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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23-09-11 14:48提供 來源:33IQ網
(52)

9月7日晚間,某地武裝部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負責當地徵兵工作的預備兵員役前訓練的教官,同時也是其所帶的四班的班長。
死亡地點是四班兵員居住的宿舍,共有11名預備兵員,分別居住在3個寢室,寢室是標準的四人間,案發現場簡略圖如下。

死者屍體於第二日早上6點20分被發現,解剖結果及其他證據表明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前後的十分鐘內(21:55-22:05),死因是鈍器重擊後腦當場死亡。
屍體姿勢是坐在座椅上趴著桌面,身前是會議桌,桌上有一台手機和香煙燃燒留下的煙蒂與煙灰,無搏鬥痕迹,可以判斷死者是被偷襲一擊斃命。
主要嫌疑人有3個,分別是預備兵員D、H、J。
警方向宿舍內各兵員詢問案件有關情況:
兵員A:昨晚可能是因為下雨的原因,哨聲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對了,我們這裡是晚上十點準時吹哨,聽到哨聲后就必須立刻熄燈睡覺。
兵員B:D應該跟班長沒有什麼矛盾吧,班長也沒有針對過他,如果說班長有做過什麼讓人不滿的事,大概就是把他的手機和煙什麼的收走了,不過這都是訓練的規定嘛,大家都一樣,哦,對了,我記得H曾被班長嚴厲批評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兵員C:昨晚我們寢室里聊天吵鬧聲很大,都沒人聽到外面的情況,還是D從外面回來我們才知道要熄燈睡覺了。
兵員D:吹哨后,我就馬上從E他們的寢室回到自己的寢室,路過時我看到班長坐在客廳一邊抽煙一邊看手機,他那時已經把客廳的燈給關了。
兵員E:D之前確實在我們寢室聊天,吹哨后他就回去了。
兵員F:我記得熄燈后沒過多久,睡我下鋪的H出去過一趟,不過很短時間他就回來了。
兵員G:H之前在班長的抽屜里偷拿手機被班長發現了,班長把他大罵一頓,還搶過他的手機摔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兵員H:熄燈后沒幾分鐘,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客廳的燈是關的,我沒注意裡面的情況,不過那時班長還活著呢,隔壁衛生間有流水聲,是班長在洗澡啊,他都是這個時間洗澡的。
兵員I:我睡得早,沒吹哨的時候就睡了,我們寢室的燈也是早就關了的,所以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班長確實習慣在熄燈之後才去洗澡,然後回來的時候突然開燈,我每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燈光照醒,我睡覺很淺的,我上鋪從床上下來都會感受到,昨晚居然睡了個安穩覺還真是令人意外呢。
兵員J:班長是住我們寢室的,睡我下鋪,不過我在吹哨前兩分鐘就從寢室外面回來了,那時我看到班長還在抽煙呢,我剛躺床上就聽到外面吹哨了。
兵員K:吹哨前後的時間我還沒睡,吹哨前我躺床上時確實聽到有人進房間,雖然房間燈是關的,但應該是J,畢竟他睡上鋪,床架發出的聲音還是能分得出來的。不過我覺得J的嫌疑很大呀,我偷看過他寫的日記,他在日記里痛斥班長睡前在床上抽煙,讓他這個不抽煙的人很難受,還說班長打呼嚕像拖拉機一樣,半夜總把他吵醒。
……

假定兇手獨自殺人且就在11名預備兵員的範圍中,請你推測最有可能的兇手是誰?

標籤: 兇手 死者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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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23-09-11 22:02:27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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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23-08-25 11:02提供 來源:33IQ網
(58)

歌劇魅影
H市歌劇院發生了一起謀殺案,警長秦政火速行動前往案發地點。
據了解,該歌劇院近期正開展海外交流活動,多位外籍歌劇專家來此進行交流討論。死者便是其中一位美籍專家喬丹先生。死者死於歌劇院的上台門前,死亡時間在15點05分左右,死因是後背中刀失血過多而死,兇器上沒有留下指紋。
本案存在一位目擊者,是歌劇院的後勤人員李華。
「歌劇院這個月的活動是童話世界,所以訂購了大量童話人物的服裝。今天是周末,按理來說應該只有我在,因為下午3點有一批到貨的演出服。案發當時我從正門出去拿演出服。結果我剛一回來就看到喬丹先生倒在上台門口,背後插著一把刀!我慌忙跑了過去,因為我聽不懂英語,工作原因也只會記一些英文名字,我只聽到喬丹先生在彌留之際提到了一個叫斯諾的人。」李華說到。
經過對喬丹手機的調查,發現有一條匿名簡訊讓喬丹15點從後門進入歌劇院,有重要的話要對他說。
「有辦法查到是誰發的簡訊嗎?」秦政問技術警小趙。
「不好辦,對方加密手段做得很好,而且整個歌劇院的監控都出了故障,明顯是個高手。」
秦政又轉頭問李華:「這個月的演出安排是什麼?」
李華答道:「按照表演順序是綠野仙蹤、驢皮姑娘、白雪公主、海的女兒、青蛙王子、拇指姑娘和灰姑娘。」
這時,警員小陳走了過來:「秦隊,我們查了歌劇院里所有工作人員的信息以及前面幾位來交流的外籍專家,根本沒有叫斯諾的人。」
「會不會是某個工作人員的英文名?」小趙在一旁問。
「中國員工的英文名也都查過了,沒有。」
秦政聽到后陷入了沉思,一陣思考過後,他問了李華一個問題:「死者當時只說了斯諾這個名字嗎。」
李華回答道:「我英文不好,喬丹先生說了很多我都沒聽懂,只聽懂了這個人名......哦對了,他說的是個英文全名!名字是斯諾。」
「那那個人姓什麼?」
「好像是姓懷特,對,就是懷特!」
「這就對了!」秦政聽到后馬上指著歌劇院演出角色單說到,「馬上查查這個角色是誰演的,這個人有很大的嫌疑!」
請問:秦政指的是哪一個演出角色呢?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呃,wflbb
最後修改於 2023-08-25 22: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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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23-06-17 14:52提供 來源:33IQ網
(82)

今天又是一個陰天,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莊稼都快要枯死了。井裡的水也不多了,不知道還能撐幾天。不過天氣預報倒是說今天晚上會下大雨,我是一點也不信。
照例,傍晚我要去村口參與我們村的祈雨儀式。大家基本上都會去。
在路上我遇到了小光,小光打著一把傘,這讓我很是好奇,他還說今天肯定會下雨的。我滿臉不信,畢竟已經這麼多天沒下了,我覺得老天爺是在懲罰我們,光有雲不下雨。
耳邊蜻蜓飛舞,惹得我一陣煩。大熱天的本來心情就不好。看了看這儀式,不下雨的話估計要到天黑了。
我便偷偷地跑回家了。
路上經過那條小河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被淺淺地埋在河道上面,由於缺水,並沒有被沖走。
我連忙跑回去和村長說了這件事。
村長趕緊召集了大家。分析了一遍以後,發現除了我有三個人沒來,一個是小陳,小陳平時老老實實,但是曾經死者和小陳的妻子偷情被發現了。現在小陳站在這,念叨著下雨,看起來很正常,鞋子上倒是十分乾淨,與他的衣服區別很大。
第二個是死者的鄰居,死者是個小混混,經常禍害鄰居,還經常拔鄰居種的蔬菜,鄰居不知道說了幾回有空一定要讓他好看。現在一個勁地說不是他,衣服倒是很整潔,鞋子上好像沾了不少泥都乾巴了,好像被蹭過不少次。
第三個是一個生人,大夥都不怎麼熟,只聽說他欠了死者不少錢。現在倒是很開心,全身上下都是泥灰,看起來不是很正常。
這三個人中誰最有嫌疑?

標籤: 下雨 鄰居 死者
最後修改於 2023-06-18 15:53:47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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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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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23-08-25 11:32提供 來源:33IQ網
(50)

青銅劍丟失案
參照2007年五一特別節目《今日說法·斷案高手》回憶編寫,如果有看過的小夥伴肯定印象很深,案件是這樣的:
老爺子的一把祖上傳下來的家寶——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丟失了。這把劍鑒定書寫著價值500萬人民幣,有人想買老爺子都沒捨得賣。
下文中的大哥二姐三弟四妹是老爺子的四個孩子。
這是老爺子臨終前留下來的寶貝,過世後由交由大哥和二姐保管。青銅劍放在雙層門的保險柜(平常放錢的那種)里,大哥保管第一層門的鑰匙,二姐保管第二層門的鑰匙。也就是說,想要得到青銅劍就必須打開兩層門才能得到青銅劍。
偵探和他助手趕到現場后,助手查驗門上指紋,偵探首先詢問了解事情經過。
當日上午,三弟和四妹趕到大哥和二姐家裡,一起商量青銅劍賣還是不賣的問題。討論結果是大哥不想賣,因為它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爺子特意囑咐他看好這個傳家之寶。剩下三個人打算賣掉,因為都想得到一筆錢辦自己的事情。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三弟:大哥,你真是死心眼,現在爸爸都過世了,咱正好賣掉不愁沒錢花啊。
二姐:你不想賣,怎麼,想獨吞?
大哥:這可是父親交待我的,就是不能賣!當時爸爸病的那麼厲害,要不是我出面,能支持你(二姐)做生意?
四妹:我出國留學的事拖來拖去,爸當初把我交給你們,你們現在這樣誰負擔得起我出國留學費用啊。
三弟:你們就別賣慘了,誰最慘?我最慘!早把那把破寶劍賣掉,我說不定就是億萬富翁了!
二姐:就咱每個月那點工資,夠幹啥的。大哥,你兒子上大學,話說他上學不得需要一些錢嗎。
這裡介紹一下四個人的情況
大哥46歲,退休,有個兒子上大學,需要學費
二姐40歲,服裝店老闆,打算擴大市場,賺更多錢
三弟35歲,無業,整日想著一夜暴富
四妹22歲,大學生,想出國留學,但缺錢出國和上學費用
他們三個吵來吵去,最終也沒個結果,大哥決定,還是賣了吧省的他們吵吵的煩心。
偵探:現場門窗完好,保險柜也沒有被撬的痕迹,當時保險柜的鑰匙是在誰手上的?
四妹:這房子門鑰匙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但保險柜的鑰匙我爸爸臨終前把一把給了我大哥,一把給了我二姐
大哥:可丟的時候,鑰匙在你倆手上啊
二姐:快中午的時候,我主動提議想把兩把鑰匙讓三弟和四妹也摸一摸,我和大哥也算表表誠意,反正這玩意單獨拿也拿不走,都是自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大哥:是的,當時我把我的鑰匙給了三弟,然後二姐把鑰匙給了四妹。
二姐:給完鑰匙之後,我看快到飯點了,家門口有個海鮮館我們四個人就去那裡吃午飯了(很近,在馬路對面兩分鐘步行就到)。
助手:保險柜兩道門的指紋結果出來了。
經過檢驗比對,第一道門的指紋是大哥,三弟和四妹的,第二道門的指紋是二姐和三弟的
二姐:偵探,這門上有我和大哥的指紋不奇怪,因為早上我們還開門看來著。
偵探:看來,第一道門三弟四妹和第二道門三弟的指紋是不正常的咯
大哥:三弟,你圖謀不軌!是不是你拿走的!還有你四妹。
三弟:你幹啥,這就是我拿的了?
偵探:別吵了!吵能解決問題嗎。那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經過了解,他們是中午十二點二十的時候點的菜,吃飯在一個包間裡面(他們四個人誰沒有完全緊挨著誰)。
十二點半的時候,大哥嫌上菜太慢,讓四妹出去催催。
五分鐘后,四妹回來了,四妹看到二姐的筷子掉地上了,然後三弟湊近二姐幫著撿筷子,二姐讓他找服務員換筷子,好像三弟還說順便上廁所。
十分鐘后,三弟回包間給二姐新的筷子。當時他比較氣憤:這服務員,找個筷子磨磨唧唧……
然後二姐打電話:喂,你們怎麼回事,店裡這麼多人就不能處理嗎……然後離開了包間。
然後過了七八分鐘左右,大哥跟三弟四妹說我出去看看二姐有沒有啥事。然後他出了包間。
三弟讓四妹自己吃著,然後出去看了看大哥。
偵探:三弟,當時你出去看大哥的時候他幹啥呢。
三弟說:我當時在包間門口站著看大哥在女廁所門口說:二姐,你沒事吧,別這麼穩不住,你趕緊的,沒什麼事就回來,你遇到事情就是沉不住氣……我心裡想啊,他倆可千萬別把我倆扔在這不管了,要不然一吵起來……飯錢我可沒帶,不然沒人結賬了。大概五分鐘吧,我看到大哥轉頭回包間了,我也就回屋裡繼續吃。
然後三弟回了包間,二姐大哥也隨後回了包間,二十分鐘后吃飯完后一起回到家一看,保險柜門開著,青銅劍不見了……(中午出門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偵探:也就是說,劍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拿走的。看來,這把劍拿走的人就在你們四位之間。

問:究竟是誰拿走了青銅劍?

tips:分析四個人的動機還有吃飯先後離開的時間、空間邏輯來分析,順便還要考慮合謀的問題。仔細思考,完成題目做答。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長篇推理
最後修改於 2023-08-28 21: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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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6-02-07 01:06提供
(250)

(大家好,我是在廣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長。作為本案記敘人,我的文字全部屬實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規則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陰轉雷陣雨


國慶佳節,全民歡慶。特意申請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擺脫單調無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鐘才意識到我是個探長。

三具冷冰冰的屍體,每一具都似乎在諷刺著我的無奈。


今天我參加了大學同學的小聚會。闊別大學生活多年,畢業后大家又各奔東西,基本沒有再怎麼聯繫過,我對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畢業那天的表情與服裝。這不,現在手機雖然還只是有錢人的玩意,QQ卻開始流行起來。在各種誤打誤撞之下,大學里玩得比較熟的我們幾個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況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著大學QQ群也建起來了。不過比起打字,我們當然更願意麵對面好好聚一次。聚會計劃也是很快就出爐了,地點就定在育羅的家裡,相約一起玩殺人遊戲。(名字均為化名)

為了防止有讀者不會玩殺人遊戲,和避免一些在殺人遊戲的規則上可能的衝突,我還是將8人局規則簡介如下(不建議跳過):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殺手角色。一開始每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殺手會在夜裡知道擁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勝利條件是全部殺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個人的身份。

2、殺手:勝利條件是全部警察被殺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殺手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殺」掉一個人。被殺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會留下遺言,然後遊戲出局,但不公開身份。

3、平民:勝利條件與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調查與投票。原則上任何時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幫助殺手獲得勝利。


(2)基本流程

1、根據人數發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遊戲開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閉眼)。然後抽到殺手的人先出來行動(通常是睜眼),互相確認身份,然後一起選擇一個人將其「殺掉」淘汰出局,然後回去(通常是閉眼)。接著抽到警察的人出來,也相互確認身份,一起選擇一個人來檢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會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後警察回去。被殺的對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驗的對象則只有警察知道,當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輪XX玩家被殺,請留第一個遺言。被殺玩家可以陳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見。

4、玩家從被殺者下一個人開始順時針挨個陳述一次自己的意見,比如提出自己的懷疑對象。

5、陳述完畢,投票表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本輪出局,可以留遺言(8人局僅第一個被殺的與第一個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遺言)

6、在投票過程中,如最高票數出現平票現象,則進入PK狀態,由獲得平票者進行再一次的發言,發言過後剩餘的人再次對獲得平票人進行投票,得票多的一個人出局;若再次出現平票,則無人出局,直接天黑進入下一輪。

7、投票結束后,聆聽出局者遺言(僅第一輪有),新的夜晚來到了,又是殺手殺人,然後警察確認身份,大家發言,投票,如此往複,全部警察出局則殺手獲勝,所有殺手出局則平民與警察獲勝。

8、特別規則:殺手在夜裡不能殺死殺手,令殺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還有警察、殺手未出局,則遊戲未結束(沒有「屠城」規則)。


一.【平民】聚會


作為專業探長,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但比我還早的人也還真有。跟給我開門的屋主育羅擁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見武都德跟歐莫安站在他後面。

武都德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裝,還戴了頂圓禮帽、套著白手套,等我和育羅一鬆開,就來握著我的手說:「哎喲陳探長!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沒想到這次聚會你也能來啊。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著笑說:「瞧你說的,即便是探長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現在在哪高就?」

「哪能說是高就啊……就是給上帝們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會還要接著上班啊。」

育羅在旁邊搭腔道:「他畢業之後去了澳門,在那他可是受過專業的博彩業『訓練』。別說洗牌,他自己就已經經營著一家店!在待會我們準備玩的那個遊戲的設計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羅你呢?」我打量著他,他還是像當年一樣高高瘦瘦,穿著契合修長身材的休閑淺色短衣長褲,由於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個風流詩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時候也只穿著人字拖,因為他說他討厭穿球鞋,所以家裡連雙球鞋都沒有。

「就開了個小棋牌室,平時跟別人搓搓麻將什麼的。生活還是瀟洒一點的好。」育羅不好意思地說,「別說我了,武都德準備跟歐莫庵結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難怪穿得這麼漂亮,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歐莫庵穿著一件華麗的墨綠色風衣,風衣下是一件淡藍色碎花裙子,一雙小腳套著雙白色高跟鞋,顯得十分漂亮。當然當年她也是我們班的班花。

「瞎說什麼實話……」她咧開嘴笑了,「婚禮是三個月後,我們會給你發請柬的,一定要來哦。加上你的話,我們這次聚會的幾個人我就都通知齊了。」她又補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嘆光陰似箭,這麼重磅的消息我竟然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時我發現在歐莫庵後面還有一個女生,她扎著一頭馬尾辮,面龐清秀,一雙大眼明晃晃的,頗有點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位是……」我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育羅。

「哦哦,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們這次聚會不是還差個人才能湊成8個嘛,我就讓她來玩玩。」育羅關上了門,推著我向屋裡走,「來來,快進去坐,剛才不是讓你們夫婦先坐下等人來的嗎?」而歐莫庵卻笑著說想看看還有誰來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紹下自己,但似乎只更顯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羅我跟各位幾乎還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聲音還算清脆。

喂喂,「幾乎」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出來。這時武都德發話道:「他們估計還得一會才來,不如我們來打一把五人鬥地主吧!知道怎麼玩么?」

「記得,兩地主一明一暗的對陣三個農民嘛,我超愛玩的。就玩這個,牌呢?」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客廳,而育羅跟歐莫庵都跟我一樣坐到沙發上了。我們視線的最遠方是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裝著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電視;我們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全國地圖,右邊靠著牆的是另一張沙發,最中間是一張茶几,放著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葉罐等等,還有牙籤、熱水壺、一些蘋果、電視機遙控器、幾本如《鋼煉》《死筆》《盜墓夢》之類的熱門小說。最後面是一塊白板,用一些磁貼貼住了一些記事紙,紙上寫著一些當日要做的事。這幾張里最顯眼的自然是第一張,用大紅色的鋼筆,寫了「聚會」兩字,還有今天的日期。育羅見我看著白板那邊,一邊沖茶一邊說:「我把它當成了月曆在用。這個年代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多了,自然要寫下來方便人記住。」果然,紙條排列成了4*7的方陣,還有三張在右面最上方,擺成了月曆的格子形狀。(房間布置見圖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於坐墊的沙發扶手上,從懷裡掏出兩副牌,「肯定隨身帶啦。」隨後他向我們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門賭場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這種程度,不一會他就將兩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們也開始了五人大戰。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邊的歐莫庵就無奈地表示:「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託管不玩了。」

路人連忙用右手拿著的一疊牌遮住羞紅的臉,小聲說道:「你說什麼呢。」

「還抵賴,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點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會持有跟明地主同樣的在一開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還打什麼?」歐莫庵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來打也是我們贏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的這把當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沒拿牌的左手安撫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對你還幫著她不幫我?我就覺得最近你越來越奇怪了,老是夜不歸宿,你說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啊?!」歐莫庵一下惱了。

「叮——咚——」

幸好有鈴聲為這段小插曲畫上了休止符,被兩人弄得十分尷尬的育羅連忙去開門,將最後的三位客人迎了進來——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納。三人都在我左邊坐下,有意避開了武都德。這也不難理解啦,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過節,因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個紈絝子弟,仗著有點錢趾高氣揚的,搶育羅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錢不還,又喜歡捉弄卡夫和艾格納。個性衝動的卡夫曾經還揚言要殺了武都德,當然現在看來也是說說而已。班花歐莫庵以前也不怎麼搭理武都德的,現在卻要跟他結婚了——我們這八個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還跟育羅、卡夫競爭追過一陣歐莫庵呢,卻全都失敗了,結果伊斯吉也沒什麼心思去追經常找他借錢的艾格納和卡夫的債了……扯遠了,他們三個來的時候還是有說有笑的,剛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齊刷刷地靜靜望著坐在我右邊的路人,看來是在等著這位陌生人進行自我介紹。

「叫她路人吧。」路人還是一臉通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尷尬回神過來,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場。

伊斯吉對她點頭示意:「你好,上次在這也見過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邊的艾格納則愣愣地望著歐莫庵:「你,你們好啊。」

「對了,這次玩的殺人遊戲,就是上次聽你說過的那個嗎?」提問的是卡夫。他是我們之中最壯碩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鬆散的短袖短褲,這樣他一抬手一伸腳都幾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個身材線條幾乎一覽無遺。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納一起去喝茶的時候其實已經說了一遍,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個遊戲的獨特之處了。不過今天探長也來了,我還是再重新說明一次吧。」聽到話題終於轉到了殺人遊戲,平時十分喜歡玩殺人遊戲、也很注重遊戲氣氛的育羅神氣地說:「這次系統是最近我自己特別定製的,這個遊戲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統自動識別,但是卻很有行動意味。一開始,你們先要全部進房,將被派發的身份卡放到門上的一個卡位(見圖二),系統監測身份卡全部就位後會自動語音宣布遊戲開始並播放背景音樂。殺手要帶著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間互認身份並且決定被殺對象,然後將殺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殺的對象門外對應的感應器,系統識別後會自動在大顯示屏上顯示該房間的人出局。合計十分鐘后殺手必須回房,隨即系統宣布輪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認身份並決定被查對象,然後也是將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對象門上對應卡位,大屏幕即會顯示門後放著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計十分鐘后警察回房。門全部關上后系統就會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內輪流發言或者留下遺言。怎麼樣?代入感很強吧?」育羅一面期待地望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大家,雙手不停地做著動作,顯得十分興奮。

「這麼刺激,看來今天不抽殺手都不行了。」艾格納故作淡定地用左手舉杯吮了口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褲袋裡,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你還是堅持被首殺的原則吧……」伊斯吉搭著二郎腿陰險地說,但他戴著的一副黑絲眼鏡卻出賣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質。

「對對,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此番說話的是離我更遠處的卡夫,他正在彎腰系他的籃球鞋鞋帶,「就讓我來當殺手讓你再嘗夙願吧!」

「哈哈哈哈哈……」長期沉溺在破案環境中,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同學聚會,我不由得拍著艾格納的大腿仰頭放聲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裡。」還是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武都德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牌狀的卡片並展開,從上到下分別是:警察,殺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將最上這五張卡取在左手裡,用食指拇指夾著並稍微展開這幾張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們展示了每張卡:警察卡正面是一個身穿深藍制服、手持警槍、一臉凜然的警察,殺手卡正面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則是四個不同顏色不同外觀的人。區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來發牌吧!」武都德展示完畢,孔雀收屏般收好這幾張卡,用左手夾著這疊卡原樣放回了原卡疊上面,然後順勢將這疊卡翻過來用左手夾住,露出卡背上複雜的花紋,又開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這種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紋以驚人的速度飛轉,把我們一時弄的眼花繚亂,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幾張卡牌被洗到什麼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從牌堆頂先發了一張給坐到沙發另一邊邊緣去的育羅,然後第二張給卡夫,這樣按逆時針順序發給我們,手法輕快熟練而連貫,而且發卡時將卡壓得很低,在這種情況下要偷窺到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據他說,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紋都是防止偷窺所用,逆時針從右面第一位開始按順序發牌也是習慣。因為他的專業性,育羅也是乾脆讓他負責卡牌的介紹與分發。當然設計與訂做還是他們兩加伊斯吉三個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牌,我想,這次遊戲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是相當高的。

在這位專業人士就這麼給自己發好了最後一張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條白絲線,大概是卡牌製作的質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後就直接把卡塞進了褲袋。我看著大家都已經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經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顏六色。好,好一張平民牌。好傷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個進去,卻被育羅攔住了:「先別急著進去!房間裡面沒有風扇,在這種天氣下房間里是很熱的。建議大家都把外套脫了放到外面,可以帶個小本子扇扇風什麼的,也可以順便做下筆記。手錶也可以自己帶進去計時。」我這才發現我的外套還一直穿在身上,連忙脫了下來。「10月的廣州哪還有人帶著外套出來……你是來逗的嗎?」艾格納一邊捲起衣袖,一邊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著他那隻從大學戴到現在的膠質卡通手錶反唇相譏道:「看得出來,你的確在廣州混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還帶著這塊表。」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歐莫庵連忙來打圓場說:「我倒覺得懷舊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一直戴著我媽給我的項鏈。」大家聞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串在這珍珠項鏈上、垂在她鎖骨間的一顆紅玉吊墜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人。她也順便脫下了她外面那件與吊墜相配的華麗的墨綠色風衣,原來她手上也有著一個鋼製手錶,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著細細的表環與小巧的錶盤。「這些飾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著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邊。武都德的小禮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邊。醫生伊斯吉也優雅地脫下他的白色無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綠色的休閑長衫長褲與棕色的網球鞋。育羅掏出自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又隨手放回了上衣口袋裡。「時間差不多了,玩一盤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們準備進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懷錶金燦燦的,還閃著光,大概是還鑲著寶石吧,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哦,他去廁所了。」歐莫庵說。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這個設備。我先給你們說明一下,你們進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門內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紋的那一面對著門。一旦門全部關上,系統就會自動識別門內的身份卡數量並且給各個房間號做身份的標記,匹配到8人局的標準身份數量后,就會將所有人的房間全部鎖上,並宣布遊戲開始。遊戲一開始會解鎖殺手跟警察的房間,你們就按照系統的指示行動好了。殺手要記得帶著身份卡出來行動,不然殺不了人。殺完人之後也要記得把卡放回房門內側的卡位再關上門,因為警察驗身份的時候只會直接驗出門後面放著的卡的身份,要是沒放卡的話警察會驗不出來,系統就會直接提示我們出了問題。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來,這一點很重要,一定要記住!」

接著育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呃,這樣,這一把遊戲我們還是先不要第一輪投死艾格納吧。……嗯……嗯……殺手直接在夜裡殺了他算了。」一番話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納正想說什麼,育羅就改口了:「開個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當艾格納不是艾格納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還有一點要注意,」伊斯吉插話了,「由於殺手和警察的房間將會同時解鎖,殺人、驗人的行動全部結束系統才會把你們的房間全部鎖上。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系統提示出入房門,不然殺手警察之間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質遊戲,我們都懂的哈。」

「對對,就平民的房間一直是自動鎖著,只能等遊戲結束才解開。」見大家紛紛進來搶房間,育羅只好大聲說。

「這麼坑……」卡夫嘟囔道,沒想到突然大家搶著進房,他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把育羅撞翻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歐莫庵跟艾格納連忙扶他們起來,而路人都已經直接進房了。

「小心點嘛。」

「恩,先開始遊戲吧。你們選哪間房?」


二.【殺手】遊戲


其實我剛剛進遊戲房外面的走廊,看著這些房間,它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廁所。房間之間的隔板全是木頭,而且還沒到天花板,門也是這樣,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間裡面是不是還有個一直開著水龍頭裝水的水槽,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個瓢了……現實當然沒有這麼誇張,而且布置還是算很簡單而貼心的。遊戲的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就用一張紙貼在門外,我的房間是一號房(房間分佈見圖一)。房間的門內嵌有一個給殺手警察用的感應器,然後相對應的,門內側有一個掛在門上的類似酒店房間里的插卡取電的裝置(如圖二),這就是給我們放卡的地方。此外,門上還有個小玻璃窗,只能從房外看到房內,應該是利用了單面鏡之類的東西,為了讓外面有身份的人確認是誰在裡面,以免驗錯或者殺錯。而房間的門鎖跟平時的房間門差不多,一個圓形的旋轉把手,由房間內外扭開都可以開門(如圖三)。不過為了將房間變成遊戲房,房內的按鈕鎖被改裝了,八個房間全部改成了遊戲系統統一控制的鎖。我不由得吐槽道:「這不就等於沒有鎖嗎……」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間的內部也很簡單,也就2m*1m的結構吧(如圖一,有門的那一邊是1m),只放了一張小沙發和一張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個擴音器(圖四),看來待會遊戲就用這個發言,還有一張大概是用來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發現插口的設計還是挺靈活的,尺寸要略大於整個卡片,那樣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會卡住。我剛關上門,就一把躺上了沙發椅,伸了個大懶腰……還好,這椅子還算舒服,能感受到這薄薄的皮層里裝滿了軟軟的棉絮……嗯?原來門下竟然還有個5厘米的縫隙,我的棕皮鞋還可以穿過去透透風……而這也是這道門唯一的縫隙了。那房間兩邊呢?我瞄了一眼,這兩邊的牆腳竟然是用木板徹底封住的,整個牆面沒有一絲縫隙。雖然只是比較薄的木板,敲一下卻聽著是實心的。門也是一樣,不厚,但是結實。門和牆都有兩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過去。就是說,又一個密室咯……職業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確認過了,封得很結實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能聽得出是隔壁房育羅的聲音。沒想到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還可以,再加上待會遊戲中還會放音樂,看來基本不用考慮聲音因素了,就怕我會聽音樂聽得睡著了——丫的這沙發椅還挺舒服的回去之後我也要買一張……

「喂喂你們怎麼都先進去了!我才剛去了個廁所!」一陣聲音傳來,似乎是武都德,「哪個房間沒人?」

「怎麼就你這麼慢!還有個六號房給你!」育羅的聲音從略遠的地方傳來,看來使用了擴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間,房間分佈見圖一)

過了一會,遊戲總算是正式開始了。我似乎聽到了門鎖「咔」的一下全部鎖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溫和的語音提示:「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可以行動真好啊……

反正沒我的事……睡個小覺算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驚醒,什麼聲音?槍聲?

「嘣嘣,蹦,蹦蹦蹦……」原來這持續的槍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背景音樂?而且還這麼大聲?就算我沒有作為探長的職業病,想到達我耳中的任何雜音也都會被自動淹沒在這種無比提神醒腦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在心裡默默地慘叫了一聲:這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殺手請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警察請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個哈欠。好無聊。而且持續的響聲都幾乎讓我有點耳鳴了。

「本輪出局的是八號房。請留下第一個遺言。時間為一分鐘。」

「我擦……你們串通好的吧!」聲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納……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個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牽動了一下兩頰的肌肉,直到他說:「算了……我都習慣了。不過這次我是警察。」

什麼!……

艾格納接著說:「但是我房間的門似乎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壓根沒能出去跟著同伴驗人。不過可能是我拍門的聲音跟表情讓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個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時間準備結束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驗到人了。而那個人就是……歐莫庵。她是殺手,我相信我的同伴。這一輪我們投死歐莫庵吧。」

艾格納竟然是警察嗎?這等於我們警民團隊先折一股,離輸掉遊戲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我顧不上憂傷,迅速地分析起來: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殺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還好說,殺手會不會有機會騙他?應該不會。因為他拍門的時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時間,殺手們只在他們殺人的時間出來,應該沒有機會猜出他是警察,再給他一張紙條。那會不會是惡作劇呢?我靜靜地分析著各種可能。

這時系統提示一分鐘到,下一個人發言。到我了,我是一號。

於是我說道:「排除有人惡作劇的情況下,我還算是比較相信八號的發言的……因為他真的是一直這麼倒霉。待會警察跟殺手都去檢查一下門鎖吧。」

這以後的發言我就直接寫我所聽到的了,有先後順序:

二號房,育羅:我昨天才檢查的所有門的門鎖,沒有問題。既然他號稱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搗亂還是在說真話了。當然,如果沒有人說自己是警察的話,我們就投歐莫庵。

三號房,歐莫庵:我是一個平民。大家不要跟著他們亂投我。艾格納可能是假警察。

四號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號在晚上死了,那他應該不是殺手。但是作為警察竟然沒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懷疑。我覺得可能是隨時想擾亂大家思路的亂民。

五號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較同意四號的觀點,房間哪有那麼容易壞?我保持觀望。

六號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納還是不會隨便說自己是警察誤導我們的身份的。既然他說自己從門下的縫裡接到了紙條,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號房,路人:對,艾格納的確是個警察,因為我也是警察。他說的歐莫庵絕對是個殺手,這一輪我們就一起投三號吧。還有,六號是個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於是進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給了三號,歐莫庵。歐莫庵出局。

「請留下第二個遺言。」(也是最後一個)

「我真的不是殺手!你們信了這個警察亂說的話,就等著輸吧!」歐莫庵對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輕輕地搖搖頭,閉上眼睛:誰知道呢。

「進入第二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過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間里呆著。

第二天天亮了。

「本輪的出局的是七號房。沒有遺言,遊戲繼續。」七號房是路人。

一號房,我:也不知道是七號是平民挺身而出說自己是警察呢,還是八號其實也不是警察。反正他們不能同時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殺手。根據上一輪的發言,阻撓歐莫庵出局是四號跟五號,建議從他們開始考慮投一下票。

二號房,育羅:同意。我會視情況投其中一個。

四號房,伊斯吉:因為我是跟育羅、武都德一起檢查的門鎖,所以我覺得我排除門壞的情況是沒問題的。反而一、二號位口供一致,而且二號有跟風的嫌疑,可能他們就是兩個殺手也說不定。

五號房,卡夫:我也覺得我懷疑死者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呀。這種時候還投我跟四號?我投一號吧。

六號房,武都德:這個時候把票集中起來不太好,畢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個了。既然你投一號,我投……二號吧。

投票結果,我投了五號,育羅投了四號,武都德投了二號,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號(我),結果我出局了。沒有遺言。

我暗嘆一口氣:伊斯吉在後面對我們一人一票的情況下還投了我,就是說他認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來伊斯吉也應該不是好人。那樣遊戲還有四個人,卻還可能剩兩個殺手,我們這邊大概要輸了。

「遊戲繼續,進入第三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我盯著門發獃:這個晚上殺手應該可以殺死警察結束遊戲了吧……

晚上槍聲依舊。但奇怪的是,在殺手行動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試圖擰開我房間的門。

錯覺嗎?

「天亮了,本輪出局的是二號。遊戲繼續。」

二號是育羅,但是遊戲還沒結束,那看來他應該不是警察。我想。

四號,伊斯吉:其實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驗的是育羅,不過隊友艾格納瞎蒙到了一個殺手。然後第二晚驗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們兩個不讓別人懷疑。最後一晚我驗的是六號,他就是殺手。來,四號,我們一起投他吧。

五號,卡夫:那就對了!其實我是平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斷可能害死好人了。殺手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你們發言吧,我看情況投一個。

六號: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沒有發言。

「時間到,開始投票。」

六號的不發言讓投票變得毫無懸念。四號、五號都投了六號。六號出局。

「遊戲結束。」門鎖也隨之全部打開。

但是……怎麼覺得怪怪的?


三.【警察】發現


「怎麼沒說哪方勝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開門問。

旁邊育羅走出來說:「好像是忘了設置……不過沒關係,應該就是發言聽上去那樣子了。武都德都不說話了不是嗎?」

「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我對面房的卡夫也走了過來:「是艾格納的聲音!」

我們循聲一看,艾格納的房間就在靠近客廳的角落,但是門上的把手卻被繩子綁在了旁邊的一個釘子上!綁得還很緊!這樣門就算沒鎖,從裡面也是根本連一條縫都打不開。這時候艾格納對面房的伊斯吉也出來了,我們合力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比較粗,直徑有1厘米,又繞了好幾圈,還打了好幾個死結……我們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繩子剪斷了。這下門終於能打開了,房裡面是一臉落寞的艾格納。

「……」他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剪刀和繩子,似乎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能出來。

「你們打算欺負我到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沒人回答他。他從來就是我們班裡最弱小的一個,家裡比較窮,成績不好,運動也差,經常被稍微有錢一些的同學比如武都德欺負,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殺人遊戲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出局,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沒想到這次難得抽到有個警察身份,卻被關在房間裡面沒辦法享受遊戲。雖然不知道是誰開的玩笑,但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現在氣氛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以前都是歐莫庵來化解這種局面的,她也自然成為了我們心中尤其是艾格納心中的女神。所以我們現在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間……但她的房門還是關著。更奇怪的是,從解開繩子到現在都有好幾分鐘了,但只有我們五個人出來了。

我試著擰開了歐莫庵的房門:「歐莫庵?」

天!我們的這位女神猶如從天上跌落凡間一樣,竟然就這麼垂著頭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長長的黑髮掩蓋不住一臉的鮮血。白色的珍珠項鏈跟項鏈上的紅玉也沾滿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雙手仍自然放在併攏的大腿上,手裡輕握著一張殺手卡。後面的牆上離地大約一米還能看到一個彈痕。我連忙上前檢查,她前額有一個彈孔,一槍致命。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襲擊似乎來得很突然,她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香消玉殞了。除此沒有發現什麼外傷,衣服也算比較整齊,跟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她身上只攜帶了簡單的化妝品跟一張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錶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間,沒有別的發現。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齊,地面跟牆面很夠乾淨,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迹。真是個異常簡單的現場呢。

「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兇案現場了!」我對外面已經驚呆的三個人說。艾格納看來還在自己的房裡沒有出來。

「悲了個劇……」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麼還不出來?」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間,先從鏡子里看了一眼。

房裡顯得比較散亂,沙發椅不知道為什麼被旋轉了九十度,現在是扶手對著我。牆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後……武都德跪著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顯然不堪所負,本來應該是不靠牆的現在已經頂在了牆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腳向牆邊移動的刮痕。武都德就這麼背對著我們,雙手幾乎是貼著身子垂下,一雙名貴的黑皮鞋也因姿勢跪著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著,鞋扣都快被撐開了,還露出了他的白襪子,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連忙開門進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從溫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鐘,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後才遇害的。他的身體有多處被扭打的傷痕,但是沒有一處是致命傷。額頭處有些石灰,大概是在牆上撞了一下。傷口雖然不深,但足以讓他暈厥。可能是太熱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經被脫下來放進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裡就只有鑰匙。帽子似乎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禮服也有些凌亂的皺痕。他的上衣口袋裡放著育羅的懷錶,懷錶上只有育羅的指紋。他原本繫緊的領口被打開了,脖子上露出了明顯的勒痕,勒痕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長約2.5厘米,寬約3毫米的更深的壓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兇器應該是直徑在五毫米左右的繩子,從勒痕上看,起碼有1.5米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條件的兇器。他左小腿的長襪子邊緣處的皮膚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壓著的緣故,因為卡片的壓痕應該會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紋(視乎方向),但是這個痕迹有深有淺,而且偏長,向腳踝處延伸。他的褲袋內側有一些被劃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門上的卡位里。褲袋裡被劃破的痕迹經比對,也不是鑰匙所為,那會是什麼呢?

我走出房間,艾格納也已經出來了,我壓抑住連續發現兩具屍體的驚悚,平靜地告訴他們這兩個人都已經身故。但我有更不詳的預感。我邁起沉重的腳步走向還沒出來的路人的房間,再次隔著玻璃往房內看了看。

從鏡子看到裡面竟然沒有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椅背,玻璃桌跟牆面。我試圖開門,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我只好趴下來從門下的門縫朝里看——卻發現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側著頭睜大眼睛瞪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這樣想象中的惡作劇笑聲並沒有出現。

仔細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槍,流出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於地板的緣故,只是向內匯聚,並未探出房間。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強行擠進房間進行檢查。她似乎是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幾乎沒有碰到沙發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頭的旁邊的地面上拿著一把手槍,槍口還對著她的頭。她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是右手的小指側面(也就是手掌的邊緣)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從黃襯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涼鞋,路人的衣物看起來還算整齊,只是因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她的身體還有一些餘溫,我的經驗告訴我,路人跟歐莫庵死亡時間相差不大,最多3分鐘。但武都德至少在她們死後15分鐘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內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的字寫得工工整整:

「歐莫庵:殺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殺……嗎?

我很快就報警並且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的鎖沒有出現問題,一直鎖著,所以屋內其實就我們八個人。法醫的報告與我的判斷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間跟我的房間布置也是一樣的,連同沙發椅一起檢查,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歐莫庵的房門外出現一個小凹痕,似乎被什麼東西砸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痕迹的。艾格納房間把手綁在一起的釘子據育羅稱是一周前設計遊戲留下來的,其實在每兩個房間之間都有一個釘子,原本是打算掛上一些畫用來裝飾的,但育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畫,這些位置就一直空著。綁住艾格納門把手的那條繩子據育羅說本來是他家的晾衣繩,但是不知道被誰拆了下來。他家也是幾乎什麼都沒有,除了電視基本沒有大型電器,休閑衣褲千篇一律,也沒有正裝皮帶皮鞋什麼的,甚至主人房裡的鞋櫃也只有五雙人字拖。電視的電源線只有1米長。電視櫃里除了紙筆還有些紙牌、麻將、電池、硬幣和餅乾。房子里也沒有任何機關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間里的牆面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離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確認是由路人手中的槍發射的,而出現在歐莫庵房間的帶有歐莫庵血跡的子彈也是屬於這把槍。這把槍只發射了兩發子彈。路人槍傷上也有著近距離開槍時特有的灼燒痕迹,槍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一張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壓在靠近鎖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跡,然而並沒有指紋,可能是被血掩蓋了。收集每個人拿著的身份卡,分別是:

警察:艾格納、路人

殺手:武都德、歐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羅、卡夫

我問起伊斯吉和育羅關於制卡的情況,他說整個遊戲,包括卡片,全是他們兩個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設計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訂做了這八張卡。商家也確認了這一點。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時育羅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納已經詳細地介紹了一遍遊戲規則和設定。謹慎起見,我還是重新測試了下遊戲系統,確認育羅跟伊斯吉所說的遊戲規則、設定都完全正確,流程進行也沒有問題。系統一開始會記錄下所有房間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後只根據這個身份記錄來判斷遊戲勝負的條件達成與否。但每次遊戲一結束,系統記錄馬上就會被刪除,因此並沒有能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育羅跟伊斯吉也證實了這一點。我著重檢查了下房間門上所用的感測器,發現它並不是像識別銀行卡一樣用的電磁原理,而只是識別卡背花紋的形狀。因為每種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肉眼識別十分困難,但機器識別就像掃二維碼一樣簡單(咦我穿越了嗎)。

「報告探長,一米半長的繩子兇器還沒找到!下水道也找過了,沒有任何銷毀的痕迹!屋裡幾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將的老人,他們作證說沒有人來過窗口,也沒有東西被扔出來。所有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其他疑點。還有,武都德的外遇屬實,對象是一位國際財閥老闆的女兒,經常在澳門揮金如土,她跟武都德還經常被目擊共度晚餐然後去酒店。至於路人,沒有查到她與除了育羅之外的其他人的關係。」一名探員報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沒有找到兇器嗎……那就是兇手還把兇器留在了身上?我拿著這疊身份卡,一邊用雙手輕撫,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殺手總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就像身邊隱藏著的半生半熟的這些人,今天還在有說有笑地享受聚會,明天說不定你就會倒在他們腳下。無論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畢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細欣賞卡背做得十分精細的花紋,各種身份卡只有著肉眼基本無法識別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連撫摸也摸不出來。卡背黑白相間的色調可以看出是鋼鐵與塑料構成,有種樸素而莊重的感覺,更是我最愛的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隊服顏色。扯遠了,總之就是一些做得還不錯的卡。現在我就在這一張張地細細地用指尖欣賞著卡片兩面的凹凸感,試圖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經駕鶴西去的故人們給我留下的死亡訊息……摸到最後一張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陣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這張卡翻到正面一看,有點詫異。原來,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於沒有找到兇器,儘管有些波折,他們還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納身上只帶了鑰匙跟一張五十元人民幣,但這張人民幣上面還用圓珠筆寫了些奇怪的數字:「020 8573 423」。育羅身上帶了一個用來計時的秒錶,一支鋼筆跟一張白紙。卡夫褲袋裡則裝著鑰匙跟錢包,錢包里有一張公交卡,現金數百。而伊斯吉卻是兩袖清風,連鑰匙都沒帶。至於我呢,我帶著鑰匙錢包還有……咦?!!!子彈盒?!!我難道穿著昨天沒洗的褲子出門了?還好盒子裡面一個子彈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檢查的時候一模一樣。嗯,都是空包彈,用來嚇人的。但是繩子兇器還是沒有找到,我甚至連大家的脫下來的衣褲本身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繩子帶子。


以下是口供。由於他們就坐在沙發由我來一邊監督行動一邊錄口供,其他負責檢查的與案件無關的警員們又是直接向我口頭報告的,所以他們也知道很多現場的情報,不會有什麼說漏嘴的情況。而括弧里是我的備註補充:

艾格納:我在進房后不久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現在想起來很可能就是別人捆住我的房間門把手的聲音。一定是誰想捉弄我,讓我難堪,第一夜還讓我出局,害我只能發表我的遺言。之後我就只想一個人靜靜,意識當然一直很清醒。呃……靜靜不是一個人,別問她是誰。槍聲?誰能聽到啊,我們的背景音樂就是槍聲啊,聲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時候似乎能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兇手?當然是路人咯。她不是還拿著槍嗎?還有育羅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弄到他上衣口袋裡面了。那張五十塊上面的數字嗎?當初別人找錢找給我這張五十塊的時候上面就寫著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經濟情況?……要你管?我還得起錢,真的,就那點賭債育羅跟伊斯吉也不會介意的。武都德?純屬死有餘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樣抽到了平民,還能幹什麼?活到最後,聽人說話唄。話說這裡房間的隔音真好,不用擴音器都很難聽到旁邊房間的發言。不過在育羅出局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擰我的房門,然後隔壁就有了打鬧聲。懷疑?可能是育羅吧,畢竟是屋主,對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會有隱藏暗道什麼的(並沒有)。而那幾個人都是在被鎖著的房間里死的,不打開門怎麼殺人啊?難不成我們還會穿牆神功?你說公交卡?你沒見過嗎?不就是可以上車打卡當付錢的東西咯!跟銀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還打折呢。我家離這比較遠,我又沒有車,帶張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訊,還挑釁了一下大家說歐莫庵就屬於他一個人,你們一群垃圾以後不準碰她云云。他算什麼鬼?現在倒好,死得活該!只是可惜了我們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個時候你探長跟育羅的思路其實沒什麼問題,不過我也覺得我的道理也說得通,對吧?我們當初確實是一起檢查了房門,沒有發現問題,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們警察也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把鎖壞了吧?(的確,鎖都是完好的,遊戲過程中的自動開關鎖也沒有問題)有沒有人擰我房間的門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專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麼說。真兇應該就是那個艾格納,動機當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歐莫庵又準備結婚了,心裡肯定不好受。門把手上的繩子應該是用點什麼機關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關係嗎?為什麼聚會我就一定要帶點什麼東西過來?我家又不遠,我又沒打算消費些什麼,就不帶錢咯。家鑰匙?我還在跟我爸媽住,我跟他們說了才過來的,待會還要回去吃飯呢。恩,武都德的挑釁是真的,但是肯定是開玩笑啦,誰會當真去計較這些,都是老同學嘛。

育羅:對,那懷錶是我的,我準備讓你們進去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看了一眼呢。遊戲進行到第三輪我才注意到丟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樣都被懷疑真的是冤死了。我們平民的門是一直被鎖著的,只有殺手和警察才能出去。這些房間的牆板有近期被破壞和接合的痕迹嗎(的確沒有)?不過有件事我比較在意,除了客廳電視櫃里的紙筆似乎被動過之外,總感覺客廳里還有東西被動過,但是你要我說似乎又說不上來……那些紙筆?哦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沒見過,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電視櫃里的。恩,對,路人也知道紙筆都放在那裡。似乎也的確是有人想擰我的房門,不過也就擰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開啦。不過路人應該不是自殺。為什麼?恩……暫時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是自殺。我那個秒錶是用來測試遊戲設定的時間準不準確的。而帶的筆紙是打算用來做筆記的,但是這一盤我光顧著計時了,完全沒有動筆。

我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次聚會,畢業后真的沒有相互聯繫過?這次聚會只是一次偶然?

答:沒有聯繫,即便是歐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來設計這個遊戲,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來找育羅,四個人玩了下牌什麼的,雖說也不怎麼愉快,但當時就敲定讓路人也來參加聚會,湊齊八個人來玩殺人遊戲。工作時武都德、伊斯吉、育羅三人一直在一起,離開時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離開,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個方向,沒有多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QQ聊天記錄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幾乎」?

當然最關鍵的是,起碼你們不會合謀了。

我暗鬆一口氣:「兇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證據還在你身上!」


謎題篇結束。不考慮合謀,請有邏輯地分析,解釋所有疑點並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兇手及其手法、計劃,和能將兇手定案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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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5-01-16 08:23提供
(259)

冬季到了,我因為不耐寒,出去運動的時候不小心上到了右腳,所以我來到了醫院做檢查,醫生是我的舊友所以他叫我晚上留在醫院療養一天,我因為想和他聊聊就答應了。
我住在三樓VIP3號房,這個走廊只有三間VIP房。每間房內有2人。
和我一起住的是一個老頭。是XX公司的董事,因為下樓的時候扭傷了左手,而來此住院。
因為對方人品不錯,所以我們聊得很投機。
晚上我和舊友在辦公室聊天,突然從我病房傳來護士的尖叫~!
我立刻從辦公室出去來到病房。看見老頭已經窒息死亡。
檢查結果如下:
1,窗戶是緊鎖的,沒有打開的痕迹。
2,死者是窒息而死,用的是扔在一旁的枕頭,枕頭已經揉得變形了。
3,死者有掙扎過的痕迹。
4,床上有本筆記本,右下角有摺痕,好象是手指輟揉造成的,地上有隻筆。
5,死者輸液管被扯掉了,地上還有少量輸液用的葡萄糖液體,已經凝固了。
6,地上的葡萄糖固體里有一絲的血跡。
7,床旁邊的桌子上有個杯子,裝的水是溫的了。
8,舊友查過角落的攝像頭的資料,沒有人走出過外面的走廊,只有事發前進去的SS公司經理與剛進去的護士,和隨後進去的我們。(因為隱私問題,裡面走廊沒有攝像頭,也就是說在裡面三間VIP病房和走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9,XX公司和SS公司是競爭公司。
10,只有VIP2里XX部門經理身上有類似葡萄糖的凝固液體。
11,走廊上很乾凈,沒有任何痕迹或東西。


收集到如下證詞證詞:
VIP1

一個富家女人(炒菜時燙傷了左手):
1,一下午我們都沒出去過。
2,我因為不習慣醫院的味道,所以每天都要洗澡。
3,後來我出來,就看見和我一個病房的男子在門口抽煙。
4,然後我就叫他幫我涼涼衣服。
5,幫我涼完衣服后,我們就聊了一會。
6,不久就聽見對面的叫聲。
男子,一個學校的體育教師(打棒球因為手套原因,接球時傷到了右手腕):
1,下午我們一直在房間里。
2,那女士去洗澡了,我看電視覺得無聊,就到門口抽煙。
3,看見旁邊那個傷到右手的人去過死者房間,一會又出來了。
4,然後和我同間的女士洗完澡了,叫我幫忙涼衣服。
5,然後我們聊了一會天。
6,後來就聽見對面有人尖叫。
VIP2,一個XX公司的部門經理(外出時遇見歹徒,打架時傷到右手腕):
1,我中午出去辦事去了,下午才回來,因為下午要輸液。
2,身上的固體就是下午輸液時不小心滴到的葡萄糖。
2,輸完液后,我覺得沒事,就去董事房間座了一會,就回來了。
3,回來的時候看見對面有個傷了右手的男子在門口抽煙。
4,我回房間后就睡覺了。
5,和我同床的應該是尖叫發生前不久來的,因為當時聽見房間里有動靜。
男子,SS公司的經理(因為車禍傷到了左腳):
1,我因為有些事情,所以這幾天都是這個時候回來(事發前不久的時間段)。
2,我回來就直接進病房了,看見同房的在睡覺。
3,然後我準備睡覺。
4,後來就聽見尖叫聲了。
我看了看調查,想了想證詞,突然明白了。

誰的嫌疑最大?

標籤: 公司 病房 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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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21-04-18 21:13提供 來源:33IQ網
(145)
(本題的背景是真實的,但是故事情節純屬虛構)
一年前,著名足球巨星C羅為中國某個位於山區小學捐獻了一座足球場,並與孩子們熱情互動,場面非常熱鬧;而一年後,得知C羅將再次光臨這所小學時,孩子們都非常興奮,老師們和校長也都十分期待。
只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因為老師和孩子們迎接到的不是一個C羅,而是兩個!兩位C羅的體型、穿著、造型、聲音都完全一樣,並聲稱自己才是真正的C羅,對方一定是冒牌貨。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校長一看兩人爭執不下,就想到一個主意:「要不你倆來比試自由球射門吧,誰能穩穩把球射進去誰就一定是真正的C羅。」
這所小學沒有專業門將,只有一位10歲的稍微接受過一點訓練的小學生,這次由他來守門。兩人開始比試,C羅A站在球前,一腳射門直接飛向了天空,落到了球場後面的空地上。
「哦。。」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陣嘆息聲。
輪到C羅B射門,只見他射出了一腳力量十足的電梯球,直奔球門中路,這腳漂亮的射門讓小門將都感到驚慌失措。就在皮球即將進入網窩的時候,C羅A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將球用頭頂了出去。
C羅B氣急敗壞,指著C羅A嚷嚷道:「你破壞了我的好球!你就是冒牌貨!勝負已分。」
校長思考了一下,說到:「對,勝負已分。」然後指著其中一個人說:「冒牌貨就是你!」
誰是真的C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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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4-05-10 19:34提供
(98)

夏日炎炎。白蘭地接到電話,X大圖書館發生命案。
他趕到現場。死者陳辰倒在地上,脖頸有勒痕,判定為窒息而死。死前曾有過掙扎舉動,手指有被人使很大力氣強行掰開的痕迹,看起來像是為了搶走什麼東西。一本書散落在不遠處。

一個穿著黑色長袖外套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來。"我就是管理員,有相關的問題可以諮詢我。"
根據管理員的敘述,圖書館恰好在三點十五到四點十五之間停電,而圖書館的電子操作系統也因此無法使用,書本無法外借和歸還,電燈和吊扇統統無法工作。本以為是意外停電,然而等了好久仍無好轉,因此不得不在三點四十左右臨時宣布閉館休整,而在此期間管理員和幾位打工的學生就留下整理書籍。

誰知也正是因為處於停電時間,因此該段時間圖書館內的攝像頭也終止了運作,因此未能拍到任何對案情有幫助的畫面。

以下是四位學生提供的信息:
凌澤:是我發現屍體的。當時我正在整理哲學系的書籍,彎腰的時候T恤胸前口袋裡的筆不慎滾到了書架下面(鐵質書架,下面距離地面約5cm空隙),於是我蹲下去看筆的位置,這時透過縫隙看到隔了幾排的書架那邊有人躺在地上,我過去推他才發現已經死了。
王川:我負責協助登記,死的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因為歷史系較偏門,書類又繁多,借的人寥寥無幾。但他來的很頻繁,而且很喜歡讀書。他來的時候大約兩點半左右,還了三本書,都在吧台那邊,還未來得及放回。之後他就去看書了吧,我沒有過多留意。
周清:休館后我去檢查是否有人沒離開場地。但是也只是草草看了看,走到最後幾排書架時,只是喊了兩句,沒人回應我就走了。可能當時屍體已經在那裡了。
付寧:陳辰和我是一個系的同學,但我們並不熟悉。清館后我和凌澤一起整理書籍,凌澤負責東邊,也就是歷史系那邊。我負責西邊。正在整理的時候我聽到了凌澤的喊聲,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而後整理他們說的內容,白蘭地了解到,就在停電前不到五分鐘左右,凌、王、周被管理員派去門口等待送書的卡車,停電約五分鐘后三人一起搬著書歸來,只有付寧一人出門后說要去體育館上廁所,並比三人晚回去三分鐘左右。然而在體育館訓練的同學又證實了確實目睹付寧去過體育館。

圖書館的電閘藏在一幅油畫的後面,拿下油畫,發現總開關呈斷開狀態。白蘭地只看了一眼,就斷定:電路並非偶然停電,是被人蓄意破壞的。
他皺眉問道:"沒人想到去檢查電閘么?"
管理員說:"自從我在任以來,還沒發生過因跳閘而停電的事。不過最近學校附近的道路鋪設管道,意外停電倒是經常發生,因此沒有過多懷疑。"
兇手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吧。白蘭地又問道:"那之前的監控能不能看到是誰關了電閘?"
"不能。只有圖書區設有攝像頭防止書籍丟失,電閘所在的門口處沒有攝像頭。"
毫無頭緒。再加上天氣熱,白蘭地的心情越發煩躁。他的額角滲出汗來。甚至感到襯衫都濕透了。

突然他想到一個細節,於是長舒了一口氣。對助手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他是怎樣看出電路被蓄意破壞的?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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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6-05-20 01:43提供
(123)

飄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點30分


飄雪的一個晚上,地上的雪已積了薄薄一層。

終於坐著車回到了鴻鵠庄之後,司扶著喝多了的學姐往上走。「還好打到車了,」司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著一個長著180cm身高的學姐新鶴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學姐的樣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狀態,胡亂趴在司身上。走到門口時鑰匙插了好幾遍才插進去。


說起來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幾次喝成這樣了,這種情況有且只有一個原因:被甩了。這次的男友更加過分,腳踩三條船不說,還跟智惠美說「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這個樣子司也受不了,眼看著學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裡完美崩塌掉,司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鴻鵠庄是個私營的女子宿舍,分上下兩層,長條狀,從玄關進入后只有一條通道,左面是樓梯,房間都在左手邊,一樓從門口到宿舍那頭按順序為:談話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學姐的房間。正打算往那邊挪動,司看見樓上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挑染著紫色頭髮,披著黃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條萬里,住在203.

「怎麼了智惠美,又喝了?」

「沒事啦,萬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難道不是在給可愛的學妹添麻煩嗎?」

司楞了一下,趕緊打招呼:「初次見面,我叫天野司。」

萬里哼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估計又是失戀吧,她最近總是因為這種事情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那麼智惠美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要上樓。

「等等啊,智惠美學姐我一個人可能有點難,能來幫幫忙嗎?」

萬里聳了聳肩,「好吧,看在這個傢伙塊頭那麼大的份上。」


路過了談話室和住著早戶亞紀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亞紀燈還亮著,是不是還沒走啊?」

「早走了,亞紀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決賽是吧。唔,知道了。。。」說完又趴到了司的後背。

「那怎麼燈還亮著?」司很疑惑。

「忘了關了吧。。。」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穿紅色大衣小麥色膚色,挑染金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聚在這種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戀了?」田子倉忍問道。

「一針見血。還麻煩了學妹呢。」

「哦是在外邊喝的啊,我還以為是在談話室。。。話說談話室的東西不是昨天的嗎?還沒收拾乾淨啊?」

「這不是昨天給亞紀開送行會嘛,雖然只有我,亞紀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沒參加是嗎。。。」

「沒辦法,畢竟是以前的對手,總不可能陪著笑坐在把自己在半決賽打敗的對手面前還要祝她獲得冠軍吧。」

「據說為了決賽的日程,她連父母帶她去歐洲旅行都拒絕了呢。」

「話說你們仨人用了6個杯子啊,洗個杯子能把你累著啊。。。」忍發牢騷道,然後走上了樓。順便,她的房間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換酒了嘛。。。反正有阿姨會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裡已經是10分鐘之後的事了。之後萬里就上樓了,而司因為擔心智惠美晚上會出什麼事而留了下來。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點


被智惠美的豪邁的打呼聲叫醒以後,司拉開的陽台的玻璃門,估計因為凍住了所以用了雙手。然後司開始自己找東西做早飯。

「都做了這麼大犧牲了,這點小事沒什麼的吧。。。」接下來司打開房間里的電視。


「今早6點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東京B女子大學木偶部的學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體崩塌,救援活動正在開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學姐,學姐!」

慌忙搖起來超大起床氣的智惠美學姐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亞紀,是在B大學嗎?」

「是啊,怎麼了?」

「出事了!快看新聞!」


接下來智惠美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新聞下面的一行字:全員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換了個套衫,對司說道:「我們去通知他們吧。」


由於一樓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無人居住), 他們從201通知起,本明光惠,瀧谷清香,上條萬里,若宮芳乃,(205無人居住)她們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時候,一股異常刺鼻的臭味傳入了鼻子,是一種燒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裡怎麼這麼臭。。。啊!!!」

順著學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見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景象。


現場的調查報告:

被害人:田子倉忍,鴻鵠庄206住戶

地點:自己屋內


狀態:    貌似剛洗完澡,頭髮梳到了後邊

     現場沒有任何兇手的指紋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傷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後補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跡而且右手食指處於伸直狀態,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墊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塊,手指正指著那個位置,剪下的塑料墊子下面沒有血跡

     現場的爐子被使用過,左邊燒了一副塑膠手套,右邊燒掉了剪掉的墊子和另一副塑膠手套,手套應都是兇手準備的,手套來源無從查起。

     現場有兩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魯米諾反應,但經查發現是動物的血

     再次搜查時發現在談話室的剪刀沾有血跡,且所有住戶都知道談話室有剪刀。無任何指紋

     第一發現人為智惠美與司,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單手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門外積著幾厘米的雪,沒有任何腳印。雪在昨天11點以後就停了。

     宿舍的大門是開著的,只留下了昨天進入宿舍的三道腳印,分別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樓陽台與二樓離得不算太遠,人可以翻越。二樓陽台兩戶之間只隔了很低的矮牆。

死亡時間:深夜12點到1點之間


動機:所有人動機均為同一:被搶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搶過男朋友,並且並非主動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別戀。現交往男友與宿舍所有人並無瓜葛。

     亞紀被搶過兩次,曾抓著被害人說要殺了她


不在場證明:均無。


證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馬縣一整天並過了夜,周六晚上7點后回到宿舍,到兩點睡覺為止並未聽到任何響動

     瀧谷清香:周六與木偶部的朋友去採購,晚九點回來,一整天在涉谷,回來就睡了。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條萬里:一整天在屋子裡試驗做新式煎餅,並在7點的時候給了芳乃成品,然後12點睡覺。另外指證清香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

     若宮芳乃:到凌晨5點都在看連續劇,貌似有東西倒下的聲音,但忘了幾點

     早戶亞紀:被證實死於山體崩塌的意外

       新鶴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點,與司一起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什麼也沒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約會,其男友有鄰居的不在場證明


證據已齊備,現在就差把犯人揪出來了。


(此為軌跡X邏輯的一個案件,調查報告是整理過後的)





標籤: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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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2-08-27 07:00提供
(120)

警局的阿非是奎恩的忠實擁躉,而小劉則對福爾摩斯崇拜不已,為此少不了為了維護自己偶像而發生的口角。不過這樣一對搭檔,一個擅長邏輯推理,一個精於調查取證,倒是合作破了不少案子。這天局裡接到報案,某小區一住戶被害,兩人便立馬趕往案發現場。被害者王某,為某信貸公司總經理。案發現場雖然凌亂不堪,但仍然可以看出奢華與糜爛的生活作風。死者虎背熊腰,倒在一大灘水中,細看下原來是一個巨大的金魚缸打碎了之後漏出來的水流了一地。
阿非看了一下現場正要開口分析,立刻被小劉打斷:"不要影響我工作,取證的時候請保持安靜!"於是阿非就站在一旁粗略的觀察現場:
死者仰面躺在水裡,胸口插著一把裁紙刀,鮮血在書桌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迹,忽然阿非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桌上很多地方都濺到了血跡,可是有一灘圓形的血跡卻出現了一個缺失的直角。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死者胸前的衣服凝固的血跡上留下了一深一淺兩個模糊的腳印,左腳印留下的的顏色明顯更加深一些,沉思了一會兒,阿非小心翼翼的避開
地板上的水跡,繼續觀察著現場的其他線索。這時候,小劉初步進行完了對現場的勘查工作,兩人留下法醫和其他人員在現場遂返回警局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了沒有?"阿非問小劉。
"我只是檢查了一下現場的指紋和腳印,除了被害人本身的腳印和指紋還發現較新的三種腳印,包括兩男一女,具體的結果等明天吧。關於死者我也稍作了檢查,致命傷為不深不淺胸口的一刀,幾乎當場死亡,而在死者右手腕外側也留下了一刀鋒利的割痕,還有一個小的奇怪擦傷的痕迹,在這道割痕左上方約10厘米處。"
"如此說來,兇手在我腦海中的形象逐漸開始明朗起來了。"
"不可能!你現在根本沒有確實的證據,絕對想不出什麼好的結果,你就不要瞎扯了,你那幾套我早就見識過了。"
……
第二天,有了新進展--死亡現場報告來了。
1.通過對死者周圍人群的調查,確定了三種腳印的主人,分別為吳某,章某,葉某。且三種腳印都是有來有回,不過沒有檢查到決定性證據--即帶血的腳印。還有一點,死者身上的那兩個腳印雖然模糊但看起來很顯然是男性的腳印。
吳某,男,25歲,死者生前公司的資深財務,面臨失業危險,因為王某發現了他的貪污劣跡,但看在吳某位公司也作了不少實事,雖然要將他開除,但是答應他不會送官公斷。
章某,男,30歲,死者的商業客戶,因為長期欠款被催,對王某懷恨在心,但又因為手頭沒錢,非常苦惱。
葉某,女,27歲,與死者有曖昧關係,死者曾答應與妻子離婚娶她,不料近日卻變了卦,要把葉某甩了。因此最近李某對她認識的公司的每個人都一肚子氣似的。
2.死者身上的三處傷口確認為幾乎同時留下;身體上還發現一塊被魚缸撞過得青紫
3.死亡時間為當天早上10點至10點半之間,其間三人都有來拜訪過死者,並且三人皆聲稱不知道其餘兩人來過。
4.吳某葉某皆彼此較為熟識,章某與此二人皆互不相識。死者與葉某關係雖然密切但從不在女人面前提什麼公司里的事情,而與章某的每次接觸也是冰冷無情,拒人千里
5.從小區管理員的口中得知的信息:管理員10點到10點15剛好出去辦事,回來時為10點20分,此後不知多久只見到過一人出入大門,但因為此人掩面而行,無法判斷性別及其他細節問題。不過,據他說從小區入口到死者房間因為只有一條路可抵,需要花至少10分鐘的時間。死者居住的那棟樓電梯也只有一部。
6.書桌自帶的機要保險柜被打開,目前無法判斷是否丟失文件賬本之類的東西,鑰匙只有一把歸死者藏著,密碼也只有死者知道。
看完這份報告,阿非問小劉:你有什麼想法沒有?現在線索較多了。
"三個人的口供都還沒出來,你能想出什麼東西?別白費力氣了!"
"不一定,我現在還差一點點就可以找到真兇!"
"噢??這樣吧,我這裡還寫了三條線索,你隨便抽一張,我就不信你能有啥作為!"
阿非隨手抽了一張,看完之後對小劉淡淡一笑,道:答案就這樣揭曉了,看來我運
氣也不錯的,哈哈!
小劉急忙搶過那張紙條一看:吳某及葉某皆為左利手(左撇子)。
請問:
1)兇手
2)敘述推理過程
3)推測事件全過程

本案參考:埃勒里·奎恩x之悲劇(第九章),關於左右手腳的問題, 以及Y之悲劇(排除法的思維方式)

標籤: 小劉 現場 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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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5: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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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23-03-12 13:59提供
(61)

killer偶然得到了死亡筆記,只要把別人的名字寫在上面,並想象這個人的樣子,40秒后這個人就會死,killer還發現,從死亡筆記上撕下來的紙也能使用。killer本名夜神月,已經使用死亡筆記殺了很多人(指罪犯和企圖阻止他的人),killer的名號已經家喻戶曉。

killer和偵探L的正面對決!

這天,killer以滿分的成績考入東京大學,而另一個滿分的人就是L(世界第一偵探,懷疑夜神月是killer,已向killer宣戰)。

東京大學校長:新生致詞,新生代表,夜神月。

killer聽到後走上舞台。

校長:同樣是新生代表,流河旱樹。

L同樣走上舞台。

學生A:流河旱樹不是那個明星嗎?

學生B:怎麼可能,這完全不像,估計是重名。

L和killer開始致詞,:「在萬物叢生的季節,春天的氣息中...」致完詞,二人走下台。

偵探L:夜神同學,警政署夜神總一郎的兒子,擁有與父親不相上下的正義感。

killer:(這傢伙怎麼回事?)(括弧中的內容為解釋或人物心理

二人坐在了座位上。

偵探L:而且自己也立志成為警界首長,過去曾對幾起案件,提出建議並成功破案,現在也對killer事件感興趣,我相信你對的正義感和能力,如果你能發誓不告訴任何人,我想告訴你一個有關killer事件的重要信息。

killer:(怎麼突然說這個?還是不要理這傢伙為妙吧。但是,有關killer事件的重要信息......)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重要信息是什麼?

此時偵探L把頭轉向killer。

偵探L:我就是L。

killer:(怎?怎麼可能?這傢伙在說什麼啊?L不可能自稱自己是L吧,本來就覺得他是個奇怪的人,他真的不正常嗎?)

此時killer很糾結,偵探L正在觀察killer的臉。

killer:(不...不妙,別緊張,如果他是L的話,我應該要以夜神月的身份,做出自然的表現)如果你是L的話,那就是我尊敬並且崇拜的對象。

偵探L:多謝,我會報上名字,是覺得你也許能協助解決killer事件。

偵探L:(夜神月是killer的可能性不到5%,但是在所有人里,他是最讓人有感覺的人,你太完美了,而且如果你是killer的話,沒有比這個壓力更大的吧)。

琉克(killer的死神):如果他真的是L的話,那真是了不起呀。(除死亡筆記持有者外,其他人均聽不見死神講話)。

......

killer回到家,盯著死亡筆記。

問:流河旱樹是L的真名嗎?夜神月會不會嘗試以流河旱樹的名字用死亡筆記殺死L?


標籤: 偵探 筆記 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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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23-08-24 20:29提供 來源:33IQ網
(27)
花粉過敏案
摘自2007年《今日說法·斷案高手》專欄節目,我根據當時電視節目回憶出來的
「白雪,白雪,你怎麼了,快,快打120!」
在一場模特四人決賽中,白雪上台前突然暈倒。經過檢查,白雪是吸入了花粉,因花粉過敏導致呼吸困難。偵探和助手立即趕到現場,助手在檢查化妝室的物品,偵探在調查情況。
負責人:偵探,我們都知道白雪她花粉過敏,這化妝室里連鮮花都撤走了,凡是花粉和花有關的全都不讓帶進來的,就是為了白雪。哎,白雪是我們認為最有希望拿到冠軍的,突然發生這個情況讓我感到很詫異。
偵探:當時現場還有誰?
負責人:化妝室里有化妝師,他一直跟著這些姑娘們幫著化妝,哦對了,還有小梅的媽媽,白雪和小梅是表姊妹,她媽媽一直跟著她倆參加比賽。今天是總決賽了,上次是八進四,這次四個人要分個最終名次和大獎的。這四個人白雪第一,小梅第四,還有兩個,莎莎第二,姍姍第三。這次比賽必然淘汰一個,剩下三個人按照名次發放20萬、10萬和5萬獎金的,她們都在這屋子裡。除此之外就沒有別人了,我就在門外站著沒進屋。
助手:偵探,桌子下面地上有一塊牙……哦不我看看哈,呃……是一個跟牙差不多一樣大的蠟塊,上面還有一點點的紅色。
負責人:醫生說,白雪是上台前五分鐘吸入的花粉。
助手:在現場,粉撲,粉撲盒,蠟塊上都有花粉的殘留。
偵探詢問第三名的姍姍。
姍姍:我正在準備,梳頭髮,沒注意她們。但我知道,化妝師很煩小梅她媽媽,嫌她瞎操心瞎忙活。我覺得吧……莎莎比較可疑,她虛榮心強,好勝,估計她現在暗慶自己是第一了,她還自己嘀咕自己必然冠軍。
偵探詢問第二名的莎莎。
莎莎:我在準備呢,在塗指甲油。怎麼,你懷疑是我?你們不是檢驗出花粉在粉撲盒子里嘛,這可都是化妝師帶的,我也要好好化妝,我也需要準備啊。要我說,姍姍的嫌疑最大,你想想,第一名20萬呢,她母親病重正好缺錢手術,我無所謂,但對她來說那太重要了。而且化妝師給她化妝的時候她一直跟化妝師鬼鬼祟祟的,有說不清的好感。我感覺……這是他們合謀的。
偵探詢問化妝師。
化妝師:哎呦,給這幫姑娘們化妝,那可真的是費勁。要我說誰異常……反正都很異常,真的是一群棒槌!哦我覺得小梅媽媽有問題。她老嫌我這那沒做好,像跟屁蟲一樣叨叨,特煩人。哦對了,當時白雪上台前,小梅剛下台然後趴在檯子上大哭,還抱怨她媽說什麼都賴你非這麼做動作啥啥的。我肯定墊底了!還有,白雪上台前,是小梅媽媽給白雪打的粉撲啊,我之前給她們化妝好長時間啥事都沒有啊,這不可能是我乾的。
偵探詢問小梅媽媽。
媽媽:小梅沒演好,我比較著急,看到白雪要上台了還多囑咐她幾句,可誰知道呢,我怎麼跟我姐說啊,雖然白雪不是我親生女兒,但我和我姐關係很好,白雪我都視為親人一樣,我不可能陷害她的。要我說異常情況的話,就是化妝師和姍姍特別親熱,他跟一個娘炮一樣,幹活不認真,我好歹也做過化妝,看他化妝不認真我就給小梅和白雪補了補妝,我當時看到莎莎起身讓開,然後趕緊讓白雪坐上去,在那位子上沾上粉撲給白雪化妝,就是看莎莎指甲長的像怪物似的讓我感到很噁心。
助手詢問小梅。
小梅:我怎麼知道,我剛下場就很難過趴在桌子上哭著,然後我媽安慰我給我姐上粉撲去了,我就坐著哪都沒去……然後白雪就暈倒了。
偵探讓助手檢查這些人手上有沒有花粉。
助手:姍姍和小梅手上沒有,化妝師,小梅媽媽還有莎莎手上都有花粉。
偵探:看來……這場模特決賽中,暫時領先的選手白雪因為花粉過敏而無法參賽。粉撲和粉撲盒上發現了花粉,化妝師,莎莎,和小梅媽媽手上都有花粉痕迹。化妝師和姍姍關係不錯,會不會是他倆串通,讓姍姍取得好成績放花粉?莎莎一直在化妝間坐著,會是她嗎?小梅媽媽為了不讓女兒難過,給白雪補妝的時候想到這個計謀安慰女兒呢?還有那個蠟塊,牙齒大小,這蠟塊……和這個事件有什麼關係嗎?
請大家分析是誰給白雪下的黑手。
標籤: 花粉 蠟塊 粉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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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6-03 18:00提供
(133)

一日,A如往常一樣來到工地裡面開始工作,但是還沒有走到放工具的倉庫門口,就發現倉庫裡面飄過一股很濃的燒焦氣味,他馬上打開門鎖查看情況,但是鎖打開了門卻怎麼也推不開,這時工友BCD都趕來了幫忙,但是倉庫門從外面怎麼推都打不開,A感覺事情有異,馬上報了警,JC來了用機器撬開了門,JC和眾人一起用機器把門扒開,一看一塊接近2立方米的混凝土快堵在門口,JC進入倉庫,發現老闆M已經被死在裡面了(屍體已經燒焦),這時W警官來到了現場觀察了一下,發現現場是一個高度密室,這是一個只有30平米的臨時倉庫(用於存放工地的各種工具),倉庫裡面只有一扇門(門上面只有一個貓眼),外加一個排氣扇(很小的最多能伸進去手臂),排氣扇在門的旁邊的牆壁上距離地面接近兩米,除次之外倉庫裡面再沒有其他的出口,死者到的地方是倉庫的中央,倉庫裡面燒的面目全非(倉庫門用的是掛鎖,只能從外面鎖門),C和兩個JC好不容易把混凝土塊搬了出來,居然要3個人才能勉強搬動 ,搬出來后發現混凝土塊底下有一層塑料薄膜,工地的4個人的證詞如下;

A:我儘早一來就是這樣他的死與我無關(A昨天在倉庫找工具的時候,門響了一下,他出去看來一下,沒什麼人,以為是幻覺就沒多在意)。

B:昨天我早早回到了家睡覺了,我走的時候工地裡面C還在澆灌給大樓澆灌水泥呢。

C:昨天接到了臨時任務就加了班,把大樓澆築一下。

D:那傢伙死了活該,誰叫他這麼剝削我們工人,我是昨天走的最早的一個,走之前我把倉庫門前的混凝土快都擺到了一起並且在下面都墊上了一層塑料薄膜因為下雨對剛澆築好的混凝土塊有影響。

從口供上面知道ABCD都對老闆M有很大的不滿,但是兇手只有一個,這是鑒定課來了消息,死者M屍體口腔十分乾淨(燒焦了很難估計死亡時間估計>8小時),致命傷不是燒死而是被人勒死的,倉庫外面擺放的混泥土塊的確少了一塊,但是JC百思不得其解,兇手到底是怎麼殺人的製造密室的,沒有辦法,只好請來L探長,探長來看了現場和證詞,先是思考了一會,突然外面下起了雨,探長抬頭看到了一眼排氣扇,探長一指四人中的一人,說了一句話,其中一個人低下了頭……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PS;M老闆的公司就是研究速凝固混泥土的,澆築+凝固只需4小時)

標籤: 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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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4-07-20 18:02提供
(99)

在赫泰德街上,平時是個熱鬧的地點。人來人往,攤販設立極多。攤販也有各種不同的商品:從賣畫到幫忙作畫、賣動物到幫忙養動物、賣零件到收購不要的零件......大致上就是你想象的到的都有,幾乎每一戶人家都會擺攤。

有一天,街上突然少了個攤位,是個賣雕刻品的。因為這太不尋常了,所以維安人員在按門鈴確認沒反應后就直接破門了,結果在房間內找到老闆的屍體。

平時這個老闆人很好,沒有與人結怨,所以警方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請了市裡辦案成功率100%的警探艾米特 ‧ 賽提德來幫忙。

這位警探在了解情況后,就馬上請了三個人來記錄口供。這速度之快讓警局內的人都嚇到了。

第一位是這位老闆的鄰居妮羅伊芙,年紀大約20出頭,是個非常年輕的女子。但是外表與一般女性形象差很多:頭髮亂亂的、衣服有點臟、指甲好像一段時間沒剪了。

第二位是這位老闆的同行競爭對手伊羅普 ‧ 勒克斯,年紀大約40出頭。他們擺攤的位置很近,所以時常會看到顧客走過來又走過去。但因為那位老闆賣的東西似乎比較容易受到顧客的青睞,所以他總是沒辦法賺很多錢。

第三位是一個向這位老闆借過許多錢的特貝多,至今35歲了但事業未成。他曾經有各種不同的想法,但總是無法得到迴響,所以欠的錢還有很多。


(警局內)

艾米特 :「今天請大家來想必都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就是一個賣雕刻品的老闆死了。那我們就直接切入正題,請把你們所有與他有關的事情以及昨天晚上在做什麼事都盡量說出來。特貝多,從你開始。」

特貝多 :「我事業失敗的次數,是連30公尺外的住家的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我每次想創業的時候都是向他借錢,但每次都不成功。剛開始時他還會跟我提起欠了多少錢,但那也是13年前的事了,在那不久后他就再也沒提過。

     「差點忘了...我昨天晚上在房間里一直構想著另外一個新計劃,從七點回家后就一直沒出門過。我樓上的那戶晚上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進進出出,他可以作證。」

艾米特 :「所以你欠的錢真的是非常多?」

特貝多 :「把所有欠的錢如果再加上我自己訂的利息標準的話大概可以買十棟房子了吧...」

艾米特 :「這樣阿...真是辛苦你了。那妮羅伊芙妳呢,今天妳看起來特別的...不同。」

妮羅伊芙:「是阿...今天早上聽到他死亡的消息時,我心情非常差。差到你們來找我的時候我還沒打理自己的儀容。

     「我是個在街頭拉小提琴維生的人。有時候會停下來資助的人沒有達到需求,所以我需要依靠他來維生。他對我也非常和善,就好像是他的女兒一樣,我心中非常感激他。但我每次借的錢最晚半年內都會還清,畢竟我還有個小本生意可以賺。」

艾米特 :「那真恭喜妳,至少生活上少一個壓力。那麼妳昨天是在做什麼呢?」

妮羅伊芙:「對不起...我忘記說了:我之前湊集了資金,到遠地去瀏覽了一會,而最近才回來。當然我是不會把小提琴跟著帶去的,所以我已經一段時間沒拉過了。昨天晚上我在家裡重新把小提琴拿出來拉,好讓我今天可以繼續在街頭上表演,我附近的居民皆可作證。」

艾米特 :「好,那麼你呢?伊羅普?」

伊羅普 :「我也是賣雕刻品的,想必妳也知道。雖然我們在市場上是對手,但私底下非常要好。我常常向他請教有關這行的問題 ─ 畢竟他接觸的比我深很多。他也很常請我到他家吃飯,我是沒理由要去殺害一個願意請對手吃飯的人的。

     「而昨天晚上我去附近的公園慢跑,雖然我朋友沒有跟著我跑到我家來,但當他跟我道別後我很快地就進到家裡了,且之後沒再出門。我的那位朋友和鄰居可以作證。」

艾米特 :「謝謝你。那麼請你們先回家一下,你們下午會接到通知是否要再來警局一趟,但是這段期間你們不會知道我們的決定為何。」


警察們在艾米特的指揮下向嫌疑犯所指出的證人詢問一番,皆與證詞無異。正當此案要堆到柜子上時,艾米特突然說:

「請給我電話,我要把他們三個其中一個帶來警局。」

請問:艾米特究竟是發現誰的口供有問題呢?

標籤: 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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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想象 思維
於 2021-07-13 14:34提供 來源:33IQ網
(178)
十傑是一個十分猥瑣的男人。每次公車上或者電梯里,只要人一多,手腳就開始不老實。為此,他在外得罪了不少人,甚至有幾次招來了警官。可他依舊我行我素,惡習不改。

一天晚上,十傑回到居住的旅店,發現隔壁換了一對情侶。十傑居住的旅館牆壁隔音不好,加上這對情侶十分古怪,晚上動不動傳來十分奇怪的噪音。最後,十傑忍不了了,發狠的沖著對面大喊一句「安靜!!」,又使勁錘了幾下牆壁。隨後,那邊便沒有了聲音。隨後,傳來男生出門的聲音。十傑有些擔心那個男生來報復,連忙到貓眼處看了看,並無什麼異常,那男生是出門買東西去了。不一會,對面的那位女生竟主動登門,「不好意思,先生,剛剛打攪到您了,實在抱歉。」十傑透過貓眼,向外一望,嗬!!!!這位小姐竟如此美貌!瞬間,之前的不快一掃而光,十傑直接打開了門,「啊……哈哈哈,沒關係啊,我剛才有點衝動。小姐,不介意的話,喝一杯如何?」那位提著大包的女生竟也沒有反對,直接走了進來,將包放在桌上。可她卻提出喝可樂以代替酒,十傑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在意,反正對他來講,重要的不是酒,而是眼前的美人。。。

連喝4杯,肚子有點漲。「不好意思,去趟廁所啊。」十傑說著走進廁所。正方便著,卻聽到外面時不時傳來「滋滋滋」的聲音,很像什麼東西鑽牆的聲音。可十傑沉浸美色,根本沒當一回事。送走小姐后,十傑便直接睡覺去了。

直到半夜,十傑起夜去趟廁所,「看來可樂喝多了。」他打開燈。從廁所回來后,突然聽到對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忍不住輕輕將耳朵貼到牆壁上,聽著聽著,隔壁那對情侶似乎在。。。。。。

十傑的精神一下子打了起來。整個臉貼在牆上,準備享受這「美妙」的聲音。突然,他只覺一顆子彈穿過牆壁,擊中他的太陽穴,瞬間。。。。

第二天,十傑被發現死在旅館中。
已知:電鑽足夠鋒利,旅店內部無任何槍械。(看不懂沒關係啊,這個是給已經推理到這一步的人寫的)

請問,以下說法正確的是?兇手是誰?作案方法?
題很簡單,后兩個才是大頭。有能力的做后兩個吧。做完看解析。此題半原創,在原題的基礎上增添了很大的改動,有錯誤指出即可。謝謝
標籤: 十傑 聲音 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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