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B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兩人約定過要一同上戰場,為國家爭光。
實現約定的機會很快就來了。那時正值動蕩時期,兩人在徵兵之時都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雖然都參了軍,卻被分到了兩個部隊,自此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曾通信。
兩國最終達成了和解,戰爭在數萬人的傷亡中草草落幕。A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回到了自己的家。
……
幾天之後,同為倖存者的B拜訪了A的家,然而他屢次敲門呼喊均無人回應。B詢問了A的鄰居,他們卻說A確實在幾天前回來了,只是最近再沒有見到他。甚至有人說,A的房中曾經傳出器皿破碎的聲音,鬧出過很大的動靜。
B於是強行撞開了門,闖入到A的家中,推開了A的卧室房門。
A就吊在房間的正中間,已經咽氣了許久了。他的左腿腿自膝蓋以下的部分已經不翼而飛。整個房間非常凌亂,各種物品的碎片到處都是。
B當即報警。
……
警察來了。他們封鎖並搜查了現場,對B和A的鄰居進行了一個下午的審問,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和證據,只能暫時將A定性為自殺。
他們整理了A的遺物,從其中找出了一隻折斷了的拐杖和一封信件。信件的大多數部分已經由於被水浸過而模糊不清,只能看得清最後的幾個字:
「…….但是你的那位朋友B只能另找一處住宿了。
---------------愛你的父母 」
A究竟是怎麼死的?
倉井澤木的臨終日記《一》
我名叫倉井澤木(下文都以我代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時,viller已經出生了。
不要問我TA是誰,因為我不認識TA,在以後日記中自會體現,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寫日記嗎?因為在臨終前我想寫一寫我知道的事。
=1月1日=星期六,今天早上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我的了大腦皮層過激症(小編自創,如有意外請勿罵街)。然後醫生領我到了一件普通病房,安排完后就走了,下面開始介紹我的同病房室友:
他們將是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包括被害人和兇手)。
人物A:男,24,患有被害妄想症,入院3天,是你的同房病友與你挨得很近,體型高大魁梧,曾是黑社會老大遇到人物B后改邪歸正當了本地小有名氣的包工頭,也是本次案件的被害人。
人物B:女,24,已於一年前死於家中,警方懷疑是自殺,但小編再此告訴大家B是被殺害的。與人物C是青梅竹馬,在一次搶劫案中被A打劫,但用真心感化了A並與其交往成為了戀人。
人物C:男,25,是我和A的主治醫師,擅長神經學,也是A的青梅竹馬並在一年前向B表白,但得知B已和A交往就十分氣憤,弔死了B並偽造成自殺,之後十分後悔,並一再認為是A的錯,同時在案件中殺死了A也是兇手。
?溫馨提示,本題不需要找出兇手,但要講出作案手法。
=1月2日=星期天,A的情況好了很多,聽說快要出院了。還去墓地看紀念了B,回來時,看見我在寫日記,就笑著說:俺可不會寫這些,弄得怪嚇人的。我笑一笑也沒說什麼。下午,C來探查了病房,送給了全病房內每人一盒鎮靜口香糖和一瓶特效藥,囑咐我們中午飯後吃一片口香糖,發病後半小時再吃一片葯,就很容易治癒了,同房的病人聽到這個都很高興,也都這樣做了。(小編溫馨提示,對話是重點,必讀,必讀,必讀)
=一月三日,星期八,
知道嗎,他要來了,他要來了,來殺俺了。俺要走了,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我要和她一起走。(此處的他並不是viller).
=1月4日=,星期二,A失蹤了,後來是被C殺的,大家都已知道,那麼問題來了。
(1)A死在哪裡?
(2)A那麼厲害,怎麼會被瘦小的C殺害呢?
(3)整個案件中1月3日的日記是怎麼一回事呢?
張三丑是當地的一名混混,所住的小區雖然也是住宅樓,但和貧民窟沒什麼區別,臨近24點,他就打扮得體體面面,準備和兄弟們喝完酒後,再去飆車,今天也一樣,下午剛下過雨,臨近23點了,他換上皮外套,40碼的皮鞋擦得油亮,最後還往黃色的頭髮上塗抹了什麼東西,好了,於是出門。
從自家出門往右拐,會經過兩棟樓,北面是廚房,南面是卧室,卧室對著張三丑的側面,就在這時,從第一個樓道里飛出一把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放下菜刀,繼續向前走,腳步明顯放快,就在此時,從緊挨著的第二個樓道里又飛出一把水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水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此時的他有點驚慌失色,趕忙加快了步伐,往小區外走。
剛走出小區,左拐,就不知道被誰從後面套了一個罩有黑布的籮筐,然後被好幾個人毆打,打得他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痛苦地嗚咽,只聽見一輛車急駛而去的聲音,他才掙脫籮筐,踉踉蹌蹌地手扶著欄杆,站了起來,重心不穩地追了幾步,車子早就揚長而去,他低下頭,泥水濺得他的褲腿到處都是,他赫然發現現場遺留有四處鞋印,經過比對以後,可以確認,42碼兩雙,41碼一雙,40碼一雙,除了鞋印,還有一粒鈕扣。
張三丑和兄弟們尋思著,這事也只可能是兩個人做的,王二窮和李四矮,王二窮雖說平日里對他倒沒什麼動作,但是他一直覺得他是最陰險的笑面虎,每次張三丑和王二窮他們鬧不愉快,王二窮總是笑臉迎人,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說不給別人面子,也得給張爺爺面子,當時他倒也沒什麼想法,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奇怪,而李四矮就一十足的惡霸,仗勢欺人,脾氣火爆,屢次說要找人做了張三丑,每次張三丑只要和李四矮他們鬧得不愉快,自己和身邊的兄弟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會莫名被人套上籮筐,狠揍一頓,他今天又中獎了。
後來那粒鈕扣被證實是王二窮一件鹹菜色外套上的,張三丑氣不打一處來,嘴裡罵罵嚷嚷,我就知道是這個小人,但是王二窮卻說,是李四矮從自己衣服上偷偷扯下來,扔在現場,誣陷自己。
案發全天,王二窮的行程是這樣。
早上起來,和兄弟們喝了早茶,然後去打撞球,吃好午飯後,去買了一件鹹菜色的外套,直接就穿在身上了,晚飯吃的燒烤,然後打麻將打牌玩到凌晨就各自回家了。
案發全天,李四矮的行程是這樣。
睡到中午起來,找了一家館子,吃了一碗面,然後找兄弟們去了,說好去揍一幫小混混,打完人,去了洗浴中心,吃好晚飯,和兄弟們飆車去了,直到凌晨回家。
到底是誰指使手下揍的張三丑?有多少人加害張三丑?算上車裡唯一的一名司機。
端木清流又一次失敗了,自己帶去的人全部沒能回來,被敵人抓走了一部分,又跑掉了一部分,現在他又成了一個光桿司令,當他從相差幾十千米的談判地點徒步走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因為暴雨而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將傷口遮擋的嚴嚴實實,好在這雨在他回到家之後才停下,不然恐怕他會被巡邏的警察抓住。
「我一直想知道」端木清流換上了一件乾爽的衣服,站在幾個人的面前,這幾個人中,有人背叛了他,將他最重要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讓他再一次再一次比賽中失敗。
「我知道,這件事只有你們幾個人知道」端木清流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的人「所以,到底是誰,讓我…輸的這麼慘呢?」他打量著面前的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人,只有他們知道這次行動的計劃。
「是你嗎?沫沫?」端木清流伸手抬起了一個面容清俊的少年的臉,那是他父親收養的一個孩子,從小端木清流陪著他長大,如同親生哥哥一樣,沫沫看起來有些驚慌,搖了搖頭「沒有,哥哥的事情從來不讓我過問,哥哥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就在家裡嗎,當時看到哥哥的樣子,我真的很恐懼。」確實,當時如果不是沫沫及時的搶救,恐怕情況會變得非常危險。
「嗯……那麼,王建國,王先生,你會不會因為敵人一點點的小小誘惑而出賣我呢?」
王建國搖了搖頭「別懷疑我,你出事我也很擔心,知道你出事後,我馬上回去換了衣服趕過來,你也是知道的,那之前我正在外面談一樁生意。」
端木清流沒說話,在自己被抓到之前,出賣自己的人一定會留在對方那一邊,不過也確實沒有絕對的把握,在這段時間內,他們回不來。
「對了,秦濤秦隊長,我記得,你對我一直有所不滿啊?」
這個秦濤是他的衛隊隊長,了解他的一切行動,但是常常對他心存不滿,如果外地人的威逼利誘下,確實不敢保證是不是會出賣他,秦濤沒有答話,而是指了指自己滿身的污泥「如果不是我冒雨去把你送去急救,你現在都不知是生是死,你還在懷疑我?」
端木清流打量了他一下,確實,他身上全都是黃色的泥點,以及在昏迷之前的記憶也證明了他的話的真實性。
「嗯…那麼,小丑先生,不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給賣了?畢竟我們只是經濟上的合作人,你很有可能過河拆橋嘛?」
坐在椅子上的人擺了個滑稽的笑臉「端木先生,你要明白,雖然我們只是經濟上的合作人,但是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和那群人合作,我是不會去做的,這是信仰的問題。」
端木清流不屑的笑了笑「那隻不過能證明你沒有動機,並不能代表一切,萬一你只是突發奇想呢?」說完,他搖了搖頭,因為這些人說的似乎都是事實,而且以他現在掌握的東西,並不足以證明任何一個人說的是假話。
「我會好好的查的,背叛我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由於發火,他身上的傷口有一次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他強忍著疼痛拍了拍王建國的肩膀「帶我去老地方,你知道的。」
看著沫沫擔心的眼神,端木清流笑了笑「別擔心,很快就回來。」
說完,兩人走下了樓梯,王建國走到了他的車旁,兩人坐上車后,車子發動,車的頂蓋以及雨刮器緩緩地落下,然後車子慢慢的開始啟動了,端木清流將手槍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回去,王先生,我知道了,我落下了一個細節!」
請問,背叛者究竟是誰。
【夏律師的煩惱08】
【首席記者空野20】
夏司霆律師這天早上和高中時代的老友,記者空野和空野的實習生艾思恩相約外出。
他們約好在住宅區的某個路口碰頭。夏律師早到,就站在那裡玩手機,卻突然被人用硬物猛擊後頭部。而空野剛好來到並目擊到這一幕,便讓艾思恩照顧倒下的夏律師,自己去追那個行兇的人。
行兇者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面罩,手裡拿的兇器像是個木槌子,在拐了個彎之後就不見人影了。而拐彎處有個小公園,行兇者肯定是躲進小公園裡去了。
小公園只有一個出入口,在出入口的大樹底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行兇者穿過的黑衣服、墨鏡與面罩,而當時在小公園裡的人有三個。於是空野將他們集中了起來,發現三個人的體格相仿,所以無法從體格、背影來判斷哪個是行兇者。
「你們三人里應該有一個人用槌子襲擊了我的朋友。」空野憤憤地說。
岳軍,51歲,住在附近的伯伯,站在小公園比較裡面的地方做運動,滿身大汗的。他旁邊有個包包,裡面有毛巾,水壺,葯和一個小小的按摩槌。他因為專心聽著自帶的公放喇叭做操,所以沒聽到有什麼異樣,但是他抱怨公園管理人平時都不管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地把落葉收集起來燒,搞得煙很大,空氣也變差了。
張清運,40歲,小公園管理人。剛剛他是將小公園裡的落葉掃在一起點了火,燒著之後就背對著出入口往管理室走去。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空野跑進來了。張清運臉紅紅的,額頭有汗,他說是剛才點火被熱氣烘的。他說在空野進來之前他都沒有留意小公園裡的情況,倒是在空野進來之後才留意到梁永健的存在。管理室里有一個工具箱,但是裡面沒有槌子。
梁永健,34歲,住在附近的上班族。他說是來幫上幼兒園的兒子採集樹葉回去做手工的。他也滿身汗的,外套也脫了丟在地上,只穿了個襯衫,旁邊還有個裝了好幾塊小木板的袋子,還有一些鳥飼料。他說他最近每天早上都來這裡收集樹葉順便喂喂小鳥,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岳軍。此外管理人今天突然燒落葉,他猜可能是想把槌子燒掉。
空野冷笑,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行兇者。」
空野說的是誰?
《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