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律师的烦恼05】
夏司霆律师无意中撞见他许久未见的,大学时代的室友徐阳辉背着女朋友与嫩模Cindy交往。
徐阳辉在金融界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儿,他们大学时代就开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师也认识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会把事情搞大,那徐阳辉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阳辉决定约夏律师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师表示他不会主动告诉丁瑜,但他认为脚踏两船是不好的,劝徐阳辉尽快处理这件事。微醺的徐阳辉答应了,继续拿出许多酒来。夏律师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阳辉便说要送他,夏律师明白徐阳辉的心思,也就答应了。他告诉徐阳辉这次的见面他没有让其他人知道,也没留下任何相关的日程信息什么的,他可以放心。
两天后,徐阳辉在大学班群里听说夏律师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为夏律师感到惋惜的同时也有一点点开心,这样就没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国出差了一个礼拜,刚回到公司的丁瑜经过他的办公室,问他怎么在那里偷笑。徐阳辉说没什么。丁瑜说今天是他们交往7周年的纪念日,让徐阳辉带上她出差前买回来的白马今晚去哈莫尼餐厅吃饭。徐阳辉慌了,白马好像不在原来那里了,这可怎么跟丁瑜交代呢。怎么觉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谈的时候就送人了……。现在马上再买也来不及啊,再说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来那个了。晚上徐阳辉忐忑地来到餐厅,见丁瑜已经到了,还正在跟她偶遇的几个骑马俱乐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阳辉正要过去,却意外地发现Cindy也在餐厅里,和闺蜜们用餐。
Cindy也见到了徐阳辉,她走了过来把徐阳辉拉出一边,先是抱怨徐阳辉之前送的宠物不听话抓伤了她,然后突然话题一转,又说夏律师已死,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他们了。徐阳辉看着Cindy那得意的样子,心想难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阳辉的想法,说新闻提到,监控拍到夏律师的家这几个月都没人来访,别说她,根本就没人有机会进屋在酒里下毒杀人。
徐阳辉还是很怀疑。这个时候有警察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周之后,说是想请一位夏律师毒杀案相关的重要参考人跟他们走一趟,然后就带走了丁瑜。丁瑜一脸懵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阳辉了解这个女人,看得出她并不是装的。
所以,后面的发展可能是?
夏天的夜晚,过生日的美琳请了七八个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别的几个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时跟美琳关系最好的莉莎、安洁、依梦等三个妹子一起去美琳家里继续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着还没过去的酒劲,提议:“咱们正好四个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将吧!赌一把刺激的!”
然后,她把赌博的规则跟大家说了。莉莎和依梦的酒劲也还没过,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洁不同意:“别赌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对身体非常不好......”说罢,起身想要出门离开。
美琳一个箭步抢到门前,“咔哒”一声把门锁上:“这屋里没外人,咱们几个都这么熟了,别不给面子啊!”
安洁无奈,只好一边暗自祈祷上帝千万别让自己输,一边硬着头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摆开了麻将。
上帝最终还是没有保佑安洁,几局玩下来,美琳得分第一,依梦第二,安洁第三,莉莎垫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洁和依梦老老实实地交纳了赌资。
谁知众人刚交完赌资,美琳就突然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会,紧接着就捡起地上的东西飞奔进美琳家的卧室,关上门躲了起来。依梦也想跑,但脚已经吓软了,只得瘫坐在椅子上责骂安洁。
安洁捂着肚子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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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
【希区柯克短篇小说改编,原标题《化妆间里的眼药水》】
【全文略长,没耐心看请跳过】
布朗晚上在家里看电视新闻时,才知道费尔丁马戏团出了事故——有个演员在演出时发生了意外,死掉了。
这一新闻立即引起了布朗的高度关注,因为他是哥伦比亚保险公司的调查室主任,而这个马戏团与他们公司有二十五万元的保险契约。
据报道,出事时正在表演空中飞人,男演员尼克将双膝勾在摇摆的秋千上,双手抓着同为演员的小姨子蓓琪,而他的妻子汉娜此刻正在绳索的另一端,准备表演高空连翻三次跟斗的惊人绝技。
绳索上的汉娜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便开始了她与死神的挑战。只见她凌空腾越,在空中连翻了三个跟斗,当她刚伸手要去抓丈夫伸过来的双手时,意外却发生了,由于距离丈夫的双手太远,根本无法够到,她惊恐万状地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就猛的一头栽了下来,下面没有安全网,汉娜当场死亡。
当时,正有电视台工作人员随团旅行拍摄纪录片,这一悲剧的全过程自然就被如实地拍了下来。
布朗关掉电视,正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时,电话铃声响了,是老板打来的,指示他明天搭乘早班飞机到圣安东尼奥去调查情况。
第二天上午,布朗便来到了圣安东尼奥。在马戏团所在的海明斯广场,他来到了费尔丁的办公室,说明了来意,马戏团老板指着对面的一个黑人说:“布朗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市警察局的马克警官。”
“你好,警官先生。”布朗上前一步,伸出手说。
“噢,你好!”马克警官腆着肚子,慢条斯理地说,“我和费尔丁是老朋友了,小时候我们曾同在一家马戏团工作过,而如今,他成了马戏团的老板,我却当了一名警察,费尔丁一家在圣安东尼奥是很有名气的,他哥哥是位著名的眼科医生,还有他妹妹……”
“老朋友,还是谈正事儿吧!我相信布朗先生大老远儿地来,可不是要听我的家史的。”费尔丁打断马克警官的话说。
“好吧。”马克警官当即转移了话题,“根据警方调查,认为这是一个意外事件。”
“关于这事,”布朗说,“我们公司也希望得知真相,请警方和马戏团都给予配合,谢谢!”
“那是自然,”费尔丁说,“据法医说,汉娜是从高空掉下来后,摔断脊椎骨而死的。”
“我们检查过绳索,尼克也检查过,没有被人动过手脚。”马克警官补充道。
“她的验尸报告出来没有?我想看一看。”布朗问。
“噢,有的,”马克警官边回答,边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我一小时前接到验尸报告,报告结论是,她没有心脏病或其他生理障碍,也没有发现麻醉和中毒现象。看来,这的确是个意外事故了。”说着,他把报告单递给了布朗。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这确实是个意外!”站在一旁的费尔丁似乎有些得意地说,“根据保险契约,你们公司必须付给我们二十五万元!”
“我看这样吧,等公司同意赔偿的时候我们再谈条件,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如实向公司汇报的。费尔丁先生,我现在想四处看看,可以吗?”布朗合上他的公文包说。
“当然,布朗先生,你请随便转,我要等一个重要的长途电话,过一会儿再来找你。”
“好了,我也要回局里去了,有什么事儿我们再联系。”马克警官起身离开时说。
三个人相继离开了办公室。
布朗正要转向市民大街的时候,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年轻女子拦住了,她急促地问:“请问,你是从保险公司来的吗?”
布朗停住脚步,仔细打量着突然拦住他的这个女子,她身材消瘦,个子矮小,有一对锐利的褐色眼睛,头上的黑发在德州的明亮阳光下闪耀。
“你好,我是保险公司的,你是?”布朗对眼前的这个陌生女子问道。
“啊,那就好了,我叫蓓琪,是汉娜的妹妹。”她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关于她的死,我希望和你谈谈……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事件!”
“搞清真相是我这次来的目的。你说你姐姐不是意外死亡,那么,你有证据吗?”
“如果是指可以在法庭上作证的,那我没有,但是,汉娜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敢肯定,她不会失手……她也不可能失手!所以我才要找你。”蓓琪激动地说。
“你这么肯定她不会失手,是否注意到你姐姐与往常有什么不同或特别的地方……我是指她在表演之前或是正在表演的时候。”
“没有。”蓓琪说,“等等,我想起来了,我们俩在台上的时候,她说了几句话,但是我没有听懂。”
“她说的什么?”布朗问。
“哦,好像是什么魔……符之类的东西。”
“魔符?当时你发没发现她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但是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人要陷害她。”
“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布朗默默地思索着。
“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希望你姐姐死掉?”布朗又问。
“我想有几个。”
“那你说说吧,都是谁?”
“第一个就是我们的老板,那个费尔丁。”她厌恶地答道。
“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姐姐是团里的台柱子,他为什么要杀害她呢?”布朗疑惑地问。
“你不知道,有人出高薪要她跳槽,这个季度结束后,她就要离开这个团了。”
“那你姐夫对她的离开是什么态度?”
“是说尼克吗?”蓓琪的眼睛垂了下来,盯着桌子上的空杯子,“我姐姐要和他离婚。”
“为什么?”
“怎么说呢,其实,尼克很爱汉娜,但他爱的方式很古怪,让姐姐无法接受。而且尼克的脾气也不好,经常酗酒,尤其是他喝得烂醉的时候,就粗暴地对别人发脾气。不仅如此,他还爱嫉妒别人,我姐姐为这件事也很痛苦。”
“你姐姐可是个漂亮的女人。”
“是呀,她比尼克年轻得多,也许正因为如此,尼克才一直害怕失去她。但是尼克根本不顾及我姐姐的感受,整天泡在酒吧里,我姐姐气得要跟他分手,她知道他容易吃醋,在两个月前,她就开始假装和彼德亲热,实际上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尼克感到生气,然后能把心收回来。”
“这个彼德是什么人?”布朗问。
“他是我们马戏团的小丑,”蓓琪笑了一下说,“他有个女朋友,是我们团的驯兽师葛丽亚,但是,没想到彼德在和我姐姐假装亲近的过程中,竟然真的爱上了我姐姐,他表示愿意离开葛丽亚和马戏团,跟我姐姐一起私奔。”
“那他的女朋友葛丽亚有什么表示?”布朗显然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葛丽亚就像她的狮子一样凶猛,她知道后,自然是不依不饶。”说话的蓓琪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
“你姐姐可以向葛丽亚解释嘛。”
“当然解释了。她告诉葛丽亚,她和彼德假装亲近,只是要让尼克因妒嫉而收心,并没有其他目的,但是,她没有想到彼德会假戏真做。”
“听了你姐姐的话,葛丽亚相信了吗?”
“我看没有,尤其是我姐姐要离开尼克和马戏团这件事传开之后,她就更不相信了,非要找我姐姐理论。”蓓琪叹了口气说。
听了蓓琪说的这些话,布朗开始在脑子里暗暗地思忖,过了一会儿,他说:“看来,现在至少有四个人想要汉娜的命。”
“嗯,差不多。”
“那么你呢,蓓琪?按说你也有害你姐姐的嫌疑呀,你姐姐这一走,你岂不是要失业了吗?开个玩笑,你会不会是第五个人呢?”布朗微笑着对蓓琪说。
“我怎么会呢!再说了,我在马戏团里不是个重要角色,对这份工作我也并不是很热衷,现在我的未婚夫正在读大学,等他毕业了,我们就能结婚。”蓓琪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哦?”布朗仔细地观察着她,不知她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
“这样吧,蓓琪,我们一起去马戏团里看看。”布朗提议说。
“好的。”
十几分钟后,布朗在蓓琪的带领下来到了表演场,他发现,这里一片乱糟糟的——顶棚已经被拆下来,放在了地上,云梯、活动椅也都堆置在一块儿,还有人正在清扫地板上的软树皮,简直就是要破产的情形。
“喏,尼克就在那里。”蓓琪用手指着一位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的男人说。
布朗只是打量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他并不想和这个人过多纠缠,但蓓琪还是把尼克招呼过来,将布朗介绍给他,并且对他说了布朗来的目的。
“究竟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汉娜她没有理由抓不住呀,即使是蒙住双眼她也可以表演,要知道,这个动作我们已经练习得非常纯熟完美,而且我们也表演过上百次了,从没有失手过,这次,怎么会突然……”尼克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哽住了,“当时,我拼命去抓她,可是……她离得太远了,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难过地转身走开了。
蓓琪听了尼克的话,似乎也勾起了内心的伤痛,她望着尼克走远的背影,说:“看来他真的是伤心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布朗对于尼克的话未置可否,他仍然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的清醒,“或许他是在表演。”
他正在想着,突然被两阵吼声打断了思路,原来,吼声是从驯兽房传出来的,一个声音来自一头狮子,而另一个声音则是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发出的,她正在对狮子发号施令。
蓓琪笑着说:“你看,那就是驯兽师葛丽亚,她的职责就是试着驯服每一头她遇见的动物,尤其是各种不同的雄性动物,对这种敢于对付猛兽的女人你可得小心点儿。”
“谢谢你的警告。”布朗同样报以微笑。
布朗走进驯兽房,眼前竟然是一位漂亮而迷人的女郎,只见她正扬着手中的鞭子,驱赶一头狮子,瞧她那双眼睛,闪闪发光,似乎有股能催眠的魔力,难怪她能驾驭凶猛的狮子!
这时,布朗不知为什么突然心中一动,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否能用催眠术把树上的小鸟赶下来,或者用同样的方法,让一个正在表演特技的人从高空坠下。
“我为什么要联想这些可怕的事情呢?”布朗一时也想不明白。
葛丽亚看到蓓琪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就把狮子关进笼子里,然后向他们走来。
“我是布朗,是保险公司派来的。”布朗自我介绍着。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葛丽亚问。
“哦,我想了解一下汉娜出事时你在做什么?”
“我当时正准备把动物赶进表演场,就在这里,因为下一个节目就是我的驯兽表演了。”虽然她的话音轻柔,但却显得有些造作,让人听起来不大舒服。
“每次上场前,我都要和我的狮子交流一下,要它们平静下来,准备表演,观众都很喜欢看,他们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神秘仪式。”
“这么说,在汉娜表演之前,你没有看见她?”布朗问。
“我只是在她要进场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葛丽亚回答道。
“你和她说话了吗?”布朗又问。
这时,葛丽亚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盯着布朗足足看了有五秒钟,然后冷冷地说:“布朗先生,我和汉娜没话可说!对不起,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完,她转身离开他们,又回到那些虎视眈眈的狮子那里。
布朗无奈,只得和蓓琪继续绕着前排座位的水泥道向前走,当经过贴在墙上的那些海报时,蓓琪指着其中的一张海报说:“布朗先生,你看,那个穿戏装打扮的小丑就是彼德。”
布朗停住脚步,仔细端详着海报上的那个人,只见他头戴一顶圆顶窄边帽,脸上扣着一个长长的假鼻子,然而更有趣的是,他还戴着大大的橡皮手套和脚模,一副典型的小丑打扮。看到这些,布朗忍不住笑了,说道:“真难为他了,要穿戴好这些真要花费不少时间呢。”
“可不是吗,他都要请别人帮忙,你看他那只假手,也要找人替他系、替他解才行。”蓓琪说。
“我想找他谈谈。”布朗考虑了一下说。
于是,蓓琪就带着布朗来到小丑的化妆室前,他们看见门是开着的,就径直走了进去。此刻那个扮演小丑的彼德正趴在地板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他没穿夸张的小丑服饰,只是平常的衣服,看起来也和普通人一样。
“彼德,你这是在排练新节目吗?”蓓琪问。
彼德当然熟悉蓓琪的声音,所以头也没抬地说:“别开玩笑了,是我那该死的隐形眼镜刚刚掉了一片,我都找了半天了,也没有找到,它太小了,我这眼睛如果不戴眼镜,就什么也看不到,真急人。”
“噢,你是彼德先生吗?”听到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彼德惊讶地抬起头,连忙站起来,吃惊地看着蓓琪,似乎在问:“怎么?”
“我想,这件东西可能正是你要找的。”说着,布朗从靠墙角处捡起一片闪闪发光的东西,递给了彼德。
“噢,谢谢你!”彼德说着,就将镜片放回到小盒子里,“我老是戴不惯它,可是不戴又不行。”
蓓琪将布朗介绍给彼德,并且告诉他布朗来的目的。
“汉娜的死是个悲剧,彼德先生,能否告诉我,你当时在做什么?”布朗问。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也没看清楚,”彼德说,“当时,我正在观众席中忙着,突然听到人们的尖叫声,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刚一转身,就看见……”他似乎有些哽咽,“……她已经落地了,那情形真是太可怕了!她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彼德极力掩饰着他的悲伤。
布朗看出彼德内心的痛苦是真实的,因为他从蓓琪那里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汉娜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跟彼德谈完,布朗和蓓琪又继续沿着狭窄的过道向前走去,他们来到一扇开启的门前停下,“这就是汉娜和尼克的化妆间,我的在隔壁。”蓓琪说。
布朗走进这个狭小的化妆间,仔细地打量着,只见这里有两个梳妆台,每个上面都有一面大镜子,显然靠近门边的那个是汉娜的,因为不仅镜子擦得很干净,而且还摆满了化妆品,像粉饼、冷霜瓶、卷发器、眼线笔和化妆纸等,不过还有一个带标签的小玻璃瓶,它显然不是化妆品,因此引起了布朗的注意。
布朗拿起瓶子仔细看了看,知道是一瓶名牌眼药水,瓶盖上还有一根滴管,他问蓓琪:“这是你姐姐的吗?”
“是的,她的眼睛患有结膜炎,她认为是化妆品过敏的原因。”蓓琪回答说。
“她经常使用?”
“嗯,”蓓琪点点头,“她有时一天要点好几次,而且每次表演之前她都要点,说是这样眼睛很舒服,看得也更加清楚。”
“哦?”听完蓓琪的话,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布朗的脑海里:如果自己的推测被证实的话,那么事件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而且也是自身能力的最好证明。
看完化妆间后,他们就准备离开了,临走时,布朗特意将那个小瓶子塞进外衣口袋。
他们四处转了一圈儿后,又回到了表演场。
这时,布朗看到电视台人员正在拍摄马戏团拆卸设置的情景,于是他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等到摄影人员都拍摄完毕后,布朗才走上前去,向制作人作了自我介绍,并且礼貌地说:“请问,我是否可以看一看你们前一天拍摄的影片?”
“当然没问题,我们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布朗先生,你可以明天早上六点钟来我们公司。”并告诉了布朗他们公司的具体地址。
“谢谢!”布朗高兴地说。然后,他又向蓓琪道别。
布朗离开表演场后,通过电话号码簿查找到一个化验所的地址,他乘车去到那里,从衣袋里掏出从汉娜梳妆台上拿到的那个小瓶子,交给化学分析员并说明原委,“这是关系到一桩案件真实性的重要物证,请你务必认真化验一下,一旦有了结果就往旅馆里打电话告诉我,谢谢!”
第二天一大早,布朗就起了床,他要赶往世纪影片公司。五点五十五分,他乘坐一辆出租车到达了位于城边的这家公司,那位制作人已经把放映室准备好了。
制作人在放映前对布朗解释说:“昨天晚上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内容,是我们匆匆编辑的,因为晚间新闻急等用,而你现在要看的,是专门拍特写镜头的摄像机拍摄的内容,可以说这是记录了事发全过程的完整影片。”
布朗点点头。
放映室的灯光熄灭了,银幕上出现了摄影机所拍的一组特写镜头,布朗敏锐地发现,当镜头摇向汉娜和蓓琪两姐妹站脚的地方时,汉娜在蓓琪闪出银幕之前似乎对她说了什么,后来当汉娜独自站在那里时,表情显得非常惶恐……
布朗好像看出了什么,果断地说:“重放一遍这个镜头!”
制作人又放了一遍,布朗的心里有底了。
原来,他从那宽大的银幕上注意到了电视荧屏显现不出的一些细节:当秋千摇摆过来的时候,汉娜惊慌地眨着眼睛,她摸索着去抓,同时上了更高一级准备跳,但她还在眨着眼睛,这时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扑出去,最终悲剧发生了。
显然,是那短暂的犹豫将她的计算结果扰乱了,使她离着尼克太远,毫无疑问,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
银幕一片空白,放映室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谢谢你的帮助,我很受启发。”布朗站起来说。
他回到旅馆,刚好电话铃响了,是化验所打来的,“喂……噢,是吗?知道了,谢谢!”挂了电话,布朗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化验结果显示,瓶子里的仍是汉娜常用的那种眼药水,但是瓶口滴管上残留的药水,却是一种特殊的有散瞳作用的药水,属于医药办公室管制药品,在普通药店根本买不到,只有眼科专家才能从制药厂直接买到。
他心里盘算着:所有的疑虑都被证实了,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给警察局打电话,请求马克警官逮捕那个人。
请根据已有信息,推理谁是凶手?
艾莉丝是一家公司的高管,独自一人居住在离公司不远的小区。奥西娅是她的好友,两人周末总要聚在一起,共度欢乐时光。
一天,欧特警官告诉奥西娅说,两天前,也就是上周日,艾莉丝被人杀死在公寓,凶手对她连开三枪。根据调查,案发当天只有奥西娅和艾莉丝的前夫西里特和死者接触过。欧特警官把他俩请到警局,希望他们配合调查。
奥西娅听到噩耗,大哭起来,待情绪稳定,她回忆着说道,那天下午,因为自己工作发生了点意外,临近八点,她才到艾莉丝家,并给艾莉丝带了她一直想要的书。由于时候不早,她和艾莉丝重新商量了下周计划,临走时艾莉丝给她倒了一杯冰水,但走的匆忙,于是没来得及喝,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西里特虽然因为财产问题和艾莉丝离婚,不过两人还是好友。听到艾莉丝的死讯,他悲痛欲绝,之后说道:“那晚八点左右,我去拜访她。她的情绪好像不太好,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随便聊了一会儿,她就说累了,想要休息,我只好离开,不曾想竟会发生这种事……”说到这里,西里特又痛哭起来。
听完两人的叙述,欧特警官感到茫然。一方面,就目前而言,他们的杀人动机不足;另一方面,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弹壳全都被凶手收走了,连客厅桌上那只使用过的盛水玻璃杯上,也只有艾莉丝自己的指纹,因为据两人所说,两人都没有喝过水。
欧特警官毫无头绪,只好求助“余烬”——当时有名的侦探小说作家,同时也是欧特警官的朋友。余烬听了欧特警官的介绍,沉思了一会儿,问:“案发的时候,气温大概有30℃是吗?”
欧特警官点了点头:“不止呢!”
余烬接着说:“你说杯上被害人的指纹十分清晰,那么谁是凶手就显而易见了。”
欧特一脸不解,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我最近找了一份兼职,每周六去照料一位双目失明的独居老太太。
老太太姓蔡,曾经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45岁那年因为意外事故而双目失明。之后,她凭着惊人的毅力,刻苦学习推拿,又成了一位知名的盲人医疗按摩师,因为这个,她成了我们市家喻户晓的励志传奇,很多媒体报道过她身残志坚的事迹。
今天,是我上她家工作的第一天,我敲响了她家的家门;“阿姨,您在里面吗?”
“是小南吗?你今天不是要考翻译证嘛?”蔡老太在里面回应。
“那个,阿姨,我不是小南,是新来的小安。小南以后改成星期天来。”我回答道。
“哎,你们俩说话的声音可真像。要不这样,咱们约定一下,你来就敲三下门,小南来了就敲四下,以免我叫错你们,好不好?”老太太说道。
我想了一下,说:“没问题,我记住了。”
“好嘞,我来喽。”门开了,白发苍苍、戴着墨镜的蔡老太出现在我面前。
进了门,我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出门前刚做好的甜点给蔡老太:“阿姨,这是我自己做的椰丝蛋糕,您尝尝!”接着我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几个个头很大的雪梨:“这是我刚在超市买的雪梨,又大又新鲜!”
蔡老太赶忙摆了摆手:“人老了,吃那么多甜食,会得糖尿病哒!这蛋糕啊,你就自己吃,雪梨啊,我留着明天给小南吃,好不好?”
我只好一边把蛋糕放回袋子,一边把雪梨摆在茶几上的果盘里:“好吧,阿姨我听您的。”
“先把我的内衣和袜子洗一下吧。小南跟我说过,这洗衣机啊,洗内衣和袜子不干净。我呢,有封信要写,是写给咱们市的林市长的。”蔡老太吩咐了今天的任务。
“阿姨,您写信会不会不方便?如果信的内容不涉及隐私,可不可以让我帮您写?我以前做过办公室文员,写那种比较正式的信,我有经验。”我对蔡老太说。
“不用啦,我当了三十年的瞎子,早就习惯用盲文写东西喽,没啥不方便的。”蔡老太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了信纸和水笔。
洗完蔡老太的内衣和袜子,我上了个洗手间,然后来到厨房里,大声问蔡老太:“阿姨,中午想吃啥啊?”
蔡老太此时也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边抬手关灯,一边说:“做个番茄鸡蛋面就行,面条和食材都在冰箱里!”
“哎,我上完洗手间又忘记关灯了,这个老毛病老改不掉。”我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准备做饭。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蔡老太.......似乎有些不对劲。
之前听小南说,蔡老太她........好像有个在乡下生活的孪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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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的言行举止一共有多少处不合常理的地方?
【山庄二夜解谜】
大雪纷飞的一个夜晚,有五个好友一起登山旅游.至山庄处已经很晚,便想休息一晚,明早再进行……
那五个人分别有:胖子,富婆,女白领,医生,侦探。他们租住的房间,都在同一楼……胖子在301,富婆在303,医生在305。女白领则在302,301右对面。侦探则住在304,女白领的右边(从301房间视角看)。临近厕所的房间是305.房间的布局是一致的……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早早的起床了,医生,侦探,胖子,女白领聚在一起吃早点。女白领用左手拿着叉子慢慢尝了起来。侦探好奇问:那个富婆呢?我们都起床了,她还没起床嘛? 胖子:不知道,我去叫她吧……
303房间……胖子敲门……“喂?在吗?起床了?”敲了大约一分钟没人应,胖子想拉门把把门打开。“?反锁了?”随后又敲了持续一分钟左右,还是没人应。便下楼吃早点了。胖子:不应我,可能还在睡梦中。 女白领:不管她了,今个我们自己去吧? 侦探:好吧。
小二:几位客官,今日大雪封山,不能通行,雪也越下越大.最近两天天都不能上下山,怕有危险。 女白领:啊?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 医生:嘿,这山庄也挺好的嘛?还有温泉呢?在这也算旅游咯。 胖子:你个猥琐男,温泉只有一处,男女共用,你想占人家便宜吧。……
时间跳转到了下午两点…… 侦探:不对,有点奇怪,按理说不应该到现在还没起床,况且我们还一起约定登山呢? 胖子:可能她看雪下的很大吧,所幸就睡着咯 侦探:不,尽管雪下的大,但是没人告诉她山不可通行,她凭下雪程度还得不出什么。小二,拿上303的备用钥匙,跟我来。 小二:好嘞。 ……其余三人一样跟上。 小二一打开门……
一个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女)“啊~~~”只见富婆躺在床上,胸口有刀,床边有一个没有喝完水的水杯,窗帘拉着,窗户已经关好,但是窗户没有从内锁上……医生和侦探不约而同响起。“我来检查尸体” “我来观察现场,其余人不得离开这个山庄,并且报警” 小二:不行,雪下的太大了,警察上不来的。侦探:可恶。先别让任何人离开山庄。
半小时后。医生:死者穿着睡衣被刀刺入胸口,流血过多而亡,杯中含有安眠药,富婆的衣服也有点露,似乎是为了透风。刀上没有指纹,衣服没有碰过的痕迹。
侦探:门是锁上的,窗户有打开的痕迹。窗外的围栏下有麻绳的残留物。凶手应该是借助安眠药让富婆先倒下,用刀刺杀富婆,把门锁上,从窗而逃后再返回自己房间。 胖子:嘿,瞧你说的,假如富婆是昨晚遇害的,昨晚雪下的不是很大,完全可以从昨天晚上就离开。侦探:那凶手的动机是什么,你好好看看,屋内没有被乱翻的痕迹,财物也没有损失,而且凶手为何还要把门锁上,窗户内没锁本身就是一个破绽,这根本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而且咱们上山至少也需要3——4小时,晚上更暗,更困,时间会更长,下山的危险更大,凶手会那么做吗? 对了小二,你们这里每个房间都有备用钥匙是吗?小二:是的,每个房间都有两条备用钥匙。侦探:那以前有谁借过备用钥匙用,或者最近有谁借用过备用钥匙吗?小二:不知道,备用钥匙放在山庄的收银台处,那里会有人帮看着,全天二十四小时。侦探:走,去问问。医生:问了没用,假如富婆没有锁门,凶手就进去和她聊天了呢?根本不用备用钥匙。侦探:好吧……,那么凶手为何要大费周折的从窗户逃走,密室自杀是不可能做到的,凶手故意这样不会是想展示其体力很好吧?胖子:诶,对了,有两个杯子,杯子都有水。是凶手和富婆谈论什么吗?医生:不知道,安于现状吧。说不定凶手还会犯案呢?今晚一定都得把门锁上,知道吗?! 侦探、女白领、胖子“好”。女白领:哦,对了,富婆是比较保守的,也非常纯洁,风骚~在她身边是不存有的,不知道这对你破案有什么帮助,侦探?侦探:不知道,随天意吧。
第二天一早“啊~~~~~”女白领发出了尖叫。侦探和医生立马跑去看。厕所里……
胖子裤子脱下……那个东西裸露出来……,后背被一把刀刺入,方向从下至上,位于左侧一样流血过多而死,嘴巴有橡胶手套的残留物。那女白领吓得哭坐在地上…… 侦探:阿~~医生检查一下吧。医生:血迹没有干涸,死亡时间不确定是昨晚还是今早,厕所里水多,我工具少,难以确定,推测大约是昨晚。右唇边受到压力有点大,有些淤青。侦探:昨晚你们有听到特别的响声吗?比如胖子的尖叫声或者其他的。女白领:没有,不过倒是听见了胖子那脚步声啊,那么胖,还那么高,1米8啊,我才1米七几。侦探:身高先不提,昨晚我也听见胖子的脚步声了,难不成真是昨晚上厕所被杀的?女白领:谁知道呢,反正今天就可以离开了,先吃早点了。侦探和医生,女白领三人一起吃早餐,侦探问:为什么你是用左手来吃饭的呢?和我和医生都不一样啊。女白领:习惯了。侦探:那这样啊?案子我倒是明白了,就是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
问题:请问, 犯下这两起凶杀案最大的嫌疑人是谁?
柯可与他的父亲柯克大侦探乘飞机去日本游玩。飞机上,日本迷柯可看起了一本日本的侦探小说。出发时间较晚,晚九点才到。他们洗了澡后边睡了。旅游第一天,他们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寿司。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话筒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不好了,柯克大侦探!我是芳草典子,我老公……山野腾飞他死了!快来啊!”
柯克立马放下美味的寿司,拉着柯可往案发地点跑。
山野腾飞死得很凄惨。尸体正对卫生间门口,倒在血泊中,尸体右边有个破了一个小口的啤酒瓶,但基本完好。左边,有一个小木桌,上面有几碟冷菜,还有一对酒杯,酒杯里还有点酒,但不多了。可见,山野腾飞应该是被人用啤酒瓶砸死的。
据芳草典子说,那天晚上,他的中国朋友李亦航也来过。于是,侦探柯克把李亦航也叫了过来。柯克立马带着啤酒瓶去提取指纹,但既不是芳草典子的也不是李亦航的。于是侦探柯可开始审问他们昨晚的一些情况。
芳草典子:昨天晚上,我先生的中国朋友李亦航来到我家讨债,我家先生山野腾飞欠了他约两万人民币。李亦航来后,山腾野飞吵着要与李亦航喝酒,我给他们倒了一点,我家先生可不能喝太多酒。但他不听,一杯喝完后又倒了好几杯喝。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澡时,我听见他们吵了起来,越吵越激烈,好像还打了起来,不一会我就听见了玻璃片破碎的声音。洗完澡后出来一看,一不小心踩到了酒瓶滑倒了,随后便看见了山野腾飞的尸体。
李亦航:不错,我昨天晚上是来过这里。与他喝了点酒后便谈起欠钱的事。我们当时是吵了几句,可我保证绝对没打起来。吵完我们又喝了几口便走了。在芳草典子洗完澡前就走了。我肯定凶手十有八九是芳草典子。
柯克还是有些打不定主意。这时,他的小侦探柯可发话了:我觉得,应该拿啤酒瓶再去提取一下纹印。这次肯定立马知道凶手是谁。
侦探柯克一听,便又一次立马带着那啤酒瓶去提取纹印。果然,这次立马找到了凶手。
那么请问:
凶手是谁?瓶子上的真的是指纹吗?
(芳草典子、山野腾飞是日本人)
【夏律师的烦恼04】
这晚夏司霆律师在酒吧喝酒。
酒吧老板文诚谦一直觊觎夏律师,想得到他,所以便叫店员在酒吧每晚必有的摇号抽奖小活动里做了手脚,让夏律师必定被抽中,让他得以以老板的名义送出赠送的酒水。他会在这个酒水里下药,这样他就会有机会送药力发作的夏律师回家。
摇号抽奖是,所有来客入场时可以拿到一个随机写有数字的小球,而活动开始的时候店方会在电脑上随机抽一个数。
文老板记得夏律师拿到的是11号,所以他叫店员做手脚抽11号。可是问11号是谁的时候,来领奖的却是一个性感美女,叫Mandy。原本文老板想着中奖的是夏律师,所以抽奖前还特地宣布今晚的规矩是得奖者要给老板一个飞吻来着,现在整个人都失落了。好在Mandy比较害羞,最后死活没给文老板飞吻。不过文老板也不在意这些,他更在意是为什么中奖的不是夏律师。难道自己看错了他的号码吗。
失落的他为坐在吧台的夏律师送上他点的花生米。他故意与夏律师寒暄,看清楚了夏律师放在左手边的号码球是17。还真看错了,这可怪不得人了。这时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左手受伤,整个手都打了石膏,包了厚厚的绷带;女的则戴着薄手套。男的看到夏律师之后走过来与他打招呼,看来是认识的,夏律师称呼他为老何。老何为他介绍了那位同行的女士,利总。好像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利总夸奖夏律师长得俊,伸出右手。夏律师说着幸会幸会,与利总握手。之后老何和利总分别在夏律师左右两边坐下。
文老板心想这下麻烦了,就算下药,夏律师可能也会被他的朋友送回去。看来今晚只好放弃了。
夏律师与老何和利总高兴地谈笑。不一会儿,老何好像是在手机看到很好笑的视频,便把手机递给夏律师,让夏律师和利总共赏。夏律师和利总刚看了个开头,手机就没电了。夏律师说他有充电器,想去拿,老何却说没事随它,夏律师便把那手机放在桌上不管了,接着三人一边继续谈话一边用手拿花生米吃。此刻,文老板发现利总从坐下来开始就全程用左手按着夏律师的右手不停“吃豆腐”。看夏律师的样子他好像也不是很乐意,但似乎利总是不能得罪的人,他也没挣开。文老板心里恨不得将利总撕成两半。
然而不一会儿,夏律师突然中毒身亡。店里的人乱成一团,一个个吓得要离开。文老板震惊之余赶紧调整好情绪,立刻让店员阻止大家离去,并亲自拦住了其中一位,愤愤地说,希望凶手不是你。
文老板拦下的是谁?
夏季某个星期日晚上21点多,一对老夫妇回到家中,发现女儿倒在客厅的大理石地砖上,已经死亡,老夫妇痛哭流涕,随后报警。
警方赶到现场,接手此案。
死者马莲,是老夫妇的独生女,女性,26岁,1.55米,42公斤,她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披散在肩上,人仰躺在地砖上,初步判断是被掐死的,身上及地砖上没有血迹,她穿着较大的大红色短袖上衣和合身的粉红色蛋糕短裙,脚上拖鞋掉落在附近。门窗完好,家具摆放整齐,没有财物被盗的痕迹。
死者的隔壁邻居明小香得知马莲的死讯之后,异常伤心难过,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平日里她们两家关系就不错,马莲和自己同龄,比较聊得来,邻里关系一直不错。
据她回忆,今天中午有一群朋友来她家作客,后来发现饮料不够,她走不开,12点52分发短消息让死者去买些饮料,死者没回她,后来她去敲门的时候,死者把两瓶饮料递给了她,怎么就死了呢?她从打开门,回到自己家,也就2、3分钟的事,有朋友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根本不可能杀死马莲,直到下午16点左右,朋友们才离开,之前她一直没离开过家。
警方觉察到这是个重要线索,于是继续追问下去。
我当时一直在外面敲门,很长时间她才来应门,我只看见她露出来的右手臂,手掌细腻光滑,是她,错不了。
你认得出她的手?
这个,以前没怎么注意,那的确是双女人纤细柔嫩的手,手臂也很瘦长。
她当时没有和你说话吗?
没有,我敲了好长时间,她才开门,就露出个手臂,把饮料递给我,我当时也急着招待朋友,没多想,拿好东西就走了。
当时是几点?
13点10分左右吧。今天天气晴朗,她有洗衣服,大概13点33分左右,我去阳台拿其他饮料,看见她的运动套装收回去了,她肯定在家。
什么颜色的衣服,记得吗?
就她昨天穿的紫红色运动短袖上衣和短裤,我和她昨天打了一上午羽毛球。
根据法医验尸的情况,死者的死亡的时间大约在12点—14点之间。经过警方严密的调查,终于找到了四位有足够动机和时间的嫌疑人。
彭宇飞,男,31岁,1.76米,68公斤,死者的前男友,是死者甩了他,但是他依旧死缠着死者,死者非常烦恼,早已拉黑了他,曾经多次报警,说受不了他的骚扰,他从心底里恨毒了死者,他说,大概12点05分左右,他来找过她,想与她言归于好,但是敲了一分钟左右的门,都没人开门。
赵俊,男,29岁,1.74米,72公斤,死者的现追求者,他们是同事关系,死者根本不喜欢她,他还一直死缠烂打,不知道怎么被他知道了她的住址,经常上门来找她,死者不堪其扰,还拉黑了他,多次找他摊牌,没有结果,有一次当着同事的面,掌掴了他一记耳光,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找过她,他说前几天想通了,这次是来取得她的谅解,与她和好,13点50分左右到她家门口,但是敲了一分钟左右的门,都没人开门。
严姗姗,女,28岁,1.63米,59公斤,死者曾经的好闺蜜,因为死者在朋友圈炫富晒幸福,严姗姗嫉妒她而结怨,她已经拉黑死者很久了,她说这次是来与她和好的,大概13点16分左右来她家,但是敲了一分钟左右的门,都没人开门。
汤莉莉,女,27岁,1.61米,62公斤,死者曾经的好闺蜜,因为死者正被一名富二代追求而嫉妒死者,于是背后出言中伤,她已经拉黑死者很久了,她说这次是来与她重修旧好,希望她能原谅她,大概12点37分左右来到她家门口,但是敲了一分钟左右的门,都没人开门。
警方向他们的亲属确认当天的信息。
据彭宇飞的父母回忆,他9点多出的门,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汗衫,军绿色中裤,双肩包。
据赵俊的父母回忆,他12点多出的门,穿了一件很大的蓝色T恤,黑色中裤,挎包。
据严姗姗的父母回忆,她11点多出的门,精心打扮,化了妆,大红色的裙子很漂亮。
据汤莉莉的父母回忆,她10点多出的门,嫌热,不肯化妆,还说今天穿玫红色的蕾丝包臀裙,一定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警方在死者家中的桌子上发现了百货商场化妆品柜台的收据,这家百货公司距离她家也就30分钟车程加20分钟脚程。警方调取监控,确认了那个时间,她正在百货商场购物。11点47分的时候,她离开百货公司。化妆品包装完好地放在桌上。警方检查了死者的衣柜,发现夏季的衣服除去死者身上的,洗掉的紫红色运动套装,还有四套,分别是青色包臀裙、黑色吊带裙、橙色露肩连衣裙,墨绿色斜边连衣裙。
据彭宇飞朋友回忆,案发当天下午14点,他约了自己打篮球,当时他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汗衫,军绿色中裤倒合适,双肩包。
据赵俊的朋友回忆,案发当天晚上18点半,他参加了一场朋友聚会,当时他穿了一件很大的蓝色T恤,黑色中裤倒合适,挎包。
据严姗姗的朋友回忆,案发当天下午15点,她约好了来喝下午茶,当时她素颜,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粉红色短袖上衣,大红色长裙挺合身,背着链条包,包里就钥匙纸巾矿泉水镜子什么的。
据汤莉莉的朋友回忆,案发当天傍晚17点半,她约好了来KTV唱歌,当时她素颜,穿了一件玫红色蕾丝包臀裙,挺合身,拎着手袋,袋里就钥匙纸巾矿泉水镜子什么的。
凶手是谁?
春季某日早晨,郊区一个晨练的中年男子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个行李箱,正散发着恶臭,打开一看,吓了一跳,里面居然有具女尸,随后报警。
警方接警后赶到现场,迅速展开勘察工作。
一个多星期前,有对老夫妇报警称,自己的女儿失踪,警方随即进行DNA比对工作,确认死者就是他们的女儿曹燕。
市区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老夫妇和他们的女儿曹燕就生活在这里,之前,他们出去旅游了,刚开始和女儿还有联系,之后女儿失联了,着急地回到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房间里的东西摆放整齐,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的手机和财物还在家里。
死者曹燕,女性,26岁,是被勒死的,脖颈处有很明显的长方形的勒痕,凶器正在寻找当中。发现尸体的时候,她穿着墨绿色修身西装,靛蓝色包臀裙,脚上光着,靛蓝色的尖头皮鞋在家中安放着。
经过警方的侦查,确定了四位嫌疑人。
杨睿阳,男,28岁,死者的前男友,死者其实看上了他的钱,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她,分手也是他提的,死者死缠烂打也没用,之后他结了婚,死者还一直骚扰他,他非常烦恼,也非常痛恨她,曾私底下对朋友说要宰了她。
陈展鹏,男,28岁,死者的前男友,深爱死者,却发现死者一直在玩弄他的感情,一时无法接受,整个人都沉浸在愤怒和悔恨中,心里时刻想着怎么报复她。
翟刚,男,29岁,死者的现男友,深爱死者,但死者觉得他没用没钱,经常对他发脾气,侮辱他的人格,他非常羞愤生气,每次她羞辱他,他都恨不得一刀宰了她。
温炳华,男,32岁,死者的暧昧对象,只是贪图死者的美色,却不想娶她,反正死者也只是和他随便玩玩,两个人各取所需,但是死者有他涉嫌犯罪的证据,以此来要挟他,不断地向他要钱,他实在受不了,整天心里想着怎么除掉她。
经过验尸,大致可以判断出死者曹燕死于两星期前的星期六下午16:00—18:00点之间,警方根据死者的死亡时间,对四位嫌疑人进行侦讯。
杨睿阳说,那个时间段,他心情不好,开车约了几个好朋友去海边玩。有人可以证明。
陈展鹏说,那个时间段,他一个人在家洗头发,然后出门,在家附近的理发店理了个发,最后洗了个澡。无人可以证明。
翟刚说,那个时间段,他一个人在家装修,部分地方需要重新移动。无人可以证明。
温炳华说,那个时间段,他约了几个画友,开车去公园里画画了。有人可以证明。
警方在死者家附近以及发现尸体的现场周边,进行大量的走访和排摸工作,终于找到了两位目击者。
小区里的一位年轻男性居民说,就在案发那天16点多看见死者和一男性在门口推推搡搡,死者穿着蓝色的裙子,然后看见他们一起进去了,由于那天下了一整天雨,他们撑着伞,而且离着远,所以看不清嫌疑人的长相,但是能肯定,他的伞是黑色的,衣服裤子是蓝色的。
与此同时,另一位目击者是郊区附近的居民,说案发那天晚上大概21点多,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附近,从车上走下来一名穿着黑衣黑裤的男性,从后备箱里拖下来一样东西,同样也是下雨,他撑着黑伞,他离着远,看不清相貌。
警方一筹莫展,随即询问四位嫌疑人案发当天21点到22点的不在场证明。
杨睿阳说,那个时间段,他一个人去酒吧了。无人可以证明。车是黑色的。家里有黑色的伞。有黑衣黑裤。
陈展鹏说,那个时间段,他和很多朋友在KTV里唱歌,玩得很开心。有人可以证明。无车。家里有黑色的伞。有蓝衣蓝裤。
翟刚说,那个时间段,一位约好的好友来访,他们在家里喝酒抽烟。有人可以证明。无车。家里有黑色的伞。有蓝衣蓝裤。
温炳华说,那个时间段,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闲逛。无人可以证明。车是黑色的。家里有黑色的伞。有黑衣黑裤。
杨睿阳的朋友证实,那天他穿着黑色西装西裤。
陈展鹏的朋友证实,那天他穿着蓝色长袖上衣和蓝色运动裤。
翟刚的朋友证实,那天他穿着蓝色西装西裤。
温炳华的朋友证实,那天他穿着黑色西装西裤。
四人都不承认那天找过她,见过她,来过她家中,也不承认到过郊区抛尸。
这个案子愈加棘手。
后来,经过痕迹检验,在死者曹燕的手指甲里发现了少量木屑,而在发现尸体的草地上,发现了少量白色软碎屑。
经过一系列的侦查,警方确认了凶手。
谁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