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是x公司積極職員,12日早晨被發現死在公司中,其中額頭被花盆重擊,生前服用大量安眠藥。
x公司注重生態和經濟共發展,所以在職員工作的地方,能夠發現不少綠色植物,朝氣蓬勃,很多人都願意把簡歷投在這片『世外桃源』。
死亡時間在11日深夜,當時就只有周湘一個人在公司里加班,其他人都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所有職員都被排除嫌疑了。以下是被警方列為的嫌疑人——周湘的女朋友涼暮,周湘的上司沙德,和死者有債務關係的藍色還有x公司的修理工冷逝。
死者所在辦公桌上有大量的綠色植物,據其他職員說明,這些都是涼暮送給周湘的,並且都十分羨慕。死者桌前還有未完成的任務。地板上還有一個打碎的花盆,上面的血跡屬於周湘,並且辦公桌上的花盆空隙還有死者額頭上的痕迹都說明——周湘曾經被花盆重擊。這些都不重要,重點是在死者桌前有一個試管,裡面裝的是黃色的溴瑞香草酚藍(BTB)。
嫌疑人口述:
涼暮,死者女友,最近和死者關係一向不好:這個工作狂,除了程序和繪畫,其他什麼都一竅不通,一點都不會討女孩歡心,死了才好呢,當初真是瞎了眼和他交往。當天晚上我一晚上一直在家裡看電視,閨蜜能證明(已證實)
沙德,死者上司,看死者不順眼故意刁難他昨晚留他一人加班:這個周湘一點創意都沒有,故意和我過不去,所以昨晚就想氣一下他,誰知到會死。昨晚我十點就離開公司了,沒回來。
冷逝,維修工,昨晚回過公司:死者自己一個人加班,打電話說停電了,叫我過來幫忙修一下。雖然當時修好了一些供電,但是監控壞了,一直修不好。當時是十一點左右。
藍色,欠死者錢,馬上又要催了,但始終沒錢。:我昨晚呆在家裡睡覺,隔壁張大爺證明。
案件卡住了,探長華生去翻監控,誠然丟失了午夜的記錄。正在案件一籌莫展時,藍色站出來了:我的錯我的錯,其實我昨天十點左右找到周湘家裡,叫他在寬限幾天,但只有嫂子和一個女的在家,她叫我去公司找周湘。後來我發現公司門沒有鎖上,就進去了。沒想到周湘死了,我又激動打碎了花盆。但請聽我解釋,當時周湘真死了,不是我乾的。
周湘服用安眠藥自殺,華生陷入了沉思,這時他看到了死者辦公桌上的BTB,會心的笑了。
「死者是自殺,但是被別人逼得,兇手就是涼暮!她實施了一次巧妙的遠程殺人。」
請你推理到底怎麼回事?(有專業知識,並且涉及人物關係)
英文翻譯家Evol最近因為戀情上分手了心情不好,於是決定搬家遠離令他傷痛的城市,在搬家的前一晚,Evol的兄弟音樂家Tsurt決定跟他談談並跟他做道別。
「嗯‧‧搬家後記得打給我好嗎,大哥?」
「一定會打啦,你這傻小子!對了,我差點忘了把這東西給你了。」
「這‧‧這不是大哥你的保險箱嗎?怎麼突然給我這東西?」
「裡面有東西我想讓你知道‧‧Tsurt,等我走了以後再打開,好嗎?」
「‧‧好吧,大哥。」
這是什麼?大哥分手時做的"詩"?真是好怪的詞語‧‧。Tsurt疑惑的想著,他再次的環顧四周,忽然是想到什麼的樣子,激動的把手上的保險箱擺在桌上,並用顫抖的手指輸入密碼‧‧──保險箱打開了,看完保險箱裡的東西後,Tsurt百感交集‧‧。
Tsurt是怎麼想到密碼的呢?而密碼又是什麼呢?保險箱裡面又是什麼呢?(請先自行推理後,再看看答案和解析吧!)
酒吧裡,一名釣魚高手正在跟其他客人描述自己的英勇經歷....
男子:『有一次,我到了一個湖邊釣魚,
那個湖因為常傳出有人持刀搶劫落單釣客,所以幾乎沒有人敢去,
但也因此湖裡魚特別多又好釣,
我為了釣魚,可是什麼都不怕的,所以我還是去了;
那天到了湖邊,只有我一個人,
就這麼湊巧,真的給我碰上了那個搶劫犯,
當時我正專心的在等著我第八條魚上鉤,
突然從水上的倒影看到那個搶劫犯正拿著刀站在我後面!
我情急之下馬上把釣竿往後一甩,魚鉤正好勾住那個搶劫犯的臉,
他痛呼一聲就馬上拔腿跑走了,
我就這樣連頭都不用回的,就趕走了那個搶劫犯,
後來,那個湖邊就再也沒有搶劫犯出沒了。』
你覺得這個釣魚高手說的都是事實嗎?
如果不是,哪裡讓你覺得他在說謊呢?
紅島監獄最近關進了一位特別人物,
他是某幫派的首領--盧老大,因為買兇殺死了另一幫派的首領,而被捕入獄,
被判無期徒刑,要永遠被關在紅島監獄中;
紅島監獄因此嚴密加強了警備,
把盧老大關進了用無法鑽破的特製金屬鑄成的牢房,
但不是要防範他逃走,
而是要防範另一幫派有人闖入監獄來尋仇;
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一聲痛苦的嘶喊劃破了寧靜的紅島監獄,
當監獄守衛趕到盧老大牢房前,
卻驚見牢房內赫然多出了一個男的,而盧老大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牢房地板上,
特製牢房卻完全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門從外面鎖得好好的,
整個紅島監獄的警備也都沒有出任何紕漏,
請問這個男的到底怎麼進入牢房內的?
第二天大清早,clever神兜兜得出發了。像往常一樣踩著破車去輕軌站。 一個小轉彎,超了一輛車,clever正在得意時,一小群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下車,直覺告訴他,有興趣的事情發生了。穿過人群,來到最前面:
……
地上趴著一男性,從衣著來看,屬於很有錢的一類人。流了蠻多血,很難救活了。眼前一棟自行建造的三層豪宅,一樓窗戶上沿遮陽擋雨的蓋子被撞癟了一塊,看來人是從樓上墜下,撞在蓋子上后彈到地上。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除了惋惜之類的話倒有不少有價值的東西。這棟私宅是CH公司幾個骨幹合資建造。一樓住客戶部經理;二樓,總經理;三樓,副總經理,也就是墜樓的人。客戶部經理為人豪爽,朋友很多;總經理,非常有錢,但卻非常吝嗇;副總經理
最近因為公司的財政問題被法庭傳訊過,不知道這次事件是否和此有關。
clever了解了大致的情況,繞著房子走了一圈。墜樓者上方三樓窗戶開著,二樓的所有窗戶都關得死死的。「似乎沒什麼不正」,clever一邊擦著汗一邊還抱怨天氣,「鬼天氣,大清早就這麼熱。」「咦,總覺得二樓少了點什麼。但是沒道理會少啊?」clever忽然警覺得發現了什麼,抬頭望去。「對了,他就是這樣的人。」
……
clever給叔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的推理,蹬上車子,開始了原定的旅行。
請問,1 這有可能是怎樣的一起事件?
2 clever的推理是什麼(就是為什麼是你認為的事件,即對1回答的補充)
發生在越野活動的殺人案
星期五,sonar的運動會結束了。真是的,鼓搗到6點半還不放學,真TMD晦氣啊!sonar自言自語。順手掏了一下手機,發現少年們的簡訊:「今天晚上我們要加入一個越野俱樂部,準備好山地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sonar才蹬著車去找少年們。
頃刻間,大家游遍了山水,拍了許多漂亮的照片,才投宿到一個山莊休息。山莊的老闆夫妻呂淑城(男)和孫富華(女)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天哪,高湯燒丸子,我的最愛!」胖B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羞得惠祺和快尾儀都臉紅了。瘦B捏了胖B一把:「咱得斯文點吧」胖B忙不迭的說:「斯文,斯文,肚裡空空!」
就在這時,職業單車運動員王臻貞沉不住氣了:「這才8點啊,我怎麼也得10點才睡吧!我要出去耍特技,在月光下一定很爽!」細心的孫富華說,那麼晚了,路又如此黑,還是明天吧!職業單車運動員胡娜也說:「外邊有野狼哩,還是明天吧……」「住嘴!」王生氣的說,「別拿這種兒語來嚇唬我,特級也沒少耍過,這是我的自由,你們女人煩不煩啊……」說罷就要走,胖B說:「我也要去!」「得了吧你!」快尾儀說。胖B生氣的給了快尾儀一耳光:「我草泥馬的,老子這身肌肉就把土匪嚇個半死,再說還有王先生在呢,怕什麼,少在這給我胡謅八扯的,真是的……」
職業單車運動員董嘉給王全副武裝了一遍,又囑咐了一陣胖B,就回大廳看電視了。胖B太興奮了,最後才發現自己迷了路。「天哪,這種鬼地方,我可不要啊……」旁邊貓頭鷹叫了一陣,把胖B嚇得哆嗦了一陣,在春風中瑟瑟縮縮的向前走。忽然,他發現了湖邊一個人影,「王先生!」胖B高興地叫著,可是到了湖邊,王先生沒有起來。胖B就去抱王臻貞,卻發現王臻貞已經溺死了。「啊!!!!!」胖B一陣慘叫。在山谷中,聲音很清晰。道爾妮聽到了后,說:「胖B發生了什麼,快去啊!」人們又是一陣猛跑,發現了胖B,胖B坐在地上:「王……王先生……他……」大家也發現了。
「聯繫不上警方啊,只好自己驗屍了。」快尾儀說。瘦B發現,王臻貞的頭盔上似乎有一點硬物拽過的痕迹,呈一條線,該不會是鋼繩吧。
現場檢查了一遍,還看不出什麼端倪,大家只好把屍體安頓好,先回到旅館了。然後,孔雀藍記錄各人的口供。呂淑城和孫富華說,他們在案發的時間,一直在打掃衛生,只是呂淑城中途上了一趟廁所,「你有證人嗎,呂伯伯?」「我並沒有證人,但是我上廁所只花了2分鐘,應該沒問題吧。」董嘉說,他一直在後房看報紙,中途沒離開過房間,後房的窗戶也只有一個顯示器大小。然後胡娜說,她在案發時曾試圖到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sonar分析說:「胡娜在案發時出去買東西還是很有可能犯案的,但光這樣還不能說明問題,兇手到底是怎樣完成他的殺人計劃的?」道爾妮說,我們還是應該在房間里仔細搜尋一下。於是,大家開始了搜尋。卻說這時惠祺出了門閑逛,卻意外地發現了后屋外的牆上有個鑲進牆裡去的鐵環,還有一點痕迹,與頭盔的痕迹相仿。「難道說這個?」惠祺馬上叫來了sonar他們。sonar說,說不定事先有什麼東西綁在上面呢,這樣一來,王先生就不一定是溺水身亡的咯。孔雀藍又發現了藏在地板縫裡的鋼線,道爾妮仔細一計算,這所有線的長度等於來回湖岸邊的長度,繩子上還有打結。「太好了!」瘦B說,「這就可以揭示他的罪行了!」「對,王先生果然不是溺死的,我已經知道兇手和手法了,逃不過我的眼睛了!」sonar堅定地說。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7位大學生在餐館聚會,大夥聊天時,理學系2年級的松永俊樹提到了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
「有一天的晚上,正好是B學長的生日(他是大學生),他便邀請他的好朋友到他家做客,聚會結束后,A就在快到家的途中,發現自己的手機忘了拿了,就又跑到B學長家拿,但是到了他家時,A發現B學長的大門沒關,就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多想,因為她想他可能睡著了,所以A就進去,可是燈都沒開一片漆黑,她正準備去開燈時,又想B學長睡著了,便朝她的手機走去,拿了之後就迅速離開了。隔天,A去B學長家時,她看到的是白布蓋著B學長,她嚇暈了過去,醒來后一名警察向A詢問有關的事,A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警察便帶她去案件現場,只見現場B學長的家中的白牆上寫著血淋淋的一行字:幸好你沒有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
之後大家到松永家裡打牌,因為松永對法學系2年級的三好信彥說了不中聽的玩笑使得三好大為憤怒而提前離去。大夥人也因為氣氛被破壞了也紛紛告辭。
散場後文學系一年紀的廣谷亞紀跟經濟系一年級的關口玲子同行,其餘三人往其他路走,此時廣谷亞紀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學長家中了,便跟關口玲子借了腳踏車騎到學長家要拿回手機。廣谷亞紀到了學長家后發現松永沒鎖門也沒應聲,認為松永應該是睡了,於是摸黑未開燈找到自己的手機后,走向門口時,她碰到了松永的腳,說了聲對不起就快速離去。
結果隔天松永的屍體在自己的家中被快遞員發現,牆壁上還用血寫著「幸好你沒打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狀況竟然跟松永前一天提到的都市傳說一模一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兇手又是誰呢?
線索一:牆壁上的血字是用松永的血寫上的,松永死於後腦勺被尖錐物砸到腦骨破裂死亡,屍體旁邊放著一個冰鑿,有血漬,經化驗是死者的血,估計兇器就是冰鑿,室內物品凌亂,像是死前與兇手搏鬥過一般,現場未留下兇手的指紋。
線索二:三好離開松永家時是23:30分,其餘人離開時是00:00分,廣谷亞紀發現手機忘記拿便回到學長家再回到玲子等她的咖啡店時是00:30分,而估計死者死亡時間為23:30至01:00分
線索三:三好有23:30-01:00時在網吧的上網證明,廣谷亞紀從咖啡店騎腳踏車到松永家一般需5分鐘,玲子有00:22分在咖啡店買單的紀錄,之後領子與廣谷亞紀在00:30分手。其餘3人一直到天亮都在一起。
線索四:案件突然,並不明確殺人目的。
發生在武術寺院的殺人案
在第10集中,少年們解決了戲院中的殺人案,又加入了合奏團,這讓sonar很是高興。
這是第11集,sonar與少年們在五一黃金周去了山上旅遊。游遍了山水后,大家慕名前往一個武術寺院。寺院里有個人想:「我恰好想殺人。只要把這幾個小鬼騙倒,我就逍遙法外了!」可是他想錯了。
眨眼間就到了晚上,當sonar他們端著米飯和青菜吃飯時,康家師傅說:「我要到梨花院修行了,大家別打擾我!」吳智師傅說:「真拿他沒辦法。」
徐林師傅又說要去上廁所,10分鐘就回來了。耗到了10點半,劉琦師傅嘀咕:「這個老康咋還不回來?」又指派大家去找。終於,大家在梨花院發現了康家師傅的屍體。
「這時報警一定很晚了,警察上不來山,況且山中無法收到手機信號,又沒接電話線。」孔雀藍分析說。「那隻好我們自行驗屍咯。」惠祺說。
瘦B指示sonar:「要在現場發現什麼痕迹才好。」於是,sonar跑出了大堂。「我記得徐林還提了一桶水回來,那我們要先從水井處偵查。」果然,sonar發現在水井的軲轆上綁了一小截釣魚線。「現在的兇手還真是粗心,為了毀滅證據而直接把線拔掉,連線頭都不作處理。」瘦B悠哉地說。sonar想:梨花院離水井正好成一直線距離,而那和尚似乎是從高處摔下去的,所以我們應查看房頂。果然,瘦B說:「嗨,這裡正好有一點摩擦的痕迹。」兩人異口同聲的說:「我知道兇手的手法了,他只要利用鋼絲晾衣繩就可以從大堂爬到梨花園了。這些和尚一定有很多功力,這種輕功對他們不算什麼。」「可是sonar哥哥,證據還不充分吶,我們暫且奈何不了這個兇手!」「也是,我們先回去睡覺吧。」又是一個難眠的夜。
次日5月2日的上午,sonar在練功室里打拳踢腿一直在想這件事。突然,他想起了康家師傅的死態:手你還拿著兩截劈斷的木棍,試圖把兩手合在一起,讓人感覺他是在自衛。「我懂了!這就是證據!殺人兇手果然就是他!」
請問,兇手及手法是?
作者:ASER社方片4
消失的半小時
蜉蝣死於家中,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零五分左右。死時背面朝上,背後離心臟不遠處有捅傷,根據傷口大小可知兇器為匕首;頸部有一處刀傷,傷口左淺右深,深至頸動脈破裂,屍體周圍的血液大多數是從這裡流出的。屍體沒有被拖拽的痕迹。
經詢問,在案發十分鐘后,蜉蝣的同事獨殤曾騎著摩托車從這附近離開,並向西邊的小鎮開去,從這裡到小鎮只有一條路可走,車子最快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達。獨殤與蜉蝣為同事關係,但在一個月前蜉蝣升了職,兩人關係開始惡化。獨殤於是成為我們的重度懷疑對象。我、警官小非及三位警員便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小鎮。
到了小鎮有且僅有的一所旅館,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獨殤。不過獨殤沒有注意我們,而是自顧自地在院子里拉繩子,打完結一轉身走回旅館。
旅館外的院子,被一條小路分為兩半,左邊種著兩棵粉色的怪柳,邊上有個較大的舊石盆,盆內有幾株淡藍的繡球花;右邊則是一塊水泥地,之前獨殤就是在這裡乾的活。旅館共兩層,一樓有收銀台,飯廳和休息區;二樓有個過道,過道兩邊各四間房間,不過都沒有門牌。我們訂了202室與206室,分別在左邊里數第三間和右邊里數第二間。
因為暈車,我叫他們先待在206室,待會我會回202室。我弄了一杯熱茶,與旅館老闆164聊了一會兒,得知獨殤住在201室,並於下午兩點十五分到達旅館,也就是說獨殤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而旅館內還有三個房客,一間空房。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並帶人逮捕了獨殤。
可幾分鐘后,204室的房客齊超被發現擊暈在地上,後腦勺有被擊打的痕迹,左手腕有淤青,室內有打鬥過的痕迹,錢財全被搶走。幸虧205室的房客是兔兔醫生,治療得及時,204的房客齊超此時正在休息。
剛和警官走出204室,我看到一名男子從201室走出來,我微笑道:「想不到啊,你打錯人了。」說完,我拽著警官小非一同逮捕了他。
問:
1、通過什麼可以知道殺死蜉蝣的兇手是獨殤的?為什麼?
2、201室的男子到底要襲擊誰?為什麼?
3.旅館老闆164告訴我,他父母在這個旅館內藏了一筆錢(土豪是富二代),但是寫地址的紙條嚴重破損,已經報廢,但還是在某處找到這筆錢財了,請問在哪裡?為什麼?
倒錯的交響曲
Y市最近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金融企業家張振華家中的浴室被發現有大量碎屍和血跡,碎屍遍布整個空間,血液甚至將整個浴缸里的水染成紅色,刺鼻的腥味讓很多趕到現場的老警察都感覺不適,這究竟得有多大仇才能讓兇手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死者?
現場的第一目擊者系張振華妻子葉某。據稱,當她打開浴室的門時她差點兒嚇暈了,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報了警。
「瘋子,這件案子你怎麼看?」年輕的警員鄧林問道。瘋子,是刑警余瘋的綽號,因其在7.12特大販毒案中孤身入毒窯,空手纏鬥住兩名持刀歹徒身負重傷而得名。
余瘋掐滅了手中的煙,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嗯,雖然碎屍的頭顱還沒有發現,不過死者應該是張振華無疑。還有,我們走訪調查了一下張振華的社會關係,發現和他有深仇大恨的的確有那麼兩個。一個叫周思超,職業是醫生,在一年前的車禍中其妻被車撞死,肇事車主正是張振華,最後不知怎麼的,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還有一個竟然是流浪漢,只是聽張振華的鄰居說起過,有一段時間經常在張家的小區外面逛,他看見張振華就傻笑,而張振華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不過最近好幾個星期那個流浪漢都沒來了。」
「其實最可疑的還不是這個。」余瘋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藍天白雲,疑惑之色卻布滿臉頰。鄧林沒有打斷,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流浪漢已經失蹤,查無對症,所以我著重去盤問了周思超。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前天晚上7點到10點左右,我就問了他在這個時間段內幹了什麼,結果他說他從6點鐘開始就一直和朋友在KTV唱歌,唱到11點半才回家,他的6個朋友都可以證明,KTV的消費記錄和監控錄像也都說明他沒有說謊,但他的好幾個朋友都表示周思超平時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卻在那天突然邀請他們去KTV,讓他們感覺很詫異,不過礙於面子,他們都去了。」
「嗯,這一點可疑的很啊。」鄧林回道。「沒錯,我感覺這個周思超像是在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明,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余瘋抓了抓腦袋,隨機沉思起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1.前奏
昏黃的路燈將這個小巷子渲染的一片凄然,黑影緩緩的走在水泥路上。我面無表情,只是這樣走著,像是被困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船。突然,我條件反射般的抬起了手腕。「8點半了,」我喃喃自語,「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嘿嘿。」一抹猙獰在我臉上一閃即逝。
2.華爾茲
「噗」地一聲,鋒利的刀刃刺入他的胸口,看著他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放聲狂笑,這麼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仇恨終於得以釋放!那個我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人如今被我手刃,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他虛弱的掙扎著,想要擺脫。「張振華!如果這世間誰最該下地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大吼,雙眼布滿血絲,瘋狂的刺出了一刀又一刀。許久,我才恢復一絲理智。「剩下的按照計劃,就都交給你了!」我冷笑一聲。
3.終響
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想著自己背負的仇恨,我已經不能再忍了!血債還要血來償!你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將屍體切成了碎片。
半晌后,余瘋突然一拍腦袋,「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走,趕快!」「去哪兒?」鄧林問道。「去找周醫生!不快點就來不及了!」說完,他沖了出去。
試分析整個事件(周思超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流浪漢,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殺死張振華)
巴克住在倫敦,是女王公園巡遊者的球迷,每周去街角的投注站買兩次球,因為為人謙和嚴謹,那裡的老闆、員工都很喜歡他。
2012年11月9日,巴克照常回到家,卻被兩支槍口對著,巴克知道這就是最近頻頻作案的盜賊二人組,他們手法細緻,從來沒有目擊者,作案現場只有鞋印,連指紋都沒有。他們從來只拿現金,而且不留活口。
巴克在指示下,先把錢包掏給他們,再慢慢地把上鎖的柜子打開拿現金,突然顫抖著說道,「請你們不要殺我,我上期博彩中了3萬4千英鎊,還有這隻金錶,全部都給你們。」
其中一個盜賊很瘦,對金錶擺擺手,「我們只要現金,你把3萬4拿出來。」
巴克說,「那獎金還在投注站沒去領,只要把密碼認證的三個球星姓名寫在彩票上就。。。」
瘦盜賊把槍對準了巴克的頭,「那就不必要了。」
巴克突然笑了,「你們從來不看足球,也不買球,對嗎?」
瘦盜賊望著他,沒有扣扳機。
巴克接著說,「博彩的獎金並沒有關聯任何身份的證明,就是說,任何人只要拿著那三個認證球星的名字和彩票就可以領到的。」
另一個盜賊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彩票,「11月7日的,就在街角那間投注站下的注,是這張吧?」
巴克說,「是的,那三個球星的名字我寫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瘦盜賊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巴克寫下了那三個球星的名字,巴克戰戰兢兢地寫好,瘦盜賊問,「你確定。」
巴克說,「確定。請你們。。。」話沒說完,巴克被瘦盜賊的子彈擊倒了。
第二天上午,盜賊二人組一起來到了街角的投注站,把那張彩票給到前台,「驗證信息在彩票上。」接待他們的迪蒙看到這兩個人一個神經緊繃,另一個眼神遊離,再接過彩票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名字,Djibril Cisse,Fernando Torres,Lukas Podolski。他立刻就明白了,於是對他們說,「信息驗證需要人工進行,請稍等。」轉進了內間。僅僅兩分鐘后,警察到來制服了這兩名罪大惡極的犯人。
請問,從那張彩票上,迪蒙明白了什麼?
【左耳】
在廣州遊玩的我結識了一個幽默風趣的旅遊團
他們和我是老鄉
回去時我丟了錢包
是順便乘他們的車回去的
團長對我很好呢
她是個俏皮可愛的女生
她叫倪兒
攝影也是她的愛好
在車上時倪兒又嘔又吐
原來倪兒暈車啊
車上,唐安告訴我
倪兒不僅暈車,還暈機暈船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旅遊團的團長呢
我很是疑惑
後來唐安告訴我
倪兒雖然暈車暈機也暈船
但她一直很愛好旅遊
這讓我對倪兒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這該是個多頑強的人吶
至於唐安,人如其名
是個安靜的小男生
後來我加入了倪兒的旅遊團
這其中一次旅遊是在畢業季
因為是畢業季的關係
參加旅遊的人少了很多
那次是去馬爾地夫的旅遊
包括我、團長、唐安就只有七人
七人中除了我、倪兒還有唐安外
最老的是叫王崍貴
一個挺老實的人
接著的叫周紫琴
是個時髦的人
臉上常常是濃妝還愛炫富
說難聽點就叫騷
再接著的是張昱
一個挺陽光的青年
最後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
叫李夢歡,可她偏偏要我們叫他她血色殘霞
有點,額……哥特式的女生
倪兒的旅遊團雖然剛剛創建不久
但已經有不少的老團員了
這是因為倪兒會
幫團員們在不同的背景拍照
血色殘霞就喜歡以枯樹
或沉暗的房子當背景拍照
還要穿著哥特式的黑紅裙子
去馬爾地夫的車上
我發現周紫琴和張昱、王崍貴有性關係
這讓我對他們的好感減了大半
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是人家是私事
對了,我忘記說了呢
倪兒小時航海,被海盜抓了
倪兒雖然有練過武功
但是暈乎乎的她打不過船長
後來船長強暴了她帶到岸上后
倪兒恢復了體力
打死了船長,那海盜團便解散了
在打鬥中倪兒左耳失去了聽力
不過沒人在意海盜團的團長死了
因為他是個孤兒
沒父沒母沒親戚的
第一天我們玩得很開心
不過為了省錢我們沒有去賓館
而是直接在倪兒買的大巴里睡覺
第二天一早
嗜睡的我是被吵醒的
倪兒她……中毒死了
嘴角流著絲絲白沫
指甲發紫,眼眶深紅
我們立刻叫了當地警察
在用電腦的翻譯和他們更好得交流
以下是各個人的話:
周紫琴:倪兒……嗚,你怎麼死了嗚嗚警察同志你要幫倪兒找個公道啊
李夢歡:呵,這死得真美呢。不過沒找到兇手九泉之下怎展歡顏?那就拜託你們了
張昱:倪兒真是可憐,好好的就死了
我:倪兒,你別哭,你那麼堅強呢,要笑著走
唐安:倪兒安心走吧,我們會想你的
王崍貴:警察同志,兇手不是我,你們要加油調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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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殺死倪兒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