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原創}
Ps。要用到物理知識
某天警部小非接到一起報案,報案者是個女的。她說她在她男朋友的公寓中發現了男朋友已經死亡。小非馬上就和部下趕過去了。十分鐘后小非就趕到了現場。
到了現場,發現死者是死在衛生間的浴缸中,屍體旁邊散落著剃鬚刀,剃鬚刀上連著浴缸旁邊電源中的兩個插頭之一。屍體身上還帶著焦痕,說明是瞬間通過高壓電源而死亡。一切現象都彷彿述說著這是一起意外觸電。(和柯南沒關係,只是借用下這個情景)
然後小非就開始問那個女的。
「你叫什麼?」
「小夜。」
「你是怎麼發現被害者的?」
「來找男朋友的,不行嗎?」
「你到這裡之後又有動過其他的東西或者來了又出去其他地方嗎?」
「沒動其它東西,至於有沒有出去過你可以看樓道的監控。」
「你可以先把包交給我們檢查下嗎。小非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包。」
「好的,沒問題。」
「你先去客廳等待吧。」
接下來小非又仔細觀察了下現場,發現浴缸並不是靠在牆壁上的。而是離牆壁還有一個縫隙。而浴室的門也不是全封閉的,浴缸上方還有個天窗。這時隨小非來的警員告訴小非。包里除了鏡子,錢以及化妝品之外還有螺絲刀。
小非很好奇,又把小夜叫來了。「你包里怎麼會有螺絲刀?」 「我們家是修理電器的,所以就隨生帶著,因為有時候要幫忙。。。」
接下來再等待驗屍的過程中,天漸漸的黑了。小非去客廳打開日光燈,結果卻發現燈管只有兩端發出微弱的光芒。這時小非沉思后開始仔細觀察客廳的結構,發現客廳離浴室最近的插頭只有數米的短短距離。插頭上還插著一台落地電風扇,小非突然前去打開了風扇,卻發現風扇可以正常使用。
這時驗屍結果出來了,經檢驗,果然是因為觸電死亡。死亡時間為4小時前。
「接下來調查下小夜的不在場證明。」小非對另一個隨行的警員說。然後小非就出了大門,只留下了看守小夜的最後一個警員和一句話:「一定會有那個的。」 聽到這句話的小夜好像突然一怔。
過了不久后小非回到了現場,探查不在場的證明的警員也回來了。在小非身邊耳語:「八小時直到兩小時前,小夜都在公司和同事在一起,大約在四個半小時前好像打了個電話。」
「不在場已經不重要了。」小非卻突然大聲說起來,小夜嚇了一跳。
「小夜,你為什麼要殺男朋友?」
「我,我沒有啊,而且你有什麼證據。我告你誹謗!」小夜好像還是很平靜。
「男朋友死了你卻沒有任何難過,而且這個故事中除了警察和被害者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不是你難道還會有誰?」
「明明是因為怕字數太多省去了悲傷的描寫還有其他人物好不好,如果這樣就能當警部 的話真是太好笑了。」
「你死心吧,其實是那個東西被我找到了。」說完小非攤開了手掌。「而且只要檢查你的螺絲刀上的油漆就鐵證如山了。」
小夜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Gray,Viol,假期又泡湯了,E區有案子發生了,咱們走吧。」Blues不情願的說到。「沒辦法,走了。」Gray和Viol加上Blues三人因為一起偵破了xsuper夫人謀殺案而成為了工作夥伴。
現場的警官介紹情況:死者方楚,25歲,X市人,大學畢業后留在本市工作,在一證券公司管理財務工作,直至兩個月前因為涉嫌假帳而被公司起訴,一個星期後面臨開庭。在死者租的公寓房間中,死者握著手槍,頭部中彈而死,倒在床上,在桌子上有一張列印出的遺書,在紙的底部有死者的親筆簽名,上面寫的主要內容是自己財欲熏心,做了錯誤的事情,只有以死謝罪,在死者的腳邊還有一些散亂的文件,是一些以前的文件,底部也有些簽名,不過好像是新簽上去的。經法醫的檢查,確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7:00-8:00之間。屍體是房主在今晨發現的,據房主余英所說,她昨天和男朋友一起去看電影,十點鐘才回到家中,覺得並無異常,死者房間的燈是關著的,就以為他在睡覺,所以她看了一會電視,也去睡了。今天早上,像平常一樣叫他起床吃飯,卻發現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頭上有一個彈孔,所以她立刻報警了。
Viol因為有嚴重的恐血症,便去調查和方楚有來往的人的資料去了,Blues和Gray則留在了現場。「看上去像自殺,」Blues說。Gray說道:「仔細檢查一下現場吧。」現場似乎並無特別之處,很乾凈的房間,椅子也都在原位,在屍體放置的床上也是一樣,很平整,並沒有搏鬥過的痕迹。Blues對Gray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這時候,Viol回來了,「有了一些資料了。」「在昨晚7:00-8:00之間,周圍的鄰居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現象,也沒注意是否有人出入余家。在屍體的西服口袋裡發現了一個記事簿,記錄了昨天和今天要做的事情,還有幾個電話號碼。『5日5:00,ere餐廳,何嫻瑒,文件。6日打電話,李亞春,文件轉交。13978653423』何嫻瑒和李亞春都是方楚在職時與他有過合作關係的生意人。經過我的調查,還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房主余小姐是死者的大學同學,而且和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戀人關係,后不知道因何原因而分手,但仍是朋友關係,所以余小姐在方楚落魄的時候租房給他,還是這麼市中心的位置。」
余英的證詞:昨天我一直在工作,中午也沒有來得及回家,下班后鐵君就直接來接我了,然後我們就一起去看電影了,直到十點鐘才回家。最近方楚的心情不大好,總是悶悶不樂的,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會選擇死。可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個電影票不是我們買的,而是前兩天信箱里有一封奇怪的信,裝了兩張電影票,我想別浪費了,就約了鐵君去看。
余英男友楊鐵君的證詞:在余英下班后我就去接她了,然後一起去看電影,電影的名字叫「天才瑞普利」,是一部很怪異的懸疑片。
何嫻瑒的證詞:昨天下午5:00左右我是和方楚見過面,那是因為他的離職使我和他們的合作出了一些問題,我找他做一些文件的轉交工作和證明。那之後大約六點鐘左右我們便分手了,他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隨後我便開車去了C城,到達的時候見了幾個朋友,直到今天早上十點才回來的。
李亞春的證詞:我開車從C城辦完公事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然後回家就和妻子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方楚的公司有一次合作,是方楚負責的,今天他要找我的話,大概是為了那些合作的文件交接事情吧。
李亞春妻子肖卿的證詞:昨天亞春在C城有公事,他早就說過的,所以他晚上回來的挺晚的,我們就一直在一起。
「這麼說他們都沒有殺人的可能,因為開車從本市到C城最少要用一個半小時,而且C城方面已經找到了他們在C城的朋友證實了他們的證詞,何嫻瑒的朋友是在八點左右見到她的。看來真的是自殺了。」「不要這麼絕對,Viol,好像還有一些問題。」「Blues說的對,我們再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落下的?」「Viol,把資料給我看看。」Blues從Viol手中接過了資料。「噢,原來如此!快和我去確認一樣東西。」「怎麼,你想到什麼了嗎?」
你想到了嗎?是謀殺還是自殺?如果謀殺的話,兇手是誰?
話說今天夏日炎炎,驕陽似火...(眾:再說就PIA你!)(我:我...不說了)
安正在風清的屋裡玩,此時,聽到有人敲門,風清從貓眼張仔細張望,然後回頭對安說:「是迷糊,你先到我卧室里去吧。」
於是,安就躲到風清的卧室里了。過了一會,安就聽見風清和迷糊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可愛的安怕兩人越鬧越大,就走出來對迷糊說:「迷糊,你來了啊!我有點累了,能送我回家嗎?」迷糊看了眼安,說:「好吧,你先下去等我5分鐘。」
安在屋外等了5分鐘,迷糊出來送安回家。安詢問道:「迷糊,怎麼和風清吵起來了啊?」迷糊回答:「沒什麼事,你不用管了。」
兩人並排走了一會,突然,安的手機響了,安拿起手機一看,是風清打來的電話,正在安準備接的時候,迷糊問:「誰的電話?」
安:「風清姐姐的。」
迷糊:「走都走了,還打什麼電話!!!來。我幫你接。」
於是安只有將電話交給迷糊了。只聽迷糊對電話里說:「我是迷糊,安都走了,還打什麼電話!」然後將電話掛了。
第二天,警方發現風清被人用繩子勒死在家中,而且風清的家裡就他自己有鑰匙。
那麼,聰明的朋友們,風清到底是誰殺的?兇手又是如何進入風清的家裡的呢?
秘密諜報人員008開著摩托車在上坡的急轉彎處停下,關掉燈,引擎就那樣開著。手錶的夜光針正好指著夜裡1點鐘。再過5分鐘,軍司令部聯絡官去K基地送新的導彈配置命令的汽車將從這裡通過。為了盜取這一秘密文件,008在半月前潛入該國。
這條公路是通往位於山上的K基地的專用道路,所以夜間很少有車輛通過。
不久,在夜霧瀰漫的前方黑暗處有燈火出現,正向此靠近。就在車開近距離只有十五六米左右時,008打開車燈,突然迎上去,擋住對方的去路。對方措手不及,急忙轉動方向盤急剎車,但沒剎住,車撞破防護欄,翻下二十來米深的山谷中。原想汽車受到這一衝擊會引燃汽油著火的,但車子翻了兩三次,撞到了岩石上停了下來。
008將摩托車藏在道旁的草叢中,然後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裝汽油的容器下到山谷。聯絡官撲在方向盤上已經死了。一個黑色的革制皮包從打碎了的車窗中掉出來。008從聯絡官的身上找到鑰匙,打開皮包,用高感度紅外線照相機將導彈配置計劃的機密文件拍了下來,然後按原樣將文件放回包中扔到車裡,再將容器中的汽油澆到車子上,用打火機點燃。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瞬間車子被熊熊烈火包圍了。
008拿著空汽油容器回到公路上,迅速騎上摩托車離去。
翌日,008在電視新聞中看到那輛車被完全燒毀,屍體和皮包也都被燒成灰燼便放心了。人們一定是認為司機在駕車時打盹兒翻到山谷里,而引燃汽油燒毀的。
008將拍下的機密文件的膠捲送往本國情報部后,立即收到本部的緊急命令。命令的內容:敵方已對那起事故起疑心,開始秘密調查,即歸國。
如果敵方發現那起翻落事故是陰謀所致,必定要修改導彈配置計劃,那麼好容易弄到手的膠捲也就無任何價值了。
「我幹得很謹慎,怎麼會留下馬腳呢?」008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那份機密文件008隻是拍了照,而且拍完后又原樣放回皮包中,所以即便皮包中的文件沒有被完全燒毀,也不會引起對方懷疑的。
008反省了那天深夜的行動,確信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疏漏的失誤,就連阻擋汽車前行時的摩托車輪胎印也都去得一乾二淨,而且行動時又無其他車輛通過現場,自然不會有目擊者。那麼到底是留下了什麼證據而引起對方的懷疑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有什麼失誤,你知道嗎?
傳說在那神聖的鬼的世界,那裡的人的出身,經歷就像那迷霧一般,深不可測,據說可以利用別人的缺點,逆轉時間。
這短暫的時間可以倒流嗎~
亂步,私家偵探,經常有人來找好他破案。
安好,偵探得力助手,具有很強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
「偵探先生,我的身邊發生了案件。」有人找上門來。
「好,請您慢慢說。」安好替亂步說。
「我叫冥,是高中生,今天去拜訪同學時,發現有些不對勁,他不開門,打他的電話沒有人接。也沒人去開門。」冥說。
「好的,安好走啦。」亂步說並讓冥帶路。
到了。
「也不遠啊,怪不得你騎車來找我。」亂步對冥說。
「嗯。」冥說,瞳孔放大。
「安好,和我撞。」亂步邊撞門邊說。
門開了,人在哪?客廳沒人,會在卧室嗎?去卧室,繼續的幾聲過去。又一間密室!
兩個密室留下的那根本看不到的關門痕迹一模一樣,看樣子用的是一樣的手法。
「喂!瑾,你怎麼了?」冥叫起來,跑到那個人身邊,抱起瑾,冥的手上已經沾了些血。那個人叫瑾,就是死者,死因是被利器刺死的,但是安好卻沒有找到兇器。
「兇器是什麼?」安好小聲問,亂步搖頭。
死者同樣是高中生,和冥一樣是男生,非常喜愛美術,藝術。
死者因脖子中刀而死。
再說密室,所謂痕迹,就是沒有痕迹,看樣子兇手是做好準備的,之後我們在兇手的口袋裡找到了鑰匙,兩個鑰匙都在死者口袋裡。亂步想。
「您有不在場證明吧?」亂步問。
「嗯,一周前我請探親假回家了,今天周六剛回來的。」冥說。
「房子里有一個花瓶,看到花還沒謝,我推斷死者是在周二到周六死亡的。」
鮮紅的鮮花,即將凋謝,亦不會再生。
三天後我們又來看了看現場,一切似乎沒變。
「嗯,兇手就是你啊!」安好似乎又替亂步說了話。
「好!安好你來說。」亂步頷首。
……
推理的旋律中花瓣起舞,請您推理真相。
【自殺,還是他殺】
下午接到報案,我立刻趕往案發現場。
首先發現屍體的是送外賣的人。他說:「有人在中午12點打電話到店裡,訂了一個PIZZA,讓下午1點送到這個地址,電話號碼是××××××××。我到了之後,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敲門也沒有人答應。我自作主張地進了屋子,客廳沒有人,我對著裡屋喊了兩聲,還是沒有人出來。我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如果家裡沒人的話,應該不會不鎖門的,所以我就到卧室查看。結果發現這個人死在床上,手腕被割破,血流得到處都是!我很害怕,就立刻報了警。」
經調查,PIZZA店的電話是有來電顯示的,而所顯示的號碼確實是屬於案發現場中的那部電話。
死者李明,是某私營公司的小老闆,案發現場便是他的家裡。他的妻子雖然沒有在外工作,但此時也不在家,孩子則是去上學了,還沒有回來。
我環視四周,案發現場的布置簡約並且乾淨整齊,顯然房間的主人是喜歡整潔的人。
窗前擺放著集寫字檯、電腦桌和小型書櫃於一體的組合傢具。桌子在窗前,上面放有檯燈,還有死者的公文包。寫字檯右手邊用一個圓角來連接電腦桌,17英寸顯示器端正地擺放在上面。鍵盤在顯示器下方,再下去就是主機和低音炮。在電腦的上方,是個小型書櫃,透過玻璃望進去,裡面整齊地擺放著許多書,保守估計也有幾百本。寫字檯下面還有一個小柜子,打開一看,裡面也塞滿了書。
「死者也是個愛書之人啊!」我不禁感嘆道。
顯示器上,是一封用記事本寫的遺書。上面的大概意思是:自己的公司經營不善,為了不拖累家人,所以自行了斷云云。
床上用品有些凌亂,顯得與周圍不協調,死者倒在床上,右手腕被深深割破,血湧出來,已經把床單染紅了一大片,刀子掉落在死者的左手邊。
從法醫的驗屍報告得出:死者死亡時間為半個小時左右,死因是失血過多,右手腕的刀痕是從內向外走的。除此之外,死者身上並無其他外傷。另外,在我的特別詢問之下,法醫證明死者在死亡之前並未服用過鎮定藥物。不過,我還注意到,死者的右手手指上沾有一些灰塵。
從指紋取樣報告得出:案發現場曾被人仔細擦拭過。組合櫃、顯示器、鍵盤……整個房間都沒有留下指紋或任何可疑的痕迹。
從死者的公文包里,我們找到了一個筆記本,上面記錄了死者的日程安排,其中有幾張被折了頁,從上面的內容看,都是要去一家心理診所接受治療。特別標記出來,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記,同時也提示了我們:這件事很可能對我們來說也同樣有重要的意義。
在隨後的調查中,我們找到了死者的心理醫生,徵求他對死者生前心理狀態的意見。心理醫生告訴我們:「李先生是在三個月前開始到我這裡來接受心理治療的。從與他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他所經營的公司狀況一直不好。但是一直以來,我不斷鼓勵他,他也漸漸恢復了信心,並表示過要重振旗鼓。如果問我的意見,我認為李先生沒有自殺的可能。」
隨後我們聯繫到了死者的妻子,她告訴我們:「我中午12點左右約了隔壁的王太太一起出去逛商場,當時我先生正在用電腦處理數據。因為出門的計劃比較匆忙,我來不及做午飯,就囑咐他自己弄東西吃。」
「你先生是左撇子嗎?」我問道。
「不,我先生是用右手的。」
「他經常在家裡辦公嗎?」
「偶爾。」
所有的線索堆積至此,雖然多,卻沒有一個具有決定性作用的證據。我的直覺告訴我,在這個簡單的環境中,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很明了,但我相信一定還有些什麼是我們沒有發現的,而這些恰恰又是最關鍵的。
我整理著已知的眾多線索,有一個念頭在頭腦中越來越清晰。我走到電腦前,打量著屏幕上用記事本寫的遺囑:公司的業務被我搞得一團糟,我終於下定決心,了此一生。
沒有落款,最後只有一閃一閃的游標在跳動。我反覆在心中默念:「了此一生,了此一生……」我把所有推理的結果集中在右手的食指上,向著鍵盤上的「J」重重地敲了下去……
「正如我所料。」我的嘴角微微上揚,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跟我所推理的一模一樣,我想那個決定性的證據一定會在那裡等著我們,它將會告訴我們這間屋子裡發生的一切!
從現有線索出發,您能推論出什麼?
「死者,陳XX,男,22歲,江蘇人。致命傷為後腦被鈍器擊傷所至,死亡時間初步推斷為今天凌晨12點到4點。發現屍體的是...」
警長李祀一邊啃著手裡的蛋餅,一邊到處察看著案發現場——普通的兩室一廳,簡單的裝修,沒什麼傢具,一看就是剛畢業工作臨時租的房子,身後的助手小羅跟在警長的身後,手裡捧著小冊子念著一些基本情況。
屍體仰面躺在離窗口不遠的地方,一條血跡從客廳里一直拖到卧室,很明顯,死者被擊打后,沒有直接死去,而是爬行了一段距離后,死在卧室窗邊的,而屍體的眼睛還沒有閉上,直勾勾地仰望著窗外,腦後的一灘血早已凝結。
「不好辦啊,這案子。」旁邊的副警長張軒皺著眉頭說,「沒有目擊證人,現場沒有明顯指紋,也沒有入室搶劫的痕迹。」
張軒是李祀多年的搭檔,兩人一起偵破過很多案子,從警校開始就是好朋友了,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張軒是那種辦事穩重,工作認真,一板一眼的人,而李祀則工作生活都很隨便,衣服經常穿得奇形怪狀的,且一年四季永遠是個鳥窩頭。雖然李祀平時經常觸犯警隊紀律,但他那種與生俱來的對案件的敏銳洞察力幫助他破了很多大案要案,甚至是怪案奇案,這一點警隊上下無不佩服的,這也讓他升到了警長的職務,而辦事沉穩的張軒反而成了他的助手。
正當張軒指揮手下進行現場拍照取樣時,李祀正蹲在屍體的旁邊,盯著死者手裡的老式懷錶仔細的看著。
「來副手套。」李祀對身後的小羅說,並把一小半沒吃完的蛋餅塞小羅手裡。
李祀戴上手套,掰開死者的手,取出那個已經砸壞的懷錶。
「這個應該是死者敲壞的吧。」張軒湊過來,看著懷錶說道。
懷錶的表面已經嚴重損壞,被敲得有點歪了的兩個指針指向錶盤上的羅馬數字2,「哦,看來案發時間是兩點十分左右阿。好像還敲了不止一下阿。」張軒仔細地看著懷錶,「你看,左右兩側也都有敲擊凹下去的痕迹。」
李祀接過張軒手裡的表,仔細看著。突然,他回頭望了望屍體,然後對身邊的小羅說:「你去調查一下死者住在上海的朋友和親人的基本情況,特別是每個人最近幾天的行程和每個人的生日,列張單子給我,我想我大概知道怎麼找到兇手了。」
請問:李祀根據什麼能夠判斷兇手的身份?
某天的一大早,警局接到報案,稱有一個人死在自己家的後院里,斐爾君前去調查. 死者的後院在一個大別墅之內,而大別墅偏偏又建在人跡罕至的郊區. 調查過現場之後,發現死者男,名字叫 明,職業是一個節目主持人,但口碑並不是很好,據說以諷刺和挖苦嘉賓為樂. 經過警員琰君的初步檢驗,死者死於破傷風. 明君的右手虎口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傷口周圍很乾凈,右胳膊上臂有幾道抓痕,右手旁邊有一把鏟子,鏟子上檢查出了破傷風細菌. 死者額頭上有一處類似挑痘痘的針留下的痕迹,但針孔附近並沒有痘痘的存在.
[這個本來可以直接視為意外死亡的]琰君說道,[但就在剛才,我們剛剛到達死者後院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死者並非死於意外,而且要求我們對死者進行細緻的驗屍.]
[可以根據電話號碼追查一下所屬地嗎?]斐爾君問到
[沒顯示電話號碼.]
[這樣啊...那能從聲音判斷嗎?]
[大概是用了手機自帶的變聲功能吧...]琰君答到.
說著,斐爾君和琰君一起從後院出來,剛準備進房間,就發現在keep out的警戒線外站著一個表情很為難的人,渡過來渡過去的來回走著,在本來就人不多的地方顯得格外顯眼. 斐爾君上前,那個人就問道[請問您是警察嗎?]
[是的]
[我叫喬,就住在這旁邊. 裡面怎麼了?]喬君問到
[這一家的主人是誰?] 斐爾君不答反問
[是明君,我們是鄰居]喬君答到
[哇,那這麼大的房子明君一個人住可真是可惜了啊...]琰君感嘆到
[不是的,明君還有一個弟弟,叫 臨,家裡還有一個叫 祠的管家和一隻貓]喬君補充到,[但是,你別看在節目里他們兄弟倆關係很好,但實際上,我住在附近在晚上經常能聽到吵架的聲音.啊...對了,還有一條信息,我也不知道跟這個案子又沒有關係.]
[說說看]
[就是別墅里的管家,祠君以前曾經上過明君主持的節目,祠君一直都是很愛乾淨甚至有些潔癖的人,但那一次在節目上明君卻讓祠君在眾人面前狼狽不堪,還有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臨君和祠君的關係也不是很好.]
[這樣啊...那謝謝你了]斐爾君說著,轉身走回了別墅內.
剛進別墅就能聽到一個哭泣的聲音,聽到有腳步聲,哭聲的主人抬頭看了看來者,便收斂了一下情緒,開口到[二位請坐,我是明的弟弟,我叫臨]
[臨君你好.]
[我哥哥可真是慘啊,只是去花園裡做一些活,卻...這麼大一個新房子,我們才剛搬來住,現在卻只剩我自己了,覺得空蕩蕩的...唉...]臨君一邊用帶滿金戒指的手擦眼淚,一邊說道.
[臨君,節哀順變吧,]話還沒說完,有一個不明物體跳上了臨君的腿上,仔細一看原來是只貓...
[這隻貓很乖的,你來抱抱看]臨君說著,一邊把貓遞到斐爾君手上,
[這隻貓很乖為什麼你手上還會有抓傷?]一直沒說話的琰君問到.
[說來也怪,一直到昨天為止,這隻貓都還顯得很狂躁的樣子,但今天卻很溫順,可能是之前搬家,它還沒適應新環境吧.]
斐爾君接過貓之後,聞到消毒液的味道,[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連餐廳的地面都擦的很乾凈,而且貓身上也有消毒液的味道]
[是啊,祠君天天都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啊! 祠君以前是藥劑師,家裡的消毒液都是他自己配的]臨君說到.
[恕我冒昧,聽說你和你哥哥的關係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好?]斐爾君突然問到
臨君明顯一愣,然後答到 [這絕對是謠傳!]
[臨君別激動,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斐爾君答到.[你哥哥和祠君的關係貌似不怎麼好嘛...那為什麼還招他來當管家?]
[哦,祠君是我招來的]
[這樣啊...那明君經常去後院的花園嗎?]
[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你可以問一下祠君.]臨君又喊道,[ 祠君,我哥哥經常去花園嗎?]
[是的,他每天早上固定要去花園一趟.那時候臨君一般都還在睡覺]
[這樣啊...那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們要回去了.]斐爾君起身道別.
[好,我今天情緒不是很好,二位我就不送了]
出了別墅,琰君說到[兇手應該就是臨君了,這麼大一個新房子,明君死了之後就會過戶給臨君,見財起意,再說,他們關係又不是很好,所以臨君就殺了明君咯...]
拿到詳細的屍檢報告的斐爾君一笑,說到[那可不一定.]
喜歡福爾摩斯的人都會變得另類,阿也就是這樣的人,也許因為另類,所以他所開的「阿也偵探所」在同業界變得尤為出色。每天阿也都會站在鏡前拿起古式抽斗,雖然他從不抽煙,但在自我欣賞一番,然後再擺個PS后,阿也一天的心情都會變成120%的良好!大凡單身人士都會自戀,特別是偏向於偶像級的自戀!
「鈴……」急促的電話鈴響,打破了12月27日的阿也的冬日早晨,當然也打擾到阿也的自戀!但生意送上門的喜悅感已經援平了這一點的不快。
電話裡頭急促的聲音:「探長,上海北兒衚衕720號的張小姐被殺,死者的死亡時間在晚間九點左右,您能過來看一下嗎?」 阿也二話不說套上了軍大衣,往外走。。。。 12月27日的上海,天空是灰的,天上的雪花飛舞著,一次次地親吻路人的臉頰,路上的行人匆匆,只有腳下的吱吱踩雪聲,才證明人氣的存在!
阿也趕到北兒衚衕720號時,打電話的醉清風已經迎上,向阿也打聲招呼后,又在忙著安排其他的證案現場人員。 阿也低低地打量了整個房間,發現房內的物品擺放零亂,門鎖被破壞掉,房內的堂爐還在燒著,燒得人站在房內都有些熱汗流流,電燈依然亮著,窗帘接開了一大半。
醉清風帶著一人向阿也走來。
「這是死者的鄰居,小平,也是這場案件的案發目擊者。」
在醉清風介紹完畢后,小平開始介紹他的證詞。
「昨晚,我同事生日,所以去玩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比較晚,大約在九點半時,我經過她的窗前,看到一個沒有頭髮,身穿袈裟,嘴上無毛的年輕和尚站在窗邊。」
「你當時站在哪裡看到的?」阿也問。
小平回答:「哪裡,就是離窗8米遠的柳樹邊?」
阿也聽完證詞后,轉身對醉清風說:「兇手已經找到了!」
您知道兇手是誰嗎?阿也這樣說的原因是什麼?
身為推門門長的老蔡(男 三十齣頭)在某個村落,有一個朋友印第安小人(男 三十齣頭),他擁有一座小院,老蔡邀請他的朋友雲豹(女 二十多歲)、庄秦(男 三十左右)、PUPU(男 三十齣頭)來印第安小人的小院做客。就此背景之下,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老蔡帶著他的三個朋友來到印第安小人的農家小院,經過一路顛簸(路很難走,真不知他們為什麼要到這裡玩笑)四個人顯然已經很疲憊了。
「老兄,你們還真來了,我這裡不好找吧?」印第安小人笑著迎了出去,「快來吧,我給你們準備好房間了。」
「唉,早知道這麼偏僻,我才不來呢。」雲豹發牢騷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這裡的空氣還是蠻好的。」PUPU仰頭望了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氣說。
「是啊,既然來了,我們就好好的享受一下美好的大自然吧!」庄秦也附和道。
「哼,你們兩個平時總寫一些恐怖的東西的人,沒想到也能說出這樣的話。」雲豹假裝生氣的說大家相視一笑,跟隨印第安小人走進院內。(如圖)。
「我們先到客廳坐一會,我去給你們倒茶。」印第安小人分配完房間,帶他們來到客廳里,轉身到廚房拿開水壺老蔡四人看著屋裡的陳設,絲毫感覺不出農村的味道,完全是現代城市家居的裝修與布置。片刻,印第安小人提著熱水壺走進客廳,分別給他們倒上熱茶。「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吧,只是因為平時沒人住,這裡沒有暖氣,你們要自己生火取暖的。」
老蔡笑著說:「啊,我們也可以體會一下務農的樂趣啊。」。
「你這裡有什麼玩的東西,現在都快晚上了,那也去不成,我們這樣坐著,很無聊的。」雲豹說 。
「哎呀,沒什麼,只有一副撲克。」印第安小人搖著頭說。
「那也行,我們拱豬。」PUPU說,「我們四個男的玩,你來伺候牌局,雲豹。」
雲豹白了PUPU一眼說:「平時我是打雜的,今天我才不呢。」。
「我去做飯,你們玩吧。」印第安小人說道。
「對了。」老蔡說:「衛生間在哪?我得去一趟。」。
「哦,你跟我來吧。」在印第安小人的帶領下,老蔡去了衛生間。
老蔡帶著一副暢快的面容回到客廳。剩下的四個人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玩著拱豬。
「黑桃2--對了,庄秦,你看這裡如果作背景,你是不是能寫出一部精彩的恐怖懸疑小說?」雲豹神秘的問。
「嗯,我也這麼想。氣氛和地理位置都很好--黑桃6--你看,周圍沒有別的住戶,只有他一家,而且晚上沒有路燈。很符合恐怖小說的意境。--該你了老蔡。」庄秦很有同感地說。
「黑桃8--我個人認為,如果以這裡為場景,寫一部偵探推理小說比較好。」老蔡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同意,這裡密室、詭計都好設計,哈哈--黑桃A--封閉的空間,在加一點傳言做烘托,一定不錯。--方片9」PUPU補充說。
……
「老蔡你的牌技真差,不玩了。我先上洗手間」雲豹說。「沒意思,對手太弱了。」
「洗手間在進大門右手--正好,我也不想玩,剛學會的本來水平就差。」老蔡說。
「那好,屋子也冷了,老蔡,我們在屋裡生火。你看怎麼樣?」庄秦建議說。
「我去我們的房間整理一下行李。」PUPU打了個哈氣,站起身來。
「就說你,PUPU,比女孩子還麻煩,帶這麼多東西。」雲豹笑著說。
「呵呵,我帶了一套魔術道具,晚上吃完飯,我變給你們看,很有意思的。」PUPU詭異的笑了笑。
於是這幾個人,就各忙各的了。
「咳、咳。」庄秦咳嗽了兩聲,「怎麼那麼難點啊。」
「你是缺乏鍛煉。」老蔡說道,「我來。」
「這樣不行,我去找點引火的柴火。」庄秦轉身也離開屋子。正和廁所歸來的雲豹碰了個正著。
「幹嗎去,唉,嗆死我了。你們這是生爐子嗎?怎麼光有煙沒有火啊!」雲豹抱怨說。
「我這不正找引火的柴火去嗎。」庄秦無奈的說。並向後院走去。
老蔡此刻緊皺著眉對著爐子著急。從門外PUPU走了進來。「生好了?我的天啊。這麼大煙。我看我們還是找印第安小人去吧。」老蔡和雲豹都點頭同意。
這時,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庄秦臉色發白的闖進門來說道:「印第安小人,在廚房--被殺了。」幾個人幾乎同時愣了10秒鐘。此刻,屋外的天已經全黑了。冬天的風陣陣襲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PUPU。「走,我們去看看。」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跑去,院內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在北風的猛吹下,不停搖晃。
到廚房門口,PUPU攔住大家:「不要破壞現場,我過去看看。」只見印第安小人匍匐在地上,身背後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已經滲出體外。PUPU蹲下來探了探他的鼻息,轉過臉來對著其他三個人搖了搖頭。又對庄秦說:「報警。」庄秦拿起手機趕忙報警,但是轉瞬,他又把手機放下:「沒信號。」「先回屋再說吧,我們不要動現場,庄秦,你再試試打電話報警。」PUPU帶領著大家,回到客廳內。
「這到底是誰幹的?」雲豹略帶哭音的說道,「太可怕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行,走不了了,現在沒有回去的車了,周圍也沒人。」庄秦把貼在耳邊的手機又放回口袋,「而且,手機沒有信號。」
「用我的試試。」雲豹翻著自己的口袋,「哎呀,我的手機被偷了。」
PUPU也驚叫起來:「我的也沒了。」並且盼望的看著老蔡,老蔡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攤開了雙手。「我的手機剛才玩牌的時候就放在桌子上,現在……」
雲豹一下子撲向庄秦,厲聲說:「一定是你,為什麼只有你的手機還在?」
「放開,我怎麼會知道那見鬼的兇手為什麼不拿我的手機。」庄秦粗暴的掙脫雲豹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PUPU痛苦的把頭埋在雙手裡。
老蔡倒是頗為冷靜,他終於發話了:「你們不要慌,平時以推理作家著稱,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都沉不住氣了呢!我們來回憶分析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去完衛生間和印第安小人分開。他去了廚房,我會客廳,然後我們玩牌,後來雲豹說不玩了去了洗手間,PUPU回房間收拾東西。我和庄秦生火。再後來雲豹和庄秦碰頭,庄秦出去找引火的東西,PUPU回來。最後庄秦發現屍體,我們跑過去。這個過程中,你們三個都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都可能做得到。」
「你什麼意思?居然懷疑我們。」PUPU大聲喊道。
「就是,我們今天才認識的。怎麼會……」雲豹也瞪大眼睛看著老蔡。
「看來我的下一篇小說有題材了,主角就是老蔡大偵探。哼。」庄秦半諷刺的說道。
「可是,你們發現沒有,大門已經鎖了,院牆又很高,並且我們幾個出出進進的很頻繁,估計外人作案的可能不大。也就是說,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老蔡繼續解釋說,並用眼光向大家掃了一下。
「可是,我們沒有動機啊。正如雲豹所說的,我們今天才剛認識。」PUPU說。
「反倒是你老蔡。你們早就認識。誰知道是不是結了愁。」庄秦說話的矛頭依然指向老蔡。
「對啊。」PUPU和雲豹也異口同聲地說。
庄秦繼續說:「並且你也有作案時間,就是你去洗手間回來,那時候我們並沒有看見印第安小人。我們怎麼知道那是他還活著呢?」他的話還是咄咄逼人。
「可是我們是朋友,我幹嘛殺他。而且還在這種地方。」老蔡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屋裡沉默了……
老蔡在凝思些什麼……
雲豹在不停的踱步……
庄秦在一邊緊閉著雙唇,看著大夥……
PUPU則心不在焉的玩弄著自己剛拿過來準備表演的魔術道具……
老蔡發話了:「我們先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其餘幾個人也點頭答應。
首先他們來到廚房門口,由於大家都知道現場不能動,所以大家只是在門口看了看。屋裡的燈光很昏暗。餐具、灶具擺放整齊,沒有搏鬥痕迹,印第安小人頭朝門伏卧著。血跡已經滲透了衣服。
「哎呀~」是PUPU發出的聲音。。 「怎麼了?」雲豹被嚇了一跳。。 「沒事。手被門上的釘子掛了一下。」PUPU捂著手說。
「我帶了簡單的救護用品。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雲豹接著說。
於是,幾個人來到雲豹的房間,雲豹拿出半瓶紅藥水先給他擦了一些水消毒,然後用創可貼把他的傷處粘住,用紗布在手上又纏了幾圈。
「你還真細心,連這些你都帶了」PUPU笑著說。
「這是出門時必備的,你不懂嗎?」雲豹反擊道。
「沒事了吧?我們到洗手間看看。」老蔡又轉身出了房門,轉向旁邊的洗手間。
洗手間依然是現代式的,地上是潔白的瓷磚,牆是藍色的瓷磚,潔白的座便蓋子和座墊掀起放著,旁邊的水池也是白色的,倒是很整潔……
「老蔡,有什麼發現嗎?」庄秦問道。
「沒有。」老蔡答應著,但是他的嘴角突然有了一絲怪異的微笑,「我們先回去吧。」
在客廳,這幾個人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你們說我們會不會像印第安小人的名字一樣,都被殺啊。」雲豹竊竊地說。
「別胡說,哪有這種事。」PUPU說道。
「我們看來只有等明天天亮了。聯通這破信號,就是不如你們用的移動的。」庄秦又試了一下手機,還是沒有信號。
就在這時,老蔡突然眼前一亮,飛快的把庄秦的手機搶到手裡,冷笑著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的手機就是關鍵。」
哈哈,聰明的讀者。你們知道到底誰是兇手嗎?看看你們有沒有老蔡聰明。因為提示對於你們都是一樣的:①兇手是誰 ②作案動機 ③作案過程
方大偉:知名私家偵探
李生:方大偉助手
鄭渡飛:知名偵探小說家
老張:鄭家家僕
鄭渡飛今天很高興,因為兩個老朋友方大偉、李生要來家宅怡心廬。此處原是是鄭渡飛的祖上一個風雅之士所建房屋,位於指天峰的峰頂上。指天峰離鎮上比較遠,平日里沒什麼人來。雖然叫指天峰,但並不高,離峰腳下天一湖只有二三十米,但三面臨湖,且臨湖面筆直向下。另一面卻是緩坡,開了一條土夯路可直通峰下。峰頂有一大塊平台,站在臨湖的欄杆前向下望,一片湖水,風景怡人。鄭渡飛幾年前好好重新打理了一番,常把自己的怡心廬與溪口蔣介石的廟高台相比,自覺怡心廬更甚一籌。 鄭渡飛和方大偉是多年的老同學,老朋友。兩人從小就對偵探感興趣,大學畢業后,當方決定成為一名真正的偵探時,鄭便選擇了做一名偵探小說家。兩人的才華在入行之始便體現得淋漓盡致,在二十幾年後的今天,兩人都可以說是行內的名家。鄭每次精心構思的小說都會先給方看,方也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出解答,這給了鄭不少靈感。
鄭渡飛也是難得有閑來這裡度假。半年前,鄭渡飛完成了他新系列的第一部小說,書中沒有給出答案,並聲稱半年後才會公布,之前任人猜想。沒想到有罪犯仿照書中的手法進行殺人,案件三四月未破,受害人也越來越多,最後,方臨危受命,而且案件很快即告偵破。這下懸念既解,方也是難得有閑,於是相約來此度假。
從早上開始,鄭渡飛就在宅子里忙前忙后,但左等右等,到了下午,客人才到達怡心廬。一進門,李生就大喊:」鄭渡飛,你倒是好,躲在這裡逍遙,讓兄弟我好走啊。」方大偉也笑著拱拱手說:」渡飛兄,要不是李生體力好,一直拖著我,我定然是打道回府了。」 渡飛愕然,」我不是打電話告訴你們可在鎮上雇個馬車過來,怎麼,你們還是走過來的。」方大偉忙說,」原本雇了個馬車,走到一半,馬閃了腿,我們就只好靠自己的腿走過來了。」三個人說說笑笑,晚餐過後,天也黑了。鄭渡飛說:」今天晚上就給大家介紹怡心廬。明天,咱們起個大早,去湖裡釣魚。」李生拍手稱是:」好啊好啊,釣魚我可是一把好手,明天我們好好比一比。」三人說著,跟著老張來到了外面的天台,放眼望去,湖水一望無際,真是絕好風景。
三人便讚歎,邊漫步於平台之上。在平台臨湖南面,有個伸出去的大軲轆,上面吊著一個鐵桶。方大偉笑著說:」鄭兄倒是偷得好懶,就用這個大軲轆打水。」又瞥了一眼那個碩大的鐵桶,」沒想到老張人生的精瘦,倒是好膂力。」鄭渡飛看了眼老張,自誇地說:」那是,老張可還是方圓百里有名的水中好漢,捕魚能手,百多斤的大魚,也是手到擒來啊。」"那怎麼會成為鄭家家僕的??」"他吃了點官司,不過幸好那人沒有死,我保他出來的,算了,這個不提。」當著老張的面,鄭渡飛還真不好開口。
說著說著,四人來到了鄭渡飛的書房。雖是書房,卻也裝修得富麗堂皇。碩大的書櫃間,各色藝術珍品安放得恰到好處。門旁牆邊的壁爐上方,斜掛著一桿巨大的魚竿,幾片碩大的魚鱗,犯出有些詭異的光彩。
李生一見,便嚷嚷開了:」這就是你提起的那條數百斤的大魚啊,魚鱗居然都有這麼大。那杆子和魚線都是特製的吧。」這下說到鄭渡飛得意處了,」是啊是啊,這個說起來就長了。鄉民傳說這指天峰是當年太平天國敗退時埋寶之處,所以水中有水鬼守護。我初來這裡整治舊宅,也以為是迷信,後來發現這一帶無人打魚,理應水美魚肥,何曾料到非但不產,育苗扔下去也是毫無收穫。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這條大魚作怪。一開始還真拿他沒辦法,特製的網也是一掙就破啊。後來有朋友找了鐵木作桿,又弄到了五十多米的特殊魚線。老張和十幾村民聯手半個多月,才釣了上來。光魚肉,他們村子就吃了半月多。呵呵,可見鄉鄰傳說,也是有原因的。所以後來我特地探了一下湖,想看看是不是真有寶藏,」,鄭渡飛指了指另一邊櫥櫃里一套潛水裝置,」當時就是穿著這個和老張一起去的,可惜半個多月,什麼都沒發現。」三人走到櫥邊,看著全身都磨損得相當厲害的潛水裝,李生笑道,」這麼有意思的事,應該叫上我啊。」"當時你們不是在忙那個山村棄屍案嘛,還有我可是和方兄說過的。」"也不告訴我。」李生咕噥了一聲。
一夜的時光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鄭渡飛、李生、方大偉還有老張一起去天一湖釣魚,未到湖邊,李生就嚷嚷著要比賽,鄭渡飛笑嘻嘻的拿出一套蓑衣和斗笠,說道:」好啊,要比就好好比,咱們一人佔個地方,看誰釣的多。最多的人就是好漁翁。」李生好玩,一把搶過蓑衣,」呵呵,這個我就先要了,贏得肯定是我。」天一湖周邊產竹,所以湖裡少見船,多是木筏。方大偉和李生都不是第一次來了,一人一個筏子,老張跟著主人一個。李生卻是昨夜就和老張打聽好了南邊魚多,也就不理旁人往遠處劃去。鄭渡飛在中間找了個地方,方大偉確是毫無爭勝之心,在鄭渡飛不遠處停下了筏子,卻也自得其樂。一晃將到中午,方大偉快要收桿之時,卻聽見鄭渡飛要他劃過去,原來他們的蒿子不小心折斷了,無法再划,筏子上又恰好沒有備用的,所以想老張劃一個回去拿蒿子過來。留下鄭渡飛和方大偉在筏子上閑聊,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大偉大喊著想讓李生也回來,卻見李生在筏子上又是搖身子,又是大叫,做出要他們先回去的樣子。」一定是沒釣到多少魚,心有不甘,隨他去吧。」鄭渡飛笑著搖搖頭。方大偉無奈的笑了笑,望著遠處,卻見老張山頂的軲轆旁邊搖著根蒿子,大叫,不知是要用軲轆當下來還是什麼的,不過看看好像沒辦法,於是不一會就消失在土路上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老張划著筏子在崖邊出現了,卻見他一身大汗,短衣短褲,」這天夠熱的。」鄭渡飛冒出一句,」我們先回吧。」看看能遠處的李生毫無反應一副不想回去的樣子,方大偉搖搖頭,知道這傢伙是個牛脾氣,也就跟著老張,鄭渡飛往回划。
不一會回到山上,卻是做飯的時候了。老張跑到崖邊打水,不一會卻滿臉蒼白的跑進來,」不好了,水鬼殺人了,小李他…」方大偉和鄭渡飛跑到崖邊,卻見原先軲轆上繩子連著的大鐵桶不見了,李生被吊在繩子的一端,顯然已經斷氣了。他渾身濕透,好像是被淹死後掛在繩子上的,摸著還是柔軟的身體,死亡的時間好像還不到十分鐘。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屍體,在平台和屋內轉了一圈以後,呆了半晌,默不作聲的回了房。幾天後,案子告破……
問:
1:兇手是誰?
2:有何證據?
3:作案手法又是什麼?
4:殺人動機又在何處?
一個小夥子來到一個著名殺手的家,要拜殺手為師,殺手說:「好吧,今晚就讓你試試身手,你知道電視播音員段民嗎?你把那個傢伙幹掉,還要看起來是事故死亡。」殺手把段民的照片遞給他,「他的住所寫在照片背後,今晚是應該在家的。」「沒問題,能把槍借我用用嗎?」「事故死亡是用不著槍的。」「只是用來嚇唬人的。」「那好吧。」小夥子接過手槍興緻勃勃地走了。
幾小時后,小夥子若無其事地回來了,「沒出什麼紕漏吧?」「沒問題,滴水不漏。」小夥子滿不在乎地答道。可是,一看翌日的報紙,殺手的肺都要氣炸了,段民的死亡報道是出來了,可警察已斷定為他殺而開始立案偵查了,正在這時,小夥子來了。
「混蛋,你看看這篇報道,你究竟出了什麼紕漏?」「沒有什麼漏洞呀,一到公寓,正好那個人醉醺醺地回來了,我就用手槍柄照他頭部給了一下,他當場就昏過去了。然後我把他放到車上,從港口的懸崖山連車推到海里,因為那個地方被稱做死亡崖,汽車翻落事故多著呢。」「用的是誰的車?」「是偷的車,要是喝得酩酊大醉,偷了車兜風時,從那個懸崖上翻下去,是沒人會懷疑的,也沒有目擊者。」「是讓他坐在駕駛席上嗎?」「那是當然的嘍,這點初淺的常識我還是懂的,而且我還有一手兒,擊頭時也不會傷著他,總之,死因毫無疑問是溺死。」
要是光聽小夥子的話,似乎看不出哪兒有什麼破綻,可是,殺手大怒,趕走了小夥子。你知道小夥子出了什麼錯?警方知道嗎?
因為有了三名業餘學者,近代生物學產生了巨大的飛躍。這就是進化論的達爾文、遺傳學的門德爾、昆蟲學家法布爾。三人都是業餘研究家。
法布爾身為貧窮的中學教師,31歲時決心把一生獻於昆蟲研究。24年後,出版了《昆蟲記》第一卷。又過了29年,出齊最後的第十卷。這時,他已84歲了。
他生活在法國南部的農村,過著隱居者般的生活,只潛心於昆蟲的觀察和研究。有人稱讚他是「像哲學家一般思索、像藝術家一般觀察、像詩人一般表現的偉大學者。」
但是,研究昆蟲這種不為人們重視的工作,不會使他富裕,而且,他性格古怪,不會處世。因此生活非常貧困,晚年甚至到了不得不靠出賣菌類圖譜度日的地步。
法國政府好不容易才認識到他的功績,贈與他年金,那時,他已92歲,兩年後,他便與世長辭。
當法布爾在法國南部的舍尼安村,埋頭於《昆蟲記》的執筆時,村裡發生了一件事。
在一個夏日的午後,他在村盡頭的草原,觀察蜣螂的生態。正好卡謬巡警從這裡經過,他是這個村裡派出所的巡警。
「法布爾先生,這麼熱的天,還在埋頭研究呀,今天研究什麼?」他來到法布爾身邊,像看稀奇似的。
「先生,這個昆蟲滾的小糰子是什麼?」
「羊糞。」
「啊?……真臟。」
「蜣螂非常喜歡把家畜的糞便滾成團吃。它這個大肚漢與小小的身體很不相稱。它是自然界的清潔工。怎麼?有趣嗎?」
平時不喜歡和人交往的法布爾,卻奇妙地與卡謬投緣。因為法布爾剛到村裡的時候,卡謬巡警曾把在林中採集昆蟲的法布爾,誤認為偷獵者逮捕過。從那以後,他對法布爾懷有聖人般的敬畏和親切感。
卡謬巡警對蜣螂,馬上就看膩了。他在附近樹陰坐下,摘下帽子擦去臉上的汗水。
法布爾還在炎熱的陽光下,一動不動地觀察。
卡謬巡警用煙斗抽著煙說:「先生,認識葡萄園主貝爾那爾嗎?」
「聽說過,是個錢幣收藏家。」
「那傢伙也是個非常古怪的人,收集不能使用的外國古錢幣。有什麼樂趣呢?他還在書房裡養了一隻貓頭鷹。這種不吉利的鳥有哪點可愛呢?誰知道,今天早上那隻貓頭鷹被殺了,肚子也被割開。」卡謬巡警並沒期待法布爾回答,繼續講著:「昨晚,貝爾那爾的家裡住進一位客人。是從馬賽來的客人,叫留巴洛。他也是錢幣收藏家,來給貝爾那爾看日本古錢幣。兩人在書房裡互相觀看引以自傲的收藏品時,留巴洛先生忽然發現帶來的日本古錢幣不見了三個。」
「被小偷偷去了嗎?」
「不,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肯定是貝爾那爾偷去了,留巴洛先生也這樣懷疑。在他緊迫問下,貝爾那爾當場脫去衣服,自願接受搜身,不用說,沒找到銀幣。書房也找遍了,仍然沒找到。」
卡謬巡警彷彿自己親臨現場驗證過似的。他是個年輕的愛說話的警官。
「貝爾那爾偷銀幣時,留巴洛沒看見嗎?」
「是呀,他說自己正用放大鏡一個一個地觀賞貝爾那爾的收藏品,完全沒注意。不過,那段時間貝爾那爾一步也沒離開書房,窗戶也關著,不可能把偷的銀幣藏到書房外面。」
現在請你推理一下,貝爾那爾用什麼計謀盜走了留巴洛的日本占錢幣?
「嘿,是卡迪偵探嗎?」K大學的社會學研究會的島田在電話里問。
「是我,明在下午到你們大學作犯罪學的學術報告我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早上我搭第一班快車到你們學校。」大偵探卡迪說。
「哦,關於這件中,實在是非常麻煩……你明天的演講希望能暫時延期。」
「要延期?這是為什麼?」
「哦……是……」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別忘了我是名偵探。」
島田只得直說了:「今天來我們學校作演講的瑪麗小組被人毒死了。」
「被人謀殺了!你把經過全部告訴我。」大偵探又要發揮他的聰明智慧了。
原來這天,瑪麗小組也是到這個大學作現代人類心理的學術報告,和偵探卡迪是一個學術報告系列。
早上,在學術報告大廳里有一百來個人。瑪麗小組有個習慣,作報告時喜歡喝酒,而且是威士忌。
她一邊喝一邊作學術報告,喝到一半時,她突然倒地,昏死過去。島田先生趕緊打電話,叫來救護車,把瑪麗小組送到醫院。可是醫生沒能救活她。
警察在她的胃裡發現了氰化鉀,警察還在現場瑪麗喝的酒杯里發現了氰化鉀。
「瑪麗小組喝的酒是誰倒的呢?」卡迪偵探問。
「是約翰倒的。警察已經把他抓起來了。」島田在電話里說。
「約翰他對警察說了什麼?」
「他說他沒幹那種壞事。可警察還是把他抓走了,我也覺得他不太像投毒的人。」
「瑪麗小組在作報告中,還吃了什麼?」偵探卡迪問。
「好像沒有什麼呀。她這個人還有吸煙習慣,原本我們報告大廳是不準吸煙的,可她是我們請來的貴賓,只好讓她吸了。」
「有人給她遞過香煙嗎?」卡迪問。
「道尼曾遞給她一支香煙。這有什麼關係?警察是在酒杯里發現氰化鉀的。」島田不解地問。
「島田先生,我根據你說的情況已經推測出誰是兇手了。」
「是嗎?快告訴我。」
你能告訴島田先生誰是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