不由得面紅耳赤,看來王子生前還處於一種性奮的狀態,
你往床上看了看,床上有王子亂扔的衣服,而整個房間里瀰漫著這一股媚葯的氣味,讓你非常不適。但是,白雪公主隨即就叫士兵把王子的屍體帶走並包圍了整座別墅,並吩咐女僕去叫警察。
警察的到來,使得大廳的氣氛緩和了很多,警察隨即就對各位賓客進行詢問,你恰好與警長是好友,所以,你就可以在現場四處走動,只要不妨礙偵查。你在王子的屍體面前蹲了下來,屍體的基本勘察已經結束了,你看了看屍體上的刀,是一把做工精良的刀,連刀柄都刻有精美的花紋,還殘存著些許的水跡。在現場的走動中,你無意的聽到一些警察的對話:「現場除去那些雜亂無章的腳印,有被可以擦去的痕迹,剩下的就只剩兩位女僕的腳印,而且令我們最不解的是在王子屍體的前方發現了一個類似於前腳掌的腳印,但不是女僕的,是高跟鞋,且及大概是二十多厘米的距離有高級絲綢的痕迹」「死者已經死了好幾個小時了」你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但是並未打算告訴警長。因為你知道,這關乎整個王國的興衰
問,誰是殺害王子的兇手,為什麼你不打算告訴警長真相
A、白雪公主殺害王子,白雪公主是目前的統治者,有政治手段。會帶來更好的未來。
B、王子部下殺了王子,他們發現了王子的愚昧,所以殺了他,但是會扯出利益鏈,會出事
董行成是唐朝年間的懷州人氏。他非官非吏,卻將維護地方治安、破案捉賊視為己任,所以獲得了百姓的信任,大家送了他一個雅號叫「捉賊神」。
一天清晨,他去茶館喝茶,台上的說書先生正在演唱他捉賊的故事。茶客們見了董行成,都以敬羨的目光注視著他,一時引起了騷動,弄得他很不好意思,便退出茶館,想等茶館安定之後再進去喝茶。
正在這時,自遠而近,傳來「得得得」的驢步聲。不一會,一個老頭趕著驢子向茶館走來,此人本想進去喝茶,見到機警的董行成站立門口,便改變主意,鞭打驢子繼續前行。
那驢子此刻已疲憊不堪,腳步踉蹌,再也不肯舉步,那小老頭一手高舉鞭子狠狠抽打,一手緊緊護住腰際的皮包,催著趕路。董行成看到這個情景,急步上前,瞪著眼睛大聲地喝道:「大膽偷驢賊。還不把偷來的皮包留下!」
小老頭聽到喝聲,支支吾吾辯白道:「皮包……是我在路上撿的。」
董行成繼續詰問:「大路朝天,行人萬千,為何別人不曾撿得皮包,而你能夠撿得?」
小老頭頓時語無倫次了:「我運氣好,不,是他辦事疏忽。不,是我……」
董行成繼續喝道:「還不從實招來!」
小老頭並不認識董行成,但見此人料事如神,氣勢逼人,只得招供事實:原來,他於昨晚在一家旅館內竊得同房間的一個商人的皮包,接著又偷了他的驢子連夜逃跑了。
這時,在茶館喝茶的人們都聞訊走出門來,其中也有縣衙的差役,不由驚奇地問董行成:「董大官人如何得知這個人是盜賊?」
你知道董行成是如何推理出這個人是盜賊的嗎?
來自東野圭吾的罪案推理:
(人物關係表)
哥哥大胃(藥品製造商)(同時也是屋主)
大胃的戀人,年輕的小青
弟弟小r
弟弟的妻子2I
(建築描述)
「口字之館」這個名字,並非是故作詼諧而創造出來的名字,其實這座建築物若從天上望下來的話,看見的便是個「口」字的樣子。庭院位於正中央,各個房間則圍繞著它而建,一樓除了管理員夫婦的房間以外,還有食堂和休息室,二樓則有八個供客人入住的房間,再上一層雖然還有房間,但那是屋主偶爾回來時所使用的。
在一樓、面對庭院的部份裝上了落地玻璃窗,整個庭院都被落地玻璃窗封閉起來,只有一道鎖著的鋁框門,平時可以一邊眺望著人工修飾的庭園、一邊進餐喝酒。庭院上面是天井,從二樓和三樓的欄杆可以直望下面。天井上面也嵌入了玻璃,在某些季節和時份,能夠眺望星空,此外也能夠透入充足的陽光。
(現場描述)
庭院里,透過玻璃可以看見觀葉植物,在那旁邊則有一個男人躺著。看來像是相撲手般肥胖的身形,確是大胃。穿著藍色長袍,但到處都染滿了黑色,大概是濺上了血,仔細望去,也有血飛散到玻璃上。原此這樣,大概只看一眼便已能知道是死掉了。
「發現屍體的是誰?」警察問弟弟兩夫婦。
「是我。」小r回答道,「是在四周巡視時看見的。」
「是在什麼時間?」
「那個……」他把手電筒照向腕錶並說道,「大概是一時正。」
「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沒有,什麼也沒有聽到。」
「在那之前走過這裡是在什麼時候?」
「在十二時。當時什麼也沒有,在看過了一遍、再檢查完爐火之後正要返回去時,便看到了屍體。」
「我們想前去再仔細看看,可以進入庭院裡面嗎?」
「是的,當然可以。」
小r拿出纏在腰間的一束鑰匙,走近位於這樓層中央部分的庭院,雖然四周圍著玻璃,其中一面卻裝設了一道鋁框的門。他把那門鎖打開。
大胃像背泳的姿勢般倒下,長袍敞開,並露出圓圓的腹部。屍體的長袍和四周的泥土全都沒有弄濕的痕迹。反而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跡。
明顯的外傷有三處地方,胸部、右邊屁股和左手手掌,看來全部是由尖銳的利器所刺傷,特別的是,左手的手掌被貫穿。好像並沒有遺下兇器。
(口供)
小r
問:「現在各門戶的情況怎樣?有鎖被打開了嗎?」
答:「不,沒有。在剛才巡視的時候,看見後門和大門都仍然上了鎖。」
問:「那些鑰匙都放在哪處?」
答:「放在我們的房間內。」
問:「但大胃也應該有吧,因為怎麼說他也是屋主。」
答:「不,由於哥哥說怕麻煩,所以他也沒有其他鑰匙,只有自己房間的鑰匙。」
小青
(當晚住在三樓的屋主專用房間,與大胃在一起)
問:「來到這裡之後,大胃的樣子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答:「什麼也沒有。」
問:「睡前有說些什麼話么?」
答:「嗯,說了喜歡吃的東西,和下次想要買的指環等等的話。」
問:「大胃很快便睡著了嗎?」
答:「那個......由於我先睡著了,所以不太清楚。可是,總像是很在意時間似的,因為經常在看時鐘。」
(關於兇器)
傷口是刺殺,手、腳和胸部三處地方,全都由尖銳的利器所刺成。大概是細小的刀,但整個建築內並沒有發現這種兇器。
(請說明兇器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