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冬季一如既往的寒冷,空無一人的街道鋪滿夜裡下的雪,這樣的場景在周末的早晨顯得格外和諧。但是很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卻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警車在一處居民住宅樓前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兩個便衣刑警。早上八點四十分左右,警方接到一通報案電話,說該居民樓內發現一男一女兩名死者,刑警們立即出動趕往案發現場。 剛下車,兩人便看到居民樓的外面圍上了警戒線,雪地上還有幾串皮鞋印直直地指向大樓門口,從鞋印方向看有進樓的也有出來的。兩人為了保護鞋印便從拐角處抬起警戒線繞了進去。 「小廖,你剛才說那兩名死者是夫妻對吧。」說話的是刑警隊長王燁。 「沒錯,報案人是這麼說的。」走在王燁旁邊的小廖回答。 由於案發地就在一樓,兩人沒走多久便到了那戶人家。此時房內已有不少刑偵人員在進行工作,王燁和小廖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死者。她身材嬌小,正穿著運動衣褲和跑鞋,眼睛圓睜,臉色發青,在脖子上的甲狀軟骨處還依稀可以看見勒痕。沙發和她腳邊的地面上都留有少許失禁的痕迹。沙發邊上擺放著一張茶几,上面空無一物,唯一的茶杯被摔碎在死者和茶几之間。 「女死者名叫宋茜,死因是被絞殺。」先來的一個刑警開始介紹情況,「我們剛過來時,門是鎖住的,裡面還掛著防盜鎖鏈,屋裡所有窗戶也都從裡面上了鎖,現場完全是個『密室』。」 王燁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屋子。這是一室一廳的房子,成長方形,左側的廚房和客廳相連,再往右便是唯一的卧室。他開口問道:「另一名死者又在哪兒?」 「宋茜的丈夫死在卧室。」刑警說完便將王燁帶進了裡面的卧室。 卧室的布置十分簡單,床和衣櫥就佔了大部分空間,床的右側放著一張柜子用於安置電視機和小型飲水機,一面全身鏡放在桌子旁,再往裡看就是衛生間。衛生間旁邊的牆上是卧室里唯一的窗戶,與卧室的門相對。整個卧室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櫥和柜子里的東西散亂一地。男死者倒在了床和全身鏡之間,他頭朝窗戶,腳對著卧室的門,手邊上還有一個手提式公文包。他身著一身西裝,被壓在身下的領帶露出一角,但是腳上卻穿著比較松垮的運動鞋,鞋像是新買的,手中還戴著防寒的手套。 「隊長,死者生前應該用過這個杯子。」小廖站在卧室內小型飲水機旁,指著倒在屍體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說。 王燁帶上手套,拿起杯子仔細端詳。杯子是市場里常見的不鏽鋼保溫杯,杯子上面刻有一條龍,裡面還留有少量清水。 「這個保溫杯的蓋子哪裡去了呢?」王燁問道。 「關於這一點,我問過現場勘查的同志,目前檢查過的地方還沒有發現,殺死女死者的繩索也還沒找到。據法醫的初步屍檢,該男性死者全身上下沒有傷口,但是面部猙獰,口中依稀有苦杏仁味,可能是毒發身亡。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需要解剖才能得知。」 「趕緊把杯子里的水拿去化驗一下。」說完,王燁便往卧室的窗前走去,「窗子的後面通往哪裡?」 「窗子後面是灌木叢,通往一個小巷子,那裡看起來很少人經過。」 王燁突然發現窗戶雖然緊鎖,但窗外卻有不少腳印,連忙問道:「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這個腳印啊,都是屬於案發現場第一發現人的。」 王燁略顯興奮,「人在哪裡?」 「就在隔壁房間。」 王燁立刻轉身朝門口走去,小廖也緊跟著,屋子裡只留下繼續工作的刑偵人員。 兩人很快走到隔壁的101室,找到了第一發現者。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站在他邊上的則是101室的主人,名叫孫世鵬。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這裡?」王燁環視一圈屋子后,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叫張琦明,是102室方城的同事。我跟他都是本地一家廣告設計公司的職員,今天他本來要把廣告設計圖交給我的,但是我在公司一直沒等到他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過來看看。」張琦明戰戰兢兢地說。 王燁又問:「你到這兒的時候是幾點?」 「我八點從公司出來,八點半左右到這兒。」 「你為什麼跑到卧室窗戶後面去看?」小廖嚴肅地問。 聽到這句話,他似乎更緊張了。「我,我當時敲門一直沒反應,就跑到後面去看看。」 「別緊張,慢慢說。只要說出實情就可以了。你後來看到了什麼?」王燁慢聲細語地說。 「我就看到我的同事方城倒在地上,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然後我就報警了!」 王燁聽著,點了點頭,繼續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屍體旁邊的那個不鏽鋼保溫杯?」 張琦明摸著下巴想了想,「當時太突然沒注意到,不鏽鋼保溫杯的話,是不是杯身上刻有一條龍形圖案的?」 「沒錯!你怎麼知道?」 「那個杯子方城天天在公司用的。」看到兩位刑警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立馬補充說,「這個不光我知道,公司其他人也知道的。」 「昨天也用了。」 「對,喝過水。」 王燁覺得問不出其他東西了,便話鋒一轉詢問起101室的主人孫世鵬來。 「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孫世鵬想了想,說:「大概一年了吧。」 「你和那對夫妻關係怎麼樣,平時有來往嗎?」 「沒什麼來往。就是有時候碰到,女的還好,會打招呼;男的有點不太合群,凶神惡煞的。」 「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這兒?」王燁追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八點才醒。更早的話,問問我室友左飛吧?」 王燁顯然吃了一驚,「你還有室友?」 孫世鵬撓了撓頭,說:「是啊,這麼大一個屋子,房租那麼貴,我一個人承擔不起。左飛上夜班,今天一早回來的,現在就在裡面那屋睡覺呢。」 孫世鵬帶著王燁和小廖走進裡屋,叫醒了一個正蒙頭大睡的男子。 「你是左飛?」王燁問道。 「是啊,什麼事?」那男子揉了揉眼睛,有點生氣地回答,估計被吵醒了不是很開心。 「你今天幾點回來的?」 「早上六點左右,天還沒亮。」 「進這棟樓之前,有沒有發現樓道正門外面的雪,上面有沒有腳印?」 「沒注意!累了一晚上,哪有心情注意這個。」 「你回來時,對面房間有沒有什麼動靜?」 「能有什麼動靜,都在睡覺吧。」 「那門呢,是關著的?」 「當然是關著的!」 王燁結束了詢問,和小廖再次回到案發現場。 「王隊長,我們在男死者的保溫杯中檢測出氰酸鉀,屋裡別的地方都沒有檢測到。」一名檢驗人員向王燁說道。 王燁聽完之後點點頭,凝視著102室門后的防盜鏈陷入沉思。突然,他衝進卧室,將死者邊上的手提公文包拿起來,在裡面尋找著什麼。 「隊長,你……」小廖連忙跑到他身後,想阻止隊長有些不妥的行為,畢竟公文包還沒有經過現場勘查人員的處理。 王燁從包里掏出文件、現金、鑰匙等物品,還有一雙皮鞋,最後拿出了一個杯蓋。他嘴角上揚,自信地說道:「找了那麼久,原來你在這兒啊!這個密室案可以破了。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無角館的有頭屍》
在某個不知名的森林的角落裡,有著一座沒有角的館,雖聽起來奇特,卻只是一座圓形的建築物而已,那麼我們就暫稱這座建築為無角館吧。
前幾日,十年侯爵與他的好友a公爵、b伯爵、c子爵、d男爵收到了入住無角館的邀請函,幾人被裡面神秘的介紹所吸引再加上幾人素日也喜歡遠足探險,於是欣然的決定前往無角館,並沒有帶上任何人,也包括任何東西。
他們未曾想過詭計將毫無花哨的在此上演。
緩緩升起的陽光籠罩著廣袤的森林,穿過這片鬱鬱蔥蔥的森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可以看到在眾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無角館靜靜的矗立在這裡。
五人走近看了看,沉重的雕花鐵門上刻著咒語一般的文字,複雜的花紋泛著久遠的古銅色光澤。四人已然被這神秘的氣息所感染,十年推開最外面的門,其他人也跟著走了進去,又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才真的到了無角館。他們來到無角館附近,四周圍繞著無數的樹叢花叢,他們一路走來就看到了如此之多的花叢,想必是讓入住館內的人在閑暇時刻觀賞的吧。
剛剛那個鐵門只不過是圍繞在無角館四周的一個保護層罷了。
五人來到無角館內部一一看了自己的房間,他們的房間在此之前就已經被安排好了,那個神秘的邀請者在信函中就已說明他們每個人的房間,十年侯爵發現每個人的房間擺設都很類似,只有一張床,一隻柜子和一隻茶几。在此請先不要問建築者為什麼沒建廚房和廁所,不過筆者個人覺得或許是因為建起來太佔用空間了。
「這裡看起來似乎也並沒有信函上所說的那麼好。」
就這樣五人在c的房間隨意閑聊著,不知不覺間,太陽早已緩緩落下,冰涼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四人身上,縱然月光是沒有溫度的,但五人還是感覺到一陣寒冷。
「嗯就先這樣吧,說不定明天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們。」既然公爵已經發話了,大家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期待著明天,希望明天不會也這麼無聊吧。
然而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當晚A公爵睡不著決定出去隨便走走,來到十年門前就想與十年聊聊詭計。在月光下他似乎嗅到了一股血的氣息,不安的情緒在他心中瀰漫開來,卻不想他推開十年侯爵的門發現十年侯爵已經死在房間里的床上,頭顱滾落在地上。死因不明,但除後腦處有嚴重的砸傷外沒有其他的傷痕,也沒有發現中毒現象。隨後C子爵也來到房間,得知這一消息非常的焦慮不安,畢竟殺人事件對任何人的心理都是一種衝擊又加之此刻是詭異的夜晚,他們正身處一個不知名的館內。
館內的房間是不需要鑰匙就可以上鎖的自動鎖,只要在室內按下按鈕即可,窗戶則在正對的方向。當A公爵決定進去看看十年的時候,發現門沒有上鎖,推門而入便發現了他凄慘的屍體。他們決定先通知另外兩人,然後再去報警,但是當他們找到D伯爵之後,卻沒有發現B君的身影。他的房間同樣沒有上鎖,推門而入,B君也已經慘死在了地上。仔細看去,他的頭上有一處極大的創傷,很明顯是撞擊所致。大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撥打過報警電話后,一同來到館內,這裡栽種有很多的稀有植物。A公爵拉過一張椅子坐好,緩緩道:「我剛剛想就詭計的布局去找十年聊聊,沒想到他已經死了,B君也死了,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姑且不論外來犯的可能,兇手就在我們三人之中。」
C子爵不解道:「然而兇器是什麼呢?我們來的時候幾乎什麼都沒帶,什麼東西可以用來砸死他們兩個人呢?」
D伯爵卻有點不以為然:「那兇器會在什麼地方?我不認為殺死一個人是很輕易的事情。十年房內有很多血,想必那裡就是第一現場。我們一小時前還見到了十年,他那時是活著的,而且我一直坐在門前,沒有看到有人進入他們的房間。」
A公爵繼續推理著:「我覺得兇手的身上應該會被噴上大量的血液,因為現場畢竟有那麼多的血,可是我們身上都沒有,是不是可以說明我們並不是兇手?」
C子爵:「嗯,這個應該可以算是決定性的證據,我也一直坐在門前賞月,可以證明沒有人從我的面前經過的。 」
A公爵安慰著眾人:「大家先等警察來吧,在警察來之前都不要離開這裡。」
不安在眾人心中瀰漫著,他們可以做的,只有等待。
後來當警察到來之後,四處尋找下,並沒有發現刀,繩子之類的物品,也沒有被噴濺了大量血液的衣物。
請推理兇手是誰,並還原兇手使用的詭計。
某中學外是某職中。在某個炎熱的夏天,這時,已是某中學期考開始后第一天(這時學校都不怎麼嚴),某A與某B還有某C還有某D還有某E無聊沒事做、、、、、半夜跑出去熬夜上網、、、非常順利、、、他們成功出了該中學、、、然後在成功爬出該職中、、、但回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們開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但路程大約一小時多、、、經過職中門口時 (他們不會從職中大門進去,因為不允許、、、所以會爬牆)看到有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人(稱為F,衣著是:穿著非常乾淨且新的橙色汽修制服、手裡挎著一普通的手提式背包、、、身高約1米七五左右)在職中門口跟職中門衛談話、、、內容大概是、、、請求門衛放他進去、、、、目的不知、、、他們並沒有留意、、繼續往某牆走、、、、但E注意到他們了、、、、並跟了上來、、、
到半路、、、、ABCDE也留意到F了、、、、A問:「你跟著我們幹什麼、、」F回答:「我跟家裡人鬧翻了、、無家可歸、、想進去裡邊住一陣子、、、、、」善良的B說:「你跟著我們也沒用啊、、、、況且你能在裡邊住多久、、、、」「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唉~~」F回答、、、ABCDE也無可奈何、、就這樣帶著F進去了、、、、
到了某牆、、、首先善良的B給F做了一個例子、、、、然後第二個就是F了、、、、、這時候他們注意到一件事情、、、、F在爬牆時全身都在顫抖、、、、、爬上了牆、、、要跳下去的時候、、、、F抖得更是厲害、、、久久沒有跳下、、、、B問:「怎麼不敢跳、、、」 F回答:「腳會不會骨折、、、、我怕腿受傷了、、、」但在眾人催促下、、、F還是跳了下去、、、
然後在通往某中學某牆的路上、、、也發生了奇怪的事、、、F終於打開了那個背包、、、只見裡邊是一排排牛奶、、、然後他拿出一瓶牛奶、、、問:「你們喝牛奶嗎?、、、、、、」當然沒喝、、、、誰都沒喝、、、、、包括F、、、他又把牛奶收回包里了、、、、、、然後他很熟似得與ab勾肩搭背、、、、、說:「走吧、、、還有一道牆」、、、、翻牆的時候F又像剛才一樣、、、、、、、
終於翻到了學校的大操場、、、、A讓F在大操場呆著、、、但是F又跟了上來、、、
這時忍耐已久的CD爆發了、、、、、、他們直接拉F的衣領、、、但這時ABE上來把他們拉開了、、、、到了飯堂對出時、、、、ABCDE已經感覺不對勁了、、、、他們商量好數一二三立刻分開逃跑、、、、計劃成功、、、、AE跑去了飯堂、、、、B一個人翻進了宿舍、、、CD跑去了某初一七班教室、、、、玩手機、、、但是F立刻到了飯堂、、、但是沒上去、、、這時候門衛過來了、、、但是沒有看到、、、F立刻躲到女廁所去、、、、、門衛走後、、、、AE立刻翻回了宿舍、、、這時已是五點多了、、、、、
到了六點多時、、、天已經亮了、、、AE還在初一七玩手機、、、、、、忽然聽到腳步聲、、、AE立刻躲起來、、、原來是F、、、F往裡邊看了看、、、嘴角揚起、、、、然後就走開了、、、AE等他完全走開時也渾水摸魚回到了宿舍、、、、
整件事結束了、、、、、問題是:能從事件中分析出F是個怎麼樣的人、、、
我愛她,真心的愛她,她為什麼要欺騙我?我拿著那個東西,猶豫猶豫再猶豫刺向了她,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靈魂,升到了那快樂的天堂,當我得知真相后,我後悔了,她是無辜的,無辜的……
1.審問室里
朦朧的燈光,一副冰冷的手銬,銬在他的手上。「真的不是我!!請相信我,我不會殺她的,我是愛她的!」那個戴著手套的男生說道。一個身穿藍色警服的女人,嚴肅的說道:「非常抱歉,我不能相信你,每一個犯人都對我這麼說過,但是他們還是在鐵證面前認罪了。」「我是愛她的,我怎麼會殺我心愛的人?」那個男生敲著桌子說道,審問室朦朧的燈光,照出了他眼睛上閃亮的東西,是淚水,但是那是悔恨的淚水?還是傷心的淚水?還是自己將要進入監獄兒不想進入的淚水?
2.冷靜的敘述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穿著警服的女子人,嚴肅的說道。
他的淚水貌似乾涸了,卻生生的說道「我叫空城」
「今年多大了?」
「27」
「死者是你什麼人?」
「女朋友」
「和她的關係怎麼樣?」
「非常好,準備要和她結婚」
「可以把你們去歌劇院的原因冷靜的講給我嗎?」
「嗯,可以, 墨月(也就是死者)和她的家人最喜歡看歌舞劇,今天墨月拉著我去歌劇院看戲,坐到包房裡, 墨月進去坐到了左邊的沙發,靠著牆角,打開門看戲,墨月打了個哈氣,就睡了,我看到墨月睡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體貼的蓋到了墨月的身上。微笑,然後吻了一下墨月,看著墨月入睡,怕墨月冷,空城把房間的門關上了…………
已經不知不覺過了6個小時,晚上7點了,歌劇院要關業了,工作人員進到房間,說:「不好意思,我們7點就要關業了,希望您配合」「啊?7點了,不會吧?我們下午1點來的,這麼快?」然後我碰了碰墨月「喂,親愛的,我們該走了,別睡了」碰了半天,墨月也沒有醒來,我把她的身上的衣服拿下來,驚訝的發現,她臉色蒼白,身體也是蒼白的。我慌了,摸了一下她的鼻子,身體發抖的說「墨……墨,墨月沒有呼吸了」「什麼?」工作人員詫異道「快報警!」然後我就慌慌張張的報了警。 事情就是這樣。」
「看的出來,你心裡素質很好啊」
「我讀過警校,曾經發生過一些事,老師教過我,做什麼都要冷靜」
3.雙胞胎妹妹
「夢姐,經過調查,找那裡的工作人員,核實了他的口供。」
「而且經過調查, 墨月是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沒有和人結過仇怨 ,她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冷雪,剛剛給她打電話,告訴她這個不幸的消息,給她打電話,她過來了,剛剛認完屍,現在在接待室,但是她的人品不怎麼樣,甩了3個男孩子,一個英國男孩〔白雲28歲,〕,一個美國男孩〔藍天26歲〕,一個是韓國的〔霧子27歲〕,而且她還經常打架鬥毆」
盜夢品了一口茶「這個碧螺春真的不錯」
「秋風,你認為他說的是真的嗎?兇手不是他空城?」
「夢姐,嗯,但是我不能肯定」
「我認為他應該說的是真的,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嗯」
4.現場
這個包房裝修非常豪華,內設一台液晶電視,這個電視就是歌劇院戲的現場直播,而且還有一扇門,這扇門打開就能看到歌劇院的舞台,在燈光下的舞台是那麼的閃亮。
包房的牆是精細的塑料方形隔板,一塊一塊搭成的,非常具有西方特色,兩個沙發放在對著門口,房間約有9平方米,包房是個正方形,兩個沙發靠著兩個牆角。現場沒有血跡
盜夢又看了一下監控,確實,下午一點,他們兩個進入了302包房,那一排從右到左總共有3個包房。之前有一個男人進入了301包房,他們進入房間的10分鐘后,一個男人,拄著英式拐杖,進入了303包房。
盜夢感到了疑惑,因為劇院門口有檢查是不是攜帶了槍支,刀具。他是怎麼逃過的呢?
5.屍體「死者是被用利器刺入心臟至死,最後發現在左胳膊下面有一把刀子,是細長監利類似鐵棍的。死亡時間在下午1點至3點之間」
然後盜夢又回到了警局,對秋風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兇手是誰?動機?手法?怎麼會沒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